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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突然跳蛋震动/像小狗一样乞求/被跳蛋C失/T着吃饭

 

会议室里,沈莫坐在主位上,眉头紧蹙,锐利的目光扫过战战兢兢的下属:“一个月了,那块地还没拿下?”

沈莫,手段狠辣,做事张扬,是东南亚黑道上谁也不敢招惹的存在,更长了一副好相貌,五官像是古希腊各种艺术家精心打造的雕塑,锋利又典雅。

主要负责这件事的张子商硬着头皮开口:“老大,和当地黑帮沟通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他们死活不松口。”

啪地一声,沈莫把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怎么做,还嗯!还要我教你吗?”

后穴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沈莫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当众呻吟。他用力夹了夹臀瓣,来抵御不断乱窜的跳蛋。好在沈莫向来像个阎王似的冷脸,尤其这时候发火,他们更不敢抬头,怕一不小心对上视线挨一顿臭骂,要不然就会看见他们的老大此时脸色微微泛红,咬着薄唇一副情动的样子。

门外,木安穿着一身白裙,头发半挽在脑后,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摄人,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纤细的身躯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眼神怯怯地看向两个守在门外的大汉。

其中纹着花臂的大汉语气调笑:“呦,这不是小嫂子吗?”另一个和他对视一眼,猥琐地笑着。

谁都知道这是他们大哥沈莫养的一只金丝雀,无依无靠地还能在这呆这么久,背地里还不知道骚成什么样子呢。

忽然,门开了。

“老大。”

“老大好。”

沈莫生得高大,站在门口,几乎将木安笼罩在阴影下。此时站在这里,面无表情,薄唇紧紧抿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开一枪崩了谁祭天似的。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

沈莫出来一句话没说,看也没看木安一眼,径直往休息室走去,木安在后面小跑跟着。众人看着小声唏嘘了一下。

穴里的跳蛋在会议室突然剧烈颤动起来,沈莫就知道是木安来了。他尽力压下呻吟,结束了会议,但早就被操熟的媚肉随着跳蛋的操弄自发地收缩绞紧,开始分泌肠液,再不快点,用不了多久就会洇湿西装裤被所有人看到他发骚。

“老大,走得这样快干什么?”木安话语带着笑意,轻声说,同时把手轻轻放在沈莫的腰上摩挲,惹得沈莫一阵战栗。

“啊嗯。”跳蛋突然又调高了一个挡位,开始无规则冲撞着肠壁。沈莫脸色潮红,带着浓重的情欲,乞求地望向木安:“主人,别、小狗受不了。”

尽管他急切地想要到一个隐私的空间,但木安发话,他却不敢再走太快,只能继续忍受着肠道内一波一波的快感。

木安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眨巴着眼睛:“是还满足不了你吗?”

跳蛋又被抬升了一档,狠狠撞击在敏感点上。沈莫死死咬住手背,用尽所有的忍耐才没有在走廊上浪叫出声。

一到休息室,沈莫就支撑不住跪在地毯上,黑色碎发被汗水黏在侧脸,眼里早就被操出了水光,后穴的跳蛋还在不停征伐,快感层层累积却因为前端的堵塞又被生生遏制住。

他四肢着地,向坐在椅子上的木安爬过去。平时在外面杀伐果决、不可一世的黑道大佬,此时却伏在他豢养的金丝雀脚下,轻轻蹭着她的小腿。他的眼眶早就被情欲激得泛红,恳求道:“主人,拿、拿出去好吗?”

木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伸出一只手。

沈莫立马把脸贴了上去,同时浪荡地摇了摇屁股——他知道木安喜欢什么。

男人冷硬的面容此时布满泪痕,极尽讨好地蹭着她的掌心,泛红的双眼湿漉漉地望过来,整个身子轻轻颤动着,乖顺温驯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木安。

她歪了歪头说:“好啊。”

直接把跳蛋推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

沈莫高声呻吟,后穴喷出一股一股淫水打在早就湿透的西装裤上,精液却在释放边缘又被锁精环憋了回去,肉棒徒劳地翘了几下,然后从裤子里渗出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

沈莫眼眸失神,瘫软在自己的尿液中间。

木安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脸问:“舒服了吗?”

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过,隐没在浓密黑发中。沈莫看着天花板,半晌眼神才重新聚焦,嗓音沙哑着回答:“舒服了。”

沈莫缓过神来,自觉脱下衣服,流畅紧实的肌肉完全暴露出来,两个奶子尤其大,上面缀着两个红色的樱果,圆环从上面穿过,中间一条银白项链耷拉下来,看起来色情极了。

休息室有搭配的浴室,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又爬到了她的腿边。面前摆放着一个瓷碟,里面放着粥一样的东西——那是他的饭。除非木安赏赐,他只能吃这种东西。

沈莫两只手放在盘子两侧,熟练地低下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尽管他已经这样进食好久了,可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把汤水甩到脸上。等到他舔干净盘子,脸上已经有不少污渍了。

“主人。”沈莫耳垂爬上一抹艳色,有些羞耻地叫了一声。

他不能自己擦拭,如果他想干净出门,就必须求她。

木安有很多这样的小癖好,比如不允许他自己弄出来后穴的精液,一起出门的时候不允许他自己穿衣服,有的时候不允许他自己吃饭,想要的话必须开口请求她,每每这种时候,沈莫都会露出那种羞赧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小狗又把饭弄到脸上了。”木安语气调笑,拿着一个帕子,细致地帮他把脸擦干净,好像是对待一个一两周岁还不能自己吃饭的幼儿。

“谢谢主人。”沈莫攥了攥手下的地毯,红着脸小声回答。

晚上,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别墅前,司机弯着腰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沈莫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地从车上下来,走进别墅。

佣人们听见声音立马站好,低头问好:“先生。”

沈莫解着领带,随意嗯了一声,大步朝前走着,像是掌管一方领土的帝王,不可冒犯。佣人们得了赦令,立马加快脚步离开了。谁愿意和一个杀神呆在一起啊。

等最后一个佣人离开,房门关上,整个别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木安斜倚在走廊边上,柔软长发拢在颈窝,蓝色睡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唇边挂着浅笑,像是一位等待丈夫下班的温柔妻子。

沈莫在这样温柔的目光里,手指颤抖着,一件一件褪下外套、衬衫、裤子直到最后一丝不挂,然后跪下,翘起臀瓣,露出股缝中间的蓝色圆环。

中午那颗跳蛋并没有被拿出去,甚至木安走之前还把开关打开了。尽管只是最低一档,但持续震动一下午,整个肠道像是被小火慢炖着,早就滑腻软烂了。

当时沈莫抬起泛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哀求:“主人,这样小狗的骚穴发骚,会把裤子弄湿的。”

木安摸了摸他潮红的脸,笑眯眯道:“让你的手下看看平日里冷酷的老大发骚,不好吗?”

沈莫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恐惧,他不知道木安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要让他就这样工作一下午。

他挤出一个笑,抬起身子用左边艳红的奶头蹭着木安的右小腿,同时用右手摸上另一个奶头开始拉扯揉搓,卖力地玩弄自己来取悦她,没一会两个奶头就又涨大了一圈。

“主人,小狗只想在主人面前发骚。”声音都隐隐颤抖起来。

木安弯了弯眼睛,拿出一个螺旋形肛塞,上面有一个椭圆环:“小狗乖,那就用这个给小狗堵一堵骚水吧。”

沈莫看见上面紧密的螺纹,僵硬了一瞬,垂着视线道:“谢谢主人。”

随后自觉转过身去,趴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高高翘起屁股,自己用手掰开臀瓣,露出中间湿哒哒泛着水光的后穴。

冰凉的肛塞贴上穴口慢慢地被推入进去,紧密的螺纹一层层刮过敏感的肠道,沈莫控制不住夹了夹屁股,像是迫不及待要吃进去似的。

木安捏着那个圆环像是拧瓶盖似的转了转,肠道被快感刺激地开始分泌淫液,混合着跳蛋的震动,已经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了。

而现在,沈莫翘着臀,右手食指钩住那个圆环,开始慢慢地向外拉。被跳蛋炖了一下午的肠道此时敏感至极,被肛塞一摩擦,内壁上的软肉都自发地吮吸起来,想方设法地绞紧肠道留住这个呆了一下午的小尾巴。一阵一阵的快感顺着尾椎向上一直冲击到大脑,沈莫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肛塞拽了出来,储存了一下午淫液的后穴像发了大水,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大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最后滴答在地毯上,汇聚成一小摊。

这种宛若失禁的感觉令沈莫从脖颈到耳后都羞耻得通红,尤其是木安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他从旁边抽屉拿出一个橘红色的小狐狸尾巴对准后穴缓慢地插了进去,粗长的假阳甫一进入就被柔软的肠壁包裹住,往更深处拖拽。沈莫紧紧咬住唇瓣咽下呻吟,接着戴上黑色烫金项圈叼着链子,爬到木安脚边。

木安从他的嘴里接过链子,揉了揉柔软的黑色短发,夸赞:

“很乖。”

木安牵着沈莫进了卧室,沈莫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虽然木安已经很久没带他去过调教室了,但每次木安牵着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会下意识提起来,生怕不知哪里犯了什么错或者是木安起了兴致,再像之前那样调教他。

调教室的那一个月,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一个月。

那是他被磨平自尊、打碎傲骨,从人变成狗的一个月。

但卧室有一个透明玻璃展柜,里面也是存放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但比起调教室已经好太多了。不过今天木安今天只是拿了两个乳夹,小蝴蝶形状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锯齿,夹在沈莫的乳头上。可刚一夹上,乳夹就开始震动起来,甚至像是有舌头在吮吸一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沈莫“嗯啊”呻吟出声。

还没等沈莫从胸口的酥麻反应过来,后穴里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粗大的柱身忽然冒出密密麻麻的凸起,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卧室逐渐传来淫靡的水声。

沈莫扬起脖颈,额头迅速起了一层薄汗,眼里闪着破碎的水光,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嗯啊哈嗯啊、唔”

木安走到他身后,抓住小狐狸尾巴根部,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本就粗长的假阳一下子进到更深处,引起内部肠肉激烈的痉挛,整个肠道开始绞紧、收缩,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沈莫的大脑,他像是脱力般,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只能高高翘起屁股承受操干。

“主、主人,小狗啊、嗯哈想、想射嗯啊哈!”

没有木安的允许,沈莫是绝不敢自己射出来的。他被操得前后耸动,臀瓣在空中颠簸出一道道雪白臀浪,泪水和着涎水流了一下巴,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前端已经涨得发紫,硬邦邦戳地着小腹。木安又抽插了几百下,才把肛塞抽了出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乖狗狗,射吧。”

得到允许的一瞬间,沈莫身体绷紧,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从前端射出,喷溅在他的胸口,后穴也潮喷出来好几股透明的淫液,沾湿了地毯。他仿若溺水之人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泪痕纵横交错,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后穴无助地翕张,中间露着一个小洞,被操得合都合不拢。

木安伸进去两根手指搅了搅,声音温柔悦耳,内容却让人如坠冰窟:

“就这一个洞,想要让狗狗叼着尾巴挨操都做不到,不如给狗狗加一个花穴?也可以顺便加一个子宫,没准还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潮热的操干,可听到木安的话后,瞬间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倏地爬满全身,沈莫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木安在他的后穴搅了两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抹在沈莫的臀瓣上,站起身在床边坐下。

落在沈莫眼里,就像是木安失了兴致,失望地停了手。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沈莫撑起身体,抬头望向木安,试图来寻找这只是句玩笑的证据。

木安唇边依旧挂着浅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沈莫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想起来那次人体改造的经历。

那是他逃跑被抓回之后的事情,木安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笑容甜美,声音温柔,但他知道一切都和原来不一样了,她不再收着调教的手段,开始花样百出地折磨他,驯服他。

沈莫手脚都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他被抓回来之后几乎每天都被拷在这上面,后穴是满满当当的跳蛋,前面带着尿道塞和锁精环,胸前两点夹着乳夹,脸上绑着口枷和眼罩,无法控制的涎液流过下颌,在架子上汇聚成一小摊。

口枷被木安解开,沈莫的侧脸留下两条红色的勒痕。他的嘴巴被勒了太久,就算口枷拿下来,还是不怎么能闭合上,他半张着嘴,红色软舌无力地搭在唇畔。

木安又拿下他的眼罩,露出他被不得释放的情欲逼得潮红的眼睛,又被骤然出现的光亮照得闭了闭眼睛,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轻轻颤动着。

任谁也不敢相信他就是东南亚冷漠残酷、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沈莫转了转脑袋,看向木安,声音嘶哑:“主人。”

木安动作轻柔,摸了摸他的侧脸,“今天帮小狗改造一下身体怎么样?小狗的胸手感不太好呢,主人把他变成又大又软还会喷奶的骚奶子怎么样?”

沈莫听着木安的话,脸一点一点白了下去,巨大的恐惧让他不顾脖颈皮带的桎梏,拼命地抬起头在木安手上讨好地蹭着,脖颈被划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只希望能换来一点怜惜。

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颤抖着声音求饶:“主人,我、小狗会乖的,小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您,不要”

木安在托盘中拿出一支细长针管,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但犯过的错该罚还是得罚呀。而且主人喜欢白白软软会喷奶的小狗,小狗这是要拒绝吗?”

柔软的手指抚摸着沈莫的胸肌,他却忍不住战栗起来,小狗是不能拒绝主人的,如果木安生气,他绝对还会比这更惨。

于是他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不、不是拒绝!小狗会乖,小狗乖的”

针头刺破血肉,冰凉的液体被打进胸口,沈莫双手死死抓住床板,用力到指节发白,浑身肌肉绷紧。泪无声地滑过脸颊,却还是在木安打完药剂摸他的脸时讨好地蹭着,喃喃道:“小狗乖的,小狗乖的”

一个吻落在额头,算是奖励。

“小狗很乖。”

木安之后又给他打了三次,每次过后,沈莫都会再次被戴上眼罩和口枷,在寂静的黑暗,感受着胸口越来越涨的感觉,轻声喃喃:“小狗乖的”。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洗脑,他还可以是沈莫,而不是一个不伦不类、能够喷奶的骚货。

但他的奶子越来越大,越来越软,越来越像一个女人,终于在一次木安爱不释手的把玩时,一股乳白色的奶水流了下来。

沈莫看着胸前白色痕迹,愣愣的,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呀,小狗终于有奶了呢。”木安手指蘸了一点奶水抹在了他的嘴里。

“自己尝尝什么味道。”

口中弥漫的是甘甜,但他心中却是一片苦涩。沈莫紧紧闭上眼睛,眼泪却还是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的胸已经变得又软又大,每次外出要是不想被看出来必须要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住胸口,每次在回到别墅在绷带上看到一股晕开的奶渍,还是让他手指忍不住颤抖,周身笼罩着一股浓浓的自我厌弃。

但长期维持下去需要药剂定时注入,后来木安说奖励小狗乖,才给他停了药剂。沈莫那天因此感激涕零,极尽浪荡热情地讨好。

到现在,他的胸虽然还是比原来大一些软一些,但总归是和男人一样,也不再漏奶,只有吮吸好久才可能流出来一些。

但这次不是。

如果加了花穴和子宫,就再没有恢复的机会了。

沈莫爬到木安的脚下,原本锐利的眼角现在耷拉下来,眼里含着破碎的水光,抬头仰望着她,看起来惶恐又无助。

木安难辨的神色让沈莫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每一次跳动都在呼喊着恐惧和不安。但是经过长久的调教,他已经知道绝不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主人,小狗上面的洞也很好操,会、会让您尽兴的。”

木安坐在床上,将他惶恐乞求的表情,肌肉紧实的背肌,挺翘的、带着凌乱手印的臀瓣,拿下小蝴蝶乳夹之后红肿涨大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她总是着迷于让他露出各种他前几十年的人生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脆弱的、无助的、乞求的都能让她兴奋地轻轻战栗起来。

她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耳垂——上面是一只黑色锥形耳钉,只要拿下来,就能发现上面刻着a的字样,包括他外出带的所有乳钉也都有这个字样。

手指在他的脸上轻轻滑动,耳后、下颌唇角,沈莫的心随着柔软的触感七上八下,他伸出一节红舌,急切地舔弄着唇边的白皙指节,又讨好地将指节含了进去,用舌头包裹着吮吸。

他朝木安投去恳切的目光,但木安只是垂着眸子,手指只抽插了几下就拿了出来,懒散地把液体抹在了他的脸上。

沈莫打了个寒战,木安这种好像失望的表现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他徒劳地伸长舌头想要挽留住那节手指。

他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笑得比哭还难看,出口都隐隐有了哭腔,重复保证“会舒服的”。

“主人,您操一操小狗的嘴好不好?会舒服的,真的会舒服的”

木安只是摸着他的头发,不发一言。

胃突然痉挛了一下,沈莫背上又出了一层冷汗,他压低身体,拱起木安的睡衣裙摆,将一个早就硬挺的硕大肉棒露了出来。

木安人长得娇小,可肉棒却粗长又狰狞。

沈莫看木安没有制止,绕着柱身舔弄一圈,迫不及待地张口将肉棒含了进去,柔软的唇舌包裹着肉棒含吮,舌尖时不时抵着翕张的小孔戳弄。沈莫被调教得早就知道如何伺候她,快感一波一波冲上大脑,木安强压下想要抓住他的头发抽插的冲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沈莫无助惶恐的样子实在撩人,她忍下射精的欲望,还想看看他会主动做些什么。

沈莫卖力吞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用紧窄喉口挤压肉棒的顶端。可心却越来越凉,往常木安没一会就会按着他的头抽插起来,今天木安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快感一样,这么久也没有射出来,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滚烫的泪珠像是掉了线的珠子,一个一个顺着脸颊落下来,收不住的涎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水渍。明明已经进得极深了,沈莫已经隐隐有些窒息的感觉,却还是自虐般得吞吐,简直就是把喉口往龟头上撞,甚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

呕吐的欲望传来,喉口猝然收紧,夹得木安一下射了出来。

一股一股浓厚的精液打在口腔,木安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可沈莫嘴巴早就麻木了,只来得及咽下一部分的精液,其他的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出数道淫靡的痕迹。等他回过神来,神色更加惶恐。开始焦急无措地用手指刮过流下去的精液舔弄干净,就连一部分溅到地上的精液,他也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他一会低下头去舔弄,一会抬起泛红的眼,焦急地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不会再有下、下次了,小狗”

“求求您,求求您,再给小狗一个机会,求求您”

他逐渐语无伦次起来,说出的话也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小狗的嘴、会学,好操的,会、会舒服”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操,可以的”

“求您,叼尾巴、小狗嘴巴也能的”

他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回头拿来那个拔出来的小狐狸尾巴,不管不顾地开始往嘴里塞。木安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脏突然抽动一下。一把拿出来那个假阳扔到一边,把他揽进怀里。沈莫眼睛已经肿起来了,整个人细微地发着抖,一只手紧紧攥着木安的衣服,哽咽不止。

“小狗乖的,求您”

“对、对不起,主、主人,求您”

“求您,不要”

他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把头紧紧埋在木安颈窝,明明已经被折磨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向始作俑者寻求安慰。

他由哽咽转为抽泣,肩头一耸一耸,到最后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木安的衣服被攥得发皱,肩头的布料被泪水洇湿了一大片,她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木安问:“是害怕吗?”

过了几秒,耳边传来鼻音浓重的嗯声。

“为什么害怕?”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答。

木安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仍旧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又问了一遍。

“乖狗狗,告诉主人嗯?”

温柔的嗓音传进耳朵,沈莫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像是天使在耳边低语,让人忍不住全然托出。

不过木安哪里是什么天使呢?她怎么会不知道沈莫害怕什么?

但她就是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成年人是不会向别人坦诚自己的恐惧的,因为防备,因为羞耻,因为自尊。只有还没有对其他人设防的小孩子,才会坦诚地说出自己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因为他想寻求帮助,他控制不住想依赖着对方。

柔软的唇瓣贴上耳后的皮肤,印下一个吻。

攥着她衣服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温热的触感自耳后离开,又突然落在耳垂上,柔软的口腔含弄着他的耳垂。

木安感觉怀里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乖,告诉我。”

过了几秒,沈莫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不想被改成只会发骚流水、不伦不类的贱货,每天只想着吃肉棒,像个畜生一样。”

木安又在他耳后吻了一下,鼓励:“还有吗?都可以告诉我。”

沈莫又往木安的颈窝埋了一点,声音闷闷地:“我不想带着眼罩,耳塞被关在调教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很害怕。”

“乖,以后把你害怕的都告诉我。小狗刚才表现很好,不会给小狗改造的,以后也不会。”

“谢谢、谢谢主人。”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缓和,仍旧时不时肩膀耸动。

木安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把他一把横抱了起来,沈莫露出绯红的侧脸,即便知道木安比他力气还大,可每次被她横抱起来还是忍不住心高高悬起,生怕自己过于重了,两个人一起摔倒。

被放在浴缸里,沈莫上身向后半仰倒,露出被玩得有些红肿的后穴,两只手无措地抓住浴缸边,眼神飘忽,生怕和木安对视。每次的清洗木安都不允许他自己动手,即便经历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忍不住羞耻。

木安真是爱极了他这种羞赧无措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掰过来在唇角印下一个吻,如愿看到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沈莫胸前都是各种液体干涸的痕迹,木安引着水流一下一下冲洗着,手掌也附上去轻轻揉搓着,包括红艳艳的奶头,也被细致地清洗干净。

沈莫红着脸轻轻呻吟出声——木安不允许他咬唇压抑。

再之后到股间隐秘的洞口,木安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股暖流顺着打开的穴口缓缓流了进去,她用指腹在肠道内壁轻柔扣挖着,时不时蹭着敏感点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沈莫手臂绷紧,难耐地仰了仰脖颈,性器也有些抬头。

“啊哈嗯啊嗯唔!”

木安抓住他的肉棒,摇了摇,调笑:“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许射了。”

明明是她作乱的手挑起的情欲,却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要射了。可能是今天的木安太过温柔,沈莫喘息着,有些嗔怪地看过来一眼。

娇媚这种词本不该和沈莫有联系,但现在,木安觉得他真是媚极了。

“翻个身,屁股翘起来,要不然深得地方弄不出来。”木安把浴缸的水放了出去。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

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啊哈”,沈莫被刺激地又呻吟起来。

木安无名指和中指整个指节都插了进去,到处点火,还总是坏心眼地绕过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前端高高翘起,却总是差一点不能释放。沈莫快被这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情欲折磨疯了。他回过头,眼睛里都是乞求:“主人”

“怎么了?”木安明知故问。

“小狗想射,想高潮”

“那就自己来。”木安狠狠扣了一下凸起后,手指就不动了。

那一下爽得让沈莫腰软了一瞬,接着开始自己晃动屁股,用后穴去套弄手指,看起来浪荡极了。但总归是不得其法,还是到不了高潮,他红着眼眶哀求:“主人,主人,求您。”

“不是允许你射了吗?”木安弯着眸子,坏笑着。

“想要主人的手指操小狗的骚心。”沈莫红着脸说,他知道不说完整她是不会罢休的。

话音落,木安就开始猛烈地抠挖起来,专注那一点研磨。

“啊啊啊啊哈要、要到了”

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对呀。”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长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己。

两人处在这一个小小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我说过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但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我可以确信你绝对会吃些苦头。”

沈烨缓缓逼近,声音低沉,明目张胆地威胁。

最近这里有批货被好几家盯上了,沈莫弄了个假身份,乔装来海边度假的富二代,好到时候能抢占先机。

他白手起家,一路拼了命地往上爬,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也不是说故意的,只是没有什么性趣。直到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一下车,一道靓丽的影子闯进他的视野。

木夕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有些懵懂地看过来。眼睛清凌凌的,对上他的目光后,怯弱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像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沈莫想。

晚上,他想着她的模样撸射了一次。

他扮演着一个痞坏的富二代沈烨,总是时不时的调戏她,看她的脸羞成天边的红霞。

但他在她面前其实没怎么掩饰和属下的相处,他知道木夕多少猜出来他的身份是哪方面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只怯弱的小白兔能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吓跑了她,昨天她居然说要搬家,却没有任何和他继续的打算。既然如此,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同意就抓回去,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吗?

可此时他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木夕看着他靠近,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只是眼尾泛红,但不像是吓得,他甚至觉得她在笑,而且比平时胆子更大,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狼就可以随便吃掉小白兔吗?”

沈莫以为她要抱怨社会不公,嗤笑了一声:“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然是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切。”

他把润滑液和避孕套扔在床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与木夕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一起。

“你配合点,还能少遭些罪。”

“确实。”木安兴奋地眼尾泛红。这么多天,看着无知的猎物以猎人的姿态一点一点迈进陷阱,她都快等不及了。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干什么都该师出有名,不要随随便便就发难。所以她宰了她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因为他们骂了她一句。也宰了那几个吱哇乱叫的情妇,因为她们生出这样的儿子,当然有错。

现在他自己承认的弱肉强食,那么,他弱就该受她支配。

所以

还未等沈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在了床上。脸颊被咚的一声摔在床板,手臂被反折在身后,又被绳索牢牢绑住,一条腿死死压在他的后腰上。

他发现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狠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来的?不是沈莫先生自己来勾引我的吗?”

她的便宜爹让她来看看这批货,能截就截。

“安安啊,你也出去逛逛,玩玩,那批货你有兴趣就看一下,开心就好啊。”

她不在意这批货,本来都快呆腻了,结果正好那天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愣怔地看了她半天。

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结果发现自己对他越来越感兴趣,终于今天到了收网的时候。

男人臀瓣浑圆挺翘,木安啪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沈莫中过枪子挨过刀,还从没被打过屁股,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女人,他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但不愧是混到这个地步的人物,他尽量冷静地开始谈条件:“你也是为了那批货来的吧?我可以”

木安懒得听他再废话,一把扯下他的沙滩裤。

白皙的臀肉裸露出来,左边还有刚才打出的掌印,未开发过的后穴突然接触到流动的空气,不自觉地紧了紧。

“还挺嫩的。”木安评价。

沈莫脸色一阵变换,最终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的”

“啪!”

木安又在他右臀瓣上扇了一下,没收力,没多久就有一个鲜红掌印浮现在肉臀上。

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沈莫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不是为了那批货,那你到底为了什么?”

沈莫现在心态不稳——不管哪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扒下裤子、露出屁股掌掴都会心态不稳的。

木安好心情地捏了捏手感不错的臀肉。

“为了什么?你今天来这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货吗?”

她拧开润滑液的盖子,把一部分润滑液倒在了他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沈莫打了个寒战,后穴也冻得收缩起来,一颤一颤的。

沈莫心下一颤,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想干唔嗯!”

木安中指沾了润滑液,突然插进去一个指节。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紧致非常,拼命地阻挡外来者的进入。她马上又强硬地进去了剩下的一截手指。

即便只是一根手指,后穴也被撑得发酸,逼得沈莫额上冒出冷汗。

“当然是吃掉大灰狼呀?”木安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往下看的话,谁也不会相信她正在一个男人的后穴猛烈抽插。

“滚!你找死!”

她很快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沈莫疼得脸色苍白,脖颈又被怒气和羞耻烧得绯红,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

“拿、拿出去!”

“别、不要不能再、再加了”

“是我、我不对,我、我道歉啊嗯!”

木安手下不停,笑着回答。

“没有不对哦。你说得很对,弱肉强食是这样的。所以你好好配合,确实能少遭一点罪。”

话音落,一种陌生的快感袭来,沈莫猛地抬起脖颈,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嗯哈!”

“在这呢。”木安摸着那个小小凸起,重重按了下去。

“别、不要,啊啊啊——”

陌生的快感在头脑中炸开,沈莫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弹了一下,脸上沁着热汗,双眼迷离。

刚才手指就已经加到四只了,木安把手指抽了出来,撩起了裙子。

沈莫还在喘着粗气,看到木安裙下露出来的肉棒的一刹那,惊骇地瞪大眼睛,随后猛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手腕被绳索磨出血珠也不管不顾。

“不、不行,不要!”

木安摸了摸他的侧脸,看着泛红的眼睛,里面是满是惊慌无措,轻声说:

“狼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嘛。”

她在肉棒上面抹了抹润滑剂,将龟头对准穴口,灼热的肉刃一寸一寸破开肠道,直接连根插入!

“啊!”沈莫感觉血肉都被劈开了,疼得流出了眼泪,有好久喉咙都说不出来话,只能大睁着眼睛,像一只老旧的风箱,发出“嗬嗬”的声响。

从心底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沈莫拼了命地想要逃离,却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定在原地,按在手底下承受操干。他感觉所有声音忽远忽近,眼前的场景也在颠倒重叠。

他被一个女人操了,一切都是那么荒谬。

木安并不温柔,拔出的时候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处,再一整个狠狠地操进去,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润滑液被快速地抽插打成细密的白沫,一圈一圈堆积在穴口,淫靡又色情。

渐渐地,水声越来越来大,甚至随着臀肉与胯骨地撞击,溅出来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过弧线。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顺利,肠道不再推阻入侵者,而是欲拒还迎,悄悄地吸吮起来。

沈莫后穴本来被撞击的麻木,此时却感受到一种隐秘的、难以言说的麻痒逐渐升起。他咬紧唇瓣,却还是泄出一两声“唔嗯”的喘息。被压在身下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挺。

木安放缓了速度,用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又举到沈莫面前,一层晶莹粘腻的液体在灯下泛着光。

“出水了呢。”木安轻声笑了笑。

沈莫被插得满脸潮红,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上的液体,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流出来的,身体都羞耻得颤了起来。

木安没给他多少休息时间,又开始狂风暴雨地抽插起来,在那一处凸起狠狠碾磨。被操得熟软的后穴开始倒戈,不知羞耻地吮吸讨好粗热的柱身。美妙的感觉让木安爽得轻吟了一声。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潮涌般袭向沈莫,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喉结滚动,青筋绷起,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口中溢出呻吟:

“嗯哈不不啊啊啊!”

木安掐在他的腰上,进行最后的冲刺,一下比一下用力,粗暴又狠厉,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浇在肠壁上。

沈莫被激地弹动几下,后穴收缩绞紧,前端也射了出来。

木安抽出肉棒,一股精水混着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听话,跟着我会对你好的。”

她身体前倾,掰过他的脸,摸着他热汗淋漓的脸颊,唇角勾起,眼中流露着兴味还有隐隐的疯狂。

“不然就在你手下的面前操死你。”

沈莫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眼失神,胸膛随着喘息不断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木安在各地都有房产,第二天就带着沈莫到了一个别墅顶楼的调教室,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一应俱全。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刚才的表现很乖。”

沈莫手脚被固定在地上——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一丝不挂,口中塞着口塞,仔细听还能听到从某处传来的嗡嗡声。

刚才他把人全都撤了回去,告诉他们他有要紧的事情去做,暂时由手下的人管着,有事再联系他。

他闭了闭眼睛。

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下里面就渗入了她的人,而木夕真名木安——青叶庄领头人的女儿——一个干掉了所有的兄弟当上继承人的女人手段绝对够狠。

被操之后,木安又把他绑了起来,语气就好似她们之前的相处一样,温柔道:“你不会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少我的人的。”

她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跟着我我会对你好,那批货就当作第一个礼物,听话。”

但他还是跑了,在一次木安把他放开带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拿到了一个一字型发卡,在保姆的头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他就用这一个发卡撬开了手铐脚铐,一个人撂翻了一层楼的保镖,抢了两件衣服,准备逃跑。

就在他即将跳楼走的时候,听见下面传来喧闹声,后面楼梯拐角也突然响起木安的声音,情急之下,他推开旁边的房门,藏进了一个书桌下面。

他知道这层没有监控,因为她有的时候在走廊调教他。

别墅的隔音很好,门板厚重,关上之后,一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寂静无声。

一会儿,“吱呀”一声传来,木安推门走了进来。

“小狗是不是在这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慵懒随意,但却每一声都踩在沈莫心头。

沈莫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书桌下面,衣服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他屏住呼吸,指甲因为紧张把掌心都掐出血来,浑身紧绷地盯着前面的一小块空地。

整个屋子都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一点点光亮,能隐约看到轮廓。

“主动承认错误的小狗不会受到惩罚哦。”

突然一节纤细小腿出现在视野中,沈莫死死咬住牙,心脏猛烈跳动,简直要蹦出胸腔。

他看着木安在书桌前面走了几步,轻声“咦”了下。

自言自语般“难道是隔壁那间?”

接着咔哒声逐渐减小,沈莫听见门发出吱呀一声。

整间屋子又回归了平静。

但他依旧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她折返回来,又等了几分钟,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书桌很低,而且长时间身体紧绷地保持一个姿势,腿脚早就麻木了。沈莫缓了缓,压低身子,跪着慢慢向前爬动。

想到摆脱她的魔爪,心情终于有些放松下来,很快就爬出书桌。他心情愉悦,连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

转身,一双莹白的脚出现在面前。

那一刹那,他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浑身僵硬地动弹不了一点。

木安轻声笑了一下,缓缓蹲下,仿若夜间出没的幽灵:“小狗不乖呢”

忽然屋内灯亮了起来,沈莫拼了命地逃跑,却被轻易按在地上。木安坐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惨白的脸,笑得甜美,冰凉的手在他的脖颈处抚摸。

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冷血动物缠住的猎物,身体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乖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沈莫被脱光了绑在刑架上,不论是手、脚还是脖颈都被皮环牢牢固定住。

“你他妈有本事杀了我!”他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咆哮。脖颈被怒火烧得通红,死死盯着木安破口大骂。

让他当狗还不如让他死,隐忍这么多天就是为了逃跑,结果努力一场,在对方眼中就像个笑话,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

木安今天依旧穿着一个白裙子,白色长筒袜包裹住纤细小腿,头上带了一个毛茸茸的卡通发卡,活脱脱一个懵懂纯真的女学生。

“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木安凑近沈莫脸边,语调温柔缱绻。

下一秒却把两个金属铁板分别贴在了他的乳头上,沈莫被冰冷的触感冻得一颤,之后,他的囊袋、尾椎处都被贴上了铁板。

沈莫刚想继续骂,一个巨大的口枷被塞进嘴里,绑带紧紧绑在头上。

“你又想唔唔——”

“没什么,只是几个电极片,是让你感受到快乐的东西。”

木安站在一个机器旁边,说话仍旧温温柔柔的。

未知的恐惧让沈莫有些不安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下一秒,轻微刺痛的感觉从电极片贴住的地方传来,沈莫被刺激地猛然绷紧身体。其实并不让人觉得痛,只是有一种又麻又涨的感觉,慢慢地,却又升起一股奇异的酥痒,顺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

“这么精神了?是不是很舒服?”木安弯了弯眼睛,按了暂停,拨弄了一下沈莫已经勃起的性器,不急不慢地摘下他的口枷。

口枷被唾液浸得亮晶晶的,沈莫大口喘息着,眼睛被逼出来些水光,人看起来软了不少,但嘴却还是硬得很。

“你、你呼他妈的赶、赶快杀了我。”

木安嘴角仍旧勾着,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把碎发挽到耳后,又把口枷给他戴上了。

她换了下一个挡位。

比刚才更加尖锐的刺痛席卷全身,全身细胞好像是桌子上的黄豆,只是一个敲击,就开始上上下下地颤动起来。沈莫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抬起头来,却又在半空被脖颈处的皮环卡在原地,颈侧的血管突突的跳着。

乳头又麻又胀,像被人狠狠揉捏过一样。性器弹了几下后硬邦邦戳在小腹,顶端吐出一股一股腺液,但麻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还在随着电流加深。

木安还没有停止,沈莫手臂绷直,紧紧握着拳,皮环把手腕磨得渗血,汗水划过硬朗的眉峰流进眼眶,带来些许刺痛,但沈莫仍旧大睁着眼睛,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他已经快被这潮涌般的快感逼疯了。

木安停了一下,沈莫陡然脱力,重重摔回刑架,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不少,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但还没等沈莫喘息一下——木安下一秒又把机器打开了!

猝然来临的快感一下就把沈莫送上了高潮,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但木安没有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把机器又加大一档!

沈莫大腿痉挛,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缓缓流进早已汗湿的头发中。恐怖的快感好像已经侵入他的灵魂,掌控他的意志,他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痒。高潮之后的肉棒猛然又接收到更强的刺激,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起来,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性器再次高潮。

可木安仍旧没有暂停。

性器又勃起了第三次、第四次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有一点稀薄的液体。沈莫心头泛起一股剧烈的恐惧,他感觉自己要被玩坏掉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向木安看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眶通红,盛着乞求。

木安关上了机器。

沈莫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口枷被摘了下来,他却没有力气合上嘴巴,一大股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滴到刑架上。他眼睛蒙着一层水汽,舌头搭在唇畔,胸膛剧烈地起伏。

木安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啊哈!”

他尖叫一声,像是条砧板上的鱼,弹跳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前端流了出来,一点一点地顺着性器流下。

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他失禁了。这个认知让沈莫甚至愣了一秒,随即被一股巨大的难堪席卷。

木安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她:“爽吗?想不想要更爽?”

沈莫被吓得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地开口求饶:“不、不要,我受、受不了了。”

“可是谁让小狗不乖呢?”

木安在沈莫乞求的眼神里再次给他戴上了口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胡乱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滚下。

他真得害怕了。

木安又加大一档。

“唔!”

沈莫几乎瞬间弹起身体,头和腰腹都悬空起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脚趾绷得直直的,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像是被鞭子狠狠抽打过一遍,沈莫身体上又滚出一层热汗。他眼前炸起白光,听不清出声音,像是在水里一样,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性器再次被强制挺立起来,却射不出一点东西。紧接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让沈莫意识都清明了几分。

“不!不要!”他心里疯狂拒绝,可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疯了一般挣扎扭动起来,力气之大,甚至连刑架都有些晃动起来。

木安走到他旁边,歪了歪脑袋,像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脸色早就涨得通红,疯狂胡乱地摇头,拼命往木安的方向挣着,脖颈被皮环划出一道一道深红的痕迹。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卑微、乞求地看着木安。

“不行的呀,不听话的小狗不受罚怎么长记性呢?”

肠道蠕动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他控制不了,这一瞬间他的感官好像比之前更灵敏。他能感受到有东西从后穴涌出,清楚听到它落地的声音,他也仿佛亲眼看到般,知道地上有一摊他自己暗黄色的排泄物。

铺天盖地的羞耻笼罩了沈莫,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畜生,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

他崩溃地倒在刑架上,脸上汗水泪水涎水混杂一片,双眼大睁着看向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

不知道木安什么时候停掉的电流,她把他的口枷拿下来,温柔地擦干了他脸上的各种痕迹。

她抱着他的头,轻声说:“还要吗?”

话音刚落,沈莫就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在木安怀里疯狂摇头。

木安用吸管给他喂了点水,他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来。

“不、不要乖、会乖求小、小狗不逃跑”

木安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沈莫以为木安不相信,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一紧张嗓子直接失声。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声。

他乞求地望向木安,一副可怜样子。然后开始剧烈晃动着右手,极力向木安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手,皮环深深勒进胳膊。

木安没在难为他,把手放过去,他开始在她手上写字,手指慌乱又焦急地划动着。

“主人,求求您,小狗会乖,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您,相信我,求您。”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充满了不安。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了。

终于木安笑了起来,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好,主人会原谅知错就改的小狗。”

“如果有下一次”

没等木安说完,沈莫就惶恐地摇起头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不”

“乖,那一会让人进来把小狗流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

沈莫露出恐惧的神色,右手又急切地摆动起来。

木安把手放过去,看他写的字。

“小狗想自己打扫?”

沈莫马上点头,恳求地看向木安。

他现在整个人全身瘫软,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木安现在特意和他说,就是想让人直接进来打扫。

不!

他心里涌上一股悲凉,想象着那个人一进门,看见他赤裸狼狈地躺在刑架上,地上是白色的、黄色的液体,还有他的排泄物时会露出的表情,身体就经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我把小狗放开的话,小狗会不会有逃走了呢?”

木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脸颊,出口的话又让沈莫紧张起来。

“不不会”沈莫眼睛红肿,摇着头,生怕木安不相信他。

“那好,我会把水和抹布放进来,小狗自己打扫干净。”

木安真得打开了皮环,放进来了清洁工具。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极了,沈莫浑身瘫软在刑架上,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巨大的羞耻仍旧徘徊不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他恨不得立马就收拾干净,消灭这个彻底打碎他尊严的证据。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试着挪动身体,脚刚踩在地面,整个人就无力地跪了下去,又缓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爬到水桶边上,一直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刑架下方。

胸前和下体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他忍着恶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最终他转过身去,准备收拾那些地上的东西。直到他真正看见那一片狼藉,又不可自抑地涌出泪水,忍着呕吐的冲动,擦干净了地面。

外面,木安眼尾泛起红色,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她要他,就要完全掌控他,占有他,让他再也不敢想着离开。

沈莫刚收拾好,门就打开了。

他凌晨逃跑被抓,就直接被带到了这里。现在外面已经天亮了。光线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木安在门边站住,表情晦涩,但出口的话让沈莫脊背一凉。

“我记得,是让你打扫的地面吧?”

“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她又换上了高跟鞋。

木安走到他旁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语调冰冷:

“我允许你自己清理了吗?”

这几小时的折磨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在面对木安时精神依旧难以控制地紧绷起来。他瘫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唇瓣抖动:“没、没有。”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苍白:“果然是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罚的。”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轻轻滑动到脖颈,那里被磨得血红一片,正在她的手下轻轻战栗着。

罪魁祸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摆出一副怜惜的模样:“小可怜。等你伤好了再罚。”

木安手臂从他腋下和膝弯穿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沈莫一把抱住她的脖子,反应过来之后又缓缓松开,他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面露羞赧,声音有些颤抖开口。

“主人,我、小狗能自己走了。”

木安看着他因为羞耻颤动不安的睫毛,好心情地颠了他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惊呼,感受到重新环上的手臂。然后直接抱着他穿过走廊。

角落一个红点闪烁,沈莫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无知无觉地攥紧木安的衣服,心脏像是被泡在酸水中,上下起伏,他心理还怀着一丁点希望,喑哑开口:“主、主人,那不是监控是吧?”

“是监控。要不然小狗又逃跑了怎么办呢?”

好像要在今天把眼泪流干似的,泪水顺着眼角一个接一个流下。之后监控会记录下来他像只不知廉耻的狗一样在楼道爬来爬去。

木安粗暴地又把他冲洗了一遍带到了卧室。这是沈莫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其实和海边的那间屋子很相似。里面有好几只毛茸茸的玩偶摆放在屋子的各个地方,虽然和她的性格看起来很不搭,但是和她的形象还挺搭配的,毕竟她确实看起来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生。

但一个铁笼突兀出现在床边。

铁笼大概半米高,一米五长,下边有两个长方形的空缺,可以从侧边滑动打开笼子。

木安拽了拽链子——和在地上爬的沈莫的项圈连在一起。

“这以后就是小狗睡觉的地方了,喜欢吗?”

木安当然不会管他喜不喜欢,依旧在沈莫带着乞求、湿漉漉的目光里把他放了进去。

这个笼子让他只能以跪着的姿态呆在里面。手和腿从那里两个长方形的空缺伸出去,又被下面的手铐脚铐固定住,稍微一动,屁股就会碰到后面冰凉的铁丝,甚至会让铁丝直接卡到臀缝,蹭到后穴。

笼子的铁丝间距其实很宽,足够木安把手伸进去。

所以每天早上醒来,木安会走到笼子后边,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掐住他的臀瓣揉捏两下,然后拽向笼子边缘,铁网把肉臀压得凹陷,中间一口穴眼就这么袒露出来,之后她就会毫不怜惜地把肉棒直接插进他的后穴。

最开始的几天,每次木安早上的操干都让沈莫疼疯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楔进去,直接破开紧致干涩的穴口,一插到底。

当初那点仅剩的温柔不在,只有像是发泄一般狂风暴雨的抽插。

“主、主人,啊哈,小狗的骚心好痒,求您,狠狠操小狗的骚心。”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沈莫面如白纸,睫毛被泪水打湿,还要说着骚话让木安操一操他的骚心,希望赶快分泌出淫液润滑。

等到抽插几十下之后,快感就会隐在痛感中逐渐清晰起来,逼得他浪叫呻吟。

“嗯哈啊啊嗯嗯啊啊”

到了后来,只要木安揉捏他的臀瓣几下,就立马有淫水从颤颤巍巍的后穴吐露出来。

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木安看起来愈发温柔了。

“那就罚小狗打屁股吧。自己去把木拍拿来。”

沈莫听见“打屁股”后,整张脸轰地红了,虽然这几日已经见过不少手段,但他的脸皮似乎还和从前一样薄。

尽管内心叫嚣着拒绝,他却还是顺从地爬到柜子旁边,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木拍叼在嘴里。贝齿咬在拍子上,边缘把他颊边的肉硌得陷进去,直到递到木安手边,一圈水渍在拍子上分外明显。

木安拍了拍大腿,示意:“上来。”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因为羞耻不住颤动,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然后在木安膝上缓缓趴下了。

这个姿势能让木安将他优美有力的背部肌肉一览无余,浑圆挺翘的臀瓣就在她的右手下,木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换来沈莫一声压抑的呻吟。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沈莫就羞耻得无以复加。他想起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看见村里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他妈妈一把薅过去,脱了裤子按在膝上打屁股。

现在

“啊!”

清脆的拍打臀肉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沈莫猝不及防间一下子叫了出来。

“怎么,小狗走神了?”

“没、没有。”沈莫有些心虚回答。

好在木安也并不追究,开始专注地狠狠拍打起来。她没有收力,每一次拍打都能让臀肉泛起波涛,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沈莫紧咬着唇瓣,很快脸上就沁出一层热汗,他忍不住肌肉绷紧来抵抗疼痛,而后穴也会跟着收紧。他又想起那个场景,那个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一边扇一边问:“还敢不敢犯了,还敢不敢犯了”

而且木安的拍打很没有规律,可能是一边一下,也有可能好几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这种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这种未知使沈莫整颗心都悬起来,紧张地等待下一次拍打的到来。

同时,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肉棒恰恰卡在木安的右腿边缘,木安也并没有并拢着双腿,也就让他的乳头压在了她的左腿上。沈莫被拍打地耸动,导致他的肉棒和奶头也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擦。

他的屁股通红一片,但除了发热发烫的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悄然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后穴不断地翕张,渐渐流出晶莹的液体,肉棒硬了起来,奶头也逐渐传来空虚的感觉。

被打屁股还能发骚,这个认知让沈莫耳尖又红了几分。

但还是忍不住,沈莫顺着拍打,红着脸悄悄地自己动起来。在木安的腿上摩挲奶头,蹭动肉棒,缓解空虚与瘙痒。

突然上方传来木安的一声轻笑。

“小狗这是干嘛呢?打屁股给打得发骚了?说话。”

发骚被抓包让沈莫身体陡然僵住了,但后穴却又吐出一大股水。沈莫知道木安现在正看着他,他羞耻到紧闭双眼,却不敢说谎:“是是小狗的骚奶子和骚肉棒发骚了。”

“只有骚奶子和骚肉棒吗?”

木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后穴戳了戳,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淫液,举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沈莫看了一眼她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却还是被逼着回答:“是小狗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还痒吗?”

沈莫声音宛若蚊呐:“痒”,他知道木安想听什么,可能也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他结结巴巴道:“想、想让主人狠狠操小、小狗的骚穴。”

木安拧了一下他红肿的臀:“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吗?还想要主人操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木安把两根手指放在穴口处。

屁股逐渐缓过劲来,空虚发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顾不得羞耻,他开始前后晃动屁股去找手指操他。

小幅度的动作只能让手指操进去一点,在穴口浅浅地蹭弄几下,不仅没能缓解,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瘙痒。沈莫不自觉地加大幅度,这样连带着奶头肉棒也能摩擦到。手指操得越来越深,甚至能吃进去整根手指,他开始左右摇动调整角度,有时候还能操到那凸起的软肉上,身体的敏感都被照顾到。

他已经被情欲熏得发昏,连呻吟也不再压抑,晃动得越来越快速。

“啊嗯好、好爽又、又操到了”

到最后看起来快要高潮的时候,臀肉随着用力的摆动在空气中晃出波浪,一道一道淫液顺着大腿流向地板,屁股主动吞吃手指,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啊啊啊要、要到了”

沈莫扬起脖颈,肉棒猛地喷出一股一股白浆。

木安顺势把手把腿抽处,让他跪坐在地上。沈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迷离地大口喘气。

等到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整个人像是刚煮熟的虾,低着头不敢看她。

“怎么,现在回过神来了。”

木安不怎么生气,反而觉得主动发骚的沈莫很可爱。

“过来,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刚才沈莫射出不少,好一部分都射到了木安的腿上。

沈莫挪动过去,听话地伸出舌头舔舐。木安右手摸向他的奶头揉捏着,奶头已经磨得艳红挺立了,现在还敏感得很。

他依旧不敢看她,只是一下一下舔舐着,奶头传来的瘙痒让他时不时哼唧几声。

木安顺着他的黑色短发爬梳着,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小狗的屁股还热吗?”

沈莫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有些愣怔地看过去,唇边还蹭上些精液,被一截红舌扫了一圈,全都吃进去了。

不自知地勾人。

“还热。”沈莫照实说。

“那找个凉凉的东西贴一贴好不好。”木安像好心为他着想一般提议。

沈莫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落地窗上晾一晾吧?”

沈莫看了看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即使知道这是单向可视玻璃还是羞耻地攥紧了手。但他清楚木安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好。”他只能答应。

他站到窗边上,被冻得打了个哆嗦。秋天后半夜,确实很凉爽。

“弯下腰,掰着臀再用力些贴上去。”

沈莫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把手放在臀瓣上用力掰开。火热的臀刚碰到玻璃,就被凉地瑟缩了一下。他咬了咬唇瓣,一下子把整个屁股贴了上去,连同露出的后穴也蹭到了玻璃。

别墅楼下还有巡逻的保镖,可能是在换岗,正传来说话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上方的玻璃,一个红肿的屁股正平整贴在上面,后穴完整地露出来,颤颤巍巍地翕张着。

过了一会,木安开口:“那块玻璃是不是都捂热了,换个地方。”

确实已经捂热了,沈莫只能平移一步,重新贴上一块冰凉的玻璃。直到换了六七次,木安才让他回来。

别说,屁股确实没有那么烫了,好像也不像刚才那么肿了。

但是,往那玻璃上一看,距离地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都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有的还往下流了不少——俨然是被沈莫后穴的淫水沾的。

沈莫偷偷地想拿东西擦掉,要不然明天被清洁工看见不知道要脑补成什么——虽然不会比屁股贴在玻璃上蹭更让人羞耻了。

“想弄掉?”

沈莫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舔干净。”

最终还是沈莫又被逼着舌头保持伸出不缩回的状态,一点一点把淫水舔干净。不过却又留下了另一种水渍。但他不敢再说擦了,舔完之后,舌头早就麻了,耷拉在嘴角,真像个小狗一样喘气。

木安在这种事上异常执着,他只能红着脸跪在木安面前,让木安用湿巾把流到下巴和前胸的口水擦干净。

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几次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地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得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他挨近身边人的小腿,胡乱蹭动着,靠着直觉抬头望向木安,还抱着一点微渺的希望,能让木安放弃这次调教。可他的嘴也被牢牢固定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不自觉地夹紧臀瓣,把本就进得极深的按摩棒又往里吞吃了一截。后穴却也因此被碾上敏感点,欢舞着吐出一股水来。他腿一软,被拽出了门。

木安早就把人都清出去了,此时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木安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手杖,时不时敲击沈莫旁边的地面——他看不见听不见,却能通过地面的轻微震动来判断有没有人。

顿时,沈莫整个人都细微地颤抖起来。

爬行的姿势也是早早就被调教过的,一定要双腿分开,塌腰撅臀,在赤裸的时候能让后穴裸露出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最下贱的鸭,摆出最浪荡的姿势勾引别人来操他。即便他身穿着胶衣,他依旧觉得自己浑身赤裸地被围在中间,正被数不清的人视奸,嘲弄。

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他感觉有些喘不上气。项圈却再一次收紧,强迫他在庭院爬起来。每一次爬动都会带动后穴的按摩棒移动,一下一下好像在操他一样,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臀缝流向大腿。

忽然,左前方又传来震颤,沈莫一边一边告诉自己他们看不见的。

可下一秒,背部却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他不敢往坏处想,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别多想,一定是主人,一定是主人”

可下一秒,后面又来了一个人,把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揉捏。他还想自欺欺人,可旁边地面再次震动之后,有人握住了他的性器开始撸动!

心脏被巨大的恐慌席卷,他死死抱住木安的小腿,抬起身子疯狂地摇头又胡乱地在木安腿上蹭动,可那几双手如影随形,撸动他的性器,蹂躏他的乳头,还有一个摸向他的臀缝开始抽插按摩棒。

尽管他恐惧得全身战栗,可快感却仍旧从这样的玩弄中逐渐升腾。肉棒开始抬头,屁股后的水越流越多,奶头被玩弄得酥麻。

“不要让别人来玩弄我。”

“别这样对我主人,小狗真得会乖。”

“不要这样,我不想高潮,不要。”

沈莫在心里疯狂哀求,但最终只能“呜呜”的出声。快感攀升,即便他厌恶极了,却还是在多人的玩弄中高潮了。

胶衣下的眼神空洞,明明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可沈莫的心却痛苦无比地抽搐着。

太下贱了。

太淫荡了。

一股拉力从头上传来,他开始剧烈地挣扎,有人要揭下他头上的胶衣!

“不!不要!”

不要让别人看见他!

但一股霸道的力量禁锢住他的手臂,然后不容置疑地拉下了他脸上的胶衣。

沈莫死死闭着眼睛,汗水混合着泪水打湿了整张脸,唇瓣被咬得破皮,还在往外渗血,在木安怀里颤抖着。

既破碎又绝望。

木安拿下他的耳塞,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手指撬开他的唇瓣防止他再咬伤自己,声音温柔安慰。

“别害怕。没有人看见,我早就把人清走了。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

“你乳头上我放的震动乳夹”

“没事的,没事的”

“小狗很棒,很乖”

被拿下耳塞之后,沈莫依旧处在听不见声音的状态里,只能听见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谩骂声。木安耐心地重复着,过了很久,沈莫才慢慢、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空荡荡的庭院。

仿佛劫后余生,沈莫用力地把头埋进木安的颈窝,开始抽泣起来,熟悉的味道盈满鼻腔,即便知道她是始作俑者,却还是逐渐安心下来。

沈莫攥紧了她的衣服,大胆讨了一个承诺——不要再这样了。

木安在他额角吻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吻他,答应了。

再有就是排尿控制。这个不会让沈莫那么害怕,但却羞耻感爆棚。

早上,沈莫刚经历完一场操干,屁股上都是凌乱的手印,层层叠叠着前几天留下的各种颜色的淤痕,后穴含不住的精液淫水流了一地,仍在滴滴答答。

木安打开笼子,把他放了出来。一晚上都呆在狭小的笼子保持一个姿势,手脚早就僵硬了。木安好心地把他摆弄成坐着的姿势,向后仰倚着墙壁,这才露出来沈莫的脸——碎发贴在额角,眼睛还迷蒙着水汽,泪痕交错在脸颊,还印着因为操干撞击到笼子上留下的好几道红痕,唇瓣被咬得破了皮,可怜兮兮地喘息着。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拍了拍他的脚踝。

沈莫抖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曲起双腿,张开,露出中间刚被操射、软趴趴的性器,还有下面被操得红肿的后穴。却再看到木安刚拿出来的东西时,眸子骤然缩了一下。

木安拿出一个细针一样的东西,笑吟吟地开口:“今天给小狗试试这个。”

“主人”,沈莫脸色逐渐苍白。

“小狗不喜欢吗?”木安声音冷了几分。

沈莫不敢拒绝,唇瓣颤抖着回答:“喜欢。”

“喜欢就好。”木安露出满意的神色,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她握上他的肉棒撸动几下,在它硬起来后,用手在顶端抠挖了一会,露出小巧的尿眼,然后把尿道塞对准,缓缓插入。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骤然被插入,每深入一点都带来尖锐的痛感,沈莫立马被疼得白了脸色,攥紧手下的地毯,大腿忍不住绷紧。

尿道塞被全部插入,只留着一个银色玫瑰的装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肉棒上镶了一朵花呢。沈莫嘴唇微张,看着自己滑稽的下体。

突然木安按了一个按钮,几滴淡黄色尿液毫无征兆地顺着柱身流了下来。沈莫被突如其来的漏尿吓了一跳,慌乱地去遮挡不受控制的下体,甚至试图掐住顶端防止流出更多的尿液。

“松开!”木安语气不虞。

失禁的恐惧让沈莫声音都颤抖起来,通红着眼睛请求:“主人,求您”

“可是不这样的话,小狗是学不乖的。”木安动作轻柔地拭掉他眼角的泪珠,有些怜爱地看着他。

没办法,温柔的手段驯服不了狼,只能用残酷的手段来得到一只乖狗狗。

木安给他套上项圈,很有兴致地拉着他在别墅内散步。在上次穿着胶衣在庭院被玩弄后,沈莫再也不敢在爬行的时候耍小心思,甚至有些矫枉过正,忍着羞耻在无处不在的监控下摆好浪荡的姿势。随着走动,肉棒在胯间一晃一晃,张开的臀缝中能露出瑟缩的后穴,还缓缓淌着没流尽的精水——木安不允许,他就不能擦拭。

路过一个盆栽旁边,木安停下脚步,低头看他,状似懊恼地开口:“小狗今天还没排尿了吧?赶快尿吧。”

沈莫不敢相信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确认:“您小狗没明白您的意思”

他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木安,无声地乞求不要说出令他难以承受的命令。

木安弯了弯眼睛,语气轻快:“你不知道小狗都是怎么尿的吗?就是抬起一条腿,然后开始排尿呀。”

她笑眯眯的,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危险:“怎么?小狗不听主人的话吗?”

“听、听的,小狗乖的。”沈莫讨好地挤出来一个笑——他不想再知道不乖的惩罚是什么了。

手脚都仿佛灌了铅水一样,到盆栽的几步距离,他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直到屁股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才加快速度走到对应的位置。

沈莫忍不住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淌湿了面颊,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右腿,摆出一个小狗撒尿的姿势。

木安好心地帮他抽出了尿道塞,允许他排出膀胱里积蓄的所有液体。

可是他尿不出来。

即便闭上眼睛,他也知道木安正注视着自己。巨大的羞耻之下,他摆了半天的姿势,却依旧没能尿出来一滴。

“主人,求求您了,这样小狗真得尿不出来”

沈莫憋得眼角泛红,腿开始细微地抖动着,抬起头来看向木安,嗓音沙哑。

“好啊。”

沈莫想不到这么容易木安就放过了他,心怀感激地爬过去蹭了蹭木安的膝盖,一句一句说着感谢。

“谢谢、谢谢主人”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嘴角缓缓勾起。

“那自己把这个插进去嗯?”

沈莫看见木安递过来的尿道塞,耳朵倏地红了,今天木安对他已经足够宽容,他不敢再得寸进尺,只能伸出手拿住了那枚长针。

沈莫叉开腿跪坐着,一手扶起自己的性器,一手拿着长针,动作生涩地慢慢往里面插,就好像是在自己玩弄自己一样。

这么一想,沈莫连脖颈都烧了起来。

“很乖。”木安温柔夸奖。

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沈莫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今天的木安太温柔了。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沈莫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一直没有排尿,越来越多的尿液积压在膀胱里,稍微一有动作,尿液就会摇晃着撞击膀胱内壁,胀得他脸色发白。他低头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隆起了弧度,像是怀了胎一样。

可木安一点要让他排尿的意思都没有。

鼓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即使是跪坐着,沈莫也被疼得出了一身汗。

再不排出去的话,他真得会坏掉了。

木安坐在书桌旁正在写什么东西,沈莫实在受不了了,膝行到她脚边,泪眼朦胧地开口。

“主人,小狗想要尿尿。”

这种话也实在羞耻,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真的要被憋坏了。

木安依旧答应地很干脆,还没等沈莫高兴几秒,他就又来到了那盆盆栽面前。

“主人”

沈莫又抬起脸看着木安,还在她腿边小狗状地拱了几下。每次遇到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事情,他就会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

姿态卑微又讨好,确实惹人怜爱。

可惜木安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甚至尿道塞都没有拔下来。

木安说:“反正你也尿不出来,不如让它帮你。”

沈莫心如死灰地走到旁边,但比上次带了些急切,他确实被憋狠了,腿都忍不住打着颤。但因为尿道塞的缘故,他急得出了一身汗,却还是尿不出来一滴,只能又乞求地看向木安。

木安打开开关,肉棒颤了颤,一小股尿液突然从顶端冒出,淅淅沥沥地流下,打湿了一小片泥土。

沈莫舒服得“啊”一声,叫出来。

但这种快感却被突然终止。排尿被突然终止比憋尿还要难受,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让沈莫甚至摆动屁股,晃了晃肉棒,却依旧没再出来一滴。

沈莫可怜地耷着眼角,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居然有些委屈。

“主人”

像撒娇似的。

不过木安还是把他牵走了,还告诉他:“想尿了再来找我。”

听起来她像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好人似的。

木安每次只允许他放一点,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又胀到难受。也就只能爬到木安脚下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向老师请求帮助,说出“求求主人,小狗想要尿尿”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明明木安知道他来干什么,但如果他不明确说出来的话,木安就会一直问下去,直到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还要在木安的牵引下爬到盆栽傍边——哦不止——就这几天的时间,盆栽、墙角、树下好多地方都沾染上了沈莫的痕迹,他就像个真正的小狗一样,到处撒尿占地盘。

都说上厕所时是生物最脆弱的时候,沈莫当然也包括其中。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耻感爆棚,心都脆弱不少,偏偏木安还喜欢在他抬着腿正准备尿的时候,揉弄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脸颊,沈莫更感觉自己是个小狗了,被主人撸毛安抚,心脏不知道什么原因,控制不住地砰砰跳。

而木安每次看到他因为羞耻不断颤动的睫毛,通红的脸颊,不自觉绻缩的手,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愉悦的感觉,占有欲掌控欲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还是之后小狗得了一次奖励的机会,才不用再每天这样。

感官剥夺,在刑架上被持续的刺激敏感点是沈莫最害怕但也躲不开的惩罚。每次他犯了错,就会被带到调教室惩罚。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木安射之前就出了精。

也是电击之后他被第二次绑上刑架。

手脚脖颈都被牢牢绑住,戴着眼罩耳塞和口枷。感官突然被剥夺,沈莫又想起来上次胶衣束缚的恐惧,开始“呜呜”的叫喊。随后,胸前传来冰凉的触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穴就被插入两根手指沿着肠道内壁搅弄一番,也有些凉凉的。因为他是双腿大张的姿势,刚被操完的后穴还有些合不拢,被带起的空气一吹,冰凉的感觉更甚,他被冻得哆嗦一下。

做完这些,木安没再做什么,安静站着,看着沈莫带着眼罩茫然又无助地小幅度晃动脑袋,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

调教室的灯光昏暗,木安依旧穿着白裙。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手指握住刑架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微微战栗着,一根根红血丝布上眼球,嘴角大幅扬起,简直看起来有些癫狂。

她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兴奋到夸张的情绪,又变成了平时温柔的样子。

每次看到沈莫这样脆弱又无助地挣扎的时候,常年积压在心底的癫狂就会疯长一般向外涌动,她极力压抑也只能做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暴露出来。

沈莫感觉冰凉的感觉退去,一股燥热从刚才被触碰到的地方缓慢升起,带着一股难以言述的瘙痒与空虚。红晕爬上他的脸颊,原本的“呜呜”声逐渐变了调子。

“唔、唔嗯”

木安把一个粗长的假阳抵在他的穴口,后穴松软湿滑,稍微一用力就顺利地吃下了一整根。锁精环戴在了他已经勃起的肉棒上,两个奶嘴状的乳夹也被戴了上去。

木安同时按下开关,假阳突然弹出无数细小的凸起,密密麻麻地撞击柔软的肠壁,本来就空虚难耐的穴道骤然遇上假阳具,立马不知廉耻地吮吸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那两个乳夹也开始疯狂地吮吸,简直恨不得把乳晕都吞吃进去,没一会,奶头就发硬挺立涨大了好几圈。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快感水涨船高,没一会肉棒就高高挺立起来,却只能徒劳地颤动几下,射不出来一点东西。

“好痒还不够”

催情的药膏不断发挥着作用,即便在被假阳操干,乳夹吮吸,空虚燥热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消减。

“不够好想要”

情欲升腾,沈莫开始控制不住地扭动屁股,大腿肌肉绷紧又松开,屁股轻轻抬起又重重落在刑架上,前端不断吐露出亮晶晶的腺液,喘息声在寂静的屋子中异常清楚。

真是骚死了。

木安在一旁看着。

沈莫沉在黑暗中,听不见也看不见。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木安是不是还在他身边,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恐惧逐渐蔓延,他却只能感知到情欲翻滚的身体。快感不断累积,他已经临近巅峰好几次,却都被生生遏制,不得发泄的肉棒已经涨得青紫。

“不、不要了,好难受”

汗水出了一波又一波,沈莫整个人都已经水光淋漓。假阳和乳夹一刻不停地刺激敏感点,过量的快感窜进四肢百骸,沈莫被逼得难耐地挺起脖子。

前端被堵住,依旧攀升的快感见缝插针地寻找所有能释放的地方。后穴一次又一次吐出清亮的水液,甚至潮喷了几次,大腿还有地上湿亮了一大片。口腔不停分泌涎液,一股一股顺着脸颊流下。全身毛孔都被刺激地张开,源源不断地蒸出水汽。如果摘下眼罩,还能看见含着水光的眼睛,正无声地流着泪。

就这么被折磨了一宿。

七个小时后,木安关了乳夹和假阳的震动,把眼罩耳塞还有口枷给拿了下来,露出沈莫已经被插得涣散的眼神,睫毛被打湿成一簇一簇,脸上都是干涸的泪痕。他还没有缓过神来,迷茫地睁着双眼,其实并没有认出木安,只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向木安这边歪了歪头,然后在她掌心蹭了蹭,好像多年远航终于归港的水手,本能地朝自己熟悉的人寻求安慰。

木安吻了他一下当作奖励:“很乖。”

木安把乳夹拿了下来,被刺激了一晚上的奶头早就敏感得不像话,仅仅一点轻微的触碰,沈莫就立马抽搐了几下,浑身肌肉绷紧,在后穴喷出一股水来。拿出假阳时更是失神地叫了出来,没了堵塞的穴口流出一大股淫水,合都合不拢,露着一个小洞。

皮环都被解下,沈莫一动不动,只是嗓音沙哑地喘息着。

木安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安静地等着他回过神来。

喘息声越来越小,沈莫眨了眨红肿的眼睛看过来,一颗泪珠蓦地从眼角滚下。他像是委屈坏了,带着哭腔开口:“主人”

木安却没有立马安抚他,只是眼含鼓励,让他自己说出来。

沈莫的性器被锁了一晚上,不知道堵了多少精液,连锁精环都有些箍进柱身里了。他这次本来就是因为提前射了才被惩罚,他知道如果不让木安先释放出来,是绝不会有机会射的。

沈莫眸中水光闪烁,真切恳求:“主人,小狗的骚穴好痒,您、您操一操小狗好吗?”

想要射是真的,痒也是真的,奶头和后穴现在依然瘙痒得厉害,但他不敢自己碰。

木安眉眼弯弯,用一贯的温和语气说出让沈莫心下一凉的话。

“主人现在没有兴致,不想操呢。”

沈莫脸色逐渐灰败下去。

木安话锋一转。

“不过,如果小狗做了让主人开心的事,主人就会给小狗奖励。”

木安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语气蛊惑,“小狗是知道主人喜欢什么样的,对吧?”

沈莫的确知道——木安喜欢他不知羞耻地发骚发浪。

沈莫瞳仁乌黑,穿着西装紧盯着别人时压迫感极强,给人的感觉冷酷又严肃。可现在被泪水洗了一个晚上,水润润的,在配着绯红的眼角,看过来时,又是那么得脆弱懵懂,好像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他似的。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无措地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力气已经恢复了不少,坐起身子,抬腿从刑架下来。动作之间,后穴被弄得张开,又一股水液顺着大腿流下。

木安嘴角带着笑意,期待小狗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沈莫缓缓地跪在她面前,手腕和脖颈有一圈被皮环磨出来的红痕。耳尖红得滴血,他抬手摸上自己饱满的胸肌,用力向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柔软的沟壑。手指要比胸肌的颜色深一点,用力按下去,些许白皙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沈莫睫毛颤动地更厉害了,抬眼和木安对视一眼,看见木安目光灼灼的眼神,像被烫到一样,立马转开了视线。整个人都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哑着嗓子开口。

“求主人操操小狗的骚奶子。”

木安觉得胯下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她把肉棒放了出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好,自己来吧。”

沈莫低下头,身体前倾,动作生疏地去套弄木安的肉棒。灼热的硕大缓缓插进人为的乳沟,柔软的乳肉紧紧包裹的肉棒,与操后穴不同的感觉,却依旧爽到头皮发麻。

“乖狗狗”,木安嗓音喑哑,“要动起来。”

沈莫开始前后蹭动起来,粗长的肉棒甚至好几次蹭到他的嘴巴,抹上一层亮晶晶的腺液。

木安舒服地眯起眸子,脸上覆着一层汗珠,几根长发黏在侧脸,时不时发出几声喘息。一声一声钻进他的耳朵里,听得沈莫心脏又砰砰地跳起来,后穴流出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滑下,连奶头都痒了起来。

“再快点”,抽插了好一会,木安忽然按住他的肩膀,嗓音带着浓重情欲,“夹紧些。”

沈莫咽了一口唾沫,手上加了几分力度,快速地前后动起来。突然,肉棒跳动几下,一股浓稠的白浆射出,全喷在了沈莫的下巴和胸口。鬼使神差的,沈莫直视着木安高潮后泛着潮红的脸颊,伸出一截软舌,把周围一圈的精液都给舔走了。

“谢谢主人赏赐的精液。”

“操”,木安心里骂了一句,“真是妖精。”

等沈莫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木安压在了地上,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就这么被折叠在胸口。

“自己掰着。”

木安说完就舔舐上他左侧的奶头,三根手指扑哧一声插进他的后穴。

沈莫听话地掰着自己的腿,摆成型,被奶头和后穴刺激地呻吟出声。

“嗯啊啊啊哈嗯啊”

木安湿滑的舌头在他奶头上来回扫动,一会卷起来吮吸,一会用牙齿轻轻啃噬,左边奶头简直让他爽翻了,对比之下,右边奶头更加瘙痒了。

“主、主人啊哈右边的骚奶子好痒嗯啊”

木安吐出被咬得红肿的奶子,留下周围一圈亮晶晶的水渍。

“真骚”,木安扇了他的右奶子一巴掌,又含进了嘴里。

后穴被假阳操了一晚上,早就操开了,此时三根手指抽插,沈莫还是觉得空虚。

“主人嗯啊想、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嗯哈”

“嗯啊狠狠操进小狗的骚穴”

“还想要吃主人的精液嗯哈”

自从操完沈莫的骚奶子之后,沈莫的羞耻心好像都被操没了。眼里泛着水光看过来,不知道是勾引还是乞求,可怜巴巴地自己扒着大腿挨操,淫词浪语一句接一句。

“真是骚死了”,木安抽出手指,挺腰一下子操了进去,“继续说”。

沈莫感觉自己终于被填满了,空虚了一个晚上的后穴终于被灼热的肉棒整根操了进来,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棒,媚肉贪婪地吮吸着,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战栗起来。

“主、主人的肉棒好、好厉害嗯哈捅、捅到骚心了”

“好爽嗯哈啊嗯嗯啊”

快感狂涌,后穴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可前端依旧涨得难受。可木安射过一次之后,第二次持久多了,操干了半天还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沈莫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他开始自己主动收缩着后穴,希望能尽快榨出精来。木安被吸得喘息了一声,一抬头正看见沈莫眼神飘忽、心虚地不敢看她。

“骚货”,木安被他逗笑了,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加快抽插速度。

“嗯嗯啊太、太快了”

沈莫被插得都有些抓不住腿了,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被撞得摇摇晃晃。

木安暴风骤雨地干了许久,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同时拿掉了锁精环。

“啊啊啊”,沈莫被精液烫得眼白上翻,仰着脖子高声呻吟出来。可腿间青紫的性器剧烈抖动了几下,只留出来一点腺液。

沈莫缓过神来,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肉棒,声音都害怕地颤抖起来:“真、真得坏了。”

“不会的,不会的,别害怕”,木安把人搂过来安慰,同时把手放在沈莫的肉棒上,开始缓慢地套弄起来。

木安手指常年冰凉,此时握在有些发烫的肉棒上,触感非常舒服。柔软的手指包裹住硬胀的肉棒,上下套弄,连囊袋也照顾到了。沈莫埋在她的颈窝,闻着她颈侧特有的香气,逐渐发出浓重的喘息,沙哑滚烫,真是性感极了。

本来就是鼓胀的状态,没一会沈莫肌肉绷紧——快射了。

木安加快套弄的速度,最后抠弄了一下马眼,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了木安的手里,后穴也绞紧了还没抽出去的肉棒。

沈莫在耳旁重重吐出一口气,胸膛不住起伏。

木安看着他高潮后舒爽的表情,肉棒又硬了起来,把人又压在了身下。

办公区,沈莫脊背挺得笔直,五官棱角分明,低头翻看着什么文件,声音低沉冷淡。

“进来。”

张子商进门正巧对上自家老大乌黑的瞳孔,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上次开会刚被训了一顿,还心有余悸呢,这次他找了些好东西来讨好讨好老大。

他抱着一个大箱子,放到一边,先是谄媚地拍了老大几句马屁,然后挤眉弄眼嘿嘿笑了几声。

“老大,这是我在当地搜罗来的,可有不少新鲜玩意,帮助您跟小嫂子增进一下感情。”

“不用”,沈莫右手攥紧了钢笔,锐利的目光扫向张子商,“拿走”。

“哎,老大,您试试就知道了,保准小嫂子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沈莫被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让他赶紧拿走滚蛋。张子商只当老大不习惯用这些小玩具,又猥琐地笑了两声,一边推销一边往外走。

“老大,玩得愉快嗷。”

随着关门声响起,屋子里恢复寂静,只是细听之下,有一点嗡嗡声。

木安从窗帘后走出来,一只柔软的手臂搭在沈莫肩膀上,轻笑着拧了他的奶头一把,温热的呼吸吐在沈莫耳畔。

“下属的好意怎么能不收呢?老大。”

“嗯哈!”奶头突然的刺激让沈莫泄出一声呻吟。

木安没再逗弄他,步履款款,走到箱子旁边,饶有兴致地一件一件翻看。确实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可以吐出仿真舌头的跳蛋、镂空的假阳

沈莫桌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玩具,他简直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放。

“回头就把他丢到非洲。”沈莫心里默默给张子商判了刑。

“就这个吧。”

这边木安挑挑拣拣选了一个个头最大的玩具——甚至可以说是机器。一个金属底座上嵌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假阳上面还能看见细密的凸起。

“过来,试试这个。”

沈莫看见那巨大的物事,心脏颤了一下。刚才还冷淡至极的眸子此时沁着水光,连声音都莫名软了几分:“主人,这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过来的。

知道自己躲不过,但至少不要在这里。

木安笑容不变,就这样看着他。

沈莫抿抿唇,站了起来。他刚一起身,一股淫水就咕叽一声冒了出来,打湿了西装裤,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迹。他走到木安面前背对着她——尽管自己在她面前脱衣服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还是羞耻得要命——衣物一件一件堆叠在脚下,裸漏出肌肉流畅的身躯,然后跪下,用带着铃铛的奶子蹭弄了一下木安的小腿。

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沈莫拱了拱木安的大腿,耳尖泛红:“求主人怜惜。”

久经调教,木安对沈莫身体掌握得清清楚楚,沈莫同样也学会了该怎么讨好木安。

木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揉乱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

“这么乖的话,就不让小狗带着跳蛋和这个一起玩了。”

“谢谢主人”,沈莫呼出一口气,被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用两手掰开臀瓣,露出粉嫩的穴口。

木安插进去两根手指,松软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包裹住。手感不错,木安忍不住搅了几圈,感受到后穴收缩绞紧手指,才夹住嗡嗡振动的跳蛋拿出来。

跳蛋一拿出,又一股淫水流了下来。被空调一吹,凉飕飕的,沈莫夹了夹臀瓣。

“还没喂你,就忍不住了?”木安语气调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让他叉开腿跪直了坐在假阳上方自己插。

假阳的顶端很粗,沈莫只能自己掰着臀瓣,把穴口尽量扯开,然后慢慢去对准。沈莫微微朝后仰着身子,大腿、腹肌、胸肌全都绷紧,显露出最完美的轮廓。好在后穴经过跳蛋从早上到现在的操弄,松软湿滑,沈莫对准后开始慢慢往下吞吃,时不时呼出一口热气,眼睛雾蒙蒙地看向天花板。

“真慢,”木安嫌弃一句,捏住那个带铃铛的奶头,用力向下一扯。

奶头传来的拉扯力让沈莫跟着力度往下,扑哧一声把整个假阳都吃了进去。

“啊哈!”

沈莫粗重的喘息着,适应突然被撑满的后穴,却见木安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笑眯眯看着他。

“小狗知道这个玩具的名字吗?叫做——炮机。”

随着木安声音落下,后穴里的假阳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每次都要抽出去三分之二左右再猛地插进去,更有细密的凸起不断剐蹭这柔软的肠壁,沈莫像个海浪中颠簸的小船,随着炮机的频率起起伏伏。快感也如海浪一般涌上大脑,他手指抓紧地面,指尖用力到泛白,张着嘴大声呻吟。

屋里回荡着清脆的铃铛声。

“啊哈——太、太快了——”

“嗯哈——嗯啊!”

“老大”,木安把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你是想把人都吸引进来看看你的骚样吗?”

沈莫被撞得身子起起伏伏,刚被炮机抛上去就被手指插进喉咙,手指出来一部分马上就被炮机狠狠操进肠道深处。听了木安的话之后,后穴羞耻地喷出一大股水,他胡乱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又把手放在了他的奶头上,用力捏住,却不随着沈莫身体的晃动一起,因此奶头一会向下被拉得老长,一会向上被扯开一段距离。沈莫的奶头本来就被调教得敏感多了,此时除了一点被拉扯的疼痛,一股酥麻也从奶头直冲大脑。

沈莫如果不用手撑着地面,整个人都会直接坐在炮机上。唯一还能控制得住的只有一截软舌,在抽插进去时,他用舌头细致的舔弄那两根手指,在手指离开后,抻着红舌,尽力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指尖。舌头来不及卷走的涎液,顺着脸颊一路流向脖颈,再到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上。

明明被颠得都快软下身去,还透着一层水雾,还能把视线精准地锁在木安身上,就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小可怜有时候能让人不忍心再欺负他,有时候又想让人狠狠欺负他,看看他更可怜的样子。

木安又给炮机加了一个挡位。

沈莫猛地瞪大眼睛,连脖颈都绷紧了,动脉血管突突地跳。除了上下抽插,炮机还开始左右震动起来,那点最嫩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狠狠碾压。

“呜呜呜——”

几乎是没几秒,沈莫就被送上了高潮,整个人向后绷紧,一大股淫水喷溅出来。前端跳动了几下,却射不出来,硬生生涨着——木安没说让他射,他不敢。

距离起伏的骚奶子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木安张口含住一个奶子,又用一只手揉搓拉扯另一个。

“主人小狗想射求求您”

从后穴高潮的爽感中回过神来,沈莫立马感觉憋胀得难受,尤其木安还在玩他的奶子,他是既快乐又煎熬。

“咚咚”,敲门声传来,“老大,栾岸那边发生了点冲突。”

又是张子商!

沈莫死死咬住牙,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可木安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沈莫用了生平最大的克制力,尽量正常地说话:“过一会再来找我。”

木安狠狠吸了一口他的奶头。

“唔嗯!”沈莫拼命咬住牙,却还是被刺激地从喉口泄出了一点呻吟。

张子商本来就有点纳闷老大怎么那么半天才说话,还不让他进去,听见刚才那黏腻的一声闷哼,一下子都明白了。嘿嘿,在办公室呢就玩上了,这下老大还不得好好奖励一下他,嘿嘿。

“好嘞好嘞,您和小嫂子先玩嘿嘿我懂我懂。”

听见脚步声走远,沈莫才再次呼吸起来。脸上被憋出一层热汗,一滴一滴汇聚在下巴尖上。

“啊哈,呼、呼,主人,求您了,小狗快、快憋坏了。”

木安依旧含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却握上他的性器撸动起来。

“嗯哈——”

柔软的手指上下套弄,沈莫爽得眯起眼睛。

“好爽嗯哈嗯啊啊”

木安撸动得越来越快,然后用力咬了他的奶头一口,痛感夹杂着快感,沈莫骤然攀上顶峰,全射在了木安手里,仰着脖子失神了好一会。。

等他回过神,木安终于吐出了那颗挂着铃铛的奶子,已经涨大了好几倍,像个熟透的樱桃。突然几滴乳白的液体流了出来,挂在红彤彤的乳头上,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木安舔了一下嘴唇,神情餍足。

沈莫刚消下去一些的红晕又爬了回来,他涨红着脸,当着木安的面,咕叽一声,后穴又吐出一股水来。

木安并不会限制沈莫的事业,甚至作为奖励,她还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每当沈莫把这些便利告诉手下换成真实的利益,看着他们露出崇拜的眼神,一个接一个拍马屁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垂着视线面无表情,心里却惊涛骇浪翻滚不停,毕竟这也算是他靠身体换来的。

而手下一看见老大这副模样,更加肃然起敬,觉得沈莫高深莫测。

这次栾岸那边有了冲突,事情不小,沈莫需要亲自去一趟。往常这种木安都是和他一起去的,但这次木安还有别的事情去做,没有和他一起。

分别前,木安像个最为温柔贤惠的妻子,柔情脉脉地看着沈莫:“不要忘记接我的电话哦。”

她凑到她的耳边,呼吸喷洒在沈莫的颈侧,悦耳的声音带起一阵酥麻:“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说完,她与他拉开距离,转身上了车。

沈莫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站了半晌,直到连车尾气都快散没了,才缓过神来,动了动麻了半边的身子,上了另外一辆车。

中途沈莫会换乘私人飞机,差不多一天就能到栾岸,三天之后会和对面的头头谈判。对面不是个什么特别难搞的势力,闹这么一通也就是想多要点好处。更何况沈莫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路上都很放松。

直到晚上——木安发来了视频请求,沈莫一颗心直接悬了起来,怕木安等久了生气,他深呼吸了一口,按了接听键。

却没有从视频框里看见木安的脸。不知道木安是在哪里,背景黑黢黢的,能隐约看见后面有几颗树的影子,应该是起风了,叶子被吹得簌簌作响。镜头一阵摇晃,终于露出木安的脸来。

沈莫有些诧异地盯着她。

木安半阖着眼睛,头不知道抵在什么东西上,歪斜着身子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几缕头发被风吹得横在脸前,她眉头皱起来,不耐烦地把这几缕头发拨弄到脑后,露出一张泛着红晕的脸。

她喝酒了。

沈莫立马下了定论。

这是他第一次见他喝酒。

“小狗。”

木安笑了起来,是那种真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发出几声气音,不是她原来那种笑不露齿,只是弯弯嘴角的笑容。

好像见到他,就已经让她身心愉悦。

“小狗,乖小狗——”,木安声音大了几分,还拖长了声调,又重复了几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沈莫总觉得今天的木安很不一样。

他抿了抿唇,转身拿出一个长条形盒子。盒子外观复古典雅,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放着什么古董呢。沈莫打开盖子,里面是——

一串古色古香的串珠。

上面共有七颗珠子,从头到尾,尺寸逐渐增大,到最后一个,居然都有乒乓球大小。

沈莫立马红了耳尖。

这、这怎么塞得进去

“小狗,把衣服脱了,手机放远,让我看到你的整个人,露出你的骚奶子还有骚穴。”

沈莫已经习惯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了,可隔着一个手机,在空荡的房间里面自己玩自己,让他又多了一层隐秘的羞耻还有兴奋。

沈莫去了浴室,很快脱好了衣服,向后倚着墙壁,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手机屏幕里,后穴还有些红肿,穴口的软肉微微鼓出来一圈,还没怎么消肿的奶头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羞耻地撇过头去。

木安喝了酒之后话多了不少,一句接着一句。

“乖狗,把屁股挪近一点,对,来让主人揉几下,这又翘又软的屁股”,木安还是半阖着眸子,带着一点迷离的笑意,“主人不在的时候,小狗自己按照主人说的做,知道吗?现在开始自己揉,然后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扩张。”

沈莫脖颈浮现红晕,原本撑着地面的手慢慢往前,试探地放在屁股上,开始抓揉。白软的面团一样的臀瓣在沈莫手里被捏的变型,一种自己亵玩自己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到木安还在看着他,沈莫呼吸粗重了几分,穴口翕张得更加剧烈,已经隐隐约约露出个小洞,冒着热气。木安又催了一句:“快点把手指插进去。”

沈莫呼出一口热气,头向后倚在墙壁上,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闭着眼睛,并拢食指和中指缓慢摸索上那个娇弱的穴口。

他没怎么碰过自己这里,因此手指碰到的时候,穴口立马害羞地收缩了一下,摸到那个热腾腾的地方,手指也像是被烫到一样,忽地拿远了。

木安眉头轻轻蹙起:“小狗不乖!”

不知道之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木安说出的话并不像之前生气那样冷淡,稍微有点含糊,像是有点不高兴地抱怨。

沈莫感觉心头被羽毛扫了一下似的,痒痒的。他咽了一口唾沫,再次探索到穴口,一下插了进去。后穴被调教了那么久,而且刚才揉捏臀瓣的时候,给了缓冲的时间,因此湿润的后穴吃下两根手指不怎么费力。他尝试着前后动起手指。

“乖狗,再插快一点,插深一点,快!”木安催促。

原本干燥的手指已经彻底湿润,他能感觉自己的肠肉正贴着手指吮吸,肠道越来越湿滑

“嗯哈唔嗯”

酥酥麻麻的快感升起,沈莫嘴角泄出几声呻吟。

“好乖,在下面3厘米左右的地方是不是有一个凸起,去摸一摸它,那是能让你快乐的地方”

沈莫咬着下唇,按着木安的指示去找那个位置。突然,一种过电的快感穿过全身。

“嗯哈!”沈莫爽地叫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是不是很舒服?再插一根手指进去乖,继续戳弄那里。”木安声音蛊惑,沈莫听话照做。

他又加了无名指进入,三根手指叠着去戳弄那处软肉。

“啊哈嗯哈好、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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