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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睡

 

盛槐轩在办公室静静听完律师说明,沉稳的表示理解,半点废话也没有的签署了相关文件,待送走了律师,他才略带烦躁的单手扯去领带的束缚,他静默的坐了一会儿,不舒适的烦闷感仍没有消散的迹象。

他的父亲于上个月过世。

按理说,在丧礼上,他这个独子才是最悲痛的人,他却莫名注意到,跟在管家身边一个女孩,却哭得眼圈红肿,好不可怜。

他忙着集团内震摄各派系的不安于室,忙着拓展新的事业体系,忙着他父亲的丧礼,以至于忘了去确认那个小可怜到底是谁,怎么哭得比丧家还哀恸。

不过,今天他知道了。

那是他父亲的妻子。

盛槐轩有点难以形容内心的感觉,他父亲半年前娶了新太太,没有通知任何人,他其实很尊重他父亲的隐私或选择,但他仍无法不感到荒谬。

他的「继母」,他父亲的太太,年纪竟还比他小十几岁。

更荒谬的是,根据他父亲遗嘱上的要求,他必须回老家陪伴他继母同住,直到她满二十岁,他才得以继承遗产。

荒唐!

凭什么他就得接手父亲留下的烂摊子?那么大的公司丢给他还不够,连毛都长不齐全的小嫩妻他都得替他照顾?

他以为他真稀罕那些狗屁遗产?

盛槐轩怒气骤生,风驰电掣的驱车回老家,那些自父亲离世后就压在胸口的复杂烦躁,今天他要一丝不留的发洩在他的小太太身上。

他开了门,坐在偌大的客厅里的小女孩惊喜的看着他,那双湿漉黑眸还噙着泪,她慌乱的抹去眼泪,略带哭音的开口:「槐轩哥,你吃晚饭了吗?」

盛槐轩英俊容颜此时阴沉的要滴出水,脑海里怒吼着各种想法。

赶她走!

她看起来好软。

她没资格住在他家!

这么晚了她为什么躲在家里哭?没人陪她吗?

将这个迷惑他父亲的阴险女人轰出门!

她一个人住不寂寞吗?

「我没有妹妹。」他一把甩上大门,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

她听见他的话,双眸又浮上一层泪雾,却死死咬着下唇。

他低哑冰冷的开口,口气极度隐忍:「妳是我爸的妻子,不是我的妹妹。」

盛槐轩唾弃自己,没用的东西!

话一出口,她眼泪直直往下坠,她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

她牵着他的手,拉他坐在身旁,才缓缓帮他父亲澄清一切。

盛家算是德和、宁安一带历史悠久的世家之一,世家枝繁叶多,在过往的老时代,为了确保家族发展繁盛昌荣,或多或少会安排世家间联姻,绑牢彼此间的关係,特别是越动盪的年代,这种手段便越屡见不鲜,也越强硬。

他父母就是这种强制手段下的受害者。

他父亲盛世安先是被迫抛下相恋的爱人,娶了他母亲,造就了不幸的一家三口;而她母亲则是在苦等多年后,被兄嫂设计失身,只能嫁给她父亲。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允许自己妻子心中有着别的男人——即使明知自己是使了不干净手段才得到她——她母亲受了婚姻与男人磋磨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她长大,熬到她父亲病亡,终于迎来她们母子平静日子的时候,身体也支撑不住的病了。

应了她父亲的话,至死都不会放过她。

待到病重的盛世安好不容易得到过往恋人的消息时,她已成一抔黄土,只留下独女方兰依。

「槐轩」和「兰依」这两个名字,也是那对恋人情正浓时,一同给未来的儿女取的名,却未曾想,命运的捉弄下,成双的名竟是交付给了各自的儿女。

小女孩话及此处,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叔叔说,他和我非亲非故,只有结婚才能明正言顺的照顾我,他说他放心不下你,才会用这种方式,让我可以代替他照顾你……」

谁希罕他放不下。

方兰依又说:「我不要叔叔的财产的,但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替叔叔照顾你一阵子。」

谁希罕她照顾?

盛槐轩阴郁的想了很多伤人的话,但对着那双红肿泛泪的眼,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一个月来的心力交瘁与疲惫,再加上混乱复杂的情绪,此刻全数一涌而上,他昏倒前最后的记忆是方兰依的哭喊。

「槐轩哥——」

谁是妳哥,都说了我没有妹妹听不懂吗?

……

盛槐轩的病来得凶猛,他不知睡了几个日夜,意识昏昏沉沉,但每次短暂醒来总能看见方兰依,有时是担忧的探着他额温,有时则是用温热毛巾给他擦身子。

她以为,用温情的手段,就能驯服他吗?

但当他醒来,看见她稚气憨软的睡颜,丰腴娇嫩的身子靠着床头歪睡在旁边时,心里也忍不住软的一塌糊涂。

他爸果真极擅于拿捏他。

盛槐轩终于向已故父亲妥协,沉默的在心中,将方兰依画入盛家人的圈圈里。

盛槐轩搬回老宅几天,就有几天无法入眠。

他母亲离世得极早,在盛槐轩记忆里,生母的身影既模糊又淡薄,他等于是盛世安一手拉拔大的,小时候父子俩常常黏在一起,他写功课或读书时,父亲就在旁边办公;他学书法临帖时,父亲就在旁边练字。

老宅里,不管哪个角落,都有他成长的印记,也有父亲陪伴的痕迹。

他甚至还能在脑海听见爸爸喊他的声音。

每夜每夜,他都像一抹无根游魂,在老宅四处飘盪。

天天失眠让他烦躁,令他愤怒,情绪一天天的累积迭加,终于有天深夜,他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他怀抱着恶意,扭开方兰依的房门,恶劣的将她摇醒。

他期待着小女孩的尖叫,最好弄哭她,他觉得,只有她也一起难受,他才能快活些。

睡得昏沉的方兰依努力睁开迷蒙的眼,见到他时,用着娇憨软糯的口音问他:「是不是睡不着?」

「嗯。」

「唔,没关係,我陪你。」

她将人拉进怀里,小手绕到他宽阔的背,像是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抚两下,便停在那儿了。

盛槐轩这辈子首次埋在女人胸前不是为了性爱,这丫头还真把他当儿子了是吗?

他不信自己真的会被一个小孩子哄睡,他就等着看她隔天清醒后惊慌失措的模样。

打定坏主意后,便静下来欣赏眼前白腻柔软的景色,她睡迷糊了,肯定没注意到自己没穿胸罩,他闻到极淡的奶香味,甜甜软软的,但他无法确定究竟是那对丰腴的乳房的味道,还是她浑身肌肤都带甜香。

他闭上眼,感觉彷佛有什么落定了。

盛槐轩睡着了。

……

自那天起,盛槐轩便换了个人似的,先前总连名带姓的唤她,但近来他总会用她看不懂的深沉眼神,配上极其戏谑的口吻,唤她一声「母亲」。

不是妈妈或妈咪,母亲这个慈严静肃的唤称,被他这么不伦不类的使用,更添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母亲,帮我把书桌上的ipad送来公司吧。」

「母亲给我泡杯咖啡吧。」

她越羞躁他就越兴奋,便越爱玩这套母慈子孝的戏码。

立冬这夜,盛槐轩让她洗漱后换上睡裙去他房间一趟。

方兰依有些为难,上次她迷迷糊糊的哄他睡的那晚,早上醒来时,两人相依为命般缠作一团酣眠,她看着怀里男人柔顺的眉目,眼下泛青的阴影,忍不住泛起的那抹不舍,令她心慌意乱。

令她更慌乱的,是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凶兽仰扬贲起,而自己也是湿成一片,她羞惭至极,只能不停说服自己,她只是完成叔叔的请託,照顾盛槐轩一阵子,陪伴他度过失去亲人的震盪期罢了,这不是她要得起、配得上的人。

「母亲,快点过来。」

他在电话中低哑的催促,让她从自己思绪中回过神,方兰依再次检视自己衣着整齐,内衣也穿了,没有任何过度裸露,才温吞的往他房间走。

盛槐轩已开着门等待,她才踏进他房门,便被他带到房里那座大得吓人的单人沙发落坐,他从浴室搬来洗脚桶,桶里已放了泡脚用的药草包,浮着温暖舒适的药香,他将她一双腿捧进温热的水里浸泡,再给她戴上温热的蒸气眼罩。

视线受阻的状况下,身体的感知能力便会越发敏感,她的左脚被捧在男人掌心里,另一隻手以适中力道揉捏着,她慌乱的摘掉眼罩阻止他:「槐轩哥……不要……」

「戴好。」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见她吓得乖乖挂好眼罩躺回沙发,他才继续揉按她的腿底,放软了声调说话:「今天是立冬,都说了女人要泡脚驱除寒气,母亲年纪小不懂事,我自然是要帮忙打理的。」

方兰依无心倾听,她颤抖着紧咬下唇,忍住即将逸出的呻吟。

女孩幼嫩莹白的脚心,被男人麦色大掌扣在腹间,另一隻手则是慢条斯理往上游移,方兰依已分不清,如此暧昧的力道,究竟是按摩,还是爱抚。

他饶富兴味的看她圆嫩脸蛋渐生媚态,喘息也越发不稳,见她还想强忍,便恶劣的用麦色的长指撩开她的睡裙,爬上她颤抖的大腿,惹得她呜咽出声。

「呜……」

「母亲为何这几天夜里都锁门?」

方兰依不敢回话,也无力回话,一双小手紧紧揪住睡袍,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嗯?」盛槐轩拇指指腹在她腿根处一圈圈的摩挲,半是缠绵半是威胁的催促她:「方兰依,回答。」

「我、我……啊哈……」她鼻头和嘴唇泛起胭脂般的粉色,才开口就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哼,她又停顿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回答:「……不小心的……」

「聪明的孩子。」

盛槐轩笑着讚美她旺盛的生存欲,一把将人抱起,惹来她的惊呼,泡在桶里的脚湿淋淋的脚弄湿了两人的睡袍,他不甚在意,直接剥了她的睡袍扔在地上,直接把人带上床。

这地点实在太过暧昧,方兰依这下慌了,急急扯开眼罩,露出湿软泛红的黑眸,却被他的举动吓得傻愣在原地。

他性感的弯唇一笑,泰然自若的在她面前脱掉湿掉的睡袍,露出一身健壮的深麦色裸体,理所当然的接了她的话:「既然是不小心的,母亲偷懒好几天,今夜该好好哄儿子睡了。」

全、全裸……

深麦色的胴体在她面前随性的伸展,宽肩窄腰翘臀,上面起伏的线条精壮美丽,由下腹延伸至私处的毛髮,黝黑而微微捲曲,肉棒尺寸粗长的惊人,甚至有些可怕,深粉色的龟头饱满硕大,上头有着湿润水光,棒身还布着浮胀的青筋,昭示着男人性慾勃发热烈。

方兰依吓得连滚带爬的想下床,却被男人拦腰抱回大床上,他长腿一跨骑在她屁股上,她便被压的动弹不得,盛槐轩熟练的拉下她睡裙的肩带,解开她穿戴整齐的胸罩,他鬆开并将她翻过身时,她吓得赶紧收手抱胸,却不知自己没有遮好,一隻娇乳被她的手挤得满溢,嫣红的奶头悄悄自手臂边缘探出。

「你、你你……你不能这样……」她鼓起勇气迎向他的视线,试图跟他讲理。「哄、哄睡不是这样的……」

实……实在是,也不敢注视脸部以外的地方……

他没回话,大掌轻鬆一扣,便将她双手缚于头顶,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眼圈、鼻头泛着可怜的嫣色,那张唇微微颤抖着,丰腴饱满的奶团失去支撑,懒散的躺在她胸口,她看来又嫩又软,身子浮起动情的红晕,像是在勾着男人品嚐。

「儿子饿了。」他忽然讲了句八竿子打不着边的话,嗓音磁哑低沉,像是穿过重重迷雾而来。

方兰依还来不及弄明白话里的意思时,他就伏下身来,浅浅尝了口她软嘟嘟的嘴唇,他抵在她唇边,像是自言自语般呢喃一句:「果真是甜的。」

随即像饥饿已久的恶兽,压着她张牙舞爪的啃吻吸吮她柔软唇瓣,他欺负她毫无抵抗能力,将她吻成一瘫烂泥,双唇微肿发红,他这才餍足似的放轻力道,伸出舌尖强势探进她唇间,两人嘴里的汁水溢开,软舌互缠,水光缭乱藕断丝连。

「等、等等……」她在他唇舌辗转往下时,才大梦初醒的发现,不知何时,他早就放开她的手,但自己的四肢却犹如藤蔓般缠上他。

「母亲该尽点责任哺餵儿子了。」

盛槐轩一口将诱他已久的粉嫩奶头含入嘴里,细细密密的吸咂吮弄,,麦色长指捏起另一隻落单的奶头,在指间挲弄,边把玩身下的娇躯,边享受她被欢慾控制的声音。

「啊哈……别、别哈……」

「呜……呜好舒服……」

被男人吸食这种既酥又麻感觉的刷遍全身,她从没嚐过这样的欢快,才刚刚睁开的双眸,又不自觉的闭上,嘴上可怜兮兮的哼着,身子却淫荡又艳媚的在他身下展开自己。

方兰依的睡裙早就被两人蹭的不成样子,雪腻修长的大腿无力的垂在他腰侧,盛槐轩的手离开她软嫩乳房,探向女孩幼嫩的花朵,他扯下她湿漉淋漓的小棉裤,手指抚上她的花荳,她便惊喘出声。

「咿……啊……」

「母亲这儿真是一塌糊涂……」他低声轻笑,健壮热烫的男躯毫不怜惜的压上她幼嫩的女体,左长腿霸道的抵开她右腿,令她大开门户,她腿间的花瓣也随着肌理牵连,一层层的向外绽开。

盛槐轩的手指才探进花朵的深处,那张湿软小嘴紧紧绞住他,他恶劣的扭动手指,让那小嘴湿答答的唱着娇艳淫乱的声调,一声声的,吱吱啧啧。

方兰依上头的嘴也跟着哼哼唧唧,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子里那两隻指头上,无暇顾及其他,也管不了自己此刻的呻吟有多勾人。

「啊哈……呃嗯……」

「母亲真不像话,餵儿子喝奶也能湿成这样。」他抵在她耳边,语调缠绵沙哑的斥责她,手指却熟稔的抠起女孩穴里的软肉。

「什么时候湿的,嗯?」

「啊哈、啊哈……」

「母亲将儿子的手咬这么紧……」

「呜嗯——啊啊——」

盛槐轩话还没讲完,就被达到高潮的女孩打断,她莹白软嫩的身子泛起娇晕,浑身剧烈颤抖一阵后,昏在男人怀里。

……

隔天晚餐时,方兰依扭扭捏捏的跟他商量,白天老管家会上班,要是被看到她睡在他房里,不是很合适的事。

盛槐轩慢悠悠的吃饭,他漫不经心的抬起黑眸,幽深的瞥她一眼,嚥下嘴里的饭后才开口:「母亲是怕被沈叔看到?那请他退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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