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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自行上药玉势捣X

 

斩月山后面有一天然温泉,底下蕴养一条灵脉。

月光如水,温泉上方袅袅白雾升腾。

“传闻青浮秘境每隔三百年现世,里面奇珍异宝无数,进入者须有年龄根骨限制……”

哗啦啦——

江煦鞠起一捧清水,浇在脖颈上,喃喃自语。

他虽然从小被养在山上,但消息还算灵通,他不愿离开最主要的原因是师尊在这,他不想离开师尊,而非宗门。

江煦知道自己是个孤儿,他曾不止一次听其他师兄弟们谈起他,无非是说他命好,暗中讽刺不配为尊者徒弟。而他当时的做法是故意激怒他们,留下一身伤痕,并且收好留影石,让师尊不经意间瞧见。

从此以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他不配。

江煦天赋还不错,只是人有些惫懒,好在师尊不像剑宗那些人一样,要求弟子每日挥剑一万次或者其他修炼方式。这也让他愈发轻松起来,反正一切都有师尊。

“谁?”

一道灵力从榆树后方袭来,击打在江煦身上,瞬间封住全身灵力运转,他被定在了原地。

江煦睁大双眼,他从没想过有人竟敢在斩月山如此放肆!此刻他靠坐在温泉石壁上,泉水只到胸口处,两颗茱萸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

他想传讯告知师尊,可双手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动作。

月亮悄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更加看不清树后是谁在装神弄鬼。

“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谁?”

好在那人没有封住他的嘴,他还能说话,只是声音细听有些颤抖。

“沙沙——”

风吹动枝叶,江煦蓦地有些害怕,话本上这般场景大多不会有好事发生,可,可他是身份高贵的化神后期师尊的唯一弟子,难道那人不怕师尊报复吗?

“别怕,宝宝。”

来人一袭玄衣,腰间着一玉佩,脸上扣着面具,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顷刻间就来到了江煦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有许多天材地宝,还有灵石,你现在立刻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师尊……”江煦没有听见那人先前说的宝宝二字,他此时颇有些慌张,他同样不知道这人是谋财还是害命。

突然,嘴巴被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捅入,江煦密集的话语没了出口,被尽数留在嗓子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

“呜呜。”

又一根。

两根手指像是在给宠物检查牙齿一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门牙、犬齿、硬腭、软腭、悬雍垂、舌根……

直到银色的唾液顺着唇缝淌出,江煦这才听见一声轻笑,两根手指抽出。不知何时,月亮又从云层中出来,清冷的月光照在指尖的液体上,拉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很羞耻。

江煦觉得这人是个疯子,他怒目而视,“你!”才刚说一个字,又被塞了一颗药丸,沾着唾液的手指在他喉结处抚摸。

药丸最终被吞了下去,这下江煦可以动了,但他发现体内的灵力全部消失了,他大惊失色。

“别担心,只是消失一晚上而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江煦已经没了最初的锐气,他清楚眼前人修为比他高,还能在不惊动他师尊的情况下越过结界进来,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的要求做。

“不行!绝对不行!”

江煦气急败坏,他甚至想给这玄衣人一巴掌,但想想武力值又把脾气压了回去。

怎么可以这样???

他堂堂尊者首徒,平日里不说高高在上,那也是被众多师兄弟捧着的,况且还有个百依百顺的师尊宠着,他何至于去……去这般取悦别人。

“不做?也行。”玄衣人不置可否,把狐狸尾巴,狐耳,以及两个金色铃铛放在岸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红色的粗绳。

“你,你真要放我离开?”江煦下意识忽略玄衣人手中的绳子,天真的以为此人同意他不做的行为,并且要放他离开。

“我知道你是在口是心非,你会喜欢的,小骚货。”

江煦耳朵刷的红了,谁口是心非,谁骚?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师尊。可惜还没等他上岸,那人手中的绳子仿佛有生命一般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绳子很粗糙,从他颈脖缠绕一圈,从前面下来,绕过手臂,又来到胸口,在胸前绑了个叉,来到臀部,自后往前缠住双腿,最后绕到后穴口打了个结。

红色的绳子与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交相辉映,江煦挣扎无果,反倒让自己绳结卡入自己的臀缝,身上也多了许多红痕,色情极了。

“你不是说我不做也可以的吗?”江煦看着玄衣人就要拿起那根狐狸尾巴,更为可怖的是尾巴根部还有一根比翠色玉势还要粗大些的棍子,眼神姣好的他一眼就看清上面还有许多凸起。

不行,怎么能放进去,抹药已经很羞耻了,这根这么大,会裂开的。

“你不是在欲擒故纵吗?”玄衣人故作诧异,制住江煦,把狐狸尾巴放在了后穴口。

黑色的棍子很粗,又粗又大,偏偏那人握住棍子就往里面钻,肉色的穴口逐渐变粉,又变白,慢慢被撑开。

“呜呜——”江煦觉得后穴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这不同于玉势的光滑与小巧,他的穴口才容纳棍子的头部,就已经受不住了,“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呜呜,会裂的……”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尾一抹艳色的红,泫然欲泣。

“不进去也可以,”玄衣人暗骂一声娇气,这么点大就吃不下,却没了硬挤进去的想法——那样一定会受伤的,“这张嘴吃不下就换一张嘴。”

江煦懵懂看着玄衣人,不会被硬塞进去让他松了一口气,只是……没等他想明白,那狐狸尾巴根部的黑色棒子就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原来是这张嘴。

江煦欲哭无泪,明白这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虽然不知道玄衣人为什么有这种羞辱人的癖好,但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他在心中恨道,可惜这玄衣人伪装的严严实实。

“唔呜呜呜哈……”

好大。

“舌头。”

“用力吸。”

“含住,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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