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床上的两人同时悚然一惊，蝙蝠侠以非人的意志力让性器的头部堪堪停在教授被拓开的穴口，敏感的龟头在穴内软肉的绞颤下不住地分泌着前液。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也默契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席勒经过两次释放后明显回复了一些理智，在狼狈不堪的外表下优雅的人皮在缓缓浮现，他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轻轻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尽可能冷静地看着支撑在自己上方的蝙蝠侠用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笃。笃。笃。”

又是沉稳笃定的三声敲门声，均匀而又镇定，仿佛来人既有无限的耐心来等房间里的人来开门，又透露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催促。

蝙蝠侠难得地有了一丝困惑，但他还是遵循教授的想法用惊人的意志力把自己从温柔湿热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用披风堪堪遮住教授裸露着的一塌糊涂的下半身，下床去看看这位得到教授允许的不速之客是谁。

就在蝙蝠侠握住门把手的那一瞬，阳台外的暴雨再次被狂风吹入，一道剧烈的闪电划破天际，将整个昏黄的房间瞬间照得亮如白昼——刹那间，蝙蝠侠猛然回头看向窗外，瞬间醒悟过来的他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哥谭或任何其他城市的夜景，而是空白空旷仿佛被人工布景一般的天气场景。

再转过头时，“旅店”房间的门锁自动打开了，不出意料地露出了敲门者的身影。

“晚上好，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熟悉的英俊却年轻的面庞，更加熟悉的冰蓝色眼睛。布鲁斯·韦恩穿着他惯常的那件连帽衫，看似姿态随意地站在门口，扬起的唇角露出了白花花的齿列，一个大大的笑容，却像是年轻的公狼在对狼王发出挑衅。

此时蝙蝠侠还没有那么在意布鲁斯的态度问题，他明白过来这一切都只是在布鲁斯甚至还有席勒参与的情况下进行的一次梦境世界里的记忆回溯，当时真正的情景更为复杂和紧急，下的也不是有闪电的雷雨。布鲁斯用语言诱导了他进入这场经过一定潜意识“处理”和“加工”后的回忆，恐怕就是为了在此刻把自己堵在门前。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捉奸在床。”

任是蝙蝠侠本人再如何沉稳和有涵养，也忍不住对着面前的布鲁斯吐出两个词：

“fuckyou”

布鲁斯推开一座山一样耸立在面前的蝙蝠侠，一边走向教授所在的床边，一边轻飘飘的回了一句“别急，我可不想让教授等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