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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温情互动被叫乖乖/走失小狗失忆成大佬)

 

“陆锦瑜”

“陆锦瑜”

“你难道不想彻底拥有他吗打破他再重塑他让他对你唯命是从做狗有什么意思啊随时都可能被抛弃每天过的那么辛苦”

“我们可以帮你”

一根根冒着黑烟的手飘过来,像是想要抚摸陆锦瑜的身体,他皱眉躲开,想要召唤小触,却发现牙齿在咬上手指的时候会穿透过去,完全不能制造出伤口。陆锦瑜眸中闪过惊慌,往后踉跄几步,牙关紧咬疯狂挥手打散那些黑手。

“滚开!”

陆锦瑜猛的挥手,打在了谁的手臂上,随后就被攥住了,熟悉的声音冷冷传来,“陆锦瑜,一大早还学会打人了?”

主人的声音近在咫尺他却看不见人,陆锦瑜站在黑色粘稠的地面上四处张望。

“不要!不可能!主人!主人!”

陆锦瑜边喊边向那一缕声音传来的方向奔跑去,在宋卿礼准备用鞭子把他抽醒的时候,挣扎着睁开眼睛。

“主人!”

他无视了宋卿礼手上的鞭子,连滚带爬的从狗窝里爬出来,抱着宋卿礼的小腿一阵乱蹭,深色的裤子被他蹭出一片褶皱。

宋卿礼拿鞭柄戳他的脸,“做噩梦了?”

“梦见您不要奴了,还要把贱奴送给其他人。”

谎话脱口而出,他不敢叫主人知道他梦里的内容,万一主人真的觉得他想要造反怎么办。

他从来都不想的。主人把他当狗养的时候他没想过,主人最近对他这么好,他就更是一天忤逆的心思也没有,他巴不得天天跪在地上,做主人的小狗,做主人的奴隶,做主人发泄欲望的东西。

他对宋卿礼的抵抗力向来很低,为了防止被主人逼问出实情,陆锦瑜硬着头皮开始撒娇。

墨绿色的眼睛眨巴眨巴,挤出两滴泪来,赶在宋卿礼开口前泪盈盈的仰视,“主人疼疼阿瑜,阿瑜真的很害怕呜”后面还带了点压抑不住哭泣的尾音。

宋卿礼最近是真是纵着他,居然真的放弃了追问,反而弯腰摸了摸他睡乱的长发,还故意叫了那个会让陆锦瑜无比兴奋的称呼。

“乖乖不怕,把衣服穿好,要出任务了。”

陆锦瑜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连耳朵都烧的发烫。怎么又叫他乖乖啊,在肏他的时候叫也就算了,现在叫

他又想起那天晚上。

他被塞着跳蛋捆了一晚,好不容易在凌晨睡着了,又被攥着头发抓起来给主人暖枪。

坚硬的圣物插在他的穴里,时不时漫不经心的顶一下,故意擦过他的敏感点。快感层层堆积,他无数次被推上高潮又不得发泄。

主人反复在高潮的边缘吊着他,他敏感到被轻轻碰一下都发着抖流泪,这时候宋卿礼就凑到他的耳边轻唤“乖乖~”

低哑中带着宠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锦瑜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觉得就是被肏死在床上也要让主人用的满意。

他发着抖自己掰开屁股,放松后穴让主人的圣物进的更深。主人一边肏他一边抚摸他的身体,手腕上的勒痕被手指压过去,淤血的疼痛都变成了渴求的痒麻,他最后是不是都快要哭晕过去了

不行了,不能再想了。

一听见这个词他的心跳就飙升。被快感支配的恐惧,反复在高潮边缘徘徊却不得解脱,他怕极了又爱极了,嘴上叫着‘忍不住了’‘受不了了’,心里却甜的像是泡在蜜里。

陆锦瑜舔过唇瓣,小狗一样的蹭头顶的手,宋卿礼的手在那里,他就眼睛亮晶晶的跟着蹭过去。两人你来我往的玩了一会,才终于想起被搁置在一旁的任务。

陆锦瑜又亲了一下宋卿礼的鞋尖,才依依不舍的爬到更衣室。

他今天要穿的衣服宋卿礼已经选好了——一条紧身的鱼尾长裙。

裙子是正红色的,漂亮到近乎嚣张的美人穿上更是夺目。美人拎着裙摆走出来,眼里全是仰慕和爱意,那种咄咄逼人的气质一瞬间散的一干二净。

他跪在宋卿礼的身前仰头,雪白的下颌被掐住,宋卿礼沾了一点口红抹在他的嘴上,美人像是绽放的玫瑰,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引人采撷的美。

宋卿礼神色温和扶着他站起来,手搭在他的腰上。两人一起来到总部给的地点——一条连接贫民窟和富人区的脏乱巷子。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一切正常,但越往深处走里面的人就变得放肆无礼。靠在墙边的混混叼着劣质香烟,躲在烟雾下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陆锦瑜,看见他们走近了就会暗示性的顶胯和吹口哨。

“不要节外生枝。”宋卿礼提前制止了他,搭在腰上的手往下滑,落在了陆锦瑜的髋骨上。

这个姿势多了几分暧昧,很好的安抚了陆锦瑜的情绪。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又笑吟吟的和宋卿礼靠的更近。

在他们快要走出巷子时,那群混混忽然暴起,随手捡个武器就往他们这边冲过来。宋卿礼招出银刀做威胁,他们却毫不害怕,敢死队一样的挤过去,直到两人被人流挤开。

“主人!”陆锦瑜瞬间就看不见宋卿礼了。

他被人群挤的踉跄,还没来得及召出小触,一群穿着风衣的黑衣人冲进巷子里,混混们作鸟兽散,宋卿礼也没了踪迹。

黑衣人整整齐齐的站在陆锦瑜面前,鞠躬道:“大哥好!”

陆锦瑜完全没理会他们,口红在慌乱间蹭到脸上,美艳的脸多了脆弱的狼狈。他踉踉跄跄扶着墙四处寻找,却始终不见宋卿礼的身影。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撑在身后,关节紧的发白。黑衣人不动声色的围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

“大哥要找人吗?我们可以帮忙。”

“是啊,大哥,你一走就是半个月,兄弟们都好想你。”

“大哥大哥”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朝着,陆锦瑜很清楚自己不是他们的大哥,在抬头扫过他们的脸时思维却逐渐模糊起来。黑衣人乘机把他扶着往巷子深处走。

我好像要找一个人来着主人主人我半个月没回去了吗他们都在等我我要找谁来着宋

他挣扎着把这个“宋”字刻在了手腕上。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陆锦瑜本就不是慈善的性子,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

他带着黑衣人占领了整个街区。忤逆他的人都被他当众割去舌头挖掉眼珠,吊在巷口活活流血而死。

陆锦瑜看着满地的鲜血,死亡的腥臭和恶意浸透了整块徒土地。

他随手将沾着人体组织的匕首扔在地上,舔过手腕上那个结痂的“宋”字,他的伤口好的太快,这已经是他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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