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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涂上润滑油C入

 

他兴奋地抬起头望着我,“是啊,爸爸要不要现在就。。。”

我微笑,“那只小东西对你来说太不够用了吧?”

他这才想起来,心虚地看着我。我敢打包票,他一出门就将东西取了出来。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我问。

“爸爸。”他轻轻叫了一声,但从我的脸色看得出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他自觉地脱下衣服,光裸着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轻地爱抚着他的脊背,他的脊背很光滑,他的身体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体下沉睡的小东西悄悄开始抬头。他扭动着屁股,我落下唇,轻轻的亲吻他的后背,或许不是他预料的情形,他轻轻地埋怨:“爸爸,你在等什么?”他是一个性急的小家伙。

我笑到:“我没有见到过有人这么迫不及待地等待惩罚。小东西,你的耐心需要被训练。”

他小声说:“我喜欢来自爸爸的所有东西。”

我哈哈一笑,“小东西,你很会说话,所以我将奖励你。”我站起身来,让他保持弯腰屁股突起的姿势,双手扶着自己的腿。我注视着他的私处,他可以感觉到我的眼光,害起羞来。那一丝羞耻心让他兴奋,我看见他漂亮的小阴茎慢慢直立起来,变得精神抖擞。

我告诉他,维持这种姿势,我需要去房间里取点东西。这种姿势开始没有什么,但时间久了很累人。我知道他一定会在我背过身的时候偷懒,所以走到里屋时,我叫道:“我没有让你放松。”

果然,他吓了一跳,赶紧恢复先前难堪的体态。我故意在里屋磨蹭很久,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人造的分身。

我来到他的身后,可以感觉到他立刻紧张起来。我扶住他的腰部,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双臀轻轻地拍打,直到它们变成一种漂亮的粉红色。

“原来那个对于你一定太小了吧。”我说。“所以你才会不满足。把腿张开。”

他顺从地照做,完全进入游戏状态下的温顺。我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指缓缓地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身体立刻紧张地绷紧。我温柔地抚摸着他,命令道:“放松。”他试了,但并没有立刻起太大的作用。

“你的身体很紧,我在想,你以前做过吗?”我一边用聊家常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渐渐放松抵抗,允许我增加手指的数量。

他喘着气,脸上涌现出兴奋的红潮。“不,我只让爸爸做。别的时候都是我上别人。”

“很好。继续保持那样。”我满意地抽出手指,将那个东西极其缓慢地推进他的身体。那个地方与女人的不同,虽然知道他的柔韧性很好,也喜欢痛感,但我仍旧很小心。

“啊。。”他惊叫,但声音里更多是满足。他喘着气,尽量放松身体容纳着闯进身体的异物,“爸爸,这个比早上那个大多了。”

“是的,陶陶。”我亲吻着他的背脊。

“会比爸爸的更大吗?”他小声问。

“你会知道的。”我微笑,离开他的身体,让他站直,“当你适应了他的时候,我想我就可以直接进入你而不至于伤害你。现在穿好你的裤子,我需要去一趟图书馆,你也一起来吧。我们坐公车去,图书馆在闹市区,停起车来太麻烦。”

他站起身来。身前还是硬着的。我笑了,在它的前端轻轻地弹了一下,小东西激动地一跳。

“我认为你有必要穿上一件宽大的衣服遮掩一下。我想这个固执的小家伙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投降的。”我建议。

我不确定身体里带着那样的一件东西的感觉如何,我只能从陶陶的反应猜测他的极限。从陶陶小心翼翼地坐下的样子,我猜想那件东西多少是恼人的,但还没有让他受不了。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丢给我一个“是谁害的呀”的眼神,我微笑。在他看起来已经适应了之后,我坏心地打开遥控器。他惊得险些跳起来,脸腾地烧红,难过地扭捏着身体,忍耐着将要溢出口的呻吟,终于他忍不住了,压低嗓子建议:“爸爸,我们进到厕所去。。。”

我摇摇头,“那确实是个刺激的地方,但是你确定要在那样的地方拥有你的第一次吗?”

他显然很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将嘴贴近他的耳朵,“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啊?”

他看了看我,有些不确定,但体内的欲望很快地焚烧了他所有的犹豫。他四处看了看,这个钟点,图书馆里的人并不多。他将椅子向前挪了挪,然后解开裤子拉链,将手偷偷地伸进裤裆。

很快他便陶醉其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令他更加兴奋,他开始小声呻吟,我将头凑近他的耳边,恶意地提醒:“陶陶,不要太忘形啊,瞧,那边的两个女孩看过来了。”

同时我将开关开得更大。他甩甩头,已经无力回答,疯狂的快感和努力地压抑已经用尽他全部注意力。他将身子滑到桌下,扭动起来,有着桌布的遮掩,他不至于被人发现。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到达高峰。我低下身,假装捡丢在桌下的东西,将手从他的衣服伸进去,迅速地找到他体内敏感的一点,重重地一按。他的身体重重地一弹,若不是我眼明手快用手挡住,他已经重重地敲到桌上。最后的那一下刺激了他的爆发,他爬回桌子,重重地喘息。

我站起身来,将椅子推回座位,去柜台前取了预定的书。陶陶仍旧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我轻轻地说:“陶陶,回家吧,我想你现在一定非常愿意回那里去。”

在公共汽车上,我又一次打开了开关,因此到了家门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开门的手有点抖,一时插不进锁孔。我从他身后抱住他,用我的火热的欲望压住他的臀部,暗示我将要对他做的事。

门开了,我们同时跌了进去。我回脚将门踢上,他喘着气,疯狂地来解我的皮带。

“爸爸,给我,我要疯了。”他喘息着。

我嘘声安慰,“别急,宝贝,别急。”接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卧房的床上。

解开他的裤子时,他的宝贝很有精神地跳了出来,几乎弹到我的鼻子。前端已经开始流泪。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了两下,手指邪恶地深陷进顶端流泪的细缝搔刮,

他伸进我头发的手因为强烈的刺激抓紧,下身开始忍耐不住地脉动,是要射出来的前兆。他显然不甘心,因为我至今为止还没有和他做过,所以他苦苦的忍耐,一面央求:“爸爸,别玩我了,我快不行了。”

我轻笑出声,“宝贝,这样可不行噢。”

说话间,我用一根红线绑住他的根部,我说:“陶陶,我亲爱的。今后,你只有在被允许的时候才可以射。其他的时候,我会惩罚你的。”说着我的新规定,我轻轻地将他体内的物体取出,这个动作明显地刺激了他,因为我可以看见他底下的小嘴收紧了一下。

我抬起他的大腿,将它架在我的肩膀上,缓缓地推入。他柔软温滑的内壁包住我。

有了先前的准备,使得我的进入没有太多阻碍,但我仍旧没有太快,虽然我很想这么做。知道他未曾被开发过后,我一直隐隐后悔昨天的粗鲁,我希望我的手指没有伤害到他。

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我做得很小心。

但这样的温柔不能让他满足,他摇着屁股说:“我要爸爸狠狠地干我。”

粗秽的言词刺激了我,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击了一掌,他很满意地呻吟出声。

“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命令道,一个挺身,插得更深,听着他“啊”地叫了一声。

感觉他已经充分适应,我开始调整进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他显然很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忘情大声地呻吟起来。我伸手揉搓他怒涨的分身,他抓紧了被单,央求道:“爸爸,让我出来。求你。”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潮,疯狂地摆动他的头,一只手难奈地揉弄这被我忽略的乳尖,他的脸上是一副迷乱的样子。我不确定自己喜欢在他紧窒的身体里驰骋多一点,还是欣赏那副痴迷淫荡的表情多一点,亦或者正是因为后者加深了前者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从他身体完全撤出来,再重重地一口气插到底,如此重复,这显然将他逼到爆发的边缘,得不到宣泄的欲望逼出了他的眼泪,他挫败地哭叫着,“爸爸,爸爸。。”

小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当他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一路跑进屋来,哭喊着:“哥哥,哥哥。。”

现在却是这样一种情况。

柔情在我心中升起,我抱紧他,加速了在他身体里的冲刺,在感觉将要在他体内爆发之前,我伸手解去了他的红绳。

几乎是立刻的,他的前端痉挛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喷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也于同时在他体内释放,他的感觉十分美好。

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又弄脏了爸爸。”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把它舔干净做为补偿。”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他的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潮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性爱是完全肉体的,那么性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肉体的结合其实很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做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交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性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我的冷静,他的不驯,我们互相使对方兴奋。

不管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游戏,它都只能在黑暗中存在。象一种共识,我们在人前依旧父慈子孝的样子。

我仍旧维持着与聆韵的感情。她完美的让人无可挑剔。以我少的可怜的情感来定义,我想我是爱她的,但是我不在恋爱中。我能够太清楚地列举爱她的理由。她已经到了大学最后一年,开始忙了起来,我们见面的时间开始减少。我暗暗庆幸,我怕太频繁地接触,以她的敏感,她会嗅出什么特别的异样。

陶陶对这我和聆韵的这段关系是一早就知道的了,我不知道他对之抱有什么样的态度。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这让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失望。他依旧和被我称为乱七八糟的人发生关系,虽然不再公然将这些人带回家来。说起他来,他总是说:“爸爸,我喜欢被人爱。我希望人人都喜欢我。”

过了这个暑假,陶陶搬了出去,他开始上大学,在离学校近的地方找了一间公寓。

我并不是太高兴,但是他的要求是合理的,上课期间来回跑实在是太麻烦一些了。

他将他对强烈色彩的喜爱在那间小屋子里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不能说那些色彩搭配的不好,只是如果让我住在这样浓烈的颜色的环境下住一个月,我一定要发疯。

没了他存在的空间突然冷清得让人无法忍受。我象吸毒的病人一样感受药退时的难耐。但这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了,早随他母亲离开时,我已经尝受过这种骤然的失落。这一次,我适应得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再有动力做早饭,晚饭又恢复了随便吃包挂面填填肚子的情况。单身汉生活的不正常,重新开始运作。

陶陶偶尔厌倦了食堂的食物会偷偷跑回来,或者什么时候下午没课,溜到我的办公室来。那张桃木的办公桌已经成了床以外最经常被用来做爱的场所,好在办公室自备洗手间,清洗起来也还算方便。他的突然出现成为我一成不变的生活中的一种期盼。

陶陶现在已经和我的秘书混得很熟,那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十分喜欢陶陶。一次送陶陶出门的时候,她感叹的对我说:“这么好的孩子,林天,你要多花点时间陪陪他。”

我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身边的陶陶:“我对你花的时间不够吗?”

他刚刚平静的脸微微有些红。“你周末经常加班工作不陪我。所以我就多报怨了两句。”

我笑道:“放心,今晚我会花所有的时间陪你的。”

他听了脸更红了,我的秘书犹不知情的满意笑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送走了陶陶这个常客,过不久,我来了一个稀客,聆韵。

她穿着一件米白的套装,头发盘了起来,显得很正式。她甚至和我的秘书预约了时间。进了办公室,我和她拥抱。她微笑地说:“我是来谈正事的。”

于是我在向她礼貌地提供茶水后,坐回桌子的另一边。

她说:“我在想办一个茶屋。需要贷款。这是我的计划书。”

我接过来翻了一下,里面写得很详尽。很好的计划,提供各式奶茶及小吃,开到晚上十二点,免费翻阅各种漫画书,考虑到这里的亚洲人口,这会是一笔赚钱的买卖。

我合上计划书,她期待地望着我,眼里闪烁着不安。

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很好的计划,可惜,她没有信誉,所以银行不可能为她贷款。

她低下头来,知道我说得没错。她显然已经试过别处。

“但是,我会私人为你提供本金。”我说,“不要把我娶媳妇儿的钱赔进去。”

她惊喜地抬起头来,眼睛被那份欢喜点亮,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脸微微红了一红。

为了她的笑容,倾家荡产也值得。

出于表示感谢,她主动请我吃饭。于是,我食言了。

陶陶很生气,那晚他回了学校,连周末也没有回来。

小家伙脾气很大,所以我抽了一个下午去学校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用陶陶给我的钥匙,我推开屋子直接进了门,床上的两个人正在翻云覆雨,我默默地退了出来。

他第二天晚上回来了,千方百计地讨好我。我兴致缺缺。

他委屈地说:“你也有自己的女朋友啊。”

我警觉,“那是你的女朋友?”

“是啊,我们已经固定交往三个月了。”他一脸无辜地说。

原来如此。在他和我翻云覆雨地叫着“我最喜欢爸爸了”的同时,他也一样有着自己心仪的对象。可笑我还在为他高潮时的胡言乱语沾沾自喜。

我不再说话。我还能说什么。我再一次开始考虑,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吗?不是,如果那样,我可以理直气壮地约束他的性交对象,我可以命令他只属于我。但是除了在游戏过程中,他没有任何隶属的意识。或许这只能说我不是一个很好的主人,但那不能改变什么。我本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我甚至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角色。

很多人认为,做为一个奴隶或许是不幸的。但是他们不知道,做为奴隶,所需要的很少。他们需要的仅仅是信任。如果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们就能从中体会到乐趣。

做一个主人是不同的。做为一个主人,他们需要保持足够的耐心和自制。一个好的主人,需要技巧的将他的奴隶保持在疼痛和兴奋的边缘,稍微偏离,已经失去了那种关系的定义。他不能辜负奴隶的信任,同样他不能让他的奴隶操纵他的决定。世间所有的力都是作用和反作用的。这样的平衡并不如说的那么容易维持。

而我,因为越来越在乎,而越来越不能把持冷静。我无法如我的言语那样只将陶陶当作一个奴隶,他的一切越来越吸引我,虽然我说不出所以然来。而做为主人的优越感一旦磨失,所剩下的只有负担。

我突然发现自己痛恨自己所处的位置,仿佛看来,我在这场关系中处于支配的位置。

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因为陶陶希望如此。他才是这场关系的主导者。他诱惑我,激怒我,然后我鞭打他,或者禁锢他,一切按照他所希望的落实。之后,我鞭打他,惩罚他,不过是因为揣测他的喜欢。我下手时犹豫不决,只是因为我怕他因此讨厌我。我变换着地点,变换着方式与他做爱,因为我知道他喜新厌旧的劣根。

我和我所鄙视的人一样,在依靠这场性爱游戏来维持两人的关系。我出卖身体,出卖心思,只是希望他属于我,我一个人。

自作孽,不可活。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偏离了轨道。

错的是我,我违反了游戏的规则陷了下去,我太贪心。我应该满足于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这是所有他愿意在这场游戏中愿意提供的,就象我一样,除了感官上的快乐,我可以提供陶陶的堪称贫乏。

想清楚这一点,我笑了。我崇尚公平和享受,没有必要自寻烦恼。

于是,我对陶陶说,“你这么久不回来,今天一定要做到你求饶为止。”

我的唇在他的身体上移动,从脸颊,脖颈,滑到肩头,小腹。

他热情地将身体抬起,贴向我,喃喃地说:“爸爸,不要生气,你是不同的。”

我冷笑,我不会再相信他情热时的戏语。

我抬高他的腿,他隐密的私处再次曾现在我的面前。他有些害羞地闭起眼,雪白的身体泛起兴奋时才有的桃红色,在我的爱抚之下,泄漏着深深浅浅的呻吟。

魅惑,放荡,我情不自禁在想,除却我之外,究竟还有多少人看到他这副样子?怒气在我心底暗涌,身下的动作也不禁粗暴起来。想完全地占有他,彻底地撕裂他,

想令他痛苦,想让他的心里从此只有我一个人。

“啊,好疼!爸爸~~慢~~点~~”他细秀的眉头蹙了起来,强大的冲击感让他弓起了背,往上退缩,期望减缓那种感觉,但被我抓住他的脚,一把拖回。

“还会痛吗?你难道不是一直嫌我做得不够吗?嗯?”我听自己用冷酷的声音在他耳边调侃。

他剧烈地喘息着,疯狂地摇动着脑袋,唇边露出一丝虚弱的笑。

“是~~啊~~我喜欢爸爸~~这样~~狠狠地~~啊~~~”他断断续续地回答。

得到他的回答,我再一次加重力度,冲入他身体的最深处。他疯狂地呻吟着。

痛苦吗?

是!是的!!!

快乐吗?

很!!!

告诉我,不论是幸福还是痛苦,都只有我才能给你。

爸爸,你在嫉妒。。。

嫉妒,听到这个词,我霍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我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坐在床边,将手指叉进头发里。

嫉妒,恋人专有的词,我没有资格使用。

他从身后抱住我。“爸爸,怎么了,不要生气。”

我说:“给我一根烟。”

“爸爸,这是一个只能维持在黑暗中的关系。”他抱住我,将脸贴住我的后背,“可是我喜欢,这是属于我和爸爸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你和我。我们是最亲密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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