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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半夜把的大肥P股压在熟睡攻的上奖励攻吃大

 

贺晏把溅到地上的精液给擦了一下,摸着终于消停下来的大兄弟松了口气,终于能出去见人了。

没想到年年对他的大鸡巴这么好用,要是年年的小逼给他操就好了,他可以帮年年解决奶子乱喷奶的问题。

贺晏下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温言年整个人都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眼角余光瞥到贺晏下楼往餐桌鬼鬼祟祟的身影,道:“大少爷舍得下来了?”

贺晏高大的背影一顿,略微有点心虚,他刚刚才把温言年被他日成破布的内裤毁尸灭迹,强装镇定没话找话,“年年,你吃过饭了没?”

温言年睨他一眼,不理会他的发神经,明知故问,他吃得都快要消化了。

他边盯着大屏幕边说,“婶婶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明天回来要带我们去参加一个宴会。”

贺晏“哦”了一声,坐在了温言年旁边,看着温言年懒懒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暖白的灯光打在他白皙如玉的精致小脸蛋上,红润丰满的嘴巴,又黑又浓密的长睫毛扇子一样扑棱在脸上。

贺晏顿时就觉得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处处长在他的审美和癖好上,往下宽松的衣物中那两颗浑圆的大奶,还有那个白圆的肥屁股,虽然没看到,但贺晏的大肉棒一下子就有感觉了。

贺晏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大庭广众之下的,他要脸。

温言年似乎是察觉到了贺晏看他的灼热目光,暗骂了一句动不动就硬的狗几把。

他假装不解,歪头疑惑地看着他,“盯着我干嘛,不去吃饭?大少爷,饭都热了好几回了。”

贺晏那双深邃的黑眸盯着温言年直看,把温言年脸都给看红了。

“年年,你真好看……奶”贺晏差点脱口而出奶子也很大,还好及时刹住了车,“奶奶也说你长得俊,就是没有腹肌。”

他转移话题似的把衣服掀开,露出了自己锻炼得十分紧实的八块小麦色腹肌,抬起浓密的眉头嘚瑟道:“找个时间跟我一起去锻炼锻炼,争取变得跟我一样帅。”

温言年嘴上笑骂了句“神经病。”

内心一整个大无语,心想,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腹肌,我有你心心念念的大奶子。

不过话说回来贺晏长得确实帅,一米九的身高,鼻梁高挺得不像话,大约是随了他那个有一半俄罗斯血统的外婆,凌厉的侧脸刀削斧凿般,眉毛浓密粗黑,嘴唇很薄,总体给人一种很凶的感觉。

但他在温言年面前不这样,总是把自己无害的一面展示出来,以至于温言年常常容易忘记贺晏不是什么善茬。

温言年把抱枕往贺晏身上一砸,“滚去吃饭,等会上楼给你讲卷子。”

贺晏笑着接住温言年扔过来的抱枕,放到他腿上。

“脾气越来越暴。”

贺晏非要欠这么一句,被温言年恶狠狠的眼刀剜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漫步去餐桌吃饭了。

等贺晏吃完晚饭,将近八点的时候贺覃昌和文秀萍就回来了。

“叔叔,婶婶好。”温言年乖巧地站起身来叫人。

贺太太一进门见到温言年就眼睛一亮,“我的小宝贝儿,可想死婶婶了。”随后冲上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贺晏在一旁不着痕迹地拉开他妈搂着着温言年的手:

“文秀萍女士,你别把我的年年勒坏了。”

“你这个死小孩,我就出去玩了一周,乖乖宝贝儿怎么就变成你了。”

“一直是我的。”

“我的。”

文秀萍今年才四十多岁,保养的极好,面上不见一丝皱纹,穿着一袭精致的天青色旗袍,身形曼妙,优雅大方,岁月不败美人,再加上有丈夫的疼宠,看上去还跟少女一样天真烂漫。

文秀萍伸出白皙保养的很好的一双玉手轻轻拧了拧站在旁边的贺覃昌,不满道:“你儿子凶我呢,你就在这看热闹啊!”

贺覃昌眼神锐利地瞪了贺晏一眼,自然是站在老婆这边的,“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呢?”

贺覃昌比文秀萍大了将近十来岁,西装笔挺,身材保持得相当不错,平时也是个宠妻狂魔。

自从贺老爷子手里接过贺家庞大的产业,贺家越发蒸蒸日上,产业遍布世界各地,到现在,贺家已经是豪门中的豪门了。

母子两个人斗嘴,是贺家一贯以来的保留节目,温言年瞪了贺晏一眼,及时止住话题,“婶婶,你不是说给我带了礼物吗?”

贺晏被瞪得委屈巴巴,差点气死,他跟他妈一起争宠,年年永远偏心他妈!

“啊,我差点忘了哦,来,年年我们这边来,不理他们。”

文秀萍被转移了注意力,拉着温言年坐到了沙发上,开心地从袋子里拿出她去旅游时给温言年买的各种礼物展示,整整一大桌,刚才助理先生搬得气喘吁吁。

文秀萍乐呵呵地拿出一套浅灰色真丝睡袍给温言年展示,极力推荐。

“年年啊,这个穿着可舒服了,洗过了,晚上可以穿了哦。”

温言年笑得露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乖巧地道了谢,“谢谢婶婶。”

文秀萍看着温言年,欢喜得不得了,乖巧听话嘴巴又甜的,精致漂亮得不行,跟个洋娃娃似的,文秀萍想起自己那个五大三粗的儿子,两眼一黑。

贺晏被贺覃昌叫上去书房谈话了,问他的学习成绩,最后是被贺覃昌骂下来的。

文秀萍眼不见心不烦,拉着温言年聊了几个小时,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才放人回房间。

罕见的,贺晏居然没有屁颠屁颠跟过去,而是乖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温言年的房间床头开着一盏暖黄的灯光,穿着文秀萍给他新买的睡袍,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着,等着贺晏过来找他。

等了两小时,贺晏一个鬼影都没有。

很好。

凌晨两点,拖鞋踩在地面上的踢踏声响起,温言年拉开贺晏的房门,熟门熟路地走进去,贺晏没有锁门的习惯,正好。

温言年站在床边盯了贺晏一会,他知道贺晏因为晚上一直有吃药的习惯,吃了药就睡得特别沉,在耳边敲锣打鼓都不会被吵醒,可以说是深度昏迷。

床上熟睡的贺晏也穿了文秀萍给他买的真丝睡袍,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贺晏的是黑的,温言年是灰色的。

温言年三两下踢掉拖鞋,圆润饱满珍珠似的脚趾踩在地板上。

再拉开自己的睡袍带子,胸前两团白腻丰满的肥乳肉从真丝睡袍中弹跳了出来。

温言年睡觉不喜欢被束缚,除非贺晏经常到他的房里串门,他才会穿裹胸和把小逼兜住的内裤。

他晃着大奶子缓缓爬到贺晏的大床上,虽然没有脱掉睡袍,腰身被宽大的睡袍一衬却更显细腰盈盈一握,如同一个要去吸人精气的妖孽,色气满满。

温言年把贺晏的薄被子粗暴扯掉了,都不知道这个人什么癖好,唯独对黑色情有独钟,连床单枕头都是黑色的。

不过正好方便了他,不用担心自己的淫水滴到床单上把被单洇出水渍,明天会被贺晏怀疑。

他两条雪白的大腿跪坐在贺晏强劲有力的胯部上,肥嫩的大屁股压在贺晏正在内裤里沉睡的巨物上。

温言年也不拉开内裤,双手撑在贺晏线条分明的腹肌上啪啪拍了两下,轻笑道:“确实挺不错的,嗯……奖励你吃你喜欢的大奶子好不好?”

贺晏的带子并没有系上,睡袍散开在床上,要不是文秀萍刚才在楼下非让贺晏穿,贺晏现在就是裸的,他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温言年轻轻压在贺晏身上,用手描摹他英俊棱角分明的脸,白皙手指在贺晏高挺的鼻梁上摩挲,贺晏滚烫的鼻息喷在手上,痒痒的。

温言年感受着抵在自己臀瓣间硬邦邦的大鸡巴,小声嘀咕:“都说鼻梁高喉结大的男人性欲强鸡巴也大,果然没说错呢。”

他继续往下伸出粉嫩的舌头在贺晏有些干燥的唇间舔舐着,试图撬开他紧抿的唇瓣,灵巧软舌钻入贺晏口中舔弄,与他唇齿相依,口舌纠缠。

一吻分开,温言年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娇喘吁吁擦掉嘴角流下不知道谁的涎水。

樱唇从嘴巴往下亲吻着来到贺晏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脖子。

温言年继续吸吮着贺晏性感的脖子,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一点都不怕明天贺晏起来发现脖子上多出来的可疑印迹。

贺晏紧锁眉头,下颚线条结实流畅,他头微微往上昂,似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呓语道:“痒……”

温言年不停动作,似是报复,口齿不清地回答道:“就是要你痒,谁叫你乱跑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说着用轻咬住贺晏随着呼吸说话轻微滚动的喉结,把性感突出的喉结舔得湿哒哒的。

两个整齐红色牙印覆盖在上面,伴随着脖子上的新鲜吻痕,显得更加旖旎色情。

温言年嘴上玩弄着喉结,右手却滑到了贺晏肌肉发达充满力量感的结实胸膛,在深褐色的乳头附近挑弄似地转着圈,暧昧说道:

“阿晏这么想要玩弄我的大奶子吗?之前看得眼睛都快要黏在上面了,是很喜欢的吧?”

可惜贺晏熟睡着,不然就用实际行动表明他有多喜欢了,恨不得咬烂他的骚乳,让他别再发骚流奶。

温言年玩够了喉结,坐直起身,抓揉起了自己晃个不停的雪白大奶子,捏起自己两个肿胀硬挺的深红色乳头,一缕缕奶液随着他的动作从骚奶头流连到自己白皙紧实的柔软小腹上。

“阿哈……”

温言年吐出红艳的软舌,娇喘着呻吟,湿润的小骚逼隔着贺晏的内裤,不着一物的艳红小嫩逼就这么坐在他的大肉棒上摩擦。

“阿晏想吃我的奶水吗?”

贺晏被蹭着大鸡巴,无意识爽得呻吟了出来。

温言年当这是贺晏回答想要的意思,嗔笑了句,“果然是个好色的狗东西,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喂给你好啦。”

温言年把流着淫液的小骚逼从大鸡巴上移开到贺晏人鱼线上的腹肌,把腹肌染得湿漉漉一片。

他揪起自己痒得发疼的水红骚乳头,两指夹着乳头转着,往上趴着要把骚奶头往贺晏嘴中送去,乳头上还滴滴答答流着奶水,乳白的奶液滴到贺晏微合的嘴里。

熟睡中的贺晏砸吧着嘴,小声呓语道:“甜……”

“甜吗?”

温言年还没尝过自己的奶水,闻言好奇低下头想凑到贺晏嘴里舔舐着剩下的奶水。

骚透了的两颗鼓胀的大白兔随着温言年的动作‘咚’的一下砸到贺晏胸膛上,温言年顿时像被电过了一样,娇喘连连,乳液四射,流了贺晏一胸膛。

温言年烦死了自己流奶跟开了的水龙头似的大奶子,要是过几天上学,在别人面前这样,他可是没脸活了。

刚才在贺晏嘴里没尝出味道,温言年俯下身子,揪着自己的两颗骚乳头不让里面的奶液流出来再喷贺晏一身。

他舔舐着溅到贺晏深褐色乳首上的奶水,皱起了秀眉,“不甜啊?好腥的……不好喝。”

身下的贺晏甫一被舔到乳首就发出了一声低吟的喘息。

温言年一看贺晏这个反应,笑着含糊说道:“好敏感啊,这么爽吗?”

他把贺晏被自己奶液喷湿的乳首和胸膛全都添了一遍,把睡梦中的贺晏舔得爽了,直挺起腰腹一下一下往温言年赤裸湿热的小逼上撞。

温言年没防备也没料到贺晏会来这么一下,被顶撞得软了腰身。

“啊……不要……好舒服……不要撞了……撞到了……”

温言年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骚逼却很诚实饥渴的收缩着,渴望被撞得更狠,更凶的对待。

贺晏似乎听到了温言年的祈求,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温言年脸一下就红了,欲望停在半空,被吊得不上不下,气愤难当狠狠咬了贺晏的乳首,骂道:“狗东西,平时不听话,睡觉了听得倒是挺认真。”

贺晏不动,温言年只好自己软着身子自力更生,不断收缩的嫣红小嫩逼磨蹭着贺晏被内裤包裹着的硬物,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言年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隐隐约约感觉快到了。

突然,贺晏腰腹动了起来,被内裤束缚住的巨物用力的顶住了温言年某一点,狠狠摩擦了起来。

粗糙的内裤被巨屌带着撞到了温言年的骚豆子上,湿软的小骚逼高潮着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在贺晏隔着内裤的大屌上,肉棒被浇得跳动了几下,更加兴奋了。

温言年漂亮的脸蛋潮红一片,秀眉蹙着,嘴巴大张急促地尖叫了起来,“啊……顶到骚点了……”

他叫完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于大了,怕被人听见。

完全忘记了二楼只有他们两个自己住的情况,急忙松开了掐住奶头的手,改捂住了嘴巴,只可惜捂得了上面捂不了下面。

布满温言年自己掌痕的浑圆奶子上乳孔翕合,随着主人的高潮像温泉一样喷出了小股奶阵。

“嗯……啊……狗东西你是不是故意撞我的。”

温言年一把掐住喷奶的骚乳头,抓着自己两颗白嫩绵软的大奶子在贺晏胸膛上慢悠悠磨蹭着,像小猫踩奶一样,给贺晏做着“按摩”。

流着奶水的骚红色乳蒂跟贺晏的乳首贴在一起磨蹭,软白的乳肉一下一下地蹭着贺晏深褐色的乳头,把贺晏的胸膛弄得湿哒哒一片。

贺晏鼻尖发出粗重的鼻息,呻吟了出来,“嗯……”

温言年喘着,坏心眼一起,把自己的大奶子一挤,掐住自己的两颗骚乳头对准了贺晏可恶的脸,乳房涨得鼓鼓的。

温言年难以忍受这股酥麻的感觉,娇呼了一声,“嗯啊……要喷了……”

下一秒,奶水喷射而出,激打在了贺晏棱角分明的脸上。

乳白色的液体射了贺晏一脸,睡梦中的贺晏舔了舔嘴唇被溅到的奶液,又喃了一句:“甜的。”

温言年放荡地骑坐在贺晏紧实的小腹上,把半身的重量一压,“你个狗东西故意的?明明就很腥,诡计多端,想骗我再喝自己的奶水。”

他难耐地呻吟,“嗯……我才不上当呢。”

贺晏把嘴唇上能舔的奶水都舔完了,砸吧着嘴没有能舔的甜滋滋的奶水,顿时不满地啧了一声。

温言年把修剪得白皙圆润的手指往贺晏口中搅去,手指一入口,贺晏就使出牛劲一样大力吮吸着,想从里面吸出香甜的奶水,把温言年的手指都给吸麻了。

他身体酸软无力,小逼瘙痒难耐,迫切需要一个东西进去捅捅解解下身泛起的痒,他把手指从贺晏嘴里伸出,贺晏闭着眼睛,不满地哼哼,砸吧着嘴。

温言年顾不上他,虚跪坐在贺晏胸膛上,把还带着贺晏口水的手指缓缓往自己还没被东西进去过的湿润小逼里插。

:

一,不准随便肏他;

二,不得公开他们交往的事实;

三,他说关系结束时必须立即终止。

贺晏心里大叫霸王条款,但嘴上却连声应好,决定先把名分定下来再说。

去学校那天,车窗外春雨沥沥,这是春天的第一场雨。

温言年坐在后座上难得有些犯困,下巴不自觉地轻轻点动,贺晏把在腿上处理事物的笔记本一丢,伸手把人捞过来自己肩上睡。

黑色布加迪缓慢平稳地行驶着,等到了学校贺晏才把温言年叫起来。

温言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边下车边整理着身上白色的高领薄毛衣,以免脖子上的痕迹被人看到瞎说。

玉兰高中是京市顶尖的重点学校,没有强制的校服规定,允许学生自由穿着。

在这里面高官或富商子弟比比皆是,他们不止得学习,还得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以此来建立人际关系。

教室里叽叽喳喳的,温言年座位靠着窗边,他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发呆,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被贺晏翻来覆去地把玩。

沈从心贱戳戳凑过来问:“贺哥,那晚干嘛去了啊,这么急匆匆的?”

贺晏阴森森地盯着沈从心,“那晚你给我的香槟哪来的?”这要不是他发小,迟早得被他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

温言年听着这话也转过头来,摸了摸自己还在酸痛的腰,眼神不善地盯着沈从心瞧。

“啥?”沈从心被温言年看得毛毛的,有些懵逼,“从服务员盘子上拿的呗,还能怎么来滴?”

贺晏知道自己这个发小从小脑子就不大好,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大手一挥把人赶回自己的座位上。

温言年直到上课铃响还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好几个同学过来关心他的身体状况都被贺晏打发走了。

温言年是真被肏狠了,这几天都蔫巴巴的,活像被妖精吸了精气般。

反观贺妖精体力充沛,精神状态良好,温言年咬牙切齿瞪过去,个混球玩意!把他弄这么惨。

手里不停转着笔玩的贺晏见温言年‘含情脉脉’看着他,心里直发痒。

手隔着衣服贴在温言年小腹上,摸进衣服逐渐往下,还恬不知耻凑过去小声问:“小逼还疼吗?我摸摸。”

温言年瞪圆了眼睛,在桌子底下快速按住贺晏想伸进他白色内内里的狗爪子。

就在这时,嘈杂一片的教室骤然安静。理科一班的班主任陈老师来了。

“同学们,早上好。”

陈老师是个很儒雅的中年男人,他走上讲台,扫视一圈发现今天的少爷小姐们都来齐了欣慰地点了点头。

看到温言年趴在桌子上以为他不舒服,还抛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温言年脸热,瞪了贺晏一眼,然后赶紧直起身把贺晏的爪子弄出来。

没跟小逼亲密接触的贺晏只能不情不愿抽出手,换了个姿势郁闷地继续转着笔玩。

陈老师清了清嗓,直入主题,“我们班今天转来了一个新同学。”

众人好奇的视线都往门口看,都快高考了还转学,谁这么闲得慌?

下一秒,穿着白色毛衣和浅蓝水洗牛仔裤的林月抬着下巴从教室门口走了进来,头上绑着完美的丸子头,很青春洋溢,与那晚上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打量的目光停留在温言年和贺晏身上,随后与温言年对上目光。

沈从心夸张地‘哦’了一声,挤眉弄眼地往后面看。

温言年面上功夫做得十分好,对林月笑着点了个头,看了贺晏一眼撇撇嘴又转开视线。

挺好,还追到学校来了。

林月在台上带着甜笑道:“大家好,我是林月。”

陈老师捧场地带头啪啪鼓掌,“欢迎新同学。”

下面静默一瞬才有两三人掌声响起,其他全都在忙自己的事。

林月脸上闪过不快,不就是仗着出身好,横什么横?

林月不顾已经给她安排好座位的林老师表情,大步走到温言年他们的桌子旁,然后快速看了眼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贺晏,清了清嗓子出声:

“温同学。”

温言年猝不及防被点名,只能收回盯着窗外的视线转过头看林月。

林月近距离撞上他在窗外明亮光线下更显精致漂亮的眉眼,心梗了一下才想起要说什么。

“能跟我换个座位吗?”

教室里本来在忙自己事的同学都偷偷竖起耳朵。

坏了,这绝对是冲贺哥来的。

温言年还没说话,贺晏先开口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这新同学不行,一来就想拆散他和他老婆。

林月咬咬嘴唇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被陈老师赶紧堵了回去。

贺晏都发话了,陈老师只能上来打圆场,毕竟这个学校有三分之二的建筑都是贺家出资建造翻新的,大金主,不能得罪。

教室地方大,人也不多,林月最后只能面色不虞地被安排坐在原先的空位上。

下午第三堂课。

温言年撑着头有点头疼。

林月每次一下课准时准点就来骚扰他,问东问西直到上课铃响才肯走。

而且她不找贺晏说,专门抓着他不放,害他都不能趴着歇会还要被茶毒耳朵。

贺晏给温言年倒水回来后赶都赶不走。

温言年被骚扰了一上午,他摸摸自己有点涨意隐约气得有些发疼的胸口。

该不会又涨奶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温言年脸色发白,自从跟贺晏那晚后,许是被吃狠了,胸部好几天都没有出现涨奶的尴尬事。

他算是发现了,只要他每次情绪一过于激动胸前的那两团就会跟着涨奶。

温言年不得不站起来跟在上课的老师借口请假去医务室,动作幅度都不敢太大,会疼,他感觉到绷带里面已经被奶水浸透了。

等会要是顺着衣服流出来,他就原地自尽。

贺晏本来还担心他怎么了,等嗅闻到淡淡的骚奶味了,鸡巴兴奋地一下子就站起来,他抓着温言年白嫩的手抵在两腿间的鼓包上。

温言年都快被这大胆的混蛋吓死了,教室里这么多同学,等会被看到了……

“老师,我要贺晏陪我去。”温言年五指往下收缩狠狠用力掐着流氓鸡巴。

贺晏‘嘶’得叫出声,同学们的目光都好奇往后看。

贺晏疼得鸡巴一软,手搭上温言年紧抓着自己命根子隐约能看到皮下青色血管的透腻手背上,心里还美滋滋想着:我老婆手真滑溜,下手可真黑啊,看我等会不吃肿你的骚奶子报复一下。

任课老师挥了挥手就放他们行了。

林月见这两人鬼鬼祟祟的,紧跟在他们前后脚出来。

那边贺晏一拐到没监控的楼梯间就把温言年按到墙上亲。

“唔——”温言年惊呼一声。

贺晏炙热的唇舌趁机地钻进温言年湿热的嫣红唇瓣中,滚热舌尖紧卷着温言年的舌头不放,黏腻搅动津液的淫情声响在空荡的楼道间响得要命。

温言年扭头拼命想躲,手腕却被贺晏一把抓住抵在白墙上,整个人被圈住困在臂弯之间无法挣脱。

贺晏不断索求吞咽着对他来说相当甜美的津液,被温言年咬了下狠的才停止发疯,转而气急地叼着温言年饱满的唇肉轻轻啃咬。

温言年呼吸不匀,红着眼睛瞪贺晏,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混蛋啊你!唔……等会被人看到了,你……”

说还没说完就被贺晏继续掐着下巴猴急地亲。

有那么一瞬间,贺晏漆黑暗沉带着欲望和爱意的浅眸撞入温言年眼中。

温言年心脏猛然一跳,有那么会愣神,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被贺晏深爱着一样。

“你……”

贺晏眼神露骨到仿佛带上了攻击性,犹如一头即将被放出笼的野兽般极端渴望地对温言年边蹭边恳求:“没人来,先让我亲一会,一下就好……”

林月震惊地僵在楼梯拐角,捂着嘴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们是在接吻??!!这种恶心的关系!难怪她之前老是瞧温言年这个狐狸精不顺眼!

林月看贺晏那么低声下气讨好地哄着人给他亲,咬紧嘴唇极力压着抖。

一股说不清是嫉妒还是自尊心受挫的怨气在心中翻涌。

温言年那个贱人怎么能勾引贺晏干那种事……好不要脸啊!

林月握紧了拳头,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表情狰狞得活像要吃人,爸爸明明说过她以后一定能当贺家的少夫人的!

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温言年微阖着泛红的水眸,修长的白皙脖颈被迫高高扬起迎合着贺晏。

红润唇瓣被啃咬得发红发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间齿缝流到下巴上滑进脖颈里。

在激烈的唇舌交缠空隙,温言年许是察觉到被视线盯着,抬眼睁开雾蒙蒙的漂亮眸子。

看到楼梯下阴暗处有一道人影,温言年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牙齿差点咬到贺晏的舌头,手慌张地推搡着贺晏的胸膛。

“唔……等……”

贺晏浑然不觉,按住温言年不老实的手。

温言年被贺晏以一种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束缚在墙边不能挣扎,被贺晏狗舔似的吮嘬欺负着湿软娇嫩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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