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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女人

 

林知微的房间靠近楼梯口,季宴寒出来,理理被骑皱了的衣服,面上若无其事,就伪装成刚从楼上下来的样子,没人会怀疑。

林佳怡看见,也只是皱了皱眉,问:“你回来干什么?”

中午的这一点休息时间根本不富裕,除非有应酬,他之前从来不会把它浪费在路上。

季宴寒说:“拿点文件。”

他没有过多解释,正好张妈说饭好了,他顺势拐去饭厅。

桌上,摆了三套碗筷。

林佳怡这才知道:“林知微也在?”

季宴寒没开口,张妈接腔,说:“对,也是刚回来,应该是回房间了吧,我去喊她。”

“你们这一个两个的,跟约好一样,都赶在这天了是吧。”

林佳怡正嘀咕,林知微适时出现,看着季宴寒,微笑:“是啊,姐夫,好巧。”

“嗯。”

季宴寒若有似无地应一声,用公筷给林佳怡夹菜,林佳怡嫌弃地拨开:“少麻烦。”

这个话题就到了这儿,戛然而止,没人再提。

饭后,自然而然地,林知微搭季宴寒的车,但一路上她都没跟他说话,一直扭头看车外风景。

季宴寒也沉默,等红灯的间隙,几次瞥眼看她。

等到了公司,林知微要下车了,他飞速锁住车门,终于开口:“微微,你听话,别闹我了,嗯?”

他声音放得低,用的是哄人的语气。

林知微板着脸,声音冷硬:“你爱戴绿帽子就戴,关我什么事。”

这话说的,好像他有什么癖好似的。

季宴寒被呛住,一时无言。

“把门打开。”

林知微很不高兴地催促,确实上班时间也快到了,季宴寒就没再说什么,凑到她唇上亲了一下,摸摸脸:“乖。”

“下班了等我,晚上一起回家。”

季宴寒自己都没察觉,他嘱咐这句是带些讨好的意思的。主要是怕了她闹,脾气上来不管不顾的,闹得他头疼。

林知微没拒绝,略骄矜地‘哼’了声,季宴寒以为这就是同意,心下微松。

可没想到,等下班,他在车里给林知微打电话,得到的回复却是她要去外面玩,已经走了。

季宴寒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好像也在预料之中,他按按眉心,只能让她:“早点回来。”

“嗯。”

林知微应了,但好像没太放在心上。

十点,季宴寒下楼接水,她房间里的灯暗着。

十点半,季宴寒把杯子里剩的一点倒掉,换成咖啡,她还没回来。

他干脆拿了电脑,在客厅沙发上等着。

十点五十,季宴寒接了通工作电话,挂断后觉得眼疲劳,合上电脑打算刷刷朋友圈放松一下。

结果最上面的一条就是林知微发的,二十分钟前,在光线昏暗的室内,她靠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表情惬意。

一同入镜的,还有桌上横七竖八的几个酒瓶。

季宴寒一顿,皱起眉。

虽然在林知微手机上装了定位的软件,但那不过是震慑,他不应该随意查看——

季宴寒用了两分钟的时间说服自己,没成功。

他于是点开,看到了林知微此刻的位置,在一家……会所?

专门提供男性色情服务的那种。

这就是林知微口中的玩儿?

玩男人?

呵。

十一点,季宴寒开车出门。

他很快找到林知微在的包房,据说,她点了五个男模。

沉着脸推开门,定睛一看,果然,五个男模有人捶腿、有人捏肩、有人倒酒、有人喂水果,全都殷勤地围着林知微,还有一个,正准备和她亲嘴。

‘砰——’

摔门声打破了屋里纸醉金迷的氛围,林知微和那男的都被吓住,那两片马上就要碰到的唇没再继续往近靠,齐齐看过来。

四目相对,唯一没被注视的男模第一个出声:“你谁啊?”

季宴寒没理他,定定盯着林知微,视线平静,又吓人。

林知微原本就不怕,更别说喝了点小酒,见状,还笑:“姐夫你怎么来了?”

姐夫。

这个称呼唤起了季宴寒的一点理智,他握握拳,又松开,尽量克制地说:“你该回家了。”

“才几点。”

林知微不甚在意,说完不看他了,又对男模说:“我们继续,别管他。”

男模自然是谁花钱听谁的,虽然有一道视线如芒在背,但老板都发话了,他肯定不能掉链子。不过心里也清楚,今天这个年轻漂亮的客户怕是留不住了。

为了能早点结束好去赚下一份钱,男模决定给添把火,没亲嘴,改而去摸胸。

当然他做这份工作的,不能真把人给得罪了,故意卡着分寸,表现得急切但其实动作缓慢,刚要碰到,果然,下一把,他被人一把推开。

嘶,手劲儿真大。

男模顺势往地上一倒,琢磨着不知道这算不算工伤,能不能讹他点钱。

季宴寒捏着林知微的手腕要往起拉她,声音很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林知微有点痛,挣扎着,说:“绿帽子嘛,一顶两顶都无所谓了,反正你又不介意。”

不介意?

林知微不懂,那根本就不一样。

林佳怡在外面有人、且已经换了好几任这事,季宴寒一早就知道,但是并不在乎。

说白了,他对林佳怡的追求是算计,婚姻是阴谋,连殷勤都是假意,空挂着一个季太太名头的人,在外面和谁颠鸾倒凤,和他有什么关系?

——甚至他根本都不姓季。

可林知微不一样,他们睡过,不止一次,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亲密交缠,他们早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了。

在这个瞬间,季宴寒第一次有如此清晰的概念:她是他的女人。

季宴寒用蛮力拽着林知微离开,一直到塞进车里,她都没消停,嘴里念念叨叨地在骂。

“怎么,就许她林佳怡搞外遇,我和帅哥亲个嘴儿就不行了?”

“管不了她,你就把火都往我身上撒是吧?”

“季宴寒,你还是个男人吗?”

“……”

骂得再难听,季宴寒都没理,终于,车门落锁,他系好安全带,准备开车前,深吸一口气,对林知微说:“你安静点,我在生气。”

林知微也气,气他双标,气他对林佳怡那么体贴,到了自己这儿就又冷漠又无情又狗。

她满身反骨,抬着下巴逼视他:“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五个帅哥,都是花过钱的,就这么被你给搅和了,你以为我就很开心?”

“所以,别逼我在这儿就把你扒光。”

季宴寒没跟她对视,怕忍不住。

盛怒之下,他想不到别的手段,只想把这个不听话又只会气人的玩意儿按在床上,狠狠肏一顿,最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林知微还在叫嚣:“有本事你扒啊!”

季宴寒面无表情,余光瞥见对面不远处有家成人用品店,他下车、落锁,一气呵成,只用了五分钟,就买回来一颗跳蛋,一盒套。

他坐回来,抽掉皮带,冷静地先绑住林知微的双手,安全带一扣,几乎把她固定在了副驾上,动弹不得。

视线触碰,季宴寒到底还是没憋住,滔天的怒火露出些端倪。

林知微意识到他是来真的,终于有点怕了:“喂,等等,这可是在车上啊……”

虽然勉强可以算做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但街上人来人往,就在刚刚,就有不下五个人从车身旁经过,更别说外面那无数看得见、或者隐蔽的摄像头了。

季宴寒没说话,探手过来,分开林知微端正并着的双腿。

她下班后特意换了短裙,天气热,连丝袜都没有,倒是方便。

只是一想到她是为了方便谁,季宴寒心中的怒火就更胜,动作也不由粗鲁起来。

‘刺啦’一声,林知微布料很薄的安全裤被扯烂。

季宴寒拨开内裤,探指摸了摸,没湿,说明和那男的呆一起,至少到现在,她还没有什么关乎欲望的想法。

——至于与欲望无关的其他情感,那更是天方夜谭。

他脸色稍霁,揉两下,那里便有水出来。

新买的跳蛋没有消毒,不过有套子包裹着,也没关系。

林知微看出来他想做什么了,夹着腿拒绝:“不要,季宴寒你敢……”

话没说完,季宴寒已经一手按着她的腿,一手夹着那东西塞进来了。

小穴里面水不多,但避孕套上面有油,也足够润滑,两根手指加一枚跳蛋的粗度,骤然进入紧致甬道里,刚好抵在那个点,存在感十足。

“嗯啊……”

林知微没忍住呻吟,哼了一声。

季宴寒的手指并没有马上离开,在里面转了一圈,找到按钮,开到最大档。

嗡嗡嗡,跳蛋高频率震动起来,激起一阵麻痒。

季宴寒随后抽手,带出来零星的几点淫水。

林知微的胳膊被皮带捆着,怎么挣都挣不开,底下那颗东西不光震动,还挤着要往更深处钻,她被刺激得腿都有些抖,想停停不下,想拿拿不走,只能夹着腿,通过声音表达愤怒,让季宴寒:

“拿出来啊!”

季宴寒像没听见,冷静地帮她理了理裙角,确定外表看不出来端倪后,踩下油门,车子汇入车流,驶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林知微最开始还有力气骂人,后面被穴里那颗跳蛋磨得受不了,缩在车座里泄过一次之后,就呜咽着哭,求他关掉。

季宴寒不为所动,反而解下领带,团一团,塞住了她的嘴,说:“安静点,我真的在生气。”

他没回家,带着林知微到了一家酒店。

开的是情趣房,床是水床,四角有可以绑住手脚的软绳,季宴寒把林知微扔上去,颠了几下,等回过神,她已经四肢分开,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了。

越是盛怒的时候,季宴寒越能做到不动声色。

他慢条斯理,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最后一边解裤链,一边问了句林知微:“知道自己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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