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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洹河上的风景(公开/路人/蒙眼/口球/绳缚/牵行

 

西边河面上的余晖尚未落幕,琼华苑里已经是热闹非凡,画舫更是早早地挂了灯,与河上晚霞交相辉映。

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已经三三两两落座画舫二层的厢房,由美娇娘的柔荑将珍馐喂入口中,热热闹闹地猜枚行令、唱曲闹酒,端的是风流倜傥。

琼华苑原本就是汝城最热闹的地方,而今日却有些不同,正是每旬一次的公开调教表演,戌时起便封住廊桥两端,仅供苑中两位教习和手下所训的奴倌儿登上廊桥表演。

所谓表演,其实也是琼华苑推新人的手段。

琼华苑中的男女倌妓,无论是新卖进来的,还是自小在苑中长大到了可以接客的年纪的,都要先由苑中两位教习训导过,各项都经玉面姬核验准许了,才能领牌接客。而这公开表演,便是让教习带领各自在近十日内新训成的倌儿上台当众展示调教的成果。其中也有祛耻的意思,毕竟在街巷之上,三教九流的注目下赤身裸体放荡一遭后,等回头接客了也不会因羞涩放不开而扫了客人雅兴。

若是表演得好,正巧能得哪位贵人的青眼,就从此富贵不愁了。故而在这一晚表演结束后,也常常会直接拍卖雏妓们的初夜。

距离戌时还有三刻钟,二层厢房已经几乎是座无虚席,连廊桥下也群聚成堆。

这一日城中的男人们早早把手头的活计做完,好去画舫的廊桥下占个靠前的位置。他们多是些平日拿不出钱去琼华苑这种奢靡地方的平民,只能趁着每旬公开表演的时候站在廊桥下过过眼瘾。更有些好色的,每每都挤在桥底下,等桥上的表演到最兴起的时候,张嘴接着美妓的淫水,也算大饱艳福了。

戌时的钟声敲响,连画舫厢房里的丝竹声都静下来,看客们目光炯炯集中到廊桥上,而在上千道目光的注视下上台的既非干瘦的黄教习,也不是胖乎乎的徐妈妈,而是个身形颀长、衣着乌金云纹窄袖衫的弱冠公子,手提了个红绸遮盖的箱型物件上台。那物件有半人高,懂行的一眼便猜出是关奴宠用的笼子,更有琼华苑的常客眼尖认出了台上之人——

“那不是……江公子么?”离得近的一间厢房里,一名白面书生似的青衣郎君放下酒盅,伸长脖子眯着眼往台上瞧。

一旁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搂着怀里的美人正半解罗衫,闻言心不在焉问道:“哪个江公子?”

青衣郎君似是瞧清楚了,坐回来又续了杯酒,言语中颇有些得意:“江戎江公子嘛,上上个月我还在绛帐楼跟他打过照面,出手阔绰得很,许是江城人吧。”

绛帐楼便是琼华苑的两大主楼之一,是女妓们居住与接客之所,而另一座楼则住有男倌儿,专为接待有龙阳之好的客人,名为素书楼。至于青衣郎君口中的江城,便是洹河十二城中,时称上四郡之一、以药材生意发家的江家所居的城池,十二城均由当地势力最大的世家掌控和命名,故而在凡界行走、多金又神秘的江戎也时常被猜测是江城人。

“倒是这玉面姬越来越会做生意了。”幽幽开口的青年身着道袍,以茶代酒,身边也并无女子服侍,显得与桌上另外两人格格不入。

立于廊桥上的江戎拱了拱手,扬声压住四下里的议论声:“诸位见笑,鄙人手下有一淫奴,品行不端惹怒了主家,玉娘特允在下借此宝地当众惩戒,也算充作开场给各位助助兴!”

话音刚落,下面一片叫好声,左右都是看美人剥光了任人亵玩的把戏,也有不少人想看看贵人家豢养的淫奴,跟琼华苑里的妓子有何不同,故而大多是兴致盎然,疾声催促着台上的公子快些开始。

江戎也不再绕弯子,扬臂将红绸一揭,露出下方遮盖严实的黄金犬笼。本就因关注红绸下淫奴模样而渐趋减弱的议论声骤然一停,继而沸反盈天,街巷里兴奋的男人们更是聒噪不绝。

金笼里的淫奴乌发如瀑,以同样质地的红绸蒙眼,薄唇微张,一条金链连接的镂空小球嵌入其中,离得近的男人甚至能看到唇角滑落的银丝,想来那口枷上了有些时候了。美人淫奴也并非如一般犬奴跪坐笼中,而是两条腿分别抬起对折蜷曲在身体两侧,由红绳绑缚,迫使那双细白大腿分开,露出藏于腿心的青涩男根,以及男根遮挡下仍隐约可见的两瓣殷红肉唇——赫然是个阴阳同体的双性淫奴。

“嚯!都说双性人世间罕有,这下看来怕不是都藏在世家大户里头了!”

“可不是么!难怪玉娘破了先例,就是在她这琼华苑里都没有一个双性婊子!今天可算叫我等开开眼了!”

“这逼又肥颜色又嫩,我喜欢!哈哈!可惜带了个把,快拨开让我们看清楚些!”

“轮到着你吗你喜欢?真是不懂货!人家贵人就喜欢带把的,结实耐玩不说,那两个洞,各有一番绝妙滋味……”

“看这淫奴还打了乳环,连阴蒂都上了环!啧啧啧,还是有钱人会玩,这要是勾住一扯,岂不是能把他欺负哭了?”

“你说的上面哭还是下面哭啊?”

“哈哈哈哈……”

比起街巷里的粗俗议论,画舫厢房里的贵客们则矜持些许,却也不曾平静。

“这江公子好手笔啊!想我年初的时候去温城帮姐姐购置香料,也想见一见丹桂十里的双性名妓琨玉。谁知道——”青衣郎君言至此处颇有些愤愤,酒盅重重落在桌上溅出几滴酒水,身旁的蓝衫女子忙捏着绢帕为他擦拭嘴角,“砸了两千颗灵石,就隔着纱帐弹了首曲子,连长得什么样都没看着!”

中年老板将怀中美人摸得娇喘连连,目光这才懒散挪向身旁毛躁的青年人,安抚言语中透出些许不屑之意:“温城可是鼎鼎有名的富贵乡,那丹桂十里更是个销金窟,莫说两千,顾三少怕是带两斛灵石去也不够。”

被唤作顾三少的顾煜晟顿时换了和缓神色道:“溥老板说笑了,谁还缺那两斛灵石,只是犯不着都砸给那些妓子,又不是雏,哪里值那么多钱?再说咱们这不是有现成的看了?待会儿找个人问问那江公子,看这淫奴他还要不要,折个价码出来更好。”

一旁的道人默不作声,似是仔细端详台上淫奴模样,此刻忽然插入两人对谈道:“即便要卖,恐怕玉面姬也早谈妥了。”

“还是公冶兄想得明白,顾三少是赶不上趟喽!”溥元亨啧啧赞同,转而又挨近顾煜晟,胖手指向台上的淫奴道,“不过三少你口中这个江公子像是个行家,那红绳打的结个顶个的漂亮!还有那淫奴脖子上的绳扣,瞧着也另有玄机。”

谈到这个顾煜晟又起了兴致,他自诩与江戎有过几面之交,得意地像两位好友炫耀道:“可不吗?原先绛帐楼的姑娘哪个不喜欢他,就是下手颇重了些,我看着都心疼……现在好了,人家口味变了,又要有美人儿心碎了。”

“哈哈!你看着骇人,却未必是真的手重,这些行家里手最晓得轻重了。”溥元亨大掌粗暴抓揉着怀中美人的屁股,他向来好这口,男女不拒,也有些期待台上那人的手段来。

交谈间台上的金笼已经打开,江戎提起挂在笼上的三尺红绳一牵,便见那淫奴细长脖颈上编织的双螺旋绳扣随之收紧,将喉结都勒凸了几分。

那双性淫奴乖顺地沿着红绳牵引的方向前倾身子,试图让膝盖跪在地上爬行。然而他的小腿因绑缚的缘故与大腿紧贴,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无从支撑,摇摇晃晃地弓腰起身,将膝盖抵在廊桥为表演铺设的厚毯上,身子就惯性趴伏下去。颈上绳扣又是一紧,他连忙调整姿势,玉润莲趾绷紧了蹬着厚毯,一步一挪向牵引者膝行过去。

桥上淫奴步步艰难,桥下汉子们却俱是看得口干舌燥、裤裆鼓胀。

虽然那淫奴双腿膝行遮住了腿间风光,但他直起身后更让大家看清了上半身交错的红绳,那双苍白但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反折到背后,被红绳紧缚成了无用的装饰。绳索绕过肩胛,交错对称成菱形勒紧胸膛——那分明是个男人的胸膛,却被红绳生生勒得鼓起两团,红白映衬下刺激得男人们下腹猛蹿欲火,恨不得冲上廊桥狠狠揉那对骚奶子。

两只葡萄大小的乳头各坠着一枚与口球配套的金环,以金链相连,又从中间垂到腿间茱萸似的阴蒂上,与那枚阴蒂环连接,链条略松,在红绳交错的白皙胸腹上弯出个漂亮荡漾的弧度,因着淫奴的动作晃晃荡荡。

金链串连的三枚金环又都各自缀有一只小金铃,跟随着淫奴缓慢的挪动一步一摇、一摇一响,细细的金链直晃得人眼花缭乱,清脆叮铃声则听得人心猿意马,直呼妙哉!

廊桥上赤裸跪行、满身淫具的贱奴,正是堰洹君沈堰。

公开表演的观众少说有近千人,江戎并未托大在众人面前再施障眼法,而是用黑椹水煎制的染膏将仙尊银发染黑,又用厚棉絮塞住耳孔,再于口中塞一颗镂空金球,内含铃铛,一动便叮铃作响。这套装扮下来,沈堰被耳中棉絮阻隔大半声音,且时时受铃声聒扰,除非附与耳边私语,否则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沈堰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哪里知道正有千余人看光了堰洹君的身子,还将他当做被主人厌弃的淫奴,肆意轻侮品评。

江戎待淫奴在脚下停住,便牵着他沿着廊桥边缘走过一圈,好教看客们观赏清楚。前方的男人大步流星,淫奴在后方跌跌撞撞地跪行,他稍有跟不上,脖颈的绳扣就会因绳索拉扯而收紧,憋闷得脸颊通红,不得不紧紧咬住口球竭力喘息,收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上,沾湿胸前的红绳使其颜色发暗,显然这淫刑比之鞭笞催促更为磨人。

于是台下人便看到,淫奴伸长了脖颈亦步亦趋,挺起两团胸肉,塌腰翘臀地摆出勾人模样,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随着凌乱急促的爬行晃来晃去,放荡不堪,身姿竟比舞姬更曼妙,一串串叮铃声响个不停,简直是声色俱佳,不愧是世家大院里调教出来的淫奴!

绕了一圈下来,场子里已然热血沸腾。

先前领路的少年小楼被江戎指做副手,满心高兴得了这份可以露脸的差事,此刻手脚麻利地搬了把夕暮流云方椅上来,在廊桥中间摆好,另一名小厮跟在其后抱着一坛仍在滴水的白瓷酒坛,放在椅子旁边。

沈堰以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倒置在方椅上,江戎将牵引淫奴脖颈的红绳穿过大腿上的绳索,把他的两条腿牢牢绑在两侧,脖颈也因此固定在椅面边缘,蒙眼的俊脸倒垂下来,乌发压在背后与椅面之间,却仍有几缕垂落勾人心弦,倒教人一时恍惚,分不清台上受缚的是淫荡不堪管教的贱奴,亦或是落难的神只。

旁边则是一坛青梅酒,辰时放入井中冰镇了一整日,方才取出,正是三伏天解暑止渴的妙物,不过搁置在此处,台下看戏的都心里门清,这可不是正经给人喝的。

江戎手持长一尺有余的中空玉管,两指扒开逼唇——那淫腔早已在方才的爬行中湿润翕张,噙着水待人采撷——握住玉管挤进蠕动的甬道,本应热情迎接的媚肉受了冰凉物件入内,不由得瑟缩推拒,然而柔软腔肉哪抵得过坚硬的玉石,在酸涩的磋磨中不得不绽开可以通过的肉道。

玉管一路畅行无阻直至顶戳到宫口的娇嫩肉环,在这之前还只是隐忍轻颤的淫奴挣扎起来,被江戎捉住肥腻的屁股。素来恶劣的男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啪啪几掌狠厉扇打阴蒂,连身前男根乃至两颗圆鼓鼓的阴囊也被波及,东倒西歪地乱甩。淫奴叼着口球,泄出一声模糊的痛叫,敏感的小肉蒂被拉长残忍地揉搓,他在绳索下小幅度的向上挺动腰胯,跟挨操似的,须臾间含着玉管的雌穴便抽搐着泄身,玉管中空,一时那淫水竟像喷泉。

趁着淫奴高潮,宫口松软之际,江戎又推动玉管,一口气捅开肉环直直顶上宫壁,逼唇外翻,玉管在外面仅余下两寸多的长度。下方的淫奴哀叫连连,他的肉道和子宫口都被撬开了,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迫打开,饱受坚硬器具的摧折,可怜兮兮地含着玉管。挣动时垂下的青丝凌乱无章,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奸过的婊子。

台下抽气声不断,就连厢房里见多识广的贵客们也不禁目光发直了。

太色了……

这骚奴都快被玩死了,竟然还爽得喷精失禁,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只配被男人当玩物肆意蹂躏的东西。

想把这淫奴据为己有的心思在每个人脑海里都转了又转,一片寂静之中,近处厢房里骤然响起清朗男声,正是自诩与江戎认识的顾煜晟:“这淫奴穴里温的酒总是要喝的吧?不然实在是浪费了,我出五百灵石向江公子讨一杯饮!”

“五百灵石!我也讨一杯!”“我也要!”“江公子给我也来一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贵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台上的江公子讨酒,场面再度热络起来。

江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也本就是他预留的表演内容的一部分,原是要刻意等一等,把这些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现下由那个公子哥儿主动提出来,甚至出价也比他打算的要高,所达成的效果也更好,他便正好顺水推舟了。

“诸位稍待片刻,鄙人需先把这酒壶刷洗干净,才好开封取酒与诸位一一分享!”

小楼端上来一盆清水,江戎接过直接给仙尊浇了个透彻,冲洗掉浊精和尿液,又将嵌有黑曜石的细棒重新插回他疲软下去的男根中,这才开封骚逼。成片凝固的蜡泪整个撕下来,骚逼被这一烫一撕,竟丝毫不曾损伤,甚至显得愈发红艳,当真是受虐的名器。

在廊桥下的男人,有些淫猥的,早早拿了只碗接住被冲洗下来的浊液,好像这样就算操过那值钱的双性淫奴了似的。

廊桥上并没有在意这些插曲,在调弄仙尊这事上,江戎向来奉行亲力亲为,不容他人碰触。他只让小楼端着盛装酒盅的托盘立在一旁,自己手持细长软管一端插入骚逼深处,再度撬开松软的宫口,直插入内。随后直起身,一手捏着软管另一端,一手执笞杖猛击淫奴硕大腹部。淫奴浑身剧颤,痛苦闷哼,圆挺的肚子被苔杖击打得凹下去,子宫猛地一缩,微温的酒液便顺软管逆流入酒盅里,再由小楼与一旁候立的小厮们捧下廊桥,一个个去厢房里分发给愿意出价的宾客。

“喝酒不奏乐,岂不少了点意思?”

大家一愣,江戎揭开淫奴唇上的蜡封,取出口球,手指穿进脖颈的绳扣下,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提起来,小厮们已经麻利地撤下椅子,换了一只木马上来。

木马背上镶嵌两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看着就令人生怖,即便是最耐操的妓,坐上去都要哭叫求饶不止。

众人饮酒的手一顿,目光又集中到台上,好奇且期待看那淫奴坐上去会被折磨成何种模样。

江戎这一提拽,淫奴脖颈上收紧的绳扣总算松开些许,不再那般压迫喉管。淫奴沈堰却感觉不到松快,他方经历过一番濒死高潮,几近昏厥,腹部又遭受那般重击虐打,五脏都似移位,正佝偻起身子一抽一抽地疼,江戎把他托举起来,分开大腿的腿心两个淫洞正对着下方木马背上的两根阳具,继而卸去力道,握住淫奴窄腰猛按下去。

淫奴仰脖发出一声悲鸣,两根深嵌入体内的阳物并非一般死物,江戎按下木马上操控的机栝,两根阳具便一上一下夯砸烂泥般地捣弄淫奴双穴。

“啊啊啊……不要!呜啊……操到子宫了,后面也……呃啊啊、要坏了,骚逼要被干烂了……”

“停、停下!饶了我呜……我错了……啊啊好大!救命……骚逼和骚屁眼都坏了呜呜……”

方才口球堵着听不真切,待放开来浪叫,没想到这淫奴嗓音清冽,即便略带嘶哑也不减风情,煞是好听。

“哈哈哈哈哈,好!果真助兴,江公子会玩!”

“给我又听硬了,妈的!这婊子真是极品!”

一时间台下有骂着脏话自行纾解的,有找人泻火的,哄闹不休,沈堰也在数百下不知疲倦的凶狠操干中翘着奶子一次又一次高潮。

数不清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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