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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屋子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不用担心被拍到，或者亲密的话不能讲。

凌望星拉着夏知竹，问他：“脑袋还难不难受？”

夏知竹摇头，过了那阵就好受多了，再说在车上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脑袋上，视线落在凌望星手里拿着的文件袋：“这是什么？”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却没有得到证实，凌望星拉着他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桌上放着一个小型碎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夏知竹看到这个碎纸机的那一刻猜测就得到了证实，知道凌望星要做什么了。

凌望星又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同样的文件袋。

两份文件袋摆在一起，凌望星抱着夏知竹，慢声说：“是我们签订的合约。”

夏知竹的心臟在狂跳，两份合约摆在碎纸机面前，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难怪秦灵会亲自过来，这简直是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关系到职业生涯的那种。

这份合约摆在面前，让夏知竹难以抑製的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凌望星本人，就算在同一个圈子里，位于金字塔顶尖的人也不可能是他这种小虾米想见就能见到的。

在刘伏苓提出签订恋爱合约的时候，他觉得那像做梦一样，凌望星跟他签订了恋爱合约，他们甚至还要在观众面前谈恋爱。

可是现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凌望星也把他抱在怀里，声音轻得近乎温柔：“它们很有意义，可这两份合约放在哪里都让我觉得不安。”

就算锁在保险箱里，也会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

凌望星联系秦灵时，对方没多思考就同意将合约拿过来销毁了。

两人正在谈恋爱中，而夏知竹也从之前那个籍籍无名的十八线，因为和凌望星参加综艺，在综艺里的表现成为了现在的超一线艺人。

这场不平等合约他们期盼达成的，已经超乎想象的完成了。

只有将它亲自销毁，才能真正进入一段无所顾忌的恋爱关系。

夏知竹的心跳声音鼓噪的几乎要震破耳膜，他偏头就被凌望星吻住嘴唇：“这份合约不作数了。”

“你不是我的营业对象。”凌望星望着夏知竹的目光认真又专注，一字一顿地说：“是我迟来的爱情。”

夏知竹眼睫轻轻颤了颤，唇瓣分开，带着一点酒精味道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大脑都有一点飘飘然的眩晕。

像是想要回应凌望星一样，夏知竹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凌望星腿上，勾着他的脖颈：“你也是我的爱情。”

早就不是营业对象了。

就算是在镜头面前，无数次告诉自己是假的，也挡不住心臟一次次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