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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今天我跪你

 

两年方氏的发展计划都是以十年为一个阶段,更别提国那么复杂的局势。以付宇穹如今的身份,怎么可能说回来就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归宁深吸一口气,心情复杂的推开门,他在付宇穹的注视下走进调教室,又镇定的关上门,坐到单人沙发上:“谁让你进来的?”

“建议方少最好换个态度跟我说话。”付宇穹背靠深灰色的墙壁,上方的射灯将房顶的链条投射到他的身上,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难测,“你该猜得到我现在的身份,若是得罪了我,可不是方氏能摆平的。”

方归宁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一条腿抬起,翘到另一条腿上,声音低沉:“这是我的调教室,需要注意态度的人应该是你吧。”

付宇穹眯了眯眼:“看来,方少是忘了当初我说的话了。”

“那你也该记得我的话。”方归宁冷哼,不肯输一点气场,“不管你什么身份,我想让你跪的时候,你就得跪着。”

付宇穹站直身体:“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说话?”

方归宁双手下意识的握紧,明显有些紧张,声音却依旧沉稳:“你若忘了该怎么做一个性奴,我不介意重新调教你一次。”

“呵,”付宇穹淡笑一声,沉稳的走向方归宁,“还敢提性奴的事?你是真不怕我报复你啊。”

方归宁皱了皱眉,付宇穹的接近让他有些紧张。两年之间,可以发生太多事,人的身份的变了,心态可能也变了。

一个能在两年内,成为国黑帮龙头的家伙,对任何人都是个威胁。当初的“报复”或许只有五成的认真,此时此刻,他还真有些拿不准这个人的心思。

“你”方归宁脑子有些乱,毫无意义的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了。这家伙,比离开前瘦了那么一点点。身体还好吗?

付宇穹没穿鞋,便没有皮鞋敲击地板所制造出来的气势,可这家伙安静的脚步,却像是正在狩猎的猫科动物。他在方归宁身前一步远的地方停下,背对着灯光,审视良久,缓缓道:“我回来了。”

离得这么近,方归宁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包裹在付宇穹的气息中,他压着砰砰跳动的心脏,鬼使神差的用脚尖点了点身前的地面。

付宇穹沉默了那么两秒,轻笑一声,问道:“确定?”

方归宁不露心思,淡淡道:“不跪,就走吧。”

付宇穹的目光在方归宁微微颤抖的睫毛上扫过,唇角勾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他伸手,挑起方归宁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道:“看在你调教室的密码是我生日的份上,今天我跪你。”

方归宁:“”

付宇穹说完,便先是跪下一条腿,然后两条腿就都跪了下去。他抬头,带着三分戏谑,七分认真:“方少,你跪过吗?”

方归宁:靠!

还在炸毛呢啊。付宇穹看着方归宁绷紧的嘴唇,心里一软,调整了一下跪姿,规矩的垂下目光,也不再急着说话了。

他当初走的时候,方归宁宁肯等他五年,也没说过一句不舍,哪怕明知道他活着回来的几率不大,却也放他心无旁骛的去做他必须要做的事。

一个人被留在原地,他知道,有多难。

所以,他拼了命也要回来,而他既然回来了,方归宁就必须是他的sub。

这家伙

方归宁看着跪在身前的人,心里渐渐安稳下来。

只是因为,他跪了下来。之前他所有的戒备,自我保护,和不知所措的生疏,居然就这样消失了。

两年前的对话言犹在耳,那一刻割舍不下的感情似乎一直都没消失。刚刚看到这家伙的那的一刻,所有的情绪似乎都隐藏起来了,只等在这份熟悉的静谧中慢慢蕴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归宁长出一口气,把两只脚都搭在付宇穹的右肩上:“你那些兄弟要是知道,我居然让他们老大下跪,会不会跑来砍了我?”

付宇穹没动,垂眸跪着的姿势还是两年前形成的肌肉记忆:“他们不敢。”

方归宁沉默片刻,用脚拍了拍付宇穹的脸侧:“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付宇穹:“我哥杀了。我妹还在欧洲,什么都不知道。”

方归宁:“那个毒品呢?”

付宇穹看向方归宁,“立了规矩,帮派以后任何人不得碰毒品买卖。”

方归宁:“但,还是黑帮?”

付宇穹叹了口气:“对。”

方归宁犹豫着问道:“不能全都转成合法的生意吗?”

付宇穹没有隐瞒,很直接的道:“做不到。国的政局背后是几个大的黑帮,这其中关系不是几条线能理清的。帮派表面上就是个股份公司,可如果真的全都洗白了,估计便会有人来要我的命了。”

方归宁沉默片刻,用脚挑起付宇穹的下颌,上下看了看那家伙:“现在看着,好像没缺胳膊少腿的。其他地方呢?”

“都挺好,性功能也依旧完好。”付宇穹调侃了一句突然抬起目光,微笑对上方归宁还没来得及掩饰的担心,声音一下就柔和下来,“我要是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是不会回来招惹你的。”

……

方归宁沉默了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付宇穹”

“什么?”

方归宁放在付宇穹肩膀上的脚往下压了压:“你到底回来干嘛来的?”

付宇穹的肩膀顺着方归宁的力道微微倾斜,他看着方归宁,无奈道:“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我会以do的身份回来,让你成为我的sub。”

方归宁:“放屁!”

付宇穹皱眉:“别骂人。”

“你不骂人吗?”

“我是混混,你是总裁。”

“放屁!”

付宇穹肩膀一斜,把方归宁的脚抖下去,不等方归宁发作,便站了起来,掐住方归宁的下巴:“你可是答应我了,只要我回来,就随便我报复。”

靠!

方归宁呼吸都要顿住了。

这家伙,难道还真想让他做sub?

他可是纯do!

他当初,只是一时激动啊!

完蛋,完蛋!

他就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做sub的可能!

方归宁由着付宇穹掐着他的下巴,可却还是没有一点觉得自己能做sub的可能:“我不可能会成为你想要的sub。”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付宇穹似笑非笑,“我就喜欢那种即便不情不愿,却也克制着自己不反抗,默默交付的。”

方归宁:“”

付宇穹审视的看了方归宁那么几秒,缓缓道:“方归宁,知道我为什么还会跪你吗?”

方归宁:“”

付宇穹淡笑道:“因为我要驯服你,这大概是唯一的办法。”

方归宁:“”

“同样的,”付宇穹俯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低头,看着方归宁的目光充满侵略的味道:“你想让我驯服,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方归宁:“”

付宇穹微笑着继续诱导:“do是不可能主动臣服的。那么,互相驯服,也是个不错的相处方式。”

方归宁皱了皱眉,这种被笼罩在身影下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方归宁,想要长久,我们俩便都不该为了对方压抑自己的欲望。”付宇穹微笑,“所以,我是准备逼你的。”

方归宁:“”

“但是,只要你想要我跪,我随时可以跪你。”

方归宁:“”

“你想我吗?”付宇穹看着被自己绕晕了的方归宁,抬高一些身体,微笑,“方归宁,我很想你。我回来,是准备跟你过后一辈子的。”

方归宁心里一暖,慢慢吐出一口气,问道:“国那边呢?”

“我既然过来了,就是都安排好了。”付宇穹一条腿向前,霸道的插进方归宁两腿之间,“别打岔,回答问题。”

方归宁心跳一紧:“什么问题?”

付宇穹微笑:“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征服我一辈子?主人。”

……

方归宁闭了闭眼,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一些。

才两年啊!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家伙得多拼命,才能从那个几乎必死的绝境里爬回来?又要多努力,才能在两年内就出现在他面前?

理智上,他知道他们之间会有很多问题,但他确实是想要这个人的。

方归宁慢慢吐出一口气,抬手揪住付宇穹的领口,将人进一步拉低,唇贴着唇。他脑残的说道:“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让我向你屈膝吧。”

谁也不可能保证一辈子,因为那是需要一起努力才有可能实现的时间长度,他不能只让付宇穹一个人努力。

“好。”付宇穹微笑闭上眼,反客为主的加深这个吻。

do和do在性癖上是相斥的,两个纯do确实很难在一起,但他们开始的切入点有些不正常,于是,便这么歪着纠缠在一起,慢慢的在某个离经叛道的角度契合在一起。

当他们让自己被对方所掌控时,便也掌控了对方的欲望。

方归宁虽然在外面弄了一个调教室,但家里的这一间,才是他用心设计的。虽然有快三年没用过了,可托何乡遥那个死脑筋的福,居然还挺干净。

一个吻结束,他的声音微微暗哑:“去洗洗。”

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没说什么,转身便大大方方的脱了衣服,走向足有5个平方的玻璃淋浴房:“我自己来,还是你来?”

方归宁本来确实是准备上手的,可付宇穹这一问,却让他心里有点嘀咕,刚刚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直接吩咐道:“2号液体清洁,干净以后,换3号液体,1000。”

“知道了。”付宇穹没回头,却勾了唇角,看来姓方的挺怵这事。

灌肠是让sub进入服从心态的惯用手段,但大多数do都会让sub事先清洁好,可方归宁偏偏就喜欢从清洁开始,完全不给人留面子。

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会喜欢这种事,付宇穹腹诽着打开花洒,简单把身上冲了冲,这才拿下灌肠用的管子:“以后就咱俩,不用弄这种一次性的,太浪费了。”

方归宁嗤笑一声:“放出去两年,羞耻心就都养回来了?”

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吐出一口气,他已经跪了,就不会矫情,可那家伙手黑的程度,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头疼。

应该不至于用开塞露那种变态的灌肠液吧?

付宇穹在管子上抹了些润滑液,然后跪趴下去:“对了,通知你一声,”他用涂了润滑液的手指稍微做了一下扩张,便慢慢将中部微微隆起的橡胶头插入后穴,“你外面那间调教室,以后归我了。”

方归宁一愣,随即张大眼:“你说什么?”

“我刚回来,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方归宁:“”

“不过,那房子得重新装修一下。”付宇穹说着,选好液体和刻度,按下遥控开关,慢慢等着灌肠液将自己的肠道填满,“回头给我个跟方舟有合作的装修公司。”

“我的事,你倒是查的挺清楚。”方归宁冷笑一声,淡淡道:“再说些和调教无关的话,就先把嘴堵上吧。”

付宇穹远远看了方归宁一眼,居然真的不说话了。

800的灌肠液不算多,液体的温度也不算凉,付宇穹安静的跪趴着,等了几分钟,去马桶排掉,然后又是800。

如此反复三次后,排出来的液体已经足够清洁。他便开了花洒,重新冲了一下身体,问道:“最后1000,要锁吗?”

方归宁手指慢慢摩挲着道:“既然你提出来了,那就锁吧。”

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然后拽了房顶悬挂的链子,穿过地上的暗扣,左右看看,从格子柜里找了把锁头,将链子锁到脖子上:“还记得吗?当初第一次灌肠,你怕我反抗,在开始前,就把我手脚和脖子都锁到地上。”他跪下去,把灌肠的管子再次放进身体,“我一直没告诉你,你该庆幸你当初那么做了。”

方归宁:“”

房顶的电动铰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付宇穹勾了勾唇,便顺着锁链收紧的力道俯身下去,直到最后将侧脸贴到地上。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按下3号液体的开关,便将遥控器扔到一边,随即把手背到身后:“你最好进来把我手拷上。就你这锁头,我随时都能打开。”

方归宁沉默片刻,起身走到工具柜,却是拿了一根马鞭:“调教你半年,我可能比你以为的更了解你。”他打开浴室门,走进去,站到付宇穹身侧,“你今儿既然跪了,就不会反抗。”

“但这不代表,如果你中途从情景里跳出来,我还会继续将自己置于服从的状态。”

方归宁嗤笑一声,马鞭的皮头杵在付宇穹的屁股上:“放心,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付宇穹屁股的肌肉下意识的紧了紧,却笑道:“主人,目前为止,我的表现还让你满意吗?”

方归宁用马鞭的皮头拍了拍付宇穹的大腿,让他把腿叉开一些:“如果你不说这句话,或许我会更满意一些。”

“我记得,你不喜欢太听话的sub”

方归宁嗤笑一声,一马鞭抽在付宇穹的大腿根,很快便鼓起一道紫色的棱子,“非得给你戴个分腿器才行?”

嘶,付宇穹皱了皱眉,把两条腿最大限度的叉开,也将自己的下体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这破姿势,着实有点难看。

不过,他挺喜欢这样惯着方归宁慢慢作死的感觉。

随着3号液体全部灌入,付宇穹渐渐觉出不对来了。这么会儿功夫,肚子里已经凉成了一片。他皱了皱眉:“不会是有薄荷吧?”

“不管有什么,”方归宁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晚上那个sub问他的问题,勾了勾唇角:“漏出来的,都给我舔干净了。”他承认自己手黑,但确实是有人能陪他玩到底的。

唔,付宇穹的淡定被肚子里的痉挛打破,他暗骂一声,弓起后背,堪堪忍过一波坠肚感,问道:“多久?”

方归宁将马鞭滑向付宇穹的囊袋,不轻不重的揉了揉:“到你射精为止。”

付宇穹一愣,声音因为肚子里的滚痛而有些碎裂:“不,可能”方归宁给他灌的什么东西?比开塞露的劲还大。

“不是性功能正常吗?”方归宁的马鞭有技巧的来回拍着付宇穹的囊袋和疲软的性器,调笑着:“你是硬不起来,还是夹不紧?”

付宇穹默了默,咬着牙,把臀部又抬高了一些:“别光用那东西拍,你用手给我撸撸。”

……

方归宁默了默,单膝跪到付宇穹身侧,用手攥住那个柔软的器官,还是觉得不真实:“付宇穹,你就这么回来了?”

付宇穹:“……”

方归宁皱眉:“帮派和国能容忍你长期不在那边?”

“我在这边,对他们未必没好处。”

“这边的司法系统呢?”

“他们巴不得我在这边”付宇穹被肚子里的绞痛弄的有些烦躁,闷声道,“能不能,先干正事?”

方归宁轻笑一声,手依旧不温不火的揉着那人的下体,继续拷问道:“你的根基都在国,你在这边,能做什么?”

付宇穹闭着眼,努力去忽略肚子里的痛苦,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方归宁手上:“找份,唔,工作呗。”

方归宁捏了捏手里渐渐饱胀的器官,居然有些舍不得松开:“找不到工作,你可以去方舟做服务生。”

“那才能赚多少钱。”付宇穹背着的手松开,包裹住方归宁的手,带着他加快了撸动的动作,“你平时都不自慰吗?”

方归宁翻了个白眼,把手抽回来,反手给了付宇穹的屁股一巴掌:“别得寸进尺。”

唔~付宇穹满头冷汗的弓了后背,只这么微小的一个震动,便让他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我可提醒你,这灌肠液的刺激性不小,坠肚感只会越来越明显。”方归宁站起来,拉了一个小凳坐下,手里的马鞭再次拍了拍付宇穹的大腿内侧,“谁让你把腿并上的?”

……

不用方归宁说,付宇穹也能感到肚子里疼的越来越厉害了,几句话的功夫,括约肌也开始痉挛,别说分腿了,只要一根肌肉的力气没用对,括约肌的痉挛就会酸爽到让他想骂人。

这种纯生理的反应,真不是忍耐力可及的范围。

“方归宁”

“换个称呼。”

“主人,”付宇穹闭上眼,和括约肌痉挛的痛苦比起来,肚子里那种像是把肠子都要拧到一起的疼都算是好的。能忍到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他真觉得,快到极限了,“一定,唔~要舔吗?”

方归宁没理付宇穹的问题,他用马鞭的头托起那家伙疲软的性器,嗤笑:“怎么软了?”

“唔!”付宇穹双拳在头侧握紧,忍过后穴的一阵痉挛,没什么力气的道,“主人啊,疼成这样,哪怕吃了春药都得软掉。”

“我看你是射不出来了。”方归宁笑了笑,不怎么做人的用马鞭扒开那家伙的臀缝,“那就排出来吧。”

付宇穹脸色一白,他那脆弱的括约肌本来就已经不受控制了,臀瓣被扒开的瞬间,那个地方便像是通了电。

唔~~

付宇穹疼的一口气憋在嗓子眼,真是久违的痛苦了!

膝盖下的汗害的他有些跪不住,不用再忍了,可括约肌的痉挛却没有停,想排泄也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

操!

付宇穹咬了咬牙,在第三次尝试后,终于有一道液体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冲破紧缩的括约肌,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

哗~~~哗,哗

付宇穹闭上眼,两年不做,实在是很想骂人

1000液体其实没多少,他这个体位,也不太可能一下就都排干净,付宇穹收缩了两次小腹,感觉没什么能排的之后,便放松下来,也后知后觉的感到了水渍顺着手臂渐渐流向脸颊。虽然液体是干净的,可那股淡淡的薄荷味还是提醒他这不是清水,下意识便挪了挪脸的位置。

……

“别躲,”方归宁手里的马鞭不轻不重的在付宇穹的屁股上拍了拍:“夹不住,还敢躲?”

付宇穹动作一顿,感到水渍流到了下巴,忍不住叹了口气:“主人,我两年没做sub这活了,给我点适应的时间吧?”

方归宁眸子沉了沉,他看着已经流到那家伙脸颊下的灌肠液,只觉得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要涌到下身去了:“我如果,一定让你舔呢?”

付宇穹默了默,有些无奈道:“你是真的不怕我把你按地上啊。”

方归宁:“”

付宇穹又吐出一口气,懒洋洋道:“把链子给我解开吧。”

方归宁:“解开干嘛?”

付宇穹无语:“不是让我舔吗?”

方归宁沉默着用马鞭的皮头扫过那家伙大腿上的淤痕,缓缓道:“付宇穹,你如果真的想我跪,那就别把我的欲望满足的太好。”他闭了闭眼,感觉下身的充血比刚才好了一些,这才继续道,“否则,我恐怕很难把掌控的权柄交给你。”他会变得无法容忍这家伙有一点点不驯的。

“没关系。”付宇穹懒散的回答,只要是do就会有掌控欲,但方归宁的掌控欲更多是在情景内,而他却正好相反。

方归宁默了默,突然一鞭子狠狠抽在付宇穹的屁股上:“没关系个屁!我跟你说,你将来要是又想走了,我可不会再像两年前那样放手的。”他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就算他和付宇穹能找到满足彼此的相处模式,就算付宇穹真的能远程控制那边,他也还是觉得不踏实,更不可能心安理得的让这个人留在这边。他得找机会试试看,方氏的业务,能不能慢慢往国倾斜一些。只要运作的好,双总部,也不是不可能。

付宇穹等方归宁出了调教室,这才懒洋洋用戒指弹出的细针挑开脖子上的锁头,把链子摘下来,却坐在原地没动。

要控制一个帮派,确实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虽然他大多数时间都可以待在这边,但也肯定有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而他每一次回去,只怕都是在方归宁的安全感上割出新的伤口。

付宇穹突然伸手沾了一点地面的水渍,用舌头舔了一下,不由嫌弃的撇撇嘴,起身将地面冲干净,又冲了个澡,然后便赤裸着走出了调教室。

明知道跟他搅合在一起,方归宁以后就再也没有安生的日子,他还是拼了命的回来了。

唉,再多宠着那家伙一些吧。

方归宁喝咖啡,不单单是为了提神,更多的,像是一种心理调节,尤其是忙到停不下来的时候,他便会给自己有一杯咖啡的时光,放空自己。

这种时候,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

但他现在会泡咖啡,就完全是因为心里静不下来,总要找点事做。

两年前,他们都不敢想太多未来的事情。但如果,他们真的想要走下去,那要考虑的事情就太多了。

他刚把两杯咖啡泡好,就听到身后的动静,一回头,便看到光溜溜的付宇穹,还有明显勃起的性器

靠,现在硬起来,是几个意思?!

方归宁端着咖啡过去,绷着脸坐到长沙发一端:“不错,还记得保持身体赤裸。”

付宇穹坐到单人沙发上,端起其中一杯咖啡:“别误会,只是洗完澡,不想穿回之前的衣服罢了。”

方归宁翻了个白眼:“至于吗?”

付宇穹端起桌上的咖啡:“我就一身正装,弄皱了,明天穿什么去面试?”

方归宁嗤笑一声:“你就不能多买两身?”

“没钱。”付宇穹闻着咖啡的香气,慵懒的靠到沙发背上,“咖啡不错,回头给我拿点。”

方归宁无语的把咖啡杯放下,顺着付宇穹的话头问道:“你要去哪面试?”

“平唐。”

“哪?”

“你发小,陆坪塘那里。”

方归宁默了默,突然反应过来,不敢置信道:“你还真要上班?!”

“当然。”付宇穹大敞着腿,抿了两口咖啡,“不然拿什么养你?”

方归宁一时无语,索性踢了付宇穹小腿一脚:“你这什么姿势。”

“硬着,并腿不舒服。”付宇穹似笑非笑的看向方归宁,“你折腾完我就跑了,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方归宁:“”

短暂的沉默中,气氛莫名其妙的暧昧起来。方归宁被付宇穹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莫名的紧张,不由清了清嗓子,问道:“想工作,你有合法身份吗?”

付宇穹抬起一条腿,把脚搭在方归宁膝盖上:“当然!护照,长期居住证都有。”

方归宁皱了皱眉,刚想骂人,却看到那人脚腕上的一圈疤痕,他目光一软:“还没消下去呢。”

付宇穹勾唇:“你多狠啊,这印,没个三四年大概下不去了。”

方归宁摸了摸那道伤痕,沉默片刻,犹豫的问道:“你的人,会因为这种伤,不服你吗?”

付宇穹:“哪种?”

方归宁看向付宇穹:“我用来,宣布主权的伤。”

付宇穹看着方归宁微微一笑:“这是你的权力,谁敢质疑,我弄死他。”

方归宁被这江湖气的话噎了噎,却是默许了那只大脚丫子的存在。他探身,拿起桌上没喝完的咖啡:“他们就这么放你到处乱跑?”

方归宁探身的时候,付宇穹的脚丫子便被裹进了那人的小腹,他笑了笑:“谁?”

方归宁坐直,喝了一口咖啡,觉得有些凉了,不由撇撇嘴:“这边没人盯着你吗?”

“不用管他们,”付宇穹用脚丫子拍了拍方归宁的裤裆:“我一不在这边杀人放火,二不是间谍,三不是通缉犯,为什么不能到处乱跑?”

方归宁没好气的把那人的脚扔到地上:“你会不会被限制出境?”

“限制我出境干嘛?”付宇穹看了方归宁一眼,笑道,“把我扣下,没有任何意义。帮派要是乱了,国政坛也就不稳了,边境就会更乱,这是两边都不想看到的。”

方归宁不是太懂那些帮派的事,就只是担心:“你不在那边,万一又有人要篡位呢?”

“帮派这种组织,出身和派系很重要。我爸就两个儿子,我哥没了,我是唯一的继承人。更何况,还有这边插手,只要我还有用,两边就都会保我。这个位子谁做,已经不是帮派自己说了算了。”

方归宁叹了口气:“你和这边合作,就不怕受制于人吗?”

“值得。”付宇穹起身,把方归宁手里的咖啡杯拿走放到桌上,“三角是最稳固的结构,互相牵制,大家都踏实。”他说着,拉了方归宁的手放到自己阴茎上,由上而下的看向那个人,“我虽然准备在这边做个良民,可如果欲望得不到纾解,我会变得很有攻击性的。”

方归宁:“”

付宇穹覆着方归宁的手,缓缓撸动:“提醒你一件事。”

“什么?”

“两年前的情况特殊,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日常比较霸道。”他往前站了一步,将方归宁挤在自己和沙发之间,“宠着你,是为了让你跪的心甘情愿。”

方归宁:“”

“将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对你纵容,只是在等你作死。”付宇穹微笑,“这两年,你有做适应性扩张吗?”

“我靠!付”方归宁攥着付宇穹的手一紧,恼羞的翻了脸,可他一句话没骂完,大门密码锁突然滴滴滴一响,两人同时都安静下来。方归宁在一瞬间的断片后,看向付宇穹:“是乡遥!”

付宇穹没反应过来,方归宁急道:“我弟!”我靠!真是不能在家里干坏事!

啊!何乡遥!对,他记得,方归宁买回来的弟弟!之前没见过,现在这样,好像也不太合适第一次见面

“我躲一下。”付宇穹说着就想往沙发后面翻,只是方归宁没反应过来,攥着付宇穹阴茎的手自然也没来得及松开

靠!

付宇穹倒吸一口凉气,一瞬间便疼出了一头汗,一时直不起腰来。

眼看着大门被推开,付宇穹只来得及背对着大门跪下去。

眼看着大门被推开,付宇穹只来得及背对着大门跪下去。

彻底痿了。

“乡遥啊,”方归宁在付宇穹跪下去的瞬间,便为了掩饰混乱的端起桌上的咖啡,他看向僵在门口的何乡遥,开口就说了句想把自己掐死的话:“快进来。”

付宇穹:“”

“啊,好”何乡遥是真有点懵,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几乎飘过了五六种完全不相干的念头,听到方归宁说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声,跨前一步,砰的把门撞上。

……

………

自己,在干什么啊

何乡遥尴尬的别开目光:“打扰了。”

方归宁默了默,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清了清嗓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他一边说,一边飞快扫了下周围,没找到能帮付宇穹遮挡的,干脆心安理得的放弃介绍两人认识的打算。

“安全系统可能出问题了,我远程连不上,过来看看。”何乡遥说着,又偷偷看了一眼那边。啊!!他哥怎么不让那个人起来啊?!

方归宁一愣,看向付宇穹,无声的质问:你把安全系统掐了?

付宇穹:“”

方归宁简直无语了,他看向何乡遥:“那个……”

何乡遥:“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住声,安静了两秒,还是方归宁先开口:“系统不急,回头等你有空再弄吧。”

何乡遥抿了抿唇:“我就看一眼安全系统,很快。”

他知道自己该走的,可跪着那人身上好像有不少旧伤,看着也不像好人

方归宁默了默,突然想起来付宇穹不光没穿衣服,屁股和大腿上还有他刚才抽出来的瘀紫!

靠!靠!靠!这以后还怎么体面的介绍?!

他心里一虚,脑子抽筋的把腿架到付宇穹肩上,用脚挡住那家伙的侧脸,呵呵笑道:“还是明天再看吧。”

何乡遥飞快转开目光,却一眼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刀,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可却怎么都放心不下来:“哥,要不,你跟我一块去看一眼吧?”

啊?

方归宁懵了一下,突然觉得这样也行,只要何乡遥看不到付宇穹就行,他正要答应,就听付宇穹突然道:“主人,还要不要口侍了?”

……

方归宁瞪向付宇穹:你他妈有病吧?

付宇穹耸耸肩:这还不走?

何乡遥脸上一红,硬着头皮飞快说道:“没事,我自己去机房!”说完,便非礼勿视的飞快的穿过客厅,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砰的关在身后。

方归宁:“”

付宇穹:“”

什么叫“没事”?

付宇穹才无语的看向方归宁:“他懂?”

方归宁:“他学系统的。”

付宇穹呵呵笑了笑,站起来:“那你待会跟他解释吧,我手法挺粗暴的。”

方归宁:“……”

不到十五分钟,何乡遥就从地下室跑了上来,明显带着焦虑和紧张,直到他看到方归宁好好坐在沙发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四下看了看,没在客厅看到刚刚那个人,犹豫着看向方归宁:“他呢?”

方归宁放下手机:“走了。”

走了?何乡遥脸色好了一些,却还是飞快的走到大门那里,确认门都锁好了,这才真的放松下来。

走了就好。

方归宁无语的看着何乡遥一番动作,从茶几下拿了何乡遥喜欢的薯片,招呼道:“别折腾了,来坐会。”

“好。”何乡遥倒了杯白水,坐到沙发上,把薯片打开,看了看方归宁,“哥,刚刚那个人,你sub?”

“算是吧。”方归宁含糊的说了一句,起身,把凉了的咖啡倒掉,“你工作怎么样?忙吗?”

“还行。”何乡遥放下薯片,跟过去,“哥,不熟的人,你别往家带。”

方归宁笑了:“没事。”

怎么是没事呢,以前就有人为了威胁他哥,费尽心思剪辑了一个强奸的视频。

何乡遥犹豫了一下,虽然他没证据,也不想冤枉人,可还是他哥的安全比较重要:“哥,安保系统没坏,是电源被拔下来了。”

方归宁:“哦。”

何乡遥:“拔之前,紧急备用电源先被砸开断掉了。”

方归宁:“”

“哥”

“对了,”方归宁打断何乡遥,起身从柜门里拿了个小箱子出来,“我前几天弄了几罐辣酱,你尝尝,好吃的话,我让他们去买。”

“这个好!”何乡遥是真的喜欢辣酱,他怕自己忘了拿,直接放到门口。一转身回来,却还没忘记刚刚的话题,“哥,刚刚那个人,你别再联系了。”

方归宁:“”

何乡遥认真道:“你别不当回事,刚刚那人要有什么歹心,你一个人打得过他吗?”

方归宁:“”

何乡遥见方归宁似乎不当一回事,忍不住叹了口气:“哥,万一碰上个像我爸那样的,嗜酒,赌博,还有吸毒,那些人为了钱,可不顾后果的。”

“停!”方归宁实在无语了,“我以后一定小心!”

何乡遥怕方归宁不重视,又加了一句重击:“这和你不放心我自己出去找do,是一样的。”

方归宁:我靠!男大不中留,他得抓紧给这臭小子物色一个do了!!

陆坪塘是方归宁的发小,不但在投资圈子里很有名,在主奴圈里也是个出了名的do—出了名的事多,管的多,控制欲强。

而付宇穹要去面试的平唐咨询公司,是陆坪塘白手起家干起来的公司。

说起来,陆坪塘和付宇穹一共也就见过两面,还都是付宇穹跪着的状态,连话都没说。别说熟悉了,说他们互相认识,都有点勉强。但陆坪塘看得出来,这个人对于方归宁来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方归宁这个人,虽然不是谁都能攀谈的,但不在情景内的时候,他从来不摆架子。也从没对哪个sub有什么占有欲。

唯独在这个人身上,例外了一次。

可那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是真的看不懂,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方归宁不说,他也没深问,只是多少有些怀疑是方归宁太不做人,把人逼走了。

早上助理说今天有面试的时候,他也压根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这家伙

陆坪塘:“方归宁知道你回来了吗?”陆坪塘做了个请的手势,和付宇穹面对面坐下。

付宇穹:“昨天和他见过了。”

陆坪塘一愣,他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倒是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还能再见面。

方归宁那家伙,可是向来不吃回头草的,这家伙,可能还真是有点不一样。

陆坪塘等付宇穹坐下,便顺着刚刚的话题问道:“你还走吗?”

付宇穹微笑:“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陆坪塘挑了挑眉,见付宇穹说得含糊,便也不再多问人家的私事。他把人事之前送上来的简历打开,愣了一下:“你是国的人?”

付宇穹:“是。”

难怪眉眼有些不太一样,之前他还以为这人是混血。陆坪塘沉默的看向简历,他记得人事往上送简历的时候,一脸献宝的样子,当时他正在打电话,这会想起来,让他对这人的简历多了一丝期待。

付宇穹,男,28岁他惊讶的看向付宇穹:“复旦商学院博士?”

付宇穹一愣,他探身过去,不等陆坪塘反应便把自己的简历抽过来:“啊”

陆坪塘:???

付宇穹呵呵笑着把他从网上下载的简历递回去:“简历这东西,你参考一下就行了。”

陆坪塘瞪大眼,不想承认自己听懂了。他又低头看了眼工作履历那些亮瞎眼的title,突然有些怀疑平唐人事的判断能力。

这份简历上的人,怎么可能来做助理?!

陆坪塘把简历放到桌子上,没好气道:“你这简历,我能参考什么?”

付宇穹微笑:“我能凭一份简历就获得一个推销自己的机会,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陆坪塘:“”

付宇穹双手交叉搭在会议桌上,一点不带心虚的看着陆坪塘:“我的工作能力,肯定能满足你的需要。”

陆坪塘没好气道:“真实工作履历呢?”

付宇穹:“无业游民,算工作履历吗?”

陆坪塘气笑了:“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录用你?”

付宇穹想了想,说道:“因为,我算方总的关系户?”

陆坪塘:“”

付宇穹叹了口气,说道:“我当初那么狼狈的样子你都看过了,怎么还这么多戒心?”

陆坪塘:“”

“你放心,”付宇穹道,“我肯定好好工作,为了平唐的发展贡献我的一份力量。”

陆坪塘看着不像有一句真话的人:“付宇穹。”

“陆总请说。”

“你为什么不让方归宁先来跟我打声招呼?”

“那多丢脸。”付宇穹叹了口气道,“我回来,是要重新追求他的,怎么也得凭着自己的努力配得上他才行吧?”

“你知道方氏是个什么体量吗?”陆坪塘简直无语,方归宁当初这是看上了个什么人?!

付宇穹:“当然知道。”

这下,陆坪塘是彻底无语了:“那你这是哪来的自信?”

付宇穹沉默了两秒,淡淡一笑:“做do的,一般都比较有自信。”

陆坪塘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付宇穹沉默了两秒,淡淡一笑:“做do的,一般都比较有自信。”

陆坪塘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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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宇穹靠到椅背上,似乎只是神色间的一点变化,便让他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大一样了。他翘起二郎腿,有些懒散的笑道:“意思,就是我是个do。”

陆坪塘:“switch的那种?”

付宇穹:“很抱歉,纯do。”

……

陆坪塘这次沉默了好久,才缓缓道:“你真是来面试的?”

“当然。”付宇穹看了看陆坪塘,笑道,“也是来跟那家伙的发小正式见一面。”

陆坪塘:“”

do?现在看起来,倒真像是个do,而且,这种事,似乎也没什么说谎的必要。

陆坪塘沉默了十几秒,才问道:“方归宁知道你是do?”

付宇穹:“当然。”

陆坪塘神色多了一丝古怪,没加主语的问道:“能接受?”

如果不是他太了解方归宁了,真的要怀疑方归宁曾经威逼利诱过眼前这个人了。

付宇穹叹了口气:“确实是有些麻烦。”

陆坪塘:“”

付宇穹:“不着急,反正我回来了,慢慢磨。”

陆坪塘无语:“怎么磨?”虽然也有两个do在一起的例子,但他真不觉得方归宁会喜欢三人行或者四人行的模式。

付宇穹看了看陆坪塘:“我又不是没跪过。”

陆坪塘皱眉:“你既然要跪,何必还要告诉我你是do。”

付宇穹笑道:“司马昭之心是藏不住的,我没必要隐瞒。

陆坪塘默了默,他本来多少有些怀疑付宇穹是为了方氏的资源,可这人如此坦荡,倒是让他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他沉吟片刻,还是为着方归宁,多句嘴:“如果你真是do,那便不可能在sub的身份里得到满足。”他顿了顿,继续道,“这种牺牲,没有意义。”

“确实没意义。”付宇穹同意道,“但我可以惯着他。”

陆坪塘嘴角一抽,有点被雷到,他实在是想不出来方归宁居然也有被惯着的一天

算了。

方归宁要被人随随便便就骗了,方董事长也不可能把方氏放心交给他。

他去拿了一瓶矿泉水放到付宇穹面前:“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但我还得提醒你一句,方归宁可是方氏总裁,有些事,你得多想想。”

陆坪塘说这句话,真的只是个提醒。他不知道付宇穹这个无业游民到底是怎么个无业法,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要怎么走下去,所以,他根本没想着付宇穹会有什么回应。谁知道,他话音刚落,付宇穹便很认真的看向他:“对了陆总,我的工资,最少不能低于2万每月。”

陆坪塘一愣,好笑又好气道:“凭关系入职的助理,工资定级,最多最多最多也就一万。”

付宇穹不为所动:“2万。你肯定不亏。”

陆坪塘翻了个白眼:“我不缺助理。”他虽然开了后门,可方归宁却未必就承他的情,他还真没必要给这么大面子。

“多个人给你服务有什么不好?”付宇穹起身,把矿泉水打开,放到陆坪塘面前,“最低一万八。”

“最多一万二,不然对其他助理会不公平。”

“一万七,我可以兼任私人保镖。”

“我不需要。”陆坪塘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以前是卖保险的吗?”

“陆总啊,”付宇穹认真道,“我说不定会成为圈里第一个被调教的do,你都不照顾照顾我吗?”

陆坪塘:“”

付宇穹把拼凑的的简历抽过来看了看,指着其中一条道:“看,我有英语八级证书,这个可以加两级工资了吧?”

陆坪塘额角青筋一跳:“英语八级证书可能是能查的。”

付宇穹反问:“你们人事难道还真会去查?”

陆坪塘:“”

付宇穹看了看时间,说道:“这样吧,一万五,我还有事,得走了。什么时候入职提前通知我。”

陆坪塘彻底无语了,这人可真是把方归宁的面子用了个透。他对付宇穹挥了挥手,没好气道:“私交归私交,工作归工作。试用期三个月,干不好,你自己走人。”

“没问题。”付宇穹起身,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对,一万五可是净落,税费,保险,餐补,车补,还有通讯费可都不能算在里面。”

陆坪塘一愣,还没说话,付宇穹已经继续道:“我今天能占你便宜,以后就能帮你占竞争对手的便宜。双赢。”

陆坪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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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宇穹回来的太突然,以至于早上起来,方归宁看着房顶醒了半天的神,还是有些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做梦了。

那家伙当初就是去送死的,居然,能四肢完好,勃起正常的回来

[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屈膝吧。]

靠!

方归宁陡然坐起来,他一定是脑子抽筋了,才会答应这种事。从小到大,他就小时候去庙里烧香的时候跪过一次。

下跪,下跪

方归宁探头看了看地面,鬼使神差的下了地,对着床的方向跪下来

靠!!!!!

不行!

这真不行!

方归宁飞快的站起来,这空空的屋子,愣是让他一膝盖跪出了好多无形的视线。

这可真是,完蛋了

从早上开始,方归宁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一种恍惚的状态。开会,回邮件,签字,每一件事都没耽误,可心里就总是被一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堵着。

明明昨天他还觉得自己挺镇定的,脑子也挺清醒的,怎么隔了一晚上,情绪反倒有些不受控制了?

上午的会议一直拖到了下午两点多才结束,助理单小霞见方归宁从会议室出来了,便把点的外卖送到方归宁的办公室:“方总,刚刚刘副总问他的协议能签了吗?”

方归宁本来都坐到沙发上了,闻言不由叹了口气:“很急?”

单小霞:“说是跟对方约好了明天见面。”

方归宁吐出一口气,把两个菜拨到饭碗里,端着坐到办公桌前:“我先看看。”

单小霞看方归宁忙成这样,便问道:“方总,要不3点的会往后推半个小时?”

方归宁往嘴里填了一口饭:“不用。”他还准备早点下班去找那家伙,昨天忘了看那家伙的居留许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能一直住下去?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突然一愣,靠!那家伙昨天说走就走,连个电话都没留!

怎么做sub的,都不知道给自己主人留个电话吗?!

五点十分的时候,最后一个会议结束,方归宁被助理送过来的一堆签字文件拦住下班的脚步,正烦心,就看到手机屏幕一亮,显示有信息进来。他随手划开手机屏幕,便看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晚上去吃饭,我请客。

方归宁愣了一下,晃荡了整整一天的心一下就归位了,直接把电话拨回去:“去哪?”

“下一楼,出后门,左转,过马路,再向左,第一个路口右转,200米后,上车。”

方归宁:“”

半个小时后,方归宁总算是把着急的文件都签完,上了趟厕所,便匆匆下了楼。

人生路的岔路很多,但总有那么几个路口错过便会咫尺。付宇穹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当初安全部门找上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迫不及待的走向那个人。

贾安是在两年半前的一次公益拍卖的活动上接近的方归宁,一副职场精英的样子,名字不知道真假,但那个涉及到国家安全的身份却是不假的。

两人落座后,方归宁便开始担心方氏会和某些麻烦事扯到一起,可贾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开口却是方归宁完全想不到的方向:“方总,我需要你调教一个人。”

方归宁一愣:“调教?什么调教?”

贾安:“就是你们圈子里的那种调教。”

方归宁有点发懵的看着贾安:“什么?”

贾安没急着解释,他把一份方舟的调查报告推给方归宁:“你答应的话,以后方舟那些打擦边球的活动便没人会过问,”他神情温和道,“否则,我现在就可以以组织淫秽的罪名拘留你。”

方归宁睁大眼,看着毫无威胁人自觉的那个人,简直无语了:“这不厚道吧?”

贾安那张没有什么辨识度的面孔淡淡一笑:“方总在生意场上,难道厚道过?”

方归宁嗤笑一声,倒是没太着急:“想拘留我,总得有证据吧?”

贾安叹了口气:“我要想制造点证据出来,太容易了。”

方归宁:靠!

贾安皮笑肉不笑补充道:“记者和老百姓也不需要证据。”

方归宁冷笑一声:“方氏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搞垮的。”

贾安应付的笑了笑,也不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又推给方归宁第二个文件夹:“买一个孩子可用不了十万,方总是给自己买了个性奴吗?”

方归宁的脸色这下是真的沉下来了:“贾先生,我一向遵纪守法。可你若太过分,我也不是只能坐以待毙的。”

贾安这次换了一个真诚的微笑:“方总,我不是威胁你。我是想帮你。”

方归宁哼笑了一声,没说话。

贾安见方归宁不接茬,也不着急。他又拿了个文件夹,推到方归宁面前:“没有一个企业可以完全合规。方氏大大小小的问题,只怕方总自己也未必全都知道。”

方归宁皱眉,隐怒道:”“方氏在全国各地都有产业,员工几十万人,我想,没人会希望方氏倒台的。”

贾安:“方总说的对,没人希望方氏倒台,可方氏的掌权人,却未必是方家人。”

方归宁笑了:“我还真不一定非要当这个掌权人。”

贾安默了默,不等方归宁反驳,又推了个文件夹过去,“方总好像很在乎何乡遥那孩子。”

方归宁皱了皱眉,沉着脸没说话。

“但这孩子的户口可不劲查。”他双手交叉,缓缓道,“方总,你也不想那孩子因为户口问题被退学吧?”

我靠!这也太不可理喻了!方归宁不懂。

这贾安吃错什么药了?!安全局,找他调教一个人???

就算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卧底任务吧,可为什么要找他?又不是真的要玩bds,他们自己的人上手,不是更好吗?!

方归宁心里腹诽,可面上却冷静下来。他沉吟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调教一个人啊。”贾安一副你失忆了的表情,又加了一句道,“准确的说,是把一个人调教成性奴。”

性奴个屁!

方归宁沉着脸不想说话,虽然他搞不清这贾安为什么找上他,可用屁股想也知道,这绝对就是个坑,还是个大坑!

方归宁不说话,贾安便耐心等着他说话,一副软磨硬泡的架势。

靠!

方归宁看着贾安,虽然他不想知道太多,却还是忍不住问道:“要调教的,是你们的人?”

贾安:“当然不是。”

方归宁默了默:“那麻烦贾先生,先给我解释一下性奴的定义?”

贾安难得愣了一下,才道:“大概,就是那种没有羞耻感,接受尺度大,可以没有心理负担的随时随地跪下来让人玩弄的?”

方归宁:“”

贾安见方归宁又不说话,不由叹了口气:“方总,你要做的,只是调教一个人,不会有其它麻烦的。”

方归宁长出一口气,认真问道:“贾先生,你让我调教的人,做过皮肉生意?”

贾安:“没有。”

“他是自愿的吗?”方归宁问完这个问题,便看到贾安明显的犹豫了一下,他心里一堵,听贾安叹了口气道:“这还真不好界定。但他别无选择。”

方归宁手指敲击在沙发扶手上:“要把一个正常人变成那样,如果做的极端,可能会打破人格的。就算是他自己同意的,也未必能预料到后果的严重性。”他沉着脸看向贾安,缓缓道,“不管你拿什么威胁我,都不是可以让我伤害一个人的理由。”

贾安皱了皱眉:“方总不管何乡遥那孩子了吗?”

方归宁敛着怒意,缓缓道:“第一,乡遥已经是成年人了,你用不着称呼他为孩子。第二,乡遥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就算被退学了,想学什么,照样可以学。”方归宁嗤笑,“就算我被赶出方氏,我也能把乡遥照顾的好好的。”

“方总,我今既然来找你,便不可能让你拒绝。”贾安神情一敛,整个人突然变得危险起来,”他没有选择,你也没有选择。”

方归宁心一沉,身体的肌肉应激般紧绷起来。虽然这事听起来特别的蛋疼,可当威胁来自于代表贾安背后所代表的的力量时,他没法忽略不计。

良久的沉默后,方归宁沉声道:“我能问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吗?”

贾安能感觉到方归宁态度的微小变化,他暗暗松了口气,重新变得无害:“如果我说为了整体利益,你大概是不愿意听的?”

方归宁:“”

贾安看着方归宁,突然一笑:“那么,如果我说,是他主动向我们求救。我们其实是在帮他呢。”

方归宁看了看贾安,无语道:“你看我信不信?”

贾安笑道:“是真的。”

方归宁:“”

贾安喝了一口水,看了看方归宁,身体语言在某个瞬间放松下来。他把水杯放下,微笑:“方总到是个有底线的人。”

方归宁懒得理这句话。

贾安有点为难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人,是控制国三分之一地盘的黑帮的二公子,原本是”

“停!”方归宁突然道,“我还没说要答应呢!我不想听!”

“原本是准继承人。”贾安微微一笑,根本不理方归宁,自顾自道,“可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没能上位。现在的情况是,当权的是他大哥,而他若不做性奴,就只能死。”

方归宁:“”

“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方总的负罪感是不是会降低一些?”

方归宁看向贾安:“你敢说自己是好人吗?”

贾安倒是没想到方归宁会这么透彻,他欣赏的看了看方归宁,示好道:“方总若是帮忙,我就帮你把你弟的户口手续补充完整,保证不会有任何瑕疵影响他的前程。”

方归宁:“”

贾安微笑:“你放心,不会让你牵扯进他们帮派的纠纷里。”

方归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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