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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这么给冷冰沁花钱,莫名其妙的花出了习惯,又是钱包破费的一天,好在纪南岑没太计较。
回到诊所。
纪南岑刚出现,薛医生就像看到了救星,“你可算是回来了。”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怎么了怎么了?”她疾步朝病床走去。
只见冷冰沁哭哭唧唧地坐在床头,吊的药水跟走的时候相差无几,针头悬吊在一旁,床单上侵着几滴血液。
“你去哪儿了?”冷冰沁见着纪南岑,就跟奶娃找到妈似的,哇的一声哭得凄凄惨惨戚戚,一把抱住她的腰不肯松开。
“你自己把针头拔了?我看看手。”纪南岑没有冒火,抓着冷冰沁的手检查,手背浸血乌了一大片。
这下好了,脑袋上的包还没消肿,手又肿了。
薛医生准备了新的输液管,没好气的吐槽:“醒来没见到你人,哭得跟奔丧似的,吵着说你不要她了,又是拔针头又是要找人。”
“她烧糊涂了嘛,理解一下。”听到别人说冷冰沁不好,纪南岑也不依,好像只能她一个人说教自己的小保姆。
等到重新扎好针,纪南岑找来高凳子,把买的小吃一一摆出,她笑着哄冷冰沁:“你想先吃哪一样呀?”
冷冰沁本就发着高烧,又大哭了一场,现在魂都快没了,病恹恹地靠在床头。
平时看到吃的就兴奋,现在全然没了胃口,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要吃。”
“吃不下也得吃,不然病好不了。”纪南岑舀上一杓粥,吹散热气送到她嘴边,“我刚刚去买大天才手机了,你把这碗粥喝掉,我就拿给你看。”
听到手机买回来了,冷冰沁怏怏地张开嘴,“啊——”
纪南岑喂上一口粥,又抬手摸着她的额门,还是烫手。
苦逼的人儿腹诽:已经够傻了,再烧坏脑子,就彻底成傻妞了。
熬了一下午,终于输完水,好在烧退了。
薛医生配了三天的药量,叮嘱冷冰沁一顿都不能落下。
纪南岑见她头重脚轻路都走不直,便拍拍自己的肩头,“我背你回去。”
“不要,我自己走。”小保姆拒绝的很干脆,自食其力的小模样。
纪南岑第一次主动揽住冷冰沁的肩头,打趣:“哟,小病秧子来精神了?”
“你都照顾我一整天了。”冷冰沁挽住纪南岑,脑袋靠在胳膊上,“不能累着岑岑。”
纪南岑发现冷冰沁宽松的夹袄里揣着什么,探着脑袋看了看,“你怀里抱着什么?”
被发现啦!冷冰沁不好意思,从怀里抽出一个矿泉水瓶子,接而又抽出一个,一连装了仨!
“我看柜子上有空瓶子,就收走了。”
纪南岑抽出纸巾翘着手指,包住瓶子装进了塑料袋,“以后医院诊所里的东西不能随便拿,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