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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和求助声明(求海棠别压我稿费了快饿死了)

 

只好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缓解注意力,被他磨了好几下,那根钢笔就被他用指尖顶着推入。

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是很难受,因为钢笔也不是很粗,手指粗细,只是他真的很了解我的身体结构。

都不用事先观察,那根钢笔的头部精确无误的按压在了我子宫口的位置上,并不是完全愈合的,而是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圆形空隙,如果耐心扩张就能插进我子宫里。

他就是这样做的,压着钢笔一直在我子宫口的凹陷处打磨刺激,我身体忍不住发颤,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曲。

咬着牙承受着,过了好一阵他突然发力,把大半截钢笔推着插了进去,完美卡住我整个宫颈。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剧烈颤抖还差点在他桌子上喷水失禁了。

他插完就把手指退了出来,替我抚摸着。

我不喜欢他这样,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黎叔叔,可以把钢笔拿出来吗?我难受。”

他亲吻着我,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卡在我子宫颈的钢笔猛然跳动,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嗯啊、”

立马合拢腿挤压着阴道,我最怕他往我子宫里塞跳蛋了,那该死的震动要是不关起来,我无时无刻都会处在情欲里。

“黎叔叔?”

他却把我压着在书桌上:“好好受着。”

我拒绝的摇头,没想到子宫里的钢笔震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嗡嗡的侵蚀着我的理智,我死死抓着他衣服都要哭出声了。

“不、不行、小逼想尿尿了。”

他这才把我抱到床上,但还是不准我拿出那根钢笔,掐着我的大腿根结实的手掌覆盖上来安抚我的阴蒂。

我脸都红了,体温迅速上升,这种做法太刺激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双腿合了又开,反复几次后他让我转过身,趴跪的方式抬起屁股,我脸贴在床单上,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阴户上的媚肉。

然后转换成厚重的巴掌,清脆的一声扇在我逼口上,我抑制不住发出呜咽:“唔、嗯……黎叔叔。”

他接着扇了第二下,我彻底被打服了,邀请他那般摇了摇屁股,果然换来更多巴掌。

扇打声和我的淫叫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断,钢笔的震感再次被加大,每隔一段时间还有细微的电流释放。

我一边哭着一边请求他扇打,连续二十几次巴掌落下来,硬生生把我扇到失禁了。

我颤抖着身体流尿,子宫里还时不时被电流刺激着,竟然是连控制自己的口水都做不到。

红着脸颊呢喃呻吟着:“嗯、最喜欢叔叔了。”

“小逼被叔叔照顾得好棒,好喜欢……”

电流好一会才停止,我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被他翻过来抱着腿张着。

他手指探进去把那根钢笔拿出来,又拿来一条特制的贞操裤,上面有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

目测都快二十厘米长了,肯定能狠狠插进我子宫里。

我眼神迷离的喊了他一声:“黎叔叔?”

他拿着那根阳具抵押在我穴口附近和我解释道:“乖,叔叔要出门一趟,不能带着你,穿上去,会让你舒服的。”

我已经完全被他带偏了,拒绝不得,让他扶着,缓慢坐在这根假阳具上,宫口经过刚才的教训没那么容易打开的。

研磨了好一阵子才松了口,阳具插入后上面满是颗粒的痕迹磨蹭过我宫颈处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用这根假阳具狠狠抽插了好一会,快插到底了,对准我阴蒂头的地方还有一块带颗粒的凸起。

大半截阳具被插入我子宫里,我发出满足的呻吟:“嗯。”

他拉起贞操裤的带子让我穿好,还是橡胶材质的,能彻底贴合我的皮肤,不让阳具轻易的从我小逼里退出去。

什么都被塞得很满,我脸上的红晕一直退不下来,每次夹紧双腿就有巨量的快感袭来,根本站不稳。

都这样了,他还是让我穿好其他衣服,贴在他怀里。

我稍微一动,就会触发假阳具的震动开关,爽得我头皮发麻,完全不能自理了。

等江文彦回来,他也没让我脱了这该死的贞操裤,吃饭时因为坐着的缘故,阳具一直顶着我的子宫震动,我浑身难耐又不得不保持镇静。

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来,好不容易熬到江文彦吃完饭,我想回自己的房间,那贞操裤又被他远程控制启动了电流开关。

电得我身体发软,要不是江文彦手疾眼快扶了我一把,我能从楼梯上摔下去。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咬着牙一脸难耐,双腿不自觉夹紧,鼻尖都热出了一层热汗。

江文彦眉头都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着头勉强道:“没什么,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他肯定不信啊,我这幅表情他也很熟悉,带着怒意质问道:“他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我被电流刺激得只想往他怀里靠,我急需男人的安抚,“痒、”

“哪里?”

我咬着嘴唇和他解释道:“小逼痒。”

他连忙扯下我裤子,果然看到了江黎安给我穿的那条贞操裤,气得脸都发绿了,直接把我抱了起来去了他卧室。

贞操裤又没上锁,拿把剪刀剪了边缘就能扯下来拔出那根假阳具,被折腾了一下午,我逼口剧烈收缩着,怎么合也合不起来。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骚样,连忙用手挡着,他却阻止我的动作,强迫我把腿张着。

完全和他爸一个德行,我急了,我不想让江黎安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毕竟我舍不得这每个月二十万的零花钱。

只能拉着江文彦的衣服哀求道:“你、你别看了、是我自愿的。”

“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对我。”

他气归气,也没做出太多出格的动作。

却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回那条贞操裤去了,我双腿被他掰着,乳尖发烫,他也不顾我阻拦往我腿心处埋头。

柔韧的舌尖撇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温柔又细心地替我缓解着我重重不满。

我仅存最后的理智再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做,都分手了,还让前男友给我舔逼这种事。

我试图推开他,但是越推他贴得越紧,我被他死死禁锢着,别无他法,我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抓皱了,

他的舌头就想一条灵活的小蛇纠缠着我,体温降不下来,尿意越发浓烈了。

我还在试图挣扎:“别、你别舔了,脏。”

他不为所动,我急得都快哭了,挣扎着往后退,他犟不过我才停止了对我的折磨。

我早就哭红了鼻子,委屈极了:“我想尿尿了。”

他鼻尖喘着热气,把我抱进浴室里,他体格强壮,也比他父亲有劲。

只是我真不想和他做了,对他不公平。

没想到他却让我光着下半身,然后把他硬挺的鸡吧从裤子里拿出来的,撞击磨蹭着我的腿心。

他的尺寸比那根假阳具还要大一些,全部插入的话,我会很疼的,也做不了几回。

逼肉被他研磨着,通红一大片,他伸手去揉我的胸,然后越揉越气,因为这胸还是他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

他一边怨恨一边干我,力道之大,我身体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

一下又一下的连续撞击下,想积攒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爆发了出了,浇了他鸡吧一身。

我尿完被他压在墙上,双腿被迫打开,他鸡吧蹭着就要插进来,我害怕极了。

只能连忙阻止:“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爸的人,你不能这样。”

可是江文彦态度依旧强势,一点都不准我拒绝:“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行,戴套,你大爷的给老子戴套。”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但是他不干,狠狠捅了进来,我的子宫刚被那根假阳具开发过,宫口没完全闭合,他两三下就彻底肏通了我的入口。

他鸡吧又硬又粗,还长,微微翘起的龟头总是能压到我敏感神经多的地方,过于深入了,我真的很疼。

一边哭一边推着他,却被他抱起来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我只能把他搂进,免得掉下去。

我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江文彦你个混蛋,让你骗我。”

“也从来不和我说实话,不喜欢我就早说啊,就当我自作多情了行吗?别肏了,叫你别肏了听见没?”

他一声不吭埋头苦干着,我是被他操到小逼失禁了,子宫口肿胀着,疼得厉害。

没忍住就往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都尝到血腥味了,他才停了那么一会动作,总算舍得抬头看我一眼了。

我委屈的说道:“你轻点或者别肏了,我疼。”

他是心软了一点点,但是不多,又继续架着我大开大合了数十个回合,才突然把我抱紧狠狠在我体内出精。

我被他身上的热气蒸腾,抗拒着接受完了这次精液。

他精液的量实在是太多了,子宫被填满后还溢出来不少,低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他发泄完后拔出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经脉明显,狰狞到了极点。

我怕他又想来,吓得连忙拒绝:“我被你爸弄了一下午,你还来,小逼都要废了好吗?”

“还有你把我当什么了?之前喊你做,嫌弃着嫌弃那的,你要是不乐意,就别说和我交往这种事。”

“我又不会一直缠着你。”

他沉默了大半天,才说了一句抱歉。

我就是讨厌他这样,什么话都不和我说,一心一意的高冷,他这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

浴室清理完身体后出来,那条贞操裤彻底被他搞坏了,我穿不回去了,又怕他父亲知道。

我腿软得走不了路,也是他把我抱回我和他父亲睡的主卧的。

他给我上了药,我说要避嫌,不想看到他,他才没在房间里多留。

我累到睡着,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半夜了。

江黎安回来后抚摸着我的头发:“吵醒你了?”

我摇头:“没有。”

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很沙哑,是晚上那会被江文彦强上时骂的。

“又哭了?”

我一阵心酸往他怀里靠,手上还拿着那件坏掉的贞操裤,既委屈又害怕的。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尿尿了,一时间没忍住,我下次一定严格按照叔叔的吩咐随时随地的穿着。”

他到底没敢责怪太多,给我检查了一下私处,发现没受什么伤后就哄着我睡了。

第二天在路上的我才想起来江文彦又没做结扎手术,虽然我是个双性人,怀孕的概率有些低,但不代表不会中奖。

他又射了那么多给我,避孕药还是要吃一下的,幸亏路上找到机会买到了避孕药,没超过24小时,应该还有效果,我吃了两颗才安心了那么一点。

江家老宅就在江市郊区的一座古镇里,地段很繁华,很典型的江南水乡风格。

开了两个多小时高速很快就到了,江文彦的爷爷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江黎安,另一个不清楚。

这父子两特有的习惯,不喜欢我过问他们家里的情况,我也没问。

到了老宅后,在江黎安的介绍下才把他们家族的关系理了七七八八。

老宅这边的产业都是有江黎安的弟弟继承,江黎安的弟弟叫江明玉,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女儿目前还在国外读书,只有寒暑假才回来。

至于江文彦他爷爷,七十多岁的人了,精神看起来十分良好,不说年龄,看起来大概也就六十出头。

江家的父子关系好像都不怎么好的样子,江文彦和他爸是那样,自然连带着江黎安和他父亲关系也是这样。

更别说了,老爷子还娶了一个小十几岁的女人生了第二个孩子,老爷子当然是比较偏爱小的那个。

所以我跟着他们两个进江家门时,老爷子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

只是清明节过来祭奠一下先祖,顺路在镇上给老爷子办一场寿宴,人多好办事,也不显得冷清。

祭祖就在这两天时间里,还要爬不少山,我体力跟不上,再加上老爷子不太认可我,江黎安只安排我去近的祖坟随便拜拜就算了。

按他的身份和地位,也不需要江家老爷子的认可,反过来,在这座老宅里,除了老爷子给了我一些脸色看以外,其他人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就算江黎安的弟弟也一样,再怎么不情愿,也是要喊我一声小兄嫂的。

但我也不敢仗着江黎安的身份在江家狐假虎威,指不定哪天他就把我玩腻了要和我离婚呢。

而且江黎安的身体有时候不太好,三年前的那场手术过后他的病并没有完全痊愈,每隔三个月就要回医院复查一次。

江家人大部分都是我这个阶层接触不到的存在,就怕把人得罪惨了,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我很小心,除了江家老爷子膝下的后代,江文彦其他的堂兄弟姐妹也不多。

就算同龄,因为早年离家的关系,也没多少话聊。

不过有极个别的知道我和江文彦的过往,但是碍于江黎安的面子也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怕得罪人嘛

说实话,江黎安作为我老板真的不错了,工资和零用钱准时发,情绪稳定,涉及私密方面的隐私他也很少过问,年纪比我大了十几二十岁又如何?

有事他是真帮啊,还给我正式的名分,就算我不嫁给他,找了别的男人,都不一定能有这种生活。

所以我看得开,也很知足。

不知不觉就更依赖他了一些,他有空时我就粘着他。

有时候我也觉得我挺幼稚的,二十七岁的人了,还和十年前一样习惯性依赖他人。

那是因为跟江黎安在一起了以后,被他保护得太好了,没吃过苦头,也没经历过什么人心险恶。

晚饭过后我闲得无事,就喜欢靠在他身边,腻得不行,有人爱着就是好。

“既然都出来了,不趁着机会四处转转走走,老是和我待在一起,也不嫌闷?”

我摇摇头:“不会,小时候家里的那些亲戚长辈都不喜欢我,也没同龄人陪我玩。”

“您还是第一个无条件对我好的人。”

江黎安让我坐到他腿上,好和我亲近些,他缓解压力的时候,也老喜欢揉我胸。

我们结了婚的,私底下做这种事很正常,也没什么避讳的。

衬衫扣子被解开,裹胸布也被他拉下来了一点,他大手就抚摸着揉捏我的乳肉,舒服了我也有若有若无的呻吟。

乳尖被他捏着提起用力捏了捏,我轻吟一声:“黎叔叔…”

他把玩好又换另一边,两颗乳头都被他捏得硬硬的立起来,乳晕增大,手指一弹快感强烈,直通下半身。

我不安分的时候腿心已经湿了,被他抱着回了房间,他把我裤子脱了,拿来一根粗糙的麻绳。

让我把双腿折叠好,就被他用麻绳缠了几圈然后往上越过我脖颈,在我胸膛缠了缠,乳肉受麻绳挤压变得更饱满了些。

乳尖继续充血,颜色也变深了点,麻绳打结后,他也会用带有绳结的地方剐蹭我的乳尖。

粗糙麻质材料,还有细小毛刺,轻轻逗弄下仿佛要扎进肉里,只是我乳孔还没开,细小的毛刺也扎不进去,就停留在外层,带来无尽的瘙痒。

我闭着眼细心感受着他给我的一切,直到真的扎进去了一些,我轻轻发出难耐的声音。

江黎安转而用手掌抚摸着和我亲吻,手慢慢向下,分开我阴唇后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把那根打了绳结的麻绳一点点塞进我小逼里。

我手抓着他手臂衣服轻微抬起腰肢,贴着享受他身上带来的温暖体温。

麻绳被塞了半团进来,他手掌根压着给我带来巨量的快感,我也被麻绳上的细小毛刺弄得心痒难耐,我一直在对他示好。

他心情好了,就会重重的在我阴户上扇巴掌,又麻又爽,我愿意让他这样对我一辈子。

“一根麻绳也能让你爽成这样?真骚。”

我搂着他脖子点头回答:“嗯,都是主人教得好。”

他又继续抽了我阴户几巴掌作为奖励,最后才把麻绳抽出来,拿过一根粗糙的假阳具碾压起我狭小的逼口。

这根阳具的头足足有他拳头那么大,我没被他这样开发过,当然是进不来了,可我还是努力掰着逼适应。

努力好一会,也就勉强吃进去一小块头部,就撑得我逼肉发白了。

而且那根东西很硬,硬塞我会受伤的,他不会这样做的。

让我磨了那根阳具一小会后就拿走了,又拿来别的东西,是一根茄子,个头也挺大的。

和我拳头差不多,他先用手指给我逼口扩张,等待我能顺利吃入他四根手指后他就让我坐起来了,手在下面插着让我自己抬起屁股再坐下。

这样也能清楚的看见我是怎么被他用大半个手掌欺负小逼的。

而且他手上的肉茧子摩擦逼肉时感觉真的很奇妙,我停不下来了,红着脸呻吟着。

直到我分泌出来的淫水湿润了他整个手掌,他抽出手指,对准我逼肉狠狠扇了两巴掌。

我直接高潮了,喷了他一手。他也不恼,拿过那根茄子抵在我腿心中间,“乖孩子,把它吃进去。”

我配合的掰开逼肉慢慢往这个大茄子头上压,还是太大了,吃进去有些困难,只能让他先磨着,反复几次。

我手指把阴唇掰开到最大,他也很用力的把茄子往我小逼里塞,几经努力下总算吃进去大半个头部。

我控制不住逼肉开始收缩,一层薄薄的逼肉死死缠着这根粗壮的茄子,要裂不裂的样子。

“疼么?”

我咬着牙摇头,示意他可以继续,直到三分之二个大茄子全都被我吃了进去。

他立马给我揉了揉阴蒂,我双手扶着臀肉大张着腿,小逼已经完全被茄子撑开撑大了。

他拿着茄子根部吩咐道:“试着慢慢起来。”

我照做以后茄子果然被他拉着从我小逼里出来了一段距离,这时候他又说:“再慢慢坐下,坐实坐到底。”

“嗯、叔叔给的茄子好大,好撑。”我呼吸开始急促,可是被茄子塞得也很满足,我反复了两次就无师自通的压着这颗茄子上下坐动坐动了起来。

他拿来手后,茄子被我压到床上,我缓慢扭动着腰身,手伸过去拿着茄子的叶柄慢慢拉出来,能清晰的看见一层半透明的肉粉色逼肉死死贴着这个茄子外皮摩擦。

再用力塞进去,他揉着我阴蒂,扶持我的阴茎,另一手搂过我身体和他接吻。

还把我乳头捏得发肿发烫,我整个人都被照顾的晕乎乎的,茄子塞了一次又一次,逼肉被蹂躏扩张着,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我被他用茄子肏逼到了好几次高潮,想尿尿了,他才把茄子拔出来,我逼口被扩张过度了,怎么合也合不拢。

好一阵安抚才勉强恢复收缩力,他又拿来平时夹文件用的小夹子,夹在我外层的阴唇和逼肉上。

一小圈逼肉,包括阴蒂的部分,足足被他夹了六个夹子,稍微一扯就酸胀中带着麻痒,他安抚的时候夹子互相碰撞发出声响,他手指插入,指尖耐心的触摸着我神经末梢多的褶皱里。

江黎安总算硬了,我拉开他裤子拉链把他鸡吧掏出来,手握着抬起头看他,他同意后我才开始给他舔的。

他就站在旁边,我坐在凳子上张着腿,他手抚摸着我阴户,手指插入侵犯着。

我津津有味的给他做着口活,他另一只手逗弄着我乳头,手指的抽插频率加快或者是扣到了我敏感的地方,我就会抓紧他手臂,舔他鸡吧的动作也更卖力了些。

舔了五六分钟,我挪了挪身子,他往我小逼里插入三根手指,开始发力操弄我。

我被他粗鲁的手法弄得绷直了脚趾,转而去抓住椅子的靠背,已经做好了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的节奏。

他果然调准了一下范围,手指插入到最深处发了狠那般扣弄我的小逼。

“嗯、啊啊……小逼、小逼……”我承受不住这频率,手抓着他衣服淫叫着喷水,我潮吹的时候他也没停下动作,弄得汁水四溅,喷涌了一地。

速度之快,夹在逼肉外圈的夹子啪嗒啪嗒的掉,我流出来的淫水从椅子流淌到地板上,剧烈的潮喷过后,夹子也掉光了。

江黎安缓慢停了动作,抽出手指后把残余的淫液涂抹在我大腿内侧上。

等我呼吸平复了一些,才让我转移到床上坐在他身上,我背靠在他怀里把鸡吧插入。他就扶着我大腿从下往上挺动腰身开始发力。

硬生生操开我子宫口狠狠深入疯狂震动,我想压都压不住,高潮了好几次忍不住爆发尿意。

他才往我子宫里注入精液,他射精时还不想伸手过来抚摸我的阴茎和阴蒂,帮我延长快感。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麻绳也被解开了扔到一边,我坐在他怀里贴着他胸膛享受着他温柔的呼吸。

脸颊和身体都是暖暖的,更不想离开他了。

休息了一天,没多久就是江家老爷子的75岁寿辰了,他作为主家的儿子一忙起来还没完没了的,我也不好太依赖他了。

很多时候都是百般无聊的在镇子上闲逛。

寿宴当天来了很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关若也来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跟着他爸妈来给江家老爷子祝贺的时候,老爷子的眼睛都亮了,一个劲的拉着人说话。

还特意把正在招待客人的江文彦给拉过来了,明显看得出来老爷子想撮合这两个人。

只是江文彦还是那副死样子,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态度,老爷子一开口说他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合心意的对象谈一谈恋爱时也被他强硬反驳。

甚至都不找个工作忙,没时间谈的借口搪塞一下。

还说那是他个人隐私,喜欢什么样的人老爷子也管不着,把老爷子气得不轻,转头就指着江黎安谩骂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都是这个臭脾气。”

我挽着江黎安的手臂不敢说话,没想到江黎安比江文彦有过之而不及,就差把当年出轨害得结发妻子早亡的事捅出来了。

而且这场寿宴大部分客人都是看在江黎安的面子上才会来的,老爷子既然敢给他摆脸色,又当众挖苦他。

他也不打算给老爷子面子了,不耐烦的让管家组织人员疏散宾客,江明玉好赌,江家老爷子名下的那些资产早就被江明玉掏空了。

就剩了几家破落公司,也是濒临破产继续融资的样子,江黎安念着好歹是一家人,所以就想通过给老爷子办寿宴的借口给江家拉一些优质的合作对象。

但是这家人也挺不给人面子的,饭都送到嘴边了不会吃,饿死了怪谁?

反正江家破不破产都影响不到这父子俩,冲着讨好江黎安来的宾客走干净后,宴会上除了江家这边的一些亲戚,实际上也没几个人了。

瞬间冷清了不少,老爷子还是不服,他只是隐退了几十年而已,不至于连给他庆祝75岁寿辰的面子都不给吧?

可事实比这个还要很严重一些,江明玉为了还赌债,还瞒着老爷子把江家老宅放到市场上拍卖掉了。

江家老宅的产权和土地使用权目前在江黎安手上,他被江家老爷子戳到了肺管子,那就是他和亲生儿子的关系确实不咋地。

好不容易能通过这件事让父子关系有所缓和,就这么被老爷子好心给江文彦指婚的事破坏了。

所以江黎安也很生气,驱散完宾客后,就把这些江家人都没资格再继续住在这个老宅里的真实情况和他们明说了。

为了预防这帮人闹,江黎安过来给老爷子办寿宴的时候带的都是专业人士,相关证件和手续都齐全,弄得老爷子一下子喘不上来气,当场昏了过去被急救车送去医院了。

既然都不肯乖乖听话,那就三天之内立马搬离这座老宅,哪凉快哪待着去。

而江文彦对他还是心存芥蒂,以前没我,他们的父子关系本来就很差,江黎安为了让江文彦乖乖听话又打压他十几年。

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事,我不想插手,主要是我舍不得江黎安给我的钱。

而且我也真的没那么喜欢江文彦,不是有利所图,我脑子有问题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讨好这死冰山。

宴会散了以后,我也怕江黎安心里不好受,万一把病给气复发了怎么办?

我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好的人了。

所以回房后我尽量顺着他的心情说一些好听的话,给他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肌肉。

再不济,把气发到我身上也得。

不过他不是那种人,我给他按了一会肌肉,他就让我起来,老样子让我坐他腿上。

江黎安被那些人弄得有些心烦了,语气怨念,捏着我的腿和我叹气:“这些人怎么就不能给我老实点,累都累死了。”

我抚着他胸口给他顺气:“不气不气,为了他们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大不了我们离他们远远的,省得看见了心烦。”

他笑笑捏了捏我脸颊:“还是我的小老婆会哄人开心。”

”不过被他们闹得我有些事都快忘了。”

我问他:“怎么了?”

江黎安让我先从他身上下来,接着他在房间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

我拆开看了,是一件改良后的女士旗袍,浅绿色的云纹,还挺好看。

我不知道他意思,不过我记得他初恋情人,也就是江文彦他妈年轻的时候就很喜欢穿这些旗袍。

江文彦手上还保存着几件,我替他收拾东西时见过几次,那是他母亲的遗物。

我怕这件裙子也是,有些不敢动。

没想到他只是小小:“放心,不是她的,就是单纯的想看你穿,按你的尺寸新做的。”

听他解释完,我才放心了不少。

他压力大,就喜欢让我和他做那种事时无条件偏爱他。

只要他开心,我左右也没什么损失,我同意去换了。

只是我有些不太熟悉这件旗袍的结构,到头来还是让他过来亲手给我穿上的。

这件旗袍的版型很好,衬得我胸大腰细,屁股微翘,因为为了方便他操我,换的时候都没出穿内裤。

裙摆被他撩到一边,我也张了腿接受他的挑逗,敏感的肉蒂被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再重重按压,又麻又痒还带着三分痛楚。

我喜欢他手上那些厚重的肉茧子划过我肌肤的感觉,没几下就湿得厉害,主动伸手握住他手腕。

不然就主动掰开阴唇让他指尖划过我所有敏感的地带,我很喜欢被他审视着指奸的滋味。

最好是能带上一两句评判我浪荡的话语,又羞耻又强化感官的。

他手指插进来了,就一根,贴着边缘慢慢深入,到底后指头弯曲,带着一点点的指甲插进褶皱里,然后骚刮着出来。

我呻吟一声,指甲划过逼肉的感觉过于强烈了,一小下小逼就愉悦到不行。

手指出来后,他会用关节轻轻压一下我逼肉按进去:“很舒服?”

我点头,祈求的目光看向他,还想要更多。

他自然会满足我,手指又插进来了,不过换了个方向,还是指甲贴着肉慢慢骚刮出来,巨量的骚麻带动着我身体,痛苦和欢愉的糅合在一起,永远得不到满足那般喊了他一声:“黎叔叔。”

“把我小逼玩坏吧,好不好?”

他又插进来第三下,我搂着腿身体颤抖,舒服得都没敢去看他眼睛。

他回我:“这不是在吗?”

这次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同时按刮着,我忍不住绷紧小腹缩紧阴道,鸡吧也硬了,他一刮,马眼就吐着清液,我呼吸沉重着。

他动作很是慢斯条理,每时每刻都在侵蚀着我的神经,逼肉又被他刮了两下,他突然停在穴口边上,捏住入口处那一层逼肉狠狠用力。

我受刺激身体抬起来抓着床单,他还好死不死捏着的搓了几下,这几下直接把我送到了高潮。

我紧张的收缩着小腹,脸颊开始发红,可是我另一侧逼肉也想被他掐,欲望强烈极了,只好伸手过去掰扯开另一侧逼肉。

他松开后拇指指腹压着那一小片被我拉出的嫩肉,然后指甲的位置往上,刚好能刺到我阴蒂下方的位置。

快感更激烈了,我难耐的发出一声哭腔:“嗯、小逼、小逼好舒服啊…”

他乘胜追击,一直往上戳弄我阴蒂的位置,又戳又刮的,我随着频率抬起腰身追求快感。

反复了十几下,他指甲对准狠狠的掐压在我阴蒂上,我惊叹发出声音,不受控制的夹紧双腿,他很用力的。

掐得我很疼,松开后阴蒂都被他指甲掐进去一个凹痕,差一点就出血了,他还用拇指腹在上面抚摸,每磨一下,我就要流出一小股淫水。

但是我舍不得他停下,直到整个阴蒂头被磨得肿胀一片,已经稍微破皮了。

他才停止对我的折磨,接着身体凑近开始亲吻我脸颊。

我也往他怀里靠,亲了好一阵他才想起来问我:“要不要叔叔给你逼上打几个钉子?”

他这话配合着抚摸,我当场又尿了他一手,怕他生气,小逼主动蹭着他手掌上的肉茧子点头附和道:“要,只要叔叔喜欢都打。”

他又按摩上我那个被他掐坏的阴蒂头,命令道:“把腿张开。”

我立马听话照做,搂着他脖子膝盖跪在床上,拿过旗袍的裙摆开始撅着屁股,把小逼暴露在空气里。

他粗糙额手掌抚摸着我臀肉,手指往小逼里插了插,拔出来后立马换成巴掌狠狠扇在我水嫩的逼肉上。

每扇一下,我都要搂紧他一分,我哭着挨打,逼肉和臀肉都被他打得高高肿气,他打完了我抽抽噎噎的哭着松开他。

坐回床上抱着腿和他展示我这片被他抽肿抽烂的嫩逼,软烂的被淫水浸泡着,十分黏腻。

他手指贴上给我新一轮的抚摸,还会凑过来亲我:“要不要坐上来自己动。”

我含泪点点头:“嗯。”

然后他就把手放在床上,竖起中指和无名指让我用小逼坐上去,我抓着他手臂,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手掌上了。

阴蒂的伤口处也压在那些粗粝的茧子上,淫液混合在一起,越磨越疼,可是我又贪图他手指带给我的极致欢愉。

哪怕是痛,我也停不下来。

直到他手指都被我小逼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泡得发白了,我才停止的。

事后他拿来柔软的棉巾给我擦拭上药,时不时逗弄我破损的地方,害得我总是忍不住出水,逼口抽搐:“黎叔叔、黎叔叔……”

他又狠狠捏了阴蒂一下,我直接被疼哭了,可是又很喜欢他这样做,抓着他手腕撒娇道:“黎叔叔,我们做吧好不好?”

“小逼痒,小逼想吃你的大鸡吧。”

“不上药了?”

我摇着头:“先吃鸡吧,我想吃叔叔的鸡吧。”

“啧,真拿你没办法。”他总算同意和我做了,我主动帮他解开裤子,动作熟练的把他舔硬了,然后靠近他怀里扶着他鸡吧插入。

每一下又深又美,他靠在床头上,伸手解开旗袍的扣子,衣领被拉开后我那对雪白色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我故意用手臂挤了挤,显得更圆润些,他上手骚刮着我肉粉色的乳尖,指甲按进去留下一道道痕迹。

我卖力摇晃着腰身伺候他鸡吧,慢慢深入到子宫里去,做得十分深刻,愉悦的高潮不断,粉嫩的乳尖也早就被他指甲掐出几十个指甲痕,我还扶着胸肉任他拿捏。

他捏住我饱满的乳房左右晃动,泛起阵阵肉浪,可能是被我照顾得舒服了。

双手扶住我腰身把我死死扣在他身上,他也开始运动,龟头剐蹭着我的子宫壁,我满是难耐的撑着他腹肌。

配合了好一阵子,他也到顶点了,我死死坐在他鸡吧上夹紧双腿,他一阵舒爽,爽的直接把我搂进他怀里,我们换了个意识,我被他压在身下疯狂肏干着。

频率之快我潮水都存不住,被干着喷水,身体的肌肤红得像云霞那般,身体一阵潮热过后我双腿缠着他腰身和他拥吻着。

直到江黎安也精疲力竭了,射过精的鸡吧滑出我体外,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满意的说道:“我早晚要死在你这小妖精身上。”

“这么会勾人。”他又亲又啃的,把我扶起来,我双腿还压在他大腿上,我也睁眼和他表白:“都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他回我:“金丝雀想得倒挺美。”

我疲倦的靠在他怀里,耳边就是他炙热的体温和匀称的呼吸声,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都出来很久了。

他都晨跑一趟回来了,提着药箱过来让我把被子掀开。

他一边拆药一边和我吐槽,我昨天晚上睡着后不知道做了什么春梦,骚逼的淫水一直出个不停。

他把我阴蒂掐坏了,想给我上药都找不到办法。

还好冷静了一晚上,我的小逼没有昨天晚上那么骚了,淫水不多,伤口干了已经开始结痂了。

他小心翼翼的给我清理着,还嘱咐我今天晚上前,特别是阴蒂的地方不要碰水,想上厕所也要通知他一声。

免得我乱来乱碰增加伤口伤势。

“难受,睡觉前我还是想帮你放松放松,省得你趁我不注意去勾搭别的男人,又或者那臭小子看我不行了,看我满足不了你又要找麻烦。”

他不在我身上搞一些乱七八糟的花样还差不多。

但是看在他坚持的份上,我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解开了衣服上床,他对我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就是我这对奶子,他亲手调教养出来的奶子。

他温柔抚摸着,指尖刮着乳晕打圈,颇为可惜道:“如果我身体能再争气点,就不该叫你小馋猫了,而是小奶猫了。”

“奶子大是大了,就是我灌溉得不够滋润,出不了奶,真是可惜了。”

“要做吗?”他问我。

我把脑袋靠在他肩头:“你省点力气,养好身体才是最主要的,我不想有太多心理负担。”

他搂着我细腰,抚摸着腰间上的软肉:“可是叔叔想玩你的小骚逼了。”

“嗯,”我点点头,脱了内裤,主动在他身边袒露私处,他手指搅进来插出一小滩春水。

我配合缩紧阴道,用小逼热情的亲吻着他手指,愉悦的呻吟道:“嗯,最喜欢叔叔的手指了。”

“被插得很棒?”

我点点头,穴口收缩,吐出一股骚液来。

他也来了兴致,提议道:“要不要去叔叔书房玩点和你刺激的?”

只要能让他心情好点,怎么都成,我自然是答应了。

就在他书房角落有个被尘封已久的炮机,前期调教我不听话的时候用的,机械手臂上安装的那根假阳具形状有点像动物的性器官。

前半段是有些柔软的天然橡胶,仿真龟头中心还有一个能模仿雄性动物高潮时射精的装置。

插入时他启动的频率越快,射出来的仿真精液也就越多,每次都会把我弄得很崩溃。

但他就是喜欢看着我被这种东西折磨得无法自拔不得逃脱的样子,很大概率能给他带来一种猎奇的满足感。

我们在沙发上,他把我抱在怀里,我背靠着他胸膛,双腿被打开后,他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腿心和大腿内侧。

有时候手指搅进去撑开,观察着里面粉红的逼肉,他拿来那架炮机,机械手臂对着我,让我抓着那根马屌一样的仿真阳具挤出一些仿真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黏糊糊的。

每次抽动一下就有一小股黏腻精液溢出来,都被我抚摸到小逼上了,乳白色的黏液衬托得我里面的逼肉跟粉了。

他手指替我做好扩张,就拿过这根驴屌,让龟头蹭着,等我适应后压着龟头让机械手臂运动插入。

驴屌的设计有些特殊,最顶端的头部又平又大,插入深处后撞击这我子宫口,但是无法强迫我打开入口插进宫腔里。

但是也能带来巨量的快感,他抓着我大腿根,我靠着他侧着头和他亲吻,机械手臂最开始的抽动频率是很缓慢的,两三秒才结束一次抽插的流程。

后来他启动开关,频率慢慢加快,手臂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我缓慢的呻吟。

他伸手过去抚摸从我小逼里溢出来的精液,按着我的阴蒂打圈给我增加体验。

“真色啊。”

他感慨了一句,如果他不生病,在我身上驰骋的人就是他了,哪里轮得到这根假阳具?

我也知道他在惋惜什么,捧着他脸颊轻吻了他一口,频率加快,我被这根假阳具操得淫水直流,乳尖发烫。

就做了一半,江黎安好不容易硬了,插进来搅和,到底力不从心,他额头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他还是不肯放弃在病情更加恶化之前让我怀上他孩子。

江黎安一边干我一边问我爽不爽,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就是不服输,忙活了好一阵子,鸡吧软趴趴的在我体内泄了身。

出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我搂进他怀里盘坐着,我还是想安慰他的,但是他又说人各有志,我不想要他也不勉强。

然后就专心的抚摸起了我的胸,乳肉任由他揉捏,留下一道又一道手痕。

我靠在他肩头,感慨万分,如果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他,说不定能少有好几年弯路。

可是再早又能早到哪里去?

事后没几天又要去一趟医院复查,医生提议还是要尽快做个化疗,免得癌细胞迅速扩散。

他难得听医生的话,公司那边已经全都交给江文彦处理了,不过他癌症扩散的事还是让董事会那帮老狐狸知道了。

他又不是全然控股,加上分给江文彦的股份,一共就65%而已,所以这段时间为了帮助江文彦守住他打拼了大半辈子发展起来的公司他也很忙。

我老是叫他不要太操心公司的事,毕竟江文彦也不是什么废物,可以把股价还有员工的福利给稳住的。

但他就是不放心,长期思虑过度,化疗也没有太大的效果,熬了大半年,病情还是剧烈恶化了。

到头来,最后的寿命居然只剩下最后几个月了。

我还是没怀上孩子,做了几次化疗后他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他也提议让我做个试管婴儿。

可是大把精力砸下去,只会增加他身体的负担。

药物的影响下,他的思绪缓慢,食欲也大不如前了。

每每从医院化疗回来都会苍老上几分,他又不喜欢看到我伤心的样子,我也很难受。

新一年的春天还没到,他已经没力气走路了,出门都是坐轮椅让我推着他。

医生说多去外边晒晒太阳,有帮助缓解压力,但是他嫌弃自己做过化疗后头发都剃光了,秃着头不好看,说什么也不肯。

还是我哄了他好久带上假发或者帽子,帮他打扮得和病情还没恶化之前一样帅气,他才肯勉强和我出门。

我们就在院子自带的花园里,江文彦怕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他忙着公司的事,分不出身,只好安排了管家和好几个帮佣帮忙照看。

家庭医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我应该信得过。

花园里有跑进来抓鱼的流浪猫,就在池塘附近,看到有人过来也不怕,我之前喂过的,算得上半个家养。

所以不怕人,刚抓上来的鱼都放一边了,跑过来一下子跳到江黎安的膝盖上,我怕小动物脏,想把它赶下去。

但是江黎安倒是喜欢得不行,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和我笑嘻嘻的说道:“你看这小家伙多像你。”

“随便给点吃喝就黏人的不行。”

“医生说…”我还想提醒他这猫毕竟流浪习惯了,身上可能有一些小虫子小细菌什么的,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了,抵抗力那么低,万一加重病情就不太好。

没想到他不以为然的打断我的话:“之前随随便便给你一点好处你就百依百顺的,怎么现在给的钱太多了还是我太惯着你,做什么你都要插一脚。”

我慢慢半蹲下身体和他解释:“您要是真想养猫,不如让管家先带走打个疫苗,洗干净后再摸?”

江黎安倔强的护着猫:“不行,那臭小子最讨厌长毛的东西,让他看见了这小家伙肯定会被扔掉的。”

“你又斗不过他,到头来还不是被他牵着走。我就在这摸摸它,你和他们不说出去,有谁会知道?”

行,医生说的,都活不了几个月了,病人有什么想做的还是尽量顺着他来吧。

我也让他惯了那么久。

三花猫在他怀里蹭了好久,玩累了,又怕冷,舍不得从他怀里离开,就这么趴在它怀里睡着了。

任由江黎安怎么撸它的毛毛都不愿意起来。

这时候太阳已经很大了,医生提议就晒上午11点到11点半的太阳,多了我也怕增加负担,到点就推着他回去。

猫咪就被我们带回家了,他非要亲自动手,叫我找来工具,做一会歇一会的,花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才给这只三花猫弄了一个猫窝和一个猫爬架。

小猫被管家带出去做了一套全身检查,洗澡消毒,驱虫打药都做了。

最开始还有点应激反应,不过它愿意和江黎按亲近,被他用猫条收买后黏他黏得不行。

只是他在院子里用逗猫棒陪三花玩时,家里突然来了客人,自称说要从江黎安身边找回她儿子。

我预感大事不妙,本来想让管家随便找个借口把她打发走的,没想到却让江黎安注意到了。

只见女人连江文彦和她做的亲子鉴定报告都拿过来了。

拦又拦不住,我也没办法。

而且法律是真的有规定,江文彦成年后,他是有资格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份的。

江黎安也拦不了,只能放她进来说话。

没想到这女人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翻了个白眼,语气轻蔑的挖苦江黎安说道:“我听说你这几年迎来了第二春,还给文彦娶了个小爸,没想到就是这种嫌贫爱富的货色,亏你有眼光。”

江黎安已经没力气和她吵架了,直问她回国的目的是什么。

女人摘下墨镜,眼神鄙夷的看着我,让她身边男秘书拿出一份文件甩给我:“看看吧,这是我给你的条件。”

“我要求不多,等你送着孩子他爸走完人生最后一段路,我就帮你安排国外名校进修资格。”

“江文彦怎么说也是要继承家业的,也是江家未来的主人,我虽然只负责生不负责养。”

“但作为孩子的亲生母亲,我还是有资格引导他回归正规的。”

“而不是让他盼着自己的父亲死后,还要跟你这种人纠缠不清,儿子谈完,没有利用价值了就和他父亲谈,爱慕虚荣也得有个度,想想就恶心。”

“呵呵,”没想到江黎安冷笑一声:“看你这话说的,你当初为了给你丈夫生个儿子,做的事要比他下流无数倍。”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而且这是我们夫夫之间愿打愿挨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插手了?”

顾惠兰笑了笑:“我当然没有这个资格。”

“可是你也不管管你小老婆身份。”

“当爹的威逼利诱把儿子的初恋拐跑了,还故意瞒着不让这两人知道。”

“事后还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说这样都是为了儿子好,为了孩子有所成长。”

“你的这些行为,和我的又有什么区别?”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等你真死了,万一江文彦真的放不下他的,你的小老婆会有什么样的处境?”

“就算他脸皮厚,等你死了也愿意跟你儿子复合。”

“那你们江家的名声,江文彦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江黎安:“不就是看我快死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分杯遗产吗?想要钱去倒贴你老公的公司就直说,别搞这些弯弯道道。”

“你儿子喜不喜欢他,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事,至于我老婆以后的去向,他也有他的打算。”

“你要是没什么事,赶紧滚。”

“别逼我动手打你。”

江黎安很是不耐烦:“我们回房吧。”怀里还抱着那只三花猫。

顾惠兰看他这幅态度还想说什么,没想到他让江文彦安排的管家就带着保安过来了。

堵住客厅所有能逃跑的门,顾惠兰这次过来带的人不多,就俩个助理和一专业律师。

而江家别墅的整个保安系统,总共配备了不下三十几名保洁保安。

还不是我常见的那几个,我就知道他让我推他回房,应该是不想让我看到接下来的画面。

我都还没进去呢,顾惠兰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应该是是怕的,还想狐假虎威,对着我破口大骂。

房门被关上了,至于楼下发生的事,江黎安不让我管。

回房后趴在床上,把三花猫当成小祖宗那般供着,一人一猫就玩起了大爪按小爪的游戏。

兴头上,还招呼我,让我过去给他新宠幸的小猫咪开罐头,拆猫条。

只是他和小三花玩得太投入了,情绪一激动,五脏六腑抽心一般的疼痛。

吓得我赶快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救护车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带到医院去。

顾惠兰和她的几个助理还被保安队围在救护人员看不到的地方挨打呢。

后续怎样我也没管,他这次进急救室将近十几个小时。

江文彦连会都不开了,忙着跑回来签了病危。

我在重症室外守了第二次三天,但是这次的运气没有几年前那么好了。

医生说他们也无力回天的时候我都还没任何实感,直到他们让我换了衣服去见他最后一眼。

我才彻底清醒过来,这个每个月都会给我发20万零花钱的男人真的要不行了。

看他和江文彦说完最后几句心里话就没了气,我就怎么跪在他床边。

我都不恨他当初是为了让江文彦回家继承家业才故意设下的局,让我对他产生好感,还把他当成救命恩人那般感恩戴德了好几年。

我都知道的,他爱他儿子。

为了他儿子,牺牲一个我也没什么。

但我就是不甘心,他之前都答应我的话,会好好的活下去,给我撑一辈子腰。

他都没有做到,妈的,最讨厌这种人了。

我连他的葬礼都不想参加,这个老骗子。

可我毕竟是他领过结婚证的配偶,他的葬礼我还是要去的。

穿的一身黑,那些有仇的,没仇的都来了。

阴蒂养了两天才勉强不痛了,从老宅回来后,他又给我准备了好几件女装旗袍。

在家的时候就穿给他看,不穿他还硬不起来,没办法,他给我开工资啊,而且夏天到了。

穿裙子也是为了方便通风透气,促进伤口愈合,期间我都没办法穿内裤的。

江文彦不知道,看着他爸一天好几件女士旗袍换着给我穿,在他面前玩起了小老婆换装的游戏。

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黑,忍了一个星期总算忍耐不住了,当场就把他揍了一顿,拽着他领口怒骂道:“你娶他进家门,就为了把他折腾成这幅模样!你恶心谁呢!!”

我上去阻止却被他拽着指责了一顿:“我说林谨言你到底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想要钱!想要过上好日子我也可以给你!你为什么非要找他?你图他什么?”

“你图他年纪大还是性无能满足不了你!”

“总之能不能给我说清楚点!当初分手的理由是为什么!”

他力气之大,我和江黎安两个成年人都不是他对手。

“干什么?“我是真被他抓痛了,而且江黎安年纪大了,腰又不太好,刚才还挨了他几拳,这会头昏眼花的站都站不稳。

我连忙扶着江黎安:“江文彦你没事发什么疯?”

“去和他离婚!”江文彦用一种不准我拒绝的命令说道。

江黎安当然不愿意了,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新娶个老婆,还是一个特别听他话的老婆,这个江文彦从来不听他的话。

他这个做老子的,自然也不会听。

立马甩开他:“臭小子教训谁呢?”

“我早些年叫你回来继承家业你不听,非说要靠自己努力,现在好了,初恋情人嫌你没本事跑了也是你活该!”

“你除了能让他倒贴以外你还能干嘛?”

“连怎么爱人都不会,他最想要的安全感你都给不了,他不和我好,难道和你好吗?”

“我老婆就是图我年纪大能爱他!能给他父爱,怎么你了?”

“你要是不乐意,你干嘛不和他说实话?”

“现在我养好的人,又白又漂亮,你又想吃回头草了?也不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你配吗?”

江文彦拳头绷紧,额头上又起了青筋,眼里都快冒火了,我怕这两人又要打起来,只能尽量拉着江黎安让他别把事闹得太僵。

良久,江文彦他才冒出一句话来:“他不是你追求青春回忆的替身,你也没那个资格。”

没想到江黎安直接吼了他一声:“你这不是废话!”

“就你妈那个蠢女人能和我老婆比吗?要不是你妈为了给她老公生儿子给我下药强迫我借种,不然哪来的你?”

“我年轻的时候又帅又有钱,你妈就是一个神经病,脑残一样,长得没他好看,也没他年轻懂事,奶子也不像他天然软和,还识人不清重度恋爱脑,我眼瞎才会看上你妈那种人。”

“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你生下了。”

“生完后她的无能亲亲老公又不想要儿子了,这才把你扔给我养,为了讨好婆家人,连个儿子都不敢认。”

“妈的,明明我什么错都没有,就因为你妈,无缘无故负了这么大一个责任!为了照顾你!我恋爱都没谈过,人到中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我想娶谁就娶谁,还需要看你脸色?”

“当初说你妈生完你就死了,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的自尊心!更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被她强迫后才有了你!“

“不然就因为你妈的关系,你连上个户口都名不正言不顺!”

“你这么厉害干嘛不上天啊?”

“还有把我老婆放开!儿子抢老子对象像什么样!”

“想要就自己找一个去,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和我领了证,法律证明他就是我配偶,你不想承认,那就把你户口给我迁出去!搬出我家!”

“你妈就叫顾惠兰,身份证号是xxxnnjw2566789,不想继承公司就早点给我滚,自个找她去。”

“别一天天的给我难堪。”

“我们走,”江黎安牵着我的手就要上楼回房:“别管这个臭小子。”

没想到江文彦还是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他自然牵不动我。

脚步一停,又回来了。

他开始质问江文彦:“你什么意思?”

“不是嫌弃我对你约束太多了,不想认我这个父亲吗?”

“可以啊,我不要你了,请你离开我家,公司那边的事,也不用你管了,追求你的自由去吧。”

江文彦不为所动:“你别忘了法律不允许亲生父子断绝关系。”

江黎安也不甘示弱的回答:“对,法律确实不允许,但是我再说一次,林谨言是我老婆,不是你的。”

江文彦:“那也是我用过的人。”

然后他就被他爸扇了一巴掌:“什么叫你用过的人?他是我费尽心思娶回来的老婆,我管你什么心思,给我放尊重点。”

“目中无人的样子装给谁看呢?让他跟着你住了四年多的地下室,他为了你所谓的事业,好一点的衣服都不敢买,浪费大把青春给你当爹又当妈的。”

“我要是再不出手,他被他家里人50万卖给别的男人你都不知道!”

“我承认当初给我老婆那么多好处就是为了让他早点离开你和我在一起,然后给你一个教训,这样你就能乖乖回家和我认错!”

“而且他图我钱又怎么了?他起码还能看在钱得面子上对我言听计从,在我病重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一直守着我,几天几夜不睡觉。”

“他不当我老婆!谁当我老婆?”

“你呢?我跟你说我有个很重要的手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都跟你认错了,讨好你那么多年,三年前的那次手术我明确告诉过你,我至少有五成的概率不能活着从手术室里出来。”

“可你呢?觉得我在开玩笑还是觉得我活该罪有应得呢?”

“电话打了几百通,没见你接过,派人去找你,你也闭门不见。”

“对,我确实活该。”

“活该就不应该对你心软,还替那个女人养了你那么多年。”

“你和你妈一个德行,自私自利!你也不是我想要的儿子!”

“就当我养你的十几年二十年都在犯贱好了。”

“林谨言喜欢我,所以他愿意跟我走。”

“我不想再辜负自己了,所以我娶了他,就算我不在了,我也有能力保证他不被人欺负,衣食无忧过完下辈子,只要你别再来打扰他的新生活就行。”

“你能不能做到?”

“做不到就给我放手!”

江文彦开始动摇了,而且他就是没那么喜欢我,不然我离开他之前的种种预兆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比如我学会了拒绝和他有太多接触,学会了如何和他保持距离,也学着不再依赖他了。

还有我离开他了以后,也给他留了线索,他要是有心,肯定会顺着我爸妈的线索回我老家一趟找我。

但是他都没有,他甚至都没离开过江市附近,所以我才觉得喜欢他是一件患得患失的事。

我没有安全感,再不分手,受折磨的只有我自己,江文彦有他爸给他兜底,生意再失败,他也有东山再起的那天,就当是为了继承他爸公司积累经验值了。

可我没有他那个本事和背景,我是不聪明,我又不是傻子。

我不管江黎安之前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的,但我确实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多我一直想要的东西。

江文彦给不了的,我也不喜欢他这样的,分开后也很正常。

我不觉得我有错。

江文彦最终还是放了手,不甘和无奈我都看在眼里。

只是他爱自己胜过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他父亲在内。

我被他松开后,江黎安带着,我们回了房间。

只是刚没缓上一口气,江黎安的脸色就不太多了,我怕他的病情恶化了。

我连忙扶着他去休息:“打个电话,我们去一趟医院看看好不好?”

他点点头,我连忙拿了手机联系医院的医生,还有家里的司机,不到十分钟,他的主治医生带人带着设备上门。

做了一些基础的检查后还是决定转去医院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比较保险。

三年前做的那场手术分割的癌细胞扩散到别的地方了,虽然这几年医生说过要好好修养,每个月都要回医院检查,我们也准时做的。

估计是回国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把他累到了,病情才会如此反复。

这一次治疗江文彦也总算来了,医生说需要注意情绪稳定,短时间内就没什么大碍,不幸中的万幸了。

而且这几天的江文彦也难得没和他唱反调,该道歉道歉,该认错就认错。

到底是亲生父子,江黎安气头上说的让他滚出公司的事还是不了了之。

因为江文彦工作能力确实优秀,江黎安的公司交到他手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且江黎安容易心软,江文彦那么高傲的性子都和他认错了,把他高兴得不行,我也不好说什么。

父子关系确实缓和了一段时间。

一个月后,江黎安顺利出院了,需要比往常更加细心的照顾才行。

回家后,我和往常一样,在他入睡前给他按摩松骨,缓解肌肉疲劳。

他手突然撩着我耳边的头发别到一边,很是柔和的询问我道:“小馋猫,要不要和叔叔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江黎安的身体情况我是知道的,早就绝育了,医生和我说过,没有恢复的可能,现在勃起都困难,就算做试管婴儿,精子活力不太行,成功率还不到10%呢。

我只能拒绝:“不要,我不喜欢小孩。”

“不需要你养,你只管要就是了,起码有小孩陪着,江文彦那臭小子还能看在这个份上多顾着你一些。”

我还是不愿意,我宁可江黎安活得长一点,最好长命百岁,让他一直护着我。

“不要。”

“真不要?”

我点头:“嗯,我有叔叔陪着就好。”

“那我提前安排律师准备好遗嘱,公司的股份你也拿一些,将来好防身用。”

我还是摇头和他解释清楚:“我说了我不要这些,就我这智商,拿了你的股份,别说江文彦了,光是董事会的那帮高层都够我扒一层皮了。”

“你要是真为了我着想,还不如好好听医生的话,安心接受治疗呢。”

“我有你这些年给的零花钱,你走的赠与程序,离婚了你也收不回去,我怕什么?”

他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老婆就这么嫌弃我?”

我说:“你什么话?”

江黎安又说:“也对也对,叔叔我啊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的需求,都不乐意和我做了,不愿意跟我生孩子也很正常。”

我是真无语了,我再怎么浪荡也要考虑他的身体情况吧,谁让他这几天…

也不能全怪他,我也不知道他病情突然恶化得那么厉害,难怪每次做时都要单独弄我好久才硬的起来。

我继续给他捏着腿:“注意身体健康。”

他却不以为然:“满足伴侣需求是义务。”

早就在他给江家老爷子举报寿宴的时候,他早就在他的交际圈里承认过我的身份。

而且他死前我们也没离婚,所以我是用他未亡人的身份参与的这场葬礼。

灵堂停了几天,直到送去火化了,我才有点实感。

我还记着江文彦母亲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我还要一点脸的话,自然会和江文彦保持距离。

而且江黎安答应过我,死后不会给我分任何遗产,我也没要。

葬礼办完了,我躺在主卧床上,小三花找不到他,只好跳上床过来蹭我的脸颊。

我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和它说道:“叔叔不在了,跟我走吧好不好?如果你愿意,就喵一声。”

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通人性的,舔了我脸颊一口,喵呜一声甩着尾巴。

我就当它同意了,趁着江文彦还没回来,我起床去收拾行李,打开衣柜,江黎安给我订的旗袍起码还有一半我都没来得及穿给他看。

裙子太多,收了两个行李还收不完。

临走前,我还想带走江黎安的衣服,并不是因为贪心,我经常穿他的衣服当睡衣。

总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才好入睡。

我只是没想到,行李才收拾好,搬家公司的人还没来,江文彦就先回来了。

他还是那副老样子,板着一张臭脸,金丝的方框眼镜衬得他书卷气十足。

他就这么堵在楼梯口,有些妨碍了我的路。

“想去哪?”

我没好气道:“不关你事,让开。”

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明明我站的台阶比他高出不少,却被他挡着,我居然有种我永远没他高的错觉。

我嫌他烦,从包里拿出一堆江黎安生前给我办的各种银行副卡。

我没什么朋友,身上穿的,平日里用的都是刷江黎安的卡,这些反而很少用。

主卡没注销,就还能用,但是我实在不想和江文彦有太多纠缠,就打算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那是他爸的东西。

没想到他不收,目光直白的看着我:“别以为你不要我爸的东西我就会放过你。”

“我有权利追回江黎安赠送你的所有东西,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出了这个家门,你就再也过不上这种生活了。”

“还有你弟。”

“知道你很少上网,估计连你弟因为白血病成了网红后,大肆在网络里宣传你傍上我爸了以后就抛弃了他们一家的事都不知道。”

“然后呢?”我又问:“这和我离不离开你家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他们急需骨髓救命,你要是出去了,没人看着,我不放心。”

我没忍住嗤笑出声:“就你?还放心不下。”

“你要是放心不下,怎么我被他们关在深山老林里等着人来救时,你那时候又在哪?”

“忙着和你爸证明你的实力去了是吧?”

“还是在陪你的小学弟过生日?”

江文彦:“怎么?还想回去等着被你爸妈当成畜牲一样随意发卖给别的男人,还是继续留下来,好好的给我守着我爸灵位,当好你的江家夫人?”

“好日子过惯了,我就不信你能回去。”

他突然发力把我拽过来,死死掐住我的下巴:“我说不定能看在你是我初恋份上,多分一半遗产给你。”

我挣脱不开,他力气太大了,我扯着他衣服呼吸困难:“放开我!”

“放开我!你个混蛋听见没有!”

他猛然扣住我脖子往他怀里按,起伏的胸膛让我无所适从,光听见他呼吸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奋力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了,反复着那句只要我听话就什么都给我。

我养尊处优惯了,哪里是他这种疯子的对手,闹半天还把自己的手腕给扭伤了,想踹他,但是他不为所动。

闹到最后还是我自己累了,被他抗回房。

他拽着我手腕拉过来,通红一大片,袖口的扣子划出一道血痕他用指尖轻轻触碰,我立马疼得皱起眉头。

他却顺势在我耳边轻轻呼气,我转头瞪他却被他有机可乘,压住我后脑勺迫使我和他接吻了起来。

这狗东西有洁癖,我和他交往的那几年里他主动吻我的次数两根手指都数得清,而且吻技特别差,没想到才几年没接触,就变得和他爸一个德行。

我对他又踢又踹的,没想到他反应迅速,死死扣住我的脚腕:“你还不如省点力气来讨好我。”

“免得又把自己累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也挺疲倦的。

他欺压上来,手扯掉了我上衣的扣子,捏住我敏感的乳肉就是一阵抓捏,还偏偏不得要领,把我抓得都痛了。

我很是抗拒他这样,反抗了好几下他双腿夹着我不让我乱动,接着慢条斯理的扯下我的裹胸布:“闹什么?”

我皱着眉:“谁让你技术那么差,不会就别乱来,大街上随便拉个人过来手法都能比你好。”

江文彦妥协道:“行,我轻点。”

他确实减轻了力道,但老是揉不到我舒服的地方,我嫌他烦了,只好主动撩开衣服拿过他的手,手把手教他怎么揉我乳房,我才能舒服些。

他学得倒是快,不过越学越生气,因为这些手法都是江黎安惯用的伎俩。

江文彦指缝夹着我乳尖,捏住乳肉缓慢按摩,没想到他突然发起了脾气:“那老东西就这么对你的?这也能让你舒服?”

我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我习惯了被江黎安这样揉胸,轻了或者手法不对我都不行。

见我教他的方法很快就把我乳尖给捏硬了,江文彦的脸色又黑了一个度,也没什么耐心,随意几下也把我另一侧乳尖捏硬就把手往我身下摸。

裤子脱了,他不知道我喜欢被江黎安抚摸大腿根内侧,就只知道直勾勾的握住我的老二撸管。

我硬不起来也很正常,前戏做不好就强来,两个人都会难受。

他弄了一会只好放弃:“别跟我说只有我爸碰你,你才会起反应。”

我张了腿,带着他手过来:“你也可以先摸这里,还有这,把我弄湿了才好用。”

他一阵无语,抚摸完我大腿内侧,手指掰开我的阴唇指肚压进去,奈何他从小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贵少爷。

在家有他爸护着,高中和大学有我照顾着,所以他的手十分细腻,纤长又柔软的,不像他爸一样属于重度劳作者的沧桑。

薄薄的一层皮,没有任何阻碍,我被他爸粗糙的手指照顾惯了,一下子换成细粮,我还真吃不惯。

他看摸不湿我对江黎安的怨念又增加了一分,良好的教养也没能阻止他骂出一句脏话。

拉拽着我到他怀里,细腻的手指插进来给我做着扩张。

我抓着他手臂衣服,面无表情道:“你技术也太差了,都按不到点子上。”

“闭嘴,老子鸡吧起码比他大。”

可当他真用鸡吧插进来时,大是够大,但毫无技巧,做了一会,他发现我表情还有身体没什么变化,一怒之下就摆烂了:“你自己来吧。”

我最烦他这样,做到一半老是分神,“那你扶着我啊。”

“没见你爸怎么呵护的我?学不会就不要逞强。”

他闻言忍着脾气亲吻我,用我刚才教授的办法伺候起了我的乳肉,我被他弄得舒服了些才肯把子宫口贴在他龟头上腻着他亲吻。

我磨到脸色潮红,才缓慢张开子宫口容纳他的鸡吧,要是在以前,只要我子宫打开了,他就会开始发力,然后速战速决。

爽是爽,但是每次做完都很痛,因为扩张得不够充分,我也没适应好他的尺寸。

但是和江黎安做就不会,他经验老道,控制力也很好,每一次都会先让我适应子宫被鸡吧操干的感觉,然后从浅到深,由轻到重再配合各种温柔的话语一点点引导着我释放天性。

我这会磨磨唧唧的,他一脸难耐一副很折磨的样子,我说他既然这么讨厌和我做爱,不然就算了。

倒是他又不肯哦,只能和我硬撑着。

我也懒得考虑他的感受了,彻底把他当成一根大按摩棒,用得不爽,立马换就行。

他也是真怕我去找别的男人,又把我哄回来了:“我的错,只要你舒服的话,那就慢慢来,我可以学到你满意为止。”

几经波折,他总算学到了他爸的百分之一的皮毛,懂得找到我敏感的地方发起攻势,我也总算适应他鸡吧的尺寸了。

抬起屁股慢慢扭着腰肢往他鸡吧身上压,好按摩到我子宫颈里每一处末梢神经,做得舒服了就会发出满足的呻吟。

没想到才压着他鸡吧来了不到十下,这家伙就有些控制不住,在我第十次故技重施晃动腰身把他鸡吧坐到底时他居然射了。

射的时候脸颊通红还不忘吐槽了他爸一句,教的都是什么歪门邪道。

还好他年轻,还是不小心射的,休息一小会很快就能硬第二次,也就体力这方面比他爸高一个档次。

我又继续压着他鸡吧做了几分钟,他完全失去了耐心,让我从他身上下去翻过身趴跪着撅起屁股。

他用后入式的方式再次闯入我的身体,一边干一边吐槽我怎么会喜欢他爸那种老东西。

越干越生气,到头来还是让我翻过身和他面对面,他也学着他爸做的时候会牵住我手腕迅速发力。

高频率的撞击下我乳房也随着他动作摇晃,啪嗒啪嗒的拍打声,乳肉剧烈晃动,丰满独有弹性。

他看不惯,比较这是他爸亲手调教出来的,就会伸手过来用力抓住我的乳肉,可是又舍不得真把我抓痛了,到头来还是演变成讨好我的安抚。

我愉悦的呻吟,他嫌烦只能俯下身堵住我的嘴,一阵欢愉过后也没让他开心一些。

全是憋屈,就不乐意和我做了。可是我有需求,反正他爸都死了,江黎安生前也没要求过我对他守身如玉一辈子。

我就想买几件新玩具回来自己玩,不然就包养几个随叫随到的男模满足生理需求。

他知道了嫌我浪荡,怕给他爸带绿帽子,只好亲自上了。

纠纠缠缠几个月,我在他充沛的精液滋养下面有红光,眉眼弯弯带有若有若无的媚态,奶子不仅又长大了一些,乳晕更加明显了。

终于在一天他精心的呵护下,我我乳肉发胀,乳尖发烫,在要求他好好给我按摩十几分钟后,竟然真的分泌出带点淡黄色的乳白汁液。

我乳房能产乳了,如果是江黎安在,他应该挺开心的,因为他生前对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亲手把我的乳房养出奶水来。

但是江文彦做到了,一时间他表情也挺复杂的。

没忍住吐槽他爸玩得变态,气着又把我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了一顿,我这奶水除了第一次出的量有点少以外。

只要江文彦准时过来灌溉,竟然做到了越被男人操,就流得越多。

越被干,就越停不下来。

如果有一天突然断了没被他呵护,或者江文彦加班太多,一时间忘记回来给我按摩。

我还会堵奶呢,堵的时候整个胸部都涨涨的发烫,需要用热毛巾敷一敷才好顺利挤出来。

如果奶水不及时疏通,还会造成我乳房发炎的情况,那真是又痛又难受的。

可是自己揉奶的时候总是不得劲,也无趣得很,没有安抚的情况下硬挤还超痛的。

我没办法,只好去公司里找他。

他说好的有个重要会议要开,所以才会晚点回家的,我信了,但是我没想到,我来到公司一问才发现。

他就是不想回家看我发骚的模样,免得被我带偏,真心会变成和他爸一样的变态。

喜欢玩我奶子的变态。

所以才找的借口说公司加班,目的就是想让我自己解决排奶的问题,让我们之间的热度慢慢降低,好恢复成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那样。

不是他想操我,我们两人之间就没有性生活。

因为他是真的讨厌和人做爱。

可我忍不了,既然他不愿意,那我就找几个愿意的去。

没想到又被他拉回办公室:“我的错,真不是故意骗你。”

他一边道歉一边拉下我衣服,让我这对雪白的大奶子露出来,他带着歉意:“你真的很难伺候。”

“你爸从来没这样觉得。”

“别提他。”他说着用温热的毛巾覆盖在我乳肉上,捏着给整个乳房做好预热准备和清洁工作。

然后把我乳肉按摩得相对柔软一些,才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副半自动吸奶器来。

他这操作都有些惊到我了,奶罩安装好后围着我乳晕那外圈乳肉缓慢抽空,抽空的同时微微震动。

我奶子发胀着,然后开始缓慢出奶,第一轮奶水很快就积攒了半个奶罩的容量。

奶罩被摘下后,他亲自上手帮我按摩排挤出剩余的奶水,他也硬了,把我抱到他办公桌上,脱了我裤子后细长的手指插进来刺激我分泌爱液滋润阴道。

等水分足够充足后他才提枪而上,把我圈在他办公桌上缓慢挺动腰身让我打开子宫口容纳他的一切。

经过这段时间的融合,我完全熟悉了他的尺寸,被干到情动的时候,整个小逼和子宫都变成了属于他鸡吧的专属套子。

我身体往前倾斜,看着他肉色的鸡吧深深插入我小逼里,带出暧昧的清澈汁水,忍不住又和他提了个条件:“我想要个孩子。”

他不耐烦的说到:“好好好,都给你。到时候就记在那老东西名下,趁明年他祭日时怀上,然后带你去见他。”

“一天天的要求那么多。”他吻着我,突然把我从办公桌是抱起来肏,想抗拒不得,乳尖摩擦这他上衣布料,磨着磨着又开始出奶了。

等他发泄完情欲,才发现他崭新的衬衫上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分泌出来的奶水弄湿了。

黏腻在肌肤上,白蓝色的布料透着蜜色的肌肤纹理。

他干脆也把衬衫脱了,光着膀子在办公室里发了狠那般操我,我被他灌了一轮又一轮精液,直到小腹微微隆起,再也吃不下了才被放过。

鸡吧退出来后,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略短但是很粗的假阳具迫使我插上,把那些精液结结实实的堵在我小逼里以后才开始帮我穿衣服。

回去后也不准我再吃什么避孕药了。

就这样修养了一段时间,三个月后我发现我的腰围胖了一小圈,和他说了之后他带我去医院检查。

已经怀孕12周了,因为我体质特殊的关系,孕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就是怀到第四个月时性欲突然变强了,还特别离不开人,需要他时刻陪着。

他没办法,只能和公司申请了在家办公,全心全意的留在家里陪我。

而且我怀孕了,做爱的时候他也不能毫无顾忌的插进我子宫里了。

严格的来说,自从我怀孕后,子宫就完全闭合了,他也进不来,只能在外边用龟头轻轻磨蹭。

不然就给我清了肠道,护着我肚子,从我后庭出干我,而且需要异常小心才行,免得下手没个品种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养到六个月大时,肚子已经有个雏形了,隐约还能感受到胎动。

他有时也会贴在我身边,眼神温柔的抚摸着我孕肚,思来想去他觉得江黎安都死很久了。

而且明明是借他的种我才有的这个孩子,凭什么孩子生下来要记在他爸名下。

我说我是他爸配偶,孩子不记他爸名下记谁的?

他不服气,找了律师过来,询问没什么影响后,硬是逼着我和他去领了结婚证。

理由是他不想让他爸丢那个脸,人都死好几个月了,小男妻突然怀了个孩子。

不用说都知道江黎安绿了。

他不允许,我也讲不过他,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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