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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两腿间的布料有半凝的精水

 

“大人,我们家公子从早上到现在就说自己心悸闷慌,您快去瞧瞧吧。”

小斯跟在严云初身后,口中说得公子正是严云初养在外头的情人云容。

在宴会上听到这个消息,宴会结束后严云初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处宅院来。

严云初道:“叫大夫了吗?大夫没用我再叫宫里头的御医来。”

小斯垂头道:“没呢,公子不肯让大夫来看,说是要一直拖着到大人来瞧上一眼,大人若是不来,那死了也不算什么。”

严云初道:“胡闹。”

云容的寝间没有门,他说这种算两人之间的情趣,方便有某人夜半翻墙好有个容他随意进出的地方。

严云初一脚踩进内间,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房内挂的轻盈半透的薄纱,轻飘飘滴飞到严云初的脸上,使他看不清里头,藏在里面的人只得见到身影若隐若现的影子。

“云容。”

“在呢,大人终于舍得来瞧我了?我以为大人今日就留在正君房里把我给忘了。”

云容咬字轻挑,吃醋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严云初冷声道:“胡闹,你在哪?”

一阵甜腻的香味从后缠绕上鼻息,温热的身体贴了上去,一只白皙涂着丹蔻的手从严云初黑色的衣袍上向下蔓延至胸口。

云容轻声道:“我在这呢。”

气息喷洒在严云初耳后,云容轻咬严云初的耳肉。

“别闹了。”严云初握住云容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前打横抱起。

云容靠在他胸膛上,食指点着一处慢慢地画着圈。

严云初把人抱到软榻边坐下,抬起他的脸问道:“身上还不舒服吗?”

云容的脸上涂脂抹粉,漂亮艳丽,红唇扬起,他双手环上严云初的脖颈,笑道:“你来了我就不难受了。”

严云初笑道:“有那么神?那天下就不用大夫了。”

云容拂上严云初的脸颊,从眉尾往下滑,他道:“我见不到你我就难受,你来了不是灵丹妙药是什么,而且你这找的都是什么人,在府中怯生生的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讲,我无聊的很。”

严云初微微往后靠,倚在椅背上,不紧不慢道:“看来是平日张扬跋扈,把人吓到不知道说些什么。”

“胡说!”云容倏地坐直身子,他道,“我哪有,我明明很亲和的好不好,不如你把严珩抱过来给我解解闷如何,正君还能生,要是还想要个孩子你在同他生一个。”

云容跟他讲过很多次,想把云容抱过来养,之前他自己也动过这种心思,便在沈玉产子那日,孩子刚生下来洗净身子后裹在襁褓内,严云初便要把人抱走。

严云初命人去跟沈玉说一声,不曾想,沈玉竟拖着虚弱的身子散步一摔踉踉跄跄地跑过来。

他还记得一贯贞静温和的人如此失态,穿着一袭薄衣站在门口。

严云初那时瞧着他的样子,皱眉道:“先回去,你刚生完等下着了风寒。”

他极少这样关心沈玉,若是放在平常,沈玉定会笑着让他别操心,怎料这次沈玉全然不理他讲了什么,哑着声怒问:“你要把我儿子抱到哪里去。”

严云初处事不惊,他道:“给云容,他是男子不能生,你若是还想要一个我再同你生一个便是,你现在在闹什么。”

沈玉道:“那是我儿子,我怀胎九月产下的孩子,我不许。”

严云初道:“我说了,你若是还想……”

他话还没说完,被沈玉直接打断。

“严云初,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我命令你,我以镇国公世子的身份命令你,把我儿子给我。”

沈玉家世极好,只不过他一只都不爱拿家世压人,这是严云初头一回见,那是头一次沈玉这样直呼自己的大名,也是头一次他见沈玉那么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驳斥,而是把孩子还给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来披在沈玉身上。

沈玉看也没看他一眼,抱着着孩子就走了,他来时步伐踉跄,走时却稳健快速。

那日之后,严云初像是有心要补偿一般,在家中陪了沈玉几日,两人又回到从前一般的日子才来找云容。

严云初也断了把严珩从沈玉身边抱走的想法。

他叹气道:“你若是想要个孩子解闷,我明日下朝带你去领一个养在你名下。”

云容不悦道:“不要,严珩是你的儿子,与你有不可分割的血脉,正君占了你的妻子,我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外室,等之后老了不好看了,你不来找我,我不得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这里,有严珩好歹之后你还能念在他的面上来寻我。”

严云初被他一通缘由逗笑,“你还年轻,怎么嘴上老是挂着死不死的。”

云容拍了下严云初的胸口道:“这叫未雨绸缪好不好。”

“行了,先安置吧。”

闹腾了一天,严云初身上也是乏得很。

云容早就备下热水等严云初来,他洗一下便好。

云容靠在严云初肩上,夜里寂静无声,云容忽然坐在严云初身上,道:“云初,你还不碰我吗。”

云容在严云初大婚前就与他相识,厮混在一起正是严云初大婚那日他入完洞房夜半三更跑过来寻他。

结果现在严云初连孩子都有了,他还没被严云初碰过一次。

严云初闭着眼道:“男子就男子,你是沈玉那种身子吗,一定要雌伏在男人身下。”

云容不满的嘟囔了几声,严云初拍了下他的臀肉,道:“下来。”

云容哼了一声,拽着严云初的领子,低下头在他的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口脂齿印一下就留在严云初身上,他一把将人拽进怀中,道:“睡了别闹。”

云容还是不放过他,在他怀中仰起头道:“是我好还是正君好。”

云容一问这个问题,严云初沉默不答。

云容张扬明媚,性子骄纵,沈玉则是内敛温和,大抵与镇国公家风有关,他记得,镇国公也是这种温和的性子。

两人不可相比。

一提到沈玉,严云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睁开眼,看着金丝线绣的鸳鸯戏水,他忽然想起,沈玉绵软的身子,温和顺从的表情。

他大半时间都宿在云容这,但是有时候会宿在沈玉那,但是沈玉夜里要照顾严珩,常常让他来云容这处好不让他在夜里被打扰影响翌日上朝。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夜半回去,一开门恰好碰上沈玉在喂奶,沈玉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一跳,惊慌失措的转过头,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拉上,依稀可见一侧饱满圆润的奶肉上缀着一粒被严珩吮到发红的奶尖,另一侧还被严珩含在嘴里,绵软的奶肉上还搭着严珩的小手。

严云初想到他,呼吸莫名有些发沉,燥热席卷而来,蔓延四肢百骸。

他猛然坐起身,云容不解问道:“怎么啦?”

“无事。”严云初又躺了回去,背过身,双目闭合一片漆黑中,脑海里是今日沈玉蹭他掌心的画面。

乖顺、温和,又充斥着支离破碎。

沈玉说,他要要自己陪陪他……

严云初又坐了起来,云容揉着眼:“干嘛啦,还睡不睡啦。”

严云初拿过衣服往身上穿,他道:“我回去一趟。”

云容起身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道:“你回去了,明个就别来了。”

严云初道:“别闹,明日我再来。”

严云初转了个身抱住他,云容在他脖颈处又落下一吻,留下朱红色的唇印,他道:“明日陪我一整日。”

“嗯。”

严云初出了宅,打马回了府邸,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守夜的小厮提着灯笼巡视。

走到连廊拐角处,一时没看清,严云初撞上还捧着木盆的小厮,盆里的衣物散落一地,严云初细细瞧了眼,是沈玉今日在宴会上换的衣裳。

再抬头,那位被撞到的小厮正是沈玉身边的人,严云初拿着衣服问道:“这衣服要拿到哪里去?不送去洗吗?”

小厮道:“正君说,要拿去烧掉。”

“为什么?衣服哪里坏了?”

“奴才不知。”

“烧便烧吧。”

严云初虽然不比镇国公府那般有钱,但是纵容沈玉败着花也是绰绰有余。

“是。”小厮应下,捡拾掉落的衣裳。

一件衣布恰好落在严云初脚边,他捡起来一瞧,发现是一件里裤。

他正想放回木盆里,却发现这上面好像沾到了些什么。

严云初抖开布料,之间两腿间那处的料子被洇湿了一大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团状似的液体。

鬼使神差的,严云初抹了下那东西,半凝的东西还湿润粘腻,他两指摩挲着,凑近鼻尖一嗅。

是精水。

严云初第一次碰沈玉的时候,是在两人成婚那次。

新科状元配上镇国公世子加上天子赐婚可谓盛大无比。

那日来的宾客人数众多,连街边小孩见着穿红衣的人都乐意讲几句吉祥话讨个糖吃。

唯有严云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府中一片大红的颜色,只觉得刺眼无比。

他没见过沈玉,只知道这个人温文儒雅,性子恬静,是个没有架子的世家公子。

饶是性子再怎么好,严云初也不喜欢他。

两个男的,有什么可在一起的。

听着耳边的恭喜话,严云初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这日闹了好久才结束,严云初一身醉意的被小厮搀着往回走。

他半身都压在小厮身上,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股轻盈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被另一个人给扶了过去。

耳朵嗡鸣声炸响,他听见一道轻轻的声音,道:“给我吧,有劳了。”

他趴在一个人身上,门吱呀一声被合上,严云初的后背被人轻轻拍抚着。

“好些了吗?”

严云初抬起头,双目眯着极力想要看清楚这个人长什么样。

视线晃了晃,摇晃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一张面若敷粉,鬓发乌黑,明眸皓齿的人站在他面前,浅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是沈玉。

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严云初怒从心起,一把将沈玉推开。

沈玉没防备,腰身撞在桌沿边。

严云初身形踉跄了下,站直身,迈步走到沈玉面前,擒住他的手,沉声道:“就是你?”

沈玉轻微地挣了挣,他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悦,我听你同僚讲了,你不必勉强,我不会说出去,成亲后你若有心仪之人我再将他纳进府内做个平妻。”

严云初掐着他的下巴,道:“沈大公子消息灵通啊,连我周边的人都能打听得一干二净,那沈大公子听过没有,你父亲,还有皇上,满心期望,我们两个能有一个孩子。”

“云初……”沈玉想说些什么,严云初扯下发带,将沈玉双手捆住,两手将沈玉身上的婚服大力扯开。

朱红的婚服下藏着沈玉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腰身纤细,胸上那对柔软的奶肉被凉风一激,稍稍有些发硬。

严云初大掌揉上浑圆的奶球,他不顾沈玉痛不痛,肆意揉捏。

白皙的软肉在掌心中被随意变化形状,指缝中溢出多余的奶肉。

沈玉仰着头,双手撑在桌上,气息虚浮急促,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玩着自己身体,脸上渐渐浮起绯色。

“云初……轻些。”

“轻?沈玉,我真好奇,为什么男子也会生出女子的东西,看着真是叫人恶心。”

“云初……”

沈玉眼中潋着水光,他咬着唇没有争论什么。

沈玉虽是男子样长大,却是以主母性子养着,三纲五常灌得透彻,被自己夫君讲他也反嘴不了什么。

严云初扯下沈玉的腰封扔在一边,折起他的腿。

沈玉的玉茎就像他这个人似的,秀气洁白,原本存有卵蛋的地方被一处紧致闭合的缝隙取代。

严云初拨开那处紧小的花唇,小巧的蒂珠俏生生的挺着,里头薄薄的一道花瓣为不可察地翕动。

严云初两指蛮横地插进沈玉的花穴中,沈玉疼得眉心紧蹙,他想合起腿,却只能夹住严云初的腰身。

严云初两指还未探进深处,便觉察出有道薄薄的膜在挡着他。

是沈玉的处子膜。

严云初嗤笑道:“呦,这东西还在呢,我以为双身都是被人玩烂的货色,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雏。”

“也是,沈大公子怎么会知道穷苦人家的双身,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去沾染那些俗气。”

严云初撩开衣摆,抽出手指,两指沾染了些许穴中的汁液,粘腻腻的。

他握着自己怒张的阳茎,抵上沈玉的穴口。

沈玉被阳茎烫得瑟缩了下,严云初抓着他的脚踝往回拉。

“云初,云初,你醉了,我们不勉强好不好。”

“怎会,皇恩浩荡,臣欢喜得很。”

严云初钳着沈玉的腿肉,两侧花唇被分开,严云初挤进一个茎头,他卡在里面,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很。

沈玉声音疼到打颤,他安抚道:“云初,你想做我去润一润好不好,这样不会难受。”

严云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做?”

严云初忽然伸手掐住沈玉的脖颈,一鼓作气直直捣进花心。

“啊!”

沈玉痛到惊呼,他浑身紧绷,腿根打着颤。

严云初喘着粗气,一掌覆在沈玉小腹上,这里头紧窄湿热,穴道中的软肉像是数十张嘴在吮吸一般,吮得严云初头皮发麻。

不得不承认,沈玉畸形的身子,伺候人的功夫一流。

严云初缓了缓,开始在穴中抽送起来。

平坦的下腹被阳茎顶起弧度,随着他的抽送起伏。

沈玉穴道里干涩无水,只能就这些许处子血做润滑。

严云初的阳茎每每插入,穴口处便染上一圈血色。

沈玉到底是双,这处迎合交欢的地方不必调教早已浑然天成,他适应了没一会,里头便渐渐出了水,讨好的恭迎阳茎的侵犯。

不多时,沈玉嘴里疼痛的闷哼变成急促的欢愉喘息,夹杂着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

有了汁液润滑,严云初进出穴道愈发畅快起来,他捣得越来越快,小腹撞在腿根出黏上沈玉的处子血。

“哈啊、啊、云初、慢……唔!慢些。”

“慢?我娶你来难道不是做这事吗?镇国公就是这样教主母反抗丈夫的吗?”

“呃、呃……哈!好快……”

沈玉双手被绑住,无力做出抵抗,娇嫩的地方被阳茎不断碾压侵占,片刻也不停歇。

沈玉被肏到大脑发白,这场欢好像是一次别样的凌迟,痛苦中萦绕欢愉。

严云初撞上沈玉深处的花苞,沈玉被激得弓起腰,穴里喷出大量汁液,灌溉在茎头上。

沈玉抓着严云初的衣袖,道:“慢点,慢点好不好,这处我们换个时间慢慢打开。”

严云初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做很多次?”

“云初——啊啊啊!”

严云初直驱而入,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茎生生插进沈玉没被扩张过的苞腔。

小小嫩嫩的腔体,被严云初的茎头塞得满满。

沈玉尖叫一声,瘫软在桌上,陷入小死。

他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沈玉什么反应也做不出了,只能张着腿让严云初自由进出。

而他毫无半分怜惜之意,只想怎么折磨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严云初把着沈玉的腰,插着花穴汁水飞溅,卵蛋打在沈玉敏感的会阴处。

严云初居高临下眯眼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样,忽然,他勾唇笑了笑。

严云初猛地撞上腔壁,沈玉小腹被顶起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浓精喷泄而出,灌满整个苞腔。

即便在沈玉身体内射出精汁,严云初片刻温存的意思都没有,立刻拔出阳茎。

茎头拉出透明的丝液,处子血从沈玉穴里流了出来,染红身下的衣物。

没有精水流出来,严云初实实的将精水灌入沈玉的花苞里,静候两月自有好消息传来。

严云初喘出一息走到围风后去换衣服,丝毫不顾瘫在桌上的沈玉。

严云初穿戴整齐,解开束缚沈玉双手的发带,他酒醒了一大半,他推开门站在门边道:“我有个情人,叫云容,待你产下一子,我会把他接进来。”

沈玉没有说话,乌发遮住他的眼眸瞧不见神色。

严云初也不必沈玉回答他什么,转身离去。

自此之后,严云初再没碰过沈玉。

所以,沈玉求他陪,就是为了张腿挨操吗!?

欲求不满自己又不在,在房内自渎?!

严云初发了狠似的死死拽紧手中绸缎制的里裤。

他摔进小厮的木盆里,抬走拐去书房。

真是恶心。

上杆子求人操。

恶心至极!

沈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梦魇,怎么也挣不开。

下人伺候梳发,沈玉才从他人口中得知严云初夜半回来过。

沈玉垂下眼,淡淡应了声便也没了下文。

严云初下了早朝回来,沈玉照例在府内等他回来,与严云初一齐回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安。

沈玉跪在严云初身后,听德安传皇上口谕。

德安话声一落,沈玉终是跪不住软了身,瘫坐在地上。

德安说,皇帝昨夜略感风寒,望世子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沈玉听到这四个字,手心发汗,他全身都在发着抖,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沈玉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会失态尖叫出声。

昨夜季宴礼和季俞白将他压在厢房奸媾的痛感恍若还存留在身上,今日要他去侍疾。

沈玉不敢想,自己去了又会发生些什么。

沈玉双目睁大,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石子,视线莫名模糊起来,泪水越生越多,聚成泪珠滴在地上。

德安瞧见沈玉这样,道:“世子怕是昨日累到了,是不能入宫,奴才回了皇上,让世子多休息几日再来也成。”

严云初道:“无事,皇上龙体重要,公公在外头稍候。”

德安笑了笑,道:“可不要勉强啊。”

德安转身离去,留下这对夫妇在原地。

寂寞半晌,严云初背着他道:“去收拾,进宫。”

沈玉抬起头,道:“云初,能不能不去。”

严云初嗤笑道:“不去?你累着了?昨个自渎能把你沈大公子给累着?”

沈玉怔愣,“云初……”

“别叫我,昨日你叫人去烧的衣服我看见了,东西还真不少,沈玉,你若是个正常男子,怕是娶来的妻子次次都能怀上。”

“云初,不是这样的,云初。”

沈玉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被人奸淫,这话本身就难以启齿,还是被皇帝和他胞弟破身,欲想说出事,简直如鲠在喉。

严云初冷道:“进宫,少在我面前出现。”

沈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沈玉垂下眼,道了一声是。

沈玉被人搀着起身,严云初还跪在地上,背对着他。

沈玉转身,严云初冷不丁道:“沈玉,你真恶心。”

哪怕是被严云初冷嘲热讽那么多次,沈玉再次听到仍旧心头发痛,身上恍若被束缚住似的,无法呼吸。

一年夫妻,竟落不到一点好话。

这为什么跟他爹娘不一样。

他握紧了扶着下人的手,站着身缓了缓,手中渐渐卸了力,才慢慢地往寝间走去更衣。

沈玉是跟着德安去的,德安同他相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

路上一直同沈玉搭话,沈玉没精力再回他之言半句。

穿过宫道,沈玉越走越寂静,这边也是繁花似锦,但没有几个人从这里走过。

他在皇宫中生活过,对这里一切无比熟悉,唯独这里陌生的很。

德安停在一座没有牌匾的宫殿前,他推开门,侧身笑道:“世子,皇上在里面等着,世子请进。”

沈玉迈脚踩了进去,德安便将门关了起来。

里面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这处宫殿装潢古朴简单,一张长桌,内间放置一张床,尺寸比寻常床榻要大些,床上铺着金丝软被,层层叠叠,柔软无比。

沈玉欲转身,一只手忽然从后环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上,他听见季宴礼笑道:“阿玉来了怎么不找地方坐?那群大臣缠了我好久,现下才有机会脱身。”

腰间陡然多了一只手,沈玉一激灵,试图推掉环在腰身的掌臂。

季宴礼道:“别动!”

沈玉止住动作,僵在季宴礼怀中。

觉察到沈玉在害怕,季宴礼顺了顺他的长发,道:“别动,阿玉,不怕。”

沈玉道:“宴礼,别这样。”

季宴礼笑了笑,“不怕,阿玉,有我在什么也不怕。”

季宴礼勾着沈玉腰封上的细绳缓缓拉开,没了束缚腰封掉在地上,身上衣袍散开,季宴礼的手像只吐着信子的蛇游走进沈玉的衣袍内。

他顺着沈玉的红兜往上走,在上方托住一侧温厚柔软的奶肉。

沈玉一颤,季宴礼不慌不忙,掌心覆盖住绵软的乳,凸起的奶尖顶着掌心,季宴礼缓缓揉搓起来。

季宴礼靠在沈玉肩上,含住沈玉的耳垂,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掌中的奶肉。

沈玉抬手覆在季宴礼握着他奶肉的手背上,声音因为而害怕染上颤抖。

他道:“宴礼,宴礼别。”

“别什么?做都做过了,玉哥哥还害羞呢。”

季俞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面冒了出来,捧住沈玉的脸颊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季俞白霸道,做爱也是,亲吻也是,他攻进城池,肆意掠夺。

沈玉被吻到双腿发软,全靠季宴礼在后抱着,季俞白稍稍分离,道:“玉哥哥,一晚不见,玉哥哥有没有想我。”

沈玉面色浮着潮红,他别过头,皱眉道:“没什么可想的。”

季俞白笑着追上前吻了吻沈玉的颊边,道:“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季宴礼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沈玉陷进软被中,他双手撑着自己刚坐起,季宴礼便的身子压了下来。

季宴礼贴在他耳边道:“德安说你来的时候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沈玉不答,只是死死地看着他。

沈玉的眼睛很漂亮,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从那日被皇家两兄弟进入身子后,这双眼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红色。

“阿玉。”

季宴礼低头吻了下沈玉。

两行清泪在季宴礼抬头时从沈玉脸上话落,他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季宴礼笑得颇有些无奈,哄道:“怎么哭啦。”

他吻去沈玉眼上挂着的泪珠。

季宴礼道:“阿玉。”

沈玉道:“别叫我。”

季宴礼:“阿玉是在哭昨日吗,昨夜我与俞白确实有些粗鲁,若是再来一次,怕也是难控制得住。”

沈玉道:“无耻。”

沈玉骂人也是轻言细语,毫无半分攻击性,季宴礼被他这声轻轻的无耻逗笑。

他埋进沈玉脖颈内,笑得无奈。

季宴礼道:“阿玉就那么爱他?爱到连我们都瞧不上嘛。”

沈玉不答,季宴礼就接着道:“本来,阿玉嫁的本就是我们两个。”

沈玉道:“胡扯,哪有一妻侍二夫的。”

季俞白双目亮晶晶的,他道:“真的!是这样的没骗哥哥。”

沈玉侧头看了眼季俞白,神色复杂。

季宴礼道:“你被许婚前,我们两个外治水患,就是为了讨个功来向先帝讨你,不管日后嫁给我们兄弟两个都好,结果谁知道,先帝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赐给严云初。”

先帝严厉对每个儿子都这样,尤其是太子季宴礼,没有一个儿子真实喜欢他,季宴礼都能猜到,沈玉被赐给严云初是先帝不想许给他们兄弟两人。

季宴礼继续道:“从小我们两个就一直跟着你一次也没落下,就那么晚来一次,你就变成别人的了。”

季俞白也道:“回来后见到哥哥嫁人可惜是可惜,但也是真心替哥哥高兴,后面听说严云初在外头养了个外室,一个无名无分的贱奴,跑到哥哥面前讥讽男子怀胎……”

季俞白没有再说下去,似是不想再揭开不堪的事实。

季俞白难得少了嬉皮笑脸的劲,语气里全是稳重自持,与他哥哥竟是相似无差。

沈玉垂眸回思这件事。

当初事情闹出来的时候,整个盛京沸沸扬扬,他那时怀胎五月,他虽说面上只是笑笑,但夜里动了胎气出了点红。

最后到底没什么事情,遂作罢。

季宴礼埋在他颈间,深叹一口气道:“那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

季俞白道:“听到消息那日,我同皇兄策马跑出宫道,带着太医夜半翻进府邸来找你,那时你在睡觉,太医给你查了一番没问题了才走。”

“夜半出宫……”

宫门下钥,谁都不许出去,宫规祖制在此,谁都不能违背,尤其是先帝在时,对规矩这等抓得更是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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