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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涂上润滑油C入

 

如何做一个父亲,我怎么知道,我尽量在物质上满足他,但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平时我很少管他。刚开始他很乖,每天放了学做了作业做好饭等我一起吃,他仍象小时候一样粘人,千方百计地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在我几次为了应酬没有回家之后,他开始以惹怒我为乐。我不理,他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义务整天守着他。

然后他开始带人回家,男的女的都有,有的时候我怀疑他故意不关门,他抱着不知哪里的陌生面孔,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知道他在故意刺激我。

每次,我板着脸将衣服丢给他和他的同伴,看着他的他的同伴灰溜溜的离开。他不急着穿衣服,嘻皮笑脸地抱上来:“爸爸,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他的身子很烫,他抱着我,美丽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的存在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无可抑制地想要将他按倒,肆意爱抚,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冷冷地丢下了句:“下次别再犯了。”

仓皇而逃,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那个警告当然毫无作用,于是我早出晚归,甚至干脆不回来。但他开始变本加厉,居然勾引起我公司里的职员。

此时他站在我面前,赤裸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纤细的优雅,他的眼里带着微笑,我可以感觉他在嘲笑我的不知所措。我还能拿他怎么办,他显然十分享受方才的鞭打。

这时候我突然笑了。

他似乎惊讶于我表情上的变化,眼中露出惧意。我伸出手,将他的下鄂抬高,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既然如此,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听清,着急的问:“想要什么?...啊”

在他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我重新压在了桌上,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臀沟滑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疼得身体后曲,重重地喘着气,想要适应突来的侵入。

但我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只是肆意地将手指在他身体里抽插,刮割着柔软的内壁。

“疼吗?”我在他耳边吹着气,语气温柔地像问候自己的情人。

他敏感地缩起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说:“我喜欢爸爸这样对我。”

他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因为他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当初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东西又骄傲地抬起头来,当我的手指经过他体内敏感的那点时,他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想要安慰自己,被我一把按住。

他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满是乞求之意。

我狠下心不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在桌上磨蹭,千方百计地想要寻求解脱。我不是在与他交欢,我是在为他违逆我作为惩罚。我又加入了两只手指,他“啊”地叫了一声,疼得眉眼皱成一团,随着我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进出,他哭叫着:“不行了,爸爸,要坏掉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他现在的样子淫乱极了,染成紫红色的流海搭拉下来,遮住半张娇好的脸,臀部高高地撅起,迎合着我手上的动作。

作为奖励,我将手伸到他身前,来回的套弄,恶意地刺激已经涨大的分身前端的小口。

他的臀紧绷起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没有坚持多久,感觉到手中的小东西猛地一颤,白色的液体喷了一桌。

我放开他,他虚弱地趴在桌上没有动。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的秘书通知我,我今晚约会的时间到了。

我放下电话,冷冷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下次再不乖,你所受的将不会只是这些。”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嘟囔:“你没有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房间,将门关在身后,没有注意到他青白了的脸。

我出了公司的门,上了车,松了口气。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了他。小腹间涨得难受,陶陶沉醉的表情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身体喧嚣着解放。

车上宁静的古典音乐不能平息我心中的野兽,我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开拉链,伸进裤裆。

“爸爸,不要。”欲拒还迎的声音有着陶陶自小到大特有的甜腻,比任何声音都更催情。

“爸爸,要坏了。”声音里的哭腔有着要爆发前的隐忍。

一张一合的小穴,不自主地夹着手指,温热紧炽的感觉仿佛还可以感觉得到。

车子此时开进车库时震荡了一下,分身在手上重重的扭了一下,我张开手,滚烫的精液喷了一手,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关掉引擎。

匆匆的洗了个澡,我换上一套丝质的西装,感觉焕然一新。

约会的地点在一家法国餐馆。其实我并不特别中意法国菜,但是法国馆子的情调向来比较好。我只坐了三分钟,聆韵就到了。她是个守时的女孩,没有让男人等的恶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如同一团和煦的东风。我想我一定在微笑,她在我心目中,甜美如天使。

自从陶陶的母亲后,我变得不喜欢再碰女人。我喜欢她们的陪伴,但当她们的身体缠上我,我便变得极为倒胃口。女人在性爱方面并不诚实,她们需要在性爱中维持自己的矜持,又或者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为了取悦男人的自尊心伪装成兴奋的样子。

最恶劣的是在有了两性关系之后,她们通常会要求以此换来更深一层的亲密。其实在一场性爱中,出力的明明是男人,既然双方都得到了快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有理由要求以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对于我来说,用身体换取一种稳定的关系和用身体换取金钱是同一种贱卖的行为。

因此每到关系发展到那肉体的关系,也就是关系结束的时候。

我是同性恋吗?我不知道。我只和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不与他们谈恋爱,那对我的身份太不方便。

聆韵是不同的。她是我在赞助大学实验室的开幕仪式上认识的。她是学生代表。她的礼仪和气质都是少见的,而我更喜欢的是她那份矜持自重。或许因为她太羞涩了,即使最轻微的越矩的行为都会让她满脸通红。有时为了看她半恼半羞的神情,我会故意说些挑逗的话,但是我从未越矩过。

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关系都只停留在牵手的程度。她的聪慧善解吸引着我,她身上诗人般的气质或许是我这样的商人所欠缺的。自从认识她之后,我不再与人发生关系,潜意识里,我在为她守身,我不想玷污了她。她在我心目中有如女神。

这个夜晚是愉快的,美味的菜肴,佐以相配的红酒,聆韵的解语,令这场约会近乎十全十美。我是个喜爱享受的人。我听着聆韵谈论她对一些女作家的看法,她的见解很独到,虽然她欣赏的作品并不见得为我所爱。那些作品对我来说太嫩了一些,或许是年龄和环境的关系。

我喜欢比较黑暗的作品,或许那与我性格中黑暗的一面产生共鸣。但我并不介意她的稚嫩,相反,这正是我爱她的原因,我希望她永远保持这份纯洁。我没有将天使折翼的嗜好,我喜欢她们远远地在天上飞翔。

回到家时已经夜半了,打开门,陶陶还没睡,坐在客厅里,正在画油画,表情专注,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用色强烈得直逼人眼神,我的心里震动了一下。

我从小一直喜欢画画,如果不是因为有了陶陶一家的介入让我有了在商场争夺的野心,或许我会成为一个自命不凡的穷困画家。大学时选修课的时候,选了一门油画课。画到人物画,那位年轻的教授的评论是极为冷酷的色调,人物肢体纠缠在一起,冷静中叫嚷着欲望疯狂与毁灭。仿佛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在那以后,我不再画油画,只作国画,山水花鸟,修身养性。

我讨厌被人窥视。那个无意中窥视到我内心的人最终上了我的床,堕入爱河的他让感情蒙了眼,之后又因被毫不留情地甩掉而恨意绵绵,再也看不清我。

陶陶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许他比我要勇敢得多。他的用笔很粗狂,颜色也极尽大红大紫,但每一笔都用意极深,人物脸上的表情扭曲,挣扎,狰狞,无处喧嚣的情感,堆积而爆发,绚烂夺人。他的画,令我震撼,那一刻,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同属于黑暗。我仍旧在逃避,他却已经完完全全地接受。

我感到嘴唇有些干,我松了松领带,给自己倒了杯水。陶陶这时意识到我的归来,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仿佛今天下午的事不曾发生。他说:“小的时候,是你教我画的画。”

我愣了一下,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陶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刻意忽视到他的失望,不说话。

我当然记得,从三岁起,每次我作画,他都会过来捣乱,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蜡笔和纸,让他在一旁瞎涂。到了后来,竟成了习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时不时教他一点什么。

很长一阵子,我痴迷人体画,我还对他说过,我喜欢男人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臀部到大腿那份紧韧的力感。是了,这是为什么今天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的身体,他居然还记得。那时候他才不过八九岁吧。我心里一震,说不出是感动还是什么。

我推开自己的卧室的门,陶陶从我身后抱上来。我身体一僵。

他说:“你明明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逃?”

我转过身来,拨开他的手。“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气愤地说:“你渴望她们吗?你用看我时那种野兽般的眼神看她们吗?”

我微微有些恼怒,“闭嘴,我爱聆韵是精神上的。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么低贱。”

他大叫,“你这个伪道学。”

我变了颜色,这个小家伙越来越没规矩了。

他挑衅地看着我,突然我明白了,他在引诱我,他在给我惩罚他的理由。

我冷笑:“看来今天你受的罚还不够。”

我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半推半拖地拽进屋,扔在床上。他微笑着,脸上有着得逞的得意之色。

既然执意玩这场游戏,我不会让他失望。

我沉声命令:“你在这里等着。你最好准备好。”

他将一只长腿搭上另一只,一副悠闲的样子。

我到了地下室,一会儿搬来一套东西。他的脸变了,眼睛中恐惧带着一丝兴奋。他问:“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冷笑:“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将来的日子里,如果你继续违逆我,你将会很愉快地逐一对他们加以试验运用。”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下身鼓了起来。我知道之后的日子他会给我很多借口来开发他的。

这种游戏我没玩过,我交往的对象中有一个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带我参观过。我只是冷眼地观察,但我不能完全认同。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我更中意言词上的威摄和挑逗。虽然我不介意适当的时候用一些道具,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损害,更不喜欢和人分享。这套东西是那个人准备的,本来想用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他从哪点看出我是那种喜欢被折磨的人,或许因为我观察时的表现过于冷静,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让他误会我会对这种对待轻易接受。所以当他试图对我做出任何事的时候,我将他踢出了门。这些东西也就留了下来。

我漫不经心地从那堆东西里挑出一只小羊皮鞭,在手上玩弄。他轻声叫到:“不,爸爸,先前的伤还没好。”

“是吗?看在你初次不懂行情,我可以酌量减刑。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和地对他说,仿佛在劝慰一个怕打针的孩子。

他仍是有些不安,我沉下脸来,“如果你继续磨蹭,你将得到的更多。”我威胁道。

他显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他,其实他也不希望我放过他,我不知道他的犹豫是否有做戏的成份在里头,但这并不重要。

他美丽的臀部再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皮肤的颜色略略发红,是先前鞭打的痕迹。他的两手支在床上,屁股如我所要求的翘高,两只腿大大的分开。

我并不急着动手,将皮鞭放在他臀部,来回的摩挲,他紧张地一抖,不安地回过头看我。

“我并没有说你可以回过头来。”

他赶紧转回过脑袋。不能看到身后的事明显让他不安,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突然我改了主意,一来我不太确信他可怜的小屁股可以承受更多的鞭打,二来,他似乎在全神贯注地想象那舔上来的疼痛。

我将鞭子抽回,鞭子的把手上涂上了润滑油,在他最不防备的时候插了进去。

“啊。”他疼得流出了眼泪,头激烈地后仰,我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他,轻声呵嘘,

“嘘,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他委屈地道:“爸爸,好讨厌。”

我微笑,“我知道,我知道。”他略感安慰,我抓住把手,又使劲地往里一顶,鞭子又没入他的身体几分。

他抓住床单的手握紧,白色的床单皱成一团。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将他的泪水舔去,他身体轻轻地又一颤。

他的身体果然有着最强的适应力,在他适应之后,我将鞭子拔出来。他不满地扭着屁股,显然欲求不满。

我微笑,“陶陶,你还不懂吗?这个游戏不是关于如何让你满足,而是你如何满足我。”

他看着我。

“如果你要玩,就要有这个觉悟。我不会太照顾你的需要,你应该知道,我是自私的。你是我的,我要享用你的时候,你就要满足,并且你需要随时随地准备好让我享用。如果你违逆我,就会受到惩罚。相信我,开始你或许以之为乐,但很快你就会知道,那是很错误的。”

“而且。”我补充,“你前面怎么玩我不管”我伸手逗弄他微微抬起的分身,粉红色半醒的小东西看起来十分惹人爱。我的手绕到了他的臀间,插了进去,满意地感觉到他夹紧了我的手指,“但是这里,你最好不要让我和别人分享。”

“如果你做得到,那么我们可以一起玩,而且我希望你能够学会从中得到快乐,因为我是不会特地照顾到你的快乐的。如果你觉得太不公平,那么,我亲爱的陶陶,安分一些做个好儿子,不要再试图引诱我。”

说了这番话,我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反应。

他抬起头,眼光坚定的没有半分犹豫。他说:“我愿意为爸爸做任何事。”

我不得说我很吃惊,我知道他会同意,但我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干脆,我至少认为他会考虑一阵子,尽管如此,我还是满意他的答案。

我把手一摊,“既然如此,我们是否可以应该继续刚才的惩罚呢?”

他脸上一红,低下了头,样子可爱极了。

我顺势向后躺在床上,悠闲地展开四肢,说:“过来,替我服务。”

他温顺地爬过来,解开我的裤子,释放出我的欲望。我听到他吃吃地笑。

我在他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笑什么,小东西。”

他说:“爸爸一直板着脸酷酷地,想不到已经这么大了。我还担心爸爸不想。啊。。”却是要害被我抓住,重重地掐了一下。

他乖乖地将我的欲望含入嘴中。他的技巧很生涩,显然不常为人做这种事,这让我感到奇特的欣慰。我想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虽然我不准备和他保持肉体以外的关系,但是我仍执着于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你可以骂我是一只猪,但不能改变我恶劣的本性。

他含得很吃力,随着他地舔弄,我可以感觉自己在他的嘴里膨胀得越来越大。他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在我眼前摇晃,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下面那张饥渴的小嘴。我伸出两根手指,朝里重重一戳。他被刺激的口中一紧,我的分身受了刺激,本能地往上一顶,他几乎呛住。他呜呜地发出一些小猫似的不满,但不敢轻易的将嘴拿开。

他的口腔温软细腻,他的学习能力很好,灵活的小舌很快就找到了娱乐我的方法,他开始用舌尖攻击最敏感的铃口,同时用舌根挤压分身的两侧,模仿他体内收缩的感觉。这个小东西,我知道他的坏心,他希望我能尽快射出来。

于是这成了一场谁先射出来的较量,我拍打着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刺激了他,他开扭动着臀部,想要的更多。粗鲁地玩弄着他身下的小嘴,我将撂在一边的鞭子重新插回到他身体,来回的抽动。终于他支持不住,爆发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了我一身。胜利的我没有了支撑的理由,不久也在他最后卖力的舔弄中得到解放。他被呛了一下,略微呆了呆,但是还是一滴不剩的将我的精液全部喝了下去。我有些意外,我并不曾要求他这么做。但他这么做,令我十分受用。

那一夜,我在多年以来,再一次抱他而眠。他的睡姿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趴卧在我胸口,吸着我的手指。但是他长大了,一夜压得我胳膊酸疼。我试图将胳膊撤回,

但他霸道地死死抱住,怎么也不肯放手。

他在我怀里醒来,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睁开眼,看见我正在看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微笑,表情象个偷腥成功的猫。我不想让他养成支配我的习惯,于是我板着脸推了推他,“既然醒了就起来,我已经快被你压得半身不遂了”

他嘻皮笑脸地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爸爸,你精神不怎么好噢?不会昨晚那一次就不行了吧?”

小东西,才一醒来,就已经想着激怒我,我起身,将他翻在身下,易地而处。他看着我,眼里透着欲望,我知道他希望我上他,至今为止,我们还未真正做过。

但是我不急,我不会让他赶着我,我喜欢以自己的节奏享用他,在我认为适合的时候。

我暧昧地将手滑进他的腿间,轻轻地摩挲他腿根的肌肤,他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将身体贴近我。

我知道他在期待着我进一步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我象突然改了主意一样放开他,起身穿上裤子。

他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爸爸你好讨厌。”

我走到窗前,打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起床了。”我叫道。

他堵气地翻了个身,弓起腰背,将头藏进被子。

我霍地掀开背子,他美丽的身躯暴露在晨光之下,微微发出柔和的光芒。我暗暗叹息,他的确是个美丽诱人的小东西。

过了很久,他依旧赖着不起,他说:“爸爸不来亲我一下,我就不起来。”

不理吗,我从那一堆东西中取出一个震蛋,爬上床。我用手指探了探路,他没有回过头,但臀部略略向我手指的方向贴近,满意地轻哼了一声。

放松的身体令我很容易的将东西塞进他的身体,何况那玩意本来也不大。感觉到冰凉地侵略,他身子一直,弹了起来,大叫:“讨厌,爸爸,你弄了什么进去。”

我微笑着打开开关,他眉头微微一蹙,抓紧了床单。

我微笑,“宝贝,喜欢吗?你将要会好好地享受他的陪伴一整天,作为一早挑衅我的礼物。”

他抗拒这体内的感觉望向我,发现我并不是在说笑的样子。他问:“一整天?”

我关掉开关,重复他的话:“是的,一整天。现在我相信你已经醒了,去洗洗,早饭很快就好。”我看着他,思量他会不会拒绝,虽然说得肯定,如果他极力反对,我不会勉强他,在某种潜意识里,我不想被他讨厌。我或许是在乎他的,至少比我愿意的在乎得多,我开始感觉,那不是一个好迹象。

他有些犹豫,但依旧乖顺地起身,古怪的走路样子让我失笑出声,他埋怨地回头瞪了我一眼,我摊开两手,表示投降。

他原本没有早饭的习惯,而我通常也是一杯牛奶了事,但从他住进来之后,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他,而逼着他吃早饭成了我显示父爱的一种方式。他的嘴说挑不挑,只是喜新厌旧的速度让人吃不消,我被迫变换早饭,中西结合,他最喜欢的是韭菜盒子,但那东西实在费劲,我并不常做。

吃了早饭,我去上班,他正在放假。出门前我握住他的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低低地说:“我会早点回来,等我。”

他显然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仰起头来回亲了我一下,脸上有着兴奋的光彩。

这一天的活并不忙,我三点钟就到了家。他正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上听“tonightiswhatisantobeyoung”,声音开得震天响。

我听到歌中女人狂野的嘶喊:“ifitananl,itaboy。aboyisthebestthgtoathg。”

这样的歌词让我莞尔。

我关掉音响,他抬起头来,看见我很开心,一点没有早上那种被体内之物困扰的样子。

“爸爸这么早就会来了?爸爸一定是迫不及待了,对不起?”他贴上来,抱住我,身体轻轻地在我的腿边磨蹭。我知道他一定没有老老实实地接受惩罚。

我在他身旁坐下,温和地摸着他的头发,他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陶陶,精神很好?”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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