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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6

 

第二天醒来后我的后腰依旧传来了阵阵钝痛。想起那个疯子昨天对我说的话我就一阵恶寒。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想再见到他,我有些闷闷不乐。今天我不是很想出门我打算待在家中重新制作一瓶昨天被那个疯子浪费的毒药。一想到昨天的毒药被霍霍掉我就很不爽,诅咒他买吃大福没有馅。

我翻了翻看看家中还有没有剩余的原材料,我没记错似乎是还有的但不多之后还得去采摘。但可能再过几天就要离开这个村庄了毕竟也待了一段时间,或许应该去别的村庄帮忙大家治疗疾病。

其实我觉得我自己不是成为忍者的那一块料,体术不行,幻术不行,忍术不行,医疗忍术不行,和废材没什么区别。医疗忍术只能治疗一些不算严重的疾病和伤口要是程度严重我就无能为力了。

还记得上次在森林里遇到的那个断臂少年,我帮不到他什么我拼尽全力才堪堪止住血,他的皮肉只能恢复一点作用不大。可那个救了我的少年却轻轻松松就治疗好了我而且还是被捅穿的伤势。

当时的他看起来一点都不费力像是举手之劳罢了。他可以在一瞬杀了一群忍者,他是一个实力很强大的忍者,强大到令我感到恐惧。

我找到了原材料也找到了那日少年给我的抹额。我拿起抹额开始看,白色的抹额上有着几滴被溅上的血点,上面有着千手一组的族徽。

"族长大人!"

那日那个断臂少年是这样称呼他。

我拿着抹额想了一阵,我记得千手一族的族长好像叫什么间……。

千手……柱间。

没错好像就是这个名字,为什么他要给我他的抹额呢?而且他和那个疯子样看到我的脸后都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被认为我是那位死去的大名的孙女吗?尽管我并不是但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确实是那位大名的孙女。

难道那个大名很出名?还是他做了很多坏事?还是说掌握着什么机密?不论是哪一个对我来说都很危险,可偏偏这两个忍者却注意到了我,这课还真是不幸。

"咚咚----"

突然我的门被敲响了,我赶忙将那个抹额藏起来要是这个被发现会被人认为我和千手一族有勾结,可能会引发血光之灾。

我站起身打开了屋门就见铃木太太哭着看着我,她看到我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握住我的手。

"春绪小姐请你……请你一定要去救救我儿子!只……只有你会医疗忍术了!"

她卑微的祈求着我,我被吓了一跳回握住她的手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发生了什么事?请冷静下来和我说明一下情况"

"我的儿子……他他在出门打猎时被陷阱袭击他的后背被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到现在都还在流着血衣服都被血浸湿了我好怕……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我心下一惊抽出手收拾着一些医疗用品就急匆匆的赶去铃木太太家。我的内心慌乱迈着大大的步子生怕晚到了会酿成大祸。

一赶到铃木太太家我不顾礼数一把推开门就急匆匆的来到他儿子身旁。我用苦无割破他的衣服,使用掌仙术为他止血。止血后我从医疗包内取出棉花轻轻的点按伤口清理血迹和一些污垢。

随后我用清水慢慢倒下去清洗伤口周围并用干净的手巾擦干净。男孩疼的胸膛不断剧烈起伏,他后背的伤需要缝针,我在医药包里翻找着我有没有麻药。

终于找到了一小瓶麻药,这一小瓶麻药可是花了我不少钱才弄来的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今天也算是能发挥他的作用了。我拿出简易制作的针管将麻药注射进男孩的体内,男孩疼的大叫了一声。

在这里没有针管这种东西所以我只能自制,针头很粗。铃木太太在旁边看的眼泪直流像是能感受到儿子的痛苦一般。房间内很安静只有铃木太太的哭泣声和男孩粗重的呼吸声。

我穿针引线小心翼翼的缝合着男孩的伤口,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身上进行缝合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以前因为家里穷哪怕受了严重的伤都是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所以有去特地学一点医术但也仅仅是通过书本学习。

我感觉我是个没良心的人,没学过多少东西就敢去学人家救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伤口终于被缝合好了。我再次为他清理伤口擦除周围的血迹和污渍。男孩惨白着脸但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许是麻药让他不再那么的疼痛他嗫嚅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

"谢谢你……"

他有气无力的轻声说着,我对着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很庆幸我能凭借我的三脚猫功夫帮助他,铃木太太激动的握住男孩的手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看着他们母子的互动也为他们感到开心。我开始收拾着使用过的用具,擦拭干净上面的血迹并将垃圾处理好。

"你看起来好像很悲伤"

突然一个男声响起,听到这个声音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我僵硬的转过身去看发出声音的主人。

是那个疯子。

疯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像个狐狸,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自觉的往后退。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的声音很小甚至在微微颤抖着,疯子只是笑眯眯的继续看着我随后突然凑近我。我想往后退但他的手却搂着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我的后腰还很疼他这一用力更疼了,我疼的皱起了眉头抿紧嘴唇。

"你在害怕我吗?"

我看着他尽管对他很不满但根本不敢表现出来,心中还存在着对他的恐惧。

"请放开我,我得离开了"

我卑微的祈求着他,他没说什么松开了放在我腰上的手。我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拿起医药包就离开了。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不想见到他只想躲得远远的。突然我感觉到有人走在我的隔壁我下意识抬头去看就又看到那个疯子。

我被吓到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是,为什么这人走路没声音的,这就是忍者吗???

他好笑的看着我,一声低笑从他的喉间传出来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以你到为什么在这里……"

我避无可避认命的叹了口气。

"因为刚刚那个男孩就是我救下的哦,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听到他的话我愣了一下停下脚步愣愣的看着他,他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脸。看着他的脸我有一瞬间的愣神,逆着光的他显得更加的温柔更加的俊美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怎么?看我入了神吗?"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摇着头否认,我羞的一下子红了脸。突然我的头被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抬了起来。

"是吗?可是你的脸很红呢"

他笑出声看上去很愉快,我感觉我脸正在迅速发烫此刻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我转过身就想离开可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不打算请我喝茶吗?"

我的脑海中飘过一串问号,他在说什么?要我请他喝茶?他脸皮好厚。

"就当做是我救了那个男孩的报答?"

我沉默了,那个男孩平日里也喜欢和我玩他救了这个孩子确实是得感谢他。

"行"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请他喝茶后他能快点离开。毕竟我不想一直和疯子待在一起。

我带着泉奈去平日里我最喜欢去的西藏阿姨的小店。

"呀,小春来啦。阿姨去给你拿你最喜欢的三色团子"

西藏阿姨热情的打着招呼,她擦干手上的水渍就摸了摸我的头。我乖巧的让阿姨摸头对阿姨嘿嘿笑。

"谢谢阿姨~阿姨对我最好了!"

阿姨乐呵呵的去给拿三色团子,而我才突然想起那个疯子。

"话说你想吃什么?阿姨的手艺超好的每个都很好吃"

"跟你一样就好"

我点了点头对阿姨说多两串三色团子和一杯绿茶。很快阿姨就把三色团子和绿茶拿来了,我们两人坐在外面的凳子。

我享受的吃了一口三色团子幸福的感觉人要融化了。三色团子激推就是我!

可是一直被旁边的视线盯着,感觉有些不舒服,我不甘示弱的看回去。疯子正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团子自己却完全没有想吃的意思。就在我已经吃完一串三色团子时他还在盯着我看。

"你叫什么名字?"

实在是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缓解尴尬于是便主动开口找话题来聊。

"泉奈"

"噢……我叫春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抿了一口热茶又吃了一口三色团子依旧感觉到我们之间尴尬的氛围,可偏偏疯子却还笑眯眯的盯着我仿佛感受不到彼此之间的尴尬气氛。

在柜台后的西藏阿姨扇着扇子时不时的望过来脸上满是八卦之情。

"真像个天竺鼠"

听到他的话便转过头疑惑的看向他,而他却伸出手将我脸旁的碎发别在耳后。这个举动实属突兀我被吓了一跳赶忙往后退。

"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被吓得话都说不清脸红的一塌糊涂。泉奈笑了一下看着我现在的模样随后用手托腮。

"还要吃三色团子吗?"

看了看泉奈又看了看他身旁的三色团子最终点了点头。在我吃完自己手中的三色团子后他拿起自己那份三色团子放在我嘴边。现在是在玩哪一出?这还是昨天那个疯子吗?

"张嘴"

他用着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拒绝的话在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又咽了下去。我张开嘴咬住三色团子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喂着我。

还没咽下刚咬了一口的团子时,他又将团子放在我嘴前示意我咬。就这样重复了几次后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唔泥欧呃你够了!"

我的嘴里全是三色团子脸颊鼓鼓的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只能不断的嚼着嘴里的团子十分不爽的看着泉奈。被瞪着的泉奈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泪花。

他擦掉眼角的泪花看着我嘴角上扬

"果然现在看起来和仓鼠没什么区别哈哈哈"

我生气的嚼着团子仿佛嚼的不是团子是泉奈。这人还真是恶趣味。吃完后我赶忙喝了一口茶,一下子吃太多团子了感觉过于甜腻。

泉奈又拿起一串团子放在我脸颊旁。

"还要吗?"

我赶忙摇了摇头,目前已经不想再吃团子了。见我不想吃了他也没逼我而是自己吃掉,我轻轻松了一口气小口小口的喝着茶。

“你为什么要学医?你的医疗忍术并不精湛你更多依赖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医疗手法。”

泉奈脸上的笑意褪去转而认真的看着我,他的眸中有着疑惑也有着审视的成分存在。我底下眸子,是啊我是为了什么学医呢?一开始是为了自保但后来呢?脑海中回放着那个断臂的千手少年,哭闹的孩童,险些失去孩子哭得肝肠寸断的家属,躺在病榻上虚弱的少女。每次治疗结束后他们对我扬起的笑容,由悲转喜的泪水,与家人抱在一起团聚的模样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初心早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泉奈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我望着湛蓝的天空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天空飞过一只鸟儿,鸟儿在空中吟唱着美妙的歌曲。手不知不觉间伸出像是要触碰在天空中飞翔的鸟儿,可不论怎么伸长手终究是无法触及。远处传来孩童们嬉戏的声音,他们欢快地奔跑手中拿着花花草草,身后有着大人们的关心声以及嬉笑的声音。这是一幅美景也是最动听的音乐。

“在我刚来到这个村庄时看到的只有破败荒芜的房屋,听到的都是孩童们哭泣喊疼的声音,是大人们哽咽着安慰孩子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因饥饿发出的呜呜声。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村子变得生机盎然,听到的是大家的欢声笑语,是孩童们嬉戏玩闹的声音,是大人们吆喝生意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开心的与和孩子们嬉闹的汪汪声。或许这就是我所奢求的东西吧,一个和平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我想看到大家的笑容,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并不擅长使用医疗忍术,哪怕只是最低阶最普通的忍术对我来说都很难,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以自己的力量让支离破碎的家庭重圆。所以我会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地努力前进,哪怕到头来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只蝼蚁”

喉咙有些干涩,我拿起绿茶喝了一口但喉间的酸涩稍稍缓解。温热的绿茶透过杯子将暖意传热至手心,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那么的舒适仿若正处于我所说的太平盛世。

杯中的一根茶叶在水面立起周围泛起层层涟漪。

“茶叶竖起寓意着好运,或许你所期待的太平盛世也将在不久后到来”

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彼此,我从他漆黑的眼瞳中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彼此相视一笑轻轻侧了侧身将他的全貌映入眼帘,心中不禁对他改观或许他并不是我先入为主认为的疯子。

“谢谢你,泉奈”

……彩蛋泉奈视角……

她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小小的甜品屋,一开始只是想戏弄一下她不曾想她竟真要请我喝茶。我也不好驳了她的面让她难堪,而且……感觉她挺有意思的。我静静的看着她和经营这间甜品屋的主人熟络地打着招呼,和第一次见到她那弱小胆怯的模样不同此时她是活泼的。可说到底就只是一个弱者想杀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对她只有不屑但她或许有宇智波一族需要的东西所以我只能假意接近她对她释放自己的善意。

我不在乎她在做什么哪怕三色团子以及热腾腾的绿茶就在身边也没有去碰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大抵是我见过最胖的女人了,像大福一样的脸蛋,圆润的身躯,那一看就比寻常女子粗不少的腰,丰满的臀部。真不知道那位大人是怎么将她养的那么胖的,看了真是倒胃口。

但看着她吃团子的模样不禁让我想起以前和兄弟们曾一起养过的天竺鼠,那只天竺鼠也被我们兄弟几人喂养的圆滚滚的。

“真像个天竺鼠”

我故意轻声说着好奇她会有什么反应,当她转头看向我时她脸颊旁的碎发遮住她的脸庞总感觉碍眼于是便自作主张将碎发别至她的耳后。不曾想她竟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没有我想象中那种少女情爱话本中的脸红娇羞的模样更多的是疑惑和震惊。

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有点怀念以前喂天竺鼠了要不就拿她来玩一玩吧。

经过投喂后她的脸颊鼓鼓囊囊的,像以前趁我和兄弟们不在时偷吃被抓包的天竺鼠。真好玩。本来还想再玩多一下但她拒绝了,看她那可怜样就放过他吧。团子甜腻的味道从口腔中弥漫开,我好像很久都没吃过团子了,也是毕竟帮助哥哥处理族中事务已经累得够呛自然没时间去吃团子了。

我想起她今天为那个男孩疗伤使用的手法不由得开始好奇,那些怪异的工具,怪异的治疗手法。明明可以用医疗忍术解决却偏偏要那么麻烦,只能说明她对医疗忍术的掌控并不好力量也不够强大,果然弱者就是弱者。但这又让我更好奇,竟然医疗忍术不行那又为什么要去救人毕竟别人是生是死也不关她的事,在这个时代弱者本身自身难保而她竟还要抽出精力去关别人,果然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过了好一会才回答我。

“在我刚来到这个村庄时看到的只有破败荒芜的房屋,听到的都是孩童们哭泣喊疼的声音,是大人们哽咽着安慰孩子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因饥饿发出的呜呜声。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村子变得生机盎然,听到的是大家的欢声笑语,是孩童们嬉戏玩闹的声音,是大人们吆喝生意的声音,是路边的狗开心的与和孩子们嬉闹的汪汪声。或许这就是我所奢求的东西吧,一个和平百姓们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我想看到大家的笑容,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并不擅长使用医疗忍术,哪怕只是最低阶最普通的忍术对我来说都很难,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以自己的力量让支离破碎的家庭重圆。所以我会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地努力前进,哪怕到头来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只蝼蚁”

这是她的回答,我承认在听到她的回答时我是惊讶的,毕竟像她这样的傻子可不多见了,当然这边的傻子不是贬义词。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阳光洒在她身上不知为什么我的脑海中竟觉得她此刻很美。

和平吗?谁又不渴望和平呢?我也渴望和平但我却放不下对千手一族的仇恨,死去双亲,兄弟和朋友的仇恨。我做不到像哥哥一样愿意为了和平放下对千手一族的仇恨和他们结盟,我明白就算结盟了也会存在彼此仇恨的情况宇智波一族向来又是被人们喊打喊杀的一族。那个千手柱间话说的好听不过都只是一些骗人的伎俩,我不会和哥哥一样被他蒙骗。

看着她柔和的脸庞我有一瞬的失神,看见她杯中的茶叶竖了起来我有些意外。

“茶叶竖起寓意着好运,或许你所期待的太平盛世也将在不久后到来”

这句话亦是对她说亦是对我说,我也期望太平盛世的到来但也必须保护宇智波一族,因此我要带领宇智波一族战胜千手一族否则宇智波一族将被他人肆意侮辱。

为了走向胜利我也必须得到她手中的东西,哪怕是使用不齿的手段去欺骗一个女人。

“谢谢你,泉奈”

希望她以后不会后悔今日对我说的一句谢谢。

抱歉。

自上次之后和泉奈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泉奈偶尔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蹦出来吓自己一跳但大部分时间他都不会出现。

他似乎很忙,就算有来也只是聊几句又要走了。算了算我好像已经有两个星期没见到泉奈了,而最近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似是又有纠纷。

今天我就要从天石村搬走了,这里不是我的家也不会成为我的家。这里的生活已经逐步变好已经不需要我的存在。破败的小屋内我的东西收完后只有小小一袋子,大多数都是一些草药,医书,毒药,医疗用品和几件换洗的衣物。

"看来回程应该不会很幸苦"

现在是上午太阳不会很毒辣,我去和村民们告别。甜品屋的老板娘也热情地因了上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心中有些不舍但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村庄我最终在恋恋不舍下离开了。

说实话我并不清楚回去后我应该要做什么,继续去别的村庄救治人吗?呆在家专心修炼?我一边走一边在思考之后的日子要做什么,但最终也没得出什么结论,等回去后再看情况吧。

越走太阳便变得越发毒辣,太阳照在身上我感觉我就像是平底锅里的培根,山路崎岖不平加上那毒辣的太阳我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不知走了多久我在远处看见了熟悉的木屋和熟悉的人,我回到了村庄。

我站在村庄外远处有些犹豫,在还没见到这些熟悉的面庞时我有些想念他们但当看见他们时我却在犹豫是否要与他们打招呼。我不想和他们打招呼因为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们的热情,要是被他们看见离开那么久的我突然回来一定会来问我关于一路上的事情。特别是中村阿姨,她为人最是热情只要被她看到就会追着你喋喋不休地开始絮叨。

不论是路边的野猫生了多少只,谁要结婚,街坊邻居的八卦她都可以和你谈一整天,还记得有一次被她缠住聊了两个小时呢!虽说可以知道村中很多事情也很开心有人能和我聊天但回到家后感觉人已经虚脱了。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绕远路回家,原主家本身就偏远周围没有邻居是一片空地,就算是要去最近的市集也需要步行半个小时而其他人只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

虽说位置偏远但好在于基本没有人会来打扰乐得清闲,毕竟也没几个人会大老远跑过来况且大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回到家后我累的直接躺在榻榻米上,我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阳光,真是刺眼。我转过头不去看随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本话本,但话本上被覆上了一层薄尘。

也是毕竟我很久没回来了或许我应该进行一次大扫除。

我的四肢沉重像是有千斤重完全不想移动一分一毫。等下再收拾吧,我闭上了双眼,屋内有些昏暗只有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双眼像是被胶水黏住想睁也睁不开,就这样吧我放弃了要睁开眼睛的想法不久便进入睡眠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悠悠转醒,醒来后我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望向窗外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我这才想起我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尽管很饿但却没有进食的欲望。我捏了捏肚子上的肥肉,反正一天不吃也饿不死。

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随后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我看着被蒙上一层薄尘的桌面和书籍又看了看窗外渐渐转黑的天色便去厨房点燃了油灯,烛火在风中摇曳,它并不能将整个房间照亮但至少能让人看清眼前的事物。

看来得等到明天才能进行大扫除了,于是我便倚靠在墙上拿出一些森先生曾攥写过的制毒卷轴看了起来。我对制毒并不精通只懂得一些皮毛制的出一些难度不高的毒药,但终究也是毒药就算不死也要你半条命。

看着看着在不知不觉间我的思绪飘向了远处,其实我一直知道我的医疗忍术很差劲,我对忍术一窍不通。哪怕我不断不断的再练习但就好像已经固定在原地一样进步不多甚至是停滞不前。我想起一次一次的练习,每次练习都会将自己搞得一身伤疲惫不堪,为了锻炼体力去攀爬岩壁,为了训练对查克拉的控制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走上树,为了练习医疗忍术不断不断的拿自己做实验。

我放下卷轴拉开被衣袖遮住的手臂,我的手臂早已遍布伤痕,这些伤疤来自于自残、淤青和擦伤。真是一条残破的手臂,我尝试使用医疗忍术看是否能消除疤痕但显然不行。我发出一声嗤笑声嘲笑自己,毕竟早就知道肯定行不通却还要尝试,像个蠢蛋。

手臂上的伤疤都比较浅除了自残造成的,很多我都会用医疗忍术进行治疗但大多数时候在训练时早已精疲力尽根本不想再使用查克拉只想躺着睡一个好觉。

说实话我想放弃,就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等着自己被卷入战争或逃跑的时候被杀掉。我不禁开始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一个懦弱,意志力薄弱,自甘堕落的人。

我陷入了迷茫,长久以来的训练没有得到回报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我应不应该继续坚持下去,我坚持下去究竟是在浪费时间吗?如果是浪费时间那我为什么不去做别的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一定要那么急于得到回报呢?

我感觉我的胃在体内翻江倒海,我想吐,我开始不断的干呕但一整天没有进食胃里完全没有东西给我吐只有胃酸。我感觉胃部很烧很不舒服,不知为何我有些恼怒开始扇自己巴掌。情绪稳定下来后我用手轻轻捂住自己发胀的脸颊。

我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将头埋在双膝间,讨厌,好讨厌,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当我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内让室内明亮了起来,我揉了揉眼睛将自己梳妆打扮完后就出了门。我慢悠悠的走在林间小道上呼吸着林间清新的空气,还没走到集市就有好几个看到我的村民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

尽管因为昨天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出于礼貌以及不想让别人落下不好的印象我都对他们露出微笑并与他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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