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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文的叔父攻被侄子催眠日到怀孕后R胀N的X肌R到喷N

 

书房点着几盏灯台,蜡烛的火苗正在燃动着。

应鸿深坐在书桌后面,他手里拿着一根毛笔,缓缓落在纸上,旁边的墨砚已是半干的状态。

他因腹部胀肿难忍,双腿不得不大大分开地坐在椅子上,然而他的腰因为臃肿下坠的腹部仍然酸痛不已,即使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也做不出用手托扶腹底的动作。

深夜里只有窗外的竹子正在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犹如故事里的精怪正在诱惑着人类出去探寻。

突兀地,响起一道敲门声。

“三叔,孩儿特地给您送夜宵来了。”

是他的好侄儿应君意,应鸿深心感侄儿孝顺,便放下毛笔,说道:“进来吧。”

如清风玉竹般的年轻人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银耳羹。

他走到应鸿深的书桌旁,放下托盘,“三叔,我看您晚上胃口不佳,没吃几样东西。我便到厨房做了一碗,清淡可口的银耳羹,您快尝尝。”

应鸿深虽然欣慰,但是面上还是做出了威严教训子辈的气势:“君子远庖厨,这些小事你让下人去做便是,你平日里还是要把心思放在读书上。”

应君意恭敬地点头:“是,三叔的教诲孩儿都记在心里,一会还请三叔考校君屹的功课。”

他把银耳羹主动端到应鸿深面前,应鸿深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闻到这碗甜羹的香味更是胃口大开,便拿起勺子品尝起来。

应鸿深不吝夸奖道:“味道还算可以。”

“叔叔能喜欢,是侄儿的荣幸。叔叔您伏案批改文书,一定觉得腰背酸痛,就让侄儿来替您按摩放松筋骨。”

“好,也算你有这番孝心。”

应君意走到应鸿深的椅背后面,他抬起双手按在应鸿深宽广的肩膀上,如玉竹般修长的十指却十分有力,按摩得应鸿深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只觉得肩背都舒展开来,酸痛的肌肉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应君意手上按着,还关切地问道:“叔叔,可还算舒服?您还有哪里不适,也让侄儿给您一起揉揉?比如……您的胸口……”

应君意的眼里闪过一抹热切,只不过背对着他的应鸿深看不到。

被君屹这么一提醒,应鸿深也想起来近日里,他早起总觉得胸口胀大了整整一圈,乳头硬得像个石子,碰不得也摸不得,用最柔软的丝绵包裹住也引起一片颤栗。

“你也给吾往下按按。”应鸿深隐晦地避开那里的描述。

青年顺从地应诺,他冰冷的双手隔着几层布料包裹住应鸿深壮硕的胸肌,应鸿深身体一颤,下体某个隐秘的部位快速地收缩几下。

应君意先是用手指把应鸿深的奶子往前推,挤到中间,从衣衫前襟往里看,能看到深壑的奶沟,应鸿深的奶子在这个几个月虽然胀大,却更绵软,手指甚至能陷进奶子里,让乳肉从指缝中间挤出来。

应鸿深有些坐不住了,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好侄子就贴在他的后背,身体往前倾,几乎包围着他,手指似乎是不经意地擦过他挺起的乳头,引起应鸿深身体的轻颤,他抬起放在桌上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攥紧起来。

应君意揉搓着叔叔的奶子,长衫早已被粗壮笔直的鸡巴顶起来一个弧形,他眼里冒着燃烧的欲火,声音却平静如波地问道:“叔叔,这个力道,您可满意?还需要侄儿再用力些?”

应鸿深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声音一出口就暗哑:“好,你,你再用力些,重些,这个力道还是轻了些。”

应君意手掌完全包裹住叔叔凸起的乳尖,粗糙的掌心大力揉弄着奶子往里按进去,他手指试探地夹住应鸿深葡萄大的乳晕挤压,应鸿深像是没有感觉到侄子的进一步冒犯,反而是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饱满肥硕的奶子在青年的手下微微发颤。

应鸿深大脑的所有心思越来越集中在身下某一处,他粗长骇人的阴茎悄悄地勃起,顶得双腿间出现一个帐篷,然而是阴茎后面的一处密缝越来越湿软,入口正在急促地收缩着,花心空虚无比,渴望着长物的插入填满,以至于他无暇顾及胸口正被侄儿猥亵玩弄,沉浸着胸前异样酥麻的快感中。

饱满得像是要呼之欲出的奶子突然从奶孔中挤出几道奶香的水液,好像乳孔终于被疏通了一般,应鸿深一直胀痛的双乳得到了胀痛的缓解,只是奶液在应君意还不停下的挤压中越喷越多,弄得应鸿深的衣襟前面一片湿漉漉,粘连地粘在肌肤上。

“叔叔!您的衣服都弄湿了,快到里间让侄儿给您换一身干净的衣衫。”应君意一脸热切地关心叔叔。

应君意半蹲下身,他往应鸿深的胸前靠过去,伸出柔滑的舌头舔上叔父孕期中胀大的乳头,舌头先分别卷走了上面的的乳汁,他又将嘴巴完全覆上应鸿深右边的乳头,嘴唇包裹住乳尖开始吸吮叔父奶子里面还积存的奶水。

应鸿深的身体一颤,胸口酥酥麻麻被吸吮处汁液的感觉,就像他之前被爱妾伺候他的粗硕阳具,用香舌吸吮出他的精水一般爽利。

只是他双腿间的肉缝越来越麻痒,像是有一千只蚂蚁正在啃咬一般,越发难忍,想要坐上一个粗硬之物,好好地用那里的柔软之处狠狠摩擦一番止痒。

应君意的双手找不到可放的地方,因此便放在叔父圆滚凸起的腹尖上,一边吸着奶水,手上还抚摸着应鸿深被撑开的肚皮,那里薄得就像层纸一般,里面被羊水填满了,胎儿还只是七个月大就已经让叔父坐立难安。

“君意,你可好了?”应鸿深腹部一阵翻涌,好像里面有两个小崽子隔着一层胎膜互相打着架,这可闹得他腰腹酸痛难忍,要不是自持在小辈面前维持着威势,恐怕就要躺倒在床上抱着肚子哎哟哎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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