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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试探

 

「这一节好难,修改了几十次勉强通过。」

他面色发冷的从花穴内拔出阴茎,带着水汽走出洗手间。回来时拿了一把枪,进门就把枪口对着林鹿的后背。

他的额头几簇湿粘的头发垂到眼睫前,脸色发黑,眼底涌起一种看不懂表情的杀气,手却稳当当的用枪抵住她的后背。

林鹿上身的伤痕又冷又痛,膝盖又被大理石板磨得火辣辣的刺疼。又操了一次,实在没气力,趴在柜子动都动不了。

骤然感到后背被一个冰凉凉圆柱体的物品抵上,扭头一看,男人单手拿着手枪对着她。

她茫然的看了一眼手枪,瞬间瞳孔扩张,惊恐的一声尖叫。似乎怕尖叫声激怒他,两只颤巍巍的手捂住了自己嘴,瘫软在柜子上直哆嗦。

急剧恐惧的双眸中,眼角的泪珠如雨天的滴水檐,成串的滴落。呼吸变得粗重而短促,似乎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来得太快,力持淡定的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杀…杀了我…后,给我穿件…衣…服…埋了,让我…死得有点…尊严。”

她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些话,转回头,不再看着陈浩坤,认命的等死。但从她颤栗起伏的身体,能看得出她恐惧的心态。

陈浩坤倒是有些意外,她居然没有苦苦哀求自己别杀她。快死了还t要维持骨子里的骄傲和尊严,要穿着衣服被埋,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这个妞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呢?操她的时候居然失控了两次,太不可思议了。是杀了她一了百了?还是借机在……?

枪管顺着她的后背移动,慢慢的挪到她的侧耳。从侧面能看到紧闭的双眼中,眼泪还在不断滴落。死死捂住嘴的手,还在颤抖。

枪管的挪动到侧耳时,她惊颤的一抽,五官被吓到缩成一团。还是没哀求或者有反抗意图,是没了求生欲?

陈浩坤紧蹙着眉头思索,阴沉的黑有点散去。当枪管移到太阳穴时,那种无形的恐惧感、压迫感让她的腿一软瘫在地上,面对着枪管。

卫生间里莲蓬头的水声还在“哗哗”的响着,扰乱人的思绪。枪管继续指着她,重重地走了两步关上了水龙头,又重重地走回原位。

她还是紧闭着双眼,瘫靠在柜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手枪保险的拉栓声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格外清晰,少女瞬间一哆嗦。

“嘭”一声,她倏的颤抖到缩成一团,崩溃的放声尖叫不止。

………

骤然发现没有痛疼感,怔怔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死的认知,情绪的跌宕起伏,让她瞬间倒在了地上,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发出“嗬嗬”声

“哈哈哈……蠢东西,枪里没子弹。”

林鹿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脸上流露出羞愤、憎恶的表情,偏偏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陡然用从未有过的速度,跳了起来一巴掌甩过去。冲他怒吼:“你要么干脆的杀了我算了,总是这样戏耍我很好玩是吗?”

那双眼美丽的桃花眼,噙着泪花冒着熊熊怒火,有着青春少女不顾一切后果的愤怒。

“啪”的一声后,她似乎是清醒了。看了看手掌,双腿一软的瘫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地板。

“杀了我吧!好累,好累!”

精神上、肉体上一连串的打击,让她的话中带着毫无求生欲的委屈以及无奈,还有不知所措恹恹的颓丧。

这一巴掌也把陈浩坤打愣了两秒,大概是没想过她会爆发,有点猝不及防。嗜血的戾气从眼中一闪而过,阴鸷的眼神如利刃般射向了她。

舌尖抵了抵腮帮子,脸并不算疼。蹲了下来,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整个脖子,手指用力抬起她的脸。骨节发力,捏得脖肉凹陷。

刹那,林鹿抬着头喘不过气来。脖颈剧痛,颈椎骨卡得“咔咔”作响,喉咙口发出“嗬嗬”的气音。生理性的呕吐席卷而来,双唇不由的微张,口涎从口腔内朝外溢。

双眼被窒息感逼迫得眼底发红,眼珠微鼓。泪珠如珍珠般颗颗砸落到他的手腕上,溅出破碎的盈花。

口腔、鼻腔反射性的地吸取空气,即使在这种状况下,掌中柔弱少女也没有反抗,就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双手猛力掐着自己大腿上的嫩肉,对抗着求生欲,一心求死。

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黑色的瞳仁,犹如沁在泉水中的黑珍珠,波光闪动,才能看到深不见底绝望的黑。

死,很容易。活着才难,在这里,有千百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想死了一了百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凭什么你想干干净净的死,我就要满足?当我深陷在这肮脏泥潭中,却没人来拉我一把。

陈浩坤阴恻恻的手一松,少女瞬间软着身子趴在地上。大口呼吸,剧烈咳嗽,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

“啪嗒”一声,一颗子弹落到地上。

“老子这么辛苦把你从华国背过来,不操过瘾不是太亏了。你这个小东西,太经不起逗。别哭,乖乖去洗澡睡个觉啊!”

挂着温润儒雅的面孔,伸出一只手,递到了林鹿面前:“别又说我不是男人不扶你。”

转眼他从暴戾嗜血的男人,变成一个市侩的商人、温柔的情人,变化太快,简直让人琢磨不透。

林鹿抬起头看着这只手,反而泪水更多了。重复出那天的场景,伸出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上。粗糙的大手抓住了细嫩的小手,一拉,把林鹿拉了起来。

顺势一扯,扯入怀中。亲了亲她的眼皮:“去吧!洗澡去。”

主动打开了水龙头,然后走出洗手间。

她似乎没清醒,茫然地走到莲蓬头下,任由温凉的冷水冲击着身体。一种难熬到极点的情绪,让她崩溃地蹲下身体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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