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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我(6)h

 

张玉对于性事其实相当坦然。

有的人或许会将性与爱联系得相当紧密,有的人或许会过分在意身体的所谓贞洁。但对于她来说,性欲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种生理需求,和吃饭睡觉没有什么区别。

张松栽这人大抵就是前者,喜好很实诚地反应在了欲望上。反正她现在压力很大,多个便利且舒适的解压途径倒也不错。

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性也是一种掌控他人的手段。

就像强势方与弱势方微妙地与身份地位有一些联系,她便是借此机会来进行一些服从性测试的。

看看这狗男人为了身体上的一时欢愉能做到什么地步。

张松栽脱完衣服后,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正当张玉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张松栽突然背过身,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

“等一下,等一下,我先做好准备工作”他声音细若蚊呐,发间露出来的耳廓红得惊人。

张玉伸着脖子看了眼。保险套,润滑剂嚯,还挺齐全。但直到张松栽掏出来一本书,她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她隐约看见书封上写着“性”“指导”“教学”等字样。

张玉:心情略感微妙。

她从背后悄无声息地接近张松栽,然后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啊!”张松栽一惊,手中的书滑落,掉到了地上。

“磨磨唧唧的,看会了吗?”她就着刚刚咬出的牙印,不断加深,在张松栽痛得小声吸气的时候仁慈地松嘴,心情颇好地舔了舔。咬出的印记由白渐渐转红,凹陷处泛着点鲜红的血丝。张玉用舌头在上面打圈,心想,她好像有点理解吸血鬼为什么爱吸脖子上的血了。

张松栽转过身,那双清澈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虽是委屈至极的神情,高高撑起的腿间却诚实地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有点疼呢。”他附在她耳边说,黏乎乎地吻她的耳垂。他想起第一次意外的时候,张玉似乎对耳朵比较敏感,便讨好地舔她的耳廓,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少女没什么表情,却是死死地咬住嘴唇,耳朵泛出一层薄红。他有点明白了,她咬下嘴唇的时候,通常意味着她正在忍耐。

他开始大胆地实践书上的内容。首先,前戏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温柔地对待对方,让身体热起来。他将手抚上她的小腹,突出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出漂亮的曲线。

他顺着这道漂亮的弧度,摸上那两小团凸起。原来会这么软啊他以前听说,胸部的手感和大臂捏起来差不多,这次实践过后才明白,胸部远比大臂要柔软太多了。胸也并不是像刻板印象里那样会挤出一道沟,那两团自然地分开紧贴身侧,看起来便已足够可爱。

张玉则揪住他的头发,冷嘲热讽:“刚才不还是舔得很带劲吗?现在怎么像猥琐的大叔一样,用这种小心翼翼又得寸进尺的摸法探来探去的。”她将两根手指插到他嘴里,毫不客气将里面藏着的舌头拉出来,“既然喜欢当狗,那就给我用舌头好好服务。”

张松栽脸红得快要炸掉,顺势同张玉一起倒在床上,吻她的手背。

这就是传说中的dirty talk吗好,好喜欢。

他听话地俯下身,含住她一只乳头。浅褐色的乳尖在被舌头触碰到的那一刻立起来,另一只乳也没被亏待,用手指又夹又捻。

他用上了自己练习的技巧,用舌快速地拨弄着,涎液将乳晕的一小块区域濡湿。张玉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则随着动作的起伏摸向咬出来的那块伤痕,痛感与快感一同刺激着两人。

他逐渐向下,舌头从双乳游走到小腹,又继续一路向下,最终在阴户那里停住。

“你,你介意吗?”张松栽轻轻喘着气,气息一下一下扑在那敏感的区域,她舒服得夹紧了脚趾。

“给你这个机会。”张玉心情不错地用腿夹住他的脑袋。

张松栽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头,贴上那隐秘的地方。刚才的舔弄对少女很受用,她洞口湿漉,耻毛上粘着残留的晶莹体液,扎在他鼻子上,有点痒。在他吻上下面的嘴的那一刻,张玉忍不住溢出一句呻吟,手指紧紧抓住张松栽的头发。当虚影也是有好处的,她可以自由地发出声音,反正只有张松栽一个人能听到。

张松栽面色潮红,忘情地舔了起来。那两片肥厚的唇肉在他的嘴挤进来后,又强硬地包裹住,他的鼻尖、嘴里,全是少女香甜的味道。之前他还在闹生理知识的笑话,经过恶补之后,他已经明白该怎么讨好少女了。他含住阴蒂,一下一下地舔弄,包皮被轻轻拨开,露出内里殷红的果实。他吻一下,女孩便惊叫一声,穴口的水越泛越多,淋湿了他的下巴。他微微抬头,淫水便从穴口处牵出一道银丝,看起来暧昧至极。

张玉此时被情欲冲击着大脑,耳朵到脖子都是红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杂乱地贴在身上。她极用力地啃咬自己的下唇,近乎要被自己咬出血来。

她对上张松栽的目光,有点难堪,十分逞强地又开始扯他的头发:“你,你要是敢用舔过批的嘴接吻我就把、把你的头发拔光!!”

她说这句话的表情堪称咬牙切齿,在张松栽眼里却可爱地仿佛泛着光。

“别急还没,舔完”他含糊地吞吃少女私处流出的水,又重新贴了上去,绕着圈舔舐着神经敏感的小阴唇。少女马上又开始喘着粗气,死死抓住他的头,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涌出。

他更近一步,准确地找到了阴道口的位置,然后将舌头整个插了进去。

因为足够湿润,舌进去得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张玉发出来最大的一声尖叫,身体里有一个异物的感觉太过明显了,她终于找到了点真的在做爱的实感。

张松栽配合着她身体起伏的节奏,一下、一下,舌头随着这份节奏恰到好处地收缩,探入。舌尖刚卷走一部分体液,新的水又马上从洞口处泛滥出来。他抚上张玉的肚子,仿佛在与她的子宫对话。

脑袋简直比以前生病发烧时还要烫得厉害,她穴口收缩着,双腿死死夹住张松栽的脑袋,近乎真的要让张松栽溺死在这温柔乡中。

然后这份快感逐渐放大,她脑子空白了一瞬,大量的淫水从穴中喷出,指尖到脚趾都不住地打颤。

“咳,咳咳”张松栽有点被呛到,撑起身子咳嗽。他满脸淋满了水,伸出舌头把残留在嘴旁的液体尽数吞吃掉。

他没想到,第一次尝试舔穴似乎就成功地潮吹了?他高兴地又吻向张玉的小腹,对自己的学习成果相当满意。

张玉撑起身,把他的头揪起来,在他的喉结上留下的新的咬痕。“真骚,真淫荡,”她看起来完全不够尽兴,坐到他小腹处,开始脱他的裤子,“光舔女人的穴都兴奋成这样,你是变态吧?你真的是狗吧?”

张松栽任由少女用腿夹住他的性器官,十分陶醉地小声喘道:“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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