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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的感想引发的狂C含抹布道具窒息乱喊怀了刘辩好s哦

 

你拽着刘辩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然后阴沉着脸摔上屋门。

烦,你是真的很烦。

地上的人晃了晃,唇齿间略略泻出少许痛吟,然后是一句满怀笑意,还带着一些媚意的尾音,“殿下······”

他道袍凌乱着委顿在地,倒是还笑得出来。眼尾上挑地从下而上轻轻瞅着你“这可不像是传说中善待广陵百姓的广陵王······”

你腿部发力,脚尖正中他的胸口,收着力度地把他彻底踹翻,冷笑道:“哦?本王倒不知,你这淫贱不堪的妖道,何时成了需要被本王善待的广陵百姓。”

“啊······”明明踹的是胸口,他仰躺在地时却抱着肚子弓起腰,面容是痛苦,和另一种隐忍着的东西,“广陵王,广陵王······”

你缓缓走过去,在他身边单膝跪下,拽着他的长发,拎起这颗美丽的头颅,“本王在呢。”

你要如何不烦?你早就知道刘辩有自己的心思和势力,但惹不到你也就随他捣鼓。但背地里的捣鼓是一回事,把矛头指向你还给你添堵,那就是罪该万死的大事。

“长江水神?瘟疫?出家入道?天师?”你一字一句地复述着。

“刘辩?张道陵?你真该死啊······”你抚摸着他的侧脸,柔声喃喃。

“是外面不够你玩了吗?还是···你的那些教众,已经不够满足你这具淫浪成性的身子?”你五指舒展成掌,朝着他鼓胀成一个微妙弧度的肚腹狠狠按了下去——

“啊!!”他猛地爆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辗转开合,从道袍的下身部位漏出了一点一滴的浊液。

你懒得和他废话,一把粗暴地撕开他身上道袍,果然是看到了满身青青紫紫,红色满布的欢爱痕迹。他的前端已经射了,正瘫软在地上低低地呜咽,好像真受了多么大的委屈。白嫩的肚子还鼓着,连腹肌的轮廓都被撑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薄的皮肤底下,全是别人射在他身体里的浑浊精液。

你一直都知道刘辩用身体去收买人心和做交易。

五斗米教内发现的宫中样式的锦袍,多次被刘辩修改的宫门落锁时间,你潜入他内殿时候发现的淫具和精斑,底下人呈上来的情报,那些他偶尔不小心露出的痕迹······

当然,在他求着你操他的情事前,他身上自是干干净净。

你没有什么刘辩自甘下贱之类的想法,反正他想被上就被上吧,你又不是他母亲,也没爱他爱到非他不可。你的心思很重,重到刘辩有时都显得微不足道,重到连你自己也说不出一二三四。

而广陵,你的领地,自然是比一个男人要重要的多。

刘辩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岔开的双腿间还在慢慢地漏着别人的东西,“广陵王······我好痛啊······”

出来前刚用身体抚慰了信众一番的他其实还没彻底摆脱情欲。当着信众的面用玉势把他们的东西在体内堵塞上,他们才心满意足地放自己出来。每走一步,那根粗大的玉势都会在他体内恶劣地翻搅,把他送上连绵不断的小高潮。等到广陵王站到他面前,逼问他是谁的时候——他绞紧体内的这根东西,大腿在宽大道袍下蜿蜒留下了高潮的痕迹。

“是吗······”你捏起他不知道被谁咬破皮的乳尖捻磨,他被你揉的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想用双腿缠住你的腰。

你骤然沉下脸,“下贱!你这不知哪来的妖道挺着大肚子来见本王,是打算在本王这生下这野种!?广陵可担不起你这尊大佛!”

你的手摸向他的臀部,叩开那软绵的穴口,立刻就摸到了那硕大的玉势。你的三指勉强撑开这实在热情的肉壁,夹住末端较细的位置往外拔,立刻逼得刘辩哀叫一声,晃着那布满红紫的屁股退缩抖动。你不耐地扇了他屁股一掌,玉势大概也在这动作里操到了他浅浅的骚点,立刻就让他长吟着抽搐起大腿,从后穴里喷出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

“啊啊,广陵王殿下,贫道、贫道·······”

“不要!不要拔!啊!不要,好涨,呜······”

“肚子,肚子要被广陵王干破了······啊·······”

伴随着你的冷哼和他的浪叫,这根布满粗糙凸起的玉势终于缓缓地往外抽离。烂熟的红肉依依不舍地狠狠吸附在上,拉扯出一个糊满浊液的嫣红肉洞,不知廉耻地外翻。刘辩的腰臀如蛇般难耐扭动,难以自持地沉溺于快感之中。

等到最粗的部分被你毫不留情地一把拔出,刘辩凄惨地发出尖叫,屁股追随着玉势的位置高高撅起,腰腹下塌,腰窝处积起一摊浅浅的汗水。他明显爽到了高潮,前面的阴茎射出一小股浅白的液体,穴内也飙射出一股一股的半黏浊汁。你冷眼看着他哭喊着自己用手指伸入穴道自渎,在被指甲摩擦过骚点的时候又去了一次。

“呜,啊······广陵王······”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你看着他边看着你边自渎的痴迷模样,自始至终都是冷笑。

“你的?”你掐着他的脖子,“谁是你的?”

“唔···咕······”窒息感令他抽回手,握住了你掐住他脖子的手。

“广,广······陵······”他艰难地挤出了气音,漂亮的脸上是动情和窒息带来的双重薄红;蹙眉挣扎的表情,反而令你起了那么点情趣。

“别再这么放肆了,刘辩。”你缓和了表情语气,手却拿起玉势,重新塞回了他已经排空精液的体内。他的瞳孔已经接近失焦,穴肉却温顺而急切地把玉势吞了进去。它们乐于和这能带来无上快乐的东西亲近。

刘辩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烧一般的酥麻——又热又烫,由内而外地抽搐痉挛。湿热的肉壁挤压着玉势上的凸起,骚点也在其上下摩擦。刘辩倒吸一口气,在窒息里挣扎着扭动起腰身,屁股夹着屁股越吃越深,直到连根没入他体内。噼里啪啦的快感如电流窜遍他全身,他嘶哑着漏出哭喘,一下下向上着挺腰,肚子上还能看到玉势在他肚子里顶出的形状。

你突然抓着玉势的尾端一把抽出一半,再猛然插入,然后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

“啊啊啊啊!”粗大的玉势把穴口撑得几乎透明,在重获呼吸的时候,刘辩喉咙间放出压抑已久的惨叫和呻吟。咳嗽被浪叫压了下去,他的眼前炸开白色的光,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痉挛,下半身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淫液,胡乱地喷了满地,陷入了不曾中止的潮吹。

你按住他被顶起来的肚子,“肚子又大了,怎么又怀上了?”

他抓挠着自己翘起来的乳头和胸口,满脸崩溃的情欲神态,“呜,怀了,怀上了,肚子大了,啊啊······被,被操坏了······”

“好满······好大······”

你按了按,他猫儿似地小声尖叫,舌头都伸了出来。

“谁的野种?流了吧,妖道的肚子快点流了再怀下一个。”

“不是,不是野种,是广陵王的,广陵王的······啊,别按啊,我给广陵王怀的······”他神志不清地夹紧屁股,哭喊着挥开我的手。想爬开,又撅着屁股喷了水。僵直着腰僵了好几秒,软软地倒下。还小幅度地收缩着甬道,喊着什么“坏了······要坏了······”

“······你是白痴吗······”

你坐在地上,用手慢慢捋起额前刘海向后梳。

郭嘉在床事上其实不算是很敏感的类型,但爬床实在很快。

你们认识之后没两天,郭嘉就在晚上披着头发敲开你的门。虽然他平时也披头散发,但那晚上湿漉漉的水汽让一切都不太寻常。你拿下他头发上沾染的杏花花瓣,意兴阑珊着倦倦问:什么事?

他的双臂攀住你的肩背,在你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啾了一口你的侧脸。

他用惯有的那幅腔调,笑呵呵地道:自然是来给我的殿下投怀送抱呀。

他向前倾身,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开得更加过分。你可以透过这大开的衣襟,看向他一览无余的内里。

这又是在闹什么幺蛾子?

倒也不是不行。你掐着他的下巴说。

去,到里面去,服侍我。

你们的关系很大一部分由床事构成,他在床上的表现不算最顶尖的那一批,但有时候也耐玩。

你慢慢也觉出几分意思:一个病骨支离的人能坚持这么久,也是很好玩的事情。

“啊······殿下,殿下······”郭嘉用喑哑的嗓子含着笑喊你,求饶也喊得像是在求操,“奉孝,奉孝可不行了呀······”

你从思绪中抽离,在一堆公务文书和情报间扭头转身。郭嘉就趴跪在你身侧,一根被雕琢成黑色蟒蛇的兽首长条玉饰深深埋入他的臀间,把他的肚子顶起异常明显的一块突起。

你的手握住玉饰的蛇尾前后挺送,郭嘉立刻被带得浑身乱颤,双目失神。慢慢抚摸过他的脊背,支棱的脊椎骨和蝴蝶骨振翅欲飞,好似下一秒就要破开这单薄的皮肉,独自飞到九霄云外。

“唔······呃······”

郭嘉闷哼蹙眉,甬道里的满胀感令人错觉穿肠烂肚。紧紧裹住玉饰的穴肉麻痒无比,广陵王、广陵王在上面抹了什么药?痒意无孔不入地透出来,他用舌尖抵住上颚,抖着吐出一口热气。

“殿下,殿下,心头肉······慢一点,肚子要破啦······”

你早就习惯了他的乱喊,用手指去轻轻抚摸过正吃着东西的穴口,被操到外翻嫩肉的一圈红肿发热,往外一缕一缕地艰难吐着水。你手臂下移,按了按他突起的肚腹,换来他难得狼狈的抽气声。

早就把存货吐完的性器再度勃起,但郭嘉晓得自己再也射不出什么。每一次硬起都在发疼,但后穴处的快乐还在爆炸。肉壁死死地吸附着那只蛇头,也不知道在吸些什么——肉壁里原本被藏得很好的骚点被突出的蛇信子一扫,他猛地一抖,整个下体都像是被融化成了春水,潮喷如涌。

广陵王把玉饰一拔,蛇身上雕琢的鳞片接二连三地碾过刚被折磨一番的腺体。等到最为粗大的蛇头也离开体外,绽放成荔枝大小的红色肉洞发出啵的一声,在高潮里抽搐痉挛。他腰身塌陷,肉穴却被广陵王用双指勾住。郭嘉漏出哽咽,湿黏的淫水喷湿了广陵王的衣袖。

“啊,哈啊,这,这不好······奉孝,可是又要给广陵王洗衣服了······”

最开始的郭嘉在床上钝钝的,你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他还半软着,虽然说叫床声还是喊得很好听——你停下动作,眼珠子沉沉地盯着他,像一个鬼。

郭嘉在你身下拍拍你的侧脸,说殿下莫要这么瞧着我,眼神怪吓人的,和另一个人太像了,太吓人了。

你毫不在意他口中的另一个人是谁,翻身下床,从床旁的暗格里乱七八糟掏了一堆东西丢给他,然后唤下人烧水,准备沐浴。

郭奉孝,你冷淡地对他说,本王没兴趣奸尸,你先把你自己搞出水再来。

郭嘉这样的人,都被你的直白给噎住了。

我的心头肉好无情啊。

那是你自己太不争气。

和你那么多身软穴蜜的入幕之宾相比,郭嘉的反应,真的很像一具僵硬的尸体。

但他对于情事的某种反应,又说明了他的精通。

这些都足以说明郭嘉是一个床事的老手,只不过,他从前都是上面的那一个。

你们初次那个晚上,以郭嘉在你的床上自己掰开穴,往里面塞着珠串结束,你宿在了别处。

后来,他找着自己骚点的手法越发娴熟,学会了骑在你身上,带着你的手去夹他自己的软肉。他会把自己玩到湿漉漉,湿热的淫汁从穴口淌成水珠,流了你满手。你用指腹按住他的骚点,他仰头发出甜腻的喘息,自己前后摆胯,用穴缝去蹭你的性器。

殿下,我学得好吗?

尚可。

嗯哼,我从前在学宫······唔嗯!

阴茎挤压着他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淫水在进入时就喷湿你整片衣襟。你在结束后脱掉衣服,在郭嘉疑惑的目光里,把湿透了的那块布料全塞进了他的屁股。

好好洗洗。

“你还记得啊。”你揉捏着他没多少肉的臀瓣。

“本王的衣服都要被你吸破了。”

“才,才没有,奉孝、啊,奉孝,一直在很努力地,为心头肉,洗衣服啊······”他那天坐在衣服上,被布料的粗糙感磨得死去活来,乱七八糟地泄了满地,把衣服折腾得不成样子。

“殿下,殿下,奉孝真的不行了······”他用尽力气往前一扑,把你撞到了地上。屁股含着蛇首晃来晃去,脱力地撑在你身上。

他的嘴唇在你脸颊处蹭着喃喃,“好涨啊,心头肉换个人操吧,奉孝的屁股再操就要被操坏啦,那殿下以后就没得用啦······”

你躺在地上,摩挲着他的喉结,“换谁?”

他用自己的乳尖蹭你的的胸口,“殿下忘了吗?今天,奉孝是要去下毒的呀······”

他的话音刚落,阿蝉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向你报告贾诩来了。

你:“······”

郭嘉撑在你身上,有气无力地,但笑容越发明显,缓声道:“是最漂亮的女孩子来了啊。”

你觉得他的声音里还有点别的东西,辟雍三贤的名字在你脑子里转了个圈,同时回忆起了贾诩那细瘦腰身的触感,他被掰开残腿时的阴翳和冷漠。

你拍拍郭嘉的脑袋,“起来。”

贾诩会永远记得这一天。

郭嘉把自己的屁股往广陵王的手里送,还躲,“你看啊殿下,文和在瞪你呢!”

广陵王手底下握着蛇尾准确一勾,就勾着郭嘉穴道里的骚点往前一带,“他瞪的是你,和本王没有半点关系。”

贾诩:有没有可能,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湿滑的骚点像是一枚饱满的果子,险险被广陵王勾到爆汁。郭嘉在地上艰难地膝行,蛇首在他体内只稍稍一动,他就从骚点处酝酿出潮水般温吞的瘙痒,渐渐淹没了全身。说不上那究竟是折磨还是爽,那是一种让郭嘉错觉自己全身上下只剩那么条挨操的甬道的恐怖——五脏六腑都融化了,化成了水,从屁股里面往外流。广陵王放开手的一瞬,他低低地吟出一声,抽搐着高潮。

贾诩看着他茫然还含着春水的眼神,微微怔愣,就这么被广陵王按倒在地上。

假如说郭嘉还有点钝,那贾诩就是锐,锐地过头了——他没摸两下就能出水,高潮时候的眼神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一片,闭上的时候还能洇出眼泪。比起平日里厉鬼怨魂一般的锋芒,他被你艹到崩溃的时候更得你心。最重要的是,他属于床上不爱说话的那种类型,和还说得出话的时候比,那张破嘴真是相当可爱。就算真的受不了了,也只是在床上咬着自己手指小声呜咽,打湿的血红色的瞳孔大概是在阴冷地盯着你,但还没有平日里万分之一的威慑力。与之相反的,他身下那口蜜穴可谓是浓情蜜意,有求必应。你恶劣地拽着他肩膀往下一掼,狠狠操进去,他那射不动了的阴茎就会像哭一样地漏水,后穴死命地吸吮着你的东西,满腹的淫水瞬间从缠绵热烫的穴肉间飙出,哗啦就把你们的交合处喷得不堪入目,淫秽不堪。

你捻住他的乳尖若有若无地搔刮,他敏感的身体顿时像被破开一般,伏着你乱颤。

他的体格也不及旁人,大概是瘸了条腿的缘故?反正腰是够细,反倒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和屁股给衬托得显大了起来。大概是不良于行的久坐之故,臀肉乳肉也较旁人绵软一些,随手一掐,就是一个掌印的肉波。

他还穿紧身的收腰和长靴呢,你漫无目的地想着,又去抠他的铃口。这下好了,他柔软的胸乳都晃得上下乱甩。

你操进去,他被逼出颤抖的鼻音,嫣红的唇珠被自己用力咬住,还是能听见时不时漏出来的呻吟。他摇晃着腰身想后退,却被你的龟头抵在了骚点上,用力一顶。他捂着肚子倒回去,眼神涣散,整片小腹都在不住的抽搐。

“文和,你不要自讨苦吃呀。”郭嘉趴在另一边的地上吃吃低笑着,“安分地待着吧。”

本闭上眼的贾诩在郭嘉触碰到自己那条残腿的时候骤然睁眼,对上了郭嘉肆无忌惮的微笑。

你低声呵斥:“不要乱来。”

“怎么会呢,”有了力气的郭嘉满脸无辜地作妖,捉住那条残腿就上下其手地摸,“文和才不会介意我,是不是?”

贾诩的回答很令你满意,他铿锵有力地短促道:“滚!”

他胸口上两点肿胀的奶尖翘得很,随着你的顶撞在胸膛上乱动,瞧着就嫩。你俯首吻住,然后含进口中以舌挑动,顿时让贾诩吐出压抑的喘息,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腹胸口。红嫩的一点奶尖被你吸奶似的吸吮,被扯成不留情的长条形状,再勾着乳孔一舔,他整个下身都不规则地抽搐着,在化了的酸楚里软了腰眼,眼睫轻颤着喷了出来。

你放过被你折磨透了的乳晕乳粒,趁着贾诩还在高潮中敏感不已,猛然连根操入他的穴道,来回抽插,在疯狂阖张的肉壁内凌虐着每一条缝隙。他痛爽的腰臀被你一手控制,柔软的内腔在无力反抗中被你侵犯个彻底,发出咕啾咕啾的连绵水声。滑腻的淫水再次从他的穴道深处喷涌而出,却被你用力抵住,只能丝丝地顺着缝隙艰难往外冒。

贾诩用力地咬着手指,还是在接连不断的顶弄间淫靡地叫出几声泣音。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脸颊一路划过鬓角,又在姿势的转换间滑落颈窝。他的下体无意识地抽着痉挛,整个人都像是要死在你身上,只有不知餍足的穴道还在自顾自地吃着你的性器。

这个时候再拔出去一瞧,他的肉穴已经被完完全全地操开,绽开一朵肉色的柔顺花道,周围一圈红肿饱满到透出透明的色泽,在他股缝间凸出一枚胭脂眼。

你翻遍全身上下还穿着的衣饰,一片绣球掉落的羽毛轻飘飘落下,被你夹在了手指间,直接就塞进了还在开开合合的肉壁内部。

贾诩被这细密的绒毛触感一刮,泣音一哽,险些背过气去,又喷了一小股水。

“好了,你们收拾一下,下毒去吧。”

你要继续工作了。

勤勤恳恳广陵王,兢兢战战打工头儿。

郭嘉和贾诩还在地上东倒西歪,不过郭嘉把贾诩窝到了自己怀里。贾诩喘着气,摸着自己那条残腿,大概是你刚才不小心掰到了哪里。

这么摸过自己干瘦萎缩的腿肚,半响,贾诩轻缓地勾出一抹毒蛇似的笑,“殿下,这就解决了?今日,稍快啊。”

“没呢,你们两个先走吧,”你埋首文件,“一会荀学长就来了。”

地上两个:“······???”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你搭乘了他的黄金马车,他的车架穿过了这血肉的地狱战场。

他凑到你耳边,轻声细语地转达着战场上的一切。

他游刃有余,慢条斯理,气音嘶嘶,攀附于你身上的剧毒黑蛇。

你的瞳孔可能也变得猩红一片,掐着他的下巴,定定地凝视着他的双眼。

你的手指触碰他的残腿,亦是嘶嘶道:“先生莫要发疯。”

先生莫要发疯。

但事实上,你明白是你在发疯。

阿蝉坐在黄金马车外,她的旁边坐着正在驾车的马夫。车辙深深,在这一片又一片的战场上留下唯一的一道生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殿下、啊,不,啊啊啊啊——”

“广陵王你给我、呜,啊,哈啊——!!”

“不要,住手,呃啊、啊,啊······”

马车中断断续续传来了男人的哭喊。一开始是怒斥,然后是打翻了什么东西的声响,最后演变为一片崩溃的呜咽。

车夫是男人,还是个乱世的男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能问不能说不能动······

他驾车的手在抖,在旁边这个少女平淡的目光中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襟,他驱马赶向下一片战场。

“唔,唔,嗯······啊······”

细碎而残破的呻吟气音一点点从贾诩的嘴巴里漏出来。他当然是不想叫出声的,但哪里忍得住呢?

你的舌尖从他的花穴顶端一直舔到了穴道内壁,不管是被你拨开了包皮的阴蒂,还是紧紧蹙缩着的花瓣,全被你用舌头奸淫了个透。你绕着他的蒂头打着转,时而如同喝汤般吸吮,时而直接用牙齿轻咬。贾诩就是被这么彻底搞软掉的身子,腰身在软垫上死死地弹动着,像是因窒息而拍打尾巴的鱼,亦或是被掐住七寸的蛇。

这个敏感至极的器官被你舔开了,乱七八糟地喷着水。粗糙的舌苔来回扫过娇嫩的穴缝,每一个角落都没被你放过。贾诩崩溃地晃动着因不良于行而逐渐丰腴的臀肉,红艳的舌尖也搭在了唇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黏湿了鬓边乱开的长发。他的整个花穴都在被舔、被你使劲地舔!就像是喝着蜜水一样,对着他外翻的穴肉用力地吸——

“不啊啊啊啊!!”

潮喷毫无预兆也毫无停息,他的花穴因你的吮吸而一股股飙射出黏腻而清澈的淫水。身体之中最柔软的地方被你的气息打开到极点,贾诩的双腿已经张开到了极致,肿胀的蒂珠上还残留着你的牙印,被你用双指指腹捻在了手指间,对着那里面的一点花核硬籽不遗余力地挤。

他淅淅沥沥泄湿了满地的毛毯,腿弯都合不拢了,就这么被你捞在了怀里。你拽着他还在痉挛不休的腿打量他的腿间,湿红色的花穴开开合合,一看就是还在发骚。

你稍稍发泄了一波心中的暴戾,柔声缓言着说:“怎么先生的这个屁股这般多的水,我都喝不下了,还在往外流?”

时下的文人雅客都好风雅,身上基本都熏着或浓或淡的香,贾诩也不例外。你舔着唇,居然是舔出满嘴的淡淡花香。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你捻动阴蒂的酸楚中无力地耷拉着那条残腿,随着你手上的动作一声声抽噎出泣音,停停又止止。绯红色的眼角一汪汪地落下泪来,长发散乱披散,舌尖半吐地胡乱摇着头。

他那已经浆糊的脑子,估计到现在也想不清楚,自己怎么忽然就被广陵王发疯强暴了。

你的手破开他的穴口,逼得这湿漉漉的牡丹花伸展开花瓣,艰难地吞吐着你的手指,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的花心不算难找,已经被舌头舔到乱颤的软肉自然会把那块腺体送上。你修剪尖利的指甲开始在他体内弹跳,尖刺似的,一下下如凿墙般凿动着那处,逼得他腰身一挺,发出不堪忍受的哀叫。

“啊,哈啊,殿下,殿、殿下,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在下,在下到底是、是何处、啊!······何处,惹得您不快了,在下赔罪,求,求殿下,放过在下这具卑贱的残躯······”

你漫不经心地用食指曲成环,然后对准贾诩的阴蒂用力一弹,就像是弹弹珠——你的指力自然是恐怖得很,打得贾诩一时大脑空白,只错觉那个脆弱的肉头被这一下生生打碎——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腰肢猛然向上一拱,穴壁间死死地裹住了你插在其中的手,水大注大注地喷在你手上。

“虽说是不值一提的残躯,但也另有妙处。”你低笑,动作温柔地解开他上半身的衣衫,抚摸过他内陷的淡色乳头。

他在颤抖,在害怕,在愤怒,在羞恼欲死。

高得要死的自尊心······全被掩藏在那收紧腰身的紫色衣襟下。你就偏要在他这架代表了尊严和权力、傲慢和算计的马车中撕扯他的衣衫,像是拨开一颗笋,还往下嫩生地滴着水。你要他在这和无数阴谋家对谈过的位置上张开双腿被你操,被你抠着阴蒂潮喷。他的穴道会吃下你的东西,把你的精液吃得一点不剩、一滴不漏。他的肚子会高高鼓起在那清瘦的腰身上,里面晃荡的全是你射进去的和他自己的淫汤。他的子宫是你的肉套,会怀孕,会被你咬着乳头产奶,会生下你的后代——

这就是他算计你的代价。

你分开他的双唇,沾着他淫水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舌头,微微使力往外扯。指甲发狠地抠着他的舌,几乎要挖出血。

“先生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你们这些谋士啊,一个个能言善道,巧舌如簧,先生却是还生了个好屁股,能献与本王解闷······”

“先生,你不是算无遗漏?那你可曾算到现在?”

他忍痛和欲望的眉眼被你抚摸,你的目光痴缠地纠葛在他身上,像个疯狂的······疯狂的······

施暴者。

“假如是算到了还来自投罗网······”你笑得双肩都在抖,“那先生可真是······欲求不满。”

你揪起他一侧的乳头,合着下面的蒂珠用膝盖顶了一起亵玩。膝盖接触的部位多也掌握不好力度,他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那口花穴上,蒂珠鼓胀欲裂,几乎要被你颠碎。他光裸的腿间被玩出一片堆积了白沫的银丝,喉咙里吐出含痛的气音。

“殿下,殿下,啊、求你······”

“殿下,好疼啊······”

你膝盖那块的布料也被他喷湿了。

“嗯?”你微微含笑,凑近他,“求我什么?”

他温驯地俯首,舌头翻涌出黏湿的热气,带着花香溢到你脸上,缓缓喷吐着湿热。

无神的双目渐渐聚焦,睫毛一阖,泪水簌簌而落,落到了他自己挺起的乳尖。

“啊,哈······求,求殿下,啊······轻点操,在下······”

你一开始对贾诩没有任何兴趣。

哦,这么说也不太对,辟雍三贤,哪个想打天下登基的没兴趣?

······呵,她什么也没说。

这三贤是哪三贤,名字,性格,所在地,往事——这些都不难打听。你好歹是汉室亲王,找几个辟雍学宫出身的谋士还是很简单的。吊儿郎当的郭嘉,十全十美的荀彧,还有贾诩。

贾诩这个名字,往往会跟上几个“古板”“没意思”“也就是优秀”,诸如此类,很没···意思的形容。

反正和另外两贤不同;明明同样是特征鲜明,但那些人总是更愿意去形容和描述郭嘉荀彧,对于贾诩,总是吝于笔墨谈论。

——“那是个优秀,但很古板无聊的人。”他们说。

——“整日听从荀彧的话,跟在郭嘉的身后监督言行。”他们说。

——“但是后来听说变了个人。”他们说。

可不是变了个人嘛。

你掀起眼皮,毒蛇一样的男人就坐在你对面。

什么古板无趣?这样疯癫的人要是叫做古板无趣,那世上几乎没有人能叫做有意思。

不过那时候你对他,依然不抱有太大的兴趣。

直到今天。

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

——□□□□你只想要□□□□□□□□□□□□□□□□他,他这样的人就该□□□□□□□□□□□□——

——□□□□

——你,他

——□□□□□□□□

——

掐着贾诩的腰身,再次狠狠地操进去,连根没入。你撞上了他瑟缩紧缩的宫口,撞出他凄厉的惨叫。他的眼神涣散地更厉害了,舌尖又往外冒了点,被你揪住往外拖。

他嘶嘶地发出气音,真的就和蛇没什么两样。宫口里喷出一大股淫水,热黏地浇在你的龟头上,又像是无比热情的邀请。

“先生,嗯?”你呼吸粗重地揪着他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带,他被你这施暴的力气掐地又哭又喊,险些背过气去,“你躲什么?”

骚点被你带回的力道用力撞上去,最最可怜的阴蒂也被你快要掐坏。贾诩的喊都是无意识的崩溃的喊,咿咿啊啊也不知在喊些什么。他被你操得身体前后晃动,脸上是混在一起的口水泪水汗水,胸前两点红色留着你牙印还往外渗血。他听着自己屁股里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被干到碰一下就敏感得受不了的穴道痉挛一阵,在你的下一次冲撞里再一次操到了潮吹。

“不啊啊啊呜,我,啊·······呜,啊······!”

他挣扎地厉害,连无比疼痛的瘸腿都顾不上了,还真叫他汗盈盈的腰身一滑,被他滑出去。阴茎从他的屁股里脱出,本来被你抱在怀里的他整个人无比狼狈地摔到了地上。没了阴茎的阻碍,那些淫水争前恐后地从他合不拢的穴眼里奔泻,甚至还能从腿缝里漏出点明显的水花湿泽。

你觉得······倒也不是不行吧,换个姿势也可以。

你看着他在地上狼狈地呜呜咽咽,努力地向马车门的方向努力爬去。你不紧不慢地起身,脚还有闲心轻踹一下他的臀,“先生这是怎么了?不怕外面有人吗?”

他嘴里都是断断续续的吸气声,脑子看起来真的不好使了。于是你看他努力半天也就爬了几步的距离,干脆就压着他直接再度操进去,就这个姿势把他翻了个面。剧烈的摩擦让贾诩无声挺腰,嘴里嗬嗬作响。他不盈一握的,瘦得有些惨的腰身颤抖不休,吸着你的痉挛穴肉倒是令你舒服得紧。你把他往下一掼,在他的尖叫中,掼在你性器上,像是锲子钉在他柔软的身体内,龟头就抵着那个要命的宫口研磨。他看起来真的很惨,吐着半截湿漉漉的舌尖收不回去,哭得一口气要分三次喘完。

“不,不要,殿下···那里,那里不行的,求,求殿下,求···啊······”

“在下,我,不要,啊啊······!”

他话没说完,你就懒得听他说了,往上一顶,令其被动化成了骚也惨的尾音,淫艳得能往下拉丝。他的宫口没被打开过,更遑论如同生过孩子的妇人,只紧锁着合拢。你刚才几次操到都能让他抖着喷水,层叠的肉壁下流地卖力服侍着你,抖着乱颤。你对着这肉环口子又快又使力地操着,像一个拿着锤子乱砸门的流氓;你觉得这个比喻还可以,贾诩反正是除了哭就只剩下哭,还有个软绵绵但反应激烈,乱来地喷着的花穴。他的胞宫里的水源大概源源不断,每次被撞被挤压,都能从胞宫里挤出热水喷你阴茎上。

他在抗拒,爽过头了还在抗拒。

你抵着他这个小小的胞宫,他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个上下耸动的突起。他的宫口太紧也太小,你都有点开始怀疑自己今天能不能将其打开。你又磨了磨,贾诩全身都在痉挛,水喷得快坏掉了。他的下半身都是潮湿和敏感的,动一下都是致死量的快感折磨。

你一手去摸他被你捏得肿起如小枣的阴蒂,柔声道:“先生放松点,本王进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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