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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索命/脱衣诱惑/身姿勾人/嫩菊诱惑

 

"妖怪!妖怪来了!"男子瑟瑟发抖,站在原地瞧着那一道红影逐渐逼近,卷起身体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

夜晚,路上行人皆闭门不出,仅有一位年轻的打更人行走在荒凉的街边,却不曾想被妖怪掳走,等待他的下场未知……

妖城中妖物盛行,各种妖魔鬼怪齐聚一堂,有挖心掏肝的,有剥皮易容的,有吃人不吐骨头,更有甚者采集男人精气练功的……

也不知那位可怜的打更人遭遇到了哪种妖物~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男子挥舞着手臂,眼中万分恐惧的看着逐渐化形成人的男人。

只见妖物男人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轻眨,挑逗的抬起男子下巴,媚眼如丝,似是饱含温柔,声音充满魅惑,"别怕~遇到我是你的福气~"

"不要……我求求你了,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唔!"没等男子反应过来,妖物已然吻了上去,软舌入口,如蛇一般闯入其中,到处搜刮掠夺。

妖物勾唇阴笑,火红狐尾出于身后,男子大惊失色,已然没了反抗能力,只能被推倒在地,强行扒了衣衫。

尖锐的指甲擦过皮肤,如被刀剑锋芒扫过,阵阵寒意。

直到身下衣裤也被扒了干净,那软趴趴的阳具落入妖物之手,调戏的捏了两下龟头才勃起来。

男子仿佛心死,感觉自己已无生还可能,颓靡的看向星空。

死,也要快乐的死!

男子的肉棒有了苏醒的意识,逐渐在狐妖的刺激下硬了身子,若说刚才的它就像个青涩的孩童,现在的它就好比成熟的壮牛,力拔山兮!

黑色的肉棒棱角分明,两条青筋盘龙柱,雄壮有力,高高立在两跨之间,蘑菇一般的龟头散发着雄厚生机,傲然不倒,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可偏偏这样的极品,却遇到了索命狐妖,当真可惜。

狐妖双腿跨在男子腰间两侧,吐着嫩舌,手指轻柔抚在唇边,带着淫欲热情似火的看向男人。

突然间,衣衫不见,绝美狐妖赤裸全身,只剩下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和一条火红狐狸尾。

看着诱人的躯体,身下男子身形一颤,惊叹狐妖傲人身姿。

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子如此想,红了脸颊,总比挖心掏肝的妖物好上许多。

盯着狐妖狐媚下体,那张微微蜷缩的粉嫩菊穴,似是在邀请男子的进入。

男子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饥渴的肉棒活力四射,叫嚣着想进去一探究竟。

"就此沉沦吧~你会很舒服的~"眼前那张狐媚人脸,带着十足魅惑,倾吐妖气。

一阵天旋地覆,被拉入无边幻境,如躺在棉花云端,温柔的风卷着清新香气掠过鼻尖拂过耳畔,又如躺在温热之泉,轻抚肌肤,细听流水谱曲~

这一刻,仿佛死亡……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男子心静如水,除了偶尔产生的欲望波澜,已再无对死亡的恐惧。

瞳孔放松,全身舒展,任人施为……

狐妖轻笑,眼中闪过轻蔑,爹娘说的对,任何男人都无法从咱们狐妖的幻术下逃脱!

修长的手指抚摸性器,在那龟头之间小小的孔洞调戏,时而略过侧身,酥酥麻麻的痒意另其又胀大了几分。

狐妖眼中尽是欣喜,很快结束了抚弄,欺身而上,将那圆形柱体对着两跨间的菊穴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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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男子惊叫出声,回过神后望向自己的"兄弟",果然已经吃上了好的。

火热的肉棒已然贴到狐妖粉嫩柔软的菊穴之上,正跟随着他人的手指来回在周围摩擦。

"呼……"饥渴的肉棒和难耐的心思早已突破了忍耐的极限,男子不由得叹息来消耗掉过多的欲望,可纵使如此,肉棒的力量也不弱半分。

狐妖欲擒故纵的姿态,时刻勾引着男子心底馋虫,只要欲望透出,便九死一生,若能保持本心,尚有五成可活。

可……面对巨大的诱惑,没有几个人能扛得住……

"快……快点!"男子开始焦急催促,额头产生细密汗水,肉棒也开始主动寻找位置,想要"一泻千里"……

狐妖淫邪勾唇,只要男子动欲,便可吸取大部分阳精甚至榨干精气,以此提高修为。

时机成熟,指尖一转,铁杵般硬物已置于菊下,头部先行,轻柔塞入,拓开菊口,逐步撑大……

"哈……"男子绷紧身子喘息,双眼尽是尝到欲望的喜悦,他痴迷的看向星空,仿佛天地之色尚不如他的一丝美梦。

龟头半入,穴就被撑大两圈,再吃下半分,整个脑袋探入其中,撑大的穴口尚有一丝回缩之机。

不过,路还长,往下看去,柱身由细到粗,只会被越撑越大。

狐妖含着男子的"大脑袋"喘息,此刻他竟有些为难了,毕竟初出茅庐的他纵使经受过很多妖狐的口头性教育,可真实践起来,却有了丝无助和迷茫。

这东西太大了弄不进去,可却没人告诉他这东西还分大小!

穴里嫩肉似乎形成了一堵围墙,随着深入堵的越厉害,直到再也吃不动,尴尬的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此时,一只尴尬狐和疑惑男大眼瞪着小眼,仿佛互相嫌弃。

"你……"男子率先开口,急不可耐的他说话失了分寸,直伤狐心,"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狐妖气红脸蛋,伤了自尊的他口不择言,"我吃人无数!你说我不行?你给我等着!"

狐狸炸了毛,危险气息劈天盖地而来,他不顾其他,拼命的想证明自己。

男子勾唇一笑,仿佛自己并没有深处危险之中,倒觉得被气鼓鼓的小狐狸甚是可爱。

"给我进!"生气中的狐狸丧失了理智,生气的叫道,身子猛坐而下!

"嗷嗷!呃~"紧接着,吃痛的小狐狸音破口而出,只见小狐狸痛的浑身发抖,整个人有气无力的颓坐在男子腿上,菊穴里夹着半根肉棒,便已疼的不停蜷缩~

男子尴尬的挠头笑道,"对不起啊,我的实在太大了,弄疼你了……"

小狐狸愤恨的抬起眼眸,眼底含泪眼尾泛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男子的心不由得跟着停了半拍。

这狐狸太美了,简直人间绝色,若不是妖狐索命,真想娶回家当老婆……

看着男子意味不明的眼神,狐妖心里一堆气,重新直起身子,手握住身下最后半截肉棒,呲牙咧嘴的威胁,"你再笑!我一会就榨干你的精气!"

"哦……"

"嗯?"狐妖疑惑,这男子就如此轻描淡写,仿佛不在乎自己的命一般。

"你……先吃进去再说……"随即,男子扭头轻咳两声,脸颊羞出两朵红花。

小狐狸又被惹毛了,气的再次往下一坐!

"嗷嗷!"这回,真逼出小狐狸动力,那吃痛的声音带着无数颤音,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矫揉造作,妩媚勾人的姿态,只剩下委屈和可怜,还有……可爱……

"呜呃……你个……臭东西……啊……长这么大……呜啊……"狐妖痛的牙齿发颤,洁白的身躯颤抖不已,犹如随风摇摆的柳条,任尔东西南北风。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它长这么大,更不知道……你会挑选我……"男子挠头,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暗暗发笑,即使死,也让这小狐狸痛了一把,也算报仇了。

想到这里,男子眼中充满欲火,忍不住动了一下,这一下可把小狐狸折磨坏了,连连摆手喊停。

"别动……啊……不要动……唔啊……"清纯的小穴里夹着如男人手臂般极粗的肉棒,要不是小狐狸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不知道这根大东西是怎么进入到这么小的小穴中去的~

穴口被扯开到最大,周围的褶皱全部被扯平,撑到薄而透明,所有的肌肤似乎都在朝着一个方向使力,纵使男人不动,那跳动的经脉足以撕裂小穴。

很快,血液流出,黏腻的在两人交合处流淌,粘上黑丛,流淌至大腿根……

"呜……呃……啊……"小狐狸疼的泪眼朦胧,想要吸完精气赶快逃离,可男人还没被榨出精液,他便一点也得不到。

可若就此离开,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到狐族后定会被七大狐八大狸笑话,简直无言面对列祖列宗!

狐妖咬唇,似是下了坚定决心,第一次出师,他定要打个漂亮的胜仗!

想罢,他忍着疼痛扭动起来,一扯一痛……

"啊……嗷!啊……嗷嗷!啊……嗷嗷嗷!"

看着小狐狸痛苦惨叫,男子心生不忍,抬手轻柔的抚摸他的狐狸耳,想以此让他好受些。

谁料敏感狐突然一颤,恨不得退后半分,只怪穴里尚有牵扯,叫他痛不欲生,嗷一声惨叫倒在男子身上,疼的瑟瑟发抖。

男子愧疚万分,开口,"要不……就算了吧……"

小狐狸毛茸茸的尾巴生气乱扫,可浑身就是提不起一丝力气,他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嗷嗷!"

"那……我帮你?"男子颤颤巍巍的开口,只见小狐狸思考片刻,狐疑抬头看向男人赤诚的双眼,觉得他并无什么坏心思,便点了点头。

男子翻身压下妖狐,腹黑的勾唇一笑,这狐狸不是想索他命吗,如今自己跑不掉,但掌握主动权的他定不会便宜了妖狐,定叫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罢,看着压在身下的狐媚男狐,笑的极其淫邪,当即狠狠抽出半根,肉柱如长了万千倒刺,狠狠刺过每一寸皮肤。

"嗷嗷嗷嗷嗷嗷!"狐狸顿时发出一声声近乎悲惨的叫声,寂静的丛林惊起飞鸟,乌泱泱的飞向天空。

没等狐狸反应过来,男子报复性的勾唇,一个挺身又将半截干入!

血水冒了一地,痛的妖狐屁眼发颤,死死的绷紧身躯,夹紧小穴,含着里面罪恶多端的肉棒!

"嗷嗷嗷,混蛋,嗷嗷嗷,混蛋!"

不论妖狐如何臭骂,男子气势如虹,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一下一下的抽出插入,干的狐妖没了力气忘记反抗,只能被迫干的穴肉发麻,疼的哭爹喊娘。

"呜呜……嗷……爹爹……救我……嗷嗷……娘亲救我……嗷嗷……"

男子肉棒雄壮有力,每次进退都将那软嫩穴肉磨的又红又肿,更是不断的找寻敏感之处。

直到撞到一处凸起,小狐狸泄了身般猛颤,痉挛般在全身炸开,便知这处奥秘。

对准那个方位,一处软绵绵的凸起,冲着它开始长达几百次的疯狂进攻!

一下下攻击碰撞,几乎要了小狐狸的命,那个地带敏感酥麻,感觉奇怪异常,本该痛的不行的小穴突然间被拉入另一个地带,只觉快感远大于痛处,爽的让他不解。

男子还在啪啪的朝里干,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磨到敏感点,脆弱的肉穴被阳具来回剐蹭,穴道又痛又麻,但却比之前多了些欣喜。

仿佛觉得这个力度不够,男子便扶着妖狐脚腕,强制其高高抬起双腿,摆出v字形。

一双细嫩的小脚丫随着身下的撞击来回晃荡,勾起的脚趾似是再忍耐,忍不住抚上玉足,一边进攻一边亲吻起来,直到将那两条双腿干的蜷曲,难忍的摆出形~

进攻过于激烈,小穴留着血水和淫水狠狠的夹着肉棒,每次进出似乎都做好了受刑的准备,承受它最直接的暴力对待。

肉棒出去多少便能进入多少,将那小小的屁股蛋拍打泛红,私密之处全是两人淫靡娇颤的粘液淫水。

"嗷嗷嗷……呜呜……嗷嗷……慢点……嗷……"小狐狸哭着叫喊,痛并快乐着。

男子抬头看去,小狐狸哭的动人心魄,不由得看傻了眼,渐渐放缓了攻击速度,这让妖狐有了一丝力气,反咬在男子肩头,落下重重的狐印标记。

只见那双饱含怒气恶狠狠看着男子的小眼睛微眯,紧接着便扬言,"以后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我定会杀了你!"说罢,趁着恢复过来的一丝力气,化作一团红气离开……

男子愣在原地,四处观望,往下一看时,自己的肉棒早已脱离蜜穴,孤零零硬邦邦的挺在半空,连精液都没射……

"我……我这是……逃过一劫!"男子欣喜若狂,庆幸自己活了下来并且没被榨走精气,可半晌他又头疼了,自己的鸡巴硬的好疼,只好用自己的手解决了……

"不行,若这狐狸恢复了,定会与我不死不休,我得找个安身立命之地才行!"说罢,他便前往天辰宫,希望拜得仙人修习仙法,以降天下妖物!

天辰宫小门小派,穷的很,占地虽大但人极少建筑更别提了,有房子住就行了,只因天辰掌门发现了一座荒山,便圈起来开设门派了。

天辰宫经常被其他门派奚落,远远不及其他大型门派,但好歹……离得近啊!面对追杀,两条腿能跑上去实属不易……

谁料寻求拜师的第一天,天辰掌门看了一眼便瞪大双眸,摸着胡子笑容满面,欣喜开口道,"好,从此你就是天辰掌门坐座下三弟子,修仙者凡尘已过切勿留念,赐仙名重生,以后你便叫黎殇!"

"黎殇拜见师尊!"

"好徒儿,从此你跟着大师兄二师兄一起修行,祁止,羽尘。"掌门依次介绍过两位师兄,黎殇拜过。

"黎殇天资过人,某处对妖邪极为克制,用好了天下妖邪皆被囚禁并臣服其下!"

在场的所有弟子皆发出惊叹,不可思议的看向黎殇,仿佛振兴门派的任务全靠他了!

黎殇不解,疑惑的眨了眨眼~

免费肉蛋敲一敲~

五年后……

"三师弟,你天资卓越,如今你功法小成,可有何打算?"大师兄祁止问道。

黎殇嘴角抽搐,他才5级,大师兄说这话不是扯呢么……

可在大师兄眼里,寻常人十年升一级算快的,而他的三师弟几乎是一年一级,简直天之骄子!

有何打算?当然是混吃等死保命为主啊!不然那只公狐狸找到他不得将自己大卸八块?

可是面对众人眼中如此出众的自己,此言未免太过荒唐,恐伤师尊和师兄的心。

心中正义徒然升起!黎殇拍着胸脯,"自然是斩妖除魔,为天辰立名,还天下安宁!"

一番振奋发言,祁止瞪大双眸,快意叫好!"师尊和我就知师弟有此等气魄!正好,山下有妖邪作祟,师尊让我带你练练手!"

"……"黎殇举起的手尴尬的悬停在半空中,完了,牛吹大发了……

"师弟?怎么了?"

"啊!呃……自然,应该如此,只是……我怕给师兄扯后腿……"

"放心吧师弟,这次的妖物道行很浅,只因为那贫困小村中无仙人坐守,才让此妖霸道甚久!"

黎殇只好点头应下,心里寻思着竟然还有比他更弱的妖怪!

祁止温柔一笑,他着实羡慕三师弟的天资,短短几年进步神速。

且黎殇某处的能力十分耀眼,这五年内,但凡能探出他能力的妖物皆不敢靠近天辰宫,生怕被抓去然后……e,永远囚禁受尽凌辱……

只有几只懵懵懂懂的小妖来此,没等黎殇出手便拜倒阵前。

让大家颇为惊叹的是其中有一只小狐狸,还是只公的!多次闯山无果,都奇迹般逃生,不知是何缘故竟如此执着?

不过好在这只公狐狸闯山38次后,便再也没看到他的身影,不知去向。

次日山下……

"大师兄,妖怪在哪呢?"黎殇头戴绿草帽,手拽着祁止的衣袖,两人肩并肩的蹲在草从,盯着农户木屋。

"嘘……别出声!"大师兄眼角死死瞧着远处,就在此时,一道黑影闪进屋内,顿时双眼泛出光泽!

"嘿!来活了!"祁止激动起身,拽着黎殇闪到木屋旁边。

从破了的窗纸看去,那只妖怪正掀开锅盖,拿了一个馒头!

"好家伙!真是只邪恶的妖精!"大师兄勾起邪恶的唇角,叫黎殇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邪恶了……

"就……就这?"黎殇错愕的指着屋内胡吃海塞的盗妖,额头恨不得滑下巨大汗滴。

大师兄听此不乐意了,连忙校正,"这还不邪恶,你知道农户一年收成多少,又能剩下多少,若逢旱涝更惨,能有什么存粮?如今盗妖竟偷取来之不易的食物,对于农户而言每一粒粮食都是生命,偷光了农户就得饿死,事小可是引发的后果极大,他是在杀人!"

黎殇哑然,一时间也被带入到祁止师兄的逻辑里,认为眼前是个可恶的盗妖!

"师兄说的没错!我去杀了他!"黎殇义正言辞,正要出发之际祁止连忙拽住了他。

只见祁止尴尬一笑,连忙解释,"别……还不至于……"

"要杀人了还不至于!"

"不……不……哎呀!"祁止扶额,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我们要给妖怪改过自新的机会,教化他们向善!"

"哦~明白了!"

屋内盗妖似乎听见了什么,顿时脱门而出,两人紧随其后,纷纷出招。

这只盗妖弱小,实力连黎殇都不及,在两人的围攻下很快败下阵来。

索妖袋一套,妖物落网,一只棕色松鼠在其中吱吱乱叫。

"嘿嘿抓到了!"祁止笑嘻嘻的拿着袋子,继而放到黎殇手中,"它交给你了,你负责教化它!"

"教化?我从来没试过……"

"不怕,若是不成就操了它,你的……咳咳……可是驯化妖怪的最佳利器呢!"

"啊……啊!"黎殇惊的下巴都快掉地下了,再三追问下祁止终于说出了他的能力。

"三师弟,大师兄真是羡慕你啊,你这能力简直坐享齐人之福啊,你那精液无穷尽且自带净化功能,能够驯服天下妖物,只要被你玩到,纵使恶妖也会被你驯化,无非就是驯化时间长短罢了~"

"所以……我那日拜师,师尊是看出来了?"

"没错,听师尊说你浑身散发着净化光芒,且汇集小腹之下的那处,咳咳所以这么多年并没有直接告诉你……"

"那我……岂不是不怕魅妖了?"

"是的,他们纵使吃再多,也不会榨干你的,放心吧!"

黎殇老脸一红,仿佛自己十分罪恶,早知如此他还躲什么,直接让那小狐狸报复不就完了~

此时,农户家里出来了人,其他农户也纷纷赶来,手里抱着食物,感激的塞给祁止和黎殇。

"师兄?"

"收着收着~"

"你不是说食物就是他们的命吗?"

祁止笑嘻嘻道,"今年大丰收,他们不给我们也烂在地里了,我们门派穷,就靠做任务这点补给活着。不过若是灾荒之年,我们也不会收的~"

豆大汗珠从额头滑落,黎殇一时尴尬,他这是加入了一个什么门派啊,穷成这样!

瓜果蔬菜塞了一车,两人满载而归,又是门派半月口粮。

没错,门派一共六个人,除去他和师尊以及两位师兄,还有两名扫地的,本来就是付钱请来打扫门派的,为了冲面子就算进了弟子行列……

这一天,每人吃的满嘴流油,平常接不到任务之时,他们只能靠着辟谷功法度日……

回到自己的房间,黎殇掏出索妖袋,将那被术法禁锢住的松鼠妖放出。

"你个坏蛋,快放我走!"松鼠妖落到地上,立刻化成人形,仔细一看,颇有几分姿色。

黎殇看着眼前的男子,轻叹一口气,"这几日我负责教化你,若你及时悔改便留在门派做事,若不知悔改……"

黎殇没好意思说下去,总不能对着一个男人说你要是不知悔改我就操到你悔改吧!

天啊!老脸都丢没了!

松鼠妖并未发觉事情的严重性,食物对他们有着十足的吸引力,是很重要的东西,被人偷走一点都会气嘎的那种,怎可能会被人教着不去拿食物?

简直违背动物本性!

松鼠妖抗拒,一直抗拒。

黎殇念了三天经也没能改变他半分,气的顿时把书摔了!

这可吓到了小松鼠,他跪坐在地上朝后退了一步,瑟瑟发抖的看着黎殇举动。

"说!叫什么!"

"锦幽……"

问了三天的名字,摔一下书给吓出来了。

"锦幽是吗?你惨了!"说罢,黎殇愤怒的眼眸盯着锦幽,解开衣衫,慢慢的朝他逼去……

有彩蛋~

"你……你要干什么!"锦幽慌乱后退,小小的身躯瑟瑟发抖。

黎殇不紧不慢的解开衣衫,露出健壮的胸肌,伸手向下,下裤也随之脱落,那根象征着男性威武的性器暴露在外!

"!!!"锦幽盯着那根黑色性器,在他注视的目光中逐渐昂起头颅,正用狰狞可怕的面目注视着他。

锦幽瑟瑟发抖,不由得吞咽两口唾液,纯洁的他不知眼前的男人究竟想对他做什么,可是却又莫名的让他感到害怕。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过来!"锦幽说话的声音发颤,可在黎殇的眼里,眼前的小松鼠就是一盘美味的食物。

自从上次享用过那只小狐狸之后,他便开始隐隐期待这种事情,只不过之前的他自诩正人君子,不好意思罢了。

可如今,他发现有些小妖怪不这么驯服不行!就比如眼前这只,要真的念书给他听,得教化到猴年马月去?

干脆粗暴点!驯服后还能为门派添一份力,也能更快的发展门派!

想到这里,黎殇觉得自己越发大胆了!干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锦幽身边,一把将他从地面提起。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能否从今以后不许偷东西?"

锦幽虽然瑟瑟发抖,但脾气却犟得很,"不……不能!"

"很好!"黎殇揽过他的腰身并将其推到在地,顺势扒下他的下裤!

屁股一凉,锦幽突感不妙,回头阻止,"不要!"

"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在了屁股上,不似巴掌那么疼,有种被小皮鞭抽的感觉。

锦幽挣扎着,他越挣扎黎殇勒的越紧,直到那腰身被手臂圈的发软,锦幽这才放弃挣扎,含着泪水哽咽,"你要干什么~"

"哼,干什么?为非作歹的妖物不听教化,只有这个下场!"

锦幽以为自己要死了,哭的死去活来,手指抓在地上,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

"放开我放开我,你个大坏蛋,呜呜!"

黎殇无奈的抽搐嘴角,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扇了两下,一下打在了屁股上,啪的一声,白嫩q弹的屁股蛋显出了一条红痕,另一下直接抽在了大腿根,酥酥麻麻的又疼又痒。

锦幽两腿痛苦的磨蹭两下,不经意间夹到了一根大东西,圆圆的脑袋似是蘑菇,圆圆的柱体柔中带刚,刚中带柔,还散发着温热气息。

锦幽好奇这根物件,低头向下寻找,瞧见黎殇两腿间凸起的那处硬物正被自己夹在两腿中间,顿时红了脸~

"唔……"他松开双腿,肉柱得以喘息,不过这一下,便将黎殇的欲火撩到顶点。

"这是你逼我的!"黎殇再也忍耐不住,扶着锦幽两只大屁股,狠狠的朝外掰开!

中间的小菊随之绽放,如一朵娇艳粉菊,傲然盛开,迎接着阳光的洗礼。

可是锦幽却害怕极了,以为黎殇要这样弄死自己,现在做的也正是弄死自己前的步骤。

他害怕的哭泣,浑身不停的发抖,死咬着嘴唇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一句求饶的话来!

作为一只坚强的松鼠!绝对不能向坏人低头!

锦幽心里默念之际,粗壮的物件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直入进去!

"啊啊!"锦幽痛的咬牙,那正被男人驯服的地方已然扩大了两圈有余,此刻正紧箍着肉棒,死死的夹紧……

好疼……啊……好疼……

死有很多方式,为什么这个男人偏要选择这种痛苦唔……好像还有点羞耻的方式……

锦幽心里嘀咕,很快他便再也思考不起来,那根入穴半分的肉棒有了新的动作,轻轻抽出一点,狠狠朝里一捅!

"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尖叫声在屋内蔓延开来,穴肉撕裂的声音只有黎殇听见,那粉嫩的菊穴已然含着他黑色的大物件,此刻正有血迹顺着撕裂的褶皱流淌下来。

而肉棒仅仅才入半根,还有半根依然暴露在外……

黎殇一时觉得口干舌燥,许是锦幽的小穴太过诱人,又或是自己的肉棒太过可怕……

"呜呜……呃……啊……"锦幽疼的抽泣,可他只敢小声呜咽,因为他发现一旦大声抽搐,浑身便会不听话的抖动,继而带动穴口,反而扯得更痛……

仅仅半根肉棒,小穴仿佛便折磨到没了力气,任意肉棒对他为非作歹。

血液落在肉棒之上,加之肠液润滑,反倒起了一丝作用,小穴减轻了撕裂带来的痛处,弱化了干燥引起的抽动阻力。

看着美人儿哭泣的模样,黎殇有些心疼,但又想到这小妖此刻不驯服,往后若引发大的问题,那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想到这里,黎殇双眸坚定,看向那被自己折磨到惨白流血的小菊,慢慢的抽出一节,挺身击入!

"嗯啊啊啊!"锦幽蜷缩脚趾,手指扣地,他红着眼回头观望,只瞧着那原本一大根的黑色柱体已然没入十之八九,他转回头流泪,眼中的光瞬间消散。

等那根东西全插进去后……就是我的死期嘛……

锦幽哽咽,一不小心又扯痛了后穴,忙的夹紧。

"嘶……"阵阵爽意奔袭而来,黎殇爽的眉头舒展,仿若飞向天空,自由翱翔。

不知不觉中,那半根肉棒也悄然入内,与小穴紧密结合,两者你中有我,我只有你,分分合合,合合分分……

肉棒棱角剐蹭,一阵阵触感剧烈,每一个来回都足以让锦幽痉挛不止,敏感点反复捅弄,酥酥麻麻的胀感和痒意游走全身,又舒爽的销声匿迹,不论是烟花炸开时的绚丽还是璀璨后的落幕,都让人快乐舒畅~

锦幽虽痛,时间久了便也不觉得难受,尤其当快感没过痛感之时,他有万分错愕不解,为何这种死法能如此快乐?

他不明白但也不敢说,因为他怕说出来就没有了,身后的坏蛋会调整攻击,让他死前生不如死~

"嗯啊~啊啊啊~嗯啊啊~"锦幽叫出了声,甜美诱人,似乎散发着栗子味芳香。

肉棒反复埋入抽出,一息间便已完成了五个来回,撞红了大腿根,撞晃了屁股蛋。

锦幽犹如被架在火上烧烤,炽热的火焰将他彻底吞没,绝望之际水来救援,自此水火包围,又痛又爽~

只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已然不知自己已经堕入深渊,他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长到开始留恋,开始不舍,开始期待。

抱着一丝不会死亡的侥幸,乞求着微不足道的奇迹发生。

可他终究是只刚刚化形的小松鼠,怎会知道人类世界的复杂,他以为所面对的,不过是自己以为的,徒增烦恼罢了。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的痛感已然麻木,只有那实实在在的爽意,围绕着身体来回轮转,仿佛只要黎殇不停,这份爽意便永久存在。

有时还会因为击到某处,如触电般痉挛,那时的爽意几乎达到顶峰,又被持续的捅了几下,浑身便不可控制的痉挛起来,纵使里面那根大棒子不动,他也会自发性的颤抖身躯,爽的天昏地暗~

逼人的快感停下之时,锦幽曾偷偷看过那根肉棒的状态,发觉肉棒极大可能已经全部插入到自己的菊穴中,可自己偏偏还好好的,没有死!

锦幽开始不解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这东西应该是想把自己爽死?

嗯对,应该就是这样!

于是他再也憋不住了,开口询问,"大坏蛋~你~呃~你是不是想把我爽死?"

黎殇似是听到好笑的笑话,渐渐勾起唇角,"没错!"

锦幽气的咬唇,你看吧,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我就知道!他肯定想爽死我!

于是,保持着继续破罐子破摔的锦幽再也不克制自己的欲望,干脆一股脑的发泄出来,纵使做鬼也要做个撑死鬼,非得好好享受一把!

锦幽开始无比配合,两人似乎带着天然的默契,抽插的行云流水,肉棒离远了,那小屁股便主动撅过去,离的太近了又会主动前移,每个来回都迷的黎殇无法自拔。

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妖怪,比那只狐狸还要骚!

这么快乐的事,黎殇就像发现了新天地,若说那只狐妖是他的启蒙老师,那这只松鼠便是真正带他入"学途"之人。

让他彻底喜欢上这种事,变得胆大,不再抗拒!势要驯服天下恶妖!

"嗯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好爽啊啊啊~嗯啊啊啊~唔啊~"锦幽撅着屁股一脸享受,每次肉棒抽插瞬间,都是一种按摩,像是打通他的经脉。

行至高处,万番景象落入眼帘。下山之路,艰难且险,繁华过后,过眼云烟……

高潮的快感红了眼迷了心,液入三寸肠,更是掀起阵阵波澜。消散过后,落入现实,纵使回味甘甜,依旧心中惆怅。

"呜呜……"锦幽哭出了声,伤心喃喃道,"我是不是要死了~"

黎殇头顶举着大大的问号,问道,"什么要死了,我伤到你了吗?"

锦幽怨恨的看着黎殇,"不是你说的!你要爽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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