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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没有资格置喙他们的事/顾如珩私下练习/“求舟舟让我喝尿”

 

谢柏舟换好衣服回到房间时,佣人已经全部撤离,床上的床垫和床单都换成了新的,并且铺的整整齐齐,就连空气中也被熏上了清冽干净的香气。

文质彬彬的管家大叔见她回来便迎了上去,目光在看向她时,在严肃恭敬之余还有几分宽和爱护。

谢柏舟从小被管家大叔看着长大,在父亲忙于工作的时间里,都是管家大叔在照顾她,所以在对待对方时,总是会多上一分亲近随意。

“赵叔,阿珩哥哥人呢?”

谢柏舟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随口问到。

“顾少爷换衣服去了。”

赵管家目光温和,劝道:“小姐,顾少爷毕竟是顾院士和白教授的独子,做得太过分了,对您也不好。”

虽然顾家父母并不从商,可在学术界有着偌大的名声,经手的科研项目极具含金量,在他们领域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是国家都大为看重的珍贵人才。况且,他们背后还有个底蕴深厚,显贵不凡的顾家。

要真是得罪了他们,和他们家敌对,谢家也讨不了什么好,谢柏舟本人就更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谢柏舟有些疑惑,“很过分吗?”

她就是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做出了那样的行为,原来在外人眼中是很过分的吗?

赵管家看着自家小姐纯澈无辜的眼睛,在心中叹气,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清越的少年音突然插了进来。

“不过分,一点儿也不过分。”

顾如珩走过来,挡在了谢柏舟的面前,对上赵管家的眼睛,神色冷冽,带上些排斥,“我和舟舟的事,就不劳烦赵管家过问了。”

赵管家见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倒成了那个多管闲事的,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见人离开,顾如珩才转过身去,紧张地盯着女孩儿的眼睛。

顾如珩自小聪慧,明白利益熙攘,清楚那些争先恐后簇拥到自己身边的人的盘算心思,他并不会站在道德的高地去批判那些人如何,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个人有个人的追求,只是他不喜欢如此罢了。

或许是父母都是专心学术的高级知识分子的缘故,顾如珩骨子里也是有几分清高在的。

他喜欢谢柏舟,一开始只是喜欢和她一起玩儿,后来则是喜欢这个人,他们的相处都是随着本心,没有那种再三权衡,反复算计得失利弊。

他们的情感都是发自本心,纯粹自然,没有插入任何外力因素,一切的喜欢和讨厌,快乐和生气,都只是因为他们本身而已。

顾如珩喜欢这样,也一直在努力维持这种状态。

他看着女孩儿的眼睛,认真道:“舟舟,不要管别人说什么,我们之间怎么相处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只要我们彼此是愿意的,那谁都管不到我们身上来。”

顾如珩担心谢柏舟被管家影响到了心态,以后再和他相处时就不再随心所欲,多思多虑,多了世俗里那些没用的顾忌。

他们之间,不必如此。

谢柏舟和他一向心意相通,一见便知他在担心些什么,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顾如珩,你少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她并不傻,反倒是世间难得的聪明人,也不存在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顾如珩对于她来说是不同的,那是青梅竹马多年所构建出来的无与伦比的信任,能够放下一切防备心的松弛和安全感,在他面前,甚至连脑子都懒怠动弹,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

而这种把大脑放置在一边,思考时一时有些迟钝和卡顿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叫管家觉得她懵懂天真。

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对于谢柏舟而言,她知道自己喜欢顾如珩,也喜欢折腾顾如珩,而顾如珩也愿意这样被她对待,这就足够了。

外人没有资格置喙他们的事。

见她确实没有被影响到,顾如珩这才放下心来,果然,他们就是上天注定的一对佳偶。

谢柏舟倒是没有他的好心情,甩开他的手,绕过他,走到床边,又歪了上去,神色倦倦,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顾如珩明白是因为自己刚刚没有及时将尿咽下去,导致漫的到处都是,搞得舟舟游戏也没能打下去,还兴师动众把床上换了个遍。

他走过去蹲在女孩儿身边,重新拉起女孩儿的手,捧到自己脸边,仰头看着女孩儿,“舟舟别生气,我下次一定能做好,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谢柏舟却没了兴致,想起刚刚的场景,有点儿嫌弃,将手从他的掌心里给抽了出来,语气也不太好,“不用了,我再也不要你给我接尿了。”

要是再撒她一身,那不得恶心死她,今天来这么一次就够够的了。

谢柏舟说到做到,之后几天都是让顾如珩给她扶去卫生间上的厕所,再没叫他喝尿。

顾如珩心下有些焦急,他宠谢柏舟已经宠成了习惯,平时更是谢柏舟要星星不给月亮,突然有一件事,惹得谢柏舟不高兴了,他简直比对方还难受。

即便谢柏舟没有要求,顾如珩也想把关于她的每一件事都做好,希望能让她高兴。

于是,顾如珩私下里开始寻找相关资料进行学习,先是学习理论知识,掌握其中的要点,然后又开始自己对着水龙头练习,基本上每天都喝得肚子圆滚滚的,里面装得全是水,走起路来,甚至还会传出摇晃的水声。

就这样坚持不懈地学习下,顾如珩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出师,一雪前耻,叫舟舟眼前一亮,明白什么叫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他,不再是昨日的顾如珩,他是经过学习的,升级版顾如珩。

结果,还没等他开始展现自己的学习成果,就折戟在了谢柏舟身上。

谢柏舟上次都被搞出了点儿心理阴影,压根不愿意让他再试一次。

“舟舟,你相信我,我练习了很多天,这次肯定能一滴都不漏,全部咽进肚子里。”

清冷俊秀的少年含情脉脉地看着你,对你做出保证,任谁都会心生动摇吧?奈何谢柏舟心硬似铁,无动于衷。

可顾如珩也实在是个执着的人,在他锲而不舍的精神下,谢柏舟态度终于软了些。

“你那么想喝我的尿啊?”

顾如珩有些迟疑,他不是自己想喝舟舟的尿,他只是想让舟舟高兴。

他一犹豫,谢柏舟就不高兴了,直接朝他身上踹了一脚,“装模做样是想给谁看啊,不是你每天缠着我要喝尿的?”

“不是想喝我的尿,难道,你是想出去喝别人的尿?”

说到后面,谢柏舟的语气加重,已然是有些不高兴了。

顾如珩被她臊得脸上发烫,又有些无奈,他知道舟舟是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昨天傍晚,他和舟舟两人去了一家新开的游乐园,在里面碰到了初中的同学,而那位女同学刚好暗恋顾如珩,见到他时简直眼睛都在发光,眼里完全看不到其他人,一口一个男神的叫着,少女的思慕一览无余。

虽然顾如珩的态度从头到尾都很冷淡疏离,但这不妨碍谢柏舟对他感到不爽。

“舟舟”

顾如珩也没多解释,没必要,只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小心翼翼觑她神色,有点儿可怜巴巴的模样。

一向矜贵优雅的少年做出这副样子,实在是十分罕见,毕竟,顾如珩五岁后,就不再朝父母做出撒娇黏糊的姿态了。

可谢柏舟不高兴,就是想要折腾他。

她瞧着他,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个坏主意,偏偏长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再做出无辜的姿态来,任谁都想不到这是个一肚子黑水儿的坏家伙。

谢柏舟朝着顾如珩膝盖踹了一脚,命令道:“跪下!”

顾如珩看着她,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跪在了她的跟前。

少年身材高挑,才十五岁,就要比谢柏舟高上大半个头,平时说话,都是将就对方身高,微微垂下头去,此时跪在地板上,倒是一下子矮了一大截,换成他来仰视谢柏舟了。

谢柏舟拿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对准他就开始拍摄。

谢柏舟看着画面里跪着的矜雅少年,即便是跪在地上,脊背依旧挺直,犹如一丛坚韧的青竹。

“你为什么会跪在地上?”

顾如珩抬头看着镜头,还有被挡在镜头之后的青梅,虽然知道舟舟想要什么样的回答,但冰冷的,泛着光泽的镜头正在无声地记录着他的一言一行。

羞耻感一下子涌了上来,顾如珩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谢柏舟加重了语气,逼问:“说,你为什么会跪在地上?”

担心真的惹恼了青梅,顾如珩克制住心底的羞涩,回答道:“因为,因为我想喝舟舟的尿,舟舟不让我喝,所以我跪下求舟舟让我喝尿。”

“为什么想喝我的尿?”

万事开头难,第一句话说出去之后,后面的也不用谢柏舟再催促,顾如珩非常自然地说了出来。

“因为喜欢,我喜欢舟舟,也喜欢喝舟舟的尿。”

“那你要怎么来求我?”

跪在地上,背脊挺直的少年朝地上磕了个头。

并且每朝谢柏舟磕一个头,嘴里就要真情实意说上一遍,“求舟舟让我喝尿。”

他磕得很实诚,基本上每次都能听到额头和地板的撞击声,十多次后,白皙的额头就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了,可没有听到谢柏舟发话,顾如珩就不停,老老实实地继续磕头。

谢柏舟没说话,手机勤勤恳恳地将顾如珩磕头的画面拍摄下来。

不知道磕了多久,顾如珩的额头已经肿了起来,脑子都要因为这不停地上下要被搅匀,谢柏舟这才叫停。

谢柏舟揪着顾如珩的头发,把他晕晕乎乎的脑袋给提起来按在床边,声音很甜,“那就让我来满足阿珩哥哥的心愿吧!”

女孩儿骑在顾如珩的脸上,对着他的嘴尿了出来。

顾如珩不愧是在私下里练了那么久,即便有些晕头转向,可靠着这些日子以来形成的肌肉记忆,依旧一丝不漏地将尿给咽了下去,和第一次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最起码,谢柏舟是满意了。

“阿珩哥哥真棒,我给你个奖励吧,奖励你什么好呢?就奖励你以后都能喝到我的尿!”

整洁明净的卫生间内,地板擦得光可鉴人。

天气越发炎热了,火辣辣的太阳像是要把人晒成人干,谢柏舟天天待在空调房里,最近又沉迷游戏,饮食不太健康,此时久久坐在马桶上,精致秀气的眉头微微皱着,一张白皙好看的小脸儿上满是苦大仇深。

顾如珩站在旁边陪着她,容色若新雪的清冷少年面上毫无异色,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搭在青梅的颈后,像是给猫顺毛一样,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着。

谢柏舟努力用后庭发力,肠道不断蠕动着,菊花反复翕合,想要把堵在里面干硬的粪便给排出去。

奈何粪便太干,又过分粗大,几次努力都没能成功,反倒弄得谢柏舟出了一身的汗,心情越发烦躁起来。

“烦死了!”

女孩儿一把搂住面前少年的细腰,把头埋进柔韧漂亮的腹肌上面,隔着洁白的衬衣,能清晰感受到皮肤紧实的触感和温热的气息。

谢柏舟紧紧抱住竹马的细腰,鼻尖贴在他的身上,深深吸入一口来自竹马身上清冽淡雅的香气,心底的烦躁好像也慢慢被抚平下去。

谢柏舟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耐下性子,重新用肠道发力,一点一点将粪便朝外推,明明能感觉到粪便已经在菊穴处冒了头,可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去分毫。

来回又尝试了几次后,谢柏舟没沉静多久的心又烦躁起来,当下不管不顾,后庭使劲用力,非得一鼓作气把粪便给挤出去。

还没等她成功,干硬的粪便在她的蛮力下用力撑开干涩的菊穴,一点儿细微的,类似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谢柏舟下意识“嘶”了一声,眉头有些痛苦地皱起。

顾如珩有些慌张地掌住她的肩头,将她稍微朝外推了一点,低下头来仔细观察她面上的神色,紧张地问道:“怎么呢?”

“好疼,感觉屁股在流血。”

女孩儿闷闷道,谢柏舟到那里都是被人捧着哄着,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伤,永远都被人好好照顾着,故而耐痛的能力很不如何,小小的伤口就足以叫她无法忍受。

流血?!

顾如珩顿时更加紧张了,一张清冷优雅的脸上此时尽是担心,他将女孩儿搂在怀里,想把她从马桶上拉起来,自己亲眼看看她的伤处。

谢柏舟反手抱住他,抵在他身上,闷闷地撒着娇,“没事的,就是屁股太干了,便便拉不出来,好难受。”

“要是没那么干就好了。”谢柏舟说着说着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立马抬头看着顾如珩,“阿珩哥哥,你给我舔舔吧,把屁股舔湿润了,便便肯定就能拉出来了,我就不会难受了!”

顾如珩去房间把他常坐在上面学习的那把椅子给搬进了卫生间里,然后扶着谢柏舟反坐在上面。

谢柏舟双臂抱着椅靠,下巴搁在上面,屁股则悬空在椅子之外。

顾如珩蹲在她身后,身体俯得很低,正对着她光裸的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掌掌控住女孩儿圆润可爱的白嫩臀瓣,修长细腻的手指沿着缝隙轻轻将臀瓣从中间扒开,露出掩藏在下面的那朵小小的菊花。

细细的褶皱簇在一起,形成一朵浅褐色的菊花,颇为精巧可爱,只是菊花中间原本细密的小口此时却被微微撑大,深棕色的干硬大便从中露出一个尖尖角。

与此同时,还散发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味道。

不好闻,其实还挺臭的。

最起码,顾如珩的身体下意识起了生理反应,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想要作呕了。

不过,想想这是舟舟的东西,再看到浅褐色的菊穴口上渗出来的淡淡血迹,顾如珩的心底渐渐就被心疼占了上风。

顾如珩张嘴含住了那个小口,粉色的薄唇包住浅褐色的小花,配上少年白皙俊秀的容貌和温柔的神色,这画面看上去倒有几分唯美。

他用口中的唾液去湿润那个原本干涩的地方,等感觉差不多了,才用舌头试探性地伸到上面舔了舔。

和穴口一起泡胀的大便沾到了舌尖上,这条品尝过诸多珍馐,颇为灵敏的舌头第一次尝到了大便的味道。

微微的苦涩在口腔里弥散开,顾如珩喉结滚动,将它咽了下去。

他再次伸出舌头,舌尖绕着菊穴裹住大便间的缝隙打转,原本干涩的穴肉变得湿软有弹性,干硬的大便也被唾液泡得柔软了些。

顾如珩将舌头退了出来,柔声道:“舟舟,现在可以再试一试了。”

谢柏舟闻言,再次用肠道发力,果不其然,大便十分顺畅地就给排了出来。

让她烦躁许久的问题终于解决,谢柏舟又高兴起来,拉着顾如珩的手,甜甜蜜蜜道:“阿珩哥哥果然很有用!”

又朝着顾如珩撒娇:“我屁股还是有点疼,不想用厕纸擦,没有阿珩哥哥的舌头舔的舒服。”

女孩儿言语间的暗示近乎直白,但看着她眼巴巴的样子,顾如珩根本没法儿拒绝。

浅褐色的小花边现在沾了些许深棕色的残渣,就像是偷吃没有擦干净一样,在他的注视下,还羞怯地瑟缩了两下。

顾如珩又张嘴将它含住,思及舟舟说屁股还是有点儿疼,舌头舔过的力道更为轻柔。

他将菊穴表面的脏污全部舔舐干净后,又用舌尖极其细致地舔过每一个褶皱,将藏在角落里的脏东西全都勾出来,咽下去。

谢柏舟只觉得一团柔软的湿热抵在自己菊穴,温柔地舔舐着,像是温热的泉水在不断冲刷,舒服极了。

顾如珩单膝跪在地上,认真地为谢柏舟整理裙摆。

谢柏舟今天穿的是一条嫩黄色的裙子,颜色娇嫩,裙摆层层叠叠,从远处看来,很像是春天枝条上的一朵迎春花,颇为清新可爱。

裙摆下是女孩儿白嫩的小腿,皮肤白皙光洁,细腻柔软,小腿肚是一条柔和的弧线,用力时会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透着种健康的美丽。

谢柏舟一身整洁干净,光鲜亮丽,精心养护的黑色卷发海藻般散在身后,白嫩娇妍的小脸儿上是与生俱来的骄矜贵气,高傲地像是宴会中闪亮登场的小公主。

单单是站在这里便让满室生辉,让人忘记这里只是普通的卫生间,就连近在她脚下的肮脏污秽都被彻彻底底的忽视。

谢柏舟百无聊奈地站在那里,极为自然地由人侍候着,她的身体十分舒展松弛,在这种放松里又带着自小养成的优雅姿态,故而形成一种十分高级的,赏心悦目的倦懒随意。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地面,刚刚才被她拉出来的深棕色大便正堆在明净的地板上,如此显眼,如此突兀,然而,她也并不因此感到羞耻,或者是不好意思。

她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将视线落在还在帮自己整理裙摆的竹马哥哥身上。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发顶,小半张白皙的脸,以及挺直如竹的脊背,明明看不到全貌,却能感受到一种清冽干净的气息,就像是初春梅花上融化的雪水。

“整理好了。”

少年抬头,朝着女孩儿漾起一个温和的笑,琥珀色的眼瞳静静注视着她,一眼万年。

谢柏舟像是看到微风拂过幽谷内的青竹,翠绿的竹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片竹叶从青竹上脱落,在空中舒展、翻腾,最后,随着风倏然远去。

宁静致远,灵秀自然。

心在此时变得无比沉静安和,谢柏舟看着顾如珩,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个明灿嫣然的笑靥。

她是真的喜欢顾如珩。

谢柏舟若有所思地开口。

“阿珩哥哥,我们很久都没有做爱了吧?”

女孩儿白嫩精致的脸上连婴儿肥都还没有褪去,天然就带着天真纯洁的稚气,一双大大的杏眼里又总是装着清澈无辜,以至于从她口中说出这种带有情色意味的话时让人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顾如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淡淡的红云飘在他白净俊秀的脸上,格外好看。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可在听到青梅如此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时,还是免不得生出许多羞涩。

“也没有太久,才大半个月。”

他们中考结束后才第一次做爱。

那是比较寻常的一个下午,谢柏舟当时好像是看了部带点儿颜色的片子,突然对性爱产生了很高的兴趣,拉着顾如珩就在沙发上面尝试了起来。

顾如珩记得那天下午阳光灿烂,窗外绿树葱郁,蝉鸣不休,他和谢柏舟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可两人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时,心中无比的安定幸福。

之后两人又陆陆续续地做过几次,大多是顾如珩在陪着谢柏舟胡闹,他一向自制,对于自己的欲求是不太在意的。

谢柏舟像是没听到他的答话一样,视线径自飘向了少年的腿间,极具存在感的目光让顾如珩下意识动了下腿,想要遮掩住腿间的东西。

“这么久没做了,阿珩哥哥肯定欲求不满,很想发泄吧?”

她蹲下身来,白嫩的小手伸到顾如珩的胯间,毫不避讳地用手抓住沉睡在腿间的性器,掂量了一下分量。

被人抓住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顾如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却被他强行压制住,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谢柏舟抬头看了他一眼,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子,并将黑色的长裤拉至腿间,露出下方纯白的内裤。

薄薄的布料兜住下垂的性器,已经勾勒出它的轮廓,和顾如珩俊秀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十分威武雄壮,哪怕是蜷缩在内裤里分量都颇为可观。

女孩儿逗狗一样地在上面随意摸了两把,沉睡的性器就不争气地开始抬头,抵在内裤的马眼甚至还渗出了两滴骚水,濡湿了布料,在白色的内裤上面格外的显眼。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在濡湿的地方点了点,貌似天真地问道:“阿珩哥哥,你硬了啊?”

顾如珩被她问得羞愧难忍,面颊发烫,低着头和慢慢抬头的性器来了个对视,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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