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吃饭
罗路元没有立刻放下罗麦,而是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探进灼热地帮她r0u了下。
sichu充血肿大,轻轻拨弄,颤抖不止。
他0索一遍情况后就收回了手,看着她哭。
罗麦并不是ai哭的人,疼劲儿过去后,就不再哭了。
罗路元放下她,转身去厨房。
罗麦拉住他,贴进他x前,乞求:“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一定听话好不好,我再也不跟你耍心眼了好不好,你是爸爸走后,我唯一唯一的最亲的人了,我只有你了,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不要让姑姑打我好不好?你自己罚我好不好?你怎么打我都行,不要让姑姑打我,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打我都行……”
罗麦第一次对罗父和罗路元对她的惩罚力度有了真切的t会,那些疼痛相b今天不值一提。她要努力在五分钟内争取宽恕。
可惜她还不够了解罗路元,罗路元却在这短短几小时内看透了她。
罗麦莫名的感到一丝冷,罗路元的态度并没有如预料中的软化。
他抬起她的下颌,眼中划过讽刺:“真的吗,现在没跟我耍心眼装可怜吗?之前是我做得不对,对你太过心软,”罗路元反思道,“对你这样的人,我也明白了,之前的惩罚对你来说都是挠痒痒吧,放心,今后我的惩罚只会b姑的还要严厉,这还都是开胃小菜,你要是皮够厚,就只管继续跟我耍花招。”
罗麦听得皮r0u发紧,无助的哭泣。
“不要……呜呜呜……我没有装可怜,耍心眼,不要这样对我,哥哥……”罗麦拽住他,“我听话,哥哥,我听话,不耍心眼了,不要这样对我……”
“放手。老实穿上衣服去吃饭,别再动歪脑筋。”
罗麦盯着罗路元的背影,委屈的抹了把眼泪,忍着腿心的摩擦,找出上衣穿上。
上衣是件背心,与居家短k搭配,就是罗麦的睡衣。
现在只让穿上衣,下半身完全遮掩不住,半0和an0的滋味不存在孰优孰劣。
罗麦羞耻地看见镜中自己的惨样。
她0了下自己又烫又麻的脸颊,下楼。
饭桌上已经摆着三菜一汤,罗秀珍和罗路元俩人已经坐下吃上了,罗秀珍做在罗麦惯常坐的位置上,坐在罗路元的对面。
罗麦瞥了眼饭桌,去给自己盛碗饭。
饭还烫着,罗麦红肿的手捧着碗时忍不住嘶了声。
当她端着碗出来,罗秀珍扫了她一眼,道:“坐下吃饭吧。”
罗麦咬了咬牙,在罗路元身旁坐下。
罗家的房子买得早,装修风格是典型的老式风格,屋里家具多是木质的。
罗麦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肿烂的sichu贴在冷y的凳面上,她屏气缓了会儿,才拿起筷子扒饭。
她一口一口安静吃着,绝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罗秀珍夹着面前的胡萝卜炒r0u,jg明的s线扫向斜对面的罗麦,说:“吃不吃?一口一口g咽给谁看?有不让你吃菜吗?装什么装?”
罗麦夹了条面前的青菜放进碗里,咽下哭音道:“知道了,姑,我不是故意的。”
罗路元夹了几筷胡萝卜炒r0u放进罗麦碗里。
罗麦夹起自己往常最ai的胡萝卜炒r0u塞进嘴里,味道还是那个味道,美味还是美味的,她却没了胃口。
她嚼着嘴里混合的青菜、r0u、白米饭,味同嚼蜡。
罗秀珍火了,撂下筷子,站起身,骂骂咧咧道:“不想吃别吃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一斤米,一斤菜多贵?你要不吃,就别浪费粮食。”她揪起罗麦往厕所拎:“正好省口粮了,不吃我们就继续,别在那浪费时间。”
“不不,姑,呜呜……我吃我吃。呜呜……”罗麦被拎起来往厕所方向推。
“现在要吃了?晚了,给你机会不知道抓住,就这么着急挨打是吧?”罗秀珍反手关上门,把她按在地上,巴掌往她t上招呼着。
“呜呜呜……”
t上又染了一层红,罗秀珍踢开她腿:“分开,pgu撅起来,今天教你怎么灌肠,以后自己来。”
罗秀珍打开门,对路元道:“路元,你把粗盐拿来,我给她灌肠。”
“啊啊啊,哼哼,呜呜呜……姑姑,它流下去了,呜呜呜,好痛好痛……”
“pgu好痛……呜呜……”
菊x被输软管cha入,大部分盐水进入腹中,一小部分在菊x交界处渗出,沿着弧度,落至肿胀的y缝里。
y缝不断被盐水浇灌,罗麦呜呜哭着,pgu紧紧夹起。
“啪!放松。”罗秀珍抹去滴落在娇neng处的水,粗鲁地r0u了r0u那红生生的地方,“疼?疼就对了,不疼不长记x。
罗秀珍抓一小撮粗盐r0u上她sichu:“今天我给你消毒,以后自己消毒。”
“啊啊啊啊——”罗麦高声尖叫,挣扎起身抹去,“不要,不要,求你了姑姑,不要消毒,不要。”
正在收拾厨房的罗路元听到罗麦高昂的声音,手顿了顿,对于罗麦今天总是发出大分贝的音量,他非常不悦。
他放下碟子,走到洗手间:“不要?不要什么?谁教你挨罚还可以讨价还价的?姑给你消毒,叫什么叫?我告诉你,消毒也是惩罚的一部分,你以为完事了?”罗路元拽起她,“痛?”他盯着在他眼皮底下疯狂抖动的pgu,手指狠狠在她剧烈收缩的yx上研磨那未化开的颗粒。
“听话听不懂?今晚我怎么说的?姑说什么就是什么,叫你老实点听话,听不懂?嗯?”罗路元狠狠搓r0u罗麦sichu,声音也带了丝恶狠。
面对这样狠厉的罗路元,罗麦第一次从心底深处生出害怕,她战战兢兢地哭泣。
“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哥哥……”
罗路元狠狠盯着那面部扭曲的脸:“声音不是能小下来?成心是吧?肿成这样,还敢叫板?嗯?”罗路元感受着手里异常肥大的r0uxue,玩弄地搓r0u那些颗粒。
整个y部白花花一片,像是糖霜,不时有颗粒掉落。
罗麦抖着身子,可怜地敞着腿:“呜呜呜……不敢了,不敢了,太疼了太疼了……哥哥。”
“疼?今天就给你立立规矩,以后戴gan塞前自己灌肠,挨了打就自己消毒,你要是这里敢发炎,我让你24小时敞着腿,听到没?”罗路元揪着她的y说。
“听见了,呜呜……哥哥。”
“现在自己去排g净,再在盐水里泡十五分钟后过来找我。”
俩人留下罗麦一个人在厕所里倒腾。
罗麦先是无助的看着满地的狼藉,然后才笨拙的按着罗秀珍的步骤来,忍着腹部的难受排了两三次后,拿起盆接了热水往里倒盐。
等盐化开,罗麦抿了抿唇,无非就是跟刚才一样疼。
她咬牙慢慢坐进盆里,环住双膝,t尖受力,悬空sichu。
蜇人的盐水冲刷肿烂处。
眼泪一滴滴从脸颊滑落,罗麦紧紧抱住腿,心中默默计时。
当罗麦数到第十三个60时,罗路元进来问:“多久了?”
罗麦抬头看他,逆着光线,看不清他的神态,她说:“还有两分钟。”
“嗯。”罗路元看了看表后站在一旁。
罗麦数到第十五个30时,罗路元开口道:“两分钟到了,起来吧。”他看了看表,分秒不差。
他问:“数到多少了?”
罗麦低垂着脑袋:“还差30秒。”
“哼,还是罚少了。”
“转过去,pgu对着我,手撑着膝盖。”
罗路元扒开罗麦的pgu,在她菊x处润滑扩张。
gan塞慢慢整个没入菊x,罗路元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取出来,每天早晚两次,可以找我给你取。”
罗路元在t缝间露出来的金属圆片上转了下,拍了拍罗麦pgu:“好了,出去吧。”
罗麦看不见罗路元做了什么,只觉得菊x内更胀了,她不自觉的撅着pgu:“难受,呜呜呜,哥哥。”
啪啪啪——
罗路元随手就着姿势揍她pgu:“撅好,啪啪啪——啪啪啪——,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好受让你戴?让你出去听不见?啪啪啪——”
“记着,就早上和晚上这两个时间找我取,其他时间就给我憋着。啪啪啪——,敢让我发现你又耍什么心思,你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揍了百八十下,罗路元停下,说:“出去吧。”
罗麦呜呜哭着,一瘸一拐的出门。
“哟,舍得出来了?”罗秀珍坐在沙发上,距离厕所不远,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她指了指前方的空地:“过来跪撅,我看看还要不要补板子。”
“呜呜呜……”
罗麦颤巍巍的高撅受伤的pgu。
t峰肿了两指,新鲜的指印交叠处泛起紫砂。
罗秀珍拧了拧那颤抖的pgu蛋子:“pgu蛋子挺紧,自己把臭pgu灌g净了吗?”
“灌g净了,呜呜呜……,姑姑。”罗麦羞耻道。
罗秀珍按了按显露在外的gan塞,又试着拔了拔。
“啊,姑姑……”
“叫什么?”罗秀珍明白罗路元用了带锁的gan塞,收回手,说:“去把我带来的袋子拿来。”
罗秀珍打开袋子,挑出一件白sek子:“穿上这件我看看。”
罗麦拿着这件秋k套上后,才发现这件k子从裆处往上是开缝的,就是幼儿穿的开裆k样式。
虽没有完全露出pgu,但腿间依旧凉飕飕的。
罗秀珍扒拉扒拉k缝,说:“不错,这件最小的你穿着也宽松,不像你表姐可以撑得满满的。pgu撅起来我看看。”
撅起的t0ngbu不再掩藏在布料里,而是完完整整的全部露了出来。
罗麦羞耻极了:“呜呜呜……姑,这是小孩穿的……”
罗秀珍不在意道:“你不就是小孩吗,还是个心眼多的丫头。还没长大就想当大人。”
“对你这种心眼多,没教养的丫头没资格穿大人的k子,pgu就得24小时露在外,但凡做错事、不听话就得立刻教训。这样才能学乖,学听话。”
“呜呜呜……”罗麦羞耻哭了。
“记住,”罗秀珍提高音量,“正好路元在,今天就给你新增条规矩,以后但凡pgu挨过打或还有伤在上面,在家pgu就给我光着,好好长长记x,天冷许你多穿条k子,但必须把pgu这欠揍的部位给我露出来,听清楚没有?”罗秀珍扒下她的k子,让她光着pgu。
“听清楚了,呜呜呜……”罗麦羞耻得想钻进缝里。
她已经上初二了,是个大孩子了……
同学如果知道了,肯定又会笑话她……
罗麦哭得颤抖。
“路元,在家是这条规矩,在外你自己看。她要是回到家没自觉光着pgu,你也不用提醒,直接打就是了,打个十次百次,我看她敢不敢忘。”
“就这丫头片子,少给她脸。这次我带的里k都是这种开裆样式,”罗秀珍提上罗麦k子给罗路元看,“薄的厚的都有,惠子一穿上这k就老实了。”
“惠子这种老实的都穿开裆k穿到高中毕业,就更别说这心眼b筛子还多的丫头了。”
“你看,天冷了,就可以套上这件毛k,厚实保暖,”罗秀珍从袋里拿出一件红se针织开裆毛k,“去上学就再在外面穿件外k,外k我也拿了几件来,都是运动款偏宽松的,她现在就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