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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隐藏?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周先生,您的体检表我已经看到了,情况不错,估计下个月你就能摆脱魅魔血液给你带来的影响了。”医生将几张体检表叠了叠,归置到抽屉里,然后喊护士拿来了一管药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可以回家了。”

周开渐接过药剂,放置在保温箱的药剂还带着冰凉的触感,他照例将药剂一饮而尽,恶心的味道从喉咙反胃到口腔,又把玻璃管扔在了垃圾桶,这才走出医院。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是坦白,还是隐瞒,虽然说一开始自己是抱着利用的心情在一起的,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好想已经脱离了他原来的轨道,要是忽然说什么:“学弟我的病快要好了,所以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状态吧!”说这种离谱的话,连他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何况他们都已经开始交往了。

可是如果说出口的话,那该怎么正视他和学弟这样的关系啊,一个荒谬的起因,然后“日”久生的情,如果副作用结束后那种发情期也会结束吧?说实话他完全搞不懂现在混乱的关系,也不明白学弟到底喜欢自己哪里了?是魅魔的魔力作祟吗,如果血液失效了,学弟还会产生那种名叫爱情的多巴胺吗?再或者说,学弟是不是就完完全全只想和自己上床罢了?

混乱的念头占据他的大脑,周开渐客观的想评价一下自己却仍是得出自己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优点,长得的话也只是一般,脑子又算不上特别聪明,人际交往更是差得离奇,人格魅力还不如实验楼前的小咪,不是他自卑,他还是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常旭喜欢上。

可是病不治的话是不可能的,他完全不想得了除了食精之外还可能产生的后遗症,周开渐苦大深仇地喝了口矿泉水,思考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坦白,毕竟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不坦白必定会产生各种稀奇古怪的误会,与其因为奇葩误会开始狗血情节,他可能还是更宁愿走平淡日常的路线吧。

常旭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周开渐想了三个站还是没想出结果,或许感情本来就是这种容易让人患得患失的东西,他在心里想了千万种坦白的情形,想稳重地试探,想隐晦地询问,结果一开口,心里面装着的话就骨碌出来了。

“我的病要治好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常旭摸不着头脑,他愣了会儿,迷惑的问道,迷惑的问道:“学长,你哪里生病了呀?是昨天没有清理干净,所以发烧了吗?还是说,昨晚吃了隔夜的东西,所以拉肚子了?”常旭紧张地凑近过来观察他的气色,但也没看出什么东西,于是忙前忙后地做了一堆无用功。

周开渐立马连声制止,阻止了正在药柜前翻箱倒柜的常旭:“不是那些好吧,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是之前那个不小心打进魅魔血液的病啦,医生说快要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常旭激动地蹦起来抱住他转起了圈圈,“学长的病好了我真的好开心!今天一定要大餐一顿来庆祝一下!”于是刚刚冷静下来的常旭又噌噌噌地跑进了厨房,在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后又灰头土脸地出来了,看来是厨房大作战宣告失败了。

“要不我们还是点外卖吧?”周开渐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两人认命地打开外卖软件翻起列表来,与此同时,他心里的大石头也因为常旭的行动而落下了,借着反光的屏幕偷偷地打量倒映的人影,忍不住偷偷笑了笑,心里想着,这种像单细胞的一根筋生物,它们的脑子里就不存在什么烦恼吧?

事实上当然还是有的,在短暂的为喜欢的人终于摆脱了需要定时使用精液的烦恼后,常旭开始陷入世界三大难题之“他到底爱不爱我?”或者该说是“在病好后不凭做爱他们还能维持现在的关系吗?”

他连着偷瞄了了好几眼周开渐,脑子里胡乱想着是与不是,有些话不过脑就秃噜出嘴了:“所以学长我们现在还是恋爱关系吧?”

周开渐拿着遥控器,正打算按下确认按钮的手停滞了下,脑子不合时宜闪出一句“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的质问,他脱线的大脑忍不住接了下一句:“啊?”

显然他已经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而脑回路清奇的常旭又重新想起了这茬,两人平行的脑电波显示是没有对上号,六个沉默的圆形悬浮在停滞的空气上。

这短暂的沉默好像给了常旭什么错误的信号,等到周开渐想清楚了这句话底下的暗潮涌现,手忙脚乱地放下遥控器开始语无伦次的哄人的时候,常旭已经蹲在阴暗的角落反思了。

“我不是说我们不是恋爱关系了,我只是脑子没转过来而已,你提问的时机也太不凑巧了吧!”学弟不会哭了吧,他从来没有哄人的经历啊,而且这种回答,他听起来好像更像渣男,周开渐尝试换种方式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当然是恋爱关系没有变啊,我只是病好了,我们又不是分手了,你转过头理理我行不行啊?”

常旭这家伙不会躲在角落里哭起来吧?本来一开始就是他先对人家下的手,人一大好青年被他拉进歧途还始乱终弃,这么一想自己简直罪无可恕啊!

“所以你病好了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了!我不是早就答应和你在一起了吗?怎么可能会因为病好了就要分手啊!”现在的周开渐就像是那堂下还没娶公主的陈世美,而常旭就像是状告渣男千万种罪行的陈香莲。

“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

本来就罄竹难书的罪状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周开渐吐血回想前十六回,自己的确,大概,好像,是没有说那三个字。

“我不是那种经常把喜欢挂在嘴边的人啦,但是如果你想听的话,那就认真听清楚了。”他看着眼前毛茸茸还打着两个旋的头顶,心里认栽地想着,爱上这种笨蛋自己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吧,“我喜欢你,常旭。”

“真的嘛!学长我也好爱好爱好爱你!”朝墙角面壁的常旭转过头来,脸上即没有眼泪也没有失落,那句常旭说的口头禅也从喜欢变成了爱,他一把把周开渐抱住,像第一次朝周开渐告白喊着,“我也喜欢你,学长!”

周开渐还没来得及深究自己是不是被挖坑埋了土,就紧紧地抱住猛蹭了,那点恼火还没来得炸就又被轻飘飘地放了气,常旭激动兴奋的心情也透过拥抱传给了他。

好像喜欢也像这个拥抱这么简单,不需要太多理由,太多的权衡利弊,只凭着直觉和心,一直能喜欢下去。

明媚阳光透过玻璃窗穿过没拉紧的窗帘射下,斜斜地从缝隙照亮着两人相拥着的身影,这副平和宁静的画面却被从薄被里偷偷钻出来的黑色长条打断了。

那个光滑柔软的条状物体左钻钻右碰碰的摸索着,当碰到常旭光滑的肌肤时摩挲了半晌后毫不犹豫的紧贴上去缠绕着滑动。

常旭抱着亲亲学长睡得正香,就感觉小腿像是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他原以为是被角床单什么的,迷迷懵懵地松开搂着宝贝学长的细腰,手朝身下摸去。

半眯着的眼还没睁开,他就被手里光滑柔软的触感给吓得瞪大了眼睛,起码在睡前,常旭是没发现床上有这样的东西——一条纤细灵活的长条,在末梢是一个带着桃尖的钝角。

他眨了眨眼睛,用本就不灵活的大学生脑袋想了想,一只手把“长条”甩到一边,一只手把周开渐搂起来迅速离开床。

周开渐被这么大的动静给惊醒,下意识地抱住常旭稳住重心,略带起床气地问:“一大早的你在干嘛啊?”

“学学学学长,有蛇!”常旭一边抱着人蹿到两米开外,一边用手小心翼翼地撩起被角看看那个条型动物有没有在床上,发现床上空荡荡时,他又下意识地检查起了两人的身上,在发现那条“黑蛇”正缠在自己的亲亲老婆身上时,他下意识地抓住想甩出去,却听到周开渐发出一声痛呼。

“不是你到底在干嘛啊?”周开渐下意识地捂住痛处,然后两个人望着正“委屈屈”绕在大腿根部的条状物体——或者该说是尾巴的东西面面相觑。

可恶!那明明是自己的专属领地!白白嫩嫩还滑溜溜的乖乖学长的大腿,小小旭怒极反“立”,直挺挺地和尾巴打起招呼来。

“这个,是学长的尾巴吗?”常旭愣愣地想伸手去摸一把尾巴,却被蜷缩着大腿的尾巴伸直“啪”地打了一下。

不痛,但是酥酥麻麻像是被电到了心里,这种像是遇到傲娇猫猫的感觉,哪怕被打也想再来一下啊!他心痒痒的还想在摸一把,眼巴巴地问道,“学长我还能再摸一下吗?”

“不能!”显然尾巴的主人对这个新长出的器官十分不适应,他试图甩了甩尾巴,尾巴却像抽搐一样抖动了两下。

“好吧。”常旭失望地叹了口气,正打算围观学长学习掌握新器官时,发现了周开渐长在头顶的弯曲的山羊角。

好、好可爱!可爱的学长加上可爱的尾巴和可爱的角,三重可爱完全击破了常旭的心,完全抵御不住地伸出蠢蠢欲动的双手却被狠狠地剜了一眼。

“学长干嘛老是凶我啊……”常旭委屈巴巴地收回手,看着周开渐动作笨拙地摸到头顶确认自己的角,衬衫地下摆因为手肘的上移而露出紧实的腰线,劲瘦的腰肢上还有零星几道他的指痕。由于昨晚的情事他只着了一件上衣,光裸的下半身展露无疑,在时隐时现的衣摆掩盖下更显得欲拒还迎。

好色啊,看着鸡鸡就想爆炸了。而身体也正如大脑想象的一般马眼吐出点腺液,常旭可怜兮兮地硬着鸡巴打算去厕所冲一下冷水,没发现他亲爱的学长鼻翼动了动,好像在嗅着空气中什么隐形的东西。

从喉咙中下意识的反映的渴意和空荡荡的胃部让周开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种从胃延伸到喉管口腔的饿意如泄洪般涌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时,他的尾巴就已经开始挽留起了“食物”,或许那正是作为魅魔肢体的本能。

长而顺滑的尾巴轻轻滑过挺立的阴茎,让本来就硬梆梆的鸡巴更是火上浇油,常旭愣怔地停下脚步,却看见学长转过头来,眼睛注视着他,殷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

在两人四目相对时,密闭的空间就像是一点火星点燃了可燃气体,燃烧、爆炸在一瞬间就发生了。

周开渐遵循本能地把自己的男朋友扑倒,下意识用屁股摩擦着硕大的阴茎,被使用清理过的后穴原本应该是干涩的,在磨蹭间竟然也分泌出些不符合人体生物学的黏液,亮晶晶的液体在交汇分离时拉处长长的一根银丝,一滴珠液顺着重力滴下,在接触时感觉到湿润的粘腻感。

像是完全地坐在了鸡巴上,周开渐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用腿根和股缝摩擦着坚挺的阴茎,马眼分泌的黏液把柔嫩的肌肤变得糟糕的湿漉漉。

唔,好棒,能看到傲娇的学长主动地坐在自己,常旭几乎要感动的留下面条泪!他努力地用眼睛把每一个细节,包括学长呼吸时胸腔的震颤和发丝摆动的弧度都记住时,他就被封住了双唇。

几乎是渴求似的,双唇接触时,周开渐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去索取着对方的津液,吮吸般舔遍口腔里的每个角落,热情得似乎要把他的舌头连咬带吞吃下肚去。

一只手按着常旭的后脑勺,另外一只手已经自觉地扶住直立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菊穴,急切地坐下去了。

常旭很害怕学长会被硕大的阳具给撑裂,努力放慢进入的速度却还是抵挡不住周开渐的动作,才刚刚塞进一个龟头就摇着屁股想整根吞下,甬道也渴求般舒张收缩,蠕动地想咽下全部。

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怎么拒绝得爱人贴贴!常旭被主动的学长激动得讲不出话来,只能用抱抱来表达自己溢出的情感。不过他的确也能看出学长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很像是在学长没有“吃饱”时的状态。不过学长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看来过段时间还是要和学长再去医院看看,他这么想着。

“啾~啾~啾~”常旭用细碎的亲吻盖在周开渐脸颊处,想用这种带着温情的动作来抑制住他急躁的节奏,“学长,学长,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人啊?”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话啊?笨蛋。”周开渐气得一抬脸就瞪着他,但在现在的这种情形下,那点子怒意也转变成了情意,不过是欲火上再添的一瓢油罢了。

全根没入的满足感让周开渐绷直了腰,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他生理性地哽咽住,但很显然,阴茎光是静止不动在体内的感觉也只是饮鸩止渴,一股痒意从甬道直升到心脏,他绷紧了腿根,从腰间发力上下来回的动作。

“嘿嘿,就算学长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学长最喜欢的人当然是我啦!”常旭嘿嘿傻笑,在和学长撒完娇后,就顺势想仰躺躺平,头“啪叽”一下摔地板了。

旖旎的气氛被他的一声痛呼给打断了,周开渐连忙起身察看他的伤势,相连的部位“啵”地一声带着水液分离开来。常旭大喊着:“学长不要动!”

“我其实一点也不痛了,真的!”他嘴上这么喊着心里想的是,比起这种皮肉之痛,自己还是觉得学长离开自己的鸡巴更痛苦啊!当然周开渐是没有看他真挚的双眼,还是执着地检查伤势。

好在只是头皮有些红肿,既没有流血也没有起包,周开渐松了一口气,准备从床头柜拿出红花油给他擦拭伤口,却被常旭可怜兮兮地揪住了衬衫下摆。

“学长我的头一点也不痛,我觉得我有个地方更痛,学长能帮我揉揉吗?”那个疼痛的部位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硬到快要爆炸的唧唧。

自己的男朋友犯蠢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无条件纵容他啦。周开渐顺从的低下身子和他唇瓣紧贴

在射出的一瞬间,灭顶的快感伴随着白光的闪烁,常旭顶着学长的屁股射出后,迷茫地被揪住了耳朵。

“不是学弟,一大早上的不要随便发情好吗?”

他又想顺着尾椎抓住学长的命脉,却发现那条尾巴已经神奇的消失了。

耳朵被拧的痛感让他混沌的大脑清醒过来,常旭睁开眼看了看周开渐空荡荡的头顶,才迷迷糊糊地发现刚刚的一切好像只是一个梦而已。

但是,长着尾巴和角的学长真的好美味啊,请让他再睡久一点吧!

凌乱重叠的衣服散乱在玄关里,缠绵的水声和摩擦声足以证明这段情事有多热烈,情难自禁的纪烁解开裤链,鼓鼓囊囊的性器立马冲出来打起了招呼,他把徐洱的手移到阳具上来,像是在彰显他明晃晃的存在感。

两人是在酒吧里见面的,那天徐洱结束完好几周的加班,一觉睡到了半夜正打算出来猎艳,被工作压抑着性欲在解放后像火折子里的火星被掀开了盖,总之两人一在酒吧见面就王八见绿豆——看对了眼。

徐洱才刚聊两句呢,纪烁手都快顺着酒杯钻进了袖管,反正天雷勾地火,徐洱也就顺势跟着对面进了房,快到甚至没问对方是什么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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