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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逸久待贺雁不至,到最后主家已经开始送客,阿逸不得已只得先行回了客栈。在客栈里贺雁却又久待贺雁不得,阿逸心急如焚,正欲给庄内送封书信的时候,却瞧见了贺雁从缓缓行至客栈门口的马车中下来。
柳泠未曾下车,因此阿逸只看到贺雁下车后,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攥住了他的手腕,手心翻转间将一块莹润的玉佩送入了贺雁的掌心,随后驱车离开。
贺雁端详了玉佩片刻后即走入客栈,小二迎上来,"送桶水上来,我要沐浴。"贺雁说,小二点头称是。
贺雁提气走上台阶,却不由得龇牙咧嘴,柳泠虽然看着是翩翩少年模样,但那话却不容小觑,若真是初次也毫无分寸,贺雁脸色发黑,却发火不得,因此待他推开门的时候,黑云翻墨,脸色已经风雨欲来了。
"少爷。"
"嗯。"贺雁随手将玉佩放到了桌上。阿逸过来倒茶,眼光游移间茶水溅出了几滴,灼荡在手腕上如同火烧,"这是……柳公子的玉佩?"阿逸故作镇定,但声音忍不住颤抖。
"是这样。"
阿逸低眉敛目,"怎的会给了少爷?"他故作不在意。却听到贺雁笑了一声,"怎的会?你不知道么?"
阿逸的视野晃动起来,拿不稳的茶壶倾侧过去,水沿着桌角淌下去,贺雁手肘支在桌面上,觉得眼前的场面极有意思,他笑了一下,"阿逸,旁人不知,你该知道的,我的身体早就给了那位大人,要是你乐意用这样的说法的话,我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阿逸听着,待到贺雁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用手捂住了贺雁的嘴,"少爷,少爷不是不干净的。"
贺雁扬眉,阿逸的手指上带着淡淡的茶叶清香,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因此伸出了舌尖舔舐,鲜红的舌尖触碰到指尖的感觉湿润而带着痒意,带着一股隐晦的情色,阿逸面红耳赤,正想收回手指尖却被贺雁攥在了手里,纤细的手指被绞紧,传来了细微的疼痛感,"阿逸,你是那位大人送来的。你会告诉他吗?告诉他在他不在的期间我出卖了自己,我背叛了他?"
贺雁的目光阴冷,攥住阿逸手的力道也逐渐加重,似乎是想将阿逸的手指折断般,这个人总是这般喜怒不定,方才旖旎的气氛烟消云散,阿逸喉中酸涩,吞下了想要落泪的冲动,"我是少爷的人,我不会背叛少爷。"未出口的是,我恋慕着少爷,但他知道贺雁只会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
贺雁放开了阿逸的手,面上又显出柔和的笑意,"过来。"他轻柔地对阿逸说,肩膀搂住了阿逸的脖颈,厚实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阿逸颤抖的下唇,阿逸颤抖地呼吸,啃咬对方湿润的皮肉,他贴上了贺雁的柔软的胸膛,硕大软弹的胸脯就裹在轻薄的衣物下,阿逸的呼吸不稳,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但就在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客官,送水的。"小二在门外高呼。
贺雁挑起眉,推开了气喘吁吁的阿逸,他轻轻地踹了一脚阿逸的小腿,"去开门阿逸,我要沐浴。"
阿逸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称是。
贺雁在屏风后褪去自己的衣物,待他浑身赤裸地从屏风后走出来,阿逸仓皇地看了一眼后即低头,那具光裸的身体上印满了欢爱的痕迹,旧的混杂着新的,阿逸心中升起不清不楚的嫉妒,究竟有多少是他印上去的,有多少又是柳家公子啃咬的?
在贺雁抬腿跨入浴桶的时候,阿逸看到混着血色的白浊从对方的腿间淌下,贺雁扬了扬眉,"阿逸,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把玉佩给我了。"贺雁面上露出笑意,"柳泠这个贱人,还以为把我破处了。"贺雁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我要怎么赚他好呢……"
"我帮少爷清洗。"阿逸木然地开口,挽起袖子,手浸入到灼热的水时不禁颤抖了一下,贺雁的双腿不加抵抗地被阿逸分开,阿逸的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小屄,这处竟然给人感觉比热水还要灼烫,阿逸的指尖颤抖着,分开了泛肿通红的两片肉瓣,贺雁的身上泛起了熏蒸的淡红,阿逸慌乱地移开视线,只眼瞧着那白浊从艳红的肉缝中流出,而里头温吞吞地夹着他的手指。
贺雁的腿却在这时收拢了。正好将阿逸的手掌夹在了软腻的腿根中间。"少爷……"阿逸颤声开口,贺雁的腿却摩挲起来,紧致的内壁绞着他的手指,柔软的腿根处肌肤摩擦着阿逸的手掌,阿逸不由得抚摸起那紧窄娇小的肉穴,手指缓慢地在里头湿润地抽插。贺雁笑了一下,"阿逸,你好贱啊,我刚和别人做过,被别人射了一肚子呢。"贺雁轻柔地在阿逸的耳边说。
阿逸终于淌下了泪来。
贺雁满足地勾起嘴角,感到被柳泠招惹起来的满腔怒火终于平息了一点,他自顾自地起身,只披了一件内衫在身上,他的下身还是疼,但已经不见那撕裂般的痛楚,贺雁不由得想起高仪的话,,天生名器。,那位大人讥讽的笑回荡在脑中,贺雁的额角突突地跳,禁不住将茶壶重重地砸到地上。贺雁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偏偏这时候阿逸过来收拾残局,贺雁一个耳光就甩到了对方脸上,"滚出去。"他阴沉开口,放下了床帏。
阿逸看着那床帏放下,一直都是这样,对方接受他,却又拒绝他。一直都是这样。"是。"阿逸应道,走了出去。
贺雁这一觉睡的沉,若是无人打搅他应当能一觉睡到明日,但晚些时候他被一阵叩门声吵醒。那不是阿逸惯用的样子。
"何人?"贺雁懒洋洋地发问。
"盟主有请。"
"今日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