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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C了许仙

 

又是一年清明时分。落雨纷纷。

从那倒垂杨柳间,远远眺望过去。能见许多如梭旅人,他们或站,或坐,或观赏高塔,或打着伞,从桥上走过。

一艘漂泊在湖上的画舫上就坐了这么三个男女。

坐在船首的是个极为貌美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挽起,梳了个高髻。银簪坠上翠玉的珠子,插在头发间。典雅的长裙落在脚边。

长相年轻俏皮的少女立在她身侧。两人遥遥对着船首那温文儒雅的白净书生。

几人说说笑笑,在外人眼中,好一对令人称羡的鸳鸯爱侣。

距离拉近,三人的谈话内容渐渐能听清。

小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湖水,把黏上船舷的柳丝拨开。

她口中道:“再过几尺,就到那牛鼻子老道的地盘了。”

白素贞抬起美眸:“青青想去看看?”

小青笑:“呸,我才不过去。出游哪里有看讨厌人的道理?”

白素贞轻轻笑了起来。

小青道:“而且,相公含弄物什快半时辰,我想看看他排出来。”

许仙原在船首安静得装着美男子。突然见小青叫到自己,“啊”了两声。白净的脸上有点发红。

小青迈着莲步,摇曳生姿跑了过来:“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许仙无奈道:“还有一刻钟。”他双腿夹紧,小白松般站立,任谁也看不出来,后穴正吞吐着分量可观的玉势。

小青笑道:“啊……是吗?差不多的。”她的表情很是顽劣:“我现在就想看相公底下的风景。”

白素贞没说话,染了荳蔻的手指敲在船舷上,是允了。

于是三人走进了船上的小房子内。

只一眨眼的功夫。一男两女,瞬间变成了两男一女。那障幔落下,彩舫慢慢飘向岸边,谁也没注意到这惊人的一幕。

小青原来就是公蛇,后来两蛇相斗,败给白素贞,就变成了她的婢女。

现在小青变回了男儿身,感受骤然拉长的身形,他舒展了下四肢,感叹道:“还是当男人舒服。”

他那娇俏的外貌仿佛泥土般重塑,在几息间,变得俊美无比。

他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许仙”,伸出光裸的脚踝,轻轻往前一踹——没踹动。

许仙早已知道他本性,做好了准备。双手撑着地板,朝下卧着。

他半趴在地上,屁股撅高,长袍被撩起。衣物间,能见到那不见光的部位,浅色的肌肤上有些许红痕。

小青伸出手,揉了揉那圆润的两瓣屁股,揉得许仙呻吟出声,两腿岔的更开。仿佛狗爬一样的姿势。

而在股丘中央,能见到那湿漉漉的玉势,剔透晶莹的外表,却被沾上肠道内的淫水,淫靡无比。

小青伸手抵着那圆柱一样的部件,却没拔出去,而是看着艳红的菊穴不住开阖,忍不住又将玉势往里头送了送。

许仙吞吃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白素贞道:“别玩了。你知道那药效时间是算好的。”

小青哀叹几声:“难得看到这美景呢。”

他悻悻观察了下那菊穴口。见那处分泌淫液,足够湿润,原来裹在上面绿泥模样的药膏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完全被吸收干净恶龙。

从刚才就没参与对话的许仙,这才弱弱开口道:“我不需要那个……里头已经够敏感了……”

白素贞笑道:“的确,相公被肏了一年,后面都被肏熟了,不用再增加敏感度了。然而那药不仅有增加敏感性的功效,还有其他特殊药用。”

许仙简直要浑身通红了。

他和白素贞感情很好。对方总是事事以己为先,自己的问话也均会回应,然而这也更让自己的谈话变得十足羞耻。

什么其他功效?

不就是希望射进去的精液能留下来嘛!

【博士,请容我向你做最后的确认,这次的改造将是不可逆的转换,并且依据现有科技,无法预测最后的实验结果,如果您坚持要将未知载体注射进体内,请签署全责担保书,并死亡免责声明。或者,使用降活病毒片段做基础测试。】

【我很确定,并且不会修改任何载体s的基因内容。】

【好吧。即将将担保书导入,导入成功,复印上传死亡免责声明,上传成功。开始预备器械,消毒准备——消毒完毕,液体震荡准备——准备完成——最后注射确认——】

【确认完毕】

冷气嗖嗖放了出来。

麻醉枪打上苍白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器械床上灰发的男人的手臂,粗大的针筒汲入特殊的蓝紫色的液体,在一阵震荡后,对准男人左手静脉,噗呲插了进去。十几分钟后,英俊但过分苍白的男人沉沉睡了过去。他瘦削的脸颊上时不时流窜过细小的蓝色纹路,诡异而神秘,四肢还闪烁着荧光,身型骤然拉长,却又慢慢变回原样。

在这个无人的实验室里,除了一双电子眼静静的注视外,没有人发现这惊人的一幕。

——

夕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又仿佛很短暂。当他感觉身体不住震颤时,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他要醒来了。

他动了动沉重的身体,尝试聚集力气,在某个节点时,他猛然睁开眼睛!

炽白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的瞳孔。

夕月微迎着白光下模糊不清的视线,微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赢了。

十几年前。由于大量太空舰队在特定领域坠毁,官方机构派出精英人手调查相关星系。

结果就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行星上拥有液态水和稳定的大气,奇怪的是却没有繁衍出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当时大量的器械战舰就这么坠毁在类地行星上,仿佛大地的残骸。

科学家们将战舰带回,分析上面沾染的表层土壤后,意外找到一种特殊的rna病毒。此病毒拥有一段特殊的载体基因段落。他们初步猜测和代码复制有关,然而却未曾证实确实如此。

载体s——secert被封存进冰冻库里,再次打开遥遥无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最先接触载体s的精英们突然力气变大,身体柔软拉伸性变强,恢复能力变强,甚至有人能简单一跃两米,打破了世界纪录。

虽然这种效果很快就恢复原样,但还是在联邦国引起巨大哗然。

载体s瞬间变成赤手可热的材料和科研方向。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某种诅咒。经过了整整五年,对于载体s的研究,进展几近于无。它似乎有不同凡响的核酸修饰,阻碍所有试图透过解析基因片段,甚至上下游对位测试的结果,每次的结果千奇百怪,只有在人体临床上效果趋近于一致。

载体s依旧是所有人的白月光。无法研究出内容只是增加了使用上的谨慎。大部分人都采用了精英最初的做法——将浓度大于50的载体s溶液和身体放置在一块,三天以后,就能变成小超人。导致载体s一度被列为禁药。

夕月曾经就是研究载体s的科学家之一,但他本身更激进更疯狂。他主张如果只有临床结果能得到答案,那将液体喝入,注射,或者刺激肌肉,将会是新的研究方向。

他的主张在研究院被驳回。然而在一番努力后,夕月还是偷偷搞到一瓶未登记的载体s,他将载体s做完粗处理后,私自带回个人研究室,决定将其注射入体内,以自身为蓝本,亲身测试这个禁药的功用。

实验室里灯光打的很亮,简洁,干净,一丝不苟。机器人管家编号a014528,代称小a,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程亮的地板反射出白色的光。

夕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坐入健康仓里对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健康仓吐出一张纸,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和他注射未知载体q前身体全身数据几乎一样。

少少的血糖震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沉睡太久,饥饿导致。

夕年皱起眉头,这和他想象中多有不符。想起什么,他重新坐进健康仓里,再次让射线扫描过全身。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人。

健康仓检查结果出来,所有的检查项目结果都相同,连标点都是同样的位置。

夕年的健康仓已经是星网上最高端的检查型号,连罕见疾病都能给测试出来。现在却没有侧出任何不同。该说是不愧是未知载体吗?

……不过,倒是侧面说明了临床上的稳定性。

他下意识就想喊来小a把结果记录下来。然而左右观看,却没有找到那常年随侍在侧的机器人。

等等,小a呢?

他进入实验室,来回找了一圈。这个高科技下的产物在没有表现出来时,人类还真找不到这个网路上的幽灵。

过了好一段时间,实验室的音响才慢吞吞的发出声音:【博士,我在。】

是小a,他接入了设备总机。

夕年松了口气。

“小a,你帮我把结果记录下来。两天后,我要和陈博约吃饭,和他借超导震荡测试仪。”

小a道:【是的,博士。】

小a接入了电子眼,用摄像头和将检查单扫过一遍,离开时,它无意中和夕年对视了一眼。

夕年突然有个感觉——这个冰冷的摄像头,好像多了些人性。这是错觉吧?

小a将检查单收容,登上光网用夕年的账号和陈导发了晚饭消息。

陈导平常很忙,和科研狂人夕年不相上下。没有看到回复。但根据夕年对他的了解,对方不会拒绝。

小a将光脑登出,道:

【博士,请容我建议,如果您没有立即要做的事,可以去浴室清洗换衣,未知载体的实验似乎让您身上沾染些污秽,适当的洗澡不仅能清洁身体,还能带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

夕年的机器人管家虽然是实验室管家,但依然有下载家政模块。有时候它见夕每没日没夜搞研究,会适度提醒对方睡觉,并在饥饿值超标时将晚饭带给博士。

夕年虽然是第一次被机器人管家提醒去洗澡,但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欣然接受对方的建议。

不过……

“现在是刚注射完未知载体的黄金期,即使是身体分泌的污秽也有收集起来的价值,我要进行表层清洁,你帮我下单最好的科研级肌肤产品。”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

崔恒朗在心中叹气,他之后将使用。

——更麻烦的来了。

客人会时不时将。

——

《教父》

什么是长大?

早上,商恩?萨莫拉站在镜子前拿着尺量了自己的下体,阴茎去掉卵蛋增长了两厘米,因为鲜少使用,颜色十分粉嫩。

他把鸡巴塞回自己的腰带里,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容颜不再柔软,多了成人的俐落线条,脸蛋再也没有婴儿肥,喉结也粗大了许多。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

长大,就必须离开自己的教父,寻找自己的妻子,避免被社会非议,避免被剥夺成年男性公民权。他可以去贫民间找男妓狎玩,或找多个女人玩耍,但必须都是侵入的那一方。

那他可不可以不要长大?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他是国特殊战队的精英。五年前被部门交予了潜伏进x集团的任务。他进入的并非x集团的核心技术部,而是稍微冷门一些的创新部,然而任务依然让无数同志折戟。

x集团不愧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科技大国集团。从未面世的高科技产品防不胜防,还有对成员过分严苛的筛选机制,和让人恐惧胆寒的严刑拷打手段。全部都是造成失败的因素之一。

然而,其实这些都还不是重点。

最可怕的,是他所待的创新部首长——梁lian。

梁的名言:我认为你很可疑。

只要他看任何人不爽,就可以利用子虚乌有的定罪,让成员被监察部门控管。控管后就会被人身监禁,举家调查和严刑拷打,再进入惩戒一条龙。据说惩戒完能活下来的都只剩下半条命。让无数人怀疑这是种他打击对手的手段。

五年的卧底,让他从一介不入流的炮灰,成为了某个小队的队长。但他带回来的讯息,却肯定会让国收获良多——x集团正在开发的某新型介质球。

介质球是他意外得知的科技产品。

这种金属球具有高度可塑性,能轻易转化为不同的形态,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对于伴生金属的操控性。只要经过特定操作软化,就能让伴生金属改变成不同介质。故称名为,介质球。

再详细的操作手法于潇杨无从得知,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部门队长而已。反正回到祖国后会有更菁英的同仁接手,他现在需要做好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将偷渡而来的介质球带回去。

余潇杨偷渡的方法意外的质朴。

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

所以……

余潇杨不适的缩了缩肛门。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他皱眉。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这种方式,也不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号:

三长一短,三长一短,伴随着尖锐的嗡鸣——

是了,这是部门内提前交代的暗码!

余潇杨望向不远处的国境,最终还是原地寻找埋伏地点。他滚入某次战斗挖出的沟渠中,夹紧肛门,点开通讯仪的通讯请求。

“潇杨——潇杨,是我——”

时隔五年,熟悉的脸庞终于跳出悬浮屏幕。

余潇杨几乎想落泪。

然而他现在正在危险的边境带,信号的传输很不稳定,让长官的脸庞也时隐时现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和长官报备进度,然后快速入关。

长官葛榕严肃道:“我接到你传来的任务信息,上头已经派人去接应你。等下你所要做的是配合同志走流程,不要让x集团发现你的存在。”

余潇杨不疑有他:“好的。”身为属下,完美执行长官的命令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

葛榕:“你不能经过哨岗,所以你要从居民区翻过去,首要的当然是不被人发现,再来是预备好三天的食物,最好还能找到纯净水源,你要在那里多呆几天,让新同仁混淆你的身份……”

余潇杨一一记下。

葛榕的表情忽然有些哀伤:“最重要的是,随时保持警惕,好好的……活下去。”说完,他俐落的挂断了通讯。

余潇杨没有把葛榕特意提及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

他现在全副心神都聚集在即将到来的上级同仁上:新同事,会是谁呢?

还有如果不经过哨岗,难度显然增加了不少。更要把他原来的路径整个推翻。

他心下琢磨新路径,朝着当地人聚集地移动而去,脚下不知不觉离国境越来越远。

不到五分钟后。

通讯仪突然响起来,是音频通话。

“我到了。”

低沉的男声。

余潇杨微微愣住。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有点失真。他一时想不出会是谁。

“你到聚集地了吗?我在那里等你。”

余潇杨看了下近在眼前的圆屋顶,回应:“我到了。”

“那就好,你走到第一个房子,我在地下室里面。”

余潇杨又应了声,对方就挂断了。对于余潇杨来说,翻进一个没有防备的居民楼,简直不要太轻轻松松。

他轻巧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潜进了屋子的一楼,精实的身体紧贴着墙壁,摸索着可能是地下室的入口。

余潇杨突然模模糊糊看到房间中有个黑影。

“新同志?”

鼻翼间突然传来一股极为刺激性的味道,直冲余潇杨脑门。还没等他心中警铃大作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

昏暗的地下室。

余潇杨缓缓苏醒。许久没喝水的嗓子干燥的几乎冒烟,但他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打量了整个不大的地下室。最后牢牢锁定在角落——

高高瘦瘦的男性站在那里。

他一对上余潇杨的目光,就笑了。

“yuan,你把介质球带走时,有没有想过他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余潇杨心中惊恐愤恨,但面上还是淡然如松。

“梁部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是个高瘦的男性,有国血统,长相很英俊,那种混血的英俊。但阴鹜的表情破坏了他的五官。

“你以为有人能真正带出x集团的产品吗。”他夸张的哈了一声:“还是研发中产品。”

余潇杨知道他暴露了,干脆说:“国不会放过你的。”

黑车醒来就被奸透/醉后误认好兄弟/喊爱称/穴口塞小费/认知错乱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眼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消失了。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从车椅背转回头去,不咸不淡道:“客人,目的地快要到了,车费你要扫码还是付现?”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他猜测,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这举动好像挺贴心的,但郭曜洸内心却不太舒服,他全程无知无觉,就好像跳过了一大段记忆直接抵达终点。

不过现在要下车了,他们两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也不好说什么。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司机我……”

郭曜洸说了一个音节,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他用手撑起身体,却觉得双臂酸软,他的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还是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司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沉默在无边的夜色里蔓延。

足足过了几分钟,司机这才淡淡的开口:“你不想下车了吗?”

郭曜洸愕然,生锈的脑子慢慢运转,这才突然想起,虽然司机一直说“下车”,但实际上自己还在他车上。

他依然被对方拿捏着。如果司机愿意,直接把车开到深山老林也行,自己被抛尸都不会有人发觉。

而窗外……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但来日方长,有一就有二。我很快打起精神,想起要给女朋友提醒的事。

我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她到那里了,先别到我家里。

却发现对面显示输入中。

我忐忑得等了几秒,发现输入中依然是输入中。我不禁思考一下,交往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和男朋友求发展关系,却被劝退的女生的心情。发现也能理解。

但外星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挺玄幻的。

等待的过程中,对面的学妹又犹豫地开口了:"学长,要不你和学姊好好说开吧——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我疑惑得跟着她的视线转头。

女朋友是个御姊。

她皮肤白,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姣好,更重要的是,她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咖啡厅外是个十字路口,我亲眼看到马路上,有五个以上男人频频回头看她,操,还有一个走着走着不小心撞电线杆了。

她今天绑了马尾,穿着黑色碎边裙,披着白色蕾丝披肩,修长的腿包裹在长靴里。推开门时,我还闻到她身上喷了香水。

她面色不善得看着我,说道:"温时你给我出来。"

我们从未吵过架,但她生气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提拎着出了咖啡店,周围的行人目光如影随形跟在身后,不过刚才是欣赏帅哥美女的眼神,现在是八卦的目光……

我们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刚才那个"怪物"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原本极度抗拒的,现在也不禁迷惑起来。

她说:"温时,你是不是很多话要问,我都能回答你。"她坐在沙发上,碎裙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原本想说,你别待在这了,等下怪物回来怎麽办,或者,我现在有什麽要问你的,赶紧逃命要紧。但我发现到她看我的目光,表面是冷的,但深处是受伤中带着一点哀求。

我意识到了什麽。

我试探着开口:"我刚才在家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生物。"

女朋友说:"是,那的确和我有关。"

如果我们是刚交往那几个月,或者纯粹因为打炮而发展关系的,那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不仅是分手,甚至我更狠一点,是可以把她交给警局的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也不想旁边随时跟着个外星人对吧?

但我们不是。

最开始我的确是看脸看身材追我女朋友的。但几个月过去,我开始相信,真的有知己灵魂伴侣存在。

说起来,女朋友也不是故意要吓我的。只能说一切都太碰巧了。

身为标准大学生,又有周末加成,平常我都是不过九点不出门。

她虽然不在我家过夜,但钥匙还是有的,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里看看影集,聊聊天睡一会觉什麽的。别多想,就真的纯睡觉。

然而昨天,因为我亢奋了一晚,起得特别早,洗漱时刚好撞见打算女朋友打算练习一下坦白的场面。

所以就悲剧了……

我渐渐找回了和她相处的熟悉感。

我不禁好奇寻问,所以你们外星人也是划分为男女吗?或者说,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依稀记得我看到了很多jj和无数触手。那种震撼感久久不散。

女朋友说,在她们家乡里,男女都有jj,但女性才拥有,能够生育和哺乳。

并且,在她的家乡,拥有越多的和越多的jj就越美。女朋友在他们那也算是大美女的存在,所以她的触手和无数,化为人形才会这麽好看。

她原本很不安我会再也无法接受她,但看我还算镇静,也没说分手,就开始语出惊人。

她说,要不要试着和她本来的样子相处。

看着我满头问号,她直白的说,就是和她本来的样子做爱。

等等等等。

虽然我很高兴我们在交往三年后终于有负距离的机会。但我终于能接受她的种族,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和外星人做。更别提她那外星人的样子完全突破我的想像……

她说,她的确可以用人类的外型和我做爱,但那样她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性器官是假的,性徵是假的,舌头也是假的。

女朋友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美,白皙细腻,修长却柔软,是少见的很好看的手。她粉色的指甲即使从未涂指甲油,却健康漂亮。

半个月前,她曾主动帮我打手枪。

当时她表情羞涩,却技巧很好。

白皙的手指或轻或重按摩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棒按摩到硬地发疼,口中泄出一声声舒爽的低吼。她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我的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我的柱身上……

她面带羞涩:“这是我的性器官。”

我脸色大变。

我推拒起来:“不不不,下礼拜一考试,我书没读完。”其实箭在弦上,谁管下礼拜考不考试?就算考试也得射了再说!

我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安抚自己那说不清明的心思而已。

女友不愧是我女朋友。她当然清楚我的毛病。

她的触手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又吐出,撩拨的不上不下。

她故意说:“原来你想玩这么大的啊?那当然没问题。”

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我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前面摊开几本专业课的书。密密麻麻的英文在我眼前晃成阴影,实际上一个字符都没读进去。

“嗯…嗯,我,哦……”

我咬住嘴唇,试图不让奇怪的声音泄出口中。但这实在太难了——在书桌底下,几根触手玩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那欲望被温柔的包裹抚摸,吸盘一下下吮吸。刺激地我鼠蹊部突突直跳。

女友坐在我身旁,摊着工程学的作业。她衣着整齐,奋笔疾书,几个来回就画出电流的走向。好像最乖巧向上的学生一样。

“来写作业呀!”

她转过头,用明亮的眼眸看着我。似乎疑惑我怎么不开始。

我看着书桌底下张牙舞爪的数根触手,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击。闭了闭眼睛。

——触手多就是了不起是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手上动作不停,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

“……”

好吧,其实我也隐隐透出某种意思。

但问题是,我也没说要玩读书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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