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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aftercare)

 

"锦信呐"闻锦信听的脑神经簌的绷紧,木木的嗯了一声。"我还有一些文书工作没弄完,这两天要陪小梨熟悉一下,你能帮我一下么?"

"我帮你陪小梨"

"拒绝"

"我去和老女人搭伙"

"拒绝"

"我去接任务"

"拒绝"

"我不想"

"你想"

闻锦信黑着脸,把手里的文件都捏出了褶皱,忍气吞声的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就这一次"

"秦"楼茶话还没说完,秦甫已经自觉的站起身,沉着声音说道,"走吧"

楼茶愣了一下,蓦的笑起来,也站起身,随手掰了下脖子,活动了活动肩膀"走吧,陪我出去练练"

楼梨在一旁围观了全程,暗暗窃喜,对上了哥哥回头无奈的笑眼,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

后来,是很久很久的同居生活。

你问我小梨到底被谁吃了?

还未成年呢喂!!!

至于后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看小梨身体吃不吃得消吧。

———————————end————————————————————

因为篇幅实在是短,人物又多,人设总是有点单薄,我简单把脑内的人设给大家说一下,让大家以后脑补起来方便些。

秦甫:社会我秦哥,人狠话不多。人生信条:能动手就别逼逼。做事很稳妥靠谱,巨能打,武力值名副其实的1。最a盖章!纯爷们!小o天菜那种人!包容心极强,道德感高,对oga和弱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怜惜感和关心。心软但架不住手黑。以及我说他闷骚,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是个花样很多的男人,但他因为不爱说话,就隐藏的很深。蔫坏蔫坏的。

卞桁:狗男人,骚话多,没下限,脸皮厚,双子座,幼稚鬼,烦人精。自我意识强烈,我行我素,浪荡公子,玩世不恭,花里胡哨。其实本质细心也冷静,情商高,洞察力极强。会疼人重细节,多情也专情。有薛定谔的坏脾气,有时候有的人怎么欺负都不生气,有时候极度缺乏耐心且冷漠,待人接物严重双标,表面情谊。就是容易动手,但不容易动真火那种人。

闻锦信:清冷,高冷的代名词。他的没什么表情和秦甫那种纯爷们的沉稳感不一样,就是有点"尔等都是凡人"的高贵感。然后他其实有点小傲娇,嘴贼硬,老子喜欢你但死活不说那种款,别别扭扭的。比如他会在哄孩子的时候浑身僵硬,比如他会因为不想小梨再哭不耐烦的把他扯出来告诉他生气可以咬卞桁,比如他会闷闷的否认"锦信哥哥生气起来很恐怖"这个是事实,比如他会在被小梨戳中萌点的时候举起文件夹挡脸。一般情况下不屑于动手,小打小闹,不触碰他的原则那种应该不会动手的,原则是啥那我也不知道,但一旦动手就会很重。

杨逍烁:怎么说,应该是我这篇文里我最可惜的一个地方吧,因为没能把他很好的写出来。在我的设定里,其实他是最真实的那一个,像普通的哥哥那样,也应该是几个人里最接地气的那一个,爱玩爱闹,又不像卞桁那样一肚子坏水,就是那种很孩子气很阳光的那种。所以后来在他们同居的相处过程中,在我的设定里楼梨应该是和小烁关系最好,因为本身设定他是搞电脑的,他和楼梨能玩到一起去,能陪他打游戏,吃零食。比如以后小梨要是在学校惹事了,他肯定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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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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