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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底下摸大腿

 

而这边,季宴寒去倒水的途中,路过一楼书房,书房门没关严,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林总,怎么办,当年小林总的事,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了……”

是林知微她妈改嫁的那个男人,林知微现在的继父。

慌里慌张,听起来就不像在说好事的样子。

季宴寒看看左右,确定没人后,悄声停下。

他的岳父林总挺镇定:“冷静,你详细说。”

“就那天,电视上在演一起车祸事故,她问我刹车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动手脚吗,我喝多了,不小心说多几句……”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林总气得大骂:“蠢货!”

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捏了捏眉心,说:“算了,她也只是怀疑,就算真的知道了,也没有证据。一个女人,能翻出来什么风浪?倒是你,以后给我注意了,别喝点马尿就什么都往外秃噜!”

男人连连道歉。

最后,林总缓了缓,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宽慰自己,又解释似的,多说了句:“唉,我也不是狠心的人。我那个弟弟啊,当年要不是因为顾家的事,他不顾血浓于水,铁了心要举报我,把我逼到绝路上了,我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后面他们再说了什么,季宴寒没听,他被那句‘顾家’戳了心。

没人知道,十四岁之前,季宴寒其实是姓顾的。

十四岁那年,在林家的阴谋下,顾家破产,大哥意外身亡,父亲受不住重压跳楼,一夜之间,家里就剩下了季宴寒和他母亲。他家破人亡,从小少爷沦落到需要打零工才能继续学业,都是林家害的。

他带着仇恨,以为姓林的没一个好人,但是现在听起来,事情与林知微一家似乎没什么关系?

她也是受害者?

难怪,两次相见,林知微和林佳怡的关系都表现得没那么好。

季宴寒冷静了一下,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决定查一查。

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了,毕竟,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的坏事,总不会有假。

如果林知微的父亲无辜,那林知微就更是与他的仇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了。

季宴寒难得有些良心发现,为他之前的对林知微的所作所为,生出了一些类似于愧疚的心理。

不过也只有一点,不多,只够他停手,决定放过她。

季宴寒接好水回去,递给林佳怡,她尝了一口,还不太高兴,又发脾气:“还是烫!不是说了四十五度吗,你去重新给我倒。”

季宴寒任劳任怨,又跑了两趟,都没能把林佳怡伺候满意。

第四次的时候,还是林佳怡她妈看不下去,斥了句:“行了佳怡,宴寒对你好,你别总耍大小姐脾气,欺负他。”

林佳怡想说什么,季宴寒接话:“都是我应该做的,妈。”

最后那杯水,到底还是没去换成林佳怡满意的。

季宴寒重新坐好,视线无意识一扫,不小心和林知微对上了,发现她正冲他笑,安静的,乖巧的。

季宴寒一顿,不知道为什么,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林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实际人口其实不多。

十年前老二林峰出车祸之后,老太太受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了。现在林家直系里,只剩下老大林如海一家三口,林知微母子俩,还有一个孙女婿季宴寒。

再加上一些堂表亲,满打满算,今天这场家宴,到场的,也不过十几个人。

别墅很大,宴客时候,有专门的旋转大圆桌,能容纳二十人。

老爷子坐主位,左手边是林如海一家,右手边按辈分依次坐着几个旁系,座位有空余,林知微倒还好,但她已经改嫁的母亲、继父身份尴尬,挨着哪边坐都说得过去。

林知微以前一直是无所谓的,跟着母亲坐就行,但今天,她主动选了大伯那边,坐季宴寒旁边。

林知微不知道季宴寒有没有认出她,她原本害怕、忐忑,觉得恐惧,反复揣摩,想从他的言行神态里看出些蛛丝马迹。可现在,林知微不想猜了。

因为好像也没有很重要。

老爷子爱吃鲁菜,林如海特意聘请了名厨,专照着老爷子的口味,一道道做得色香味俱全,端上桌,却基本没什么人动筷。

这样的场合,就算没外人,不用应酬,吃也不是重点,尽孝讨老爷子欢心才是主要。

自坐下来起,桌上的吉祥话就没断过,都是人精,拍马屁也能拍得不动声色,让人受用。

不知道谁起的头,将话题引到了林佳仪这边,调侃着说:“佳仪你和宴寒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今年努努力,要是能早点生个小孩儿,明年才真的热闹……”

林佳仪是大小姐脾气,闻言,也没接话,只不冷不热地笑了声,摆明了告诉她不爱听,甚至带着嘲讽。

气氛一时冷下来。

季宴寒作为她丈夫,另一个当事人,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饭菜后,开口帮忙缓和:“我平时工作忙,顺……”

他顿了顿。

桌下,无人注意的地方,有一只手,放在了季宴寒大腿上。

他两侧都坐着人,左边是眼角噙着冷笑的妻子,右边……右边是林知微,陌生的手伸来的方向。

很短暂的一瞬之后,季宴寒语气如常地又接上,流畅到甚至没人听出来他的卡顿:“顺其自然就好。”

除了林知微。

她作为始作俑者,近距离关注着季宴寒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能感受到他那微妙的一点异样的。

方才说话的那人尴尬,有了季宴寒给的台阶后,立马打着哈哈揭过了这茬,又聊起其他,可桌下的手却还没停,继续上行,摸到了季宴寒裤裆上。

鼓鼓的,软软的。

林知微轻轻揉了两把。

季宴寒像没感觉,没有推开,也没看她,借着给林佳仪夹菜的动作,大幅度转身——

让林知微的手自然滑脱。

好在林知微本来也没用多大力气,没有出现那种按空了闹出动静的情况,整个过程都是不动声色的。

他夹完菜,又坐回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知微心里面笑了笑。

下一秒,她的手又伸过去,不过这次不是摸,而是随便选了处有肉的地方,重重掐了一把,然后离开。

“嘶……”

季宴寒猝不及防,抽了口气。

“怎么了?”

林佳仪听见,看过来。

季宴寒抿着唇,半响,才微微皱眉,说:“咬到舌头了。”

自始至终,季宴寒没有给过林知微一个眼神。她再摸他,他也不躲,不拦,不吭声,像根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

林知微渐渐觉得无趣,收回手,安生吃完了那顿饭。

晚上,她装作不知道,在十多天不联系之后,久违地,又给ji发了消息:【今天玩什么?】

ji也没有把话挑明,过了好一会儿,只说:【在忙。】

忙什么。

忙着陪老婆吗?

林知微给他发了张裸照。饱满的奶子抓在掌心里,奶头被揉硬,上面松垮绑了根艳红色的小细绳,衬得白得更白,粉得更娇,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问他:【好看吗?】

第二天,ji才回,就一个字:【嗯。】

林知微感觉到他的冷淡,隐隐也好像明白了他的打算:把与她裸聊过的ji和季宴寒这个人彻底割裂开。

所以,在现实里,季宴寒老实正经,对她的小动作无知无觉,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姐夫;网上,他就只是ji,承认之前的一切,但是又慢慢疏远。

最后一切回到正轨,过去彻底成为过去,林知微还是那个乖巧天真的二小姐,季宴寒继续当他的好女婿、好姐夫,因为没有挑明,两人也不必尴尬。

这好像是最优解。

——如果林知微也愿意的话。

可是,季宴寒和林佳仪琴瑟和鸣、林佳仪对此引以为傲的样子,让她很不爽诶。

勾引姐夫,应该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吧?

林知微暑假本来就不愿意一直呆在林家,巧的是,因为工作原因,季宴寒也要过去那边。

她随便扯了个社团活动的理由,表现出了因为不熟而恰当流露出的一点小心翼翼,问他:“我可以搭你的顺风车吗,姐夫?”

这是在大伯家的饭桌上。

女儿跟着女婿去隔壁城市小住了一段时间,大伯母思女心切,自然是要天天喊他们回来吃饭的。

众目睽睽,季宴寒没理由拒绝。

他脸色平常,温和但是又不至于热情地说:“可以。”

“谢谢姐夫。”

林知微小声道谢。

两座城市距离不远,自驾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林知微本来以为这一个半小时会是三人一起度过,但林佳仪没来,就只剩了她和季宴寒独处。

季宴寒从来都是装模作样的一把好手,像真的对待一个比较陌生的妹妹一样,帮林知微把行李放好,问了她学校的地址后,就不再开口,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林知微有意拆穿他,笑盈盈地,故意问:“姐夫,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姐姐的事啊?”

这几乎已经是明示了,告诉他,她要把话挑明了说。

可季宴寒脸皮厚如城墙,面不改色,语气也淡淡的,一口否认:“没有。”

林知微:“……”

她从手机里调出来一张先前视频时截到的他的不露脸裸照,说得更直白:“是吗?这个人不是你吗?”

季宴寒瞥一眼,稳如老狗:“不是。”

话落,他微微皱了下眉,用些许尴尬、但是又透着长辈宽容的口吻,说:“你还小,不要在网上浏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容易被坏人骗。这次我就当没看见,以后不要了。”

“哈。”

林知微气笑了。

之后的路程,林知微一直闭着眼睛假寐。

主要是忍气,怕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季宴寒还开着车呢,在高速公路上,太危险。

车子按照导航,最后在林知微住的公寓楼下停好的时候,她也已经冷静下来,决定跟季宴寒玩玩。

——不就是装吗?

她像在家里一样,单纯又无害地叫他:“姐夫,行李箱太重了,你能帮我送上楼吗?”

“嗯。”

季宴寒同意。

他虽然有工作要忙,但也不急在这一时,路人都可能会施以援手的小忙,作为姐夫,他如果拒绝才不像话。

他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又听见林知微说:“姐夫,安全带好像卡住了,我打不开。”

她声音里带了些焦急,无辜地看着他,几分可怜,几分恳求。

“我看看。”

季宴寒没有坐回去,用那个看起来暧昧的姿势,而是下车后绕到林知微这一侧,弯腰帮她。

安全带自然是没问题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很容易就打开后,季宴寒的手还没拿开,林知微已经又握上去,装作恍然地,说:“原来是要这么解的呀!”

她按着季宴寒的手,侧身,挺胸,两团柔软还是如愿撞上了他的胳膊。

季宴寒一僵,迅速抽开手,去了后车厢。

林知微像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纯洁的微笑,慢吞吞跟在他身后,进电梯,上楼,开门,她邀请他:“姐夫,你要进来喝点水吗?”

“不了,我还有事,”

季宴寒完成任务般的,走流程:“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打我电话。”

然后一秒没多待,大步离开。

虽然季宴寒那句‘有事打我电话’明显只是一句客气话,但林知微当真了。

她的所谓什么社团活动都是假的,这几天独自住在学校外面的房子里,除了自学大二要转过去的工商管理专业的知识外,唯一的正事就是调戏姐夫。

自从车里问过季宴寒他不承认之后,林知微就再没找过ji,每次现实里、网上聊天,用的口吻都是堂妹,找她姐夫。

可笑季宴寒明明之前的聊天记录还在上面明晃晃挂着,他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应。

这心理素质与自欺欺人的能力,林知微是服气的。

而她作为一个乖巧的妹妹,调戏姐夫的时候,就不能像勾搭ji那样直白,得含蓄一些,几次下来收效甚微,季宴寒反应平平。

林知微觉得这样不行,就在洗澡的时候故意弄坏了水管,然后给季宴寒打电话:“姐夫,家里管子坏了,水流得到处都是,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你能来帮忙修一下吗?”

彼时季宴寒刚下班,长时间的高效率工作让他有些疲惫,接到电话后只觉得有些烦,也没多想,直接让司机改道,去了林知微那儿。

季宴寒是个比较讲究的人,不管怎么说,不好空手登门。

他是到了楼下才想起来的,没提前备好礼物,只好在附近超市随便买了两大袋。

已经是晚上,为了避嫌,季宴寒本来打算带司机一起上楼,但想了想,又觉得带陌生男人进一个小女孩的家似乎也不太好,只得作罢。

他敲门。

等了会儿,林知微过来开,头发湿漉漉,只裹着浴袍。

她笑容腼腆,用总觉得似曾相识的口吻说:“我男朋友不在家,麻烦你了,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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