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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顾凌哲产后哺R做

 

他被揉捏着的奶头好涨好涨,比被女儿含着的那边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像只蓄满了奶的水球,

顾凌哲咬了咬唇,“让我把孩子放回去,然后咱们去卫生间”

“你尿给我看?”

“嗯”顾凌哲的声音细若蚊呐。

eniga狡黠地笑了,在穴里缓缓挺动的鸡巴突然加快了速度,砰砰砰地操着这口熟夫逼,阴茎的前端在宫腔内一翘一翘的撼动,方才缠绵的淫洞猛然受了这种操干,一时间接受不了地抽搐着,

“唔唔你骗人你骗人”

alpha紧抱着孩子,出气断断续续的,喉咙里发出交脔中雌兽痛苦又欢愉的呜咽。沈珂温柔地舔舔他的眼皮,下身发力再怼进去,充满弹性的子宫壁推挤着她的龟头往外压,边吮嗦着蠕动,把龟头包裹得紧紧的,痉挛着的内壁淋下好多汁液,瞬间填满了整个狭小的子宫。

她快速揉动着男人小小的尿眼,顾凌哲呜咽着往后缩,可身后就是床头靠枕,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抱着孩子被少女玩烂了男逼,

“啊啊啊啊————别揉了、别揉了妻主求求你求求你唔嗯”

被剥开了芯子的尿眼溢出几滴水液,男人委屈的哭声和滴答滴答的尿水声混在一起,alpha在eniga面前彻底失去了尊严,屁股下的真丝床单湿了一大片。

同时,男人涨到极致的奶子兀地喷出一股奶柱,白花花的奶汁随着尿水的喷涌而喷涌,雪白液体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弧度,淋得alpha脖子上白亮亮的一大片,甚至都喷到了睫毛上,eniga用手指迅速堵住了奶孔,把充沛的奶水都堵在了乳房里。

“讨厌死了讨厌死你了”alpha哭得胸腔震颤,蓄满奶水的乳房荡着奶波

沈珂舔舔落到他睫毛上的奶液,“没关系,我爱你。”

她回味着舌尖的奶香,摸着男人下身的尿水兴奋得不行,鸡巴在湿软的逼里撞了几下,舒舒服服地在子宫里张开了结,把男人牢牢锁住。

alpha揉揉哭肿的眼睛,知道她在床上就是这副德行,被玩透了也拿她没办法,高大的男人缩着身子,靠在软垫上无力地接受灌精,手上还不忘哄孩子,小腹肉眼可见的开始鼓起,沈珂知道这里蓄满了自己的精液,要不是她提前贴了避孕贴,说不定顾凌哲真的刚出月子就得又怀上下一胎,

她开始品味自己的英俊老婆,先是在alpha的后颈重复烙上标记,让薄荷味混进她的白花香,然后再一寸寸舔干净他脖颈上的奶水和汗水,

她搂着顾凌哲的腰让他躺下,让他侧着身子去用另一边的奶头奶孩子,自己则美滋滋地叼起蓄满了奶水的奶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

“唔哈啊、哈啊啊啊慢点”

她蹭着alpha软嫩滑腻的乳肉,小半张脸都埋在他胸口,他的皮肤可真滑,比真丝还细上几分,出奶之后他皮肤上的奶香压过了薄荷香,但奶水还是凉丝丝甜甜的,流进她口里时还带着男人淡淡的体温;嫣红奶头被她吸得左摇右晃,她连乳晕都不放过,用红唇撵着上面的皮肤纹理,直到把男人的奶子玩得透彻,奶头被嘬得油亮亮的。

alpha早已在哺乳的快感中迷失自我,浑身酥麻地瘫在床上,在体内的鸡巴抽出来时发出几声无意识地哼咛,护着孩子的手倒是一直没松懈过。

沈珂揉揉他被撑得发麻的逼口,还没完全恢复的子宫有些兜不住精液,失去了鸡巴后白浊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弄得阴唇和大腿根上沾满了精水。她坏心眼地把流出来的浓精涂在他的尿道口上,阴蒂上也抹了几滴,配上还在外流精液的阴道,整个屁股看起来更浪荡了。

“玩够了没有”

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他嗓子在刚刚的性事中叫哑了,尾音情欲未褪,怎么听怎么勾人。

“又睡着了,把她抱到摇篮里去。”

趴在顾凌哲臂弯里的小姑娘含着爸爸的奶头,小肚子均匀地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

沈珂心里一软,擦干净手把女儿抱回摇篮,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接下来当然是抱着老婆去洗澡。顾凌哲生完个孩子反而清瘦许多,抱起来轻飘飘的,沈珂一边帮他洗身子,一边摸着他肩膀上突出的骨头心疼,誓要把他孕期瘦的几斤给补回来。

再回到床上时床单早已换好,她把顾凌哲放在床上让他岔开腿,用修复液细细喷涂一遍娇嫩的器官才安心,还帮他在里面涂了一层厚厚的修复凝胶,最后给老婆换上新的小苹果睡衣,抱着他温暖的躯体美美一起躺进被窝。

夜深了,室内只有摇篮旁的兔子小夜灯还亮着。

原本侧躺着,一直看着摇篮方向的顾凌哲翻了个身,和eniga面对面,

“我也爱你。”

eniga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再说一遍。”

顾凌哲又翻了回去,下一秒,他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珂“啵”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听见了,睡吧,我会永远在你们身边的。”

白发紫眸的男人坐在书堆里,神情麻木地望向窗外,

半圆弧状的玻璃窗户散发着暖意,午时阳光正盛,连树上的绿叶都有些焦灼,他情不自禁地贴上窗户,想伸手去触碰窗外流动的空气,可只碰到了封死的窗棱和上锁的玻璃。

凡恩的手指渐渐滑落,了无生机地坐回书堆里,随手拿了本书继续看。

他所在的地方是家庭图书馆的阁楼,这座小楼建在统帅府的最角落处,平日里只有打扫卫生和送饭的机器人会定时出现,然后就只剩他一个人。

这里温暖又明媚,可处处封死的玻璃与紧锁的大门,这又何尝不是一座变相的监狱呢。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在那一天被送来这里的,总之他在锂石监狱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受不了黑暗昏死在监狱里,这才被eniga接了出来。

他没骗沈珂,他是真的有幽闭恐惧症,而且很严重。

他知道eniga对他无情,只是看在身份的份上给他找了个住处,让他不至于死在监狱里,毕竟政治就是这样,即使帝国与联邦处于对立态势,表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好,不能落人话柄。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很开心,觉得起码是eniga抱着他送过来的,以后说不定能偶尔见到她,结果日复一日的等待后,他的心也渐渐熄灭了。

他不怪她,本来他就是不择手段得到她怜惜的,如今能住在她的府邸里,能吃饱穿暖,还有书看,他应该知足了。

捧着手里的书,凡恩的视线落在印刷的黑体字上,却再也读不下一个字。

头顶上传来一道冰冷的电子音,是电子管家在通知他午饭送到了。

凡恩心里空空荡荡的,压根不想去管自己同样空空如也的胃,更别说下楼去吃饭了,他扔掉书,缩在阁楼的角落闭上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帝国的三皇子,沈珂也仍然是联邦的统领,不过梦里和现实不一样,帝国和联邦并不对立,而是关系友善,皇室也常常与他们往来。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后,她的栗色长发蜿蜒到腰,梳着乖乖的齐刘海,琥珀色的大眼睛澄澈至极,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凡恩愣住了,这分明是十几岁的沈珂。

他听见同样年轻的自己说,“有事吗?”

小eniga眨眨眼,“没事,我就是想提前来看看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凡恩指着自己,“我?”

“对啊,他们说今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一时接受不了,可见到eniga的那一刻心就跳得很厉害。

他想找父皇去问清楚,于是穿过树影斑驳的长廊,径直走到了主殿。这期间小姑娘一直跟着他,他也忍不住放慢步子等等她,等到了主殿,小姑娘的脸热得红扑扑的,拎着裙摆直喘气,他于心不忍,拿了手帕轻柔地给她擦汗,却反被她握住手腕,在唇上啵了一口。

“你——!”

未出阁的皇室oga捂着嘴震惊地看着小姑娘,她却甜甜一笑。

“哈哈,看来老三和沈统领相处的很好啊。”

一道威严的声音从皇位之上传来,他定睛一看,是许久未见的父皇。

父皇也出乎意料的和善,虽然把他婚配给了小姑娘,但也同时承诺了他的梦想,让他结婚了以后也能出去工作,小eniga也说会让他从联邦大学辅导员做起,如果以后学术成果优秀,就让他去当大学老师。

当天晚上他就跟小姑娘圆了房,小孩虽然刚成年,但下面那根可不小,把他捅的直流水,前面后面都被用了个遍,甚至被硬生生操到了发情期提前,颠鸾倒凤的在床上做了三天三夜。

之后他就被带回了联邦,也是住在统帅府里,他刚结婚就怀了孕,平坦的小腹一天天鼓起来,孕中期的时候腹部再也藏不住,只好挺着大肚子给同学们讲课,

他真的很喜欢在讲台上的感觉,喜欢同学们问他的每一个简单或难的问题。不久他就分娩了,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孩,沈珂和他都很爱这个孩子。

后面的几年里他又陆续怀孕,七年里生了三个小孩,也在学术界做出了显着的成就,成功当上了联邦大学的副教授一直到孩子们陆续长大,他和沈珂慢慢地携手变老

“”

凡恩睁开眼,微凉的液体从他眼尾滑落,他伸手一摸,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哈”

梦醒了。

现实依旧是如此残酷。

他曾经就是那样单纯的人,被父皇冷落、不被允许去上学,他没有怨言,只是咬牙努力做好每一件事,那时他还小,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扭转别人对他的看法,以为完美oga皇子的下一阶段一定是被所有人喜欢。

可事情不是那样的,他并没有得到父皇的青睐,即使后面去了学校,每门课程都考到第一,等待他的结果还是被送给自己的二哥乱伦

从那天起他意识到,原来不是人人都会被爱。

他开始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身为oga,却以残酷的手段而闻名,在边界混得风生水起,若不是老头子对帝国还有点用,他早就去报仇了。

一般情况下他只接对帝国必要的任务,毕竟他身为皇子对帝国的人民还有责任,其他任务他看都不看一眼。直到那天帝国给他发来了一张照片,他瞬间就被吸引住了。

如果说有些相遇是致命的邂逅,那他在看到沈珂照片时就知道自己会栽在她手里,而且那种感觉在亲眼看见她后越发强烈。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她,但是之后呢?梦也醒了,他只是短暂的拥有了一小会幸福。

回看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多年,他这副烂牌终究没有半分起色,什么愿望、什么爱情,都离他好遥远,他根本不是命定之子,只是一个被命运操控的小丑罢了。

他很便宜,沈珂仅仅陪了他两天,就把他的整颗心买走了;他没什么价值,身为oga却失去了腺体,空有个皇子的名号却被剥夺了实权,无法为帝国的人民真正做些什么,强求来的爱情也像泡沫一样碎了。

现在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哥哥,还有那两天的珍贵记忆。

青年紫色的眸子被哀愁笼罩,他拿起一支笔,翻开一本书的扉页,缓缓地在上面写下一行行字。

半晌,凡恩的笔尖悬停在纸上,刚刚写完“沈珂”这个名字的地方,墨迹还未完全干透,

他不知道自己该给eniga写些什么,或许是不是什么都没有,这样才对她最好,

两天里的点点滴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想起沈珂嘟囔着给他搓衣服,怜惜地亲他后颈上那道丑陋的疤只要这些记忆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美人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最终,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提笔写下两个字:“再见”

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热,沈珂坐在家里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对一堆公务,批着批着就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她脱掉外套,挽起衬衫袖子,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冰威士忌喝了一半,

烈酒入喉,她心里的烦躁感不降反升,还伴随着阵阵心悸。

“这是怎么了”

eniga按着胸口,无端开始喘不过气,心脏疼得受不了。

她每个月都会去体检,每次的体检报告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有最近几个月的体检报告

她和oga缔结标记了,报告上多出来了一项标记水平。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标记后的伴侣会有相互感应,可那个男人是没有腺体的o,即使她多次在他体内成结,也依然算不上完全标记,他们彼此只有1%的标记水平。

只有1%

难道他出什么事了?

心里弥漫着一种不详的预感,eniga推开房门,几乎是小跑着穿过一条条静谧走廊,最终停在了那扇上锁的大门前。

推开门,晚霞透过落地窗洒在一扇扇书架上,偌大的图书馆显得格外寂静而冷清。

“李凡恩!”

她穿梭在每一层的书架之间,焦急地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但回应她的只有图书馆回荡的回声。

不知找了多久,就在她怀疑男人是不是用了什么科技逃跑了时,她发现阁楼的门开着,

不安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她轻推开门,只见一道清瘦人影缩在阁楼的角落里,

凡恩用裁书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伤口血肉模糊,身下一大片血,已经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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