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球(H)
当姚述不存在,姚简心无旁骛地抬起光洁的腋下换上伴娘服,从荷叶边旁露出半截香肩。照旧掸出自己被截在领口的乌发,款式近似婚纱长及小腿,端庄典雅又稍显沉闷。
但姚述可以用湿润的眼神将她小腿以下的裙装补全,把她想象成身着婚纱同他共处一室。
他坐在床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过去她小腹前还有点儿小小的软肉,如今平坦得不像话。姚述将自己埋在她腰腹中央,静静地过了好久,享受着片刻的宁静,闭上眼睛漆黑荒芜。
像他们这段关系晦涩、昏暗、不见天日,只能在独处时裸露。
还是姚简无情地抓起他的头发,才使得姚述不得不从温存中清醒仰头望着她。她居高临下无所欲求地同他对视,最终面无表情地放开手慢慢蹲下。
姚述岔开双腿,双腿中央藏匿着鼓起的一包东西便无所遁形。与纯真相悖,她老练地蹲下身瘫坐在冰凉的地板前不急于为姚述宽衣解带,而是用修建得整齐仅涂了层甲油的指甲,隔着裤装布料刮蹭着他兀自鼓起的肉棒。
姚简俯身用牙齿隔着布料嗫咬:“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肯定不是兔子,你是井冈山上还没碰见武松的那只老虎,迟早把我生吞了。”
陆东羿说的对,她总是很悲观。
“你把我生吞了还差不多,”姚述攥着她支在床前的手掌同她十指相扣:“连骨头都得嚼碎。”
拉开裤链迫不及待探出的狰狞巨物跳进她眼前,煞时遮挡了姚简望向姚述时颇不能甘心的视线。阴囊还被裹在裤链下缺氧哀叫,姚简已从他手中抽出手掌。
报复似的从裸露处的根部向上攀去,暖烘烘的掌肉无限近似于一件填充了鸭绒的小袄,窸窣地将他青筋盘踞的肉棒锁在手心里。
她有时候会认为男人的性器包括肉棒和手掌,证据是他们同样都青筋毕露,姚述温暖的掌背青筋混合着他肌肤的白,更显骨感苍苍,骨节突出的手指拇指用以抚摸递进她的双唇,食指、拇指往往深得要领地探入她穴肉。
捏着姚述的命根子,他就没有她记忆中那么清高、矜贵了,随着她手掌的动作,以及她指尖若有似无地划向他肉棒尖端用以射精的小眼,姚述的脸颊浮现出她往日为他攃粉后的红,那片红直连到耳根、脖颈。
姚简这才笑了。
拢过垂落的碎发,她向射出白浊的小孔吹气,不知何时她发觉自己的气息仿佛有魔力,百试不爽令人双腿发软。
“那都是要用在我身上的?”用指尖刺进上翘肉棒的躯干,姚简意指纸袋里的情趣用品,明晃晃露出表面的不止有假阳具更有一支口球:“都有假的了我哪还用得着你。”