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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尿跑步s兔子求欢被拒主动喝下一瓶饮料讨好主人

 

“本来想让你轻松点的”祝野顿了顿,示意猎豹把垂耳兔叼到一旁舔弄,才压低声音在白洛耳边唤道:“得寸进尺的坏兔子。”

白洛身子都麻了,晶莹的耳垂唰的一下通红,好一会他才声线颤抖的抱怨:“您也太犯规了。”

“还有更犯规的。”

祝野把他提下来,轻而易举的脱了他的裤子,向导被他一丝不挂的扔到跑步机上。

祝野放出肉棒命令道:“舔硬它。”

向导媚眼如丝的跪着,秀气的唇被完全撑满,紫黑的肉棒盘旋着青筋,被精致纤弱的向导含在嘴里。

祝野的眼色一暗,压着他的头又往后挤了一截,向导被呛的咳嗽,高热的喉咙不断收缩,像是在自发的裹着鸡巴。

仅仅是被祝野捅了嘴,白洛胯下的东西就悄悄抬了头,腿间的肉缝也变得湿润。

地上的美人浑身泛粉,哪里像个娇养的向导,贫民窟的暗娼都没有他放荡。

祝野把骚透了的兔子从鸡巴上扯下来,强迫他站在跑步机上。

跑步机缓缓加速,没反应过来的向导跟着传送带后退,后腰抵上了坚硬的性器,细腻的皮肤蹭到龟头,透明的腺液羞辱似的沾了他一身。

“主人”

“跑起来,不然我就这样肏你了。”

祝野把他拦腰抱起,狠狠勒住了他的小腹,紫黑的肉棒卡在白皙的大腿之间,狰狞极了。

“您直接肏我吧,我想要您的肉棒”他想和祝野亲密的接触,不管是以什么方式

祝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惩罚性的收紧了手臂,鼓起的小腹被压到凹陷,皮肤相接处泛起红痕。

“呜主人”好憋他好想尿

“乖乖去跑步,跑不够时间不能挨肏。”

祝野重新把他扔回跑步机上,顺手把速度调快了一档。

被扔回跑步机的美人小口的喘息,撒娇似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就被不轻不重的扇了,白洛不敢再试探他的底线,老老实实的跑了起来。

向导的体能不算太好,没几步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小腹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鼓胀的膀胱被反复挤压,憋胀感愈发明显。

他现在才意识到跑步的险恶,动作大了身体抖动,那尿包也跟着抖,若是他想控制步伐,就得收紧核心,更是挤压到了憋胀的小腹。

短短十分钟,向导就眼眶红红的看着祝野,那小模样可怜极了,活像只撒娇讨饶的小兔子。

祝野按停了跑步机,白洛还没来得及道谢,就被他递了一瓶功能饮料。

“是跑累了吗?喝点饮料补充能量吧。”

分明是想折腾他白洛拧开盖子,小口的抿了一口,他悄悄抬头看祝野,男人的表情显然不算满意,他一咬牙,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滚进胃袋,向导的肚子又大了几分。

“可以了吗”白洛声音都抖了。

“不够。”

白洛的手紧了紧,瓶子里的水波荡漾,他肚子里的尿也是,喧嚣着寻找出口。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白洛心一横,仰头把饮料全喝了下去,喝完后他紧紧的捂着嘴,液体翻涌,像是下一刻就要逆流而出。

几处的液体相互挤压,冰凉和火热交织,蒸腾的“水汽”灼烧着他的理智,他抬头看祝野,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似乎在问他:“主人,那现在呢,现在够了吗?”

太够了这只兔子总是知道怎么讨好他

祝野的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接过空瓶子放在一边,抽出他的腰带在白洛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扯了扯腰带的尾端,道:“小兔子,跟着我过来。”

浴室里,漂亮的美人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祝野从上面扯着他,腰带在手里绕了几圈,变得很短,白洛只能努力的仰着头才能维持呼吸。

祝野单脚踩在他的腰上,一手扯着腰带,一手拨开那两瓣流水的软肉,粗糙的手指剥开阴蒂,对着那敏感处一压,一股热流就溅到了手上。

祝野将淫水抹在白洛的背上,状似随意的感概:“唯一的2s级向导有一个别人没有的淫荡小穴,白向导,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用来给我肏的?”

这是打算新帐旧账一起算了白洛稳了稳心神,讨好道:“是给您肏的骚兔子长了小穴就是给您肏的”

“油嘴滑舌。”

祝野没在这上面为难他,手上的腰带松了几圈,半跪着压在白洛身上。

白洛脱力的喘了几口,刚刚的姿势太难维持,他在祝野的脚下,拼命的仰着头,压着腰,被迫翘着臀。

过度使用的腰部叫嚣着痛,绷到极致的肚皮挤压着脏器,胃里,膀胱里,充盈的液体仿佛要将肚子撑爆。

直到祝野松手,灼热的肺终于有空气流入,他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轮回一世依旧是祝野胯下的母狗。

祝野掐着他的腰提胯而入,粗长的肉棒破开肉道,他一捅到底,直接挤开狭小的子宫口,娇嫩的子宫也被填满了,娇小的器官成了鸡巴套子,死死的吮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捅开了!主人捅的好深骚兔子要被捅穿了”

白洛失声尖叫,纤细的大腿绷的死紧,摇晃的腰被祝野完全握在手里,他无处可逃,甚至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纤弱的肉体被祝野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祝野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又借着淫水的润滑狠狠捅入,大鸡巴故意顶在满是尿水的膀胱上,憋胀的膀胱被挤的凹陷,快感和酥麻从那凹陷处散开,整个膀胱像是废掉的水袋,酥麻的兜不住尿。

祝野每顶一下,白洛就扭着腰喷出一股尿来。

“啊啊啊!骚兔子又要尿了主人啊啊啊主人顶的好深主人把骚兔子肏尿了”

被祝野肏弄的快感,膀胱被顶爆憋胀和尿液喷射而出的舒爽搅在一起,理智被混杂的快感吞噬,从容的向导被肏的失神,混乱的淫叫从他的嘴里吐出。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又尿了骚兔子骚兔子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祝野顶了百下,然后按着他的腰狠狠往里一撞,力道大的像是想把睾丸也挤进去,白浊大股大股的打在子宫壁上,白洛娇小的子宫被射满,肚皮大的像怀胎四月的孕妇。

祝野发泄完后没有抽出肉棒,大量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白洛被干的神志不清,完全靠祝野握着腰维持姿势,纤细的小腹狼狈的鼓起,满肚都是精液和排了一半的尿水。

祝野腾出一只手来摸他的肚子,圆润鼓胀的触感,用力一按还能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

“肚子!啊啊啊啊肚子要被按爆了!啊啊啊”

向导仰着头尖叫,雾蒙蒙的眼里全是泪,艳红的唇大张,无意识的露出一截软舌。

泪水,唾液,汗水混杂不清,白洛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身下是他自己射出的尿,边界不清的夹杂着淫水,他像是一个坏掉的水壶,四处都在漏水。

祝野这时放开了对他的控制,可那尿口就像坏了一样,一滴尿也流不出来,祝野试探着提胯一顶,白嫩的性器又抖着吐出一股尿来。

这是祝野被勾起了兴致,他趁着白洛没清醒,时不时轻轻顶一下,白洛的尿口就像听到了指令,顶一下漏一股尿,那膀胱被调教的愈发乖顺,祝野顶的越用力它漏出的尿水就会越多。

“唔”

祝野又顶了一下,白洛眼睁睁看着自己漏了尿,随后那尿口又快速关闭,尿液被挤回憋胀的膀胱,他被迫经历了一次尿液逆流。

“祝野主人”他好像不能自主排尿了

白洛下意识向最信任的人寻求支持,他似乎还没意识到祝野就是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人。

祝野一边随意的顶着,一边感受着手下的人变得柔软。

白洛收拾好心情又开始讨好他。

“谢谢主人教育骚兔子,主人顶一下啊!骚兔子骚兔子才尿的出来完全完全被主人控制着白洛好喜欢”

白洛睫毛上沾着泪,他强行睁大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酥麻和憋胀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祝野不规则的顶弄愈发磨人。

“喜欢?”

祝野拉着腰带把白洛扯近,他被迫翻了身坐在自己的尿水里,祝野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凑近去看向导狼狈的神情。

“既然喜欢的话以后就这样憋着,憋不住了再来求我肏你,怎么样?还喜欢吗?”

“您会抛弃我吗?”白洛眨了眨眼,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说呢?”

“我是您的,您自然可以按意愿调教我,给我打上您的印记,让我只能依附于您生存,只要是您给的,白洛都喜欢。”

祝野一愣,心脏仿佛被热流包裹,他嗤笑一声,笑骂道:“下贱的兔子。”

白洛轻笑着摇头,柔声道:“我不是下贱”是你喜欢你

他顿了顿,凑过去靠在祝野怀里,浸透了淫欲的皮肉还在颤抖,白洛的嗓音却算得上轻快。

“不过您骂我下贱也没错,我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骚兔子想做您一个人的贱货。”

祝野的臂弯一紧,身下的阳具又大了两分。

向导感受着体内的炙热,低低的笑,抬头凑上去想要一个亲吻。

白洛的皮肤细腻,被情欲一蒸还透着粉,他的唇瓣艳红,脸上濡湿一片,有泪水,有汗液,也有为祝野口交没来得及吞咽的腺液。

祝野偏头避开,被拒绝的向导也不失望,他想了想,又撒娇般的求着。

“主人,赏我瓶水清洗一下好不好?”

他似是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极限,满脑子只想着如何讨好祝野,祝野想看他憋着,那他就再喝些水,憋久一点,也好让祝野揉按的舒服。

向导的身体本就纤弱,之前被压在拳击台上亵玩了许久,而后又被逼着,含了满肚的尿水跑步,现在虽说泄了一半,可也还难受的紧。

腰腹间酸麻一片,出了水的膀胱不复之前的胀痛,绵密的尿意却更加明显,向导稍又动作,那尿意丝丝散开,将他的理智搅的一团乱麻。

“你对自己倒是狠心。”

祝野从善如流的抱他起来,胯下的东西瞬间进的更深,驯服的膀胱开始收缩,尿水争先恐后的涌向出口。

最后一刻,祝野却恶劣的关了他的尿口,做好排泄准备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白洛眼神涣散,没骨头似的软倒在祝野怀里。

“我只是我只是想讨好您啊您又欺负我。”

“我是在我帮你,免得小兔子控制不好自己,把走廊给尿脏了。”

祝野边说边往外走去,脱力的向导一次次承受着尿液逆流的痛苦。

敏感的膀胱尽职的传递尿意,颤抖着收缩将尿水挤向出口,祝野顶弄的快感也在膀胱凹陷处散开,娇小的器官承受了过多的感知,轻轻一碰就颤抖的不行。

快被尿意逼疯的白洛还觉得甜,他的哨兵,他的主人把他抱在怀里,两人温热的肉体贴在一起,主人平稳的呼吸声似将他笼罩。

“您说的对,小兔子太骚了,连排尿也不能自己控制,还好您愿意哈愿意帮小兔子管着。”

指鹿为马的向导低声道谢,他似是没什么羞耻心,只要是祝野想听的,再淫荡,再下贱,他都愿意去说给他听。

白洛被祝野抱进健身房,他这次没被放在跑步机上,而是跨坐在祝野腿上喝水。

他倒了一点水在手上,细细抹去脸上的体液,然后又含了一小口在嘴里,漱过口后咽了下去。

白洛就这样小口小口的喝水,最后喝完了一整瓶饮料。

好不容易轻松的膀胱又开始鼓胀,尿水将纤细的小腹撑的鼓起。

“主人骚兔子又想尿了,主人帮骚兔子揉一揉好不好?”

“只想要揉一揉吗?”

温热的手掌覆上白洛的肚皮,膀胱被挤爆的错觉又出现了,白洛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挣扎,憋胀的尿包乖顺的呆在祝野手下。

“不,不!白洛好难受,主人疼疼白洛祝野主人疼疼我”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

祝野打着转揉他的肚子,声音缓慢而平稳,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做实了要吊着向导。

“主人可以给你一个奖励”

两人的脸凑的愈近,白洛的心跳飞快,微张的唇被忽然含住,哨兵不容拒绝的侵占了他的口腔。

“唔哈”

隐忍的喘息声从桌下传来,管家隐晦的瞧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汇报。

家主最近新带回来个奶奴,奶子大,屁股翘,走起路来两团贱肉晃的,乳波翻涌,家主赏他的棉裙都遮不住他的骚浪。

都说家主瞧上了他的双性之身,把人领回来做个泄欲的玩意,日日浓精浇灌,肏的那骚浪的东西淫叫连连,动静大的隔着几间院子都能听见。

都说家主对奶奴爱不释手,没想到如今竟还

路今安不知道管家在心中暗骂奶奴,他撑着头听管家的汇报,脚跟却左右碾动,踩进了那团软肉。

逾奴的奶子大如蜜瓜,白嫩软滑,踩上去就像是被两团云朵裹住,用力一踩,还会像水球一样,喷出一股乳白的奶液。

路今安也不担心那奶液弄脏了脚底。贴心的逾奴总会捧着他的脚踝,用自己裙摆最柔软的地方,拭去自己的液体。

长此以往,逾奴的衣服上总带着一股奶香,下人都说这奶奴淫贱,走在路上也会喷出奶来。

他们哪里知道,是家主大人亲自,将这奶奴玩的上下都在流水,又故意不准人换衣服,溢着奶香的逾奴只能穿着湿透了的棉裙在府里行走。

管家的汇报冗长无趣,路今安一踢逾奴的腿侧,他就自觉的掀开裙摆。

为了方便服侍,逾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棉裙。

除去了裙摆的遮挡,腿间肥嘟嘟的阴唇暴露无遗。

路今安踩了他许久,欲求不满的红艳软肉早就早就湿漉漉的吐着淫水。

毫不留情一脚踢上去,逾奴紧咬唇肉,忍住脱口而出的惨叫,一身皮肉紧绷着,脸色惨白,眼角无声的落下泪来。

他痛到了极致,却也还记得顺从。

两条腿驯服的展开,汁水横流的阴唇裹着脚掌,肏熟了的肉道讨好的吮着拇指。

力道重了

路今安有些后悔,他灵巧的拨开肥厚的阴唇,安抚那枚拇指般大的肉粒,红艳的阴蒂在脚趾间变化形状,逾奴瞬间忘记了刚在的疼痛,主动用自己湿乎乎阴唇的去蹭赐予他快乐的脚趾。

“啊呼啊主人啊啊啊啊”

逾奴试探着小声呻吟,见主人面色缓和,更是荡妇般的在他的脚下扭动身子,白软的乳球翻飞,乳波荡漾,奶水顺着熟妇色的乳头流满了胸脯。

他只想把主人伺候舒服,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路今安一脚踩住逾奴扭动的胯,低声呵斥:“安静!”

奶奴不懂规矩,他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要好好教导。

灵巧的脚趾再次挤入那口软穴,红艳的穴肉软烂外翻,两趾撑开还能看见收缩的肉道,咕叽咕叽的吐着淫水。

路今安用力一顶,半个脚掌都挤了进去。

逾奴眼白外翻,瞳孔散大,全身紧绷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无声的尖叫着,嘴角的银丝不受控制的流出。

路今安踩碾浆果似的用脚掌碾压肉道,红艳的软肉被强制挤开,真像破浆果似的,挤出了一大股汁水。

他分神观察逾奴的表情,见他面色逐渐红润,呼吸急促,颤抖的像是要高潮了。

路今安骤然抽出脚来。

逾奴的喘息更急了几分,欲求不满的贱逼一开一合,晶莹的淫水裹着肥嘟嘟的阴唇,像是摆在地上的免费餐食,谁都能去尝上一口,把这浪透的奶奴送上高潮。

可如今唯一有资格碰他的人却冷眼旁观,他看着逾奴瞪大眼睛,咬破了唇,双拳紧握,费了好大力才忍下着磨人的情欲。

路今安再次踩上了吐着水的艳穴,奶奴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就被他狠狠夹着阴蒂教训。

红艳的肉粒被扯的薄长,啪的一下弹回去,还颤抖着滴下几滴水来。

奶奴的身子浸透了骚浪,在阴蒂仿佛被反复夹扯的剧痛中,也渐渐得了趣,全身绵软,白里透红,只有那贱穴还孜孜不倦的吐着水

管家的汇报渐至尾声,心不在焉的家主挥手将他打发了出去。

奶奴撑着身子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媚眼如丝,一身雪白的皮肉透着粉,夹着腿也藏不住的肥大阴蒂颤巍巍的滴水。

路今安还记得要教训逾奴,反手赏了他一奶光。

硕大的乳球被打的发颤,雪白的软肉上浮出红痕,熟妇乳头中喷出一股奶水。

奶奴不知发生了什么,刻入骨髓的顺从让他跪的更直,双手捧着蜜瓜大的奶子,将那柔软的部位送到主人手边。

路今安顺手拿过镇纸,抽在了奶奴白嫩的乳肉上,奶奴被抽的喷了奶,层叠的肉道也更觉湿润空虚。

主人面容冷淡,下手却极有分寸,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从容的主宰着他。

逾奴眼神都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团贱肉,卑贱的跪在主人脚下,承接着带有惩戒意味的恩泽。

路今安越是责打,他就越觉得自己渺小,他颤巍巍的捧着自己的奶子,手上腿上全是自己喷出的奶水。

最后一下路今安对准了他的乳头。

泛着寒光的镇纸高高举起,逾奴下意识的闭眼,等了许久,身上却没有更多的疼痛传来。

等他再睁眼时,路今安已经在漫不经心的擦拭镇纸了。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奶奴的声线都软了,他捧着路今安的脚,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之间,热乎的肥奶夹着脚,连半支小腿都细致的伺候到了。

路今安半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奶奴发自内心的讨好。

软嫩的奶子蹭着脚,殷红的软舌口交似的,缓缓舔舐他的脚背。

“奴好开心,主人亲自教训贱奴”

逾奴说着狠狠一挤自己滚烫的奶肉,让那对贱奶能完全裹住主人的脚掌。

满是红痕的乳肉从手指间挤出,早已挺立的乳头又吐出一股奶来。

“下贱的东西,管家汇报的时候我有允许你出声吗?”

路今安拧上他的乳肉,本就红肿的乳肉被掐起一小块,夹在指间狠狠一拧。

逾奴脸都痛白了,他没有求饶,只是忍着痛捧着奶子,将被凌虐的巨乳亲手送出,好让主人拧的顺手。

尖锐的痛在那一小块皮肉上炸开,逾奴乖顺的勾起一个笑,红着眼眶道歉,“是贱奴下贱,妄图勾引主人,求主人狠狠责罚。”

路今安轻哼一声,松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谅你也不敢再犯了,我就不多罚你了,母亲那边有什么罚你就好好受着。”

母亲曾是宋家嫡女,家规森严,怕是容不得逾奴这般放荡

思及此,路今安心又软了些,他轻轻拨弄奶奴挺翘的乳头,叮嘱道:

“母亲规矩严,她若是要罚你,你就乖顺点受着,自己也好过些,要是受不了,就找个下人来叫我,我护着你。”

逾奴听着心都要化了,他垂眸掩去情动,俯身亲吻主人脚下的地面,保证道:“贱奴记住了,贱奴一定不会忤逆老夫人。”

奶奴跪伏在地,硕大的奶子挤在地上,肥硕的臀肉高高翘起,臀间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路今安满意的抚摸他,手指划过蝴蝶骨间,顺着脊柱往下,逾奴像是他脚边的一只宠物,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声。

主从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两人都忘记了,奶奴在府中身份尴尬,哪有下人愿意为他传话。

路今安要了逾奴一晚,他清早起床,本该侍奉他的人还在脚踏上熟睡。

逾奴的身上泛着红痕,微垂的奶子上全是掐咬的痕迹,腿间液体没有清理,早已干涸的黏在腿上。

被伺候爽了家主难得心软,没有叫醒熟睡的奶奴,自己穿了衣服去视察田产。

日上三竿,两个面容严厉的嬷嬷踢开房门,她们二话不说捆了逾奴,粗糙的麻绳绕过他被狠狠疼爱过的奶子,绞过肘关节固定在手腕。

“你们干什么!”

逾奴大喊着睁眼,忽然认出那两个嬷嬷是老夫人的手下,主人的温声叮嘱还在耳旁,逾奴不再挣扎。

他像畜生一样被两个嬷嬷牵着在地上跪行,硕大的奶头落在地面上,顷刻间就蹭破了皮。

逾奴不着寸缕的被她们扯着,爬两步,摔一步,满身泥污,仔细保养的皮肉红一片,青一片,他爬了许久,才艰难地来到老夫人的院里。

嬷嬷躬身请教老夫人:“小姐,奴婢们把这贱畜绑来了,您看要怎么处置?”

老夫人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到逾奴身前,手中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

嬷嬷揪着逾奴的奶头去接那壶茶水,逾奴的奶子烫的通红,滋滋的冒着热气。

“不知廉耻,议事厅里当中勾引家主,你们看着罚吧,我要在屋里听着声。”

老夫人似是怕被这贱奴脏了眼睛,转身将茶壶交给嬷嬷,离开了。

奶奴被拖到石磨旁,肥大的奶子被扣上了厚重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有两个孔,刚好卡住他的熟妇乳头,木板两头系的有麻绳,嬷嬷牵着麻绳在他的胸上绕了几圈,又狠狠的一扯,硕大的奶子被压到扁平,紫红的乳孔大开,喷出一股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嬷嬷轻点,贱奴受不住了!”

“贱皮子,你就是这样勾引家主的?”

嬷嬷斥骂着踩住他的后腰,又是狠狠一扯,厚重的木板嵌死在乳肉里,还有一些碎木屑插进了肥软的奶子。

嬷嬷将木板捆在磨上,又踢了一脚他挺翘的屁股。

“贱畜,你也就配在这院子里拉磨了,快动,不磨完这缸黄豆不准休息!”

“唔是,是贱畜知道了”

那石磨极重,就是正常的男子拉起来也费力,逾奴要全靠他这对柔软的奶子受力,他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石磨没动,大奶子又被挤平了不少。

“啊啊啊啊啊啊!贱畜,贱畜又要喷奶了!”

大股的乳液从木板的洞里喷出。

“骚东西,就知道偷懒!”嬷嬷拿着马鞭,狠狠的抽上他的贱臀。

肥软的臀波翻涌,顷刻间就浮出了紫青。

“骚浪玩意,还不快走!”

“这就走,这就走,贱畜这就走,嬷嬷别打了”

逾奴身体前倾,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大奶子上,胸上的两团巨球仿佛要被挤爆,每走一步都是难以忍受的剧痛。

逾奴出了一身汗,雪白的皮肤被阳光烤的通红,赤裸的双脚没有保护,被碎石子划出血痕,血水混着泥污粘在脚上。

逾奴像是捆在磨上的一头母驴,一边哀嚎,一边用尽全力拉动石磨。

逾奴喷出的奶水顺着木板流进磨里,香甜的奶水滚着黄豆粉落入磨下的小桶,逾奴拉了半个时辰,那黄豆仅用去了一小捧。

他口干舌燥,热汗淋漓,又被守在一旁的嬷嬷抽了小腿。

“贱东西,偷懒是不是!走快点!”

“啊!贱畜不敢的,贱畜真的走不动了!”

“骚浪玩意,家主被你蛊惑我们可不会上当,快走!”

嬷嬷又从木板间用鞭子狠狠捅了一下他的乳肉。

“贱畜不敢了贱畜这就走”

逾奴就这样被催着拉了整个下午,嬷嬷看着天色渐渐暗,才利索的帮他取下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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