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所谓的婚房(微h)(被琴酒强制捆绑+口球手指深入)
把她轻而易举的提起来,掐着她的后颈,五指收紧指腹揉捏着那层皮肉
他盯着她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琴酒对视了许久,平宫的悲伤开始反上后劲
烟灰色的眼眸里逐渐渗出晶莹的水渍,她的眼泪像是钻石一样从眼角滚落,在琴酒的手掌中,她脆弱的不可思议,就这么用力捏下去就可以捏碎她的颈椎
泪水从她的眼里流下来,流到他的手心里,积攒起来也变得有了温度
她哭泣着、发出微弱的求饶
拜托了,让我抱他起来吧,地上、地上那么冷,GIN,求你了,让我把悠真搬进屋里吧。
她知道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
平宫只希望琴酒能让她把悠真搬进屋子里
不要让悠真就这么躺在外面
她只有这一个请求,哪怕下一秒让她死去都可以
琴酒闭了闭眼,然后睁开
很好
到现在了,还在给这个死人求情
你一定是搞错了,GIN,你弄错了,悠真不会是叛徒的,你再查一查吧,我求你了,你肯定弄错了!
琴酒哼了一声,继续拽着平宫遥往里走,踹开一间屋,是卧室,门没锁
很好
但是,这似乎是他们的婚房
琴酒看着房间里,双人床上方摆着的结婚照片,冷笑了一声
开枪打完了剩余的子弹,把这幅结婚照打了个稀巴烂,他在平宫遥的尖叫里,把她推进了柔软的床上
重新上好子弹,平宫遥才刚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她摔懵了,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
琴酒把枪上膛,顶到平宫的下颔,逼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她这么梨花带雨的望着他,柔弱又无助,所有的悲伤都是因为他杀了她的男人
琴酒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和杀意
那股怒火已经从内到外要把他烧死了
你和小泉悠真的关系。他努力用冷静的声音去问她
他只离开了几个月而已
只是几个月而已
她难道不应该忙着做任务,忙着学业吗?
离开前,她才给他包扎过一次伤口,那个时候在组织里甚至没有人和她说话
只是几个月,她就和别人结婚了
如果不是组织规定,是不是她还要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氏?!
真是该死啊
平宫的眼泪从脸侧滑下,滴落到他的枪上,她是那么恐惧,那么胆怯,却还是努力大声回答他
我是他的妻子。
很好。琴酒说
他甚至还笑了出来
在平宫遥不解的眼神中,他猛地把她推到床上,然后俯身压了下去
在她张嘴的瞬间,把裤兜里的口枷掏出来塞进她的嘴里
领带揭开三两下就绑住了她的双手,他挤在平宫遥的双腿中间,掀开她的裙子,那轻薄的布料便像花朵般在床上散开来,双手抓住她的小腿,在那腴白莹润的肌肤上狠狠掐住往上抬,压在她的胸前,迫使她露出最隐秘的地方
琴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做出来如此淫邪的举措,他仍是一副淡淡的模样,那种仿佛刻在骨子里的冷漠让平宫遥不寒而栗
她所有的惊呼和哭诉都被那个口球所挡住,只能发出几声悲惨的呜咽
琴酒不仅打死了她的丈夫,还把她弄成这幅羞耻的姿势,他微蹙眉毛,用看病毒的眼神看着她
说道:很不幸,他是卧底,现在来向我证明你不是卧底吧,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他掐着她的下巴
然后啪嗒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解开了
平宫遥昏沉沉的,忽然反应过来
皮带
是皮带
她剧烈的挣扎,都被轻松化解
他的绝对力量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一条垂死挣扎的鱼
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压在胸前,几秒后,平宫遥感觉到下面的内裤被拨开了,她惊恐的发现有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里
带着茧的手指,摸惯了枪支弹药的手指
在娇嫩细腻的花穴里不断向里探索
救命
不要进来,拿出去,把手指拿出去
来人啊,谁来救救她啊
粗粝的手指在里面作恶多端,还变着花样的抠挖
停下、别、别在往里了
然后就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交替的在里面又挠又挖,平宫哪里受过这些折磨,她哭的更大声也只能发出写呜呜鸣鸣,不仅不能救她自己,反而还刺激的里面的手指更加过分
甬道窄小而湿热,紧紧的挤压着琴酒的食指和中指,弄了好一会才扩张开
她情动的好慢,前戏要做这么久还不能高潮,算了,先骗骗她吧
琴酒冷着脸抽回手指,捻着指尖的黏腻的液体给平宫看
嗤笑出声:喂,这是什么?
嫁给别的男人?开什么玩笑
他允许了吗?
湿的这么快?
真碍眼啊这副表情,流泪也好,求饶也好,都是为别的男人
还记得丈夫躺在外面吗?你这女人。啧。
果然欠教训
连该听谁的话都学不会,擅自和别人结婚
和别人上床
是不是还要给别人生个孩子
琴酒注视着泪流满面的女孩
小羊不乖就要狠狠管教
平宫遥,平宫遥羞耻快要昏厥过去了
别说了,求求你闭嘴吧
不要再说了
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