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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反常迹象,让岳长英不得不上心。
待用了早饭,岳长英决定出门去趟铸造庄。
大年初里天气冷的紧,哪怕不刮风,仍旧是寒冷异常。
昨夜里的风雪将街道堆积上厚厚积雪,因着街道没什么人行进,所以走起来倒还算轻松。
岳长英绕到铸造庄后院巷道,只见来回都有仆人看守,显然守卫森严。
大过年的城内商铺大多还没开张,可铸造庄却热火朝天的忙碌,门口时常进出大大小小的货物马车。
那些马车载着大箱子行驶而去,岳长英见没法进铸造庄,便隻好跟踪货物的去向,打算伺机检查货物。
货物不少运到一处偏僻宅邸存放,这里的仆人们都在卸货,两三虞府护卫手持□□在四周看守。
岳长英探手撑着墙查看地形,心想这里每个库房都有人把手,想来放的都是些贵重货物。
“啊切!”岳长英被冻忍不住打了喷嚏,一下引起府内人的注意。
“是谁?”随着话音落下还有数枚弓箭,其中最近的一枚从岳长英耳旁穿过。
心慌的岳长英摔下了高墙,顾不上其他,连忙撒腿就跑。
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出了城南。
午时岳母看着别扭姿态进了屋的岳长英问:“这是怎么了?”
“我不小心摔着了。”岳长英低头看着染上泥水的衣袍有些心疼。
“那快换身洗洗。”
“哦。”
等进了侧屋换衣时,岳长英才发现自己系在腰间的令牌不见了。
那可是虞茜给自己的东西,真要弄丢了,还不知道虞茜要气成什么模样。
午后虞府主院焚香沐浴的虞母看着城南别院里护卫递来的令牌,待听完汇报才出声:“看来是府里出了内奸,有人在伺机监视铸造庄的动静,你们谁去查这事?”
一旁的花容沉雁还未出声,虞茜瞥见那金製令牌时,心都悬到嗓子眼出声:“母亲,这物件是女儿的。”
虞母眉眼闪露杀意的看着虞茜威胁道:“你最好看清楚再说话。”
“母亲,息怒。”虞茜放低姿态的上前,捧着手接过令牌打量道,“前些时日被人偷了去,女儿猜想可能是那小偷看上虞府的财力,无意间撞到别院。”
“我看你是越发没用,令牌失窃都不心生防范。”虞母有些狐疑的望着虞茜,心生猜忌的挥了挥手,“你出去,今年外边的火器生意你也别管了,花容沉雁她们都比你管的好。”
“是。”虞茜握住令牌缓缓退出内里,心间稍稍松了口气,眉眼打量掌心的令牌,暗自埋怨不听话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