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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该洞房了(重生) 第40

 

“不行!”戴茵茵猛地一拍桌子,吊梢眼绽出冷冷的光,“你的世子之位不能丢,你可是要承袭爵位的!你若是当不成关东王,那我算什么?”她千里迢迢从京师嫁到这么远的关东来,瞎忙活一场?“我,我自然是不甘心的。”邵禹握住桌上她的手,“可邵舒这个人颇有心计,他懂得在父上面前邀功,就拿北境这件事来说,我若非要坐镇关东,我去了北境,肯定也会解决暴民作乱!他?不过是占得了先机。”“那我们就必须未雨绸缪!”戴茵茵心里有了主意,思量着道:“如今京师的形势大有问题,我娘亲虽是皇后娘娘的人,可太子殿下|体弱多病,恐怕时日无多。”“那我们……”邵禹和她对视了一眼。“你可记得之前父上提过关南王的事情?”戴茵茵冷眸一挑,勾唇笑着:“他要听二弟的话,不同意我们和关南王来往,那就不来往。”“但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可不是我们的。”邵禹的眸光一亮:“你的意思是……”戴茵茵朝他点点头,既然邵舒在父上那边占得了先机,那他们就要从外部条件入手,先下手为强!=============自从坤王府搬离行宫之后,进行了部分改建,后花园里的果林被拆了,温泉池就建在后花园。俞晗芝和邵舒从正门而入沿着回廊往后院而去,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初识相处的过程,有感而发。“我怀着孕,能泡温泉吗?”俞晗芝心里有些不放心。邵舒说:“我找大夫问过,前三个月是不能的,不过你的胎儿已经稳定,适当泡一泡能缓解疲劳,也是可以。不过时间不能太长。”俞晗芝嗯了一声,终于想起还有话要问邵舒,捏了一下他的胳膊,颇有兴师问罪的架势,“你是坏家伙。”“夫人这是何意?”邵舒问着,眸光是清浅的笑意。俞晗芝轻哼一声:“是你自己说的,等你回来,我们之间将不再有秘密。可你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有话没说?”邵舒轻笑一声,将她的手捏在手心,“好,我们先去看看温泉,等会定好好和你说的。”俞晗芝指了指他,那狐假虎威的模样,仿佛在说“你敢骗我,我扒了你的老虎皮”,邵舒笑得更开心了,摸着她的手,将她搂住。嗯,腰身确实胖了些许,不过手感还是很不错。进了月洞门,后花园里铺了了石子路,从石子路会经过一片竹林,竹林后便是一方圆形的温泉池,两侧有砌高的石墙,石墙外还有围墙,两墙中间种满了参天的树木,枝叶茂密,故而位置隐蔽,另一侧堆砌了假山,有两支竹筒架在上面,水流从上而下。邵舒来之前是找人传过话的,此刻的温泉池已经放满热水,空气中氤氲着一层层热气,同外间的寒意相隔绝。俞晗芝摩搓着小肉手,感受到热气,有点跃跃欲试。“过来。”邵舒看了她一眼,朝她勾勾手,待她走近,邵舒伸出手,替她解开披风,挂在一侧的屏风后。意识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俞晗芝立时退后一步,朝他看去:“我,我自己来。”但她又吞吞吐吐问道:“那个,要,全部……”她睁了下眼眸询问。邵舒假装听不懂:“要什么?”俞晗芝:“……要,脱光光吗?”她的耳尖一点点往上红了起来。“那不然?衣裳不都得湿透了?”邵舒笑得像只看着猎物的狐狸。“哦。”俞晗芝可能是被满室的雾气给影响了,脑子不精明起来,整个人好像懵懵得,她看了另一侧的屏风,“我去那边换。”然后踩着小脚丫跑开了。脸庞好热呀,俞晗芝躲到屏风后,哪怕和他已经是那样亲近的关系了,可还是下意识会害羞,这是人之常情。再说了,和他相处之时,她的胆子也渐渐变大了。她轻轻脱下衣服,才注意到屏风后还有个小木盆,木盆里装着一套白色的宽衣,布料很轻薄,旁边还有一些泡澡用的花瓣等。这衣服……俞晗芝当下明白过来,自己是被邵舒调戏了!等她穿上那套轻薄的衣裳,叉着小腰气呼呼出来的时候,邵舒已经下了温泉池,俞晗芝跑过去找他算账。“你又骗我了,是不是?”邵舒抬眼看着她:“夫人,又要冤枉我什么?”俞晗芝瞪着他,扯了扯身上的衣裳,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哦,这难道不是衣裳?你看我不都湿透了。”邵舒也学她的模样,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你……”俞晗芝还想说什么,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精明的小笨蛋,但见他忽然起身,两条粗壮的大腿隐约可见。被水浸湿的白色布料紧紧贴合在身上,那胸肌的线条分明而结实,泄露出的一角更为致命诱惑。他浅浅笑着,一步步从温泉池朝她走去,脚步的力度荡起一圈圈水花,水里的衣摆晃来晃去,肌肉线条更是若隐若现。俞晗芝的视线下意识从盯着的某一处,滚烫地收了回去。邵舒已至她的面前,伸手,待她还没反应之际,一边抓着她的手,一边将她拦腰抱起,结实的手臂上立时青筋暴露,然后将她稳稳地放落在温泉池里。“小心些!”俞晗芝朝他胸口锤了一下,视线又落了几许才收回——他穿着衣裳的时候倒看不出那般的结实有力……“来。”邵舒牵着她的手,带她坐在一处抬高了的地方,因为知道她腰疼,所以腰后也垫了暖玉石,这是他专门为了怀孕的她而准备。俞晗芝整个人坐下,觉得很舒服,暖意很快传遍全身,驱赶了疲倦和不适。“我同你一样,也是做梦梦到了一些片段,才会知道世子妃的事情。”邵舒刚开口,俞晗芝就懵了,这么巧合?“除了世子妃那件事情,你还梦见了什么?”俞晗芝问得有些担忧,很怕他知道自己前世干的蠢事。“还有一些七七八八,很零碎的梦,不过并不重要。”邵舒这么说只是希望她放心,至于那些不太好的梦,没必要多说什么。邵舒:“梦只是梦,眼下才是最重要的。”俞晗芝心里微动,点了点头,将脑袋靠在他身上,却忽然觉得他身体要烫得吓人,好像某处的水流有一种很羞耻的微动。

“那个,你……如果实在是忍得难受,我,我或许可以……”“胡闹,你正怀着孕呢。”邵舒惩罚性地点了下她的鼻子,“以后这话,不许再说了。”爱一个人,若是连克制都做不到,那算是哪门子的爱呢?俞晗芝朝他笑了笑,心里觉得很暖,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两人很安静地待了一会。怕影响肚里的孩子,泡了一会就起来了。临走前,邵舒朝温泉池看了一眼,心想,等她身体好了,一定要再来一次。雪下了几天就停了,天气更冷了几许,是连日的阴天。俞晗芝窝在暖阁里,又因为她怀孕,坤王妃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她最近乐得很。邵舒除了军营,每天就是陪着俞晗芝,她说往东就是东,要吃什么都给弄来。怀孕之后她就特别嗜睡,没什么看书的兴致,看一会就困了,导致邵碧姚和马若瑄来看书,看着看着也陪她睡着了,这段时间两人都不怎么过来了。俞晗芝总觉得马若瑄最近不太对劲,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她的冷清之中又包裹了一丝伤春悲秋的忧虑。很快便要迎来新年,按惯例,藩王要提前进京恭贺。这天,坤王带着王妃、世子和世子妃一道启程去京师,把王府交给了邵舒和俞晗芝打理,但府中中馈还是听老太妃安排。听邵舒说,王府没什么走动的亲戚,过年就一家人吃吃团圆饭,最多也就是官场上的人走动走动。是日,阴了许久的天空终于出了太阳,坤王府收到蒋府的请帖,直接送去给了老太妃。没过一会,邵碧姚跑来找俞晗芝,喘着气说:“那个蒋府可真是莫名其妙!”绿雀上了两杯茶,问道:“大姑娘说的蒋府,可是那个蒋府?”她刻意加重了语气,问的是不是关东只有一个的世家大族。“就是!”邵碧姚呼着气,看向俞晗芝:“刚才祖母同我说,蒋府老太太要举办梅花宴,点了名让我去的,诶,有没有搞错哦。我才不想去呢。”“那祖母怎么说?”俞晗芝笑笑:“她和蒋府的老夫人经常一起礼佛,关系不错,大概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你说对了!”邵碧姚哀叹一声:“刚才祖母让我收拾收拾,下午陪她一起过去。可我猜都能猜得到,什么梅花宴,还不是为了给她宝贝孙子相看吗?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真是莫名其妙。”“那三公子啊?”绿雀哭这着小脸:“我听说,上次那个婢女差点把事情闹到官府去,说是三公子迷|奸了她,但官府没管这件事情。哦对,蒋府当时找了一名状师协调,然后那婢女就不闹了。”邵碧姚冷嗤一声:“整个关东还能找出哪个人家愿意把贵女嫁过去的啊?祖母也同我说了,就去看看罢了,她也不会同意我嫁过去的。”“可怜蒋老夫人……”俞晗芝低低说了一句,看向邵碧姚:“我陪你去。”蒋府是京师世家大族延伸过来的支脉,在关东谁都要给一个面子,蒋府老夫人的请帖,没人敢怠慢,即便知道老夫人是为了那个不争气的孙儿,也得走这一趟。这不,俞晗芝和邵碧姚刚陪老太妃下了马车,迎面就碰上了将军府的人。将军夫人连忙上前来和老太妃打招呼,两人一边攀谈一边进了蒋府。俞晗芝看到了一张熟面孔,之前端午龙舟赛的时候见过,是那位将军府的三公子梅晓曦,他扎着高马尾,满满的阳光清爽。随行的姑娘应该就是他的妹妹,将军府最宝贝的四姑娘,梅玉茹。梅晓曦先是注意到了俞晗芝,才看向邵碧姚,发现这不正是大哥心心念念的王府大姑娘么?怎么也跑蒋府来了?他心下顿时替他大哥感到憋屈。——完了,完了,大哥啊,你看中的鸭子要跑了。“老夫人也是收到了蒋老太太的请帖?”将军夫人笑眯眯地问着,老太妃诶了一声,拉着邵碧姚的手道:“这是我们王府的大姑娘,宝贝得很,带着出来见见世面罢了。”“是呀,我们小四也是我和将军的心头宝,若非蒋老夫人邀请,我也不舍得带出来。”两人都各自拉着姑娘,介绍身份,让晚辈们自己聊天。几句话,试探出对方的态度,她们只是来参加梅花宴,都不是为了和三公子相看。俞晗芝大概看出梅晓曦有话想和邵碧姚说,故意放慢了脚步,和梅玉茹走到后头。“梅姑娘,你好像很少参加外宴?”俞晗芝也不过是随口一问。但她没回话,只是微微侧头看过来一眼,又往旁边躲了躲。俞晗芝隐隐觉得她似乎有些怕生,故意避着陌生人,一句话都没说。梅晓曦走到邵碧姚身旁,“你不是和我大哥……”他的话刚说出口,就被她冷冷地打断,“别胡说,我和你大哥没关系。”她抬眸间,看到他马尾上的绸带,眸光霎时一凛。那根绸带……“可我大哥说你们小时候就相识,是青梅竹马呀。”梅晓曦疑惑地问着,邵碧姚忽然指着他马尾,问道:“你这个绸带挺好看的。”“这个啊。”梅晓曦扯了扯绸带,朗朗笑道:“这是娘亲送给我们兄弟三人的,只不过我大哥的好像丢了……”“丢在哪了?”邵碧姚轻轻握住拳头,问的时候有些紧张。梅晓曦歪头想了想:“好像是落在你们王府那个行宫,当年我哥陪爹爹去你们府上,说可能落在那儿了。哦,我记得大哥说他去你们后院玩过,兴许是掉在那里了,不过也没找到。”后院!邵碧姚的手猛地握紧了拳头,眼眸倏忽睁大,隐有一种致命的寒意。“你怎么了?”梅晓曦忽然觉得她周身的气息变了。“没什么。”邵碧姚淡淡说着,心里却已经认定——当年就是梅若谷欺负了她!=============俞晗芝觉得邵碧姚忽然变得很奇怪,和她讲话都走神,脸庞紧绷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若非和她交往深了,难以发现她的异样。可邵碧姚始终沉默,梅花宴又开始了,俞晗芝也不好同她太交头接耳地说话。说是梅花宴,其实根本没有梅花,有的是梅花酒,还是从福满天买来的,但关东适龄未婚的年轻姑娘几乎全部到了场。≈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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