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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哎呀,都怪我刚刚去查表了,这一段没看到,这个姐姐怎么找到这个的啊自珩哥哥……」

……

夏习清终于忍无可忍,将夏修泽的脖子一把勾过来,把他的脑袋夹在自己的胳膊肘,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一字一句地说道。

「killer是商思睿。」

「我被他杀了。」

「最后周自珩第一个逃出去了。」

说完,他鬆开了自己的手,夏修泽就这么保持着抱住膝盖的动作直直地侧倒在地,整期节目的意义连同小夏同学的三观,被夏习清狠心的剧透三连击得粉碎。

「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是魔鬼吗???」夏修泽在羊毛地毯上滚来滚去,脚洩愤似的蹬着空气,「我讨厌你!!!」

看着这么幼稚的两个人,周自珩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心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勾着自己,让他去看一看身边的那个人。

余光最终还是遵循着心底的想法,飘到了夏习清的身上,令周自珩感到有些许意外的是,歪在沙发上的夏习清,他的眼睛弯成两丛新月,和以往的笑都不一样,有种恶作剧得逞的满足和狡黠。这么孩子气的笑,周自珩还是头一次在夏习清的脸上看到。

「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你太过分了,我要回家自己看。」

双臂环胸的夏习清伸出一隻手,朝着夏修泽的背影挥了挥,「慢走不送。」

见自家哥哥一点留恋也没有,夏修泽更加生气,一把拽起玄关处的书包,气鼓鼓地开了门,站在门口半天不动,像是在酝酿什么似的。

「哎,我说你到底走是不走啊。」夏习清懒洋洋地将电视的声音调大了,「麻烦给我把门带上。」

周自珩一直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开车把这孩子送回家,他始终有些不放心。

想了好久终于准备开口,「那个……要不我送……」

「啊啊啊剧透狗死全家!」夏修泽突然石破天惊地骂出一句,然后飞快地跑出门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夏习清气极反笑,「什么毛病?閒的没事儿自己咒自己……」

这两兄弟真是……周自珩好笑又无奈地嘆了口气,视线终于回到了电视屏幕上。好巧不巧,画面又一次回到了他和夏习清的房间,这一段正是夏习清破解《镜子组曲》里摩斯码的那一幕,电视机的视角和他在现场的完全不同,应该是镜子附近安置的摄像头。

正面视角里,双手被手铐铐住的夏习清高抬起腿,一脚将镜子踢得粉碎,再缓缓收回,果决又冷静,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剪辑很好,製作也很精良,甚至是节目匹配的bg都恰到好处,但周自珩总是觉得缺了些什么。

无法还原出当时身在密室里,亲眼看见夏习清踢碎镜子的震撼。

夏习清的眼睛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看着自己将被铐住的双手举到周自珩的面前。

「你知道吗?」周自珩忽然开口,「当时我想的是,要不我现在把钥匙拿走吧,夏习清这么狡猾,有钥匙在手的话好像保险一点。」他看向夏习清,笑得格外坦诚,「起码有把柄在手上。」

夏习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周自珩,他微微弯起的双眼,上翘的嘴角,说话时露出的洁白的齿列,轮廓深刻,气质清爽,让人不由得想到了爱琴海沿岸雪白如浪花的屋顶。

「我当时还一直觉得你就是killer,所以才会戒备心十足。」周自珩转过头去,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正接受了夏习清的请求,低下头帮他解着手铐的锁。

他的声音很柔和,「其实我最后能顺利出来,还是因为你。」

耳畔彷佛有一汪湖水,一颗圆润的鹅卵石坠下去,渐渐下沉。夏习清看着屏幕里的微微低下头颅的周自珩,与自己几乎只有十厘米的距离。

「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周自珩转过头,看向夏习清的侧脸,电视机发出的不断变换的光映射进他的瞳孔,如同散发着奇异光泽的玻璃球,「什么?」

「我想的是……」原本一动不动看着电视的夏习清突然间转过来,伸出手绕到了周自珩的背后,抚上他的后脑,整个人贴近他,面孔与面孔之间的距离转瞬间化作咫尺。

再一次,被熟悉的香水味包围入侵。

趁周自珩的大脑还没能良好运作,夏习清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他的下巴。

「你这张脸,还真适合拿来接吻。」

说完,他侧了侧脸,吻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周自珩心里的警报发生了延迟,在夏习清靠近时几乎麻痹。直到夏习清真正地吻住了他,脑子里的鸣笛才陡然惊醒。

夏习清一定是疯了!

他试图推开,却适得其反,夏习清的手抓得更紧,他的舌尖几乎是半强迫地伸了进来,情慾与侵略合为一体。在他的眼里,吻本应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情的东西,此刻却成为夏习清攻城略地的武器。

夏习清也觉得自己疯了,他就是想要这样做,心里的慾念急切不已,像是持刀的劫匪,逼迫着身体做出一切可以满足他的行动。舔舐,纠缠,吮吸,他越是贴近,越是渴求更多,无论周自珩如何推着他的肩膀,他都不愿意舍弃,反而想要靠得更近。

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吻,一场决不出胜负的拉锯战。

温度在亲密的摩擦和急促的呼吸交换间疾速上升,将他香水里浓厚的麝香气息烘得更重。明明是一个情场老手,可夏习清在周自珩的抗拒之下变得慌乱,毫无章法地含着他的唇舌,但看到他隐忍的眉眼却又勾起更烈的火,烧得自己浑身发烫。

周自珩皱着眉,夏习清的手像是滑腻冰凉的蛇,蹭过他的喉结蜿蜒向下,从黑色风衣滑进去,他猛地惊醒,用力地捉住了夏习清的手腕,可无论他多用力,对方就是死不悔改,不肯罢休,甚至分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企图压住他。

简直是疯了!

昏头转向之时,夏习清忽然感觉口腔里瀰漫出腥甜的气味,延时的疼痛让他不禁皱眉,动作迟缓起来,周自珩趁势反身将他压倒在身下,将他的双手握住,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他不住地喘息着,浓密的睫毛挂上了迷蒙的汗珠,视线里的夏习清和以往不同,苍白的脸色因为情绪激动染上了些许潮红,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渗出了鲜血,伤口里像是绽放出某种色泽绮丽的花。

「你疯了……」周自珩的喘息稍稍平息,胸膛仍旧一起一伏,掩盖不了之前的悸动。

夏习清却忽然笑起来,齿间都染上了鲜红,「我本来就是疯子。」

这样的神情,像极了一个饱受折磨的瘾君子。

「是你说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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