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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被用艳照要挟ooxx信仰破灭(羞辱lay)

 

萩原对着斜上方的虚空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这是他对异性说话时的习惯,可他额角的青筋正诉说着他心底是怎样的怒火。

“问吧。”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未来作为交换条件?”

“我和阵平被炸弹炸死,班长出车祸,诸伏枪击身亡,这虽然不是好事,但起码合理——甚至从某些角度上来说是我们必然的结局。”萩原定了定神,逐步分析着,

“但是zero被这些人侵犯,跟专业无关,跟工作无关,完全是无妄之灾。”

“你为什么要选它?”

“呵呵,你们真的是……非常敏锐。”

怜子小姐沉默了半晌,还是回答了他们的疑问,

“在你们活人看来,死亡就是最可怕的事,改变一个人死亡的命运似乎只有神只才能做到。但其实我们的规则不是这样的,用合理的方式改变一个人的死亡,所消耗的‘乱度’并不多。”

“与之相对应,一个人合理的死亡也提供不了多少‘乱度’。”

“你们之中唯一活下来的这位,无论他死于枪击、坠楼、车祸、爆炸,提供的能量都不能拯救四个人。他只有活下去,他的人生越是混乱,越偏离原本的轨道,提供的‘乱度’就越多。”

“看,仅仅是刚才那样的一晚,就能挽救两个破碎的家庭。”

讲到这里,天平的两端已经十分清晰:一边是四人本可以拥有的幸福人生,另一边是降谷不知悲喜的未来。

怜子小姐承诺每个人都会幸福,每个人都会快乐,鬼不似人类一般善于谎言,它们往往会一丝不苟地完成承诺。

“连鬼魂都在遵循能量守恒了?”降谷不合时宜地开了个玩笑。

谁能保证降谷就能幸福的度过一生?自己的朋友们都牺牲了,他还如何能快乐?但是怜子小姐可以保证。

“那怜子小姐你算什么,中间商赚差价?”萩原跟着接了一句玩笑,怜子小姐没有再理会他们。

【围观的男人嫌那人说得没有创意,你一言我一嘴地编排起了黄段子,每当安室听得受不了想要拒绝时,就是一个重重地巴掌让他被迫承认。

“他们都在那玩过你?”

“唔、很多、很多地方——哈啊——在他们的工地是最多的,有时候、他们会把我叫去更衣室里面,捂着我的嘴……啊、还有在面包车上,把我带到野外,在外面让他们操……”

“还有呢?”

“还有、在公厕,把我拴在小便池上,轮流……”

“妈的,你个烂货,还给别人当肉便器!我说你怎么连平时走路都那么骚,原来是早就被人玩儿熟了!”

原本以为刚进入公司不久的新人肯定青涩水嫩,没想到早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男人咬牙切齿地掐住安室的乳头,边骂变粗暴拉扯,滑嫩的皮肤沾了体液滑溜溜的掐不住,干脆扬起手,一掌下去把整片乳肉抽歪。

“啪——”

“啊!不要…不是……唔、别再打了、”

“你是不是婊子!是不是贱货!”

安室被背后的男人抱在怀里一边操弄,一边又要承受身前其他人的虐打淫辱,根本无暇顾及下流的逼问,胸口处的软肉被抽得酸痛难耐,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又只能无处可退的弓起脊梁。

“你这骚狗!还敢嘴硬?还不说?!”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上来,男人打完还嫌不够,肆无忌惮地抓起整片乳房大力揉捏,简直是要把他胸口的软肉直接拧下来。

“啊啊!别打——痛——我是!我是婊子!我是贱货!啊——别拧了——”

安室像条脱水的鱼一般扑腾起来,反射性的扭着身子想要摆脱痛楚,

“扭得这么欢,还说不是被玩儿爽了,是不是平时挨操已经满足不了你了?非得时时刻刻下面都插着根鸡巴才舒服?”

反反复复的下流问题已经让他难以回答,他喘息着被阴茎插在肠道中搅动腹腔,根本把他当成了一个肉套子,坚硬的龟头几乎要顶破肚皮,粗硬的阴毛扎得会阴生疼,男人的粗喘伴着谩骂充斥了大脑。安室感觉自己就像是在逼供下精神崩溃的可怜犯人,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只会哭着附和。

本就不甚光彩的轮暴彻底变成了严刑拷打,安室落在了一群最混蛋的警察手里,从常用姿势到敏感部位,再到被内射的次数,事无巨细地全部都要说出来。

而且问题越来越下流淫秽,只要他表现出一点迟疑,正在插他的男人就是一阵狂插猛干,其他人则掐着他的乳头或是舌尖向不同方向拉扯,就像是要把他直接扯烂似的。安室被换了无数个姿势承受男人的阴茎,很快就被奸得死去活来,神志不清地把那些男人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极力配合以求获得一点仁慈。

曾经警校的优等生被按在马桶上,硕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挤入松软红肿的肉穴,快感如同弥散在水中的墨滴,他的神情也从最初的痛楚和屈辱,慢慢变成了视频中那样的淫荡谄媚。

“嗯啊……啊……”

变调的呻吟从极力隐忍的唇缝间泄出,被捆住的双手艰难地保持平衡,他的上半身和背后的马桶盖一起晃动,发出砰砰的响声,显得格外色情。

“我就说,这婊子还是得让他疼,只有疼了才知道怎么学乖。”

正在操他的男人语气中尽是得意,安室分不清现在这个到底是谁,听着声音有点像把他从茶水间骗来的吉田,但不论是谁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其实写到这我也记不清了,诶嘿

就像是刻意惩罚他似的,他让其他人帮忙把安室的双腿向两边拉开,几乎掰成了一字马,彻底暴露出通红的臀缝以供插入,男人胯下猛地挺入,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安室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那根滚烫的肉刃从中间劈开,不管不顾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痛——太深了——不要——”

他被这粗暴的抽插操得狼狈至极,一会儿胡乱晃着脑袋,一会儿又开始口齿不清地求饶,但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放过就是了。体内那颗硕大的龟头正凶狠无比的撞击柔软的结肠口,他的小腹夸张的隆起,神智涣散中,他仍能感觉到男人毫不留情的恶意。

“好痛……啊、求你……别插了啊啊啊……好痛……”

双腿拼命地想要并拢以此挣开深入腹腔的阴茎,但围绕着他的男人们默契地一起按住了他,正在操他的那人不屑的轻笑一声,掐着他的胯骨一下下顶到最深。

“饶了我……啊、别……不要……”

他的身体紧绷在马桶盖上颤抖不已,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在数道淫秽的目光中,被揉捏着胸口和大腿受虐般的达到高潮。

这几个人精力极好,先是抱着他站着操了好久,然后有人把他压到隔间门板上操,然后他又被扔到地上,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干了半天。

安室早就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不记得这场轮奸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在中途多次体力不支的晕倒,又在猛烈的快感或疼痛中惊醒,继续颠簸着被操。

等他终于稍微恢复一些神智时,他就发现自己一个人晕倒在马桶上,男厕所里空无一人,原来锁死的门半敞着,外面透出微凉的日光。

“呜……”

他感觉后面好像还有东西在插着,伸手想把东西拔出来,但红肿的肉穴一被碰到,就收缩着挤出好多精液和淫水来。

如同鬼迷心窍一般,他往里深入了两根手指。

烂熟的肉穴很轻易就将手指吸了进去,当然,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在插着,那只是安室被轮奸了整整一夜后身体的错觉。而现在,手指对他来说还是太细,又软绵绵的没有力量,肠道内仍是酸酸涨涨,好像永远都要不够似的。

就这么简单的搅弄两下,竟然就又想要了……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

他听到了沙哑甜腻的呻吟,卡壳的大脑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正是自己所发出的,手动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天啊,他在干什么?

恐惧随着门缝中越来越耀眼的日光一同膨胀,他顾不上擦拭身上的痕迹,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把门关死,锁头被他神经质地拧了许久,直到再也拧不动为止。

安室顺着墙壁滑坐在瓷砖上,眼眶有些发热,但他体内所有的水分好像已经在昨晚流干了,他看着镜中脏污不堪的自己,深呼吸了几下,终于还是站起来准备去清理身体。

“叮咚——”

手机的邮件提醒。

过去的几年中,这个铃声就是他的噩梦,现在也同样如此。

颤抖的手指打开邮件——不同的发信人,以及相同的内容。

“降谷,以后就麻烦你了。”

配图是一张他昨晚的照片,与他被迫拍下的其他照片一样不堪入眼,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网站上一定又上传了他的许多视频和图片,以供屏幕外的男人们对着他的脸撸动性器。

他的人生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荒淫的剧目,仅供人亵玩观赏。】

画面结束,阴暗肮脏的卫生间刺啦一声消失,视角回到黑夜的楼顶,景光穿着浅色的夹克,蓄起了胡茬,脸上是遮掩得极好的绝望。而在他枪口所指的不远处,还是那个长发男人。

“真不愧是苏格兰啊,假装被我摔出去,其实是为了夺走我的枪。”

拥有墨绿色瞳仁的男人笑了笑,不在意地举起双手,他已经尽量把语气放轻松,但在这种情形下听起来依旧令人紧张。

“我不是让你放过我,但在你开枪杀我之前,能听我说两句吗?”

“我不是为了杀你才偷枪的。”景光的眉头皱得更紧,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在做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

“是吗?”

“我是为了——”

他突然调转枪口,顶住自己的左胸,对方也反应极快地伸手去握他的枪。在景光扣下扳机的一刹那,左轮的转轮就被牢牢抓住,无论景光怎么用力,也扣不下扳机。

“放弃自杀吧,苏格兰,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景光双眸惊讶的微微睁大。

“我是fbi卧底赤井秀一,我跟你一样,是想要紧紧咬住那些家伙的猎犬。”

“好了,听明白的话就放开手枪,好好听我说。要放跑你一个人的话很简单……”

看到这里,降谷不动神声色地握紧了拳头,在他爬上楼顶之前是这样的走向吗?按照赤井所说,他们本来就不是敌人,那为什么原本的未来中,景光还是死在了他眼前——

“组织高层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在下个任务里,你的车会被子弹打中,爆炸坠崖,而你则尸骨无存。放心,琴酒那个疑心病很重的家伙我来搞定。”

“只是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会有一个无法回到家乡的亚洲人。”

说道这里,赤井微微停顿,随即扬起一个自信的微笑。

“不过,我觉得你十年之内就能恢复身份,因为到时候组织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两人之间离得很近,说话的气音比起承诺更像是呓语,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一瞬间便消失在夜风中。

没有人来打扰,寂静的夜里连一声虫鸣都没有。

“到时候你还能回来,用自己的身份站在阳光下。”

这坚实的话语让景光一瞬间晃了神,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重新和家人朋友相认是的场景,还有年幼时的那片森林……

就是这一瞬间,手中一股巨力传来,抵在左胸的左轮在瞬间被夺走,景光脸上露出难得的慌乱,他甚至在想这栋楼的高度能不能让他在摔死之前把手机砸得稀碎。

“喔,冷静一下。”

赤井收了枪,退后两步留出充足的空间给眼前这个过分紧张的人,将自己的安排娓娓道来。景光则是在他的再三示好之后,念着自己实在没有其他选择,最终同意了假死脱离组织,并且表示如果有必要,随时回来支援。

屏幕中的画面逐渐淡去,一行血红的字迹浮现:

“诸伏景光,活。”

发光的纸片出现在每个人手里,降谷填上那个答案时,脑子里全是纷杂的思绪——为什么他不出现景光反而能活着,景光是因为他才丢掉性命的?还是说景光暴露这件事,本身就有他一份?

“没事……不过是个例……”降谷还是如此说着,他已经从对话中听出了某些讯息,这让他无法抑制的有些绝望,语气也不像第一次那样底气十足。

“zero!别骗自己了!”

景光看不下去好友的自欺欺人,他扳过降谷的双肩,想要与他对视,后者却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你明明也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意外’、‘个例’!之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结束,那些工人没有接受惩罚,这次也根本不会有人接受惩罚!”

“可是……”

“你觉得你够坚强?完全能承受这些?zero,我们都看过卷宗,遭受长期虐待的人根本没法正常生活,更不要提有什么作为。这不是你靠意志就可以挺下去的——”

“但我至少还活着!”降谷猛地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你看到班长有多幸福了吗?你看他的婚礼、你看他的父亲,他本该拥有那样的生活,然后幸福的度过一生——你们也一样!”

“这建立在所有人对你的围剿之上!”

“那也可以!不然你要我怎么办,用余生品味你们的死亡?如果是你,你是什么感觉?!”

景光怔怔地看着他,缓慢的松开了双手,他当然明白,一人独活的滋味儿不好受,伊达不该死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大货车下,他们也许也能……

“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投——唔、”

降谷赶紧扑上去捂住景光的嘴,制止他口不择言说出什么禁忌词,刚才仿佛大脑要被搅碎的痛楚还记忆犹新,要是再犯规说不定会直接死掉。

“唔、唔。”

景光显然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快要说出什么,他后怕地吓出一身冷汗,刚才光顾着生气把什么规则都忘了。他赶紧拍拍覆在嘴巴上的手,示意自己不会再乱说话。

降谷松开手,长舒一口气,经过这么一吓,两人之间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气氛也消失不见。

“不论怎样,你得相信我,景。”

他松开手,让投票轻盈地飘走。

“你也得相信我,zero。”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景光把手中的纸片递了出去,看它盘旋着消失在空中。

另外三人也沉默地送出自己的选择,他们彼此之间认识的时间并不算久,但无言的默契还是让他们明白了降谷的自责。

这时候一切语言上的安慰都显得微不足道,他们要说什么呢?“一切都会没事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不论他们做出怎样的选择,必然有一方要做出牺牲。

tobet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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