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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和爱混杂的吻/“小殿下要长命百岁”

 

秋狩为期三天,最后谁猎动物多,体型大,珍惜,谁的分数更高,为了在皇上面前得个好印象,从第一天开始参赛者就争先恐后的在森林里狩猎。

但这些跟傅云开没多大关系,驸马不能担当重职,他没必要太卖力,只是装模作样的跟大部分进去在出口附近随便抓了一窝兔子就回来了。

秦可念抱着一只雪白的蹂躏,看着剩下的说:“好多,桃枝你去从厨房要点香料,咱们烤几只吃吧!”

“顺便给父皇母后送点。”

她点了几个倒霉的让拿下去处理,不知是不是错觉,傅云开总觉得她点完后手里的那只更乖了,抖得也更厉害了。

第一天无波无澜的过去,第二天可能是皇帝见他两黏黏糊糊闲的碍眼,把两人都赶到森林里狩猎去,还定了个小目标,并且不准侍卫和傅云开帮忙,要秦可念自己来。

她嘟嘟囔囔不情不愿的和傅云开进入森林,一起骑着马溜溜达达的闲逛,压根不把皇帝定的目标当回事。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对着秦可念的肩膀,傅云开反应迅速用胳膊挡了一下,整个小臂都被利箭贯穿,鲜血瞬间染红骑装,回头就见七八个蒙面刺客朝二人追来。

人太多了分开也没什么用,两人抓紧缰绳纵马向右跑,想看看能不能甩开刺客。

但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没甩开刺客反而前面没了路,悬崖下郁郁葱葱,树木遮住了具体高度,但跳下去八成是要死的。

“只要女的,男的就地格杀。”刺客首领冷声下令。

傅云开把秦可念挡在身后,听到这话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指抹了抹她的嘴唇,血把嘴唇染的跟胭脂一样红,笑着说:“小殿下要长命百岁。”

说完又亲了亲秦可念,这次的吻并不像以前那样甜蜜,而是充满铁锈和咸腥味,透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然后抱着她,自己作为垫背的从悬崖一跃而下。

刺客们还有一段距离,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往下坠。

“首领,这怎么办?”

首领啐了一声,“下去找,没见男的抱着女的,不一定会死,并且就算死也要把她尸体带回去!”

————

两人砸在一颗歪脖树干上,下面有人垫着,秦可念还能活动,不敢耽搁,她扛着昏迷不醒的傅云开踉踉跄跄的找能藏身的地方。

鬼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找过来。

半晌终于找到一个隐秘的洞穴,外面一直有说话声和脚步声,秦可念不敢出去找吃的,只能靠着出发前桃枝给准备的食物和药撑着度日。

就这样撑了三天,终于等来救援。期间傅云开断断续续醒来过几次,每次醒来秦可念都催着他吃东西,求他别睡,别死,别留她一个人傅云开想给她擦眼泪,却手都举不起来。

吃不多,为了能让傅云开多吃点,秦可念三天滴米未进,饿了就睡,又梦到一些事。

梦里也有这场追杀,不过跳下悬崖的只有傅云开一个人,生死未卜。

她被刺客抓走,伪造了一具尸体交给父皇母后,两人一夜白头,太子趁机总览大权,一个月后逼宫上位。他上位没多久后,父皇母后因为忧思过度相继离世。

而她被困在裴旭院子里,因为反抗被打的再也听不见声音,咬舌自尽也没死成,被他砍掉腿锁在后宅里不见天日。

太子逼宫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为防止在路上出什么意外,直接在狩猎场开审:都有谁参与,参与多少,没参与的对此事知不知情,知道多少。

所有人都很忙,大大小小的一堆事里驸马至今未醒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

深夜,皇上还没回来,皇后送走几位来表忠心的夫人后见公主帐篷里依然亮着灯,从门口往里看,就见秦可念坐在床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上原本怎么减都下不去的婴儿肥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的皇后心疼无比。

她当时不同意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

手突然被握住,皇帝站在她身侧,握紧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别担心,朕问过御医就是这几天了。”

皇后点点头跟着皇帝离开,现在说什么秦可念也听不进去,倒不如就让两人这样待着。

秦可念趴在傅云开身边自己枕着自己的手臂都嫌硌得慌,明明她也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但还是不停掉肉,御医来看也是说忧思过重。

手伸到被子里找到傅云开的手握住,揉揉酸涩的眼睛准备睡觉,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声音:“怎么哭了?”

讷讷的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日思夜想的脸真的睁开眼,皱着眉把手伸向她,在她脸上乱摸,秦可念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小殿下怎么瘦这么多?”

秦可念顾不上回答他,噌的起身,跌跌撞撞往外走,“御医,御医!!”

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夜晚突然沸腾起来。

伴随着傅云开身体的好转,审问也渐渐接近尾声,只剩下回朝后该赏赏,该罚罚。

————

深秋,傅云开在屋子里喝药,旁边的桌子上摆着明黄色的卷轴,是帝王让太监总管私下送过来,虽然还没打开,但已经能大概猜到是什么。

门外有跑步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傅云开赶紧把最后几口药喝完,刚把碗放下怀里就扑进来一个人,腰身比之前还要细,胳膊收紧才能虚虚抱住,脸上的肉也没长回来,都怪他。“不是去参加丞相女儿的满月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想你了。”秦可念在他怀里蹭了蹭,又抬头凑过去浅尝辄止的亲亲他的嘴唇,拧巴着脸吐舌道:“苦的。”

“刚喝完药。”

说完傅云开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亲下去,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掠夺她的津液,把那股苦味压下去。

就是可怜秦可念,吐着舌头直扇风,五官都拧在一起。

看她这样,傅云开忍不住笑出声,被气不过的秦可念垂了一拳,但又在听见他的咳嗽声后着急的询问:“哪不舒服?”

傅云开受伤的拖得太久,现在也没全好,垂眼看着小公主为他着急的样子,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握着她的手摸进被子里,说:“这不舒服。”

碰上秦可念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瞬间通红,说话都磕巴:“不行,你,你伤还没好全。”

手抽不回来,隔着衣服被摁在性器上抚摸,能清楚感受到鸡巴的变化。

“那我不动,小殿下来。”

变硬,变大,变烫,把手心蹭的发痒。

傅云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红,犹豫,都小公主真好玩,正要说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的时候就听见秦可念说好。

吃惊的功夫小公主已经主动把鸡巴从他裤子掏出来,仔细看明明手都在发抖,但还是咬着唇拎着裙子准备往下坐。

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回去,这时候再说自己是随口一说小公主肯定跟他翻脸,还会哭。

没必要的矛盾。

鸡巴立的很直,很粗,能把整个穴道顶开,两人虽然做的次数很多,但小公主主动吞鸡巴还是第一次,傻乎乎的握着鸡巴就准备往下坐。

好在傅云开眼疾手快盖住她的逼,不然有的疼。

顺势插进窄小的穴缝,手指在里面搅弄,感受着里面的湿热,肉很嫩很软,包着手指蠕动,像是小嘴吮吸一样,用拇指摁压着肉珠,说:“要先把逼揉开,小殿下也来,咳咳!”

拒绝的话被傅云开两声咳嗽吓回去,学着他那样往逼里塞进一根手指,粗手指弯曲带着细手指一起快速进出,一起揉搓敏感的软肉。

一个粗糙一个白嫩,一起把逼口撑平,和阴唇的粉嫩对比都极其明显,并且一想到里面有一个是自己的,秦可念就更加的敏感,穴道缩的更紧,箍的她手指都疼。

很快被蹭出淫水,顺着手指流出,滴在男人鸡巴上,浇的鸡巴更硬,还抖了两下。

淫靡的画面看的两人呼吸都变重,摁着肉珠的手快速拨弄,转圈,上下蹭弄。

弄得淫水也越来越多,呻吟也抑制不住。

“慢点啊啊……好舒服要到了嗯嗯啊啊……”快一个月没任何情事,秦可念张着嘴喘息,肉双眼湿漉迷离,肉穴很快缴械投降颤缩着濒临高潮。

鸡巴已经硬的发疼,手指从逼里抽出来,穴口留着一个小小的缝隙,蠕动收缩,急切的想吞些什么。

秦可念握着鸡巴对准穴口,几乎没怎么犹豫,直接往下坐,把整根鸡巴吞进去,两人同时叫出声,

“唔——”

“啊啊——”

肉道已经接近高潮,里面紧致又吸力极大,吮的傅云开头发发麻,想主动挺腰大力操干,对着花心发狠捣弄,把骚心操开,捅进子宫。

“你等等,我,我马上……唔唔啊啊……”秦可念咬着嘴唇,拼命从疯狂的快感里清醒过来。

揪着傅云开的衣服缓慢的扭腰,鸡巴太粗太大,龟头够硬,哪怕只是软绵绵的磨蹭都让秦可念爽的要命。

肉穴里酸胀快感愈发强烈,鼻间发出难耐的哼唧,撑着他的小腹小幅度的起伏,用龟头顶撞花心,每撞一下肉道就会缩一分,到后面几乎紧咬着鸡巴抽不出来,在肉道深处短距离的快速击打花心,肉逼拼命的嘬吸鸡巴。

“啊啊,啊啊……要被顶坏了呜呜……肉穴好酸……”

秦可念一会扭腰一会起伏,花心被折磨的不断喷骚水,脚趾蜷缩,漂亮的脸上全是欲色。

长长的裙摆把两人交合的地方遮住,看上去好像只是小夫妻坐在一起聊天,谁能想到裙下正在疯狂苟合。

揪着傅云开胸口的衣服把人拽过来,吐着舌头亲上他,动作生涩却十分诱人,小舌被男人含着疯狂吮吸,好像上面有什么琼浆玉液一样。

舌头被吸的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留下,鸡巴狠撞到花心,然后抵着它研磨一圈,反反复复,把宫口磨出一个口,在再次往下坐的时候,龟头直接操进宫口,窄小的宫道被龟头擦过,毁天灭地的快感直接让她哆嗦着达到潮喷。

大量的淫液喷出,从鸡巴和子宫的缝隙流出,把鸡巴浸透,整个人哆嗦着直不起腰,脑袋磕在傅云开肩上喘息。

爽的直接哭出来。

细小的呜咽和喘息跟催情药一样刺激着神经,傅云开想夺过主动权进行更激烈更猛的交合,手摸上她的腰,“小殿下……”

“马上,马上……”秦可念哭着回应,咬着嘴唇强撑着继续,搂着傅云开的脖子吞吐鸡巴还时不时仰起头亲他,巨物在子宫里横冲直撞,感受着里面的温暖和湿滑。

小公主一边哭一边用小逼吃鸡巴,明明已经受不了,但动作一点没停过,就是为了他舒服,这个事实让傅云开精神兴奋得不行。

简直比之前操逼还要爽千倍万倍!

他何德何能被小公主这样服侍!!

忍下不管不顾操干的欲望,就这样被小公主玩弄性器,让她用狭小的子宫吮吸鸡巴,潺潺骚水冲刷着龟头,看着她一次次把自己送上高潮。

直到最后秦可念实在不行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小腹也抽的酸痛,腿根都在打颤,傅云开也射了三次,精液全都挤在宫胞,鸡巴抽出来后依然留在里面。

他在心里发誓,等他伤好全后一定要压着小公主狠狠做一夜。

这事最后也没实现,小公主怀孕了。

傅云开借着这件事顺便把皇帝的圣旨送回宫里,正二品有实权的官职奖励换成裴旭的处置权。

没有官职压力,每天就是缠在小公主身边。

有时候连早朝都不去,惹的皇帝看他极其不顺眼,一次宫宴趁机把教导新太子的事也扔给他。

美名其曰不浪费人才。

if线:没有怀孕伤好后会发生什么

傅云开伤彻底好后是在第一场雪的时候,外面雪花飘飘悠悠,两人在房间里窝在一起打发时间。

外面冰天雪地,屋里却热的要开窗降温,秦可念在床上缩在被子里看画本,看着里面的男主把女主掏心掏肺还说着爱她的话,嫌弃的撇嘴,烂文。

一抬头就见傅云开在窗侧认真的给小太子备课,披散着头发,外面是纷飞的雪,放在一旁的药碗已经不再冒气。

想到自己干的事,她把被子披在身上赤着脚一路小跑从侧面钻进傅云开怀里,看着他被风吹红的耳朵,边捂住他的耳朵搓搓边说:“先把药喝完,这些之后再弄”

小公主仰着脸,眼睛很亮,不像在打好主意的样子。

虽然知道她不安好心,傅云开还是把人搂紧在怀里,端起碗准备喝,凑近就闻到一丝和平常喝的有点儿不同的药味,但只顿了一下就几口把药喝完。

每次傅云开喝药秦可念都觉得他很厉害,她闻着都觉得苦的东西他喝的那样面不改色。

“不苦……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男人坏心眼的把她的津液掠夺走,勾着她的舌头缠绕,躲都躲不过,把舌头上残余的苦味渡给秦可念。

看着她因为苦皱巴在一起的脸,没忍住轻笑出声:“苦,所以要跟小殿下亲亲,小殿下的口水都是甜的。”

“所以小殿下在我药里加了什么?”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秦可念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闷气的说:“不告诉你。”

今天的药是秦可念专门让府医特制的,里面多加了一味药材,带点轻微催情的效果,药性很弱,对人体没任何危害,她跟府医反复确认过傅云开身体已经好全后才加的。

现在这样也很好,但秦可念真的很想再见一次宫里中药时傅云开的那个笑。

从秋猎回来到现在,即使两人关系突飞猛进,但依然没看到。

虽然这样做有点不道德。

小公主没推开他,傅云开自然乐的搂着不松手,捏着她身上慢慢长起来的肉,心下安宁。

搂着搂着傅云开就发现不对劲了,热,体内有股燥意,不强烈,但很折磨人。

再联系小公主的扭捏,再傻也猜到怎么回事。

啧,小殿下这是觉得他不行?

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个造谣。

叫她的名字趁她抬头瞬间狠狠吻上去,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的缠绵,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勾着少女的软舌大力吮吸,交缠,抢夺她口中的空气。

对氧气的渴求让秦可念后退,想躲开傅云开的亲吻,“吱嘎——”桌子偏移,发出尖锐的声音。

傅云开这才松开她,但也只是隔开一小段距离,含着她的一点儿唇瓣轻轻吮吸,不在意桌子上摆着的他辛辛苦苦整理好的资料,将秦可念带来的被子盖在上面,搂进她一手探进衣服,小公主赖床,早饭午饭都在让人送到里间吃的,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宽松简单的里衣。

把人压在桌案上,两下把衣服解开,皮肤莹白光滑,奶肉圆润,奶尖粉的漂亮,比墨还乌黑的头发散在后面,随着呼吸胸口上下起伏,引诱着人犯罪。

察觉到她的怯怯,傅云开觉得好笑,“小殿下怎么又怕了?”

不等秦可念回答又亲上去,边亲边用她的手解自己的衣服,解完后就摁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摸进她裤子里轻车熟路找到肉穴,摁着揉搓两下很快出水,敏感的不行。

“小殿下真敏感。”犬牙蹭着她的唇瓣,眼里带着揶揄。

秦可念视线注意到傅云开胯下的鼓包,不甘示弱的说:“可你光亲两下就硬了欸。”

“不是亲两下,是一想到小殿下我就是硬的。”

跟有性瘾一样,一想到秦可念三个字就没缘由硬起,想亲她,想抱她,想和她贴在一起。

傅云开顺着脖子往下,不仅亲,还舔,还咬,像黏人的大狗一样,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皮肤上,烫的她恍惚。

一路亲到胸口,把奶尖含在嘴里,吮吸,用牙齿咬着它,拨弄它,舌头往奶孔里钻,握着小公主的手伸进他裤子里,用鸡巴蹭她的手心,指缝,指尖……哪儿都不放过。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骚扰。

“嗯!!”

奶尖被吸的特别用力,奶肉都被吸的立起,松口后,左边的乳头艳红艳红的,比右边的大一圈,傅云开把右边的也含在嘴里吮吸,直到把两个吸的一样大才放过。

摸着肉穴的手指已经插进逼里,指甲剐着软肉,不疾不徐的一点点扣弄,手指在里面搅动,发出非常黏糊的水声。

还时不时拨弄前面的小肉芽,指腹摁着它打圈,生出阵阵酸意。

肉穴里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湿,淫肉缠着手指吮吸,傅云开这才毫不留恋的抽出手指,小公主发出迷茫的疑惑,没等她开头,硕大的龟头已经抵着肉唇,直接整根顶入。

巨大的力气让小公主脚趾蜷缩,腰身弓起,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似是舒服,又似是哭泣。

“曾听说小殿下善舞,不知真假?”傅云开捏着秦可念大腿内侧的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秦可念不理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学过十年。”

“这样啊……”

他说的很慢,语气也很平常,但秦可念就是莫名害怕,还想说些什么双腿突然被折叠着往下压,大腿直接贴着她的奶肉,这样把小公主的粉逼看的格外清晰,也察觉到傅云开的视线,挣扎的想挡住,但被压制动弹不得,鸡巴顺势进入的更多,只留下囊袋在外贴着花唇。

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鸡巴在肉穴里进出,龟头在前面破开层叠的软肉,茎身的褶皱被嫩肉填满,十分服帖的套在鸡巴上,肉穴变成合适的肉套子,囊袋跟着鸡巴的进出拍打肉唇,还在龟头磨逼的时候,跟着一起在肉唇上来回摩擦,囊袋半陷在花唇里贴着他们摩擦。

被那些软嫩的骚肉划过,舒服的不得了。

花唇上的淫水沾在囊袋上,拍打骚穴时发出更大的声响。

站立的姿势让鸡巴捅的格外的狠,发狠的撞进去,撞的花心都颤动发麻。

小公主的小腹都能清晰看到鸡巴的形状。

还是太瘦了。

傅云开稍稍的皱眉,盯着小公主纤细的腰肢,把鸡巴的进出看的一清二楚,看的人不由得进出更快。

“唔啊啊操慢点呜呜……太快了,要被插坏了……啊啊驸马,傅云开!!”

娇软的身体被这样折叠着,鸡巴在穴里疯狂进出,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茫然抓狂,淫肉本能的缠着鸡巴吮吸,但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剐蹭,更多的是酸胀和快感。

淫水一股一股,但因为鸡巴堵着,只有在鸡巴往外抽的时候才能跟着出去,其余时候只能在穴里泡着鸡巴。

花心被不停的击打,小公主很快哆嗦着潮喷,肉道抽搐着痉挛,淫肉吮吸按压鸡巴,想从里面把精液榨出来。

从高潮开始就开始努力,到结束都没能榨出精水来,傅云开感觉着肉穴的收缩变慢,这才对着淫肉射精。

“咿呀啊啊啊……为什么现在射呜呜好爽,肉道被射的好舒服啊啊啊……”

浓稠的白浆把小腹射的隆起,鸡巴插在里面,傅云开隔着皮肉轻轻摁压,视线则一直注视在秦可念脸上说:“满了,微臣帮小殿下捣出来吧。”

“……嗯。”

两人对对方的欲望都是格外的强,很快进入下一轮情事。

后面不管小公主怎么哭,怎么求,傅云开都不停下,总得给小公主一点点教训,省的下次再敢。

雪花洋洋洒洒,寒风凛冽,剐的人脸生疼,少女被一众仆人簇拥着往暖阁走,小时候她觉得这条走廊很长,像走不完一样,总会央着人抱。

视线看到长廊外被她罚跪的青年,跟她没有血缘却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傅云开,身上堆着一层白雪,显示他已经在那跪了有段时间,手指已经被冻得通红,睫毛挂着冰碴,即使这样他的背脊依然挺拔。

身后的侍女锦秀有些于心不忍,小声给他求情:“小姐,世子再跪下去怕是会伤了身子。您也没个理由,不好跟老太君交代。”

秦可念是侯府独女,阖府上下除了老太君谁对她都是极尽纵容,自然养的娇气蛮横。想到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和这几年傅云开对她避之若浼的态度,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拎着裙子到傅云开面前,丫鬟赶紧撑开伞追上去给她挡雪。

感觉到面前多了一个人,傅云开抬眼,他身体被冻得僵硬,动作十分缓慢,不用想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无声叫了句“念念”。

回应他的是少女踹在他胸口的一脚,力气不大,但傅云开故意倒在雪地里一副很可怜弱小的模样,眼神依然紧盯着秦可念。

秦可念愣在原地,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一个人影突然冲出来扶起傅云开,护着他说:“表妹,就算表哥不是舅舅的亲生儿子,那他也是你哥哥啊,你不能这样欺负他!”

是流言的另一个主角沈婉兰,她是秦可念小姑秦钟意的女儿,当年秦钟意被安排嫁给老太傅做续弦,心有郁结早早离世,只留下沈婉兰这个女儿,老太君自觉对秦钟意有愧,所以格外偏爱沈婉兰。

侯府就两个闺女,老太君又不喜欢秦可念,又有了沈婉兰隔三差五的挑拨,所以秦可念经常被老太君用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责罚。

看见她秦可念更气了,那一点儿愧疚顿时烟消云散,说:“我不仅欺负他我还欺负你,你也给我搁着跪着。秀春你在这看着,跪够一刻钟再让他们起来。”

沈婉兰只准备来装模作样一下没想真陪跪,刚想把老太君搬出来秦可念已经一甩袖子走了。这下她是真急了,抓着傅云开的袖子说:“表哥你说句话啊!”

傅云开没搭理她,只是往旁边挪了挪跟她拉开距离,拍拍刚才被她碰过的地方,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似的,面无表情的继续跪着。

————

正值寒冬腊月,不出意外的沈婉兰病了。

明白事情原委老太君气的摔了茶杯让秦可念过去赔罪都被她拒绝,来的人也被关在门外,挨了半天冻最后悻悻的回去。

深夜,锦秀给炉子里添完碳窗户留好缝才离开,她前脚刚走窗户外就翻进来一个人,直到身上染的寒意被驱散后才走向床边。

层层床幔内,秦可念睡得安详,他手伸进被子里握紧她的手,俯身细细亲过少女的唇瓣,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吮吸,睡梦中的挣扎微弱到察不可闻。

他脱下衣服轻手轻脚的钻进被子里,握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粗大的鸡巴在娇嫩的手心快速摩擦,小腹处的衣服被撩起,硕大的龟头顶蹭着软嫩的皮肉,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停叫秦可念的名字:“念念,好念念,你喜欢哥哥好不好?别讨厌哥哥……”

“哥哥什么都能为你做,我的好心肝……”

秦老夫人抓不到秦可念,只能拿傅云开泄愤,侯爷和夫人不在府,他也不是侯府真正的血脉,自然没人给他声张正义。

挨了一顿对傅云开来说不痛不痒的家法,受完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就走,离开戒堂月亮已经出来,他独自往回走,身体温度逐渐升高,烧的伤口终于感到疼,这是体内余毒开始发作的信号。

回到自己院子让所有下人都离开后,调息理气想把身体的燥热压下,突然听见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往他房间走来,听起来只有一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受余毒影响,病态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但傅云开心里清楚,没有余毒他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他喜欢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控制不住却又不敢僭越,只能在夜半悄悄进妹妹的房间,爬妹妹的床,刚开始还只是一个月一次,渐渐变成十天,五天,现在几乎每天都要悄悄爬床,偷亲她,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吮吸,她会不舒服的皱眉轻哼,哪怕只是一点点无意识的回应都能让他兴奋无比。

还偷拿她的贴身衣物自亵,再悄悄放回去看她毫无察觉的穿上。每当这时候他鸡巴都会在裤子里硬起发疼,臆想着秦可念全身盖满他精液的样子,甚至连每次秦可念踹他他都会爽到。

已经是彻彻底底的变态了。

秦可念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态度恶劣的踹开门,自顾自的往里走,人没到声音先到:“听锦秀说祖母罚你了?我来看你死了没。”

声音极不情愿,要不是锦秀一直在她耳边念叨傅云开对她这个好,那个好,还说兄妹哪有隔夜仇,快把她唠叨死了,她才不来,看傅云开一眼都嫌烦!

没等傅云开回答还想再奚落两句,看到他不自然的脸色,以为是受伤了,瞬间急了:“这次怎么下手这么重!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她算账!还是那些小厮故意刁难你?”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小时候就有下人看傅云开不是侯府亲生的就偷偷虐待他,还是秦可念发现救下傅云开。

脑子被淫毒烧的很混沌,呆呆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身上的燥热翻滚着往胯下冲,欲望疯狂的叫嚣:又不是亲兄妹,有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这样想着傅云开一步步向秦可念走去,感到莫名害怕秦可念跟着一步步往后退,直到背碰到柱子,整个人都被傅云开盖住,除了他什么也看不到,不安达到顶峰:“你,你干嘛!”

看着秦可念一张一合的嘴唇,浴火燃烧的更旺,傅云开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声音沙哑,“念念,哥哥好难受。”

“之前在军营替父亲挡刀,没想到刀刃上被抹了毒药,药效极强,就算服下解药后仍有残余,发作时若不能解毒不及时就会爆体而亡,念念帮帮哥哥好不好?”

“真的吗?”这些事从没人告诉过秦可念,她一时有些呆忘了推开傅云开。

“当然。”傅云开很诚恳,“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假的,毒药早被他逼出体内,体内的余毒只要撑过去这天就没事。

说着还忍不住对着秦可念的嘴唇亲了亲,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嘴唇微微的疼痛让秦可念回神,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用力全力去推他他却依然纹丝不动,和白天一踹就倒的模样大相径庭,感觉好像有什么向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心里的恐慌更甚:“滚开!离我远点,傅云开!”

“求求念念,哥哥好难受,帮帮哥哥,救救哥哥。”还握着秦可念的手摸在自己脸颊,讨好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秦可念,“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不做什么实质的,只要你帮哥哥含一下鸡巴就行,就含一下下,我保证今天发生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脑内尚残存着一丝理智,这话说给秦可念的同时也告诫自己,不要做什么过分的,就是含一下鸡巴,满足一点点他的私欲。

他们是兄妹,他对她的心意是三纲五常所不允许的,她会被流言蜚语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理智让他克制,身体却控制不住的低头轻啄着她的嘴唇。

秦可念侧开脸避开傅云开的亲吻,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想起小时候父母不在家无数个相拥的夜晚,背着她走过那条不见头的走廊,从边塞回来时给她带的各种小玩意,还有很多……

他们是最最亲密的家人。

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头,“好,但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

傅云开也想到她会同意,反应过来飞快的解开裤子坐在椅子上,鸡巴已经硬挺挺的立起,颜色不深,柱身又粗又长,龟头饱满,上面青筋盘绕,柱身带一点弧度,插进逼里会很容易顶到花心。

秦可念被这个庞然大物吓得有些懵,傅云开也不催她,即使他都快被欲望烧死了。

深吸一口气后低头凑近,因为脑子还懵懵的,控制不好距离脸直接蹭在鸡巴上,热乎乎,硬邦邦,还有些腥臊味,离得近更能感受到鸡巴尺寸的巨大,一只手都圈不住。

握住柱身的手抖个不停,带着鸡巴来回拍打着娇嫩漂亮的脸颊,又粗又硬的性器很快把脸蛋拍红。

秦可念抖得更厉害,睫毛颤抖,快哭了都。

傅云开赶紧伸手帮忙握住鸡巴,秦可念凑近颤巍巍伸舌头轻舔着粗壮的茎身,嫩红的舌头和茎身颜色差距巨大,一下一下轻舔着鸡巴,一点点的把整个柱身都舔湿。

一点点往上,最后舔上饱满的肉冠,把上面咸腥的黏液舔进嘴里,又湿又软的嫩舌贴在龟头上舔舐,舌尖有时候会伸进马眼里,剐弄着敏感的马眼。

“念念好棒,很有天赋,吸得哥哥很舒服。”他手插进秦可念后脑勺的头发里,鼓励一样轻拍两下。

那味道让秦可念微微皱眉,但身体却又有些奇怪的上瘾,舌头停不下来的舔舐肉棒,身下酸的厉害。

无师自通的含着马眼吮吸嘬嗦,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自己伸手握住鸡巴揉搓,还有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握着它两轻轻捏搓。

因为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的碰到龟头,显得生涩的笨拙。

弄得傅云开直抽气,鸡巴却不受控制的更硬,手上突然用力让秦可念把鸡巴含进去一半,到没有顶到喉咙。

“唔!!”秦可念挣扎,舌头想把鸡巴推出去,但被肉棒压的动弹不得。

不顾她的挣扎抓着她的头发小幅度的抽送起来,鸡巴插在嘴里像插逼已经进出,冠头剐过舌面,撑得嘴巴发酸,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留下。

就这样抽插几下后才把鸡巴从嘴里退出来,鸡巴上裹着亮亮的水膜,淫靡无比,她嘴唇被弄得绯红,看上去很好亲。

傅云开喉结滚动,欲望却得不到任何缓解,想更进一步。

秦可念又气又恼,蹭的一下站起来刚想给他一巴掌就听见他说:“不管用念念,能不能用你的小逼给哥哥蹭蹭鸡巴,就只是蹭蹭绝对不插进去,真的只是在外面蹭蹭,我们是兄妹,这只是为了给哥哥解毒。”

傅云开知道自己僭越了,可他真的忍不了了,就蹭蹭什么都不干,真的什么都不干。

“滚,我才不信你。那些小厮怎么没打死你!混蛋!变态!恶心人!”秦可念怒气冲冲。

刚说完傅云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眼睫垂着透出一种脆弱感,好像真的毒入骨髓随时会死的模样,她又一下慌了,只是蹭蹭又不会怎么样,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她这是在救人。

她不想让傅云开真死的。

亵裤被退下,阴唇粉嫩嫩亮晶晶,十分漂亮,像是一朵刚绽放的幼花,傅云开几乎盯得眼睛发直。

“啊!”蹭上鸡巴的那一瞬间秦可念忍不住嘤咛出声。

鸡巴好烫,小逼要被烫坏了。

傅云开也同时发出一声长叹,好舒服,妹妹的逼好嫩好软,上面还有淫水,妹妹刚才给他舔鸡巴舔的自己发骚了,好乖好喜欢,好喜欢念念。

他的好心肝,他最宝贝的妹妹。

龟头挤开粉红的唇肉滑动,顶出肥嫩的阴阜,炽热的柱身紧贴着逼口,能感受到小肉口正小幅度的缩动,像是在求鸡巴。

鸡巴不停在她嫩逼里滑动,一下一下,把逼口磨的发酸发涩,把逼里的淫水都涂在鸡巴上,龟头在阴阜里进进出出,被碰过的地方开始变烫变红,鸡巴越磨压的越紧,顶出阴阜的时候经常碰到还藏在阴唇里的小肉芽。

阵阵快感让秦可念忍不住喘息,那舒服的感觉让人着迷,不由自主跟着一起扭腰,把嫩逼往鸡巴上贴,阴唇包着鸡巴滑动。

只是在给哥哥解毒,不然她就要没有哥哥了。

只是在解毒,这没有什么的。

不是发骚,真的没有发骚……呜呜好舒服!

这样想着她磨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感受到她的配合傅云开愈发激动,龟头的棱角碾过花唇,每一次磨过都有强烈的快感。

男女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听着就不像在干什么正经事。

“念念的逼好嫩,好多水,磨得哥哥好舒服!”

“你不要说话啊只是在给你解毒……啊又蹭到了好舒服嗯嗯啊啊……不要一直顶那……”

听着秦可念的呻吟傅云开呼吸不受控制变得粗重,一直压抑的欲望几乎要破闸而出,好像听见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催促着他肏进去。

肏进去啊,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她吗?

你们又不是亲兄妹,快肏进去啊!

在意那些三纲理常做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在她嫁给那些酒囊饭袋、纨绔子弟后再后悔?

嫁给那些人你还能随时护住她吗?

她肯定会哭的,会受很多委屈,说不定还会死在后宅的勾心斗角中……

一想到秦可念会死他就十分抗拒,不,不,他的念念不该受任何委屈,别人都信不过不如让他来当这个人。

有的想法一旦冒头就再也止不住,他背景简单有军功,比任何人都了解秦可念,比秦父秦母还要纵容她,可以说秦可念现在这么任性都是傅云开惯的,长得也不错,虽然没怎么关注但肯定在那什么世家公子榜上是有名的。

理智被那个声音劝的逐渐动摇,身体更加诚实的不断往上顶逼,茎身紧贴着肉口,每次往上时龟头都不经意的往逼口里挤。

他真不是故意的,是鸡巴上淫水太多,太滑,肉唇太软,不小心滑进去的。

龟头一下一下浅插着,把逼口越插越大,里面的嫩肉被蹭的非常软,被插的时候有的甚至陷进张合的马眼里。

那块淫肉被吸的发疼,秦可念忍不住往下坐,把肉冠吃进去的更多,恰巧傅云开用力往上一顶,龟头直接顶开脆弱的薄膜,三分之一的鸡巴直接插进逼里。

近乎撕裂的痛感让秦可念控制不住的发抖,牙齿磕磕碰碰的打颤,抓着傅云开肩膀的手不断用力,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傅云开也同样不好受,太紧了,像是要把鸡巴夹断,又非常的嫩,欲望吊在半空,鸡巴前半段夹在炽热紧嫩的肉道里,尤其是龟头,一直蹭着柔软的嫩肉,让人爽的骨头都酥麻了,后半段却只能在外面,忍得他青筋凸起,只想不管不顾在妹妹的肉穴里疯狂抽插,把她肏成只知道鸡巴的小淫娃,但看着她的眼泪硬生生把这些想法都压下。

舍不得。

他的妹妹,他的珍宝,他的念念不忘。

要一辈子坐明堂,一辈子不历风霜。

把她下巴的眼泪吻干净,有些咸,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乖放松放松,是哥哥的错,是哥哥太大了。”

“别哭,你打哥哥泄愤,念念好乖的。”

半晌秦可念终于缓过来一点,马上怒气冲冲的跟他呲牙:“滚啊!!疼死了混蛋傅云开,讨厌鬼!”

“嗯嗯,哥哥是坏蛋,是禽兽。”傅云开边点头,边咬住她的嘴唇稍稍用力,在她张嘴的瞬间舌头深入口腔,勾着妹妹生涩的舌头细细教她亲吻,舌尖相抵,从她口腔掠夺津液,抵着上颚轻轻滑动。

同时一手揽着腰一手往下摸,伸进裙子里找到还藏着肉唇里的阴蒂,快速打圈揉搓。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个,紧缩的肉穴渐渐放松,媚肉蠕动着,淫水多起来,鸡巴就着这些淫水开始浅浅的抽插,龟头把淫肉撑到极限,把软壁上的骚水剐出来。

秦可念被细密的快感折磨的不行,埋在他颈间撒娇一样蹭蹭,声音也软软的:“哥哥难受~”

她被傅云开养的很娇,吃不了一点儿苦,受不了一点难受,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更是一点都受不了,娇颤颤的撒娇。

傅云开哪受得了这个,这么多年他为秦可念守身如玉,就怕他们没有未来也怕秦可念嫌他脏,连秦父秦母要塞给他的同房都通通拒绝,害得他们以为他有什么龙阳之好,还私下商量过要不要给他找个男通房。

现在傅云开还记得当时一开门看见一个妖娆的男人冲过来就要扒他腰带的恐惧,要不是他武功好,差点贞洁不保。

他揉着充血的阴蒂同时鸡巴不断往里顶,把紧闭的肉道顶开,硕大的鸡巴插在里面,哪怕什么都不做都十分有存在感,小肉芽被揉搓的充血,阵阵快感顺着脊骨往上爬,把疼痛全部冲散,只剩下要命的爽意。

秦可念睫毛颤颤,细软的闷哼在身中淫毒的傅云开耳朵里简直跟催情药一样,听的鸡巴硬的跟铁杵一样,忍得柱身青筋凸起,淫肉软软嫩嫩的,轻而易举把鸡巴含的严丝合缝,包着它缓缓蠕动。

好不容易顶到最深处,鸡巴却仍有一段留在外面,快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忍不住的想要全部插进去。

肏开子宫,把狭小的宫腔撑开盛满。

把宫道撑得合不住,把幼嫩的宫胞射满精液。

就在他还在臆想的时候,一股滚烫的淫液兜头浇在龟头上,把马眼烫的缩合,夹着鸡巴的肉逼还不断的蠕动,紧咬着鸡巴,和少女软绵求肏的声音混在一起,“动一动,被撑得好酸用鸡巴蹭蹭肉壁解酸好不好?”

体内的淫毒不断生效,理智的弦彻底断开,“好,一会不管你怎么求饶都是不会停的!”

秦可念只顾眼前还没意识到说这句话的男人的可怕,胡乱的点头,只想让傅云开动起来,用大鸡巴教训肉壁,让他不要再发痒。

原本一直安静的肉棒突然动起来,疯狂顶撞花心,粗糙的柱身在肉道里快速摩擦,肉道被磨得发烫。

鸡巴往上肏的时候会把秦可念撞的起来一段距离,往下抽的时候肉逼又因为重力重重摔回鸡巴上,花心又软又嫩,把鸡巴撞的更硬,秦可念平白生出一种要被顶穿的错觉,让她害怕。

“啊啊……好痛要被肏穿了……你轻点啊!”明明很难受,但声音却忍不住带上呻吟,黏腻的,甜甜的,哭腔和颤音夹杂在一起,勾的人精神发狂。

傅云开也感觉自己彻底失控,除了呻吟什么都听不见,抱着秦可念蹭的一下起身,边走鸡巴不断在逼里快速捣弄,囊袋拍的屁股上,啪啪啪啪的响,快的几乎看见残影。

鸡巴直捣黄龙,哪都不肏就顶花心,想把鸡巴全部插进去,边肏边往床的方向走,逼里溢出来的淫水流了一路。

明明淫毒发作,傅云开意识却无比清醒,他在操他的妹妹,他终于肏到了他的妹妹。

好兴奋好激动,如何这是梦,那就让他一辈子溺死在这里吧。

“念念,念念,哥哥好爱你,你只能是哥哥的!”

“只有哥哥配得上你,哥哥爱你,你也爱哥哥好不好?哥哥离不开你!”

“好嫩,好紧,妹妹的逼好嫩,吸的哥哥鸡巴好舒服,念念是不是也很爽?念念也爱哥哥,哥哥以后天天给念念吃鸡巴好不好?”

“你爱哥哥,求你了。”

他不断求着秦可念爱他,不断重复着“哥哥”,不断提醒着秦可念两人这是乱伦。

干道德不允许的事总会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听着秦可念又羞耻又刺激。

“不要说了……闭嘴……傅……云开……你别一直说话啊啊嗯……好爽……”

嘴上说着闭嘴肉逼却忍不住咬的更紧,含着鸡巴主动吮吸,淫水越流越多,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傅云开双眼充血,顶着花心抱着秦可念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可以插的特别深,还能看到从逼口流出来的淫水,拉成长长的细丝然后断裂。

很骚,骚的人发狂。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每次只留下龟头的一点点在逼里,透过还没来得及闭合紧的逼口,能看到蠕动的骚肉。

呼吸变得急促,发狂的肏,发狠的顶,像发情的狗一样耸动腰身,肉嘟嘟的屁股被拍的不断荡起肉波,屁股被拍的通红一点。

这还是少女的第一次,很快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性事,嫩逼抽搐的绞紧,鸡巴在不断收紧的肉道里固执的抽插,把还在高潮中敏感无比的肉壁挤开,再抽出来让他们再绞紧,再发狠的肏进去。

“太猛了哥哥别顶了……念念错了要被肏坏了……”,这种强烈的性爱,几乎把秦可念肏的神志不清,养尊处优让她对于超出承受范围内的事都忍不住的求饶。

但傅云开根本不听见,鸡巴被夹紧,他只想大力把肉道插通,让鸡巴抽插的不再费力。

所以他只是不管不顾更大力的往里肏,把秦可念顶的一颤一颤的,把肉逼从高潮肏到结束,让淫水从连接的地方滋滋往外溢。

秦可念还没嫁人,头发还没挽起来,被撞的脖后的头发散开,后颈的皮肤从发丝间漏出来,白白嫩嫩,十分扎眼,和头发形成鲜明对比。

疯狂的性爱持续半夜,浑身的酸痛让秦可念一夜都睡得极不安稳,给她拍背的手一夜未停,傅云开垂眼看怀中人,有些疲惫精神却异常亢奋,想碰但怕再影响她睡觉,只敢抓着她胸前的头发揉搓着把玩。

视线柔和的几乎要化为实质,变成细丝把身边人包成茧,妄想成真了。

傅云开给她挡着光,直到过了晌午秦可念才醒,刚睡醒脑子还是懵的,挣扎着坐起来,呆愣的看着空荡的身侧木讷的眨眼,脑子只有断断续续的碎片连不成记忆,身体很疼,疼的她忍不住的流眼泪。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进来掀开床幔,看着熟悉的脸,记忆迟钝回笼,喋喋不休的爱意、黏腻炽热的喘息和滚烫的身躯这些也跟着记忆一起纷至沓来。

在手即将碰到她的前一秒被重重拍开,秦可念崩溃的大骂:“你这个畜生!禽兽!喜欢自己妹妹的变态!”

嗓音沙沙的,实在没什么攻击力。

傅云开也不反驳什么,单膝跪地讨好一般的跟她道歉:“是哥哥的错。要现在起床还是再躺会?”

他这个态度给秦可念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气鼓鼓的把枕头扔在他脸上,背过身躺下不理他,动作幅度太大疼的她嘶嘶吸气,更不想搭理傅云开。

傅云开跟着上床,摁着她后腰轻轻的给她按摩,嗓音柔和的继续说:“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一早上没东西,给你熬了粥,吃了再躺。”

刚才光顾着生气,被他这么一说秦可念才觉得饿的肚子咕咕响,可还在生傅云开的气,吃他东西又觉得丢面子,鼓着脸想怎么让他求着她吃。

这点小心思傅云开一看便知,语气诚恳的说:“哥哥求你吃点好不好?不要跟哥哥怄气伤了身子,粮食是无辜的。”

红枣莲子糯米粥。

炖的很浓稠,秦可念含泪喝了两碗,边喝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为了口粥轻而易举接受傅云开的道歉。

喝完秦可念躺着发呆,傅云开拍着她的背,轻声哼着歌,很快把她拍的迷糊,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傅云开说:“念念,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她迷迷糊糊的想反驳,但到睡着也没想到一个比傅云开对她还要好的人。

锦秀发现自从小姐那次去找大少爷一夜未归后兄妹关系变的很微妙,怎么说呢,就是感觉过于暧昧了。

大少爷经常夜半来找小姐,第二天起来大少爷还在,不知道是一晚上没走还是早上早早过来,她觉得应该是没走,有一次她来早了就见大少爷在床边穿衣服,小姐在床上撑着脸跟大少爷聊天,袖子堆在关节处,小臂上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有时候还会在小姐脖子上看到一些暧昧的痕迹。

大少爷经常穿的深色衣服现在也很少穿,每天都很小姐穿一样的颜色,就连小姐穿粉色的都奉陪,从背影看还以为两人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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