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
周妤在底层干过,所以知道像饭店这样类型的工作地点一般是干不长久的,人员都是流动的,所以顾二伯的店里才会出现那么多的学徒,就是怕人手不够,加上学徒也便宜。
干不久的原因无非就是钱没给够,或者大家看不见希望,大家努力工作都是为了一个奔头,肯定是哪里待遇好轻松就往哪里跑。
大家听完,心里都有个底了,内心竟然还都起了一丝斗志,也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还有提升的空间。
至少呆在这个地方不仅仅是工资高,还有盼头啊!而且说不定还能再涨工资呢!多好呀!
福利待遇之类的周妤说完了,她敛了眉眼,把大家现在开心期待的样子尽收眼底。
好了,现在可以来揭开那群卖瓜王婆的丑恶嘴脸了。
苦和累怕什么?再苦再累都没有没钱难受
“那么,我要开始说试用期了,在试用期之前还有个短暂的考核,服务员的由我信任的老员工考核,我的店就在这里,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补充一句,考核时间也算工资,五块钱一个小时,每人一个小时,考核没过的话试用期也不用来了。”
说着,张玉珍和邓志高也被周妤叫过来了,周妤笑着告诉大家:“应聘服务员的,由张玉珍管理,她点头了,就能正式开始试用了,试用过后就等着新店开业录取。不过你们要是想找活干也能来找我,我会安排别的事情,不过怕苦怕累的就不要来了。”
龙凤楼里面还有不少建筑垃圾,周妤正想着找人一起清理了。
别小看这些姑娘们,刚刚周妤看了一下,黄莹甚至肱二头肌都有了,力气大得很。
周妤很能理解这力气是哪里来的,有的姑娘要帮家里种田,庄稼人不可能没有肌肉的。
还有的姑娘就纯粹是端菜收碗端的,饭店里面上班的都这样,以前周妤也干过。
尤其是收拾的时候,一个人要拿着大塑料盆把整桌的碗筷都装进去抬进后厨,这没点力气还真干不了。
所以即使这几个男的没一个有被录取的资格,周妤也不担心,再者,实在不行也能请人,只是周妤觉得这个钱反正是要被人挣了,还不如给自己未来员工挣。
黄莹她们几个高兴坏了,本来还以为至少要等一个月才能有活干,没想到周妤这么快就能给她们活,几个人在旁边都笑得合不拢嘴。
苦和累怕什么?再苦再累都没有没钱难受。
她们几个坦荡荡,那几个在简介上面自卖自夸的就立不住了,刚刚想应聘迎宾的姑娘也有点慌了,周妤这也没说迎宾要怎么考核啊?
小姑娘忍不住推了一把自己对象,可是她的学徒对像正在为自己能不能通过考核担心呢,哪有功夫管她?
她在后面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还是张玉珍发现她的不对劲,过来问:“你是也要应聘服务员?跟我来这边就行,别紧张,很简单的。”
张玉珍笑得很温和,日子好了,她脸上的笑容比以前更多了。
周妤也看了过去,不过没说什么。
“不,不是,我是来应聘迎宾的,我不想做服务员。”小姑娘鼓起勇气说。
张玉珍一愣,还要招迎宾?她怎么不知道?于是回头看向了周妤。
周妤走过来说:“不好意思啊,我们店不打算招迎宾,我们是这样的模式,我预备给店里的桌子分区,客人由服务各区的服务员带进去就好了,所以迎宾不是必要的。要是你想应聘服务员的话可以和她们一起。”
她的话说得够客气了,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小姑娘的眼泪还是下来了。
她觉得这样的酒楼不可能是没有迎宾的,一定是这个女人看不上她,不想录用她。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张玉珍却心里莫铭有点不悦,但是表面上还是很温和:“要不先给你考核?”
她心想哭是什么意思?又不是说针对你,我们不招迎宾还不行啊?
不过张玉珍没有说出来,心里有点反感是一方面,但是也不影响她下意识地同情小姑娘可能是胆子小,害羞。
只是这样的性格,不是更做不了迎宾吗?张玉珍觉得她可能服务员都做不成。
小姑娘的对象忍不住给她出头了,“我对像做不来那些事情。”
“那就不用来面试了。”周妤忍无可忍,“对了,你不是要应聘厨师,去吧,你第一个。”
他一愣,头一抬,“什么意思?为什么我第一个?我不想!”
他怎么可以是第一个?他还等着别人给他做示范呢!
周妤指着门口:“好了,你可以走了。”
他气得往周妤面前走去,邓志高往旁边一跨,站在了周妤的前方,笑着说:“你走错方向了,那边。”
邓志高虽然和顾野他们比起来不高,但是一米七六个子也不算矮,尤其是比起这些才十八九岁的学徒们来说。
加上店里就他一个男的,他每天都要干不少力气活,伙食也跟得上,邓志高身上的肌肉已经很健硕了,和刚来的时候简直是两个人。
学徒看着邓志高,不敢往前走了,他愤愤地说:“那我现在考核还不行吗?”
“不行。”邓志高后面的周妤淡淡道:“我有不聘用你的资格,我是老板。”
“你!”学徒气得面红耳赤,“明明说好了的,你说话不算话!”
周妤嗤之以鼻,“我和你说的你听了吗?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你还没入职就给我脸色看我还敢用你?快滚。”
周妤难得生气,她本来长得就偏美艳清冷挂,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平时多数时候是笑着的,尽量不让人觉得她臭脸。
现在她面如寒冰,不说面前的这个,后面那两个同样王婆卖瓜肚子里面没有墨水的学徒都有点吓到了,同时心里也开始慌张。
本来还以为是个好糊弄的,没想到居然脾气这么爆?
学徒心有不服,可是又不得不走,他看向了自己的对象,“我们走!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