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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太陀蛋糕叉

 

“所以,要来试试看吗?”像是突然妥协似的,更多的则是无可奈何,浑身绷带的卷发青年悠悠地叹了口气,举起手掌晃了晃,随意的就像是决定今晚晚餐去便利店解决一样,“费奥多尔君看起来一副非常想吃的表情呢。”

“但是——”

“请务必要自己来用餐喔。”

太宰治的语气算不上是多么的戏谑或讥讽,就和日常生活中轻飘飘的一个提议差不多,但对于趴在他数米开外地板上、缺失了一只手臂还遍体鳞伤、几乎气息奄奄的男人而言,光是将距离拉近都像是个莫大的挑战。

没有回应。

空气里安静的几乎只剩下两个男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魔人没有抬头,甚至连视线都懒得往上抬高寸许,对于遍体鳞伤的虚弱男子而言,像条搁浅的鲸鱼一样在粗糙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扭动、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往前挪动,将距离拉近,最后用仅剩的力气,也用了他仅剩的手臂,像捧起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将太宰治的手捧在掌心间——已经能够算是对“活下去”这一欲望和生理反应兴致寥寥的费奥多尔对“饥饿”所做出的最大妥协了。

他的目光紧紧注视着那只手,从来都如同魔鬼般纯粹得可怖的空洞目光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些许近乎是贪婪的迷恋。太宰治的手算不上多么漂亮,和他本人如出一辙的瘦削、修长,半透明的白皙皮肤包裹着骨骼的轮廓,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肉间隆起形状,会让人联想起洁白的糖霜和柔软的奶冻,看起来味道会比想象中还要诱人。甜腻的蜂蜜香气间混杂着烘烤坚果沁出的油脂芬香,久违的食欲以摧枯拉朽般的速度席卷而来。魔人靠着他最后的自制力端详着这只手,假模假样的公式微笑几乎要转变成欣喜若狂的狂喜,随着嘴角一并咧开张大的还有fork的獠牙,苍白的犬齿轻而易举的扎进骨骼空隙中的柔软血肉间,门牙随即沿着伤口扯开皮肤,固定似的随着下颌收紧慢慢扣上骨骼。甜美而甘醇的血液顺着断裂的血管涌进口腔,滑下食道,像是温度恰好的热可可,又像是细腻甜美的卡仕达酱,带着香草奶油般令人着迷的醇厚滋味,各式甜品复杂交错的滋味在舌尖上萦绕交错,仿佛是场专属于味蕾的交响乐。

“唔嗯…太宰君、呃唔……”正在毫不留情地使用或者说食用着cake的fork却从鼻腔间发出了细微的断续呻吟,正在残忍“进食”的疼痛施加者反而却以更接近受害者的姿态,相当无助地蜷缩成一团,无序地颤栗着,不自觉地悲鸣,“呜呜……呜…。”

他再一次收紧下颌,更多的牙齿随着力度的增加、也因为那些皮肉组织在撕咬间愈发破碎再也承受不住半点伤害,一点点地嵌入了太宰治的手掌间。

“我太想您了。”

极轻的语气,语调婉转的像是魔鬼的低语,费奥多尔终于抬起了头,紫色的瞳眸中映射出了属于太宰治的倒影,目光平静的可怕,仿佛那些独属于残酷而冷血的掠食者的食欲并没有左右他的身体,口中咀嚼啃咬的并不是什么属于同类的手掌、淌进咽喉的温热液体只是些随手就能买到的普通热饮。

太宰治的喉结慢慢收紧,不仅仅只是因为愈发加重的疼痛和身体正在被慢慢撕扯开的恍惚,尽管他对于死亡的渴求从未停歇,但这无论如何也和计划中“清爽干脆的自杀”毫无关联。更何况这种被当成餐盘里的什么东西正在被细致分解吞下的“被狩猎感”对于感官的压迫是远远强过死亡的。

他理解不来fork的感受,也体会不到那些令他着迷的诱惑气息,呼吸和身体都在因为逐渐过量超出承受力极限的疼痛而颤抖着,肾上腺素分泌刺激出大量的汗水,急促的喘息却只是让空气间愈发浓厚令人作呕的铁锈般的血腥气生生呛进喉腔里,再加上指尖因失血而逐渐泛起冷意……太宰治忽然便对眼前的一切感到乏味和无聊,紧接着就像什么处于青春期情绪多变的小孩一样,相当情绪化的产生出了点可以被称之为烦躁的情绪。

于是他用力甩开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仅剩独臂的虚弱男人几乎连保持平衡都做不到,力气也所剩无几,即便是像野兽一样靠着本能在“进食”的fork也改变不了人类退化后的咬合力匮乏得几乎叼不住嘴边的食物。但太宰治的行动也并不算多么有效,深嵌进血肉里的犬齿还是勾住了大片未破碎的皮肉,连带着缠络其上的筋与肉都在这动作下承不住力被撕扯得外翻暴露出来,本来还只是被“咬出几个血洞”的手掌彻底变成了血肉外翻的狰狞惨状。

失去了平衡的魔人仰面跌倒在地上,动作僵硬迟钝得像是游戏或里那些关节腐朽的低等僵尸,他的脖子扭动着,不太自然地抬起头,过长的刘海被汗和血彻底浸透,格外散乱地贴在他同样血肉模糊的面颊和额角上,他就这么看着太宰治,咧开嘴笑了,被咬在口中一并扯下来了小团血肉在他猩红的口腔中随着舌尖的动作翻覆着,然后随着喉结滚动,那团半分钟前还属于太宰治的人体组织就顺着食道落入了费奥多尔·d的胃袋,即将被高浓度的胃酸消解融化,成为他身体里一小部分。

魔人眨了眨眼,嘴角那些鲜红的也血迹不知道是属于他自己的还是太宰治的。

“多谢款待,太宰君。”他说。

对于在社会底层苟延残喘、只有靠着掠夺和争斗才能头破血流的得到一点赖以为生资源的家伙而言,味觉大概是所有感官中最不必要的一类吧。毕竟在那样泥泞又肮脏的角落里,人应该存在的所有私欲都只会可悲被凝聚在一起,变为那种最简单、最基础,令人嗤笑的可悲“求生欲”。对一切的渴求和欲望,都成了来源于身体想要继续存在扎根在这片土地的本能,即便是常人看来最基本口腹之欲,也会被对生存的渴望挤到一旁。所谓“食欲”,也只不过是人体想要和需要摄入生命必须的能量,而因此才存在的警示灯罢了,那里的所有人都这么笃信着。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永远也猜不到,随着自己粗暴的动作塞入嘴、甚至都填不满一半腮帮子的那口食物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滋味。甚至大多时候时候的人摸摸都来不及咀嚼,就要匆忙吞咽下去,最后任由各种刺激性十足、或是腥臭或是苦涩的味道残留在口腔里,喉咙收紧,唾液分泌,和身体自然产生的恶心干呕反应做对抗。一边努力感受着那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在饿到空空如也不住蜷缩抽痛的胃部是否还有存在感,为“争取到了又一点活下去的机会”而暗自雀跃;一边又要惶恐不安的担心自己吃下去的东西,会不会存在毒性带来死亡或彻夜的腹泻与疼痛。就这么矛盾而又艰难的争夺吞下每一口“食物”,匍匐着生存。

舌头上的味蕾反而成了最不需要的非必要品。

对芥川而言更是如此,从存在记忆以来能够被吞咽咀嚼入口的东西便几乎都是腐臭或肮脏的,各种无法描述令人作呕的味道和口感,跟那种好像永远不会停止的饥饿感一起,成了这具身体最习以为常的东西。少有的能让人意识到味觉神奇的便只有糖,即便只有小小的碎末在舌头上化开,也能奇迹般的感觉到某种令人不由自主开始兴奋雀跃、格外愉快的甘美滋味……只有这样的东西,才能够被称之为“食物”吧?

某种小小的情绪就这么根深蒂固在脑子里扎了根。

芥川龙之介安静又迅速的享用完了这顿晚餐,浸泡着两块金黄色烤年糕的红豆汤是最后的收尾。周围没有其他的法可言的律动带来的更多是一跳一跳的胀痛,和肌肉被牵扯强行打开的撕扯感,缺乏润滑的身体用了点点时间才开始适应,于是因为太久不曾经历而逐渐被遗忘的身体自然反应也重新浮现。

皱褶被他用两只手的四根手指一起慢慢的全部打开撑平,然后趁势让手指更加深入,把干涩又紧绷的甬道也慢慢撑开,不知道是哪根手指的指节猛得一下挫在了凸起的腺体上,快感好像一道电流一样迅速的在小腹中蹿升,芥川不由得有些失力的晃晃身子,往前再倾下一点,夹杂着快慰和某种宣泄的轻声喘着,同时相应的也让臀部更为显眼的高高撅起。芥川的阴茎硬了起来,在更多是疼痛的扩张中逐渐兴奋充血,随着他不太稳定的动作上下晃动着,手指的大半都已经被塞进了自己体内,异物侵入打开并撑满穴道的陌生快感和前列腺被戳点的剧烈刺激一起涌现,他开始在抽动手指的同时无意识的往前顶弄胯部,愈发硬挺的性器前段淌着水液,在空气中漫无目的的晃动着,寻求更多的慰藉。

无法忽略的疼痛和性快感混杂在一起,芥川龙之介的身上很快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是脱光了跪坐在那给自己扩张的,不算明亮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缺乏肌肉和脂肪的背部上脊骨凸起的轮廓格外清晰,同样引人注目的还有蝴蝶骨,随着双手往后的动作打开并绷紧,臀部已经能算是他身上最为肉感的部位了,因为还在被用力掰开着,指与掌的边缘微微陷了一点在皮肤里,边缘是一圈暧昧的红色痕迹。那四根手指已经能在里头同时不怎么流畅的勉强进出了,按理来说应该足够了,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发言,芥川龙之介迟疑了几秒,慢慢的将左手尾指也抵近穴口边缘,试探着按压两下,没能蹭进去。

开口处的肌肉几乎被撑开到极限了,异样的胀痛和紧绷感都在提醒着他至少目前最好不要尝试着再做什么,身后有衣物摆动的窸窣声响起,踩在集装箱金属地面上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异常突兀,芥川龙之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太宰治在他身后弯下了腰,凑的似乎有些近,被又揉又掰得发烫的臀部都能感觉到有炙热的呼吸拂在上面,随即手背被摁住了。

“够了,”太宰说,“这样就好。”

确实已经足够了,当事人只能靠着感觉推断,从身后观察的人却完全能看出边缘都被扯得泛白了的穴口到底情况如何,更长也更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代替了芥川的手,穴道里是灼热的温度,放松过后的软肉几乎不成阻力,却极为迅速的在手指侵入后热情的迎上来,绞住指节。太宰治若无其事的抽插几下,面前的人背脊就僵硬了,双手好像无从放置一样垂在两侧,不算湿润的穴道一点点收紧,穴口干巴巴的翕张着,太宰屈起指节摁上凸起的那处,芥川就小声哼唧起来。

“这样不行啊,芥川君,里面太干了,之后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敏感点被一下下针对着按压的快感连绵不断的袭来,芥川龙之介几乎又要一下往前栽倒,神经末梢所感应到的兴奋让他迟钝了几秒才做出反应,手掌握住自己兴奋硬挺的性器,五指并拢环住茎身,上下套弄,对于足够敏感的阴茎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前列腺被挤压得小腹发涨,前后两重的性快感叠加在一起,他咬了咬牙,下一秒还是决定放弃忍耐保持安静的打算,屈服在欲望发散带起的本能之下,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着。然后眼前有破碎的白光一闪而过,芥川用另外的手掩住前段,整个就这么往前一晃就要扑下,太宰适时的抽出指尖搀了他一下、或者说只是半掐半搂的揽住了腰侧,几秒过后芥川龙之介才恍惚的继续动作,带着满掌白色的精液抹向身后,一点点的用指尖刮下液体送进穴里,没能全部涂进内壁,臀部上蹭了不少半透明的白色痕迹,不断张合的穴口边缘也都是白色液体的残留,透过开口隐约能看见里面暗红的媚肉。

“……太宰先生……”这样够了吗?他想开口问,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就被随后顶入的性器撑得声带颤抖完全哑声,还有些茫然的大脑下一秒就进入到了彻底空白的情况,他腰腿一软,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要往前扑向地面,但是腰被揽住臀部也被扶好,太宰治的阴茎把他整个贯穿了,毫无保留的一送到底,自己刚抹进去的精液顺着内壁被带到了更深处,一点点染上了属于自己的温度。小腹深处似乎有个火炉在燃烧,顶端凿进了深处肠道中,撑得腹部慢慢凸起了一点形状,芥川龙之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失控,涌现的快感好像剧烈的浪潮一样涌遍四肢百骸,就连支撑身体和用于思考的部分都被剥夺殆尽不剩多少了。

他迟了许久才终于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两腿打战,肩背都无力的耷拉下来,臀部和跨间都是一阵麻木的痛和快意,前列腺被重点关照着碾了过去,太宰治的动作不算太大,但每一次都足够的深,精液在身体内部温度的加热中被自然分泌的肠液慢慢稀释成更为黏滑的液体,充当了足够的润滑,龟头得以撑开甬道滑进更深处,慢悠悠的挺进和深入反而加剧了芥川所能感知到一切,他开始无意识的发出着啜泣的声音。身体由内而外被完全的打开,摩擦带出一丝一缕的快意,加上腺体被用力顶弄挤压的刺激,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只有残留的本能在维系四肢勉强保持平衡,但其实他大半的重心都挂在了太宰治的手臂上,芥川断断续续的呜咽着,体内有硬物在搅动抽插,快感同样也搅得脑子好像成了一摊浆糊,很快的射出了法的又捏又揉着,还是没太能理解常人对这些部位执着的偏好,但臀瓣被揉弄的动作牵扯到了臀间情动的肉穴,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喟叹,舌尖抵着口中被浸透湿润的布料无意识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收紧了齿尖把中指勾入股沟中。

想要摸到那个湿润的入口并不困难,太宰松开被自己用力玩弄到破了皮的那边乳尖,条件反射的转而去揉另一侧的胸膛,oa的胸脯比普通的男性要肉感不少,即便是干瘦成太宰治这样家伙张开五指圈住自己的胸房时也想要感慨一句手感还行,然后一边推揉软肉,一边用虎口夹住顶端挤压起来。指尖在穴口褶皱处摩挲两下,就被热情过头的后穴开口主动吞入了小半个指尖,渴求着被插入的软肉下一秒就迅速而热情的缠了上来,于是太宰干脆顺势将指尖一推到底,肠道内壁那些柔软湿润的媚肉好像有生命一样主动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但很显然还不够,欲求不满的身体内部有意识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太宰治没怎么犹豫的,将食指也送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来回抽动,不时屈起一点关节,在肉穴连抠带挖的带出一股股黏腻水液来,暖流从穴口溢出顺着指根淌过掌心,在股间和臀肉上蹭得到处都是。

太宰治刻意的去刺激自己的前列腺,由内而外蹿升的激烈快感由不自觉绷紧的小腹深处炸开,爽得人几乎要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晕眩般的快感在他脑海中涌动,他觉得眼前绽出了几片破碎的白光,神智恍惚又茫然的顶着衣物蹭弄跨间,淅淅沥沥的射出点精液,但体内渴求被贯穿标记的欲望却不减反增,对于享受过真正被性器抽插快感的后穴而言,区区两根手指多少都显得有点不值一提,太宰吐出口中被咬得皱巴巴的布料,一边沉浸在射精快感的余韵中,一边又急切的想要往身后填充塞进更多手指。欲望和本能都影响了他的身体和思维,曾经非常熟悉的环境,和被曾经的性伴侣衣物包围带来的安全感,让他在恍惚间产生了点错觉,似乎现在确实的正处于那个人的视线窥探下,恰逢他匆忙塞入的无名指也撞在了腺体上,太宰索性完全放松了身体,放声大叫起来。

“——哈啊、嗯……再多一点,还想要、呜嗯,湿掉了……呼、呼呼,可以再伸进去点……”

森鸥外看见门外的痕迹多少也能猜到某人的到访,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完全就能猜到,那个和他过分肖似却也无法猜透的孩子会在自己的卧室里捣什么样的乱。太宰治在房间里的破坏力比他自己预想的还要强,人不在床上,森立马将视线扫开去看另一边被单独隔开出来作为衣帽间的区域,几个大衣柜都敞开着,里头折叠齐整的衣物被胡乱翻出,大部分都到了地上,太宰治歪歪扭扭的躺在那堆衣服里,绷带都被自己扯得散开不少,有几件被汗和各种体液蹭得一片狼藉的衣服搭在身上,更多的被他压在身上。

他又把自己抠得射了一次,鼻端全部都只是自己发情时过分黏腻的信息素,黏糊糊的精液和肠液一起糊在腿间,怎么也没能让自己畅快多少,头脑发涨的oa把自己胸前两侧都揉得又红又肿,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横列着暧昧的艳红色指痕,被玩弄到充血成暗红的两颗乳尖挂在上面。还在认真思考着要不要找点什么更大的柱状物代替自己所需的男人阴茎时,太宰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于是便语气轻快又活跃的抬起了头,毫不掩饰的翻个身把自己用指尖抠弄得糜烂翕张的后穴暴露在了苦笑着的男人面前:“呀,森先生,欢迎回来。”

太宰治喘得声音有些发哑,但不影响他抱着故意恶心人的态度夹起声线,用甜腻到离谱的语气说着某些劣质色情片里的经典台词:“嗯…您是想要先吃饭还是吃我呢,boss?”

换做是任何一个再发育不良感官迟钝的alpha在这,估计都会被满溢的oa信息素冲昏头脑然后二话不说提枪就上,但很可惜森不是,满屋子冲击性过强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和不存在一样,最多也不过是隐隐约约嗅到了一点用糖翻炒过的栗子甜香。他叹了口气,没有法地摆弄着那根插在其间的尿道棒。被打开过的脆弱甬道因内壁黏膜被摩擦的刺激而不住地收缩,于是转而便更为用力的包裹着已经完全被染上了人体温度的狭长金属柱体,圆润的形状虽然不至于让敏感脆弱的尿道被弄伤,但在肌肉不自然收紧的情况下强行的抽离还是或多或少带来了点尖锐的痛意,不过,此时此刻的痛苦似乎也已经不足以掩饰紧随其后慢慢产生的那些奇异快感了。滑溜溜的前列腺液慢慢开始充斥了被逐渐扩张的尿道,随着小柱的抽离也被带出人体,被堵死许久的性器根部猝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放松感,却没有舒服多少。

太宰治不自觉地绞紧了双腿,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夹着半硬的阴茎,试图用这个来缓和下疼痛,释放不出精液的阴囊反复收缩抽动着,几欲炸裂的疼痛随着液体的流出得到了些微的缓解,下腹间无端滋生出了前所未有的莫名欲望,并非来自被手撑得满满几乎喂饱了的身后,也完全不是那种纯粹的想要被抚慰生殖器的感觉,过于陌生的感觉让他本就有些恍惚的思维再一次被扰乱了。好在瘫软在床上的太宰本来也不需要再额外多费什么力气用手支撑身体,于是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急切的抚摸上了自己充血的性器,指尖试图抚慰一下金属棒抽出大半后倍感空虚的阴茎根部,却怎么也无法抚平尿道深处来得莫名的空虚感,仿佛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么一个多余外物的存在,没法再回归从前了。又痛又累的太宰治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让大脑思考更多了,略显迟钝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动作顿了顿,顺着金属细棒一点点流出身体的除了腺液还有些伴随着高潮渗出的浓白精液,湿漉漉的顺着指尖流到手腕。然而身体已经完全被大量快感麻痹住了的青年毫无自觉,他甚至不觉得自己的男性器官还在正常运作,总觉得阴茎被捏在手心里除了滚烫的温度外反应寥寥,简直就像坏掉了一样死气沉沉的。这个认知同时也令他有些惶恐,太宰治呜咽着,恰好这时,身后深陷在股间的手掌又翻动一下,隔着柔软又多汁的敏感肠肉用力地摁向他的前列腺,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一波接一波的冲袭着身体,他本就颤抖的膝盖再一次发软失力,铃口处半透明的液体随之立马溅出几滴。于是太宰治索性自暴自弃的把刚抽出来的金属棒又推了回去,再次进去已经被完全打开到适应异物存在的地方并不困难,满满当当的充实感重新嵌回到麻木无感的性器深处,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充分满足感,他无助地在床单上胡乱蹭着面颊,眼泪和唾液被擦掉后又重新溢出,伴随着变了调的断续呜咽,着魔似的一次又一次重复手上抽离又推入的动作,俨然是把尿道当成了另一个用于索取快感的性器官。

完全与身体温度一致的金属带着与人体组织截然不同的坚硬质感,每一次深入都会带来一种强烈的异物感,身体的防护意识在试图排斥,但另一种渴求的欲望却只是贪婪地往里吸附,在富有弹性的柔软内壁间摩擦,偶尔直直往里深入到膀胱,顶着被撬开过的紧逼肌肉往里戳点,疼痛混合着病态的快感总能让太宰治失控的呜出声来,更多乱七八糟的液体溢出,随着他不受控且愈来愈快的动作被尿道棒带着流出身体,成为疼痛逐渐麻痹后彻底的快感来源。

最后紧绷的神经似乎在这样荒唐的闹剧中崩坏损毁了,被过量痛觉压垮的感官神经显得有些过于紊乱,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反而除此以外的所有,包括皮肤上灼烫的高温、淫秽迷乱的交合水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破碎的气息,就连胸前磨蹭的床单蹭得他破皮的乳尖渗出血珠粘上床单后微妙的痒都变得清晰异常,最后这乱七八糟的一切却又被半死机的大脑一下咬定成了混合进了其他的性快感,重叠交错的膨胀欲望令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连续高潮,从被贯穿的腹腔直到指尖都被汹涌的欲望浪涛死死包裹住了,就连腿根和侧腹的肌肉都像是在崩溃一样不停地抽搐颤抖,面无表情的太宰治垂着脑袋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数分钟后,才在男人的动作下重新从乱七八糟的思维碎片中翻找出了点对于肉体的操纵权来。

“呵呃……呃……呃……什么?!”

太宰治失去聚焦的瞳孔还没来得及重新收紧,就再一次随着人的动作陷入了完全的死寂。

男人的手在他体内耸动,力度称得上是小心翼翼,毕竟脆弱的器官实际上根本遭受不了多少真正意义上的“虐待”。太宰治过分瘦削的腹部上出现的畸形轮廓夸张到骇人,被撑开变形的内脏撑开腹腔间的空隙,隔着皮肤与薄薄的肌肉层和脂肪层凸出形状。但那些完全会令常人痛得精神崩溃的感觉似乎都被应激到了极致的身体适应和吞没了,除却被塞满的饱胀感外残留下外,更多的竟然是令人恍惚的汹涌快感,男人试着抽动手臂,有一大圈在手臂深入时变得失控的淫乱肉环死死缠络着手腕,便也在同时跟着滑出了时空身体,被就这么直接的裸露在空气中。充血的艳红色淫肉在太宰治软白的股间颤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莹润,男人悄然退出到仅剩下大半手掌还在他体内程度,略微停顿几秒,直到部分尚有弹性的肠肉念念不舍地松开紧紧吮着的手腕,一点点缩回体内,才重新握拳往里塞入,手臂和淫软肠道摩擦的快感,在那些垂脱肠肉被拳头带着一把塞回体内的充实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太宰治变成了个完全只知道顺着插入节奏尖叫的人形套子,从这样脏器被牵扯扭动的诡异性事中无止境的索取着欲望。胃好像也要被顶开了,不自觉反胃的太宰治张大嘴干呕,却被自己的唾液反复的呛到,只能崩溃的不停咳嗽,甚至盖过了他情至深处放肆的淫叫。

慢慢的,那只手不再满足于频率不高的单纯抽插了,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把手掌摊平后,伸直出去的指尖最终触碰到了肠道间的某处凸起,触感上是什么死死紧绷着的开口,男人用指尖轻轻抵了抵,太宰治立马便捂着腹部惨叫着蜷缩起来。太宰匆忙地抬起手想要捂住受痛的位置,掌心下所触及到腹部凸起了个格外夸张的幅度,太宰这才后知后觉侵入身体的手臂已经到了怎么一个深入腹腔的夸张程度,无论如何人类都是没法抗衡那种被更强力量操纵的未知恐惧喔,瑟缩的结肠口在这轻飘飘的一下触摸中更加紧张的缩成了一团,太宰治股间那些绵软的肠肉也不由自主地紧绷收缩起来,绞得男人不得不深吸口气去应付那种手臂好像要被吞下一样的感觉。

抵在结肠口边缘的指尖丝没有多少打算妥协退后的感觉,人类身体面临最直观的危险和恐惧时仅剩的反应几乎只剩下了战栗,而太宰治就在这种身体发抖的恐惧中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颤抖的指尖一下抽离了整根金属棒。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勃起功能的阴茎半硬不硬的膨胀着,精液也没法从收缩的尿道中直接射出,被撬开过的膀胱口子同样难以收束,于是只能像漏水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撒出黄白混杂的液体,没什么力度的水流顺着阴茎和大腿根部往下汩汩流淌,彻底脱离跌倒在床榻上的太宰治眼睛闪烁着破碎的白光,神智彻底涣散前听见最后的声音来自于循环播放的视频录像:“哈啊…唔嗯、好舒服…喜欢…嗯啊…还要…再深一点……”

恍惚间,他也随着声音喃喃起来。

“喜欢……还要更多……再进去一点…。”

最后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当太宰治被拧着胳膊重重地摁在地上时,他的额角同时也磕在了混凝土地面上,擦出了长道的血痕,尽管令人眼前一黑的疼痛和眩晕感令他头脑发晕,却也还在一刻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应对方针。

毕竟要“思考点什么”,对他而言就和本能一样。

不过——会不会早点习惯然后放弃思考其实反而更好?太宰治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一边语气夸张地哀叫求饶着,一边努力地调动身体避免承受更多的伤害,但显然,这种故意弱化自身的伪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还是被紧紧攥住了脑后的头发从地上拽了起来,发根连带着头皮一并被拖拽时带出了点皮肤即将要被撕裂的剧痛,太宰治甚至没来得及适应那种疼痛,下一秒就被摁着脑袋用力砸在了地上。

和刚才只是磕碰了一下的感觉相比,这下能够被称之为殴打的沉重碰撞险些直接令他失去了意识,耳畔除却轰鸣般的嗡嗡回声什么都不剩,血液伴随着乍起的疼痛、从额前破损的位置慢慢渗出,混合汇聚成一道道血痕,汩汩流下。太宰茫然地眨着眼睛,眼前有大片黑色光斑闪烁着,淌下的血浆遮住了半边视线,于是他眼中的世界就成了红色与黑白混杂乌蒙蒙的一片,他的喉结滚动着,声带也在颤动,却听不见自己发出的任何声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在努力呼吸,试图靠着大口吞入氧气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紧接着施加在脑后的力量再次拽了下,他被逼着顺应力度抬起头,隔着视线中血红一片的模糊画面试着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于是又因为那飘忽不定的视线挨了一拳,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地砸在软组织上,先是挫痛,然后是被牙撞破了的嘴唇和舌尖处弥漫开的血腥味。太宰治咳嗽着,被用着像是拎起什么麻袋一样的方式举高了脸,一只手相当粗暴地抹开他脸上的血,捏着发肿的面颊和下颌反复地检查确认了几遍,最后那人才满意地把他丢在地上。太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尽管这个姿势其实也并不能缓解多少他身上和接下来即将面临的痛苦,但那些家伙似乎很喜欢看见自己露出任何类似“脆弱”的反应,利用一点小小的伪装来避免更多“麻烦”的疼痛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太宰治相当熟络地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姿态,就着蜷缩的姿势把头埋进手臂里,在这个没人能看见的位置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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