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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该洞房了(重生) 第57

 

=============俞晗芝休息过数日,谨遵医嘱,身体已然恢复,这期间害怕过了病气,才敢抱着两个小娃娃,母爱流露无疑。龙凤胎,是兄长先出来的,小小的脸蛋仿佛已然带了邵舒的印子,他不爱笑,倒是小妹妹总喜欢咧着嘴笑,还喜欢用手指勾人。这么小小的娃娃,眼睛睁得大大,脸蛋粉粉嫩嫩,看得俞晗芝心里充实着情意,却又担心邵舒的情况,有些伤神酸楚,心里的愁闷如何都挥之不去。她想了数日,准备只身前往京师寻找邵舒,就是留下两个刚出生的小娃娃,到底是舍不得,心里矛盾着,不断妥协和挣扎之后,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决定。哄着两个小娃娃睡着,俞晗芝披上外衣出门,准备找洛枫和佘曼说一下她上京的想法。刚出门迎面就碰上了佘俊,他憋得很辛苦,脸都皱到了一起,看到俞晗芝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夫人,劳烦您帮个忙。”他把手里的托盘递了过去,双手捂着肚子:“这是要给隔壁送去的两味药,被我不小心落下了,请您拿到屋子里,我这肚子疼……很快回来。”“那个,药要马上放进去,不然我怕那人走火入魔。”俞晗芝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见佘俊扭着pi股,一颠一颠地离开了。她微微挑眉,看了眼手里的托盘,想着就帮个忙也没什么,于是到了门口,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应。又想到佘曼说过,这个江湖汉伤得很重,好几天都昏迷不醒,倒也没什么好扭捏的,推开门走进去。房间的布置和她的那一间是相同的,中间摆了一扇屏风,她没有多想,走到屏风的侧边,赫然看见一名光膀子的大汉坐在浴桶里,惊吓得立时闭上眼睛。脑子里只留下他沾满了残余药渣的胸膛,还有一脸的络腮胡子,当时惊怕,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长相。她闭着眼睛,伸出手摸索到了高脚方桌,将托盘摆在上面。完成这个动作,她已经觉得很费力了,立刻背过身,“那个,药,我放在这里了。你,你自己拿一下。”那人没有回应,俞晗芝跨出往前走,刚要出门,就想起佘俊说的那句“怕那人会走火入魔”,她又懊恼地摇了摇头,正欲开门的手放了下来。若是因为她扭捏于男女有别,却叫人好好的一条命给没了,那她成什么了?她自然是问心无愧的。做妥了心理建设,俞晗芝一鼓作气,目不转睛地走到方桌前,拿起托盘,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一步一步往浴桶的位置靠近。此时,若她睁开眼睛看一下,或许就会看到那名“江湖汉”已然醒了过来,正煞有介事地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一定就会认出他来了。跨出的一脚靠到了浴桶,俞晗芝无比镇定地伸出手,探到浴桶的边缘,飞快的将药包丢入了浴桶,溅起一层小水花也不影响她的容颜,当下就要离开。她的手却忽然被人给拉住了。俞晗芝的心里一震,知道是这位江湖汉醒了,背着身说道:“我不是坏人,请你先放开我。”那人没说话,也不放手,握着她的手反而还轻轻动了几下,像是刻意调戏一般。俞晗芝怒声道:“阁下还请自重,你难道是要恩将仇报吗?”说罢,她反手一扭胳膊,手掌灵活如蛇地攀住了对方的手臂,用力地挣扎起来。她虽然没有武功,但时常跟着洛枫练把式,知道如何反制。那人喉间发出一声轻吟,力量悬殊之下,俞晗芝的这一招发制,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直接钳制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往前拉过来。俞晗芝惊怒不已,被他拉着转身之际,另一只手已然出招,右脚也蓄势待发,俨然是要鱼死网破的节奏,可就在这档口,那人忽然开口了。“是我。”熟悉的声音入耳,俞晗芝由惊怒转成惊诧,缓缓转头看去,那一刻仿佛走马观花般定格下来,她望向眼前的人,从满脸络腮胡子定定看着他的这张脸,是那么熟悉又想念的一张脸。他笑着,笑着看她,又唤道:“夫人。”那一瞬间,俞晗芝不受控制地落下泪来,满心满世界寻找的人,没想到竟住在自己的隔壁,还差一点就错过了。适才发生的一切很突然,俞晗芝的力道来不及卸掉,整个人往浴桶上撞去。邵舒的身体岿然不动,为了卸掉浴桶对俞晗芝的冲撞,他使出内力将浴桶震碎。俞晗芝整个人往邵舒的身上倒去,两人的身上顷刻间沾满了残余药渣,浑身湿透了。秋日的光灼灼从窗扉照入,映着地面的水泽一片亮堂,浓郁的药材味钻入鼻息,俞晗芝半边的衣裳被沾湿了,像一只鲜活的鱼趴在邵舒的身上,动了动,又不敢动了。邵舒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和大腿,某处象征性地隔着一张帕子。俞晗芝觉得那里被顶得厉害,脸颊立时红透了,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正要起身,腰部却被邵舒一手掌住,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她被迫倒向他的怀中,脸颊压在他的胸肌上——是柔软和结实的碰撞。俞晗芝满眼水汪汪,抬眸迎上他的目光,适才重逢因思念而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慢慢变了样,她的身体变得很软,好像没有了力气,就这么趴在邵舒的身上,就觉得无比满足。可又不够满足,心里叫嚣着什么,期待着什么。邵舒微微仰头,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但身体的痛感却在一点点消散,被一种满足感包裹着。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往上托了托,在她的唇间落下一吻,将要深入。就在这时,“东家,你在这里吗?”洛枫见门半合着,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可当她看到眼前的场景时,脚步猛然一顿,双眸怔怔地瞪大。当下反应过来,即刻转身离开,把门牢牢地关上,还十分忠心地说话。“放心,我不会和二公子、任何人说!”俞晗芝:“……”邵舒笑出声,勾着她的下颚,轻嗯道:“你想说什么?”俞晗芝忙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又羞又恼,眸光盈盈,情绪一点点回笼,她只说了一句,“我,想看雪打柿子。”那个梦,独属于她自己的梦。邵舒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很开心。”但语气里满满是担忧,是别后重逢的宽慰。俞晗芝:“嗯,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邵舒:“好。”俞晗芝:“我,我喊人进来帮忙。”她害羞地流转着目光,脸庞如盛放的桃花,她起了身,又朝他看了一看,蹲下,将他身上唯一一处罩着布的地方,盖盖好。但邵舒抓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你扶我,我自己能起来。”“好。”俞晗芝点了点头,架着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自己用了劲,所以她不觉得辛苦,只是起到了支撑的作用。俞晗芝撑住他的手臂和胳膊,搂着他的腰往床的方向而去,而原本盖在他腰部往下的那块白布,随着他起身慢慢飘落下来,俞晗芝本低着头,毫无预兆又结结实实把他看了全。俞晗芝:“……”好不容易走到床边,邵舒毕竟是受了重伤,卸掉身上的力气,整个人往床上倒去,俞晗芝被他带着也跌入了床上。邵舒展臂,将她拉至自己的身上。

视线交错,身体再次交叠在一起,两人的脸颊离得很近,呼吸浅浅的交缠在一起,热热的气息熏得脑袋里犹如浆糊一般,忘记了思考,忘记了眼下的境况,忘记了一切,只想抱着她好好地吻一场。邵舒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与她唇齿相交。温软在顷刻间夺走了其他五感,俞晗芝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轻飘飘的,浑身都在发热发烫,体内仿佛贯穿了一股舒适的热流,叫人将心底的渴望激发了出来。那个吻,昏天黑地般,差点让俞晗芝晕厥。那个吻,毁天灭地般,差点让邵舒燃烧起来。他还浑身□□着,与她紧紧相贴,呼吸越来越不受控制,体内的野兽像是要猛扑而出,犹如欲望需要立刻抒发,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以这样高昂而热切的形式表达了出来。这时,屋外传来佘曼不太情愿的调侃声:“东家,人家好歹是个病人啊……”“……”俞晗芝羞红了脸,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下误会闹大了,俞晗芝解释得口干舌燥,众人才惊愕地反应过来,原来这屋里的江湖汉就是二公子啊。传言说他是身中万箭,可怎么一身的刀伤呢?俞晗芝心疼地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可想而知他经历了怎么样的一场苦战,还能够活着见面,她只觉得后怕不已。邵舒见着她下一瞬便要落泪的模样,连忙握着她的手宽慰道:“我没事了,别怕。”“都是我不好。”俞晗芝吸了吸鼻子,指腹点着他的指尖把玩,咬了下唇道:“刚才冒冒失失地,害你的伤势又重了。幸好,幸好你没事。”她要反思,自己压在他身上之时,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伤势,反而还、臆想菲菲。邵舒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吟,嗯了一声:“你知道当我看到进来的人是你,心里想的什么?”俞晗芝扬着大大的双眸看他,听他说:“鬼门关走了一遭,不算什么,老天爷对我真是眷顾有加。我当时,惊喜又意外。”“混说,这样的惊喜和意外还是别再发生了。”俞晗芝还有些后怕,想到自己差点上京,就要和他擦肩而过,眼眸又湿了湿,又问道:“你几时醒的?”“在你进门的时候,就醒了。”邵舒仰卧在床榻上,勾着她的手指把玩,眼尾含笑,惬意舒畅。俞晗芝佯嗔怒了一下,“那你是故意看着我,故意不出声,想让我闹笑话呢。”“多可爱。”邵舒轻笑出声:“若非如此,怎么能看到你可爱的模样。”哼,俞晗芝坐在床沿边,气呼呼地转了个身,伸手想锤他胸口,却怕弄疼他,该成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邵舒满目的柔情,握住她的手,珍爱地握在自己的心口,又朝她手背吻了吻。俞晗芝起初觉得手背上传来的痒感有些不适应,但唇瓣碰触之时,又觉得温软贴心,吻得次数多了,她便习惯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牵动着她的心,叫她好是喜欢。抒怀之后,邵舒示意她躺上床,和她说起了正事。“当初,我们已经进入了山河关,晚上大家都放松地喝了酒,离上京只差一步之遥了。可是,三皇子也就是我和你提过的,莫将军的副将李天问突然失踪了。莫将军来找我,他知道我猜到了李天问的身份,我和他一起出去找了一圈。”当时,邵蒙喝得烂醉,看到邵舒急匆匆离开,非得吵闹着跟过去,结果误入了敌人的圈套。最让他痛心的是,邵禹居然被那个人收买,在邵舒背后给了他不备的一击,他本可以全身而退,可邵蒙没头脑地冲过来救他,被邵禹当作了人质。邵舒是为了救邵蒙,才腹背受敌,身中数刀,那群刺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能活下来实属不易。“他在关键时刻一定会选择保住自己,没有头脑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俞晗芝对于邵禹的背叛并不意外,问道:“背后到底是什么人?”邵舒凝眉,摇了摇头:“我去镇压北境的暴民作乱那一次,就觉得京中有人隐藏得很深,那个人,恐怕就是此次战乱渔翁得利之人。”“京中有人临危受命了?”俞晗芝的猜测没有错,发起叛乱的人并不是三皇子,背后之人假借三皇子的名义,让郑贵妃以为是三皇子,等着三皇子和太子两派斗得两败俱伤,再以救世者的姿态出现,“名正言顺”地平叛,夺得政权。京中暂时没有消息,郑贵妃和皇后娘娘两派僵持着,皇上病重,深宫之内的情况并不明确。“关南呢?”俞晗芝又问道,邵舒沉吟片刻后,说道:“关南王不会有动作,他们选择作壁上观的态度,暂且不需要担心。”“但是,有一个人,我需要去见一见他,避免关南这边的情况变化。”俞晗芝嗯了一声,和他说起坤王府的事情,邵舒心里哀痛,连父上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他死得蹊跷,如今俞晗芝又是嫌疑犯,官府到处贴着通缉的告示,就差直接给她定罪了。但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俞晗芝让他好好休息,必须养好身体,才能进行下一步。邵舒明白这一点,但心里也焦急,好好休息了十来日,伤势也受到了控制,内伤基本无虞,只是外伤还需要继续养着。他这几天除了养伤,就是照看那对儿女、和俞晗芝谈情说爱,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呆在屋子里了。“我不是不同意你出门,只是你千万要替自己多着想,如今,如今,你毕竟有妻有儿有女……”邵舒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你和孩子们永远是我心里的第一位。”“不过,”俞晗芝拉了拉他的手,十分霸道地将他推坐到圆墩上,扯着他满脸的胡子说道:“你这个样子出门,怕是会吓到人呢。”邵舒憨憨地一笑:“军营里诸多不便,而且这样可以慑敌。”俞晗芝噗嗤地笑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毫毛刷,沾上水后,在邵舒的脸上轻轻刷动,一圈圈打着,左右上下。她的手法很温和,逐渐将胡须去除,虽然很慢,但对她而言是比较安全的。她怕伤到邵舒。屋外的阳光投入,一身淡紫暗纹长衫的俞晗芝正认认真真,一手托着邵舒的侧脸,一手轻轻刷着他的脸,指腹间慢慢传来温热,呼吸离得他很近。看得出来,俞晗芝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太熟练,不少短小的胡须落在她的手上和邵舒的身上。“我快一点,马上好。”俞晗芝聚精会神忙活着,但有些顽固的胡须怎么都刷不掉。手腕,蓦然被邵舒轻轻抓住,但她没有注意到,邵舒的手指搭在她的经络上,轻轻触摸着,一点点往手臂上摸着。直到身上传来那熟悉而又长远的酥麻感,俞晗芝才泠然察觉,心间漏跳了一下,手上停了,呆呆地看向邵舒。疑惑的目光看向他,与他投来的带着某种询问而又毫不避讳的热切目光,撞在一起。≈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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