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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武大郎十字坡定居孟州城

 

孟州牢城营。

“安平寨。”

武松看着牢城营上面的匾额,说道。

他们兄弟二人被一块关进了单身房里,没关多久,又被带到点视厅前,这是要吃杀威棒了,一人一百杀威棒。

武松说道:“我哥哥是陪我来的,便不用受这杀威棒吧?”

管营相公却不肯,断然拒绝:“此处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界,来都来了,少不得受这一百杀威棒。”

他自己受这一百杀威棒倒不算什么,不会伤筋动骨,然而哥哥武大郎恐怕连一棒子也熬不下去。

武松正要再争辩。

那一个立在管营相公旁边,白净面皮,约摸二十四五年纪的男子突然发声,道:“兄弟情深,叫人看得也感动,不妨先记下这顿杀威棒,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的。”

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一开口,管营相公真答应下来,将武大郎和武松重新压回了单身房里。

当夜。

武大郎和武松迎来许多精美食物,有酒有肉,莫说这是在牢里,就算是寻常人家,那些食物也是过年过节才舍得吃的。

“这该不会是断头饭吧?”

武大郎不敢动筷子。

武松却不在乎,坐下后,大口吃了起来,还劝道:“管他什么饭,吃了再说。”

吃过饭。

又有人领他们去洗澡,浴汤温热,武大郎和武松都痛痛快快洗了,并换了新的衣裳,觉得浑身上下,无不清爽。

如此过了三日。

武大郎心中越发惴惴不安,若说是断头饭,也没有连吃三日的道理,饮食豪华,可是情况却捉摸不定,让他吃得也不安心。

武松也是一样。

兄弟二人商议之后,抓住一个过来送饭的,压住他,问道:“这些饭菜是谁送的?”

那人答道:“小管营让的。”

武大郎与武松对视一眼,他们都是初来乍到,在这里既不沾亲,也不带故,更不知道什么老管营小管营,本来想打探一番,可是听到这么说,更是满头雾水。

到底是武松脑子好用,记得清楚一些,接着问道:“你说的小管营,可是白净书生样的?”

他一提起,武大郎也想起来要挨杀威棒那日,替他们兄弟二人说话的那人。

“正是正是。”

送食的人应道:“他是老管营相公的儿子,两位也曾见过,那日站在老管营旁边,白手帕包头,络着右手的。”

这下武大郎和武松都顿时明悟过来。

武松说道:“你去叫他过来,我要与他见面。”

送食的人见武松魁梧,哪敢不应,一溜烟走了。

等他走后,武大郎看向弟弟,问道:“二弟可是有主意了?”

“他既肯请吃食,必然有所相求,等真见了面,哥哥也不必自愧,且看我的。”武松对武大郎说道。

武大郎对这些江湖人情并不清楚,但见武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暂且放下心来。

不多时。

那日见过的小管营便跑了过来,对着武松,纳头便拜。

他名叫施恩,早就听说过武松的威名,这几日的餐饮洗浴,也全部都是他请的,而如武松所预料的一般,他的确是有事相求。

施恩有一处地方叫做快活林,被蒋忠夺去,还打了他一顿。

蒋忠身长九尺多,诨号蒋门神,又有张团练一班正军,施恩不是他的对手,本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偏偏这时候遇见武松。

这几日来,武松和武大郎都是承蒙施恩的照顾,面对施恩的请求,自然无有不应,立刻答应下来,明日就去与那蒋门神比试比试。

施恩却担忧道:“哥哥一路奔波而来,不妨再休息几个月?”

“有好酒便够了!”武松说道。

第二日。

武松去了快活林。

武大郎因为身形矮小,去了也未必能帮什么,恐怕还被人挟住用作威胁,所以干脆留了下来。

他原本就是卖炊饼的,已经习惯了劳作,现如今施恩倒是愿意供着他,然而他自己却闲不下来,一个人去了厨房和面。

施恩进了厨房,见只有他一人忙碌,便说道:“这等庖厨之事,怎么劳烦武大哥哥动手,叫那些厨子来便是。”

武大郎自知他能得施恩如此敬重,全是因为有个弟弟武松的缘故,所以毫不自矜,冲着施恩笑道:“不妨事,我在家中时,便是卖炊饼为生,现在闲下来,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他态度谦卑。

施恩原本只将武大郎当做武松那没用的哥哥,现在独自面对武大郎,却不知为何,怦然心动,情不自禁地上前,道:“我来帮哥哥。”

不等武大郎回答,他已经站在案板前,开始揉面。

从前二十余年,他何曾揉过面?就连进厨房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现在与武大郎一起揉面,只觉得浑身酥软,尤其手上黏了面团,武大郎细心地帮他一点点扣干净,面团清理干净之后,两人已经不知肌肤相贴多久了。

施恩终于忍耐不住,向着武大郎扑去。

“施恩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武大郎惊慌失措。

施恩知道武大郎的性子,于是一边死死抱着武大郎,一边威胁道:“你们兄弟二人初来乍到,你若是还顾念着你那兄弟,就莫要再挣扎了。”

听到这话,武大郎心中一紧,想到了还在外面的武松。

施恩继续哄道:“你是当哥哥的,俗话说,,长兄如父,只要你从了我,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那兄弟在我这地界,也好过活,否则的话……”

他没说完,但是武大郎也听出来话里的威胁。

施恩已经对他上下其手。

武大郎身体僵硬,为了弟弟的将来,他不得不忍受这一切,任由施恩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直到两人肌肤对着肉体,赤裸地贴在一起,他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施恩在他身上肆意骑乘,上上下下地翻涌,不断地跳动着武大郎的快感,两个人的肉体合二为一,负距离的反复接触,使两人身体相撞的部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武大郎忍受着施恩的容纳,在最后关头,攥住施恩的细腰,用力向深处挺撞,想到之前在十字坡张青的变化,他怀着报复的心意,肉棒在施恩的后庭里快速弹跳几下,精液尽数喷进了施恩体内。

施恩如数接纳,心里想着两人都是男人,又不碍事。

两人欢好过。

武松回来后,只见哥哥武大郎和施恩俱是满面红光,然而他并未多想,帮施恩夺回快活林后,施恩对他更加看重,日日好酒好肉地伺候着。

可怜武大郎,为了兄弟二人能有个安身之处,不得不忍受施恩的侵扰,每夜被施恩纠缠,反复交融。

话说两头。

另一边。

那位蒋门神身高九尺,这位武松兄弟却也人高马大,二人若真较量起来,还真说不好谁能笑到最后。

武松已在老管营所派出的二十多个健壮大汉的引路下,来到了这快活林的一家酒肉店门前。在这途中,每当路过一家酒店,武松总要先吃上几碗酒再继续赶路。

也不知已经吃过了多少家后,其中一健身大汉抬手便指向前方的一家酒馆:“就是这家了。”

“好,那你们便在此等候,只我一人前往就好了,整好有些馋了,再上去吃两盅去。”

吃了这么些酒,武松却像是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令随行的那二十几个大汉目瞪口呆。

武松并未理会他们,看了一眼天上毒辣的日头,将自己的衣衫一解,袒露出了已被汗水浸湿的胸膛,随后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那家酒肉店。

“客官,不知您要些什么?”一见武松进来,那小二就谄笑着跑了过去。

“给我烫一壶酒,再来二两牛肉。”武松说完,便从腰带处摸出了一块儿银两拍在了桌子上。

那小二接过银两,用牙咬了咬,接着满意的笑道:“好嘞,客官,您等着吧。”

酒店的二楼似乎有不少人正在吃酒吃肉,欢声笑语十分热闹。酒和牛肉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武松几口吃完了牛肉,便提着那壶酒走上楼去,一上楼便看到了十几个壮汉正围在那里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坐在最中间那一人眼看着身高九尺,更是健壮异常,正神色得意的和其他人说笑。

武松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走上前去:“你们哪一位是蒋门神?”

一桌人瞬间安静下来,纷纷都看向了正站在一旁的武松。

最中间那位闻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武松拱拱手道:“在下正是。”

一边说着,面色不善的盯紧了武松。

“蒋大哥,您理会他做什么?兴许是一个楼下的醉鬼上来想要闹事的吧。”一旁的人见状赶忙喊来了小二,让小二将武松赶下去。

那小二赶快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对着武松好言相劝:“这位客官,我们家的主人正在聚会,这地方外人不能进的,您还是快下去吧。”一面说着,一面便拉着武松往下走。哪里想到,武松仅仅只是甩了甩胳膊,便将他整个人甩飞了出去,还碰倒了一处桌椅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桌上的这些人似乎也发现了来者不善,互相看了一眼后纷纷站了起来。

那蒋门神平日里便独断专行惯了,身旁的一众小弟又总是捧着,哪里忍得了太岁头上动土?推开了身旁挡路的几人,便来到了武松的面前:“听说你找我?说来让我听听是什么事。”话虽如此说着,眼中的很意却未减少半分。

武松未有答话,一拳便冲着蒋门神的脸上砸去。蒋门神虽然反应了过来,但也只是堪堪躲过,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疼痛。于是也发起怒来,一拳一脚便向着武松攻了过去,武松虽不及蒋门神高大,身体却十分矫健灵活,轻松躲过蒋门神的一拳一脚后,又仰头吃了一口酒。

蒋门神见眼前这人就连较量起来都不愿放下手中的酒壶,只当对方是一嗜酒如命的酒鬼,心中不免有些轻敌,只一味的尝试着想要打中对方。

却未想到武松将手中酒壶顺手往旁边一放,两个拳头便向着蒋门神的脸上招呼过来,在空气中打出一阵风声。蒋门神赶快躲避护着脸,却未想到对方这招只是虚晃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时,那两拳头便已经通通落到了他的小腹上去,打的他喉头酸水直冒,按着小腹就蹲到了地上。

武松抓紧时机,抬脚向着对方的额头踢了过去,却被对方一个滚身给躲了过去,然而正当将门神以为自己已躲过的时候,却被对方一脚踩中了胸脯,胸口痛的似乎要喘不过气来。武松见对方已被自己控制住,踩着对方的胸脯对着对方的脸便是狠狠的几拳,打的对方鼻血直流,再也支撑不住了,只一个劲的求饶:“这位好汉,我与你又无冤无仇,不知您为何偏要与我作对呢?您就饶了我吧!”

武松拳头停下盯着对方的脸,却并未停脚:“你怎知你就未有得罪我呢?你如今所抢的这家酒店是我兄弟的,听说为了抢这家酒肉店,他被你打的足足两月有余才好。”

蒋门神闻言似是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脸色大变:“这,好汉我原也不知,这里竟是您兄弟的地盘,还望您再饶我一命吧。”蒋门神心中已经盘算好了,眼前的这人下手又狠,人也厉害,他得罪对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常言道,留个青春在不怕没柴烧,若是能服个软保下一条命来,在其他地方他照样也是一条好汉,所以自然是不愿和武松硬碰硬的。

“饶你一命自然也行,只要你答应听从我三件事情。”那蒋门神此时正被踩着胸脯,已经有些快要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敢再拖?连连点头答应:“自然,自然,你能饶我一命,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都可以。”武松抬起了脚,看向了正躺在地上剧烈呼吸的蒋门神:“第一从此以后你便离开这快活林吧,这家店原是我兄弟施恩的,你再还回给他。”

说完这些,又听蒋门神嘶哑的声音应答了一句后继续说道:“第二,你去将着快活林里有头脸的人物都找出来,让他们一个个的都给施恩道歉。第三,从此以后我见你一次,就会打你一次,你可记住了。”

那蒋门神闻言连连点头:“好,一会儿我就将人都找上去给那位小营管赔罪,今晚我便赶路,永远离开这里。”蒋门神还有什么不同意的,能够保住一条命就足够了。

武松看了一眼对方明显不服气,但又显然惹不起的表情,冷哼一声,提起了一件往事:“你若不服,大可以再来,反正别说是你,就连那景阳冈上的老虎不照样被我料理了一顿,事情快些交割清楚,若是明天我还能看到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蒋门神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这位就是传说中喝了十八碗酒,打死了老虎的那个武松,又惊又怕的开始求饶。武松未在理会他,如今哥哥和那位师兄弟还正在那安平寨中等候他的消息呢。

武松回来时,武大郎的那些炊饼也已经考好了,他将这些炊饼送给了今天在安平寨中遇到的每一个人,只给自己的弟弟单独的留了五个。施恩也未曾想到,武松竟然能回来的这么快,看上去十分从容,似乎都没受到一点伤。本来他只是见武松健壮一些,便随手的压了一把,未曾想对方竟然真的就打败了身高九尺的蒋门神将他的酒肉馆给抢回来了。

看向武松和武大郎的目光则更加的尊敬和感激了:“武松兄弟,这一次真是多亏了你了,奔波一路饿了吧?武大兄弟也莫要再烤饼了,我叫人备上一些好酒好菜,咱们在这院子里痛饮几杯如何?”武家兄弟并未有异议,施恩很快便派人准备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老营管也得知了这个消息,晚上时也前来敬了武松几杯酒替儿子表达感谢。老营官走后,三人又喝到天亮时分才各自睡去。

施恩的心思本就不在这里,全都在他的那家酒肉店上,老营官没了办法也只得任由他去,现在见自己的店已经被夺回来了,第二天便带着武松和武大郎兄弟两个一起去了酒肉馆。

几人一来,昨日的那个小二便又迎了过来,施恩让厨子烫了一壶酒,做了几个小菜,知道武松这个人爱喝酒,就特意想着让对方喝个够。

三个人正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谈天说地的时候,楼下的小二忽然上来禀告:“掌柜的,咱们酒店门口忽然来了几个人,正点名说要见您和武松大哥呢。”施恩闻言站起身来透过窗子向楼下望了一望,紧接着笑了起来看向了正一脸警惕的武松:“武松兄弟,你放心吧,下面的那几位都是这快活林里有头脸的人物,跟咱们两个没什么瓜葛的。”武松闻言放松下来,也笑到:“我还正说得空了抓紧见一见呢,既然来了更好,那边上来一起喝酒吧。”

施恩也正有此意,对着楼下边喊:“都快上来吧。”那些人都未说什么,挥挥衣袖便走了上来。一上来便对着屋内的几人拱手道好。

武松让施恩坐到主座上后,接着又邀请其他的人一齐来坐:“外面天凉,大家没有冷吧?快吃些刚烫好的酒,暖暖身子。”

那些人已经听说了武松的所作所为,见到武松心中自然有些害怕,干笑着坐到了座位上,却都离武松坐的远远的。

桌上这些人几杯酒下肚之后,彼此之间也都熟识了不少,席间的氛围也热闹了起来,武松见时机已到,高声说:“我还是第一次来到此地,听说那位蒋门神倚势豪强,欺男霸女,还抢了我施恩兄弟的店,我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死也不怕。若不是顾念着他贸然死了,只怕这快活林里的各位也不好交代,也断然不会让他还能有机会逃脱的了。”

席间众人听了武松这番话却没人敢开口,但他们也知武松说的的确是事实,那蒋门神临走之前还曾跟他们中的几位有过谈话,说那位叫武松的下手的确是狠,招招奔着要人命去的。

“武兄弟,我们都曾听过你的名号,你不就是那位徒手打死了老虎的英雄吗?何苦和这种人置气,反正他现在也已经跑了,谅他也是再也不敢出现在你眼前的了。”席中的一人突然开口劝说起武松来,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劝说:“就是,听说似乎你说过了今天就不要再见到他了,昨天他便连夜收拾了那些东西走了。”

那些人在劝说武松的时候,也不免对蒋门神有些讽刺。可见这蒋门神往日里也曾得罪过他们,奈何这些人实在是打不过那位蒋门神,才只得一直忍受着。

一行人从日上三竿一直饮到了夕阳西斜方才停止。自那日以后,这快活林中的各酒家赌坊兑方都时常去给施恩送银子,那方圆几里的更是各家都知道了有个叫施恩的。

经过这一次不但让施恩出了气,出了名,就连买卖都比平常多了好几成,这么一来,他是更加的敬重武松了,兄弟三个无聊时就常在酒店里待着。施恩志向便在经商挣钱,每日都在店里照看生意,武松爱喝酒,这酒店里的酒又任由他喝,困了便找个房间歇息,更是待的舒服,武大郎来到酒店里,依然喜欢烤炊饼,还喜欢跟厨子偷师学艺,店里索性又加了个一日只做五十个的炊饼。武大郎到底是烤了几十年炊饼的炊饼师傅,很快便有人慕名而来。

就这样,三个人不知不觉的在店里已经待了一月有余,秋风都已经吹了起来,随着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三人的感情也更好了一些。一天早上,施恩刚刚起床打算开店营业,就看到门外有几个军兵正守在这里,见酒店的门开了,几个正合目歇息的军兵睁开眼睛,恭恭敬敬的询问:“施掌柜,那位打死了一只老虎的武都头在这里吗?”施恩搞不清楚来人的目的,但看这些人目光柔和,举止恭敬,似乎来找的并不是什么坏事。那些军兵似乎见施恩有些警惕,便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块令牌:“我们是孟州守御兵马督监张蒙方衙内家的,特奉命令来寻找武都头。”一听原来是张衙内家的军兵,施恩稍微放心了些,开口询问:“你们可知张衙内找武都头是何事?”军兵们恭敬道:“听说那武都头是个英雄,我们督监特地让我们邀请前往做客,这就是我们督监的请柬。”

其中一位军兵一面说着一面在身上翻出了个请柬来。施恩闻言打开那个请柬翻了翻,那位张都监是他父亲的顶头上司,那字迹他也认得,的确是本人。

武松这个武都头也是归那位张都监管的,也不知此次到底是福是祸,施恩心中如此想着,却也知武松此次无论如何都是非去不可了。于是回了那些军兵:“那位武都头现在正在楼上歇息呢,既然是都监要见,那我便去将他叫醒。”军兵们得知消息皆是一喜摆了摆手:“不着急,找到人了便好。”军兵们在楼下等着,施恩见天气凉,安排小二给这些军兵们都奉上了热茶,自己则上楼去叫武松出来,给武松说明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武松一听,原来如此,便知此次自己是非去不可了,他为人也向来光明磊落,于是和施恩交代了一声:“施恩兄弟,既然那位都监大人指明要我去,那我自然是要去一趟的,只是你知道我最担心的除了我自己便是,我那位哥哥了…”

武松话还没有说完,施恩便已经知道武松要说的是什么了,拍了拍武松,让他放下心来:“你放心吧,咱们几个已经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除了没拜把子之外,不就和真正的兄弟是一样的吗?武大自然也是我的哥哥,难道我还能委屈到自己哥哥不成?”

武松听施恩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心中十分动容,见没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了,便独自一人走到了门口去见那些军兵:“听说你们要找我武松?”那些军兵一听这话连忙又拜:“武都头,我们是奉都监的命令前来请您去做客的。”武松没有再和这些人多说,跟着对方一起离开了。

几人纵马很快便到了孟州府。那些军兵便带着武松去参见了督监。武松本身就生的膀大腰圆,面阔口方,剑目英眉,看上去便是一脸的正气凛然,那张蒙方一见到武松便十分的喜欢。听说武松爱喝酒,便差人拿出了珍藏十几年的佳酿,席间更是对武松夸赞连连,声称自己麾下刚有位亲信归家了,正好缺这么一位。

武松见这位张都监对他如此之好,对她又是赞不绝口,没有多想便谢过了张都监的请求。张都监得知更是高兴,很快便吩咐下人为武松安排了房间。见武松身上这几件已经有些旧了,于是叫了些下人,为武松量体裁衣。

武松尽管在张都监这里待的非常高兴,却也并没有忘记现在还正在施恩酒店里待着的武大郎。原本以为只是出门一趟便要回去,如果自己要留在这里了,那便再不好让武大郎继续在施恩的酒店里待着了。

武松想到这些便向张都监提起了自己哥哥的事情。张都监一听,原来这武松还有一位哥哥,那位哥哥此次并没有跟来,于是便想请求自己将他的哥哥给接过来,想也没想便答应了。毕竟只是接一个人而已,又能有何难,比起自己的麾下获得了一名忠勇双全的随信来讲,这些都不算什么。

张都监也果然没有说谎,才不过两天的时间,便已经派人将武大郎从施恩的酒店里接了出来。也是在这个时候,许多的人才发现,原来这位膀大腰圆,面阔口方的英雄武松的哥哥,竟然是如此一个身形矮小之人。

武大郎一来便遭受了不少的异样眼光,索性他的弟弟武松在这里,所有人都给武松一些面子,因此倒没有人真的对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尽管已经很多次的面临了这样的场景,武大郎还是忍不住心中有些悲伤。为了能够证明自己的价值,也不让其他人觉得他只是一个躲在弟弟身后的小矮子,武大郎想起了他之前在施恩的酒店里,和厨子学的那些手艺,于是向张都监提议起了想要在府里当厨子的事情。

张都监并未拒绝,甚至可以说因为他如今对武松的看重,就算武大郎没有任何手艺都可以来当厨子,大不了就是每个月一份月例的事情。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武大郎做出的饭菜竟然真的十分美味,府里上下都赞不绝口,倒是没有浪费他那每个月的一两银子。

而武松也因为自己哥哥得了扶持的缘故,为张都监做事更加的尽心尽力起来。因为张都监对武松的信任的缘故,那些前来托张都监办事的人每次总要先见一见武松的面,于是纷纷都向武松送礼。

武松自知虽然收这些东西不好,但道理也是观常理默许了的规则,别人都做的事,若是自己不做倒是成了异类。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多攒下一些,将来也能护自己和哥哥,以及其他兄弟的周全。如此一忙碌起来,竟然就许久没有见过施恩了。

只是偶尔互相通一通信,也因为武松如今的位置,那些人就更加不敢欺负施恩了。

这一日,施恩一想到已经有两月有余没有见到兄弟两个了,于是便关了酒店来到了孟州府前来探望兄弟两个。

武松如今在府里混的正风生水起,府里府外没有哪一个不敬他的,闲暇的时间也变得多了起来。施恩来到孟州府打赏了一位下人托人转告武松兄弟两个自己如今来了。

武松接到消息来到门外果然就看到了正等在门口的施恩,施恩见武松身上正穿着官服,看上去十分潇洒心中隐隐佩服:“我就知道,武松兄弟这般英雄的人物就是在哪里也会有一番好造化的。”武松虽然客气了两句,但到底也是喜欢听赞美的话的。“武大哥现如今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当初在酒店里学了些手艺,现如今在府里当个厨子也干的很是不错。”施恩闻言十分欣慰,探望过了,正要离开,武松却开口挽留:“来都来了,晚上时咱们兄弟三个再好好喝一顿叙叙旧吧。”“好。”施恩笑着点了点头,武松于他也与有着天大之恩差不多了了,他是真的十分感谢这位兄弟,才会现如今武松都走了,也没人敢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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