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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驯化

 

「啊——!」像电一样的刺激让他下身又微微抬头,他挺起腰面上失神,瓦伦为了缓解他扩张期间的不适,动不动就往前列腺上戳刺,凡诺斯被折磨得只觉得快哭了,这种快感太过可怕,像不断把他往高潮上逼。

第三根手指进去,括约肌被扩张得软了些,埋在穴里的手指朝着不同方向张开,又换来凡诺斯不适的呜咽,但这种可怜的声音丝毫不能打动瓦伦,他只觉得越叫他的下身就越硬,现在早就硬得快射了,直挺挺地将裤子撑起大帐棚。

等到终於差不多了,瓦伦拔出手指,把裤子里昂扬的巨物拿出来,双手握住凡诺斯的腰往下拖,与他下身相贴,他的东西就贴在凡诺斯的小腹上,指尖在他肚子一点,对羞耻又害怕的凡诺斯说:「你看……如果插进去的话,会到这里,会插到你的肚子里。」

「不行,太深了……」那根阴茎大的不像人的,又粗又长,凡诺斯根本无法想像它插进自己的身体,会捅到肠子多深的地方,瓦伦是存心吓唬他的,他轻笑一声,拽住他的脚腕,将他翻过去跪趴着,「你今天才生病,我不动你,把腿并起来,我就在外面。」

凡诺斯听到今天能逃过一劫,暗暗松一口气,听话地把腿并拢,热烫的肉棒从後面插进腿心,会阴和囊袋全部被摩擦,瓦伦像模拟性交一样抽插,遍布青筋粗砺的肉棒一下一下蹭着敏感的地方,明明没有插进去,凡诺斯却觉得自己彷佛就在被侵犯,烫得他腿根颤抖,阴茎被磨蹭得立起,後面人闲置的手移到他胸口,揉捏自己艳红挺立的乳尖,双重夹击,阴茎却被冷落,凡诺斯下意识想伸手摸,被瓦伦按住了。

「想要……想要……」凡诺斯说不出自己想要什麽,扭着腰小幅度挣扎,瓦伦的胸膛就抵在他後背,被完全围拢压制的情况下,他根本就无法挣脱控制,瓦伦对他什麽时候高潮有强烈的控制欲,他不允许他自己碰性器,他的高潮射精只能被他给予。

「乖,不可以自己碰,等我……」他说完腿间抽插的速度又更快了,凡诺斯不敢看自己腿间进出那个狰狞的东西,但即使如此他也知道大腿内侧一定被磨红了,开始出现轻微的刺痛,他小声喊疼,瓦伦也知道自己要很久,他伸长手从床头的矮几里拿了一个小瓶子,打开倒在他们相连的地方,浅淡的花香味弥漫开来,冰凉的液体缓和了腿间的灼痛感。

「什麽?」凡诺斯扭头疑惑地盯着瓦伦手里的瓶子,猝不及防被猛然大力抽插的肉棒弄出惊呼,瓦伦凑到他耳边,咬着他耳垂的软肉低声道:「润滑的,让你舒服点。」

凡诺斯敏感地一抖,他耳朵怕痒得不行,这样的刺激让他後颈都跟着发麻,手指蜷缩抓紧身下的被子。

「你太久了……」

瓦伦迟迟不射,凡诺斯忍不住小声埋怨,肉体撞击的晃动下,他的声音听起来彷佛字与字间粘连在一起,有股说不出的软,瓦伦被他撒娇似的声音撩拨得小腹一紧,差点射精。

「宝贝,你故意的?」他报复性地捏住凡诺斯的性器,指尖钻进铃口轻轻抠动,凡诺斯「啊」了声,双腿软倒,被瓦伦一只手臂圈着腰捞起来,他抓住折磨龟头的手,扭头红着眼尾求饶,「什麽故意的……呜嗯,不要了!」

瓦伦听话地把指头移开,却没有放过他,他加快速度在腿间挺动,握着可怜的阴茎改用指腹摩擦铃口,那里被玩出强烈的发泄感,彷佛有什麽要从那里出来,这让凡诺斯难以抑制地想蜷缩起来,他难耐地拱起背,背上的蝴蝶骨却传来濡湿的舔舐触感。

他背肌不由自主紧缩,又想往下拱,一时被两边折磨得不知道要朝前缩还是向後仰,混乱地在男人给予的刺激下无所适从,青涩的身体诚实地反应他的不知所措,这种尚未被采撷的生涩让瓦伦升起掌控的快感。

乳尖、小阴茎、阴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开发,最好每一个地方都被调教得轻微触摸就可以感受到快感,被他抚摸着皮肤就会动情勃起,想到这,他的心口充斥着大股大股的愉悦,如果一手将少年塑造成他喜欢的模样,像是他量身订做一般,连性慾的快感都要由他赋予,只是想像,就足以令他心口麻痒。

大股的白浊溅上凡诺斯的胸膛,凡诺斯被烫得一抖,在弥漫的腥羶气味里跟着射了,瓦伦抱着凡诺斯去清洗,等回房後把一个东西拿了出来,这东西凡诺斯眼熟得很,他前几天才见到过,红着脸结结巴巴问:「为、为什麽这里也、也有?」

瓦伦抓住他推拒躲避的双手,轻松把人抓进怀里,翻了个身背朝上,拿着润滑的香油淋在那根假阳具上,「每个地方都准备了。」

凡诺斯反抗无果,臀瓣被掰开,两只手指在肉穴里侵犯搅动,一下又一下撑开穴口,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细碎地呻吟喘息,没过多久手指拿了出来,换上冰冷的器物抵在穴口。

「不要放好不好……」

「不行,要好好扩张,不然我进去你会受伤的。」

瓦伦不容置疑地将粗大的棍状物往内推,凡诺斯不由自主地回头,他看不见穴口的位置,只感觉到括约肌被一点点撑开,硕大的假阴茎一寸一寸没入他的穴口,最粗的一部份进入了,他突然一下插到底!

「啊——!」凡诺斯的叫声都变调了,弯起膝盖小腿往上翘,脚尖绷直,好一会才缓过来,肉穴发胀有一丝微弱的闷疼,撑得他不习惯地扭了扭,但他现在还是趴在瓦伦腿上的姿势,这麽一洞就感觉中间却有个东西戳着他的腰,凡诺斯一回头,就看见瓦伦又勃起了,顿时睁大眼睛,耳朵红了透顶。

「宝贝,你把我都叫硬了。你说……怎麽办?」

凡诺斯第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嘴还酸着,嘴角残留着张大到极限後的轻微刺痛,动一下都懒,瓦伦已经不在了,他懒洋洋翻了个身,牵扯到後面塞了东西的地方,又是一个闷哼。瓦伦昨天晚上很温柔,没有前几日那种极强的压迫感,像调情似的,一点一点挖掘告诉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等到一切结束他累极的时候,他迷迷糊糊间只记得自己把脑海盘旋很久的问题说出口:「教父……为什麽要做这种事?」

他只记得,以前一无所知的时候也问过瓦伦,人为什麽要互相赤裸地纠缠在一起,瓦伦告诉他,那是为了生孩子;他也问过玛莉,玛莉说这是彼此很亲密的人才可以做的,说他还小,等长大就明白了,但後来即使他长大了也没有下文,没有人仔细告诉他,这些事怎麽做,为什麽夫妻以外的人也能做。

所以他想问,为什麽要对他做?只有女人才生得了孩子,又为什麽要对他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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