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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他可从来没说肏了就放过她

 

薛谨禾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在看到她自以为看透真相后眉目舒展的神情后,顿时如梗在喉发不出一丝声音。闭了闭眼,努力不让她看出自己的异样。他一直不说话,余暮有些心急,急于求证来平定内心的不安,于是又急切地重复了一遍,“你只是想肏我,对吧?”再睁眼时,薛谨禾已经平复了心情,漆黑的眸中极力克制着翻涌,唇再度覆了上去,发泄般狠咬住她的唇。比之前每次亲吻都更极具狠意,舌头不容拒绝地掠夺着她的口腔内每一寸津液,像一头发狠的野兽终于追逐到让自己无可奈何的猎物,咬破猎物喉管的那一刻带着长久的压抑和愤恨,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拆吃吞腹。狠戾的嘬砸声暧昧脸热,直到余暮吃痛发出低呼,他才从唇缝间挤出字眼。“对。”“所以,给不给肏?”……余暮被抱放到床上的那一刻都是懵的,嘴里还隐隐泛着血腥味,是薛谨禾刚才不知道脑子哪抽了,给她唇上咬了个破口。她都说给他肏了,他为什么看起来还这么生气?虽然做好了要做的准备,但是真到了那一刻,她还是有些紧张。高大的身形跪在床上,立在自己面前挡住了光线,阴影笼罩上她的一瞬间,余暮没忍住蜷了蜷腿,往床头缩了缩。男人声线有些低哑,软声道,“怕就不做了,宝宝。”余暮没听出他声线的艰涩,闻言顿时心里一跳。不做怎么行?她还要和他分手呢!“谁说我怕了?”她顿时鼓气,舒展四肢一副你快点来吧的表情。薛谨禾看着她这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的样子,目光很暗,心里堵着郁气。“不怕就行,那脱吧。”脱?余暮没反应过来。薛谨禾轻嗤,“你不脱衣服我怎么肏你?”……有点道理。她茫茫然,还是顺从地脱下了牛仔裤,把裤子蹬到一边,没了裤子,宽大卫衣下的长腿又细又嫩,比之前每一次视频时看到的更加勾人。薛谨禾感觉自己本就躁动的细胞开始叫嚣,浑身血液汇集到了一处开始沸腾,他喉结滚了滚,目光极沉。余暮的手已经放到了卫衣下摆,抓着衣服缓缓往上掀。再怎么做好心理准备她也是第一次,更别说这种主动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种羞耻的事,完全和视频隔着屏幕是不同的体验!她整个人都闷热得不行,像从前在汗蒸房似的氤氲不安,衣摆逐渐被掀到小腹,指尖蹭到腹部的一瞬间,凉意让余暮的思绪霎时清醒过来。她想到什么,咬着唇细眉微蹙,抬眼看向男人时杏眸湿润闪动,脸上明显地浮现抗拒和纠结。“不脱上衣行不行……只脱裤子也可以做的吧?”薛谨禾抿了抿薄唇,心中突然有种四年前得知她消失那时的无力感。他知道她在抗拒什么,但是他偏要让她迈出那一步。他要逼她主动朝自己展露伤疤,让她在自己面前无处遁形再没有掩藏,破而后立她才有可能交付真心。

他声音低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宝宝,不脱上衣我怎么玩你的奶子?”“脱。”余暮快哭了,觉得他真的好坏。她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的苍白,唇角他咬的破口还隐隐作痛,泪水在眼眶聚集。反正做完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狠心抓着衣摆往上拽,彻底脱下了厚重的卫衣。整个上半身袒露的一瞬间,余暮细嫩的肌肤都在隐隐颤抖,只穿着内衣的胸口处春光大泄,她却下意识抱住肩膀,企图用左手杯水车薪遮挡住身上的伤疤。薛谨禾眼睫垂下,她畏缩的姿态像利刃一般刺穿他的心脏,疼的他心慌意乱。他有一种立刻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想细细亲吻着她抖动的唇瓣平复她的不安。垂在身边的手紧握得颤抖,几乎快要摒弃之前所有的伪装,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只要是她,他爱她的全部。就在他绷着的弦快要断的那一刻,面前的少女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抬头看向他。余暮想看他的眼中有没有嫌恶。比起她脸上现在浅淡的印记,曾经被火势重击过的右上半身,才是真的狼狈不堪,尽管做过数次修复手术,也难掩崎岖狰狞的痕迹。他最好是看一眼就厌恶,然后让她穿上衣服滚,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她就可以美滋滋地离开。薛谨禾装作没看到她眼底的期待,声音沙哑,“还没脱完。”还没脱完!她全身上下只剩胸罩和内裤了!余暮脸涨得通红,有些忿忿地瞪着他,水盈盈的眼睛中充满抗议。薛谨禾轻笑,周身紧绷的气息顿时偃旗息鼓。他俯身凑近她,灼热的气息肆意扑打在她的脸上,低声道,“好吧宝宝,你做的够多了,剩下的老公帮你脱。”“等等——”余暮意识过来,却已经为时已晚。他的指节已经勾住了她后背上的胸扣,随着细微的一声解扣声,余暮清楚地感觉到胸口的束缚松懈了下来,内衣随惯性掉落的一瞬间,她终于对要遮挡什么地方有了意识,匆忙捂住了胸口。可是她的手哪能搂的住饱满的乳肉,细嫩的肌肤从她的指缝间露出,羞耻感后知后觉在她心头蔓延。薛谨禾手上已经青筋崩起,嘴上却依旧从容,“宝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呜……”这句话简直像余暮的催命符,她没忍住呜咛了一声,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我不后悔。”行。入眼中,两只丰盈的雪乳浑圆翘挺,白腻之间点缀的粉晕娇嫩可爱,因为她的紧张还在轻轻颤动着。薛谨禾咬着后槽牙磨了磨,咯吱声在骨头间震响,下颌线都紧绷着鼓了鼓。原本见了面之后他想先攻心,让她先适应和自己的相处,慢慢地向他袒露心扉,然后再徐徐图之。现在是她自己送到口中来的。他是认可她提出的他想肏她的说法,但是可从来没说肏了就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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