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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与海妖;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亮 (H)

 

<h1>魅魔与海妖;我需要有束光是为我而亮 (H)</h1>

这一下是罚你迟到。

这一下是罚你晚归。

嗯嗯

这一下,是罚你不知满足。

明黄的吊灯下,莫莉赤裸跪在地上,臀高高翘起,极力迎合着身后站立女人的动作。

黑色皮鞭紧而实,打在细嫩臀肉上,重重的一记,不出几秒肌肤上就显出了红色淤痕。莫莉没有表现得如何疼痛,反而甘之如饴似得往后凑去,以手为足,倒退着将臀肉蹭在女人光裸的小腿上,顶着清纯的容貌,行为却妖而艳到极点。

任夙秋退后一步,对方就贴得更近。女生纤白的手目的明确地摸进她酒红色真丝睡袍中,没有任何调情,开门见山直达终点,她跪对着她,指尖按在她平坦私处上挑逗摩挲,揉捏了五分多钟还不见起色,莫莉眼睛上抬,谦卑地盯着女人好似在恳求什么,主人如果能用这里的鞭子抽打我,我会更开心。

我为什么,要让你开心? 任夙秋阴着一张脸,黑色鞭柄挑起莫莉的下巴,说,看来是我看走眼了,你不像是狗,更像是一只猫,一只,搞不懂主次关系的小野猫。

想靠那些操控男人的把戏来操控我,你简直异想天开。

我不在乎你被多少人操过,也不在乎你心里是否有我,更不想跟你玩什么富婆包养小妹妹的无聊游戏我只要你听话你对我的命令执行与否,就是你听不听话的最好证明,我只看得见真实的利益,至于什么情啊爱啊一心一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见了就恶心。

莫莉对女人的话充耳未闻,一心埋首俯在她腿间作乱。灵巧的舌熟门熟路地吮上微凸的阴蒂,极尽所能地刺激它的敏感点。

主人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和我说这么多? 女生脸颊潮红、神情痴迷,我白天和箫彦做爱,脑子里想得全部都是主人我说得是真是假,主人摸摸不就知道了?

莫莉带着任夙秋的左手探到自己的下面,果然,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主人已经好几天没操您的乖狗儿了,这里又湿又软,嗯主人难道就不想进来吗? 莫莉勾引人的天赋无人能敌,她站起身,拉着任夙秋的手指往自己小穴里送去,直到肉穴将对方的三根手指全部吞下,她如菟丝子一般紧紧攀附在任夙秋这棵大树上,性爱就是她汲取养分的方式。

啊好粗好舒服主人

听到令自己厌恶的字眼,任夙秋果断而无情地拔出左手,扔下鞭子,徐徐转身,从桌上抽了几张面纸擦拭掉手上粘液,掷进垃圾桶,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说一句不喜欢,却处处都透露着憎倦。

莫莉呆滞原地,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她讨好地跪趴在沙发上的女人面前,楚楚可怜地抱怨:主人都可以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做爱,为什么不肯和我我比那人差在哪里?

我那不是做爱,而是发泄,没有爱的性事,算什么做爱。

主人想发泄的话,可以找我。

莫莉的手在女人私处游移,撩拨许久仍不见那物凸起。

这就是我与你的玩物们的不同,我不想,就是真得不想,你再挑逗也没用。

可是白天,我听出来主人很想要我,是恨不得把我撕碎的那种想。

任夙秋并不否认:是,但是一想到你跟别的小子也说过类似的话后,就不是那么想了。

主人在吃醋。

你想多了,我是恶心。同时也好奇,好奇你这么年轻的小女孩儿,是如何做到这种地步的,鲜颜寡耻的地步。

道德对于亡命之徒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了,主人想我有它? 莫莉跨坐在任夙秋腿上,穴缝对着她的阴蒂坐下去,她挺腰,两片花瓣将小巧的阴蒂含着揉搓,啊主人的小可爱好烫,它在一抽一抽的,它要拥有快乐,它也想进入到我的穴中去作客,它想在温暖的巢穴中驻扎,它在狂跳,我感受到了主人为什么要压抑它?进来,变成粗长的一根狠狠捅进来,这里需要它来止痒

脑中闪过白天的一幕幕,任夙秋掐着她的脖子把人带向自己:你把我当成什么?供你发泄的玩具?

即便快要窒息,莫莉亦从唇边挤出一丝微笑:你当然是我的主人了

任夙秋皱眉: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主人狠狠地蹂躏我。

我想听真话,别让我再问一遍。

莫莉眸色一黯,今天我的父母到学校找我了,他们不肯与我断绝关系,生怕我这个摇钱树跑了一样他们将我养大不过是为了未来把我卖给有钱的亲家,好给他们儿子挣彩礼钱,我长得越漂亮,他们就越高兴,为自己即将鼓鼓囊囊的钱包高兴我走的这几天,他们见挽留不住我,就迫不及待找了个土豪要将我卖掉,那土豪我见了,比我大几十岁,土都埋半截子的岁数,我不想就这么被他们卖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所以你才光天化日地找箫彦发泄?原来是为这件事,如果那土豪长相不错,你是不是就妥协了?

我,我让他戴套了 莫莉咬唇,眼含珍珠泫然欲泣,主人,你帮帮我有你这样的主人,别人再入不了我的眼主人帮帮我

坚持不懈的努力有了回应,解开心结,任夙秋松了把持,阴蒂从害羞的一点渐渐露出变大,直顶在湿润的丛林间,往后一滑,插入股缝之中并未深入。

方一接触湿滑滚烫的肌表,任夙秋就猛得深吸一口气,她之所以不经常用这物,一是因为自己不习惯,二是因为这物太过敏感,每次生长都像新生一般,不止蒂头部分,她整个胫体都脆弱易感得要命,上面遍布神经末梢,轻轻对着它吹一口气都会让任夙秋受不了。

啊主人的,出来了

莫莉张开腿,对准那物就要将它吞进身体里。不料任夙秋阻止了她的动作,让她背对着她坐在腿上,粉白粉白的花茎从莫莉腿心贯穿上来,长长的一根,半露的微尖粉色蒂冠抵在她抽搐的小腹上,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我派人去杀了他们。

不!不,他们罪不至此赶走他们就好了,我不想再看见他们。

莫莉并拢双腿,有意地夹着花茎左右扭动。

你真奇怪,明明一句话的事,却怎么也不肯下杀手,上次也是,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帮你杀了叶若薰那个导致你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这次又是如此良心未泯的人可不适合干我们这行。

杀人?我没想过,我只想他们不要再跟我作对,不要再找我难堪。 莫莉坐在任夙秋腿上,腿心又夹着她滚烫的长物,她面颊绯红,伸出双手握着那东西比了比,不由惊叹,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先前是两手叠加不能握,如今花茎的规模已经可以从她两腿中间穿过直直抵在她小腹上,再差些许就要顶到她的肚脐了。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面,是会死人的吧?

恐惧之余,莫莉舔了舔唇,不禁得期待那样会是什么感觉,她右手引着花茎的头部,欲将它吃进穴里。

任夙秋:我不想进去,就在外面。

莫莉改了动作,将白而粗长的东西扶正,夹在腿间,与自己的芳穴花瓣紧紧相贴,她使劲合拢双腿,夹着花茎以腿沟为穴开始上下套弄。

唔 剧烈的快感直冲任夙秋脑门,与湿滑柔嫩的软肉相摩擦的舒爽比之直接进入穴口又有不同,莫莉的腿沟肌肤不似花穴中多褶皱滚烫,却光滑细腻别有一番风味,每一次摩擦,阴蒂就好像在剥了壳的煮鸡蛋上滚过一样,又弹又嫩,幸好是坐在沙发上,如果是站着,她说不定会当场瘫下身子。

啊主人嗯好棒 莫莉将花茎露出的部分按在小腹上,上下套弄的同时,她的阴蒂也同时摩擦着这变异的花茎,别样的舒适令莫莉娇喘出声,主人的阴蒂,在操着我的腿心,嗯看啊它在和我的阴蒂贴磨哈嗯好舒服

莫莉开始疯狂地不受任夙秋控制地起起落落着,她夹着任夙秋的花茎狠狠摩擦阴蒂,任夙秋则以抽插她的腿心获得快慰,一时间分不清谁在利用谁。

唔妖精,动慢一点 任夙秋皱眉咬着唇,即使双手尽力按住对方的腰部也无济于事。

嗯快了,快到了嗯啊

唔,慢,慢一点,呃啊!

淡粉色的液体喷射而出,浇了莫莉满脸,后者全然不在意,指尖在粉白花茎的头部揩了一把,将残液含入口中,铁锈味充盈味蕾的同时,她双眸闪过妖异光芒,趁任夙秋还在慌神,她扶着尚硬的花茎对准自己私处,穴口张开,猛然将花茎吞进了一大半。

啊进、进来了 莫莉得逞的一笑,花穴吃力地吞着大家伙。主人的东西,好棒

呃!太紧了松开,退出来莫莉! 任夙秋被突如其来的紧致包围,不知所措中夹杂了一半疼痛、一半快意。

紧吗? 莫莉用她那银铃般的声音轻笑,是那个服务员紧,还是我紧?告诉我,主人。

任夙秋沉下脸:你越界了。

莫莉不为所动,尽数吃下粉白物什,仰头啼吟:哈啊主人的嗯好粗好长啊顶到,顶到我的宫颈口了嗯

被紧实的小穴故意夹弄是非常疼的一件事,然而这疼痛中又带着不可名状的快感,随着莫莉的上下起伏,这快感越积越多,令任夙秋又忍不住泄了身子。然而对方仍不知足,像要把她吸干似得,缠着她索要不停。

长发女生将有着同样秀发的女人压在床上,从客厅到卧室,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轮了。黑暗中,任夙秋抬眼打量在她身上跃动的女生,不知是不是爽出了错觉,她看到女生的虹膜散发着诡异红光,口中虎牙也变长了三公分。再一眨眼,莫莉又恢复了正常模样,任夙秋便确信是自己昏了眼。

你难道不想动一动吗?比如把我压在身下,挺腰顶我什么的 一直处于上位的莫莉开口,语气微冷,不像先前的讨好姿态。

并不是很想我挺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任夙秋左手背遮在额头,闭着眼睛任女生作为,她没想到现在年轻人的精力居然这么好,两个小时过去了,依旧生龙活虎地骑在自己身上,小穴不知道累似得咬着她的阴蒂她都射了十几回了,再这样下去,非得贫血不可。

哈,这么看,阿撒兹勒选你还真是没错,你比亚当,比那些自以为是的男天使和男恶魔可爱多了,同样身为强权者,起码,你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在上面,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

任夙秋觉出不对,对方不再称自己为主人,说的话也是全是她听不懂的,她拿开手看向对方,只见红色瞳孔重现,尖而长的牙齿飞速咬向她的脖颈。牙齿刺入血肉中的同时,身上人的花穴也紧紧吸住她的花茎,口中汲取血液,身下也不忘索取养分。

血红色倒五芒星在眼尾下凝聚,光芒过后,缩成泪痣一点,静静躺在眼周,平添妖异邪魅。

呃唔呃啊啊

哈昂人类女子,嗯啊果然有着让天使堕落的资本连我这个恶魔,都自愧不如人类,你很棒,哈比我以前的情人都要棒你的血也很美味

任夙秋只觉脖子上一阵刺痛过后就是清清凉凉之感,下体同时被女生绞紧,她被刺激过头,再度将血射进女生的子宫。每次都是十几毫升,这些回合下来,她觉得莫莉宫颈内应该满满当当都是自己的血,在最后一回时,她彻底透支,400毫升的泄量已经是极限,再多几回,她恐怕会在床上休克过去。

你是谁? 任夙秋因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昏,她问,莫莉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女生擦了擦嘴角溢下的鲜血,露出满足的笑:她就在这里,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现在,谁也离不开谁。

你是谁?

女生体内还含着任夙秋的花茎,她故意收紧花穴,任夙秋被绞得闷哼一声,她笑了,舔了口唇周残余的血液,说:我是迦南的巴拉特,上帝的前右翼大天使,地狱的现任主宰之一,人类,你应当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莉莉丝,是弥足珍贵的女恶魔。

莉莉丝? 任夙秋望着高昂着头颅,吹得煞有其事的女生,明明那还是莫莉的脸,神情气质却没一点相似,没听说过。

混账!你居然 女生怒意十足,换了一种介绍方法,或许你应该知道亚当。

有点耳熟。

他是上帝用泥土造就的第一个男人,而我,是被同时用泥土造就的第一个女人。

履历挺奇特,然后呢? 任夙秋像个不讲情面的面试官,她只想听到合她兴趣的回答。

这一点莉莉丝并没有察觉,她依然兴奋地说着:我一心想成为天使,以此为理想并最终达成愿望,谁知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嫁给那个不思进取的男人,我气愤却无能为力,对方是上帝,他的命令我不能反驳。

我督促他努力向上,不想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上帝接班人的不二之选,他并不用十分勤勉就能得到我为之奋斗的一切,他平平无奇却天生占尽了好处,他狭隘、愚蠢、丑态百出不仅在床上不肯退让,在生活中依旧改不了他独断专行的恶臭举止,我们同出一脉,他凭什么能享尽尊荣?我渐渐受不了他,离开了伊甸园,当然,代价极为惨痛,上帝剥夺了我的天使职位,将我贬去地狱。

不过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天道好轮回。上帝用他的肋骨又造了个女人夏娃,呵,也是,除了亚当自己,没人能受得了他。他们偷吃禁果被上帝得知,当然,这件事里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去伊甸园的方法,是我告诉那蛇的。他们最终如我所愿被赶出了伊甸园。

任夙秋:所以这叫什么,因为性爱位置引发的血光之灾?

莉莉丝摇头:你怎么可能只看到了这些,当然不是为了简单的上下位置,这其中还有他愿不愿意让步的成分,同样是被上帝用泥土造就,本身就不应该有尊卑之分,他个草包凭什么事事都想做主?呼,不重要了,反正我永远不会老去,他却早已经化成灰土了。

嗯哼,我知道,我印象中的恶魔可不是这么讲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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