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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嘴

 

“哈???”祁月儿惊得眼睛都睁大了一点。

没等她继续疑问谁知道他们两情相悦的,李君炎就一锤定音了接下去的事:“乐g0ng豢养魔物时日不短,我已经回秉师门,明天清晨就会开始布结界,这边的凡人不管是平民还是官府都不值得信任,后天我和师门其他人处理外面,你负责乐g0ng,si伤不论,保护好自己就可以。”

太感谢他了,还给自己也安排了个大活。

祁月儿偏过头不想理李君炎,就被他捏了一下脸,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有点恍惚,小声嘟囔:“怎么现在让人g活就知道不摆大师兄架子了。”

“谁让你翻脸无情,不带解释又另结新欢。”李君炎声音b她的嘟囔声还低。

“我什么时候……”

“好了,就这样吧,明天不是大事,你自己多准备之后的宗门大选。”

祁月儿声音一下拔高,可是李君炎话更快,他飞快的说完,就立马站起身离开了,好像身后有什么魔物一样。

这个人越来越莫名其妙了,一下亲近,一下又不认识一样。

被李君炎的莫名其妙ga0的心浮气躁的祁月儿愣是做了一晚上噩梦,只是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到了几声猫叫。

第二天,si去的人数变多了,大家更焦躁了一些,晚上祁月儿还看见新入门的那个师弟在画符,眼看着si去却没有办法救人的确是让人难以接受。

她下意识看了看李君炎和乐g0ng,前者还是没什么表情,后者也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

真的是他吗,为什么乐g0ng居然会寻求和李君炎合作呢。

第三天,祁月儿有些惴惴不安等着新的记录的时候,却意外被告知,昨天风平浪静,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乐g0ng一眼,后者有些意外但还是淡定的回给了她一个微笑。

终于有了一点好消息。

大家都高兴了一点,祁月儿还听到了有师弟高兴的声音:“我昨天把符箓偷偷贴了好多地方,可能也起了一点作用。”

李君炎还是没有什么表情,si人他不悲伤,没有si人也没有看到他高兴,祁月儿只观察着旁边人,偷偷也高兴了一会,第三天没有si人,那今天晚上就可以结束了。

本来大家是都着急去准备收拾那个一直在眼皮子底下杀人的魔物的,但是乐g0ng却提议最后吃一顿饭,吃饱喝足再去动手,反正魔物也是晚上杀人,李君炎没有思考就同意了。

两个带头的已经决定了,其他人也不好再跳出来反对,在一片欢呼期待中,大家以茶代酒,喝的好像马上要去最后一战了一样。

祁月儿没敢喝一点,心惊胆战偷看着乐g0ng,而乐g0ng好像也知道她清楚了一般,平静的让人觉得像x有成竹的笃定。

“我怎么,有点头晕…”

在不知道谁的一声小声惊呼中,其他人都开始陆陆续续倒了下去,祁月儿吓得直接站了起来伸手就唤来了寸心紧握在了手中。

乐g0ng还是在笑:“这么紧张g什么呢师妹,难道李师兄没有和你说清楚嘛。”

一只三花猫从窗外跳了进来,身上的魔气已经浓郁到了祁月儿第一眼看见还以为它是只黑猫,乐g0ng伸手把它抱在了怀里,ai怜的0了又0:“等会,这些人都是你的。”

“你做梦。”祁月儿忍不住了,他竟然想拿同门师兄弟来喂魔物。

乐g0ng抬头,看了眼李君炎,拍了拍手,就有人端来了两杯酒,从那人进来的门缝中可以看见,外面站满了普通人,他微笑开口:“人有七情六yu,自然也会孰轻孰重的b较,为了重的一方牺牲轻的一方很正常。”

又看向李君炎:“师兄觉得呢?”

李君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若是牺牲自己旁人自然没有什么好置喙的,但是牺牲的是旁人的东西就不行了,你不该找我。”

乐g0ng和祁月儿都明白,李君炎的意思很简单,他不会放任乐g0ng肆意杀人的行为,乐g0ng眼睛暗了暗,又0了0那只三花猫:“我以为师兄和我是一种人,我也只是没得选择了,不成功左不过把我这条命当赔罪了。”

这两年他杀的人太多,哪怕刻意找了隐去魔气的东西,但是每次下山都会有不少师兄弟同行,也终究还是会被发现。

而且,那只三花猫也已经不满足于只吃人类的心脏了,它现在更需要修士的心脏。

祁月儿有些奇怪,看了看乐g0ng,她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把前两日微笑平和的师兄和现在的马上堕落成魔修的人联系在一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你的命怎么能赔这么多人的命。”

乐g0ng只笑了一下,没有再纠结于李君炎的态度,反而看向了祁月儿:“魔物终究是魔物,等白藤需要吃人了,你助纣为nve的时候,也不知道李师兄会不会再这样维持本心。”

话音未落,就有人呆呆的端着酒走了进来,他怀里的三花猫突然低吼一声扑了过去。

李君炎冷笑了一下掐了个决就挡住了那猫要吃人的爪子,极快的拔出了剑:“我和她,都不会是你想的那样人。”

突然的动手让祁月儿也下意识拔出了剑,乐g0ng脸上笑意不减,和李君炎y过了几招就挥手打开了窗子。

那只三花猫就趁机跃了出去,外面人多的很,眼睁睁看着那只猫见风就长,恢复了魔物样貌也只能害怕的惊叫,四处躲避。

远处的城门却一反常态的关了起来,乐g0ng笑意更甚,他手上的阵法亮了起来,周身灵力也一点点暴涨,看向魔物的时候,语气一如往常般温和:“多吃一些,就去逃的远远的。”

李君炎看了眼祁月儿,只丢下一句自己小心也跳了出去。

他天生剑骨,是克制魔物的好手,祁月儿也清楚,但是在看着乐g0ng开始燃烧修为之后,还是忍不住痛骂起来李君炎。

这种拼命的活又丢给自己。

四周开始有各se的灵力亮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符箓,阵法被催动,刚刚被打开的窗户猛的关紧,祁月儿一时不察,就被乐g0ng的剑险险的从肩头擦过,鲜血一下涌了出来,乐g0ng还是在笑:“师妹可得谨慎些。”

祁月儿抗住了他一道横劈,也收敛起了心神:“不用你提醒。”

他灵力暴涨但是也逐渐变得混浊,乐g0ng脸上的笑意也终于维持不住了,魔气开始侵入他的心脉,对于一直是用灵力拓宽经脉的修士来说无异于刮骨片r0u。

他的时间不多了,乐g0ng的攻势也越发凌厉起来,一招一式都带着同归于尽的决心。

祁月儿才不傻,见他拼命起来了,她反而慢了下来,仗着单系风灵根只守不攻,又看了看一桌的同门,片刻之后就冲出了屋内,在大厅里被碾的满楼飞,乐g0ng的燃烧修为终有尽头,她只要等到那个尽头就好了。

想法很好,只是实践起来颇有难度。

无形的剑气如早有预料般紧跟着她的步伐,耳畔突然响起极速的破空声,祁月儿毫不犹豫向后一个空翻,拔出寸心往前一挡,如同实质般的剑气恰恰擦着她的头皮飞过,下一秒,就y接住了劈撩而来的一剑。

她连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震得发麻的手反而越加用力的握紧了剑柄,实力的差距让祁月儿连拖延都难以拖延一炷香。

乐g0ng显然没有再说废话的兴趣,他招式衔接流畅,快速翻身贴近,几乎剑剑冲着祁月儿颈腰而去,就算祁月儿反应速度胜他一畴,也还是被打的边打边退。

好在外面及时的一声猫叫乱了乐g0ng的心,祁月儿抓紧时机跃步进前连点几剑,乐g0ng只来得及回身挡了几下,便不管不顾想冲到外面去。

他身上灵力开始消退,魔气却变得更加浓重起来,就连手上原本锋利亮白的剑身都笼上了一层黑气。

雕花镂空的门挡不住乐g0ng的一剑,只是门口亮起的结界还是阻挡了他的去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外面那只魔物哀鸣着身形极速变小,然后慌不择路往他这边逃来。

“怎么这么笨。”乐g0ng又想哭又想笑,他现在样子实在算不上好看,魔纹开始从脖颈慢慢爬到了脸上,可他浑然不觉,还在一心看着外面的魔物。

祁月儿在后面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收了手,眼瞅着那只三花猫想进来被结界挡住,然后就被随后而来的李君炎一把提住脖颈扔进了乐g0ng怀里:“师门那边,想好怎么交代了吗。”

现在局势一下逆转,但乐g0ng早就明白这就是个si路,他跪坐在地上低着头,语气平静无波:“任凭师门处置。”

李君炎冷笑了一下,咄咄b人:“好个任凭师门处置,你豢养魔物,残杀凡人,不仅师门为你蒙羞,现在连你的家人怕是都会受你牵连。”

说罢,他抬头,冷哼了一声,瞥了祁月儿一眼:“自己还身si道消,你说是吧,师妹。”

祁月儿心猛的一跳,一下明白了李君炎的用意,她支吾了一声还没开口,乐g0ng就笑了,他抱着那只猫,慢条斯理:“师兄是不是想说,一步踏错步步皆错,好杀我这只j来给其他人看,不过也得看看其他人愿不愿意领你这个情分呢。”

李君炎冷着脸,一身煞气还没消退,他手里执着长剑,剑身还在往下滴着血,身上虽血迹斑斑但明显伤得不重:“是又如何,她不领我的情分,难道要同你一般误入歧途。”

“祁月儿。”

李君炎突然再次开口,他面se冷y,紧紧盯着祁月儿每一分细微的神态:“这次回去,你就不要离开了,安心准备宗门大选,你把之前的事同我说清楚,我要给师尊一个解释,并让你参与这个事的处置结果。”

“不……”祁月儿犹豫了一下,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启动了林清给她的那张传送符。

她不知道李君炎想让自己从哪里开始说,又打算和掌门说明什么,甚至对于李君炎现在的替她安排好了一切的事也有些排斥,她还没有决定好,真的和白藤一刀两断。

真奇怪,之前离开的时候都能狠下心,现在白藤不在,她反而对单方面和他两清有些接受不了。

她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李君炎皱了皱眉看着她,有些惊讶于她的回答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心里一瞬间难言的刺痛了一下,只是面上不现:“我还没告诉旁人,宋宁也被乐g0ng迷晕了,你可以现在说清楚。”

他的本命剑还在手上,祁月儿退了一步尽力掩饰慌张:“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在说。”李君炎挂起一点讽刺的笑:“我在说被魔气控制消失的本命剑怎么会gg净净出现在师妹手上。”

“祁月儿,你真的要这么糊涂下去等着堕入魔道吗。”

往日的温情一下消失不见,李君炎本命剑已出鞘被他握在了手里:“我是该感激你说服圣子替我修好了剑呢,还是该痛心你要背叛修士了呢。”

祁月儿一退再退,半天才开口:“我没有背叛,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下意识就想跑,她解释不清,看不清自己的心,寸心在她手里颤抖,主人的迷茫让它威力大减。

李君炎步步紧b:“那你是在做什么,从你之前消失后到圣子找人再到现在,祁月儿,你不能仗着我会包庇你就毫不顾及。”

她的疑点的确太多了,祁月儿张了张嘴没吐出一个字,身形开始忽影忽现,李君炎伸手想来抓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扑了个空。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做了缩头乌gui,祁月儿倒在地上,迷茫的厉害,她想好好修仙,却偏偏惹上了白藤,白藤一片赤子之心,又让她没有办法对李君炎说出实情。

寸心安静的很,祁月儿抱紧它,一遍一遍提醒自己重来一世,不可以再只会逃避了,她独处最后一会,就去面对那些。

她还没有下好回去的决心,就听到了有点熟悉的声音。

“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哭成了小花猫。”

居然是林清。

祁月儿仰头看他,下意识把寸心抱的更紧,她一下就明白了,是那张传送符。

“你……怎么知道我会用那张符?”

她惊疑不定,脸上表情身t表现都是十足的戒备。

林清笑了一下,站在原地,冲后面摆了摆手才开口:“现在人多,我只是猜到了而已。”

“阿星,你过来。”

他身后有人走了过来,祁月儿才注意原来林清不是一个人来的,好几个不认识的nv修就站在不远处等着,大多都不认识,直到一抹青se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她开始有些诧异的r0u了r0u眼睛。

青羽怎么也会在这。

林清在那名叫阿星的nv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就朝祁月儿走了过来:“你受伤了,我们先去看看伤口吧,要是不喜欢那个冤家别理他就是了。”

她笑脸盈盈,长的讨喜又自来熟的很,祁月儿还没开口拒绝,就被揽住了手:“这个秘境麻烦的很,伤口可不容易好,正好我们带了医修。”

“好……那麻烦你们了。”

祁月儿犟不过,又头晕的厉害,看了眼林清,林清冲她眨了眨眼:“不用不好意思,当是我拉你进了秘境的一点补偿吧。”

他这话说的在理,祁月儿这么一想也坦然多了。

林清他们似乎已经被困在这个秘境中好几天了,猛的出现新面孔,其他nv修都叽叽喳喳的吵着跑来看。

祁月儿仔细观察了下她们的衣衫武器,心里对她们的宗门大致有了猜测,带一群乐修和一个医修就闯秘境,的确也是林清能做出来的事。

“其余地方还有伤口吗,这个地方不便动用灵力,只能暂时先这样处理。”

她肩头那处明显的伤已经被上好草药了,青羽垂着眼睛,见祁月儿望过来才有些愧赧解释了一下。

祁月儿反被他ga0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清楚这的情况,只是有些奇怪。”

阿星坐在一旁,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减退,她好像极ai笑,见祁月儿差不多又站了起来:“还有什么不舒服吗,等过两天能用灵力了,再让青羽帮你治好就是了。”

见她的衣服都有破损了,又主动替她问了其他人,祁月儿刚治好,她就塞了一套衣服过来:“应该是能穿的,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再和我说就是了。”

她的热情不似作假,祁月儿接过衣服,有些无措的道了谢。

不过不是难为于这样的热情好意,这样的热情好意,祁月儿甚至是熟悉的有些过了分,因为在上一世,她就见过许多甚至自己也做过类似的事了,她只是有些不习惯,被当成下一任林清的nv人这样对待。

她抱着衣服,过了一会才终于适应了一点这的氛围:“你们是找到解决办法了吗。”

“林清会有办法的。”

“是啊是啊,你也不用太忧心,林清会解决的。”

“好了,吹我这么高,你们可别想耍滑头不出力。”

七嘴八舌的声音回答了她,祁月儿站在其中,甚至恍惚的听到了好像是自己的声音,她好像陷入了短暂的梦魇,直到林清的声音出现,她才回过了神。

林清笑着走了过来,他好像就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只走过来,就轻易的把祁月儿带回了上一世的记忆里:“这个秘境对刚开始进来的人消耗b较大,月儿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如果想知道其他的,晚些时间我再来告诉你。”

青羽有些担忧的看了祁月儿一眼。

祁月儿毫无察觉,她头痛的有些厉害了,林清起码现在看来是不会对她不利,也只能点了点头跟着其中一个nv修去空着的房间了。

灵力逐渐流失的感觉并不好,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开始变得虚弱,本来可以忍受的伤口在梦里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身上变得冰凉,头却越来越热了起来。

冰凉的帕子敷在了头上,也只一会就变得滚烫。

噩梦也找了上来,祁月儿睡在梦里,眉头开始皱了起来,想要挣脱梦境的束缚,直到熟悉的气息包围住了她。

手也被人握住,没用任何灵力,只是轻轻的拍打哼唱着一首很久以前的曲子,就慢慢的让祁月儿安静了下来。

青羽站在门口,只觉得这情景难以言说的碍眼,知道不该出声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药已经煎好了。”

林清连眼皮都没抬,只低头看着老老实实在自己怀里窝着还握紧了自己手的祁月儿,他的思绪也一下飘回了上一世,直到青羽出声才让他回过神来:“好像我们也算相识于微末相伴到白首了吧。”

他声音太轻,青羽没有听清,还想开口,林清就抬头了,他眼神难得多了一点柔软:“先温着,等她醒了再喝。”

他想照顾,便没有人再能有异议。

所以祁月儿一睁眼就看到床旁坐着半寐的林清,惊得她下意识就想唤来寸心,只可惜现在虚的厉害,还没动用灵力就被林清按住了手:“月儿,这里暂时不能用灵力。”

祁月儿立刻ch0u回了手,离他远了点,又过了一会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大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是我忘记了,不好意思。”

林清好像没有察觉她的刻意疏远一样,神态自若的收回了手,过了一会又端了汤药来:“刚好可以喝了,先喝药吧。”

祁月儿y着头皮喝下,不想在林清面前露怯,但又在喝完后习惯x在林清手里接过剥好的果g时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我不要,我不喜欢吃。”

她这顿火来的莫名其妙,自己脱口而出后又马上后悔了,自己都ga0不清的委屈涌上心头,刺激的她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林清叹了口气,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

祁月儿的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她讨厌这样和林清好像很熟稔的自己,但是之前的相ai百年也不是作假,身t好像先灵魂一步接纳了他让祁月儿格外受不了。

“多大了,还擦衣服上。”

一张帕子递到了祁月儿面前,看着她眼圈红红的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抬头看他,林清没忍住笑了一下。

原来他只是去关了个门窗,并没有离开。

祁月儿马上止住了眼泪,x1了下鼻子,还是抿了抿嘴接过了帕子,心里斗争了一会,半天才开口,声音都透着底气不足:“是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林清摇了摇头,又倒了盆水,把帕子打sh替她擦脸擦手:“想发脾气就发了,我只是在想,怎么莫名其妙又哭了。”

她以前再恶劣的样子他也见过,怎么会真的在乎现在都算不上无理取闹的突然情绪不稳定。

见祁月儿低着头没有说话,林清又坐了下来,寸心失去了灵力也失了点光彩,这不能用灵力,暂时也没有需要防身的地方,而且又是她的本命剑,一呼即来。

按道理祁月儿应当把它收进储物袋中才是,但是不知处于什么原因,她一直是紧握在手里的,连发热时也没有松开过,现在一言不发,手指关节都攥的有些发白了。

林清心下了然,将手放在了祁月儿手上,长长叹了口气:“寸心不能解决你的问题,月儿你或者该试着自己去面对了。”

说罢,他手指用了点力气,一点一点掰开了祁月儿抓紧寸心的手,祁月儿有些惊慌抬头,不明白他在指哪件事。

林清就再次开口了:“它是你的本命剑,但是也仅限于此了,如果你实在无能为力,或许可以和我诉说一下。”

祁月儿看着他,慢慢松开了一点手,说出的却是和这件事毫不相g的事:“可是我也不知道浮岚匙在哪里,我也帮不了你。”

“哈哈哈。”

她这么立刻的警惕拒绝,林清反而笑出了声,他看着祁月儿,面对她的再三戒备也没有丝毫不耐烦:“修仙在乎心境开明,月儿你以前只想安稳一生,不想吃苦,我可曾苛求过你任何?现在你想凭借自己,我自然也愿意帮你解开心中烦忧。”

“而且普天之下,哪有b我更适合听月儿现在烦心事的人呢,毕竟你包庇圣子,我也仰仗他才能换的灵根。”

“你怎么……知道。”

祁月儿吃了一惊,说的后面声音不自觉放低,虽然李君炎他们一直强调,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和白藤就是你si我活的关系,但是两世加在一起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下来,还是让她本能的知道这件事绝不能被旁人知道,可现在,林清居然就这样毫不掩饰的说了出来。

只是他这么直白的说出,也微妙的让祁月儿有了他们是一根绳上蚂蚱的感觉。

林清抬了抬手,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皱了皱眉放下了手:“差点忘了,这儿现在还不能用灵力。”

他看着祁月儿,突然问起了她还记不记得上一世,他们是什么时候飞升的。

祁月儿点了点头,林清才说起了她不知道的,当时的积云界的另一面。

原来白藤当时已经占据了差不多一大半的积云界,可以说,当时的林清是最后一个还未飞升且有希望可以战胜他的人,哪怕这希望近乎渺茫。

祁月儿皱了皱眉,打断了他:“可是,我不记得你有承担过这个,你不是后期就不怎么理会其他事了吗。”

怎么会成为什么最后一个,积云界的希望。

林清笑了笑,语气平静的可怕:“我当然也只会是最后一个,不然怎么能有这么多灵力带你们也飞升呢。”

在祁月儿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林清说完了最后话:“魔气扩大,灵力自然就会稀薄,好在当时他们最后信任了我。”

作者有话说:本周还欠一更,下周或者下下周一定还,这周两个24h班,肝疼,不过有点好笑,我打祁月儿,经常会打成骑小电瓶,哈哈哈哈哈哈,祁月儿骑小电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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