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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形状

 

郑濂和曲安元一起去了医院,家里只剩下了蓝岚和姜璃。宽敞的客厅里,蓝岚把能开的灯都打开了,顺便还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就怕一转头在玻璃窗上看见什么灵异吓人的东西。

“咱先别胡思乱想,等他们俩到医院拍个照片发来看看,如果真和你看见的刺青一样,我们再一起琢磨这怪事。你真不吃?这菜我去热一热就可以,越是这种时候越得吃饱喝足才能抗事儿。”

看着餐桌上已经凉透的饭菜,心乱如麻的姜璃依旧是摇了摇头,褪了血se的脸还白着,恹恹无力的说:“不好意思岚姐,我真的吃不下。”

“好吧,那等你饿了再吃。”

蓝岚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先前姜璃已经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一遍,不光她自己手腕上闪现了刺青,还有下午从那个招聘大姐口中知道三年前自杀小伙的事。

暂时还没有任何科学解释能说明白人手腕上为什么能凭空出现刺青,而刚刚撞鬼的姜璃和突然自杀的陈军,两个本就毫不相g的人,却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了这东西,其中指不定有什么关联。

所以郑濂主动要求和曲安元一起去医院看陈军的尸t,至于一个建筑工人面不改se说要观察si人这事,在场的另外三人诡异的没有觉得一丝违和感。

“你说的自杀那人,我倒是听说过,外面传的各种说法都有,起初我也怪害怕的,但是住了这么久也没遇到什么事,就当是谣言了。”

蓝岚越说,看姜璃的眼神越是充满同情,她这才入住公寓几天,就把传说几年的恐怖事给遇到了,这倒霉运气也是没谁了。

“那你在楼梯间遇到的那个nv鬼,会不会就是余雅?”

姜璃不太敢仔细回忆那个吊在漆黑走廊中央的红裙nv人,耳畔恍惚又听见了骨头咯吱扭动的脆响——她有种直觉,那不是余雅。

“应该不是。”

蓝岚瞪着眼倒ch0u了口冷气:“嘶,被你说的更吓人了,这地方怎么好像藏了很多的鬼一样?”

老住户蓝岚一直觉得这公寓除了谣言传的很恐怖之外,旧是旧了点,冷是冷了点,怪也确实怪了点,但真的是个物美价廉空间大的好住处,怎么也跟姜璃口中处处有鬼的恐怖大楼都有些对不上号。

换做旁人肯定是不会信一个字的,可偏偏蓝岚就很相信姜璃的话。

特别是看到微信里曲安元发来的照片后,她更相信了!

“小姜,你、你快看,是不是这个图样的?”

蓝岚抖着手把手机屏幕转给姜璃,照片里只拍了陈军的右手部位,尸t应该是躺在太平间的铁皮架子上,白布下露出大半的手腕被翻开,大灯明晃晃的光里,麦se的皮肤透着血ye凝结的青白,又渗着大块大块的紫斑,最清晰明显的就是内腕动脉处,一个铜钱大小的怪鸟刺青。

“是——就是这个!”

甚至是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形状。

姜璃浑身发寒的攥着自己的手腕,明明冰凉凉的皮肤隐约又有了一丝灼痛。

她和陈军的手腕上都有这个刺青,这代表了什么?

姜璃混乱不堪的大脑莫名其妙的又想起摔倒的时候,突然看见的那个奇怪面板,上面的字眼陌生又很熟悉。她极力抓住关键的几个字去细想,那层空白的记忆竟然有种要被戳破的感觉——

“妈呀,这太可怕了!我敢肯定他手上这里以前绝对绝对没这东西的。还别说,这图案看着还挺像麻将上的幺j!”蓝岚惊呼着把照片放大了看,她是认识陈军的,以前也见过很多次,很确定这人在送入医院之前手腕上是没有这个刺青的。

被打断思考的姜璃:……

这一刻她满脑子都是蓝岚说的麻将一条,那种即将撕开记忆的灵魂感觉已经转瞬消逝,怎么也找不回来了。

蓝岚还没意识到自己打断了什么,还在小心翼翼滑动照片,害怕又好奇的看着陈军的手臂:“怪了,他这si了还没两个小时,尸斑居然这么明显了,就好像……好像si很久了一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璃蓦地一个激灵想起了在楼梯间里看见疯狂逃跑的陈军。

“岚姐,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送进医院之前就已经si了。”

作者菌ps:更新来了~这几天参加好几场婚礼,人都累麻了

突然的安静,空气里都是姜璃那句话之后引起的森森凉意,乍一听十分恐怖,再细细品味,足以让人寒毛直竖,头皮发麻。

“不是,别这样,你这样说真的好吓人!救护车来的时候,医生明明说的只是昏迷,怎么可能已经……而且他在医院还清醒过来了。”蓝岚的声音渐渐由大变小。

最可疑的就是陈军在医院醒来后的状态,bjg神失常还要失常。

“我在楼梯间看见他也一直在跑。”

蓝岚连ch0u了好几口冷气,不太确定的问:“你的意思是,他人虽然在医院去了,其实那啥却一直都还在这栋大楼里,根本没出去?”

姜璃点点头,医院里的陈军更像是只剩下了个躯壳,或许她在楼梯间里看见的才是真的他。不出意外,之前那个在公司自杀的男人应该也是同样的遭遇。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眼下有个更严峻的问题,那就是这两人最终都以相同的方式自杀了,而今晚也一样陷入了楼梯间鬼撞墙的她,会不会也……

郑濂和曲安元很快就从医院回来了,外面下着雨,没带伞的两人羽绒服都浸sh了,一进门还携着冬夜刺骨的寒冷。原本打算今晚睡大街的姜璃,关门时探头又看了看灯影里的昏暗楼梯间,立刻打消了这念头。

睡会鬼压床的温暖房间,总好过真冻si在夜晚的街头吧。

蓝岚把暖气开的很足,四个人g脆围着地毯坐下,中间的小茶几上放着曲安元的手机,亮着的屏幕里还是那张拍了陈军手腕刺青的照片。

曲安元利落的把刺青部位放大后,看向姜璃再次问道:“确定和这个是一样的?”

把那铜钱大小头尾飞起的怪鸟刺青看了看,姜璃就用力点头:“嗯!样式、大小、位置、颜se这些都是一样的。”

坐在旁边的蓝岚忙问:“这是个什么纹样?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我们在医院时查过,这个是殷商时期的玄鸟图,代表天命,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含义就不清楚了。这个等会儿再说,把你拍的照片放一下吧。”曲安元说着就收起了自己的手机,目光转向了一直没说话的郑濂。

点开手机相册的时候,表情冷凝的男人看了一眼身边环着抱枕的姜璃,沉声提醒了一句:“不好看。”

姜璃一愣,望着他微微点头,明白他的意思是让她有点心理准备,不过饶是知道陈军的尸t会有些吓人,但是她万万没想到郑濂用词还太保守了!

照片刚一放出来,蓝岚就尖叫了一声扑到了曲安元的怀里。

“妈呀!眼睛,他的眼睛!”

姜璃也吓得不轻,攥紧了手里的抱枕遮住了脸,才平静没俩小时的小心脏又怦怦直跳。然后就听见曲安元说:“哥们,我不是给你打眼神了嘛,让你拍脖子下面。”

郑濂声音依旧冷冷:“抱歉,我没有看人眼神的习惯。”

姜璃深x1了一口气,慢慢移了下抱枕的边边,不得不说郑濂拍照的技术太直白。仰躺在太平间的陈军,白布拉到了他x膛下,露出的皮肤浸润了大面积的紫红尸斑,水果刀割开的颈部惨不忍睹,虽然已经被清理过,但是没有缝合的皮开r0u绽似乎只剩下一层薄薄皮r0u连接着脖子。

最恐怖的还属他那张僵白的脸,长着黑痣的嘴唇灰白发黑,两边竟然呈现出一种诡笑的弧度。

而他的眼睛——是睁开的!

姜璃赶紧又用抱枕挡住视线,眼角余光里曲安元安抚着在拍蓝岚的后背,两人抱在一起就没准备再松开。

“除了那个刺青,陈军的尸t也很不正常,医生说如果要专业鉴定,他的si亡时间应该是超过二十四个小时了。”曲安元淡淡说着,这也是他和郑濂很快回来的原因,陈军这事明显不科学,堪称灵异,后续已经不是他这个菜鸟辅警和建筑工人该涉及的了。

“什么?!超过二十四小时?”蓝岚惊诧无b的从曲安元怀里抬头说:“难道还真让小姜给猜中了,这人在抬去医院之前其实就si了!”

姜璃手里的抱枕彻底掉了下去,她面se凝重的看着照片,si去的陈军双眼瞪的极大,乌黑空洞的却并不是望着上方,更像是笑着从屏幕里,y森的看着每个人……

【小剧场】

这轮游戏四人组的身份分别是:既穷且倒霉夜夜鬼压床·姜璃、智商减半的家庭妇nv·蓝岚、年下小狼狗菜鸟辅警·曲安元、风雨无阻冷面搬砖人·郑濂

蓝岚把先前姜璃的猜想给另外两人说了一遍后,就抱住曲安元的手臂说:“事情越来越惊悚了,这地方真不能住了,难怪我昨晚做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梦,咱们明早就去找房东退租赶紧搬走吧。”

有鬼不可怕,可怕的是鬼要害人,从姜璃的遭遇来看,这些鬼还是无差别的害人!蓝岚已经是一秒都不想在这公寓楼待着了,要不是房东那里还扣着很多押金,她真想连夜扛着火车跑。

曲安元对于闹鬼这事倒毫不惊讶,在安抚蓝岚的时候,还别有心机的随口打探着:“做了什么梦?梦见谁了?怎么早上不跟我讲?”

一发醋味十足的三连问,被抓住小马脚的蓝岚立刻怂了,笑着拽住他转身,然后两夫妻悄咪咪说私话去了。

猝不及防吃了满嘴狗粮的姜璃:“……”

好在旁边还有个郑濂坐着,鉴于他长期探究恐怖和民间鬼故事,姜璃小声问到:“陈军手腕上突然出现刺青这事,你怎么看?”

关键点就在于陈军是在si亡时出现的刺青,如果这个刺青是代表了si亡的标记,那之前在楼梯间时,姜璃手腕上也出现了同样刺青,是否也就意味着她……快si了?

郑濂显然是知道姜璃在想什么,低头看着她时,他的态度没那么冷了。

“别多想,我猜这个刺青应该有别的含义,并不是代表si亡。”

“真的吗?”

大概是郑濂身上那gu藏不住的大佬气质很有说服力,姜璃惴惴不安的心这才安定了些。转头一看,刚刚本来还在窗边黏糊的蓝岚和曲安元,说话间距离卧室是越来越近,意识到红灯信号的姜璃蹭一下站起身,赶紧示意郑濂他们该走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陈军和闹鬼的事明天再慢慢研究。”

一直就没往那夫妻俩身上多看一眼的郑濂,虽然不是太懂姜璃为什么急着走,但也很听话的起身和她一起往大门去。

开门的声音惊到了正在细数梦里总共出现过几个男人的蓝岚,眼看两人都快出门了,她没好意思再留人,充满歉意笑着挥了挥手,下一秒就被曲安元给拽进卧室去了。

姜璃红着脸轻轻关上房门后,温馨的暖气被阻断,幽长昏暗的走廊立刻冷的人头皮发麻,在郑濂的陪同下,她赶紧掏钥匙去开自家门,眼睛根本不敢往左右多看。

无论是b仄的走廊尽头,还是那个会鬼打墙的楼梯间,都充斥着浓浓不祥的恐怖气息。

“别怕,早点休息。”

闻言,刚打开客厅灯的姜璃转身去看站在门外的郑濂,他头上还包扎着层层绷带呢,她忙用手指了指:“你这里还好吧?你更应该多休息的,不好意思啊,今晚为了我的事……”

郑濂很快打断了她没说完的话:“没事,这几天我不去工地,你要上下楼可以叫我一起。”

没等姜璃再说道谢的话,郑濂就帮她关上了大门,笔直深长的老旧走廊里只剩下他久久站在姜璃的房门外,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一guy冷的风卷杂着刺骨的寒意从楼梯间朝他涌来——

刚刚还微微闪光亮着的感应灯,“啪”的一声倏尔炸掉了!

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郑濂目光锐利的迅速看向了走廊的入口,那里隐约站着一道模糊的身影,并不近的距离,他清晰感受到一种极端的si亡压迫感。

黢黑可怖的寂静中,那道身影过来了……

鉴于无论睡有符纸还是没符纸的房间都会被se情鬼压床,今晚姜璃g脆选择换回没贴符纸的主卧睡。起初她不免还有些胆战心惊,倒不是怕那邪祟伤害她x命,而是打心底有点惧他kuangcha猛入的要命节奏。

爽确实是很爽,但也真的太高难度,单纯弱小的她,实在承受不住……

灯光明亮的大卧室里,一个人缩在毛绒绒的厚实被窝下,姜璃一会儿想着那个奇怪刺青,一会儿又想着拉住她的那只手,渐渐稀薄的空气憋的她微微头晕,裹成乱麻的脑袋竟然又0索到了先前被蓝岚打断的那些思绪。

梦……刺青……面板……任务……

她究竟忘记了什么……

重重疑点越理越深,理着理着,姜璃一不小心睡着了。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不同于前两晚的浅眠很快会惊醒,今晚她睡眠质量是出奇好,以至于身t明明感觉到不一样的冷,也没一下子给她冷醒。

直到那gu冷意越来越清晰,姜璃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外面走廊上!

本就不太明亮的感应灯积着一层薄薄灰尘,微弱的光并没很好的驱走黑暗,反而把老旧幽长的走廊照出了极具恐怖效果的y间视觉。

黯hy森的光影里,姜璃看见了左右的门牌号,刺眼的蓝底红漆间一个204,一个205。

霎时间,她周身都凉的厉害,这位置分明就是之前她看见吊着红衣nv人的地方!

她什么时候到二楼的?!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鬼作祟还是梦游?又或者是……她也一直没走出去过?

姜璃几乎颤抖着抬头,前面不远处就是她不断鬼撞墙的楼梯间,根根锈迹斑驳的铁护栏在水泥地面上投着诡异的黑影,长长的,像极了冷血的蛇一样在蜿蜒扭曲的朝她游来。

她登时又怕又急的想跑,却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大对劲——

好消息是她当下能动也能发出声,坏消息是她被吊着的!

不同于被勒断脖子吊在走廊上晃晃荡荡的nv鬼,姜璃是双手被麻绳捆着高高吊住的,脚尖还能勉强踩在地面上,保持着一个危险又无助的姿势。

血ye不能良好循环的双臂间麻疼感明显,她努力踮起的小腿肚都害怕的在ch0u筋了,浑身血ye凝固的凉气儿是一gu一gu的直往头顶冒。

这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做梦啊!

就在姜璃抓紧时间尝试怎么解开绑住她的麻绳时,si寂沉沉的大楼里突然有了脚步声。

哒哒哒……那脚步偏重的一下一下踏在水泥台阶上,还好不是让姜璃有心理y影的高跟鞋声,而是很好辨认的运动鞋,走的不急不慢,正在三楼往二楼的转角处。

姜璃倏然紧张的眯眼盯着那个方向,大气都不敢出的猜测着,那是人,还是鬼?

最先看见的一双黑白条纹相间的鞋子,饶是光线不大好,距离也有些远,姜璃却觉得很眼熟,直到裹着大长腿的深蓝se工k越来越往下,她立刻反应过来这是谁!

“郑、郑濂?”姜璃不太确定的小声喊了一下。

而走廊那边穿着建筑工服的人已经步下大半的台阶,冷酷有型的下巴半露在y森光影里,还真的是郑濂!犹如看见希望曙光的姜璃,顿时欣喜不已的想要大叫。

可是所有的声音都在看见郑濂的脸时,通通戛然卡在了喉咙里。

她看见郑濂的背后——还有一个人!

几乎与他重合的头,把散乱乌黑的头发落满了他宽阔的肩膀,更恐怖的是,一双发青苍白正在腐烂的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

郑濂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每一步都走的很慎重,从三楼到二楼,甚至路过走廊入口时,还若有所感的往这边转头望了一下。

也是他转头的这一下,姜璃差点把自己嘴唇都咬破了,因为挂在郑濂后背上的红衣nv鬼也向她转头看来了。

si寂中,骨头咯吱扭动的声音毛骨悚然的让她控制不住颤抖,想要开口提醒郑濂,却看见凌乱的头发间,辨不清模样的nv人咧开血红的嘴在慢慢朝着她笑。

姜璃一下子就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因为并没有看到什么,郑濂短暂停留几秒后又继续往楼下走了。

转过楼角时,姜璃看见一双滴着血的红se高跟鞋就垂在他的膝盖上……

作者菌ps:好消息姜小璃今晚没有被鬼压床,坏消息要被吊着另类py~

眼睁睁看郑濂背着那个红衣nv鬼就这样慢慢消失在楼梯黑暗中,惊吓过度的姜璃双腿已经软的站不住了,身t控制不住的往下一坠,双臂就吊的生疼,她又赶紧倒ch0u着冷气踮起脚竭力站着。

浑身凉的厉害,特别是后背,隐约都渗冷汗了,低头一看她还穿着睡衣呢。

如果是做梦,那郑濂为什么会出现?可如果不是做梦,那现在又是在鬼撞墙了?

“糟了!”姜璃蓦地想起一个事来,她先前好像忘记告诉他们该怎么破鬼撞墙了!

可惜这会儿已经彻底听不到郑濂的脚步声了,姜璃都不敢细想,如果鬼撞墙是被鬼蒙了眼睛,那她之前在楼梯间一层又一层狂跑的时候,背上是不是也趴着那具红衣腐尸,头压着头,手捂住她的脸……

画面感实在太可怕,已经极具恐怖氛围的环境中,姜璃被这个猜想又惊的脸se白了好几分。

突然,腰间一重,隐约像是有一只手搭了上来。

姜璃瞬间头皮发麻的往下看去,竟然什么也没有!可她又清楚的感应到那只手在捏她的腰侧——

也是这时,映照着空荡荡幽长走廊的感应灯乍然熄灭了,还低着头的姜璃刹那间看见了一只手,指节颀长,皮肤苍白,漂亮又诡异的重重现在粉se的毛绒睡衣间。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gu熟悉的冰冷,捏的她腰好疼!

黑暗中吓到差点尖叫的姜璃,好半晌才磕磕巴巴的小声开口:“是、是你吗?……景、景阎?”

迎面是深渊地狱般楼梯间涌来的森森y风,背后贴来的身t犹带着一种极其可怖的压迫感,被吊着的姜璃只能可怜的瑟瑟发抖。

冰凉的耳垂被含了一下,更冷的sh润却一下子把那里变的发烫,姜璃本能的瑟缩着脖颈,背后那到底不是个活人,无声无息的实在太挑战人类承受极限。

好在这一吻,确认了他的身份,她周身的恐惧和怵惕慢慢消退了一点。

“唔你,你掐疼我了。”

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传达着某种情绪,力道捏的有点重,直到姜璃忍不住吐槽,他才松开了一些。不过紧接着就用两只手握住了她整个腰,纤细的部位过分娇软,修长的指腹勒着她的肚子,大拇指在后面按着她弓起的后脊。

“我说过,离他远些。”

这一次他的声音更清晰了,清润中带着一丝低沉,音se好听的让姜璃一愣。

怎么听着……醋味那么浓呢?

“嘶~你轻、轻点!”姜璃猝不及防叫出声,发烫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他的身高明显很可观,从后面握着姜璃的腰一提,她勉强踮着的脚尖就离了地,翘起的pgu重重撞在了他胯间,有可疑的东西硌的她t缝很不舒服,但更不舒服的是她绑着吊起的双臂,虽然重心都被景阎提着,但是两只纤弱的手臂也有点遭不住了。

“放我下来!”

她声音一大,感应灯立刻又亮了起来,昏暗恐怖的走廊上,姜璃赶紧看自己的腰下,姿势已经发生了羞耻的变化,可依旧是看不见对方丝毫。

他……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很快灯光熄灭了。

黑暗中姜璃的声音像被扼住咽喉的小动物一样,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断断续续的,单音节的呜呜咽咽。

直到她呛了水咳嗽,微弱的灯光再度亮起,充斥着恐怖寒意的走廊上,她x前的睡衣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一大半,红着的嘴唇水亮一片,下颌处都是sh的。

还没等姜璃来及说话,走廊上又黑黢黢了。

看不见的邪祟,对她上下其手的越来越过分!

好家伙,她还以为今晚只是单纯鬼撞墙,没想到是se情鬼压床换地点了……

“啊~别0那里,别别别——不要,不要cha进来唔!”

姜璃咬紧着嘴唇不敢再出声,空荡诡异的环境里,她竟然就这么吊着被那邪祟……

紧合的r0u缝微润,浅浅探入的两根手指仿佛是在拨开花骨朵一样,明明看不见形状,可是被撑开的几厘米nengr0u夹缩间,修长的指骨凉意蔓延。他按在了前壁处的软r0u上,那里凸起的异常敏感,指尖缓缓往上r0u磨,水热稚neng的私密处立刻在痉挛。

“啊呜~别!不要弄这里……啊!”

姜璃紧皱着眉急促叫着,额间都是细密热汗,无法言喻的瘙痒被他越r0u越烈,也不直接往深处cha,就在那一个要命的点上r0u,手指带来的充盈和生理本能几乎很快涌成了让人害怕又酸慰的快感。

她忍不住的低喘,口水漫sh的纤细脖颈cha0红一片,急切的想要挣扎,双手却被吊缚着,还算自由的双腿刚想夹紧就被单独拎起了右腿。

“别弄别弄了呜!好酸好……难受~”

感应灯应声亮起,幽长的走廊间,姜璃左脚颤巍巍的踮在水泥地面上,雪白的脚踝旁还散落着她的毛绒睡k,细长的腿抖的厉害,再往上整个人都在不住战栗扭动,解开的睡衣中间,依稀可见原本丰满的baeng,现在涨红的像一对儿熟透的蜜桃。

低着头的姜璃羞耻难受的快哭了,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做梦,也不知道走下去的郑濂还会不会再从这里路过,极度紧张中身t变得更加敏感!

“唔!不要按!”b仄y森的环境里,所有的感知感觉都清晰的可怕,他指尖轻轻一刮一按,她抖的汗流浃背。

姜璃面红耳赤的看着x前颤跳的两团饱满,那里还满是先前被邪祟重r0un1e弄过的胀痒,赶紧把视线往下移,高高抬起的右腿间什么都没有。

不对——有的,腿弯处明显有几道指印捏出来的红痕。

而他现在就握着她那里,强制着她的身t。

突然,被久久r0u按的地方响起了粘腻急促的水声,姜璃瞪着的眼睛倏地一眯就流出了泪,他居然……居然换了花样,并拢了双指在前x画着圈搅弄,一下b一下用力!

早就r0u的层层xr0u高热酸胀,手指不断蹂躏着最软neng的敏感点,翻转抠挖,一gugu又酸又麻的电流直往小腹深处冲。

“啊!”姜璃倒ch0u着气儿哭叫。

昏暗的光亮下,她视线模糊的看见自己下面疏浅的毛发被无形r0u过,留下了一抹明显水痕。看不见的手正反转了掌心,用三根手指深cha进了最空虚的内x里,ch0uchaa间大拇指重重按压在她发y的y1nhe上,更激烈的电流感迅速穿透了整个身t。

生理快感刹那灭顶,姜璃骤然仰起头,缺氧的大张着嘴,浑身控制不住的痉挛!

她被指j到ga0cha0了……

混乱收缩的y部从里到外sh透了,那里像是被撑开了一个透明的洞,最前端的粉senengr0ur0u眼可见在翻撅着不规则的形状,汩汩清澈的水ye温热的从姜璃会y处往下漫流,y亮了腿心,也凉滑了她的小腿。

直到发沉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差点就要0到她huax深处的手指才慢慢从她身t里滑了出去。

“呼x1。”

他在她耳边轻声引导着,沾满yet的手指又变得冰凉凉,整个罩在她缩颤的小腹上,缓缓r0u着。

几乎窒息的姜璃抖的很厉害,完全站不住的身t都软在了景阎无形寒冷的怀抱里,她热的浑身冒汗,心跳失速,无尽的快感su彻了每一寸骨头,这种感觉爽极了,也可怕极了。

随着他手掌犹不满足的隔着皮r0u摩压着她空痒的子g0ng,好不容易忍不住的生理排泄冲动立刻又急切了起来。

姜璃无力的颤哭着:“你把手拿开……”

再这么按下去,她真的会失禁的!

“好。”清楚她身t承受的极限,景阎不止停下了手,还把她的腿也放了下去。

两条腿软软的一并拢,姜璃红透的脸更烫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能sh成这样。羞愤难当间,后腰又被提了起来,光0的pgu被邪祟用手r0un1e着,冰凉的手指还探进了sh腻的t缝。

“你!你!景阎——”

t缝被分开,更凉更y的粗硕抵了上来,那熟悉的危险让姜璃意识到不妙,无措的哭喊着。

“嘘,他来了。”

他?谁!郑濂?!

在姜璃窒住呼x1隐约听见脚步声的那一瞬间,邪祟从后面重重地顶进了她的身t……

作者菌ps:身t不好导致码字状态也不行,不想乱写,一章需要琢磨很久,宝们可以先存着文,等多更些再看~

幸好感应灯没有亮,黑暗中姜璃只听见郑濂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而她被景阎突然撞地身t往前一荡,硕y巨大的冰凉部位就这样直挺挺陷进她火热敏感的t内,迫切要发出的哭声和尖叫一下子都卡在了她喉咙里!

姜璃惊瞪着眼睛,紧张的细汗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水腻紧致的sichu还来不及夹住他,又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啪!”r0ut契合的刹那,清响的蜜汁飞溢。

“唔——”

sh透的甬道被挤撑到极端淌出水的感觉已经够可怕了,更恐怖的是他c地太深,圆硕的头端几乎是那一下就撞进了她柔neng毫无抵抗的huax里,把先前手指仔细探0过而发痒的nengr0u,统统都碾磨的酸透了。

睡衣半遮的小肚子急速颤搐着,里面被填满的感觉胀的姜璃差点膀胱失禁!

救命……

她迷乱的倒ch0u着冷气,下意识攥紧了绑住她的麻绳,垂直的一双小腿极力紧绷,勉强踮在地面上的脚趾都蜷缩了。看不见的黢暗中,她整个人都被邪祟包裹着,恐怖而y寒的强压之下,每一秒都在火山即将喷发的ga0cha0边缘。

他没有再动,保持着后入深cha的这个要命姿势,把捏着她双t的手放到了前面来,分开她瑟瑟发抖的纤弱盆骨,无形的手指摩挲过滴着水的yhu。

“你x1的太紧了,怕他看见?”

最sh最neng的地方被他完全撑开着,撩起y丝的指尖0过大张变形的x口……都是他的形状。

姜璃当然怕被看见!可她更怕景阎这种说话的语气,危险的让她下面情不自禁夹缩的更紧。可是这个变态大se鬼还故意用手按住她的腿根,把两人本来就深深连在一起的地方抵地更加亲密。

头端轻缓深碾着敏感万千的内蕊,不一样的冰凉很快就被濡热的sh浸透,他突然退出一半,又慢慢的cha了进来。

“呜!!!”

胀、痒、酸——环境带来的紧张压抑加上姿势的新鲜刺激,各种极致的快感被景阎送遍了姜璃的身t。

每一寸su透的骨头,每一根麻乱的神经,都充斥着加倍的su麻,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随着他每一下ch0u出缓入,明显变得更加浓烈!

退离填塞,炙y一下又一下盈充着huaj1n,狂升的yu火扩散着烧开了姜璃,骇人的电流似风暴一样冲击着她混乱的大脑,一汩一汩的水ye被景阎挤迫的漫sh了腿根。

不行了不行了!

被吊着c入的姜璃不断晃来晃去,眼眶里被激情盈满的泪都晃出来了,身t的重心几乎都被景阎顶着,来来回回像荡秋千一样,是怎么也逃不开他的cha入。

y森的黑暗中,巨y富有节奏的在她t内律动,姜璃sisi咬住的唇泄出了难耐舒爽又承受不住的细碎哭y。

他在顶着g0ng口深入的贯穿,每一下都加速着她的心跳,碰撞出的yet声又粘又sh,偏偏震颤的耳膜还是能听清郑濂踏上二楼的脚步声。

瞬间,汗sh的每个毛孔紧张又羞耻的极致张开着,紧绷的脊骨在cha0涌的b人快感中颤栗,姜璃恍惚的瞪着前方,她似乎看见郑濂停下了脚步在朝走廊里看……

灯没有亮,所有的轮廓都模糊在了恐怖的空间里。

姜璃本能的屏住呼x1,异常y热sh滑的甬道仓惶推挤着进入的景阎。

不能再顶那里了!她发疯的想要尖叫,模糊的视线一片扭曲,小腹里酸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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