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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看是你有X别认知障碍

 

江凌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男人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略显不耐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衬衫领口被弄乱揉皱,扣子被一颗一颗从上到下地解开,露出下面大片的皮肤。

洁白细腻的皮肤上因为刺激出了一层薄汗,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

尤里西斯看着眼前堪称香艳的一幕,指尖轻轻的从他平坦的小腹往上划,慢慢划过分明的肌肉,随呼吸起伏的胸口,最终在脖颈处停下,环住雄虫的脖子,轻轻收力。

“唔……”

一瞬间,江凌感觉到呼吸变得不畅,他知道眼前的白发男人只要再用点力,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拧断手中的脖子,或者把自己掐死。

看着身下面色逐渐变得惨白的雄虫,尤里西斯终于放松了力道,只将手掌轻轻地搭在脖颈上。他眯起血红透亮的眼睛,也不装了,对着江凌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试试被拧断脖子的感觉,最好老实点,不要试图反抗,不然……”

说着,他的手指轻点江凌颤动的喉结,见雄虫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一直在挣扎的双腿也乖巧地停下了动作。此刻江凌的识时务极大的取悦了尤里西斯,尤里西斯终于将手从脖子上移开。

节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江凌相信,刚刚只要自己无视威胁,继续进行反抗挣扎,面前这个家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狠狠掐死。

江凌不再反抗,生无可恋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下一步动作。

尤里西斯开始扒他的裤子,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另一套衣服,宽松的剪裁让尤里西斯很轻松的将它褪去,随手扔到了地上。

下体一阵凉意袭来,现在江凌身上只穿着一件因双手被缚无法完全褪去的衬衫,什么也遮不住,此刻任人宰割的模样只能激发人的凌虐欲。

也许在昏迷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被这个死基佬狠狠地看光摸透了,江凌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继续看下去。

不多时,一阵悉悉簌簌地声音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还混杂着金属卡扣碰撞的脆响,是尤里西斯在脱自己的衣服。

当温热的躯体重新贴到身上时,虽然已经早有预料,但缺少了衣服的隔离,肌肤相贴的感觉还是让江凌感到浑身不自在。

尤里西斯伸手拨弄了一下身下毫无动静的阴茎,见江凌双目紧闭宛如即将赴死般的表情,有些不满地说道:“阁下,请您配合一点,我不想对您动粗,也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说着就俯下身,用嘴里尖锐的口器含住江凌的脖颈,轻轻允吸脆弱的皮肉。

脖颈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江凌忍住骂人的冲动,十分崩溃的睁开眼睛,试图说服这个神经病放过自己:“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我根本就不想操同性也不喜欢你,你就算把我咬死了我也硬不起来!”

尤里西斯停下动作,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跟满眼屈辱的江凌对视,表情变得有些难看,半晌说不出话来。

憋了半天,咬牙切齿的说道:“……阁下,您是不是误会了,我跟您不是同性。”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江凌有些怀疑人生。

伏在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肉硬朗,线条流畅,身型像一只矫健的豹子,充满力量感。

身上块块分明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肌都让江凌难以相信他是个女人。

就连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也不带有一丝女气,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异性。再往下瞧,双腿之间硕大的鸡巴正开心地向江凌sayhi。

江凌感觉自己被狠狠地耍了,一瞬间怒气上头:“你神经病吧,有性别认知障碍就去治,别逮着我霍霍,死同性恋能不能滚远点!”

尤里西斯也被气笑了,觉得江凌倒打一耙的行为荒谬至极,有性别认知障碍的分明是这个雄虫!

耐心告磬,尤里西斯不再跟江凌废话,单手捏过江凌的脸,拇指伸进他的嘴里,撬开紧闭的牙关,迫使江凌张大嘴巴。另一只手伸到自己嘴边,轻松咬破自己的手腕,霎时间鲜红的血液奔涌而出。

尤里西斯把流淌着汩汩鲜血的手腕伸到江凌唇边,不顾雄虫的挣扎,死死捏住他的脸,看着鲜血顺着手腕滴落,流入江凌大张这个的嘴里。

面对尤里西斯突然发难,江凌却只能被迫承受,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液被灌入自己的口腔,发出无力的唔唔声。

“咽下去。”

眼见鲜血充满江凌的口腔,多出来的血液顺着嘴角划过脸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线。尤里西斯把食指也伸进江凌的嘴里,按住他柔软的舌头,冷酷的命令道。

“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此刻毫无保留的向江凌倾斜袭来,尤里西斯完全收起面对阁下的恭敬,拿出在战场上发号施令的冷酷姿态,对雄虫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士兵,冷若冰霜的注视着他的眼。

江凌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从小到大他见过最可怕的目光也就仅限于高中教导主任的死亡凝视,被尤里西斯这样看着,江凌一瞬间呆住,鬼迷心窍般的,他下意识的按照他说的做,强忍住恶心感,把嘴里腥甜的血液咽进肚子里。

随后又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偏头剧烈的咳嗽起来。

尤里西斯见雄虫终于乖乖的把血咽了下去,随即也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指,指尖还仿佛残留着雄虫口腔里柔软湿润的触感。

雌虫的血液可以刺激雄虫对血的主人激发性欲,无论是看到,闻到,尝到,都可以。

所以在虫族,性与凌虐,总是相伴相随,难以分割。

这些知识,是尤里西斯在军事学校关于雄虫的必修课程中学到的,没想到第一次运用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自己正在强奸一位阁下,将他按在床上,束缚双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尤里西斯死死盯着江凌剧烈咳嗽的脸,从蔡斯将他带到自己面前,嗅到他身上的雄虫素味道,尤里西斯几十年来一直沉寂的血液就开始感到沸腾,恨不得当场将这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阁下拆吃入腹。想吸食他的血液,撕咬他的皮肉,让他与自己完全融为一体。

刚刚忍不住啃咬了一下阁下的脖颈,血液里的雄虫素浓郁得让尤里西斯有些头晕目眩,身体的温度在不受控制的升高,双腿间逐渐变得湿润黏腻,尤里西斯觉得自己的发情期可能被提前诱发了。

轻轻抚上江凌的脸颊,看着阁下剧烈的咳嗽逐渐平息,他双眉紧拧,睫毛被挤出的泪水打湿,皮肤也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样子。

“真可怜。”尤里西斯轻轻说道,不知是在为阁下被他如此凌辱,还是在为阁下被当成弃子炮灰使用而惋惜。

说完他不再看江凌,雌虫血液已经发挥了作用,尤里西斯单手扶住江凌不知何时完全挺立起来的肉棒,另一只手撑在江凌腰侧的床上,对准早已湿润,还在往外流水的软穴缓缓坐了下去。

“呃…”

“唔!”

肉棒刚进了个头,尤里西斯就被巨大的刺激弄得不得不停下动作,雌虫发情时身体会变得格外敏感,穴口不断收缩,滑腻腻的蜜液随着一呼一吸间涌出,浸湿了江凌的鸡巴。

江凌此时也不太好受,咽下鲜血后他的鸡巴就不受主观意志的控制,开始挺立起来。鸡巴被尤里西斯握住,并且塞进一口柔软滑腻的软穴的时候,江凌被这口穴吸的闷哼一声,忍不住想挺腰更进一步。

男人的屁股操起来有这么爽吗?江凌脑子有些迷迷糊糊的想。

尤里西斯缓过劲来,将横跨在江凌身上的两条腿张得更大些,沉下腰将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更深的吞进身体里。

穴口吞咽鸡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江凌低头向下望去,只看见一口粉色的肉穴泛着水光,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吞吃进去,穴口还会时不时溢出透明的淫液,顺着尤里西斯结实完美的大腿缓缓流下。

太色了……

江凌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一幕让他感到十分兴奋,只想立刻把鸡巴完完全全的塞进这口会流水的极品小穴里,将它全部填满,只能可怜兮兮的蠕动嘬吸含在里边的鸡巴。

“哈……哈……好大……”

尤里西斯眼神迷离地沉腰,终于十分艰难地把江凌的阴茎完完全全吃了进去,伏在江凌的身上不住喘气。

见他不再动作,被肉穴完全包裹着感觉固然舒服,但这点刺激还不能完全满足江凌被雌虫血液激发出来的性欲,趁尤里西斯还在失神地喘息,他狠狠的向上挺腰,鸡巴在那口穴里十分不客气的顶了顶,一口气撞到底。

“呃啊啊!”

尤里西斯被这猝不及防的操弄给刺激的大叫,肉穴深处涌出大量淫液,穴道也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竟是直接潮吹了。

尤里西斯死死咬住嘴唇,也不再停顿,他忍住呻吟的欲望,眼尾泛起红晕,扶住江凌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起伏,一下一下的往这根鸡巴上坐着,用湿润紧致的穴口套弄雄虫的性器。

整根吞进去的时候,尤里西斯已经舒服得仰起头说不出话来,整根抽出时体内的空虚酸胀感也让他更加快速粗暴的操弄自己的肉穴。

江凌看着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被他这口极致销魂的极品肉穴套弄得欲仙欲死。他也是第一次进入到这种地方,紧致的肉穴里仿佛有生命一般,主动收缩着,用娇嫩细腻的软肉不断吸允他燥热硬挺的肉棒。

双手动弹不得,江凌只能被迫看着尤里西斯在他身上起伏,他的皮肤白的晃眼,饱满鼓胀的胸肌随着动作幅度十分轻微的摇晃着。

他的乳尖是浅淡的粉色,看起来像是从未被人赏玩蹂躏过,像两颗等待采摘的娇嫩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就连身下的阴茎也是干净的粉红,此时正挺立着,随着一起一伏之间拍打在江凌和尤里西斯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男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色情。江凌盯着那两颗上下起伏的乳尖失神地想。

尤里西斯坐在江凌的大腿上,扭动挺翘的屁股主动吞吃雄虫的肉棒。硬挺的肉棒把穴口撑开又退出,一下一下,穴里缓缓流下淫液,拍打在肉臀上,引起一阵啪啪声。

“阁下……阁下……哈,哈,我服侍得您……舒服吗?嗯啊……”尤里西斯冲着江凌勾唇笑了笑,自顾自的说道。

随后他也不等江凌的反应,突然仰起头大张起嘴,双眼向上翻起,舌头也不受控制的露出来,伴随着下半肉穴不住的痉挛,深处涌现出大股大股的淫液,阴茎也射出白浊飞溅到江凌身上,竟然自己把自己玩高潮了。

“操,骚货。”江凌看着他这一副高潮脸的样子,被色得终于再也忍不住,低声骂道。随后在尤里西斯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浆,激起男人的身体又一阵战栗,穴里再一次涌出大量的蜜液来。

脱力感袭来,尤里西斯终于支撑不住,身子倒在江凌身上重重喘息。身下二人相连的地方也随着他的动作分离,鸡巴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双腿间泥泞不堪,软烂的淫穴里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肉穴处还在抽搐喷涌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湿得不成样子。

江凌偏头用脸颊贴了贴尤里西斯的脸,轻轻蹭了蹭,张嘴说道:“结束了,放开我好吗,手好痛。”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显得委屈至极。

“……好。”尤里西斯被这个略显亲昵的动作蛊惑,雌虫顺从雄虫的本能占据上风,真的答应了江凌的请求。

他伸手轻点手铐,只听咔哒一声,坚固无比的手铐终于松开了手腕处的禁锢,让勒出道道血痕的手腕得到解脱。

江凌活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手臂肩膀,随后将双手环住尤里西斯矫健的腰肢,摩挲着掌下细腻的皮肤。

“哈……哈……阁下……”尤里西斯想到江凌会是这个反应,他设想过无数种事后即将面临的情形,雄虫会崩溃尖叫,失去理智一般攻击他,亦或者哭泣抑郁,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平和地拥抱在一起,像一对感情很好的恋人一样事后温存。

事出反常,尤里西斯暗暗观察雄虫的一举一动,他自信就算雄虫失去了禁锢,或使出任何阴谋诡计都能轻松将他制服。

腰侧的皮肤被细细摩挲,雌虫敏感的身体让尤里西斯不住低喘,身躯随着江凌的动作轻颤,浑身惰懒得不想动弹。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

尤里西斯瞬间绷紧身子,头上的触须下意识挺立,血红的眸子里迷离懒散荡然无存,只剩一片冰冷锐利。

指尖变得坚硬锐利,虫爪开始显化,准备给突然暴起的雄虫致命一击。

“呃啊!”

当不知何时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猛地插进尤里西斯的肉穴里时,他的虫爪距离江凌的后背心口处也近在咫尺。

生生止住手上的动作,尤里西斯瞳孔骤缩,圆润的瞳孔也兽化变成竖瞳,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江凌当然不可能就这样乖乖就范,当双臂恢复行动力后,他找准时机,抱紧身上赤裸的腰身,猛地翻身,跟对方调换了体位。

那口鲜血带来的欲望怎么可能只做一次就完全疏解。

对江凌来说,现在的他浑身难受,只想再次插进那口销魂蚀骨的穴里,被它包裹,嘬吸,然后狠狠将欲望射进软血深处。

他伪装成乖顺无害的模样,诱哄这个男人解开禁锢,趁其不备将主导权从对方的手中狠狠夺过。

双方位置调换,江凌托起尤里西斯的腰,从他大张着的双腿之间狠狠地把硬挺再次插进那口穴里。

果然如他所料般,尤里西斯的淫穴刚一被插入就开始热情的蠕动吸吮,紧致的内里夹得他鸡巴生疼,忍不住挺腰往里抽动。

“啊啊!不……等等,呃啊啊啊!”

尤里西斯转念一想就能想明白江凌此刻这么做的原因,他没想到才这样一点点血就能使雄虫变得如此兴奋,当鸡巴再次插进湿软的穴里时,尤里西斯立马收起了兽化的虫爪,改将手掌扶在雄虫的肩背上,让二人的身体贴得更紧。

性器在体内大开大合的抽动,这是一种跟自己吃自助完全不同的感觉。

尤里西斯的眼泪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得从眼眶流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眼角。

江凌看着身下胡乱呻吟的白发美人,对方嘴上说着不要了,但是双腿却非常诚实的主动环住江凌的腰,方便江凌抽插。

有些气不过的狠狠拍了一下男人的屁股,江凌咬牙凑近尤里西斯耳边骂道:“骚货,早晚有一天你要被操死。”

屁股被拍的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挺翘的臀瓣泛起一阵涟漪。

耳边同时响起雄虫的羞辱,尤里西斯却爽得身体肉穴止不住地抽搐痉挛,穴眼处随着鸡巴的抽动被带出更多的淫水,竟是被骂得高潮迭起,露出淫荡的姿态。

“嗯啊……哈……是……我是最淫荡的烧货……阁下……呃啊,快操死我,把我操死在床上……啊!!!哈啊……啊!啊!”

尤里西斯被江凌骤然加快的抽插弄的浪叫连连,血红湿润的双眸爽得不受控制的上翻,眼泪也止不住的涌出,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发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升天快感里再次达到顶峰。

健硕的大腿死死绞住江凌的腰,屁股本能的摇晃迎合抽插的动作。

虫族重欲,从来只有强壮的雌虫榨干雄虫的份,哪有娇弱的雄虫要把雌虫操死在床上的。

尤里西斯还以为江凌在跟他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情趣,觉得有趣至极,也回应他说出放荡挑衅的骚话。

江凌哪能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只得冷着脸咬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满足他的要求。

性器在蜜穴里深进浅出,一下一下狠凿内里的肉壁,臀浪翻涌,每一下都引得身下的美人一阵战栗,薄唇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啊……啊……”尤里西斯双眼失神地看着伏在身上的雄虫,看着他眉头紧皱,黑沉沉的双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欲望,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啪!啪!啪!身下持续剧烈的撞击让尤里西斯的身体止不住地向上耸动,他双臂抱紧了雄虫的脖子,挺腰送臀,还想要更多。

汗水淋漓,江凌也在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红色的双眸水雾朦胧,双唇之间隐隐约约能看见红艳艳的舌尖。

耳边不加遮掩的浪叫有些烦人,鬼使神差般,江凌俯下身,含住了那双柔软的唇瓣。

所有的呻吟喘息都被堵在喉咙,尤里西斯的触须东倒西歪地扑动了两下,不知所措地搭在发间,一动不敢动。

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地轻轻蹭动唇瓣,后来变为不满的舔抵,又发展成为激烈的啃弄,噬咬。

唇瓣被含住舔弄,舌尖深入尤里西斯的口腔里与他纠缠共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尤里西斯大张着嘴,任由江凌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他尽力收起嘴里尖锐的口器和倒刺,不让这些东西划伤雄虫娇嫩的皮肤。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同时周身雄虫素浓郁的气味让尤里西斯爽得找不着北,嘴里的唾液来不及咽下去就顺着嘴角往脸颊滑落,身下的肉穴也是一刻也没停止过抽搐流水。

真是奢侈……

一支高级雄虫的天然信息素制成的抑制剂能够帮助雌虫平稳地度过发情期,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原料跟制作工艺,以及数量都被云端给牢牢垄断,只有一些贵族以及高级军官才有资格使用。

如今的尤里西斯浑身上下都是雄虫信息素的味道,长期作战以来一直被压抑着的生物本能得到释放,还给他带来了无边的快感。

这只雄虫的基因等级绝对不低,不管是哪方势力偷偷培养出来的,如今坑掉了他的一颗星球,这只雄虫也别想从他手里全须全尾的被带回去。

江凌双手掐着尤里西斯的腰,托起他的屁股不断的往下身撞,腰臀被他托得悬空,被动承受着江凌身下的欲望。

原本粉红紧致的穴口被粗硬的肉棒撑开,挂上透明黏腻的淫液,随着性器一进一出变得越发艳红,只得无力的抽搐吸吮,完完全全成了一个会喷水的鸡巴套子。

在尤里西斯断断续续的呜呜声中,江凌终于抵着肉穴深处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一滴不漏的把精液喂进这口穴眼里。

穴眼深处同时剧烈收缩,喷涌出大量淫水。

江凌突然坏心眼的伸手攥住尤里西斯身前挺立的硕大阳具,大拇指堵住铃口,把即将射出的液体统统堵了回去。

“呃啊啊啊啊!!!不……不要,快放开……让我射!呜……”尤里西斯瞬间拱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霎时间眼冒金星,悬挂在江凌腰间的腿也瞬间绷直,脚尖绷紧,眼泪像失禁一样哗哗流淌。

江凌看着身下的人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扑腾,心里跟身体都畅快淋漓,手上的动作改成掌心堵住铃口,手掌摩擦顶端的刺激又是引来一阵哀鸣。

江凌五指圈住阴茎,掌心轻抬,虚虚拢在顶端,霎时间一直被禁锢住的地方得到释放,一股浓郁的液体直直射入江凌掌心,一滴也没喷溅出去。

强烈的刺激让尤里西斯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只听见雄虫揶揄地说道:“可不能再让你射我一身了,我给你全都兜住了。”

说完江凌就十分缺德地笑了,看着尤里西斯浑身战栗的惨状,他伸手将沾满精液的右手在尤里西斯完美强劲的胸肌上涂抹,乳白色的液体将硕大的胸肌抹得湿漉漉的,情色至极。

雌虫的身体还在不停战栗,全身水光淋漓一片狼藉,半晌说不出话来,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江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浑身畅快,手指伸进尤里西斯的嘴里搅弄,玩弄他东倒西歪收不回去的舌尖。

雌虫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不过是短短几秒钟就从迷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感受到细长的手指在嘴里肆意玩弄,尤里西斯顺势咬住江凌的指节,舌头色情的舔弄那根手指,吸得啧啧作响。

江凌突然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手指逃也似地从嘴里抽出。

指节上水光潋滟,还有两道浅浅的牙印,彰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时尤里西斯还十分得寸进尺地抬起一条腿,用流畅结实的大腿蹭了蹭江凌的腰,嗓音略有一丝沙哑,笑着说道:“阁下,要不要再来一次,嗯……操死我?好吗?”

肆无忌惮的勾引,还有明晃晃的挑衅。

打娘胎里就是铁直男的江凌冷着一张脸,捏紧了拳头。

雌虫血液的诱导效果一过,江凌立马就从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面对强奸变合奸的局面,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的疼。

刚开始被骑的时候还能说是迫于无奈,但第二次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主导,打了一个漂漂亮亮的翻身仗。如今想发火都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而且江凌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爽到的。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骚。

淫荡。

不要脸。

毫无底线。

指他也指自己。

伸手恨恨地推开四处乱蹭的双腿,江凌毫不理会尤里西斯的勾引挑衅,只是沉着脸问道:“浴室在哪?”

尤里西斯偏头抬手冲一个方向指了指,还十分贴心的问他:“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姿态。

江凌的咬肌不受控制的颤抖,后槽牙狠狠磨蹭一下,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没有不自量力地给这张嚣张至极的脸来上一拳。

他还没有忘记不久前这个男人能轻轻松松地把自己压制住,仿佛没有发力却给自己的手腕带来深入骨髓的疼痛。

绝对的暴力压制,毫无反抗的余地。

赐予他屈辱疼痛,也带来极致欢愉。

江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对床上这副完美无缺的男性肉体毫不留恋,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形象。

高涨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理智回归大脑,他毅然抽身离开,只觉得厌恶至极。

浴室的感应门检测到江凌的靠近自动打开,尤里西斯撑起半边身子,眼睁睁看着江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直到金属感应门完全关闭,再也看不到阁下的一丝一毫,他才收起脸上轻挑惑人的笑,恢复到平日里冰冷锐利的模样。

脾气真好,早知道多喂点血了。

尤里西斯看着原本被咬得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如今几乎快完全愈合的手腕处想到。

当热水兜头淋下的时候,江凌终于压制不住怒火,一拳狠狠砸在浴室的墙壁上。

淋浴间的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影,身材高挑,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白净光滑,脖颈处的青紫掐痕也显得格外突出,此刻身躯正如同激荡的心绪一般剧烈起伏。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江凌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他哪里知道那口鲜血的作用,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就硬了,莫名其妙地大脑就被欲望驱使,翻身按着那个男人猛操。

二十多年来的性取向突然被颠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竟然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江凌不受控制的开始自厌自弃。

胃里涌上一股酸意,江凌扶着墙一阵阵干呕。

懊悔,恶心,愤怒。

跟一个男人做了这种事。

江凌全身湿透,眼尾泛红,温热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整个人十分萎靡地垂头依靠在墙上,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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