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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黑时宰催眠道具

 

肛珠的最前端抵在了平常无论是手还是玩具都很难触及到的位置,于是随着气压而被慢慢灌注进身体的液体在少有被开拓的肠道深处涌动时,带来被侵占感既陌生又强烈,太宰治坐在地上,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腰腹,想要并拢双腿,却生怕压迫到那袋子巨大的药水,也更怕压迫但后牵动了体内那根存在感鲜明得似乎要把自己完全洞穿贯彻了的珠串。而膨大的肛珠末端则刚好卡在了太宰治肿大的腺体旁,那团隔着肠道内壁腺体因着一次次使用后穴时的刺激还有乱七八糟的激素影响,变得比正常的情况还要发达不少,小半个巴掌的一团凸起在柔软平整的肠道间格外突兀明显,哪怕是再不谙世事的人将手伸进太宰治的身体里估计都能清楚摸到这个位置,因此随着姿势的调整,这敏感的一点便被在肠道中来过碾轧的肛珠反复刺激。少年闷哼着蹬了蹬腿,似乎靠着脚掌踩踏在地面上瞬间的切实感受就能够终于找回一点真实感。

这时男人也转过身来,一手端着一只明显盛着什么东西的纸杯,另一只手还拿着点太宰治没有多少印象的器械和道具,只能勉强判断出大约是类似导尿管的部分。男人先是蹲下身,娴熟地加深了几遍催眠的效果,然后看着几乎已经失去其他反应的太宰治,轻哼着些不成调的老歌旋律,俯下身去检查灌肠器。拨弄一下末端,换来太宰治几声压抑过的呻吟声,在他终于可以确认这次塞得足够稳当后,随手又拧开了更多的把手,让液体灌注的速度快上几倍,这才开始继续动作。

“你这个婊子,才这么一点时间就能吃下这么大串的东西了,再过点时间我该拿什么喂饱你才行呢,太宰干部?”

“……嗯。”太宰治无意识的呢喃着,膏液灌注的速度比起刚才加快了太多,甚至隐约有种像是被内射一样的错觉,同时,因为串珠的末端深入得几乎贯穿了肠道,所以被灌入的液体反而是从最里面的部位开始一点点浸透灌满后穴的,前所未有的满溢感再加上冰冷麻木的刺激,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由内而外似乎都要随之一齐被冰冻凝固得动弹不得了。滚烫炙热的肠道内壁被冷冷的液体灌注,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绞紧,于是末端那些尺寸偏大的球状物便都在这一下下收缩中被软肉包裹着深嵌进穴道内壁,硬物碾在甬道间摩擦着,和抽插相比晃动幅度并不算大,只有在被球体恰好抵着的那些区域里,被泡得发胀发软的肠肉才会像是在被折磨似的,反复地碾压研磨,被一下下挤压榨出暖液的肠道上一秒还在痉挛中灼烫着,下一秒就被灌注进来的药水重新浸透成彻骨的一片冰凉。冷热交替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捱,太宰治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往后仰倒,反而却被男人一把拽住发根,用力得连带着绷带一角都被扯得散开,呆滞的太宰治只能顺应着力度被拖拽着抬起头,鸢色的眼眸中空洞纯粹得仿若无物。

男人锲而不舍地询问着几乎不剩多少自主意识的太宰治,仿佛从中就能索取到不一样的快感,他按着少年干部的后脑勺,让他的脸在自己胯部一顿磨蹭,直到太宰治开始因窒息感而不住地竭力尝试深呼吸才满意放开。

“这么说来,我一直都是拿死物玩你的,确实没什么意思,太宰干部,下次想不想试试一根真的鸡巴,你觉得狗的怎么样?您很讨厌狗对吧?”

只剩下本能驱动的太宰治盲目地点着头,在人跨间帮忙张嘴时吞入的似乎也不止是氧气,蜷曲的毛发和半干涸后斑驳的精液也被唇齿啜取的动作配合着舌头舔舐吞进了嘴里,又在下一秒因为急切的呼吸而被匆匆吐出。他在催眠作用下昏睡沉寂的思维当然也没能理解那样的话,只是在听见“狗”字的间隙皱了皱眉。

“那就是喜欢狗咯。”

男人用手指挑起太宰治的性器,随意地用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摩擦几下,不久前刚被打开过又受不住刺激铃口很快就在这样的挑逗下慢慢敞开了个口子,男人看准机会,拿起一根形似导尿管,前段却带着奇怪弧度的双层小软管,摆弄调整一下直到前段变成了和普通导管没有多少区别的模样,就这么顺着敞开的马眼往里顶入。可以说畅通无阻得过分,细长的软管虽然并不比早些时候的尿道棒细上多少,但材质足够柔软,更何况经过扩张的尿道在性器尚未充血的时候,内部实在是太为松弛柔软,所以软管几乎没有受到多少的阻碍就被推着送进了最深处,但男人并没有多少仅仅满足于插入就完事的想法,他沿着少年的阴茎慢慢挤压揉捏,像是按摩放松般的动作很快就让因被插入而稍显紧张甚至微微挺翘的性器平静了下来。

他捏着软管轻轻转动,被扩张使用过的尿道并不紧致,腺体被挤压榨出充裕的前列腺液也充当了完美的润滑,表面光滑的胶管在其间缓慢旋转,伴随着一点小幅度的抽动,很快就让太宰治的呼吸重新陷入了紊乱之中。阴茎最深处悄然滋生的曼妙快感对于这具已经开始习惯淫欲的身体而言也是少有的新鲜感触,细微的疼痛过后是奇怪的涨与痒,似乎在那小小的马眼之后也是个和后穴一样饥渴且贪婪的肉欲之穴。

繁琐又细致的抽插最终还是告一段落,初次尝试的太宰治到底还是适应不来另类的快感索取方式,只能哼哼唧唧地靠着男人的手和大腿当做支撑,软绵绵的瘫软着。继续往里深入不再顾及其他的软管很快就触碰到了阻力,像膀胱口这样与要害无异的敏感区域被异物抵触到,即便是被催眠扰乱了神智恍惚失神的太宰治也不由得吃痛呜咽起来,男人却丝毫没有多少要停止的意思,兴奋的大笑着一点点调整软管的位置,直至对准了某一个点后,他再次牵动一下管子的末端,那个弯曲的结构随之慢慢复原,一下便从最松弛敏感的区域扣开了他的膀胱,扎了进去。太宰治痛呼起来,膝盖不自觉屈伸踩蹬着地面,连带着塞在股间灌入身体的药水袋子也像条尾巴似的甩了一甩,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固定好软管后捏着露出在外的部分尝试着抽动了一下,确认稳固后,安抚似的随手撸动几下,看着太宰呼吸加速,慢慢勃起后软管也并没有多少位移变化,这才彻底放心不再去多做关注。此时此刻,药液已经几乎完全被灌注进了太宰治的体内,少年纤细的腰腹因为异物的注入被迫膨胀成了相当畸形的模样,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整个苍白瘦削的胸腹都被袒露出来,单薄得近乎于皮包骨所以轮廓格外分明肋骨下方,腹部像是个被吹得鼓起膨大的气球一样,夸张的凸起,白皙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也被凸显得相当明显,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时,甚至给人一种这里似乎随时会被撑破感觉来。

直到最后的药液也随着真空被泵进太宰治的身体,男人拧死把手随后连带着袋子一并扯下,只剩下充当着肛珠的部分还塞在太宰治的体内发挥作用,这才有些费劲地把人抬上沙发,扯下身上其他的衣物与绷带,拍拍手掌唤醒他的一点神智。

“唔呃……”太宰治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都没能意识到前段的异常,只是因为腹腔中仿佛内脏都被挤压得变形扭曲了的胀痛感夺取了所有的注意力,让他只想哀嚎和呻吟,他恍惚尝试着坐直,却牵连到了自己现如今根本经受不起太多动作的腹部,满腔滑开口质感与水类似的液体随着动作起伏而晃荡着,太宰治隐约甚至都能听见自己身体里动荡的水声,还有珠串末端在身体里随着水流晃动而左右摇晃着蹭过内壁,他呻吟着,大脑空白的抬起手,强忍着疼痛和无力感颤颤巍巍地摸向自己的腹部。

腹部鼓胀得宛如怀胎女性般畸形的触感吓得他几乎在触碰到的下一秒就像触电似的猛然甩开,却又在奇怪的好奇心驱使下停住,太宰治犹豫不决的放任手掌覆盖在自己膨大的腹部上,直到男人缓缓下令:“摸摸看啊,太宰干部,你现在像个怀了孕的女人一样。”

“是不喜欢吗?”

男人阴恻恻的声音无异于威胁。

于是太宰治的手条件反射般地立马动了起来,鼓起的腹部触感有些奇异,也许是因为在其中撑开肠道的填充物几乎都是液体,所以摸在手心下的感觉弹性和晃动感甚至会让人有些怀疑自己所触及的到底是不是人体,太宰治耷拉着脑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掌心间触碰到的温度有些奇怪,发烫的腹部和身体里感觉到的冰冷麻木几乎是两个极端,他困惑的呢喃着,好奇的沿着自己的腹部往下摸索,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与真正的孕妇满怀期待的模样有多么接近。鼓鼓囊囊的腹部涨得一阵阵泛痛,总有种什么活物即将撕开腹腔往外爬出的错觉,温度滚烫;而被串珠塞满的穴道却感知不到任何疼痛,只有摩擦内壁的快感接踵而至,反而冷得吓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官同时出现在了躯体内外,有种无法言说的割裂感。

男人又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不愧是港口afia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干部啊,他想,不管是怎么样都能带给我新鲜感,真有意思啊。于是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提醒似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臀部,臀肉牵连着肛珠的末端,一长串的物件随之也在他的体内晃动摇曳着,太宰治无意识的喃喃转瞬间就变成痛与快并作的呻吟,他的手也随之软绵绵的从腹部一侧滑了下来。

然而男人也并没有这么放过他的意思,毫不客气地提醒着:“太宰干部,您刚才的动作根本就是孩子的母亲嘛……难道说您其实很期待成为这个吗?”

不,不是的…!不对…不对…!太宰治迟钝的神经在几次喘息过后才痛苦的意识到了这个羞辱,他想要反驳,男人却没想要给他这个机会,一只手捏着太宰身上为数不多能够称得上是柔软的臀肉揉捏起来,敏感的部位再加上被塞满的身体,穴口还牵连的贯穿了肠道的一长根东西,太宰治几乎连重新捋顺思维总结出多点什么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的脑子连带着想说的话语都被搅打碾碎成了凌乱的一摊碎末,沦为了溢出喉间的那些支离破碎散乱的音节之一。

“呃啊、嗯…不…哈啊、呜……呜呜、啊……!唔嗯……”

太宰治又一次在身心崩溃中高潮了,肠道痉挛的蠕动着想要将那些让人不适的液体排出去,但却被严丝合缝卡住股间的珠串末端堵了个死,而这样疯狂的收缩反而使得在他体内随着液体晃动而来回摆动的珠串显得更为活跃,几乎就像是真正的活物一样在太宰的后穴间扭动,疼痛几乎超出了阈值,于是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在高潮的快意中沉寂享受片刻,就被侵袭而来的猛烈剧痛中蜷缩起四肢,然而人类条件反射中自我保护的蜷身姿态并不适用于现在的他,太宰治仅仅不过是尝试着弯了弯腰,隆起的腹部中那些被挤压受迫的脏器就发出了尖锐的灼痛作为抗议和警告,疼痛更甚。他只能干脆像具尸体似的这么敞开身体歪倒在沙发上,无措的哭喊着,两眼空洞的视线往上扫视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男人却在关注其他地方,在太宰治的腿间,被插入了直入膀胱这样特殊导管的性器在一次次的刺激下甚至忽略了疼痛,格外精神抖擞的挺立着,伴随着少年的痛呼和呜咽射出点精液来,白色浊液从透明的软管边缘慢慢渗出,看来两层的结构确实刚好只会干涉到排泄,男人兴致勃勃地拨弄着少年射过一次后还在快感作用下兴奋挺立的阴茎,继续说着:“但我可不觉得太宰干部您会成为一位好母亲啊,虽然您现在看起来比起男性确实也更像是敞开腿的妓女……噗嗤。”

太宰治却几乎要听不清他的声音了,更是无从反驳,他终于意识到了腹腔深处强烈的感受并非来自冷意,而是与之肖似却更为纯粹的麻木感,痛楚和快感都在消退,却没有其他取而代之的感受,除了腹腔涨开的感觉外什么都没有,但性快感带来的反应却比什么都要强烈,射精的冲动又一次席卷而来,前次高潮的余韵都还没有退却,两重叠加冲动让他甚至发不出多余的声音,只能两眼翻白的吐出舌尖,往后仰倒。男人把他重新扶了起来,晃动的珠串和液体险些又让太宰治再次呜鸣起来,男人随手扯了根不知道在哪装饰的人造羽毛,轻飘飘地在人胸前扫过一点,常年被隐藏在衣物和绷带下就连自己都不怎么会触碰的部位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哪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太宰治瑟缩一下,似乎有些清醒了似的抬起眼帘,男人适时的抬起大掌一把摁住腹部揉弄,即便是逐渐发作的药效也没能缓和掉这种剧痛,太宰治的意识再一次被撕扯成了零碎的破片,连从催眠中恢复的那个间隙都没来得及摸到。

“这是……呃啊、嗯……你……这是…干什、什么…?”太宰治催动着最后的理智,死气沉沉发出质问,气势汹汹得就连肆无忌惮的男人都不由得畏缩起来,然而一看视线,和刚才是一样的空洞与茫然。

男人默默松了口气。

还好,并不是催眠出问题了,只是凑巧而已,该说不愧是……算了。

“你还真能给我带来惊喜啊。”男人感叹着,加重了手上的动作,药液开始发挥作用之后被肠道迅速的吸收,腹部隆起的形状已经不再显得那么夸张了,他不算温柔地按着某种顺序的节奏反复地搓揉,每一下动作都能唤起太宰治的一点猛烈的颤抖与吐息似的嘤咛。男人的手掌仿佛在隔着皮肉直接搓揉内脏,没有多余感知的肠道只能感受到一点来源莫名的被牵扯感,好像那些器官已经被剥离出了身体,完全只是一片虚无在填充撑起着皮肉骨骼。

男人的另一只手捏着羽毛挑逗着太宰治几乎未经人事的乳头,细短的绒羽绕着敏感的皮肤打转,带来的除却轻飘飘的痒外,还有某种好像有细柔的微风吹拂而过感觉,和麻木无感知的后穴相比,这点虽然微弱但明显纯粹的快感使得思绪飘飘然、不得不面临欲望侵扰却失去了大部分感知的少年几乎欣喜若狂,他开始顺应着男人的动作挺起胸膛,毫无廉耻心地发出一声声婉转的呻吟。同样的腿间反应也强烈了不少,太宰治久违的重新找回了一点作为男性索取快感的尊严,他伸出因为刚才的疼痛有些虚脱无力的手,轻轻地环住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刚想要按着习惯上下捋动,指尖却猝不及防的触碰到了一根从阴茎顶端蔓延出去的软胶管,思维被影响得迟钝的少年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有些迷茫地用指尖拨弄着顶端,反应过来后的第一个认知竟然是试图把导尿管硬扯出身体。

“别动。”男人制止了他,借着催眠的方式下达了其他的指令,“不要管那个东西,当成不存在就好。”

于是太宰治乖顺地点点头松开了捏着管子手,指尖的拨弄也牵连到了敏感性器的顶端,指腹摩挲时细微的变化与被捋开的各种液体在性器上流淌的质感,都被这具变得敏感异常的身体,以格外细腻的反馈传达直至神经末梢。和使用后穴被刺激腺体时强烈汹涌又直接的快意截然不同,男性生殖器所能感受到的快慰是由外而至的,并不猛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吞缓慢,在细细的积攒中逐渐累积,就连最中决堤时伴随精浆涌出的欲念浪涛都蜿蜒绵长得更像是温润的溪流一样。更多的精液顺着管子边缘溅射出来,太宰治餍足地低哼着垂下了脑袋,胸前被羽毛挑逗的快感,随着充血肿胀的乳尖开始一点点蔓延攀附遍了大半的胸膛,奇异的酥麻感和刚才的高潮一样微弱而并不明显,但根本让人无法忽略,他满足舒适的喟叹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隐忍和难耐的声声闷哼,但羽毛与胸前两点接触时的力度就那么一点,不轻不重的撩拨心弦,于是太宰治只好尝试着挺腰去用胸脯接触更多换来更多一点能把他推送至极乐巅峰的触碰。

麻木过后感官开始慢慢恢复,似乎是因为药液被人体吸收到了极限,太宰治不安地扭动一下臀部,感觉到有什么从股间的穴口慢慢渗出,完全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自己后穴变得更加松弛他反而还认真地缩紧了穴口,感受着珠串被软肉包裹裹挟往体内蠕动,沿着肠道探进最深处时细微的震颤。

“哼嗯……嘤呜,要更多……给我、给我…。”

他为了挺胸只能收紧腹部,那些充盈的液体被挤压得在身体里来回晃荡的水声在太宰治听来,几乎像是要震破耳膜一样强烈得令人不适的噪音,好不容易忍受着饱胀感弓起一点腰腹,在终于能够把胸脯前探的同时,男人却非常干脆的停了手。无异于临门一脚时被迫停下的难堪使得太宰治躁动起来,他恼怒地抬起双眼,但缺乏聚焦处视线飘忽的眼瞳,还有眼眶面颊泛红满是水迹水渍的面颊都使得他的怒颜毫无威慑力可言,男人更是干脆就无视了。

“接下要来按我说的做,太宰干部。”

随着药液被不断吸收,太宰治凸起的腹部终于彻底瘪了下去,虽然仍有一点微弱的隆起,但与刚才夸张得过分的模样比起来已经算是回到了正常的范畴内,男人不再隔着肚子去挤压揉弄,而是搀扶着太宰的肋侧与腋下,慢慢地把他从沙发上扶了起来,一边帮着腰腿都酸软无力的少年摆动双腿,一边将人调转了个方向,让他得以面朝沙发靠背,双手扶着作为支撑并背对自己,保持一个岔开双腿的奇妙蹲姿。

仅剩意识只知道履行要求的太宰治两腿直打颤,他已经没有多少多余的力气保持了,只好尽可能地往前将前胸也压上靠背,高高翘起臀部作为一点其他的支撑。这样的一个姿势下,重力使得那串在他肠道中沉甸甸的拉珠不住得往下坠去,粗大圆球由内而外地慢慢从太宰愈发松弛的肛口往下滑落,将穴口一点点撑开撑大,然后卡着不动了,显然,仅仅凭着重力却无论如何怎么样都没法让这串肛珠脱离出去的。在男人兴致勃勃的观赏了几秒却得不到其他更多的反应后,他只好叹了口气:“果然只用一次摇还是不够吗,那好吧,太宰干部,现在开始用力——试着就这么把你肚子里的东西‘生’出来怎么样。”

“不…不行的…不可以…不可能…!”

听起来是询问的语句,语气却丝毫没有多少要征求意见的意思,更何况像个傀儡一样被操纵支配着身体的太宰治更是没有半点抗拒反驳的余地。说是要“生”出什么东西,但是在这种姿态下排出后穴间的异物,感觉上简直就和公然排泄没有任何区别,他仅剩的羞耻心在努力地想要抗衡身体被驱使的欲望,却只能是让太宰治单方面的愈发崩溃和羞耻起来。他尝试着慢慢用力,放松后穴,然而几乎到了他所能接受极限的穴口已经紧紧咬死了脱出了小半的肛珠,再怎么去尝试放松似乎也没有办法让珠串随着重力继续下落,于是太宰也只能自暴自弃地闭起双眼,调整呼吸腹腔发力,一瞬间撕裂般的痛楚甚至让他有点怀疑自己的穴口是否已经要裂开了,但这次咬牙切齿的发力还是颇具成效的,深色的圆珠又从太宰治的臀间落下些许,尽管边缘坠着小团被牵连得变形肠肉,穴口也因此而被撑大得泛白,太宰治也还在竭尽全力地尝试着用力,终于,肛珠末端最大的部分也脱离了人体,往下坠去。

“哈啊……呼呜…呜啊…!”

最粗的部分就是这串长珠唯一的难点,太宰治淅淅沥沥地喷洒着精液往前栽倒,排出最大的部分时,一大团被药液浸泡得柔软松弛糜烂肠肉就这么脱离了变形的肛口,随着珠串的掉落而脱出了人体,就连穴口边缘的肠肉都彻底的失去控制后,太宰治的后穴就再也没法挽留住这根深入到了不得了地方的肛珠了。珠串随着那些没能被完全吸收的药液一起不受控制的从他臀间涌出,再加上这个羞耻的蹲姿,这种感觉比之以往的每一次灌肠或者别的什么都还要像是在失禁排泄,太宰治崩溃地垂下了头,恨不得把脸也就这么埋进沙发里或者干脆承受不住快感刺激昏迷过去。

直到珠串完全掉落,顺着沙发边缘跌在地板上,啪嗒一声。

男人嘴角扬起,心满意足的哄着太宰治转过身来,看着不经意间因为连续刺激高潮同时已经满脸泪痕的少年,拍拍大腿示意他坐下:“眼睛闭上,马上就好。”

“……嗯……嗯…。”太宰治应声合上双眼,无精打采地把脑袋垂向一旁。

太宰治的性器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兴奋,男人伸手捏了捏他阴茎根部的球囊,空瘪的手感昭示着太宰治也已经没了多少仅剩的存货,于是男人捏着软管调整角度,吹出了声格外尖利的口哨声,被调整到角度合适导尿管再一次深深地没入了膀胱中,浅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导管往外流淌,男人不断地重复反复着这样尖锐的哨音,直到太宰治哼哼唧唧地排净了所有的废液为止。

“以后听见像这样的尖声就做好准备去上厕所吧。”男人说着,拿起了那只被遗忘了许久的纸杯,利用一只漏斗装的工具就这么把浅黄色的粉末顺着管子往里灌进,在此期间,太宰治似乎就和根本没有察觉到什么一样,看起来平静得几乎要睡着了。

“没有反应吗……真是个好孩子,不,现在应该叫您乖婊子才对。”

男人哼笑着,确认粉末大部分已经进去后,满意地开始帮他摘除导尿管,这些粉末其实是相当罕见的特殊材质,对人体完全无害且没有刺激,在吸收了液体后会成为半凝固的胶状物,只有再注入特殊的液体才能重新融化,刚才的分量大约能够在吸水后占据膀胱的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空间,再加上利尿的药剂……呵呵,真期待清醒之后的太宰干部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啊,现在还是应该试试这个吧。”

改造过的扩阴器被涂上了恶俗的玫瑰金色,在需要贴着皮肤的部位包裹着人造的皮革和绒毛,看起来装饰意味远大于实际价值,如果是神智清醒的太宰治看见,大概只会啧声然后大肆嘲笑着当事人的审美并贬低。男人一点点幻想着他印象中的港口afia干部,想象着那些尖酸的讥讽,绝意把因此而生的所有情绪都妥妥当当地“安置”在太宰治的身体上。他冷笑着,将扩阴器安置在了太宰治敞开的腿间,没有多在乎少年臀间垂脱的糜烂肉穴,向外扩张打开的金属结构被以格外妥当的方式插入了他的身体。

在咔哒咔哒的齿轮咬合声中,太宰治被艹得变形没了轮廓的穴口被呈爪状三岔分开的金属片撑起,其间环绕着的一圈环装铁皮结构也轻而易举的就将少年外翻的肠肉压回了体内,像撑起了一只纸灯笼的骨架。男人兴致勃勃地凑过去端详着,大开的穴口内潮红的软肉被细长的金属勒出了痕迹,只能在空隙中反复地鼓动着吐出暖液,顺着被打开了的内壁往外流淌,淌过了被撑开的穴口边缘,沿着股沟径直往下滑。但这还远远没到极限,男人皱了皱眉,用手指简单比划了一下这个还没被扩张使用到位的肉穴与被完全打开相比还欠缺的大小,“咔哒”,形状怪异的扩张工具再一次合拢成了折叠伞一般大小的尺寸。

“距离目标还差得呢,太宰干部,要加油啊。”

随后男人拍了拍太宰治的脸,示意少年将脸凑近跨间,也丝毫不顾自己身上射过精和大汗淋漓过后浓烈的男性气息要把太宰治呛得咳嗽不已:“好了,看在你今天配合的份上,接下来的是奖励,好好品尝吧,太宰干部,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

他也就这么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恨不得用脸在男人的腿间反复磨蹭直至染上抹不掉的厚重气息,恨不得被气味就这么顺着鼻腔深入铭刻进肺腑。太宰治比看起来还要乖顺配合地抬起头去吮吻男人肥硕的肉卵,仅仅只是放任唇面贴上,他都不由得因此而激动起来,浓郁可口的精液来源就在这里,太宰治眯着眼睛想象着,一边用鼻尖和额角去蹭男人的耻部毛发,感受着大概是源自于汗液的咸和刺激性十足的雄性气息,好像在舔吮什么爱吃的食物一下,长长地吐出舌头,沿着毛发浓密的根部,在两颗分量惊人的肉球上细致地舔舐着,随后顺着怒张的肉茎往上舔弄,舌尖刻意地沿着凸起的血管脉络描摹形状,直到整根肉柱都被自己舔成了湿漉漉水淋淋滑溜溜的一根,就连浓密的毛丛都被顺着茎身往下流淌的唾液浸透打湿了。

于是男人射在了他的脸上,又浓又多的一发,精浆随着呼吸被呛进了鼻腔中,即便呼吸困难,太宰治也念念不舍地用手揽住了男人结实的大腿,带着满脸白花花的精液就蹭了上去,哀求着再来一次,直到男人腿间都被他又舔又蹭成了与脸上一致的大片白色痕迹,又含着龟头吞下了几大股浓精,埋在腿间嗅足了想要的气味,这才终于像是“吃饱喝足”了松开了手。

“…………多谢款待。”尚未从催眠状态中恢复少年自顾自的嘀咕着什么,还想要再穷追不舍时,被男人扯开了一把摁回沙发上。

“好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别舔了,喂太宰干部,给我听好了。”

“多余的事情都要忘掉,今天过后就记得你吃什么就好。”

“……忘掉。”太宰治机械式的点点头,“喜欢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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