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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弟弟】慕D小母狗发春边抠B边T哥哥吞精喝尿

 

辛劳一夜的林师傅痛定思痛,他觉得不能为了省块八毛的累坏自己身体,毕竟身体才是赚钱的本钱。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体内被灌了一肚子的尿,他担心自己走回家会流一裤子。

他强打精神走到汽车站等来公交,还趁着这个时间靠在椅子上补觉。双腿夹得死紧,无论是裴沂尿进来的东西还是他自己想要排泄的尿液都搅得他小腹生疼。

憋忍的痛苦打败了困倦,他睡了没一会儿就捂着肚子缓缓苏醒,睁开的双眼满是怨怼。

周身气场变得怨气十足,全然是他平时直播的精神状态。

所谓“鲸鱼”这个身份对林靖尧来说并不难扮演,他只要想想不开心的事情就能迅速入戏,口出恶言或是粗口暴戾都无非是他这个苦命打工人对世界的报复。

直播对他来说蛮快乐,应付裴沂这个难哄的老板虽然累但也不头疼,唯一的麻烦是在家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邹穆。

林靖尧从出生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那好赌成性的父亲从他母亲没出月子就开始赌,直到赔光家里所有积蓄。

好消息是他母亲当机立断决定离婚,坏消息是他母亲根本没打算要他。

他跟着酗酒又赌博的爸爸颠沛流离到处躲债,后来他爸嫌他累赘,干脆也将他扔了不要。他母亲健在,又去不了孤儿院,只能被强制送到另行组建家庭的母亲处。

他寄人篱下住了没多久,隐约觉得这个家里不大对劲。

同母异父的弟弟在家永远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而那个“继父”成天神叨叨地拜着可怕的神像,连弟弟吃不下饭都不带去医院,而是找来了一堆陌生人来家驱魔。

他的规劝除了遭到男人的毒打外毫无收获,连他母亲都会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挨打。

弟弟的病没有一点起色,“继父”一心一意想跟着所谓的“救世教主”去可以躲避灾祸的世外净土。母亲和男人成日争吵,夹缝中成长的林靖尧已经学会自己用烂土豆做两菜一汤了。

事实证明他妈妈看男人眼光真的差,但跑路速度也是真的快。

某个再平静不过的清晨,林靖尧睁眼就发现母亲第二次抛弃了他,这一次还给他留了个大麻烦——每天都想要寻死觅活的便宜弟弟。

男人发现老婆跑了就没人拦着他去找教主,欢天喜地的打包了家中所有钱财去往“世外桃源”。

林靖尧没办法,辍学后连偷带抢地拉扯弟弟勉强活着。

好不容易日子有了些起色,那个消失快十年的亲生父亲又找到了他,不仅带来一堆外债,还带来身患恶疾命不久矣的坏消息。林靖尧不想管男人,送去医院吊命治着,每次想痛下杀手又狠不下心。

学历没有,去卖力气钱来得又慢,他之前勉强靠着为数不多的业余爱好打游戏直播接些代练,挣点钱节衣缩食也仅够和弟弟糊口。

他技术不行,说话又不讨好,唯一厉害的是别人天天直播三四个小时,他是除了三四个小时睡觉其余时间全在线上。

反正总归是有人好心会可怜一下送点礼,只要能赚点,他父亲说不定就还有救。

游戏直播刚有苗头,也收获了些固定粉丝,他信心满满地升级了直播装备准备大干一场,结果直播间的老板不知道发什么颠,居然开板块播擦边色情。

起先只擦边倒也还好,游戏区也能捡点残羹剩饭,后来老板干脆肆无忌惮地签约一堆主播,直播淫秽自慰和群交做爱。

有掰逼的小美人真刀真枪喷水射精,谁要看游戏里那点枪战突突打人,直播收益一落千丈,他连设备钱都没能再赚回来。

林靖尧安慰自己没关系,换个直播平台就是了。

可游戏更新日新月异,他无论是手还是脑袋也都逐渐跟不上版本更新加强的速度。

他跟着直播间抗议的其他板块主播们一起去公司讨要公道,老板推三阻四地避而不见。他失望地觉得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继续抗议了,从人群中离开时却刚好撞到从侧门偷跑离开的老板裴沂。

老板对他简直一见钟情,握着他手便问他可不可以接受包养。

别说包养,只要愿意给钱,他把裴沂当祖宗供起来天天三跪九叩都没问题的。

这不是主人,这是恩人,这是他的财神爷。

林靖尧一直以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苦难是缺钱,可他有了钱之后才发现,有的事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

比如这个要死不活的弟弟生病根本和钱没关。

之前穷兮兮的时候弟弟脸上还有笑模样,现在有点钱了,弟弟反而成天躺浴室割腕。

林靖尧不能成天看着,他锁了弟弟两天,结果弟弟从二楼跳下去蹦极玩。腿骨折是小事,就是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家邹穆硬是在轮椅上坐了一年都不下来。

一问就是腿疼,去医院次数多了,骨科大夫直接让去精神科看脑袋。

他没时间成天照顾一个“残疾人”,狠心掏钱雇了阿姨,他觉得阿姨人不错,可邹穆每天晚上都抱着他哭,告状说阿姨要谋杀他。起先他还觉得阿姨可能欺负弟弟不会走路,后来怎么想人家阿姨都不能拉裤子里后把屎再塞邹穆裤裆,明摆着弟弟在胡说八道。

他不信邪换了几个阿姨,每次邹穆都给他找到新花样造谣,甚至还自己趴厕所地上满地爬说阿姨给他关里面不许他出来。

林靖尧再傻也知道弟弟脑子有问题,劝了好几个月终于劝邹穆和他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再然后弟弟一进诊室就抽出刀要捅人。

他算是对邹穆彻底服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家连个屁都不敢放太大声,生怕邹穆会觉得那屁尖酸刻薄。

就这么宝贝护着,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弟弟还能背着他偷偷网恋,还和别的男人见了好几面,回家后要死要活地想要和人出去同居。

林靖尧要疯了,可他又不敢阻止,邹穆那架势是好像他但凡说个不字,邹穆就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眼睁睁看着弟弟搬走,成天求爷爷告奶奶希望那个男人别欺负弟弟,背地里疯狂跟踪警告。千防万防警惕了半年,才掉以轻心,弟弟就一身伤地回来抱着他哭。

邹穆没说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问,只能求着裴沂找人报复了那负心汉。

弟弟这次回来倒是不寻死了,割腕也讲究个浅尝辄止,还颇有艺术性地每次都描个花画个草,弄得林靖尧夸又夸不出口,骂又不舍得骂。

不过最闹心的都不是这些,而是

林靖尧掏出老旧的钥匙打开嘎吱响的大门,他才进屋,一个软乎乎的抱枕就向他砸过来。

“回来回来做什么,还知道回来扔了我,我去死我知道你就是来拿东西,拿了快走!”邹穆瘦削的身体缩在轮椅里,他瞪圆眼睛,使劲将双手所及范围内的东西全扔到地上。

似乎这样还不够泄愤,他扯过茶几上的不锈钢茶盘使劲地往轮椅的扶手上砸,甚至砸到自己腿上也不停手。

口中发出使力的嘶吼声,茶盘已经完全变形,折断的边缘尖锐地凸起,他胡乱摔打中睡衣被扯碎得破破烂烂。

久不见阳光的身体白到反光,白腻肌肤从睡衣中春光乍泄,胸膛和侧腰全都露在外面。

他使劲摔打仍不解气,最后抄起茶盘朝着才进屋的林靖尧扔去。

林靖尧早有准备,波澜不惊地侧身躲过。

“小穆,别闹了,乖。”他强撑着脸上露出温柔笑容走上前。

还没等彻底靠近,邹穆的反应已然变得更加激烈。口中尖锐的嘶吼声嘶力竭,他像是看见什么怪兽般想要摇头后退,那张漂亮的脸蛋扭曲在一起,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墙壁发出了一阵激烈的敲击声,那是隔壁邻居的不满。

比起弟弟现在的恐慌畏惧,林靖尧还是更担心打扰邻居。毕竟邹穆隔两天就要这样闹一通,他已经习惯了。

邻居可能是知道他家里有一个“精神病”,除了敲墙之外根本不敢来敲门见面。邹穆要是闹得太厉害,再过一会儿出现的就该是邻居报案来的警察了。

林靖尧知法犯法搞黄色直播,他现在看见警察就发怵。

“小穆,乖哥哥不走,哥哥只是去上班了。”林靖尧压着心底的不快,走到轮椅面前抱住疯狂挣扎的男人:“别闹了,嘘小点声,哥求你了”

显然今天的弟弟格外难哄,邹穆不仅拳打脚踢地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嘴里还不管不顾地咒骂:“晚上不回家,你去上什么班。我不要你的脏钱,让我去死让我去,为什么不是我”

“我没偷没抢好了,嘘不要闹了,这么不乖会有大灰狼来抓你的啊”林靖尧用哄孩子般的语气轻声说道,巴掌轻拍邹穆的后背安慰。

本来已经准备鸣金收兵的邹穆再次被惹,他讨厌哥哥拿他当弱智一样安慰吓唬。

他只是精神不稳定,又不是智障,什么大灰狼抓人

拳头不管不顾地推搡在身前男人,他的腿踩在地面想要往后退,尽管他知道轮椅四周的铁棍可能会碰到哥哥,但此时也考虑不到那么多。

“为什么我还活着,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卖”他口中高亢的叫喊显得有些撕心裂肺,破碎的句子只能听到几个音节。

林靖尧坚持柔声轻哄,只可惜邹穆的叫嚷高过他数倍,那声音吼得他耳鸣。

扭打中轮椅被掀翻,即使已经躺在地上的邹穆也不老实,他不管随手抓起什么都对准林靖尧身上招呼。

他红了眼睛,只顾发泄,在地上放着的花盆被他抡起来砸到男人的眉骨,点点滴滴的鲜红从眉间滴落。

“别作了,去死吧。”林靖尧再也不堪忍受,他放开弟弟孱弱的身体,跑到厨房拎着一把菜刀:“死吧,都死吧,我先死给你看,等着给我收尸吧。”

林靖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脸血污的他抄起菜刀就想要怼向自己的肚子。

邹穆慌了神,顾不得地面破碎的花盆瓷片划破他的手,他连滚带爬地蹭到林靖尧面前抓住他的手腕。许久不从轮椅上下来,他一时仍不会站起,试了几次还瘫软在男人脚下。

“我错了哥,我不是人不该和你闹别这样,我错了你放手啊!”

“别碰我,再这样闹都别活了,你当我天天活的很有意思吗?”

“哥哥,你放下刀求求你,你放下”邹穆双手抓着林靖尧的一只手使劲拽,硬掰男人的手指试图抠卸下那把刀。

林靖尧喘着粗气恢复理智,他刚刚一时怒火上头才忍不住这样。

此时他更担心那刀会伤了弟弟,连忙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邹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他甚至弓身抬手扇打着自己耳光。

“哥我错了,给你惹麻烦,再也不敢了别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别这样吓唬我,我好害怕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林靖尧觉得太阳穴似乎都在蹦,他本就一夜未睡,脑袋昏昏沉沉。

他根本不信跪在地上声泪涕下的邹穆,毕竟三天前弟弟也是这样保证的。

他有时候都觉得就应该直接叫精神病院来人把邹穆抓走,可每次冒出这样的念头,他又能想到弟弟露出那种像是只害怕被抛弃没人要的小野猫般的可怜眼神望着他。

“哥,你别不要我,我什么都肯做的。”

邹穆跪在地上去解林靖尧的裤子,裤链才拉开,那根硕大勃起的阴茎就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粗壮肉刃挺硬如铁,铃口朝外不停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

林靖尧吃了壮阳药本就燥热,只是之前小穴被裴沂磨了两个多小时才让他暂时忘却前面的刺激。

他的身体和普通双性有点区别,总是鸡巴爽了小穴还无感,或者小穴都快高潮了,前面那根东西还没来得及硬。不过也是可以一起爽的,那得两处一起接受抚慰。

这结论是裴沂发现的,只可惜裴沂见不得林靖尧高潮,他自己硬不起来偏偏要林靖尧光硬着又不许射。

林靖尧抿着唇,大口喘息的呼吸非但没有均匀,反而更加局促不安。

他轻推跪在地面的邹穆,双腿躲闪般朝后退,直到退到墙角也没能甩掉弟弟抓着他的裤腿的手。

“好大妈妈,我想要喝奶”邹穆整张脸都贴在肉茎上轻蹭,鼻尖压着冠状沟压贴深嗅,双眼紧紧盯着肉棒,可似乎是距离太紧,那双眼睛都有些对眼。

林靖尧不知道究竟弟弟朝他发春,还是朝他发疯哪个更好一点。

他只能靠着墙站在原地,脑袋抬起不往下看。

“哥哥这里骚骚的,很好闻好硬哥哥什么时候硬的,是回家见到我就硬了吗?原来哥哥那么喜欢我为什么凶我喜欢直接做爱就好了。小穆也很想被哥哥插入呢,哥哥好可爱”

火热舌尖吐出从下往上舔舐肉茎,林靖尧手掌攥成拳头,下体的瘙痒使得阴茎又粗了几分。

邹穆跪在地上仰头努力地吐着舌头,双眼仍死死盯着龟头,视线中的痴迷不像是在看男人的性器,更像是在看具有安抚意味的奶瓶。

口中分泌津液,喉结不断向下吞咽口水,他张口吐出的热气全都打在林靖尧的肉刃之上。

唇瓣张开到最大,他吐舌用舌尖蹭在肉茎的马眼。

那灵巧的舌勾舔掉林靖尧分泌出的淫水,随后又绕着圈沿着冠状沟打圈舔舐。很快柔软的唇嘬着肉棒深入,吞下更多茎身。邹穆口交得极为卖力,即使肉棒已经怼在他的喉咙,他仍然放松口腔想让那根东西挺到更深处。

他像是吃到了某种美食般露出幸福的表情,双眼迷离地望向哥哥胯下蜷曲的毛发,鼻腔细嗅肉棒发出的麝香味道。

那凸起包裹肉棒的嘴涨得小脸变形,雪白的脸上只有唇瓣是血红的,唇角硬是被硕大阴茎撑得有些撕裂。

他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忍不住将手伸到身下自慰,手指把流水的雌穴插得滋滋作响,那根小小的粉色肉棒挺硬在小腹。他爽得一塌糊涂,手指抽插没几下就泄了身子,只是那张嘴仍咬着肉棒不肯松口。

脑袋一前一后地耸动,邹穆极卖力地让哥哥把他的嘴当小屄一样使劲狠肏。

林靖尧脚趾蜷曲发白,他拼命忍耐着高潮射精的冲动。

若只是射精也就算了,他憋了快一天的尿也即将快喷涌而出,他也不确定如果射尿的话,肚子里被灌进去的东西会不会也流出来。

别说时间没到裴沂规定的排泄时间,按理他去厕所也是要提前和主人申请。

这些当然他一个字都不会和邹穆说,从始至终他都不敢告诉弟弟他在偷偷给别的男人做狗当奴,更不敢说他为了赚钱在直播间当网黄搞男人屁眼。

“唔快到了,离开”他憋得满脸通红,抓住邹穆的头往远扯。

邹穆早就等着这口,他吐着舌头拒绝:“给我妈妈,想要喝奶”

林靖尧有些着急:“没奶我要尿了,你快点离远点”

谁知邹穆听了这话反而更加兴奋,他张大嘴:“想要哥哥,想要喝掉哥哥的东西全部,尿我嘴里,浇我脸上,把我弄脏把我玩坏吧”

林靖尧那膀胱憋得过分,他一直没尿也只因为他比常人更能吃苦忍耐罢了,而不是他不想。

此时快感刺激得他下体已经失控,再加上他吃的那片壮阳药药效未散,他终于忍不住到达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白浊喷到邹穆的脸上,连鼻梁都挂着黏糊结块的精子。嘴里被骚腥味道灌满,他努力往下吞咽着哥哥射给他的精液。

只可惜他还没全吞完,脸上再次迎来一阵热流浇在他的面皮。

空气里扩散尿骚味,邹穆没有丝毫嫌弃地用口腔去追着林靖尧吐水的铃口,喉结向下大口吞咽着黄色液体。哪怕被呛到他也还是一个劲地仰头去接,从鼻腔呛出的白浊糊了一脸,娇美可爱的脸上狼狈不堪。

林靖尧控制不住排泄的失禁,他依靠在墙,裤裆内的肉屄也不可控地把裴沂灌进去的东西统统漏尿流出。

裤子彻底湿了一圈,墙上也被尿液打湿,他捂着脸发出小声的抽泣声,眉骨处的血顺着指缝往外淌。

只是他眼底并没有泪水,单单是轻嚎了几声罢了。

邹穆心满意足地痴痴直笑,尽管他头上被浇的尿液打湿发丝,他仍毫不餍足地爬在地上舔舐着地板。

他站了许久才开始收拾屋中的残局,除了破碎的花盆外他将地面摆着的其他的花盆也一并扔到外面,以防下次那东西再伤了邹穆。

脏兮兮的弟弟很好洗,只要扔进浴缸再扔俩个鸭子就能哄好。

虽然林靖尧也不知道为什么邹穆总是很讨厌会游泳的鸭子。

或者说他不理解为什么邹穆不喜欢小孩儿的玩具。

可明明弟弟就是因为不懂事才会暴躁发火,像小孩儿一样。吸引大人关注、不管做事后果、不懂世界的规则,肆无忌惮地发泄情绪这些分明就是小孩儿才有的特性,至少对林靖尧来说,他长大之后就没有再这样了。

邹穆或许只是懂事比较晚,只要再耐心一点一定会好起来的。

林靖尧这样想着,把弟弟洗干净之后抱到床上。

似乎邹穆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大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林靖尧看了看表,早上九点刚好是裴沂应该吃早饭的时间。

他犹豫要不要现在打扰老板,也担心说些屎尿屁的事情会不会影响老板吃饭。可如果他不说,说不定裴沂知道了还会怎样处罚他。

【主人,不小心失禁了,也没有夹住,请您处罚。】

裴沂消息回复极快:【去死,刚吃上饭,你有毛病吧?】

【对不起。】

【憋不住不会提前打申请?】

【对不起,没来得及。】

【贱货,我真想扇你两巴掌解恨。】

【好的,那我现在去找您。】

裴沂气得将没吃两口的早餐扔进垃圾桶,他盯着屏幕上的字恨不得把手机也摔了。

他就是说说,谁要那家伙过来。

熬夜看了大半宿那智障直播,早上气得把他赶出家门,正准备上班吃个早饭再补觉,怎么这神经病还阴魂不散打算再过来了?

【去死,谁要你过来,我不想见你。】

【好的主人,那我去忙了。】

裴沂:

【滚过来】

【好的。】

【转账】【给我打车!】

【谢谢您。】

咸香的馅料油汁浸透包子外皮,林靖尧靠着墙蹲在走廊的垃圾桶旁往嘴里塞着包子。

又圆又大的包子正好三口一个,他吃完一个就喝一口豆浆。

这层楼是蜜桃娱乐总部独属于裴沂的办公室,平时并不会有多少人过来。他把袋子里的五个包子吃完,豆浆正好也剩最后一口,他用吸管吸溜着杯底的最后一点豆浆发出“沙沙”的吮吸声。

林靖尧把沾满油渍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张口对着双手合在一起的手掌心吹气,努力闻了闻嘴里有没有包子残留的味道。

裴沂有点难伺候,这男人一天活得矜贵又矫情,要是闻到口腔有味指不定要说些什么。之前林靖尧的早餐爱好是三个韭菜盒子和一碗羊汤,后来硬是被一顿鞭子给改过来了。

林靖尧吧唧吧唧嘴准备起身,还没等站起,就望见一个高个女人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鞋从裴沂办公室走出来。

他蹲着的视线只能看见女人包裹在丝袜里的两条修长细腿,他以为又是老板忽悠了谁家的漂亮姐姐签约做主播。

心中正觉得惋惜,视线上移他抬起了头。

那女人也正好低头看他,目光相对,他从女人眼里看见了一丝惊讶与错愕,女人看他的表情像是看到了鬼。

“卧槽,你他妈的长得好像”女人出口的声音却是清楚的男声。

还没等“女人”说完,林靖尧就迅速提起领口遮住自己的脸起身就往裴沂的办公室里钻,只留给站在原地的那人一个风一样的背影。

“像像我老公”女人歪着头对着走廊说出了剩下的半句话,当然林靖尧一个字都没听见。

他直播是不露脸的,裴沂不让他露,说他只有上边脸勉强能看。

下海拍黄片又不是什么光荣事,林靖尧也知道不能露脸要保护隐私。或许是因为口罩遮住的脸太神秘,也可能他没什么相熟的朋友,一直也没人能认出他来。

这次突然被认出来,他太害怕,一时慌忙便跑了。

他惊魂未定地关了门,靠在办公室内的门板捂着心脏喘气,坐在会客沙发上的裴沂极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跑来的?不是给你钱了吗?”裴沂端起茶杯一口喝了。

“没,坐的公交,家里下楼过两个红绿灯就有三路汽车,站点正好到您公司那头的小花园。”林靖尧认真地解释:“就是那个草修成王八形状正对龟头那儿。”

“那是我的‘富甲一方’,什么王八?”裴沂使劲把茶杯磕在桌子上。

林靖尧挠挠头,老实道歉:“对不起,不认识。”

“敲门了吗,谁让你进来的?”裴沂大早上生一肚子气。

林靖尧手背到身后,弓起手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行,行,你好样的啊。”裴沂忍着怒火长出一口气,“那你跑什么?”

“呃我在走廊,看见个女男人?他好像认出我了,我害怕,就就跑进来了。”

裴沂身子朝后靠了靠,懒得再看林靖尧。

要不是林靖尧那张脸长得神似那个人,他恐怕永远不会搭理这么一个虎头虎脑的笨蛋。他家境优渥,从小到大都在上流社会圈子中接触朋友,最烦的就是像林靖尧这种市侩的市井小人。

方才出去的人是h市经营最大色情场所的老板魏屿,据说此人手眼通天,无论黑白两道都颇有势力。

裴沂线上这条直播线如火如荼,就是线下还缺了点渠道能让主播们再为他多赚点钱。

他特别联系了魏屿,想商量能不能一起合作,直接拉他的员工入伙开直播,让他的主播再多在妓院找个工作。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不过刚刚谈得不太愉快,那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美人指着鼻子骂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合作不了了之,他本就窝火,再看见窝窝囊囊的林靖尧,心情更差。

他面上看不出怒火,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笑意。

“哦,那是我新包养的情人。”裴沂故意试探林靖尧。

林靖尧果然和他预料中一样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那双手搓着裤线,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像是只落败的公鸡。

“害怕了?吃醋了?怎么,这事这么让你难受吗?”裴沂心满意足地笑了,“贱货,你可别对我打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你连给我舔鞋都不配。”

林靖尧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面朝裴沂扑过去,弄得裴沂也吓了一跳。

“你不要过来啊,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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