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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6 花 开 (H)(指奸+插入+后入描写)

 

他恨那楚流,更嫉羡楚流能在那么多个日夜里同江城梅交好缠绵。

师兄嗯再快一点,再再一根手指也没事。出神之时不免动作减速,江城梅正端在那翻涌情欲之上,汪着泪,抖着白花花的胸肉便嗔怪起了凤怡。

欲火瞬间被吹到最旺,凤怡循着惯性便倾身上塌,捉着人的脚便别在腰间,他轻微卸了腰带和束带,麻色的发便如瀑般同江城梅的纠葛在一道。

凤怡!江城梅半个身子悬在床边,不免惊呼,凤怡仍凝着浅笑,将人的腿又拉得更近了些,江城梅这才发现他已然掏握住阴茎,再又一瞬,那粗壮的性器便抵着她湿滑的穴口,咕叽一声便吞下了扁斜的龟头。

圆润肿胀的性器抵得她又如再度被撕裂,喉间颤着些许苦痛的低吟。凤怡察觉到了,停下了探入,俯身吻过她的锁骨,卷住她的乳尖。

他轻轻吸吮着硬挺的乳尖,手指也抚向她身下泥泞毛发中肿大的阴蒂,轻柔地上下捻动。过电流般的刺痛和酥痒渐渐传遍全身,绷紧的穴口也缓慢舒张,凤怡便轻轻一挺,性器便整个插入至底,一路上冲撞着湿滑的内壁敏感处,挤压出的爱液顺着臀缝打湿了他浅绿色的长衫。

凤怡轻巧地抽插着,不似楚流那般狂风骤雨的性爱。

师兄!好师兄好凤怡!别再戏耍我了!他的性器滚热,混着合欢宗独有的气息内力,将那狭窄的肉道旋碾得又酥又爽,江城梅被抛至在一波一波的余韵中,未至高潮,难受得落下泪来。

凤怡闻言,手覆上椒乳,两指尖摩挲夹弄着乳头,下身则盯着江城梅脆弱的内核进攻。江城梅胡乱唤着他的名,冲撞之下仿若灵魂出窍,又捉着他的手要他揉搓她的阴蒂。

淫秽的内息混着二人的轻喘流转在塌上,江城梅夹着他的性器总算到了顶端。而凤怡仍未交精,又反手轻摁着人撅起臀部,捉着手后入操干了起来。

江城梅的穴口被操得无法合拢,空气和爱液裹挟着性器,撞得她两张小嘴微张,只能啵啵得发出淫靡声响。

好在凤怡不忍多折腾她,抚平性欲后便解了心法,顺着心意交了精。

欢好后的江城梅腻在柔软的被褥间眯眼休憩。

凤怡将麻色的长发束起,简单的系成马尾,再除去手上的护膝。

江城梅瞥眼,暗想他行交合事时衣衫均整齐穿着,自己却要卸掉层层轻纱,有些不满。她翻身抵着头盯着凤怡不放,脚腕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凤怡知她是起身,抿着柔和的笑将袖口卷到小臂以上,端过桌上的食盒。

喝点茶水,我还带了糖糕来。

凤怡双眼不便,虽不利于行,却能依稀识别灵气,以灵气之形来辨认周身事物,嗅觉也因此变得额外灵敏。他将茶盏推到江城梅唇边,江城梅慵懒地伸出舌,轻巧地舔过凤怡的指节。

不想喝茶?凤怡笑,俯下身有样学样舔舐着她的耳垂,见她仍不松口,探手掐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于是身后便传来江城梅黏腻的吃痛声。

曼妙甜滑的香气从她松垮的发后传出,凤怡试着去摸,是一柄做工十分精妙的钗子。

江城梅仍在把玩着凤怡腰间的系带。凤怡常穿暗绿色的长衫,她轻轻来回抽着墨色腰带,他周边的衣服便会松垮着揉皱成一团,缝隙中露出些许好看的紧致肌肉。

她还在不知疲倦地戳着他腰腹的皮肤,凤怡却不动声色将那柄钗卷入袖中。

凤怡后来常住在江城梅那屋,也算断了其他人对她的旖念。凤怡要她要得紧,从那日后,便不知疲倦般同她从床榻间滚落到宗门后亭的花圃。

江城梅也不推诿,比起楚流那般疯狂的不知餍足,凤怡实在是温柔体贴的令人难以拒绝。

能与心中所好的人交欢,升阶修行,不知自己以前怎么不能体味其中精髓。

这样的日子她经常睡至晌午,百无聊赖。一日她端着镜子对锁骨处正描着梅花的图形。身后却猛地传来桌椅碰撞声响,她当是凤怡。毕竟他丢去了常人视力。

师兄你小心点,这边的物件我还未打理好。江城梅未回头,自顾自说着话,继续抹着艳色的胭脂。直到镜中清晰照出那个人的模样,她手中小笔抖落至地,在胸前落下一道红色的墨晕。

楚流精瘦的面颊印在镜中,银灰的眼瞳中张扬着贪婪。

楚流。江城梅皱眉,楚流不应,只缓慢靠近,捏起她水润如缎的发,落下暧昧一吻。

城梅,我有新道侣了。他眉间俱是风流快活的浪荡,眸中却涌动着让人信以为真的诚挚。

她很美,也很听话,不像你。楚流慢慢地替江城梅梳头,再又端正她的身子,细细地将她的唇涂抹成诱人的玫红。

她就垂着眼,楚流的手生得十分好看,珠圆玉润的关节处凝着生人勿近的剔透净白,修长又似竹的长指凛冽如刃。这双手曾带给她痛苦却又难以言喻的欢愉,推送给她无限如浪潮般的快慰。

如今他们二人已无契约在身,江城梅同他已境界相似,不再会因武力不敌而受威压苦恼。

他们再也不用重蹈覆辙。那夜夜肮脏如牲口一样不知劳累的苟合。

楚流就同初遇般,带着些许狼狈和寂寞,化在星机阁每一个没有星辰的夜晚里,溶于那些暧昧肮脏的口齿中。

楚流的吻依旧蛮狠,他噬咬着江城梅的唇角,手从后背的系带中往上攀附着她瘦窄的蝴蝶骨。他摸着每一寸令他相思难捱的皮肤,最后竟是硬生生红了眼角,语气中带了些哀戚。

你说说话。城梅。他将头埋在她胸前,嗅着他再熟悉不过的香气。

我却是舍不得你。江城梅的声音依旧清丽动人,只是楚流欢喜仰头时,看到她眼角涂红的艳色妆容,上扬的眉眼带了点陌生的妖娆和讥讽,他如鲠在喉。

你想听这种话?江城梅还是笑,伸手抚着他的发,他闭上眼,静静感受他掌心传递来为数不多的属于他的温柔。

快走吧。我师兄午时会来找我的。楚流被江城梅搀起送出门,犹豫再三,楚流将袖中一叠黄色符纸和令咒交付与她。

避雷符。他的声音晦涩难懂,蓝衣下的身子轻晃,走至院内树旁,回头解释道。江城梅又一眨眼,那道身影便消散在风起带动的落花中。

许是太阳太烈,刺眼的光晃得她仿若仍在那个脏乱的屋间。

师兄还未来寻她。

一整个下午,她捏着那些话本来回看着,几次昏沉中惊醒,又缓缓入眠,仍不见凤怡。

苦恼之余,她轻轻将匣中的琉璃盏拿出。杯内凝固着些酒渍,她也不顾及干净与否,咕噜噜将醇厚的茶水倾了满满一杯。

灵玉滚落,她贴着美玉,娇唇翻动。

师兄,何时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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